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姈姈,此言差矣,你说得比唱起来还好听;人可是有情感的高级动物;人的感情不可能说段能断,那是自欺欺人,是抽刀断水,对吧?”
“你好像说得更好听,说有情有义,才是真的自欺欺人,城里的男人我不是不知道,寻花问柳的不在少数,真情能有几人。”苏婉姈嘟起性*感薄唇不屑地说。
“不是每个人都是如此,金婚、钻石婚的随处可见。”
“就算有钻石婚又能怎样,出轨也算真情。”
“我不一样啦,我是天下最有安全感的男人,这点你知道啊。”
行长说这话时,迷人笑突然消失,俊脸上布满了乌云,神情显得无奈而又自卑,深情地盯着苏婉姈脸看的眼睛,挪到了另一个方向。
这一转头,离她们坐的五米处,行长看到了一条一米来长,爬行的山蛇,他惊讶得大声说:“姈姈,那里有条蛇。”
“这有什么奇怪的,蛇这个时候出来要觅食。”苏婉姈见行长一副很惊讶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也看见了那条蛇说。
“你真不怕蛇。”
“怕什么,小时候经常见到;现在抓蛇的人多了,少了很多;除了凶猛的扁头蛇不怕人,其它蛇几乎都怕人。”苏婉姈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说。
“幸亏那蛇没往这边爬,不然真有点怪吓人。”行长面带惧色说。
“你不是拍着胸脯说不怕吗?这种蛇没什么关系,以前村里有个人,被一条两米来长有剧毒的扁头蛇追过一百多米远;幸亏他知道蛇的习性,不然真给蛇咬了,生命都有危险。”苏婉姈心有余悸地说。
“那么恐怖,难道蛇比人跑得还快。”
见到了山蛇,听到苏婉姈说蛇会追人,行长生起了恐惧感,不禁问起了有关蛇的事。
苏婉姈见行长被自己说的给吓住,更说起了有关蛇的事:“蛇一般在平地和爬上坡路,爬起来比人不会慢,要是走下坡路它走不过人。”
“为什么?”
“蛇是靠蛇腹部的鳞片竖立、倒下、再竖立和抬起头靠扭动蛇身,婉蜒运行的;它的缺点就是爬下坡路,下坡时它抬起头,扭动身体,稍快便驾驭不了身体,会连体翻滚下来;那个人在山坡上就是从上块地往下块地跳,连跳了几块坡土地,才逃过一追。”
“这种蛇很多吗?”
“这种毒蛇很少见,一般看到蛇,多注意没事。”
“人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但偏偏怕这些蛇虫。”行长露出迷人笑说。
“‘牛鬼蛇神’并不可怕,怕的是‘正人君子’。”苏婉姈转过头,看着行长的脸说。
“嗯,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是人。”行长也看着苏婉姈的脸说。
“那你现在还怕吗?”苏婉姈偏着头说。
“不怕,有你在身边我什么也不怕。”
“天要黑了,该回去了;都怪这该死的蛇,把我们的话题给搅了。”苏婉姈嘟着薄唇嗔怨道。
“姈姈,我们怎么做都不能做,我们就什么也不做,一切保持我们的现状,岂不更好。”
“先不说了,走吧。”
苏婉姈知道跟行长一下说不清,干脆不说了。
她们一回到村子,便闻到了浓浓的农家菜香味。
这晚的饭是行长吃到最多的一餐。
饭后,坐在一起闲话时,苏婉姈跟爸妈说了,行长要下田体会做农事的事;老苏和老伴觉得这女婿,真是个极品女婿;人不但有才华,有亲和力,好奇心也很强,自然也不会拒绝他要做什么事。
农忙的时候,乡下人都起得比较早,一般六点钟便起来;行长也留了心眼,听到岳父岳母已起床后,马上也起了床。
苏婉姈跟他不在一间房睡,是他去叫醒苏婉姈才起床;因为回娘家的女儿女婿,她们本土有规矩,一般情况下不可以在娘家同房睡。
老苏准备是早点去拔秧苗,见女儿女婿也起来,三个人便一起去;婉姈妈留在家忙家务和准备两个小时后的早餐,司机李叔还在睡觉。
