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静安我爱她》 第3章

我被他这个举动弄得一怔,直到洗漱间的门合上之后,才堪堪反应过来。

父母在那时对视了一眼,兴许是觉得我有知道的权力,便将今天的情况断断续续地告诉了我。

今天治疗的时候,那个心理医生原本是打算给静言先做一份测试的,只是静言不配合,于是治疗师便和静言谈话、测试,然后是抽血。谈话的内容并他们没有说,不过折腾了半天,最终的结果还是确诊了静言有乱伦倾向。

这种倾向被心理医生说的挺严重,于是在却定了之后,医生便建议我父母让静言先进行行为治疗。让他带上皮筋,只要一对姐姐产生了什么不好的想法,就用手上的皮筋弹自己。

对此静言自然是不愿意,不仅不愿意,当场便要离开,不过最终还是被父亲撵了进去。进去了一小时,出来之后,脸色苍白。

母亲的话音在这里顿了顿,似产生了一种不知该不该说的感觉。而从医院回来后,他便是将自己关在房里,不肯说话,也不肯吃东西。

我听了之后,大脑可以说是空白了一瞬,有直到写作业的时候,我还在发呆,甚至连书都被我画花了一块都不知道。

不知不觉中,我伸手扶正了书桌前的那个相框,指尖触及到照片的时候,也不知是怎么的,我下意识地将相框掉了个个,至少在那一瞬间,我不想看到相片里笑的乖巧的人。

在床上躺了半天,怎么也睡不着,鬼使神差的,我又跑到了父母的房前。

他们终究还是对我隐瞒了……

隐瞒了静言在被父亲撵进去之后的事情,隐瞒了静言被父亲撵进去后,便被注射了药。

那个医生告诉父母,出于他想要强迫姐姐的行为,他给静言注射了阿扑吗啡,只要产生冲动,阿扑吗啡便会让他产生恶心然后呕吐,配合一些其他的药,建议保持这样治疗大概三四个疗程,便能改善这样的状况。

那时,我近乎是屏住呼吸地听着父母的对话。

而洗漱间的门也是在这时被打开的,顶着一块浴巾,静言低着头,头发湿漉漉的走出来。

吧嗒,水滴在那一刻顺着他的发丝落在了地上。也不知是怎么的,我忽而想起了先前静言的脸色。那一瞬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的脸色的确是苍白的,苍白到近乎是没有一丝血色。

但仅仅是触及的那一瞬间,我的瞳孔便缩了缩,而又像被发现般的,我几乎是一个交错之间便立即转了身。

只是在进入房间的那一刻,我却忍不住地回了下头。

在那静寂的夜中,我望见了他的漆黑而又安静的眼睛……

随之也不知怎么的,我下意识的反应便是……

是的,我下意识地扯了下嘴角,轻嗤一声,挤出乐意一个很恶劣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爱乃们,给我留言啊亲……滚动哭。

我是这么的努力,希望乃们也爱我啊,要知道我日更的动力是来自于乃们的爱,如果乃们不爱我了,我果断会哭的。就像是堕落de圣洁说的,别让我一个人在台上唱独角戏,第一次写言情,我的心里其实是很忐忑的,需要乃们的力量啊!泪。

下一更的时间依旧是晚上七点,支持我啊支持我啊,来回滚动……

第五章

也许是心里有事情,那天晚上我怎么也睡不安稳,早上,我两点多就起来了。

起来的时候,天还没亮,本以为这个时候不会有谁起来的,不想一拉开浴室门,却望见静言站在浴室里,因为我突然开灯,他似乎猛地顿了一下。

而也是在这时,这时我才看清洗手池内的似乎有着酸水,而他的脸色苍白地抿着唇,连眼眶都带着些红,看上去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在这幕下,我顿了顿,但他却没看我一眼,仅是伸手拧开了水龙头,在这过程中不小心碰翻了牙刷。

我见他伸手去捡,从袖子中露出带着皮筋的右手,连指节都是那种近乎透明的白。

兴许是因为疲倦,兴许是因为难受,他站起来的时,踉跄了一下。

我忽而想起昨晚父母的谈话,治疗师给他注射了阿扑吗啡。下意识的,我伸手扶他,却被他避开了。我见他扶着浴室的洗脸池,哑着声音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这是自那件事后,他对我说过唯一的句话。而就和反射性般,我下意识地想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嘴,最终却没有发出声音。我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躺在床上,本以为我会继续失眠,却没想到不知不觉竟睡着了,第二天早上甚至差点迟到。

比心理医生的疗程还长的,我已经替静言请了一个多月的假了。

这一个月里家里简直闹翻了天,虽说一直在进行心理治疗,但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不是很好,他不仅在诊所里不配合,回到家之后更是一句话也不肯说,甚至不吃东西。

在这期间,他甚至不和我说话,也不和我对视,而当我偶尔望向他的时候,总会见到他立即垂下眼去。而那句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竟成了我们这个月中唯一的交谈,我说过,静言曾经是爱说话的,特别是对我,他总有说不完的话。

同学的笑话,通关的游戏,连载的动画,新出的的小说,哪家好吃的饭馆,等等等等。

他很爱笑,是那种只要说上两句,我若在听便眉眼弯弯,眉开眼笑特招人喜欢的那种,我曾以为他便是这般招走所有人喜欢的,可在这一个月中,我却总见他苍白着脸,更别说是笑了。

他瘦了,自我从自饭桌前望见他弯腰后,从后背透出的肩胛骨后,我甚至不怎么敢再次看他。因为每次见到这样的沈静言,我总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下意识的,我开始开始躲着他。

其实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行为,说后悔吧,却也不是,因为只要每每看到那个相框的时候,我便觉得自己没错。

