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正看着安忍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不过她和孟曦和可是完全不同的心理,她现在非常担心安忍,却又不好上前。刚才她发现孟曦和旁边的安忍时,只觉得有点面熟,待走近了,才发现真是安忍!这人就是小香。她受雇于苏准,在签约后向廖世先献媚讨好,这本是她今天的任务。没想到安忍却翩然而至,先一步吸引了廖世先的目光。
这边,安忍被灌了好几杯红的,眼前的人影都变成了好几个……人倒放得松了,似乎忘记了廖世先的危险性,竟还嘻嘻地跟着笑。廖世先见苏准还没来,也不着急了,一路连哄带骗地把安忍要拖去休息室。
梁安忍平生喝过酒的次数用手指头都数得出来,可以说是半点酒量都没有。只要沾了一点,人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这边有人要说送她休息,也不管人家是好人还是坏人,也就施施然人有些摇晃地跟着去了。
小香看着安忍和那肥头猪耳的廖总消失在转角,异常担心正要上前去救,却看见宴会厅入口处,苏准着一身黑西装阔步走进会场,愈加显得身材挺拔好看,面目端肃冷凝。场内记者都凑过来,对着苏准一阵猛拍。
小香心明,知道如果自己直接去救安忍不免得罪那个廖总,那以后她也休想再在交际圈混下去了。不如告知苏准,也许能说服他以签约为由去阻止廖世先逞凶……
好不容易拨开人堆,小香急忙凑到苏准面前说着:“苏先生,廖总他……带着我的朋友梁安忍去了后边的休息室!她——不是我们这个圈的,你能不能想办法救救她!”小香希望苏准是有恻隐心的。
“什么!”苏准听见小香说梁安忍这三个字,心里顿时光火,黑着一张脸不顾全场诧异的目光迅速朝休息室的地方奔去。
这么少见的名字,根本不会重名,根本就是那该死的女人!怪不得他等她那么久都不见人影,怎么会跑来这里“羊入虎口”!苏准边跑边想,万一她被姓廖的伤害,他……定要那色胚死无全尸……
休息室里,廖世先扶着安忍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这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斑驳的光线不均匀得洒在安忍的肌肤上,那种明暗得起伏使得屋里气氛更为暧昧。
他黑胖的手先是抚摸了一下安忍的脸,滑腻的触感让他心神一荡。接着整个人急色地覆在了安忍身上,手更不安份的在安忍腰间摸来摸去。舌头先是猥琐得刮了下自己的上唇,仿佛即将享受什么美味的大餐,正要把头凑过去一亲香泽之际……
突然就有股力量牢牢拽上了他的领子,一把将他从安忍身上掀起扔在了地上。廖世先被收拾得措不及防,正试图双手支地而起看清来者,就被一拳头狠命地砸在了头上。这一拳用力之大,虽然不至于将廖世先打昏,但也打得他眼前发黑,姓廖的躺在地上直叫唤再也爬不起来。
苏准抱起安忍,一路从休息室这边的通道出了酒店。直到他到了地下停车场将安忍放在他车上,理智才稍微平静下来。
而这时,他这才注意到一直关切地跟在身后的小香……
“刘小姐,谢谢你。”他简单地谢过;面上还因为刚才的事笼着团黑云未散,“等她醒来,我会告诉梁安忍,你帮了她。”
“哦,不用,不用——苏总,你认识安忍姐?”本来小香只是赌一把,当时她还想如果苏准想讨好廖世先成人之美,她该如何救安忍。没想到苏准不仅救了安忍,并且,并且反映如此强烈。
苏准没打算多作解释,只简单地点了点头,“刘小姐,今天签约仪式想必你也看到了……”说到这儿,他听见安忍在车上嘤咛一声,忍不住着急回头看了她一眼,待确定她没什么才转过来接着说“所以稍后也无需要你作陪了,酬劳我会照付。”他交代得言简意赅。