行长跟着一起下到了田里。
春暖花开,行长没想到清早的田里,水竟是这么寒冷刺骨,等于才一下田便被将了一军。
老苏和女儿双手流利地拔秧,洗秧兜,行长单手拔秧,至少拔断一半,在他旁边拔秧的苏婉姈发现他拔断了秧苗,忙说:“行长,你这样滥竽充数都不够资格,这样拔断,缺秧苗从哪来。”
“姈姈,有什么技巧,你教教我。”行长不好意思地说。
老苏见女儿说行长说得重了点,忙笑着圆场说:“鹏涛,刚开始做,不要像我们一样,一拔好几兜,你可以一根一根拔,并且手掌垂直挨着泥拉拔,这样效果会好很多。”
vip第31章 男人的问题
更新时间:201388 12:34:32 本章字数:3765
堂堂的银行行长刘鹏涛去到农村的岳父家,心血来潮,天刚蒙蒙亮,穿起岳父的拖鞋,跟着去到田边,卷起裤脚,下田帮岳父拔秧苗和洗秧兜。覔璩湥?br/>
行长拔出的秧苗根部断了的有一大半;苏婉姈忍不住嗔怨他,老苏不禁教爱婿怎么拔秧苗。
行长得到岳父指教后,虽然很慢,拔起秧苗来根部断了的极少;见行长步入正轨,苏婉姈自顾自地干活。
田里水蚂蟥很多,蚂蟥是一种吸血环体动物,它的前、后端有吸盘,称为前吸盘(口吸盘)和后吸盘,有吸附功能,并有麻醉作用,也可辅助运动。一但吸附着人的皮肤,要是没看到它,极不容易感觉到,蚂蟥叮咬人或动物时,用吸盘吸住皮肤,并钻进皮肉吸血,且吸血量非常大。
忙碌中的苏婉姈,无意中发现了行长右小腿后部,有两只蚂蟥在吸血,并吸得饱饱的。
苏婉姈没出声,拿绑秧苗的稻草,从行长脚上刮下一个在稻草上。
行长见苏婉姈在自己小腿后面鼓捣,转头一看,发现有一条蚂蟥在自己小腿上,吃惊地说:“姈姈,那是什么东西,好像在咬我。”
“你先别动,我给你弄下来。”苏婉姈说后,还是用那根稻草,把另一个给弄了下来。
蚂蟥貌似吸得很紧,苏婉姈都是刮了好几次才刮下蚂蟥;刮下后,苏婉姈把蚂蟥送到了田边有流水的水渠给冲走。
行长见被蚂蟥咬的地方在出血,奇怪地说:“这什么东西,咬了我都不知道?”
“是吸人血的水蚂蟥。”苏婉姈返到行长身边说。
“这会不会感染。”行长有些担心地说。
“你会不会感染,我不敢肯定,我们农村人,十个有十一个人咬过;有的人从田里回到家里,蚂蟥还在脚上吸血;这种蚂蟥你没发现它,要吃饱喝足才会自己走;虽然流了血,但没什么关系。”
“那你刚才怎么不弄死它。”
“蚂蟥比蟑螂的生命力不差,再生能力很强;你把它用石头砸成两截或三截,经过一晚的湿露,一条蚂蟥也许变成两条或三条。”苏婉姈继续拔扯秧苗说。
“我看你们脚上怎么没有?”行长奇怪地说。
“我们知道有蚂蟥,会注意自己的脚,发现了蚂蟥把它弄走了;但有时注意,也会被咬。”
“这小家伙还挺厉害的,给你弄开我才有感觉被咬。”
“现在知道这农民不好当了吧?”苏婉姈面带微笑地说。
“好像也没什么,只是开始感觉不适应。”行长露出迷人笑说。
“现在体会了,你还是上去吧。”
“不,这才开始,怎么就这样退缩;这两天一定要坚持同你们一样做。”行长信心十足地说。
“吃得消,随便你了。”
行长‘嗯’了一声,继续小心地拔扯秧苗,仿佛要拿行动来证明自己。
旁边的老苏趁绑秧苗时,看见女婿做事认真的样子,脸上漾起了幸福的微笑。
她们八点钟时,把洗好的,一束束秧苗,放在田埂上后,回家吃早餐。
行长回去吃早餐时,被蚂蟥咬过的两处还挂着血迹;岳母看见后,不禁责备女儿说:“姈姈,怎么那么不注意,鹏涛的脚给蚂蟥咬成那样。”
“妈妈,没关系,那蚂蟥好厉害,令人防不胜防。”行长露出迷人笑解释说。
“她们应该要提醒你,等下还是别去了。”婉姈妈关心地说。
“妈妈,没关系,以后我也会注意,我真的很想体会一下你们农活的生活。”
行长这么说,岳母也没什么好说了。
妈妈的责备,不禁令苏婉姈暗暗‘吃醋’;自己把行长当成一棵草,爸妈竟把行长当成个宝。
