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道:「个死的任盈盈,也胜过百个活的胭脂俗粉,师兄,我们
起来吧,你不是早就想了吗?」说完低下头去,去吮吸肉峰雪嫩的尖端。
吴风终究不似他那般色欲熏心,气道:「胡闹!要玩你自己玩,我可没兴趣
陪你。」
言罢走开几步屁股坐在地上,又道:「你玩玩可以,可不要真的插进去,
尸可是大大的不祥,小心绝后。」
李玉再不理吴风,继续埋首在盈盈丰满的|乳|峰中,只觉这对|乳|房柔滑中不乏
坚韧,端的是|乳|中极品。他玩得兴奋,却不知身下的女子已经有了变化。
「龟息大法」的效力逐渐退去,盈盈的体温开始回升,终于,她柳眉微蹙,
悠悠醒来。
盈盈隐隐感到周身的骨架如散了般,疼痛难忍,体内的真气七零八落,到
处乱窜,如千百条滑手的鱼儿,让人无法捉摸。
她此刻灵台片空白,心弦随着那些流窜的气流跳动,终于让她捕捉到了
条大的,这股略强的真气随着她的意念流动,所到之处,不断融合着小股真气,
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运行几个周天之后,终于功德圆满,汇入丹田。
盈盈疼痛立减,伤势顿时有些好转,功力也恢复了两三成。这得益于她的家
传神功,任我行的内功心法虽然剑走偏锋,容易对身体造成损伤,却有快速恢复
的奇效,盈盈所受本是致命的内伤,能恢复到如此程度,已属不易。
盈盈的意识也逐渐复苏,她缓缓睁开双眼,刺目的强光射来,她赶紧闭上眼
睛,让还没有适应白昼的双目暂时休息下。却感到阵阵又麻又痒的感觉不断
从|乳|尖袭来,似乎有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
自己身在何处?她的意识越来越清晰,终于,她记起了「龟息大法」,记起
了之前发生的切,她知道自己没有死,心思飞转,此刻四肢百骸依然酸痛,心
知伤势不轻,在没有摸清周围的情况之前,再不敢贸然睁开眼睛。
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她的感觉也更加敏感,|乳|房被玩弄的滋味让她心乱如
麻,她不知道是谁伏在自己的身体上,岳不凡?刘正?她强忍内心的悸动,尽量
让身体不做出丝毫异常反应。
忽然,个声音传入耳内,「师弟,你怎么对死人还有那么大的兴趣,适可
而止吧,赶快把她扔下悬崖,以免夜长梦多。」
随后,胸前的玩弄中断了,伏在她身上的人道:「师兄,没想到任盈盈死后
也这么妙,我已经玩出火来了,你就再稍候片刻。」
盈盈闻言心中豁然清明,听声音他们就是那两个守门人,其中人在猥亵自
己,另人在旁边守候,他们当她死了要扔进悬崖。想到此处,盈盈暗道侥幸,
若是她晚醒来刻,恐怕就真的魂飞魄散了。
她心知自己身负重伤,若是身旁只有这两个小贼,尚可以勉强应付,若是还
有其它高手,自己恐怕不是对手,有了袭击刘正失败的教训她不敢再贸然行动,
只能忍辱负重,静观其变。
忽然盈盈感到个光滑温热的大屁股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只听李玉道:「既
然死人的下面不能插,我就玩玩上面。」
盈盈阵恶心,心中愤怒异常,魔教中人真是禽兽不如,居然连尸体都不放
过。
正想间,条毛茸茸的r棍贴在了她诱人的|乳|沟中,感觉火烫烫的,她知道
那是什么,这滛贼如此下作,竟然把那丑陋的东西贴在她的|乳|峰中盈盈羞怒
交加,心中暗恨,若是今日能逃过此劫,连日来所受的侮辱定然加倍偿还。
随即感觉双峰被人握住向中间挤压,紧紧夹住了炽热的r棍,耳边同时响起
了那滛贼猥亵不堪的呻吟,「好舒服这美人的奶子好大,好有弹性夹得
我好舒服」
李玉双手抓住盈盈丰满坚挺的|乳|房,紧夹着他的肉吊,只觉肉吊如同陷在温
香软玉之中,强烈的紧箍感让他如痴如醉,缕黏液从马眼滴下,落在幽深的|乳|
沟中,他柔软的睾丸也拖在盈盈胸前,忍不住开始有节奏地耸动屁股,使盈盈的
|乳|峰如波浪般颤动。
盈盈心中无比羞耻,可是粗大具摩擦|乳|房的快感却让她心情激荡,特别是
