《锁码情人》 第3章

从她的角度望出去,只能见到四只脚像粘在一起般,突然消失之后,只觉头顶一阵压陷,嬉笑声转成了娇喘。

“晚上不是有新片发表会吗?”女郎的声音隐含着原始的粗哑,“我们这样会引人猜测的……”

“猜测?”男人扬起的嘴角在她颈间轻啄,轻易的点燃女郎的欲火。“这点已经不是新闻了,不是吗?”

“西领……”女郎抚过邢西领俊美的脸孔亲吻,“我爱你……”

“是吗?”邢西领在女郎盈细的腰间揉搓,磨擦着她的渴望,直到燃烧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发出喘息。

“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语毕,他的唇吻遍女郎滑嫩的肌肤,游栘在颈项、脸颊间,挑逗着放纵的情欲。

女郎感受着他厚实双手的抚触,撩拨的火焰使得她全身颤抖不已,乞求的身子于是更贴向他,完全被唤醒的原始欲望如熊熊烈火般烧灼开来,渴求、期盼让她整个人意识涣散。

停滞在女郎平坦小腹上的唇再度往上移,转而封住她诱人的红唇,炽热的气息轻吐着,粗重的呼吸充斥室内。

卓敬西的脸全红了,天啊!想也知道床上那对男女在做些什么好事,娇柔的嘤咛在她这个“外人”听来是刺耳难耐,尴尬极了!

怎么办?她得赶快离开才行,可是……门口离得那么远,她要怎么出去?

完了!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上头在演a片吗?

餐盘?为什么有这个东西在这里?

不管了,先爬出去再说。

未料,才一伸手,眼前的托盘“匡当”几声,便滚出床底几尺,在床边绕了几圈之后才停止。

“还好没破。”卓敬西此时只能想到这句话,她的身体才往前挪了一步,手腕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抓住,然后被人用力的拖出了床下,未站定的身体摇摇晃晃之后又跌回地上。

“你是谁?”邢西领的脸色由愤怒转为疑惑。如果对象是个男人,他肯定一拳挥过去,只是眼前这个坏他“好事”的女人竟然是一脸无知!

“啊——”床上的女郎发出尖细的叫嚷,怎么会有一个人在床下?

卓敬西的耳膜再次受到波及,她抬眼向上望,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条围在腰间的米白色浴巾。再往上,是一个男人赤裸结实的胸膛,再往上看,男人嘴边挂着一抹坏坏的笑,配上他俊逸的脸孔,有种放荡不羁的味道。

“你……是记者吗?”床上的女郎继续发出声乐般高亢的音调。

“记者?”卓敬西皱皱眉,瞥见地上的盘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伸手捡拾。

邢西领瞅着她在地上忙碌的身影。第一次有人把他的发问摆在一边不理不睬,他该是怎么样的心情?

有些怪,不舒服……嗯?她头上有纱布!

“天吶,都翻了!”卓敬西惊呼着地上的杯盘狼藉。

邢西领的眉头首次蹙起,这女人是白痴吗?都已经捡完了才大惊小怪。

“你是谁?”他又问一次。

卓敬西的眉头随着思索而一高一低的变化着。

“我不知道!”这是实话。

“你不知道?”邢西领有些愕然,这女人在装傻吗?还是……他看看她头上的纱布,难道是曾经撞伤头而失去记忆?什么呀——他立刻否决这个想法,现在医学如此昌明,怎会有人失去记忆!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也是实话,从早上醒来到现在,她根本一直活在莫名其妙之中。

“你——”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是谁啊?”床上的女郎总算停止惊声尖叫,打量着她身上的制服问道:“你是饭店的服务生?”

“好象吧。”

“什么好象,根本就是。”女郎立刻发飙地嗔斥:“你们饭店是这样招待客人的吗?西领,我看记者会换地方好了。”

“记者会?”卓敬西朝天花板望了一眼,要开记者会?好象有那么回事。

邢西领挑挑眉,这个女人很有趣,他很有兴趣!

“你竟然不知道?你是新来的啊?”女郎连珠炮似的轰炸:“西领,我们取消记者会,换地方!搞什么呀——西领!”吼了那么久,她才发现邢西领连瞧都没瞧她一眼,目光直盯着这名服务生。

一股醋意升起,她正想开骂,邢西领却伸手制止,她只好以死瞪着卓敬西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知道我是谁吗?”刑西领试探地问。

“我不知道。”卓敬西很老实的回答。

女郎的眼睛瞪得不能再开,天吶!居然有人不认得邢西领,真是世界奇观!

“他是名影星耶!你不看电影、电视的吗?”

“影星?”卓敬西仍是摇头晃脑的。

有趣!邢西领摸着下巴,玩心大起,又问:“你上来送餐?”

“好象吧!”

“在床下多久了?”

卓敬西向床底瞥了一眼,摇头道:“我忘了。”

“忘了!”女郎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她发现这女人如果不是笨蛋就是白痴。

“你的记性不好。”刑西领相信她是真的忘了。

“是吗?”卓敬西耸耸肩,指着以床单虚掩身躯的女郎,“你这样不穿衣服会着凉的。”

“你——”女郎又羞又气,险些吐血。

(bsp;哈哈哈……邢西领忍不住大笑,这个女人太好玩了,他一定要好好的研究一番。下定决心之后,他微笑着对卓敬西道:“你等我一下。”

“嗄?”女郎比卓敬西更诧异,眼睁睁地看着邢西领走进浴室。

一会儿后,浴室门打开,刑西领已经穿好衣服,离开前还不忘在女郎唇上印吻安抚,之后才领着卓敬西走出房门。

第二章

“这里是顶楼。”邢西领向卓敬西介绍,不认为她会比他清楚。

“顶楼啊。”卓敬西越过他,走到边缘的栏杆往下瞧,一阵昏眩感袭来,让她踉跄了一下。

邢西领马上奔了过来,“你该不会有惧高症吧?”