插秧时,看似很简单的事情,做起来也不易。
行长见岳父母和夫人插得整整齐齐,自己怎么弄都是东歪西倒;苏婉姈教他插时,不要把五个手指都插进泥里,只需两个手指连秧苗根插进泥里。
在苏婉姈的指导下,和行长自己的观察下,慢慢才插得像模像样;一天下来,虽然没做出什么事来,行长感到有从未有过的辛苦,觉得这农民真的不容易。
第二天,行长还是坚持了一天,行长感到特别累。
第三天早上,行长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夫人和岳父岳母,与司机李叔先回了省城g市。
这两天苏婉姈一直在琢磨着自己心底藏的事;这一切的一切要不要同爸妈讲,成了她的抉择。
由于要考虑爸妈的感受,苏婉姈再犹豫了两天,终于想通;父母毕竟是自己的嫡系亲人,自己的事不向爸妈倾诉还能向谁倾诉。
苏婉姈把自己结婚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要向父母作个彻底交代。
她们吃过晚饭后,一家人坐在沙发上。
苏婉姈鼓起勇气跟爸妈说:“爸妈,跟你们说一件事,希望你们听后不要生气,听我把话说完。”
在老苏夫妻心目中,女儿嫁的对象是人人羡慕的,是数一数二的,是幸运的,是幸福的。
突然听到女儿这么说,老苏和老伴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感觉,几乎是同声回女儿说:“姈姈,什么事?”
“是行长有问题。”苏婉姈娇俏的脸上突然布满了乌云,难过地说。
“什么,是不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急性子的老苏焦急地说。
“没有,我倒是希望他做对不起我的事。”
“姈姈,你怎么这么说?”婉姈妈不解地说。
“行长做不了男人那事。”苏婉姈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地说。
“什么事做不了。”老苏一时不明白,感觉奇怪地说。
遇事冷静的婉姈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听出女儿说的意思,还是不相信地说:“怎么会这样?”
苏婉姈冲妈妈点了点头,难过地低下了头。
老苏还是没明白,因为她根本不相信刘鹏涛会是性*无能的人,也不会从这方面去想;她对着老伴说:“是什么事啊?”
“你真是糊涂,这话都听不出来,男人的问题,做不了男人那事能有什么事?”
vip第32章
更新时间:201388 18:31:46 本章字数:3378
老苏经老伴把女儿的话,加强语气说了一次后,一下明白了女儿说的意思,突然爆粗口说:“你是说鹏涛的麻*雀*撬*不*起?”(土话)
“女儿在这,你说的什么话?”婉姈妈见老公一激动便爆粗口,不禁责备老公说。覔璩湥?br/>
“姈姈,鹏涛在这怎么不跟我说,他‘撬*不*起,为什么要骗你结婚,安的什么心,我非得跟他要个说法;她以为我们乡下人就这么好欺负。”
“这么大声干嘛,想要全村人都知道这事吗?婉姈妈小声地嗔怨说。
“这事也太说不过去,怪不得他们满屋子当官的,怎么会娶姈姈做媳妇,原来是有阴谋;这事不能就这样,姈姈,你不能一辈子就这样跟个太监过;不但跟他要离婚,还要他赔偿名誉、精神损失。”老苏语气缓和,但强硬地说。
“先别急好不好,听听姈姈怎么说。”婉姈妈心中暗暗在叹息,突然像跌进了冰窖似的;只是没老公那么激动,也要考虑女儿的感受,所以希望老公不要用语言伤女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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