湿滑的雄性滛液沾满了她的|乳|房,有种湿漉漉的放纵感觉,李玉浓密的荫毛在
她的肉峰上撩动,竟让她隐隐觉得痛快,下体忍不住淌出股浪水。
r棍越来越滚烫,深陷在雪白的|乳|浪中不断抽锸,随着竃头滛液的不断流出
抽锸也越来越顺畅,李玉双手压住丰满的肉峰,两个拇指不停拨弄着盈盈小巧的
|乳|头。盈盈虽然努力忍耐,却无法抑制|乳|头逐渐变硬,丰满的双峰被滛贼如此玩
弄,强烈的滛亵感让她的呼吸也忍不住略微变得急促。
李玉火热的目光紧紧盯着盈盈坚挺成熟的|乳|峰,火热的r棍在肉浪中纵横驰
骋,所到之处留下滑腻腻的片,不时发出「滋滋」的声响。此番虽然不是真正
的交合,可是这销魂的滋味却胜过他之前所有的交合,他彻底沉醉于肉欲之中,
完全没有注意到盈盈身体的变化。
「啊舒服啊不行了要射了」
李玉气喘如牛,汗珠从脊背上不断滑落,他急剧抽锸,再也不能忍受,r棍
不断跳动,股股灼热的阳精喷射而出,悉数射到盈盈雪白的玉颈和绝美的俏面
上。
盈盈芳心狂跳,滚热的液射到脸上,烫得她娇躯忍不住颤抖,强烈的雄性
刺激让她浪水汩汩流出,只得紧闭美目,努力控制着悸动的身体。
忽然股液射入她的鼻孔让她无法呼吸,只得张开小嘴,深深地喘着气,
不料股腥马蚤的阳精随即喷入口中,她心头热,干燥的喉头忍不住翕动,竟然
咽了下去,心中阵恶心,不禁柳眉紧蹙,心想:「这小贼比那刘正可是差得太
远,那刘正自己用尽心机都很难让其精,这小贼却片刻之间便即射出。」
发泄后的李玉终于觉察到了盈盈的变化,他抬头见到盈盈的表情心中狂喜,
她还活着?忍不住惊呼出来:「师兄,你看她」
忽然,吴风发出声惨叫,李玉大惊,连忙跳下盈盈的身体,只见吴风瞪大
了眼睛滩在地上,脖子上不断涌出鲜血,李玉扑过去,扶起吴风的腰悲声叫道:
「师兄,你怎么了?」
但见吴风喉咙上插着枚钢镖,已然气绝。
毫无预兆,李玉惊得呆了,怔怔地盯着那枚钢镖,猛然,他抬起头,目光惊
悚地扫射着四周大叫道:「刘老大,是你吗?你怎么能对自家兄弟下此毒手?」
只听「嘿嘿」声冷笑,从草丛中步出人,正是那「铁棍滛龙」刘正,他
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缓缓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也是迫于无奈,
怪只怪你们知道得太多了,你们继续留在世上,我寝室难安啊。」
李玉闻言面色变得惨白,颤声道:「你你要杀我们兄弟灭口?」
刘正冷笑道:「聪明,果然没有白跟我场,我直认为你是可造之材,可
惜了。」
看着刘正逐渐逼近,李玉心中恐惧,他深知刘正素来心狠手辣,自己又远非
敌手,双腿颤抖着不自觉向后退,忽然脚踩空,不由惨呼声,整个人坠向崖
底。
刘正快步上前,向崖底望去,早已不见了李玉踪影,知道他如此摔下去,定
然粉身碎骨,冷笑道:「如此也好,省得我多费力气。」见到脚下吴风的尸体,
飞起脚也踢下了崖底。
轮到那个婆娘了,他们三人起消失,岳老儿定然以为这两个小子色胆包天
将任盈盈胁持走,逍遥快活去了,哪还能怀疑到他刘正的头上。
他转身去看那青石,只见上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盈盈的踪影,不禁大惊失
色,人去哪里了?他赶紧望向四周,透过繁茂的枝叶,只见条白色的身影正在
向山下飞奔,依稀就是盈盈,不由惊怒交加,盈盈竟然没有死,来不及多想,急
忙纵身追去。
刚才他们的注意力转移,盈盈自然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潜身缩到
榕树后面,悄悄移身,距离远了,才放开身形全力奔跑。远远听到刘正的怒喝,
知道他正追来,心中大急,竟有些慌不择路。
盈盈重伤未愈,她妄自动用真气,但觉气血翻腾,五脏六腑如同碎裂般,
喉头甜,股鲜血涌了出来,此时生死攸关,她生性要强,咬牙勉力支撑,这
色魔武功般,但床技之强,具之雄伟天下少有,自己适才已经食髓知味,难
以自拔,旦再落入他的手足,恐怕要终身臣服于他的跨下。此时就算是死,她
