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刚毕业的兮蕾也曾经一度热衷关注房地产方面的消息,被漫天的房价几经打击后,兮蕾也放弃了买房子的年头,最起码最近几年是没有希望了。
“你的新家真的是在这里?”站在二十八层楼下的兮蕾还是不太确定地问道,他家的势力她不怀疑,但他一个穷当兵的真的能买得起这么好的房子?!
孟兆勋扬了扬手中的钥匙大步流星地上了楼,伴随着的是那串钥匙发出的清凌凌声响,兮蕾后知后觉地跟在他身后。
电梯缓缓升至顶楼,打开门进去,复式上下双层,顶级的装修,一流的布局,目测至少有三百平米。
兮蕾看的有点呆了,然后傻傻地问道:“你一个当兵的住这么的好的房子不嫌浪费吗?”
孟兆勋换好鞋,倚在门边看着有点痴呆的兮蕾不以为然地说:“怎么会,这可是留着给我娶媳妇儿的房子。”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zuzumm指出的问题,小书做了修改,还有什么bug尽管提啊!!
第14章
兮蕾把孟兆勋所谓留作“娶媳妇儿”的房子里里外外扫视了一遍,心里得出一个结论,虽然他内在软件不怎么样,不过这外在的硬件真是没话说。
人长的。。。。。。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很英俊,年纪应该——据面相不超过三十,姑且算是年轻有为,有车有房,这样一算,嫁给他的姑娘还是有赚头的,兮蕾也就不觉得邱媛有多亏了。
兮蕾随孟兆勋来到二楼,站在这间比她整个屋子都大的卧室时,心里除了感叹还是感叹。
入眼的是一直以来羡慕的落地窗,素雅的布艺窗帘后面正对的就是那座天然湖——银杏湖,从二十八楼的视角望下去,兮蕾才知道为什么要叫做银杏湖了,湖的形状就像是一片银杏,“其实我也很好奇就你这语言贫乏的水平怎么当上老师的。”
“我可是每门考试都是优秀通过的!”
兮蕾板起脸甚是不服气,早忘了自己每次是怎么被眼前这人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的糗样。
“是吗,那我也给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绣花枕头。”
话落,孟兆勋双手一扯领口把t恤衫从身上拽了下来,随意地抛在了沙发扶手上,□着上身走进兮蕾。
兮蕾惊愕,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一步步走进,直到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冲进鼻腔,她才后知后觉地拾起双手捂住脸,啐道:“我才不要看!”
孟兆勋死忍着没笑出来,再怎么捂脸,粉嫩嫩的耳垂也出卖了她,这女人还真是容易脸红啊!
不再逗她,孟兆勋拉下她的手,他就这样毫无遮蔽地对她“坦胸露乳”
“这个是我入伍第二年参加洪水抢险时被迎面冲过来的树桩撞到留下来的——”他指着胸口一处已经不很明显的疤痕轻描淡写地说着,又指了指右边的腹部的一处疤痕说道:“这个是参与一次绑架案件时被一个绑架犯打了一枪。”
孟兆勋转过去指着自己肩头又说道:“这个好像是和一个抢劫的歹徒打斗时被捅了一刀。”
兮蕾眼睛不眨地看着他背上那大大小小的的伤,不知道怎么心里就酸酸的,犹如自己亲眼所见那些可怕、血腥的场面一般,他越是说的风轻云淡,她越能体会到那种九死一生的命绷于弦上。
她手指期期艾艾地触上他最新的那处伤口,似乎还没有完全愈合好,“这里是?”她犹疑地问出口,才惊觉自己的手正放在一个男人身上,立刻收回手,指尖似乎还留有那凹凸不平的触感。
“这是。。。。。。”孟兆勋眼神暗了暗,似是想到什么不高兴的事,然后又嘴角微扯,痞气十足地捻起兮蕾的一缕头发一字一句地说道,“这可是我们能够认识的‘大媒人’。”
“又开始胡扯了!”兮蕾一把打掉他的手,发丝被扯掉几根也不觉得疼。
“怎么是胡扯,要不是这伤口,我会回家养伤?会被我老爹逼着相亲?会认识你?”
兮蕾摸透了他的恶趣味脾气,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别老拿我开玩笑,你虽然不是那些只会摆噱头得公子哥,不过,我对你的好感仅维持于不正不负的状态!”
孟兆勋咧嘴一笑,露出齐整的白牙,“放心,会慢慢变正的。”
中午孟兆勋叫了外卖,兮蕾随便吃了点,她肠胃不好,到了夏天更是没胃口,午休了一会又打起精神继续收拾房间。
下午陆陆续续有送家具的人过来,收拾好整个房间时已经下午六点多了,孟兆勋亲自做了晚餐。
吃饭的时候,孟兆勋厚颜无耻地问道:“我这样上的厅堂下得厨房,怎么也得加几分吧?”
“最多加零点一分。”兮蕾喝着汤含含糊糊地回答。
孟兆勋原本期待的表情立刻垮了下去,零点一分,果然是当老师的,精算这么细!
他都怀疑因为当年那一球才让她的脑袋变得这么木了。
吃过饭,孟兆勋送兮蕾回去,到了陇溪小区门口,兮蕾没有立刻下车,而是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银行卡,“把你的卡号告诉我,我好还你钱,今天的事,就算是我帮你的忙,钱我照换。”
“我不用你还钱。”
“那就算了。”兮蕾收起来准备下车,反正他的确不缺她这点小钱。
不知道他按了哪里,车门“啪嗒”一下锁起来了,“你——”
孟兆勋背靠车椅一副神闲气定的样子,“我没说就这么算了啊,我们商量个事吧。”
他的脸隐在暗处,兮蕾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能猜到他得意的样子,只能重新坐回去,“什么事?”
孟兆勋掏出一串钥匙递到兮蕾面前,“你帮我打扫三个月的房间怎么样?一周一次就行,这次走后我估计要三个月才能回来,快的话,或许用不了三个月,就当做还那些钱。”
兮蕾盯着那串钥匙想也不想就拒绝,“不去!”
“不去是吧——”孟兆勋从车物篮里拿起一包烟掏出一支也不经过身边人同意就点上,袅娜的烟雾伴着低沉的话语飘荡这狭隘的空间里,“知道破坏军婚是什么罪名吗?”
兮蕾心里一“咯噔”,面色有点惨淡,随即镇定道:“是你自己说的你和媛媛只比陌生人知道一个名字而已,你们根本、根本就构不成军婚!”
“我要是把你们伟大的友谊告诉邱媛的父母,不知道你那个?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