“惧高症?”卓敬西甩甩头,脑中讯息太多,犹如漩涡般侵蚀着神经,混浊得让她更为难受,随着刺痛愈烈,她忍不住抱头呻吟起来。

望着她颤抖不已的肩膀和刷白的脸,邢西领本能地压住她的肩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

卓敬西照着他的话,抬头迎向他眼底的温柔,他眸底绽放的魔力让她顿时舒缓下来,沉醉其中。

很好!邢西领暗自点头,他一向知道自己的魅力足以让女人一见面就爱上他;这个女人看起来有些傻,但应该也不会例外才对。盯着她不施脂粉的唇瓣,他俯下头准备好好品尝……

“你是谁?”

这个疑问让邢西领的动作瞬间停止。怎么回事,她看着他的眼神竟然如此陌生?算算时间,离他刚才的自我介绍仅隔了几分钟而已,她竟然已经将他忘得一乾二净?

“你想干嘛?”卓敬西推开他,这个男人为什么靠她那么近?

“你忘了?”这是侮辱吗?邢西领首次有这种感觉浮上心头,她竟敢忘了他是谁!

“什么忘了?”她迷糊的问。

“我的名字啊!”

“很重要吗?”怪人!她又不认识他,记他名字干嘛?

邢西领完全傻眼,这个女人——脑子肯定有问题!

卓敬西凝望着天空,脑海中的影像不断重叠,断断续续的闪入、消失……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的事情都陌生的让她害怕,仿佛自己昏睡了许久,与世界脱离了般。

“你又怎么了?”望着卓敬西忽白忽青的脸孔,邢西领关心的问。

“我……不知道!”卓敬西还是这句话,空洞的眼神像是失了魂,她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突然,通往顶楼的铁门咿呀一声被打开,一个女人向他们走来,她向邢西领微微颔首,满脸歉然地道:“对不起,邢先生,敬西给你添麻烦了。”

“敬西?”是指这个脑筋有问题的女人吗?“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黄莺嫣然一笑,“我就是知道,而且只有我一个人上来而已,邢先生请放心。”

邢西领根本不担心那票追着他跑的记者和影迷,他压住满腔的疑惑,瞅着黄莺和卓敬西的一举一动。

黄莺轻轻责备:“我在你床头贴了一张纸条,你没有看见吗?”

“纸条?”卓敬西对眼前的女人有种熟悉的感觉,平抚了她始终不安的心绪。

“是啊!”黄莺不放弃的道:“我是你的室友,你要记得哦!”

“真的吗?”卓敬西首次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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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及她阳光般的笑脸,邢西领心底怦然一动。

“我们回去吧!你今天不用上班的,”黄莺欣慰的说,二年了,第一次见敬西露出笑脸,这让她的信心倍增。

“等一下!”被冷落的邢西领不悦的开口,这两个女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什么事?”黄莺转过身,直截了当的说:“邢西领的好奇心是众所周知,你想问什么?”

“哦?”他都还没问呢!“她——”他用下巴朝卓敬西点了点,“是怎么回事?”

“我想,邢先生如此忙碌,对于这种小事,不会想知道才对。”

邢西领的兴致反而益加浓厚,“是你让我问的,你必须回答才行。”

黄莺的眼睛往卓敬西身上一瞥,“你们刚才是独处的,邢先生很聪明,应该瞒不过你的眼睛。可是,我认为你毋需知道太多,那对你没有好处。其实我以为你会有别的问题。”

“我只对她的问题感兴趣。”

“她的记性不好。”黄莺淡淡的解释。“如果替你带来麻烦,我代她向你道歉。”

“她的‘记性'未免太差了吧!”邢西领的话里带着嘲讽。

黄莺不容许有人以这种口气批评卓敬西,她正色道:“这非她所愿,事实并不是如此。”

“哦?”这么神秘,邢西领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如果她恢复过来,她将是个天才!”黄莺轻轻地拥着卓敬西离开。

天才?!可能吗?邢西领摇头冷笑,所谓恢复又是什么意思?

*

“杜鹃、鹰、白鹤、鹭鸶……”

“不是啦,你怎么可以把鹰摆在第二位呢?”

“为什么不可以?”

“鹰,代表的是‘鹰神',是飞鸟族的首领耶!不可以摆在其它人之后。”

卓敬西疑惑的问:“什么鹰神、什么飞鸟族啊?”

“上次才叫你背的又忘了?”

念了二个月的鸟名,仿佛天天都有上百只小鸟在卓敬西头顶绕圈圈,绕得她头都昏了,还要记什么神,她都快成了神经病了。

“哈哈——”斑鸠干笑了两声,拍拍垂头丧气的黄莺道:“我就说吧,这个办法行不通,你偏不信,咱们飞鸟族的种类太多,以她现在的状况,不适合这种脑力激荡啦!根本太勉强。”

“可是不能连她母亲的名字也记不得吧?”黄莺又怨又闷。

“她记住了啊,杜鹃嘛!还摆在第一位咧!”

黄莺无奈地低叹,“记是记了,可是零零落落,两天没问又忘得一乾二净。”

“拜托,你要满足了,至少她记得你是谁。”斑鸠吃味的说:“她刚才看到我还叫我斑马呢!”

黄莺忍不住噗哧一笑,“你知道我费了多少苦心?两个月才让她记住我的,谁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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