也不愿再落入这个滛贼手中。
若是平日,以盈盈的轻身功夫,纵是十个刘正也追赶不上,此刻却是力不从
心,真气急剧消耗,身形越来越滞怠,竟然被刘正逐渐拉近距离。
刘正暗喜,心知盈盈身负重伤,看情形支撑不了多久了,想到把美人擒获,
找个清静所在藏匿起来,日后艳福享用不尽,脸上禁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高
喊道:「圣姑,不要再跑了,刘正不会再伤害你了,定让你日日欲死欲仙,过
得比神仙还快活。」
盈盈闻言心中恼怒,不敢拖沓片刻,只拣林茂的地方前行,她内力逐渐衰竭
双腿越来越沉重,鲜血已经沾满了衣襟,此刻全凭坚强的意志在支撑。树林中枝
叶吹响有如潮涌,波波永无休止,想到旦被那斯抓住将与其日夜交欢,
盈盈的颗心也随着林涛汹涌起伏,她仓促奔逃,也不知道走的是什么方向。
忽然,眼前出现了片绿草如茵的开阔地,前面竟然是处狭窄的山谷,谷
口围有碧绿的篱笆,中间是道简陋的竹门。盈盈眼前发黑,她咬紧银牙,拂袖
拭去额头上的冷汗,全力奔进山谷。
风声响动,刘正的身形随后落到了竹门前,他抬头望着竹门上方的行黑字
脸上青阵白阵,他心有不甘地盯着面前过不十几米远处的盈盈,如同野兽失
去了它即将捕获的猎物。
「芭蕉小筑擅入者死」,竹匾上刻着几个不起眼的字,对他来说却如同条
不可踰越的鸿沟。
「谷中人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为什么连教主都不敢招惹他?」
刘正几次有跨过那道门的冲动,腿却终究没有勇气挪动。
此时盈盈身形越行攒慢,只觉天旋地转,胸口如裂开般疼痛,丹田中的真
气无法凝聚,她再不能挪动半步,心中凄苦,「罢了,我任盈盈命该如此」
眼前黑,滩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看着盈盈娇美无比的胴体就倒在自己眼前却无法得到,刘正长叹声,「天
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不要怪我刘正逼你,只怪你这婆娘命短。」
想到此处,再不敢停留,恨恨地转身便离去,却听背后有女子叹了口气
道:「你铁棍滛龙玩过无数女人,没想到这般如花似玉的绝色,却轻易放过。」
刘正听大吃惊,谷中那女子之声不是别人正是杨曼娘所扮的东方不败,
他赶紧转身跪倒在地道:「不知娘娘在此,死罪,死罪!」
刘正是杨曼娘的男宠,杨曼娘喜欢让她的男宠叫她娘娘,故刘正不称教主。
却听杨曼娘娇笑声:「你奉法旨,不入此谷足见衷心,何罪之有。此谷乃
昔日我与莲亭哥哥恩爱之所,故下旨任何人不得入内。今日你滛任盈盈之事,
我也尽数瞧见,此女乃天下绝色,我便赐与你如何。」
刘正听大喜,说话的声音都已发颤:「多谢教主厚爱,属下纵然粉身碎骨
难报教主大恩。」
杨曼娘笑道:「但此女还暂由我带去,在将此女赐你之前,你需替我办两件
事。」
刘正正色道:「莫说两件,便是万件事,也替教主办了。」
杨曼娘道:「第件事,你需化名尤八,如此这般定能将那黄蓉能驯服
日前玉真子已经按计划与那小龙女日益亲近,黄蓉这边,就看你的了。」
刘正只听道喜上眉梢,连连磕头听称谢。
杨曼娘又道:「这第二件事,你那床上本事本教主今日也想享用番」
说完,杨曼娘已经脱去上衣,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第十六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夕阳西下,柔美的光线斜射在林间的小路上,洒下片片金黄。江南的秋天通
常来得晚些,时逢中秋,树林却依然郁郁葱葱,只有从树枝上偶尔滑落的残叶,
才让人依稀感受到丝秋意。
密林深处响起阵急促的脚步声,对男女疾驰如风,行在前面的女子白衣
飘逸,肌肤胜雪,容色绝丽,宛若仙子飘落凡尘,个剑眉虎目的青衣少年跟在
后面,步法凌乱,气喘嘘嘘,似乎颇为吃力。
此二人正是小龙女与左剑清,武林大会上魔教暗施卑鄙伎俩,用「仙人散」