签约不签约对小香来说并不重要,这两年她在云记工作后,已经很少再接这样的任务。今天也只是仰慕苏准,想要接近他,才答应上层的妈妈桑接了这活儿。但看到苏准的反映,才知道安忍肯定是他心尖上的人。于是自然也断了攀附的念头。平时,安忍对她颇为照顾,小香知道安忍身世可怜却一直自强,心里是存着一些敬佩的,所以才那么不想看到这朵白莲花被淤泥所污……现在有了“护花人”,小香也就放心了。
“苏总,哪里的话。既然什么都没做,酬劳我自然不要。”小香表示了拒绝的意思,“请代我好好照顾安忍姐……”
小香说完便离开了停车场。只不过,第二天她账上依旧收到了苏准提的那笔酬劳。
……
苏准上了车,安忍迷迷糊糊地似乎感觉旁边来了人,头一倾就歪倒在了苏准肩上。
“梁安忍,你给我坐好!”苏准咬牙边说边去把安忍扶正,侧过身去帮她绑安全带的时候,刚好瞥见了她那被礼服束缚得呼之欲出的一对“小鸽子”,苏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跳也加速好几拍,他只得干咽了几口吐沫,做了个深呼吸,才算忍住了歪念头。
“谁准你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回家再给你算账!”对一个烂醉的女人说这些,简直就是无济于事,梁安忍只会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在说些说什么。苏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发动了车子的引擎……
安忍在苏准车上睡的迷迷糊糊,她做了个梦。
梦见还是那一年,那一天,阳光那样好,她穿着校服坐在苏准的自行车后座,笑得一脸灿烂。他不知是无意还是有心,猛然摇晃了下车把,安忍吓得一下子搂上了他的腰,某人在前面得意的轻轻笑着,而安忍又是羞涩又是甜蜜的搂着他的腰再没有松开……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好来更。呃,遗憾的是,男主角虽然发飙了,但女主来不及犯病就被灌醉了……下章来点小小的肉吧,也是剧情需要。
酒醉的猫
苏准驾车穿越一路霓虹,仰躺在副驾上的是牵动着他所有情绪的女人——梁安忍。如果一个人能带给你极致的快乐,那么这个人很可能会带给你极致的痛感……这点他深有体会。
车刚驶上高架桥,一阵短促清亮的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他戴上耳机,打来的是孔秘书。
“喂?”苏准接通电话后,不自觉踩深了油门,“嗯,我已经知道了,告诉媒体因廖总身体不适,签约仪式将改期。至于廖总那儿……令仁,先代我向他表示慰问,就说今天的签约仪式没能进行我很遗憾。改日我会亲自到他公司为今天宴会安保工作不周致歉,另外——”
苏准停了一会儿,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仿若透着千年寒气,“派人秘密毁掉宴会厅后面休息室的所有监控录像。如果有人问起,就说监控器刚好坏了……”此刻的苏准像只狡黠地狼,悄无声息得在暗处掌控全局。
刚才廖世先根本没来及看清是被哪个一顿胖揍,所以目前来说两家公司的合作不会受到任何影响,这正是苏准乐见的结果。他刚才救安忍时虽然冲动,但也是存了随机应变的心思,几个动作下来将对方制住却未暴露自己,能达到这样的结果,除了手法控制得好,也有运气的成分在里面……他虽知道这个廖世先不是什么君子,但迫于利益只能选择继续与之攀附。
……
到了公寓,苏准把安忍从副驾一路抱上了楼,轻轻放在了床上。安忍这时头发已经乱得像蓬草,他看不过去,伸手将一缕挡在她面上的秀发拢到耳后。手指却不轻易碰到她脸上的湿意……
她,难道在哭吗?屋里没有开灯,看得并不分明。
这身订做礼服极为精致,拉链也藏得深。苏准在背后找了一圈,却没有找到,只得在她的身侧来回翻找。安忍梦中感到有人触碰,半醒过来又开始吱吱咛咛,似乎很不满意被人吵了好梦。
苏准听到她的哼唧,手上动作忍不住停了,颇有几分无奈地轻斥:“醉猫!本事大了,几年不见,还会跟人喝酒了!”