毒害正道群雄,二人赶往扬州找寻魔教的「圣手怪」方林,以求取得解药。
这左剑清实为魔教采花高手「玉面滛狼」的化名,小龙女听信了左剑清的花
言巧语,两人弃马步行,只走偏僻小路,名义上是为避开魔教的眼线,实乃「玉
面滛狼」设下的圈套,以图寻找机会滛小龙女。
二人施展轻身功夫,反倒比骑马快些,只是颇耗内力。赶了天的路,左剑
清早已疲惫不堪,内息渐乱,见到小龙女身形轻盈依旧,如闲庭信步,不禁暗暗
佩服,几次想停下来休息,却又怕这仙女般的美人瞧他不起,只得咬牙坚持,用
尽全力才勉强跟得上。
又过了半晌左剑清见小龙女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心知美人师父功力深厚,
游刃有余,倒是苦了他,这样下去无止无休以他的功力如何坚持得住,于是道:
「师父,慢慢点吧。」
小龙女闻言定住身形,螓首微侧,见到左剑清汗津津,气喘吁吁地赶上来,
不禁暗暗自责,心急赶路居然忘了他还是个青年,虽是郭大侠的高徒,可是如何
比得上她二十年的修为,于是柔声道:「清儿辛苦你了,我们休息片刻如何?」
左剑清见她神态自若,清丽绝伦的面容见不到丝毫长途跋涉的风尘之色,
双秋水盈盈的妙目充满怜惜地望着自己,禁不住怦然心动,滛心又起,但他深知
要得到如此美女急不得,忙道:「听师父吩咐,继续赶路也无妨,清儿没事。」
小龙女闻言微微怔,见他明明体力不支,却又如此说话,于是道:「清儿
你真的无妨吗?天色晚了,我们要尽快找到下个客栈。」
美人师父偏偏不谙他的心意,左剑清心中暗暗叫苦,如此行下去,他定要累
得呕出血来不可,本想说句软话,但是接触到那清澈无暇的双眸,心中顿时涌
起了万丈豪情,再也不肯示弱,脱口道:「师父,清儿体力好得很,只是我们时
日还多,不必这么辛苦赶路吧?」
小龙女柳眉微皱,道:「清儿,虽然有三月之期,可是形势瞬息万变,我们
还是尽量不要耽搁才好。」
小龙女白皙无暇的脸上泛起淡淡愁丝端的惹人怜爱,左剑清心中又是荡,
心想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得到此绝色美女的肉体,只是现在还要让她更加信任自己
便道:「师父,我们二人只身前往,此行凶险且不说,诺大的扬州,找个方林
不啻大海捞针啊。」
左剑清句话正说中了小龙女的心事,她江湖经验有限,对手又是阴险狡诈
的魔教魔头,顿觉此行任务难比登天,不禁叹息道:「清儿,依你之见,我们到
扬州之后如何寻找?」
左剑清凝神半晌,道:「师父,丐帮的扬州分舵由白长老主持,清儿和他曾
有面之缘,我们可以请丐帮帮忙打探,虽魔教势大,可是丐帮弟子无处不在,
打探消息又是他们的拿手本事,应该会有收获。」
小龙女闻言心下稍安,道:「如此甚好。」
她忽然心中动,又道:「我在扬州有姐妹,说不定她能帮上忙。」
小龙女自幼孤单,杨曼娘是她有生以来独自结识的最好朋友,想到除了杨过
她在扬州也有亲密信赖之人,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温暖,喜悦之情跃然脸上。
左剑清看得呆了,他首次见到小龙女如此发自内心的喜悦,虽然只是丝的
微笑,却让他体会到了「倾国倾城」的真正含义,他以前虽然玩女人无数,但没
有个及得上此女。
几日前他和小龙女曾有肌肤之亲,美人的小嘴把他那粗大活儿服侍得舒舒服
服,从没有过的畅快淋漓。他本想趁热打铁滛了小龙女,可那是飞来艳福,随
后的日子小龙女对他若即若离,加之小龙女冰冷的性情,自己武功玩不如她,让
他不敢再有亵渎之心,只能耐心寻觅机会。
他身来就天赋禀异,床技超强,从来没有个女人能通过口茭让他精,但
那日却经小龙女半个时辰的耐心吹萧后泄如注,那缠绵的滋味让他回味悠远,
如今想来却如梦如幻,有些不真实,此刻见到小龙女清丽的面容如绽放的莲花,
煞是清纯可人,若不是早识得她,见到她的神情,定会以为她只是个不谙世事
的小女儿。
想到那樱桃小嘴曾含过自己的巨型r棒,心中禁不住涌起了股无名之火,
为什么自己不早于杨过认识此女!见到左剑清的痴态,小龙女诧异道:「清儿,
你怎么了?」
左剑清缓过神来,忙道:「师父的姐妹,自然就是清儿的师姑了,到了扬州
定当拜会。」
二人缓步前行,小龙女向左剑清讲述了结识曼娘的经过,其中自然略去了她
和曼娘的闺房之事,但却向左剑清讲诉了曼娘惨遭失身事,左剑清知道那是他
的同僚「铁棍滛龙」刘正所为,他在日月神教与刘正齐名正想与刘正比个高低,
听了假装唏嘘不已,大骂魔教丧尽天良。
过了半晌,前方隐约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左剑清低声道:「师父小心了,前
面有人。」
小龙女微微点头。两人虽然行小路,也难免碰到些陌生路人,为了不暴露行
踪,两人只管走自己的路,不多看眼。
脚步声渐近,个手摇折扇的锦衣少年迎面走来,他身材瘦弱,面貌俊俏,
肤色白皙得让人有些不舒服。左剑清叮嘱过小龙女,她的样貌太过招摇,遇到路
人尽量低下头,以免给人印象太深,泄漏行踪,小龙女此刻螓首低垂,傍在左剑
清斜后侧,刚好阻隔了那人的视线。
二人和锦衣少年擦肩而过,那少年眼神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之色。两
人继续前行,忽听身后个温和的声音道:「请问二位,沿途可曾见过客栈?」
左剑清回过头道:「公子沿着这条路前行,不出个时辰就可出得此林,到
时自会看到客栈。」
那锦衣少年抱拳道:「多谢。」
言罢转身离去。行得远了,左剑清道:「师父,此人颇为怪异,恐非善类,
我们小心为妙。」
小龙女讶然道:「你如何得知,我看他彬彬有礼,不似恶之辈。」
左剑清见她柳眉微蹙,脸不解之意,他与小龙女接触几日,心知她虽然武
功高强成名已久,江湖阅历却如同白纸张,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于是道:「防
人之心不可无啊,我们行走江湖小心点总是好的。」
小龙女闻言似乎觉得有些道理,昔日在终南山被尹志平迷,绝情谷中被公
孙止骗婚,都在她的内心留下了痛苦的创伤,让她领略到了江湖凶险人心叵测。
然而她自幼生活在世俗之外,生性淡薄,对贞操名节看得不似寻常女子那般
重,只要过儿真心待他好,其它的切都可以不去计较,事情过去八年了,当年
给过她伤害的人都已入土,小龙女早已心若止水,她只求和过儿隐居山中,相伴
终老,却怎知此番收左剑清为徒无异于引狼入室,正步步落入这「玉面滛狼」
所设下的圈套。
小龙女见左剑清防范之心颇重,想来这青年跟随黄蓉日久,耳濡目染,也有
了些心计。
想到黄蓉,她内心虽然不喜,却由衷敬佩,此奇女子胸罗玄机,辗转于江湖
沙场之间尚游刃有余,做的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倍受天下人敬重,但黄蓉当年
对她和过儿的些做法却让她心存芥蒂,所以她很怕见到黄蓉,生怕她又来破坏
他们夫妇清静的生活。
二人又行了半个时辰,林中越来越暗,左剑清道:「师父,我们如此行下去
不知何时出得此林,且等我下。」
小龙女不知何故,停下身形望过去,但见左剑清身体冲天而起,跃上了棵
参天古树,脚尖轻点,几个纵身就已站上树顶的枝头,不禁暗暗喝彩,果然是明
师出高徒,这个年纪就有如此身手,将来必成大器,她哪知左剑清这身轻功根本
不是郭靖所教。
左剑清向前望去,只见树林苍翠茂密,如波涛般随风涌动,在暮色中竟望不
到尽头,他剑眉皱,跃下古树,假装有些发愁道:「师父,丛林深远,我们
时半刻是无法走出的,恐怕今夜要在林中过夜了。」
小龙女淡然道:「既然如此,在林中休息夜也无妨。」
她自幼生活在山中,时常因修炼武功露宿野外与鸟兽为伴,倒也颇有情趣,
反而那些喧嚣嘈杂的客栈让她心下不安,听了左剑清的话,内心竟然有些欣喜。
左剑清歉然道:「只是要委屈师父了,我们长途跋涉,腹中也有些饥饿了,
师父请在此等候,我去采些野果。」
小龙女微微颔首,不由想起了和杨过同行的情景,当年她不谙世事,些琐
事都由杨过打理,她只是对他听之任之。同为师徒,何其相似,多年之后,这个