她正迷糊着,当然听不到他说什么,她卸掉了全身防备,一副老实无害任人宰割的摸样,倒是可爱了不少。苏准看安忍的眼神也渐渐不再那么冷硬。
一会儿,他终于找到拉链的所在,一路拉下拉链,就想帮她脱掉裙子,好让她睡得舒服些。却发现裙子就像量身定做一样不留分毫空隙,紧紧得绷在她身上。他颇费了些力才一点点剥掉了这件华裳,期间,不可避免的碰到她身侧的肌肤。等到完全把裙子折腾下来,苏准出了一头汗,呼吸也乱得一塌糊涂……
“小妖精……”苏准的意志力接受着最严峻的考验……他在心里默默思忖:安忍,不是生产过的吗?怎么身材还如少女一样饱满圆润……无端端挑战他的定力……
待他脱到安忍只剩一身内衣,再不好下手。只得将空调开了,拿出空调被给她轻轻盖上。
“苏准,苏准,苏——准——”苏准听到安忍连叫了三声他的名字,前两声叫的急,最后一声却不知为何慢了。
他心里一凛,这个口口声声说他不适合她的梁安忍,也会在梦里呼唤他的名字吗?
“我不在这儿呢……”也许是被安忍梦中呼唤所蛊惑,苏准说话的声音变得很轻很软。他伸手牢牢按住她乱扑腾的手,又轻声细语地安抚她,“梁安忍,我守着你呢,你别闹了,乖乖睡吧。”安忍眉毛紧蹙着,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过了一会儿,苏准看她老实了,腾出左手一下下地抚平她额头的紧张,并向后顺着她额上的发……
安生了一阵,苏准以为她是睡着了的时候,她却“呜呜……”又开始小声呜咽起来……
“苏准,我好……我好苦……心里苦。”她嗫嚅着,呜咽的声音里透着委屈。哭了一阵,安忍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不依不挠地手脚开始乱掀乱蹬。苏准一时间按她的腿不是,按她的手也不是。
耍酒疯的她趁苏准顾此失彼,不安分的手对盖在身上的被子又抓又挠,哭得反而更大声了,“苏——准——”她声嘶力竭地叫他的名字……“你不能离开我!”她执拗而赖皮地抓着他的胳膊往自己这边拽。
苏准甩开她的手,霍一下站起来,“梁安忍!”你讲不讲理,明明是你离开我的!刚才的柔声细语不见了,苏准这一声吼得声音真是不低。但转念又觉着自己和一个喝醉的人理论,也忒幼稚了点。
沉了沉气,复又重新坐下来。酒醉后的她怎会如此悲痛?苏准脑海中闪电般划过了一个念头。还不来及往深处想这件事,就看见赤着上半身的安忍一个翻身朝向了自己,雪白的肩头与胸前的白腻直引得他挪不开眼……
几刻前好不容易压下的那团心火,又被安忍这下子彻底掀翻了。他对情爱一事,显然不如对商场上那些门道摸得清楚透彻。平常和那些莺莺燕燕都是逢场作戏,从不动真情,更不消说这样亲自服侍醉酒的女人。压抑得久了,眼见着她柔静白嫩的身体很难坐怀不乱,毕竟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苏准咬咬牙,躺在了她旁边,正欲箍住她不停乱翻乱动的身体。谁知,她见有人偎上来,像抱毛绒公仔一样毫不客气地把苏准抱了个满怀。他无奈地把她不安分的手从自己腰间挪了下来,才反手牢牢把她锁在了自己怀里。
此刻两人鼻尖相抵,苏准头往上挪了下,轻吻上她的眼睛,吸允着她未干的泪珠……
安忍觉得有些痒,人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挣了挣。她不扭还好,这一扭让苏准下腹陡然窜起一簇无名火,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正抵在安忍的两腿间……
再也忍不下去,于是干脆将她放倒,一只腿灵活地从她身上迈过去。上半身凌空支在她的上方,下半身则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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