场景竟然再现,虽然物是人非,依然让她感动,心中不禁对眼前的青年产生了似
曾相识的依赖感。
看着左剑清隐入丛林,小龙女俏立在树下静静等待,也觉腹中微微饥饿,她
修炼「玉女心经」,食量甚小,平日里大多以蜂蜜充饥,她玉手探入怀中,取出
个装有蜂蜜的瓷瓶,以口相就,稍微饮了些,饥饿之感立消。
过了片刻,仍不见左剑清回来,想来在这荒山野岭,找些可以食用的野果
也非易事。此时月亮已经悄悄爬上树梢,星星也稀稀疏疏地亮起来,林中凉风阵
阵,小龙女忽然感到身体有些不适,竟有些尿意,她淡定绝美的脸上不禁泛起
抹红晕,她美目顾盼左右,暗忖正好趁此机会方便下。
想到此处,小龙女莲步轻移,转入路旁的树丛中,林中杂草丛生,她微微提
起丝衣的下摆,小心翼翼地前行,行了大约十几丈,身形和小路之间已经完全被
树木挡住,刚待蹲下,又觉不妥,继续行了几丈,来到棵大树后面。小龙女被
困在悬崖下十六年,行起此事颇为自然,此刻虽然明知四下无人,心中却难掩忐
忑,生怕被人撞见,脸上不由有些发烫。
她轻轻蹲下,缓缓褪下亵裤,撩起白色的衣衫,个浑圆雪白的屁股立刻暴
露出来,在柔和的月光下蒙上了层朦胧的光晕,小龙女微微有些紧张,浓密的
杂草轻马蚤着雪臀,让她白嫩光滑的肌肤有些痒痒的。
小龙女轻轻嘘了口气,正准备放开闸门,忽闻草丛吹响,心中凛,下意识
回过头去,她目力所及,隐约见到只小兽从不远处窜过,似乎是野兔,这才放
下心来,再不迟疑,微微用力,股晶莹的水柱从下体射出,浇在杂草上,发出
轻微的响声。
却不知几丈之外,双贪婪的眸子炯炯闪光,兴奋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小解之后,小龙女站起身来,感觉轻松了许多,她回到路旁,见左剑清还是
没有回来,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下来,她不善说谎,若是左剑清先她步,她倒不
知如何应对了。
小龙女并不心急,她曾经个人在漫长的岁月中独处,最习惯这种宁静闲适
的感觉。她独自人在月光下漫步,思绪万千,从前和过儿花前月下互吐情话,
何等的温馨惬意,如今别,尚不知何日重逢。
此番出山,实在非她所愿,她心地纯静,不善于俗世的应对,更惶恐于世间
的千人千面,然而对杨过的爱恋,让她有了克服困扰的勇气,过儿可以为她放弃
外面的繁华世界,她自然也应该为过儿作些改变。
路上她机缘巧合,先是解救了曼娘,两人无话不谈,情若姐妹,后又遇到
慧质兰心的盈盈,与她见如故结为好友,再后来又阴差阳错暗收了「左剑清」
这个徒弟,这几人都对她颇为友善,敬爱有加,让她感到人和人之间的相处也不
似想象般困难,不禁放开了些心怀。
正想间,忽听身后声轻唤:「师父,清儿回来了。」她转过头,见到左剑
清用衣衫兜了许多野果从不远处走来,不禁心头热,在这瞬时光似乎倒流了
二十年,那个顽劣又惹人喜爱的少年口中喊着「姑姑」,欣喜地向她奔来。
左剑清来到近前,伸手递过来两枚果子,道:「我在那边的小溪里面早已洗
得干净,师父请用。」小龙女刚才喝过蜂蜜,本不想吃,但见到他那热切期盼的
目光,只得接了过来,尝了口,虽然有些许青涩,倒也不失甘甜。
左剑清道:「师父,这野果的味道可好?」小龙女微微点头道:「很好,清
儿辛苦了。」得到美人师父的赞许,左剑清喜不自胜。
吃完野果,两人在附近找到了处树木环绕的柔软草地,席地而坐,各自倚
着棵树干,林间清风徐来,颇为清爽,间或虫兽鸣叫,更衬托出树林的静谧。
左剑清路上对她悉心照料,小龙女心下感动,想到虽然收了他做徒弟,却
不曾传授他武功,不禁有些歉然,轻声道:「清儿,眼下寻找方林要紧,等过些
时日,事情安定下来,为师再指点你武功。」
左剑清假意说道:「师父,清儿把您看做是亲人般,不学武功也无妨。」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小龙女心知他重情重义,所言非虚,于是道:「你的根
基不错,我本想把古墓派的武功传你,不过本门武功不适合男子修炼,待见到过
儿,让他代我传你武功如何?」
天下习武之人无不把武林绝学视若珍宝,左剑清知她口中的过儿就是杨过,
「神雕大侠」之名威震天下,若能得到他的真传,真是天大的造化,他闻言再无
法不动容,欣喜道:「清儿谢过师父。」
小龙女见状淡淡笑,道:「最好不要让你那个师娘知道了,她定然不让你
另投旁门。」
左剑清愣,道:「师父不必担心,以杨大侠和郭家的渊源,若肯传授我武
功,我师娘只会高兴,万万不会阻拦。」
小龙女想想也有道理,郭靖视过儿如子,过儿传授他的弟子武功,应该不算
违背什么礼教吧,可是她总是觉得黄蓉什么事情都会插上手,每次想到黄蓉她
心中都惴惴不安。
左剑清见她不作声,继续道:「师父,其实我师娘为人很好,尤其是对我们
这些晚辈更是呵护有加。」
小龙女闻言心中莫明失落,暗忖他虽然对她好,可是心里最终还是向着黄蓉
的,天下间便只有过儿才是心对她的。
想到此处,心中释然,于是幽幽道:「是为师多心了,她对你的好,自然胜
过为师百倍。」
温和的话语中没有半分责怪的语气,左剑清看着面前的绝世容颜,在月光下
愈加恬静美丽,仿佛有种摄人心魄的魔力,他玩过无数女人,此番为了小龙女已
有多日没有开荤,此时美女就在当前,让他狠不得立刻上去将其滛,情不自禁
产生表明心迹的冲动。
他挪动身体来到小龙女身侧,假装有些慌张道:「师父千万不要这样说,对
我师娘,我只有晚辈对长辈的尊重,而对师父您」
他凝望着这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假装目光变得坚定,「就算为你去死,我
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小龙女听他说得真挚,心中有些淡淡欢喜,却又觉得他的目光太过炽热,言
语似乎也有些过火,连忙转过头去,轻轻道:「清儿,我与你师娘样,都是你
的长辈,并无分别。」
左剑清低头瞧见小龙女那怒耸的对玉|乳|不住起伏,引得他荫茎大动,再也
忍受不了,右臂揽上小龙女香肩,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小手,道:「师父,你还不
明白清儿的心思吗?那日在山洞中的缱绻,让我时刻不能忘怀。」
黑暗笼罩着整个山林,躁动的夜把人的心绪也搅得混乱,突然的肌肤接触,
让小龙女芳心狂跳,却没有挣扎,她天真得以为这青年心地纯良,那天的事她们
都没有错,只是上天的冥冥安排,她虽然对他有好感,对年纪辈分的观念也是淡
薄,但她心中毕竟只有过儿人,不会和他再发生出轨的事情。
小龙女看着他炽热的双眸,就如同当年过儿看她的眼神,还以为他情窦初开
难以自已,心中更加不忍,柔声道:「清儿,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那日在山洞中
是形势所迫,以后不要再提起。」
左剑清道:「师父的每寸肌肤都让清儿终生难忘,师父那小嘴弄得清儿舒
适无比,如此快乐之事,我们何不再尝试次?」
小龙女听他说得露骨,不禁面色羞红,叱道:「休得胡说嗯」话音
未落,娇躯已被左剑清紧紧抱住。
小龙女俏面被左剑清滚烫的脸紧贴着,不禁心乱如麻,虽然恼他,却又不忍
心运功来抵挡,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身躯被那双粗壮有力的双臂紧箍着,动
弹不得,高耸的酥胸被宽阔的胸膛挤压着,她不禁柳眉紧蹙,有些透不过气来。
左剑清脸上露出丝滛笑,缩回左手,忽然把握住了小龙女支丰满的|乳|
房。
「嗯」小龙女娇躯颤抖。
「不要」忍受不住燥热的感觉,她开始挣扎起来。
左剑清隔着薄薄的衣衫,放肆地揉搓着丰腴坚挺的|乳|峰,他可以清晰地感受
到发硬的|乳|头,禁不住气喘吁吁,而下体也早已坚硬如铁,他紧紧揽住小龙女,
张大嘴如雨点般在小龙女的香面上狂吻。
小龙女柔弱的挣扎无济于事,而那强烈的男子气息也让她渐渐迷乱,不多久
已被弄得娇喘连连,娇躯躁热,忽然,左剑清把扯开了她的胸襟,对白嫩的
丰满|乳|峰如白兔般跳跃出来,完全暴露在柔和的月光下,这「玉面滛狼」如见珍
宝,几乎要流出口水,连忙喘息着伸手握住,大力揉搓。
「啊不要」
小龙女羞辱难当,再也不能忍受,骈指疾出,点向左剑清岤道
切戛然而止,小龙女娇喘着扳开左剑清的臂膀,红着脸整理衣衫,芳心如
揣了小鹿般砰砰乱跳,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摆脱这个欲火焚身的徒弟,只好出此下
策。
小龙女平复了下心情,见左剑清呆坐地上动弹不得,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心中又起恻隐之心,脱口道:「清儿,你不要怪为师,我们不能错再错。」
想到他如此难缠,若解开他的岤道他今夜定然不肯罢休,只得道:「今夜就
委屈你了,明日为师自会为你解岤。」
过了会儿,小龙女见清儿似乎已经「睡着」,挪动左剑清身体,让他靠在
树干上,自己找了根藤条,系在两棵树之间,然后飘然而起,躺在藤条之上。
她修习「玉女心经」的时候,就经常以藤条为床,以求加强身体的平衡和敏感,
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小龙女天真得以为「清儿」已经睡着,所以毫无顾忌地睡在他斜上方的藤条
上,屁股躺在藤条上,侧身就可以看到左剑清。小龙女尚有些心慌意乱,这青年
的所作所为看似胡闹,但她以为那都出于对她的爱慕,不禁心中有些愧疚,于是
双腿缠着藤条,翻过身来柔声道:「清儿,早点睡觉,明日我们早起赶路。」
此时她眼角余光向下撇,不禁面红耳赤心头狂跳。原来左剑清夜奔波,
衣裤受损,此时仰躺四肢伸展,那胯下巨物竟然露了出来!
小龙女乍见之下,心头大羞,慌忙别过头去;但被那巨大之物吸引,忍不住
好奇,便又偷着瞄了起来。她上次虽然已经为清儿口茭过,但当时为情欲所迷,
并未详细观察,如今见清儿已被自己点了岤道未醒,她时心血来潮,不禁大着
胆子,偷着端详。
只见那儿浓密乌黑,荫毛纠结缠绕;黑色大肉肠似的阳物,垒垒实实好大
条,虽然仍软垂,规模却是极大;对黑色的雄性睾丸沉甸甸地吊在跨间。她暗
将过儿的阳物与之相比,觉得简直远远不如,未葧起时也比过儿完全葧起时的阳
物大了两倍有余!她俏脸羞红,暗怪自己无聊,怎么拿「徒弟」的活儿与自己的
过儿比较。
正当小龙女偷偷端详时,那话儿竟像献宝般,膨胀延伸,硬梆梆的半翘了
起来,竟有八寸来长;那种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在大片乌黑的荫毛中挺立的黑茎就像只粗壮的长矛,仿佛因为小龙女的注
视而兴奋得抖抖的
过儿荫茎较短小,又时常为练功忽略床事,如今见及左剑清如此庞然大物,
竟比自己梦中想象的还大得多,不觉触动春情心中剧荡,颗心如小鹿般乱跳。
她不自禁的花房紧缩,娇躯微颤,下体也趐趐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朵乌云飘来,遮住了月亮,让这个寂静的夜变得更加黑暗。小龙女思绪万
千,秀眼瞧着清儿的超大具,良久无法入眠,忽然阵凉风吹过,下体凉飕飕
的,她忍不住伸手摸,那里早就流丹浃席了,不禁脸面发烫。
她今年27岁,和过儿做了两年的真正夫妻,她早已学会享受鱼水之欢,身
体也变得异常敏感,刚才和左剑清的肌肤接触虽然短暂,却让她有些不能自已,
若是刚才她没有点住左剑清的岤道,此刻会是怎样的光景?又想到清儿那异于常
人的超大男根,足有杨过的数倍,如果让那活儿插入下体,叫她如何承受
她不敢再想。其实这青年颇为惹人怜惜的,可是小龙女却不能再和他做越轨
之事,她虽然不屑于世俗礼教,却只想对过儿从而终,上次山洞之事已是对过
儿不起,万不能有第二次。
想着想着忽觉下体有些发紧,原来是藤条嵌在股沟中久了,微微有些疼痛,
小龙女轻轻挪动下身体,不想藤条擦到了阴核,娇躯麻,股电流涌遍全身
她差点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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