只是不想看到他罢了,毕竟是自己的弟弟。

可不是么,亲生弟弟……

亲我又失眠了,我失眠时有个习惯,不会继续睡,反倒是习惯去浴室洗把脸起来做些什么。只是自从那次在浴室里碰到沈静言后,我便再也不去了。

可终究是心里有事,我下意识的不想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起来做些什么。于是我告诉自己,静言不可能这么迟还在浴室的,但我终究还是磨磨蹭蹭到了三点多。

我没碰到静言,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那时我竟在浴室发起了呆。

鬼使神差的,那晚,我竟在静言的房前站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天色开始透出蒙蒙微光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便是这般又过了几天,表面上看,一切似乎都没变,我给静言请假,母亲在家里照顾静言,但有些事情却变了。我开始做梦,自从我在浴室亮的晃人的灯光下,无意中触及他手臂内侧一个又一个,淤青或者红紫的针眼时,我便开始做梦。

每夜每夜不停的做梦,偏生还是记不清内容的梦。

而让人感到厌烦的事情却不仅仅是这一件罢了,在月考中,我的名次不止一次地退了。

先是从第五名退到了第二十五,而这一次更是从第二十五整整推到了一百五十多,虽说只是退了些名次罢了,但对于成绩一直很稳定的我来说,却已经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了。

偏生更让人烦躁的便是,那时从抽屉里掉出的情书被老师看到了,于是老师便找我谈话,找家长谈话,然后便是母亲来找我谈话。

关于我,关于静言,情书被摔在我的眼前。

兴许是因为这阵子什么都不顺,母亲在和我谈话的时候,话语里便不免带了些训斥,声音也很高。我也不说话,便是那般沉默地听着她的训斥,待到她走后,我沉默地发了一会呆,然后随手拾起那封被摔在我面前的情书,一点点慢慢地撕了起来。

望着那被撕得碎碎的纸片从手中泻下,就像是飞舞的蝴蝶……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却在转身回房的时候望见了静言。

“你,一向如此么……”擦身的那一刻,他突然开口,声音带着许久未曾开口的沙哑。

那时,他这般问,可也不知怎么的,我在他的话音中,却似隐隐听出了些怨怼。下意识的,我反问:“是又怎样?”

我勾唇,抬眼笑的很讽刺,也很尖锐,随后……

“碰。”又一次,我很大声地关了门,伸手摸了摸心脏的方面,舒了口气。

还好,我没慌,没在静言的面前表现出害怕。即便在错身的那一刻我都不敢看静言,可我还是做到了。

顺着门缓缓滑坐下来,我将脑袋埋入膝盖,其实在转身的那一刻,我是害怕和他对话的,可一边害怕着,心里却隐隐期盼他和我讲话。

问我一句:你为什么那么做。

只是他一直不问,甚至一字也未提,虽然没提,可话音中却隐隐有着对我的怨恨和不甘。

其实也能理解的,在发生这件事后,父母便已经隐隐对他失望,甚至连脾气也暴躁了几分,毕竟他是父母一直以来的骄傲,就像是他们常说我:静安虽好,但终究不如静言。

兴许是有了静言,父母对我要求并不高,也很少对我发怒,而如今这般估计也只是迁怒。

毕竟现在的静言太让人失望了。

喜欢上姐姐,在治疗的时候一点甚至也不配合。一个两个都是这般不省心,望着同时出现事情的我,难免恨铁不成钢什么的。

这是迁怒,可迁怒也是关注,虽然那么多年了,对这样的关注我已经完全不在乎,甚至隐隐有些不屑。可明显静言是在乎的,不然他也不会显得这般怨怼。

一月便是这般过去了,在一个月中,心理治疗也进行了好几个疗程,可静言的情况却丝毫不见好转。他总是不配合治疗,即便配合了治疗,回了家便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在这样的情况下,父母感到精疲力竭,静言也被折腾得瘦了好多。

面对越来越沉默的静言,母亲自是心疼的。

何况在这个治疗过程中耽误的时间也太多了,虽说以静言的水平考上一个国家重点大学是没有问题的,但现在这种情况他连课都无法正常去上,更不谈复习了,想来母亲也有些不知所措。

而这心理治疗的效果也并不明显,治疗虽治疗,但具体怎样他们也搞不太清楚,更没有办法。

最近医生私下里甚至对父母说要把注射阿扑吗啡换成电击治疗。

电击治疗……

这个名字仅仅听着,便让人觉得有些可怕。对此母亲自然是舍不得的,我甚至一再听母亲对父亲提起干脆放弃治疗,但父亲却没说话。毕竟他的身上压力更大,喜欢上姐姐什么的……这种常人根本想不到,也不会去想的事情,这让父亲即便到现在也无法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爱我吧,亲们,小风一直在努力!留言,收藏,花花~么么乃们。

下一更的时间依旧是在网上7点,最后祝大家端午快乐,蹭~

第六章

我的父亲是个很传统的人,对于乱伦这种令他无法是从的东西,在他看来是一定要根治的。但事有例外,毕竟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谁也想不到真正做出放弃治疗这个决定的竟是父亲。而事情的起因也是一个意外。

那是一个照常治疗的日子,被注射了阿扑吗啡后,父亲带着静言从医院出来。

而才出医院,静言便被一个忡忡跑过的女孩撞到了,本来嘛这事情也没什么的,撞人的女孩也不过是十七八岁,十七八岁的女孩,能有多大力气?可真正让父亲感到辣手,甚至恐慌的却是接下来的那幕。

那时,撞了人的女孩一直向静言道歉,父亲自然是说没什么的。

只是在这一过程中,谁也没注意到静言的脸色,那是一种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女孩对静言道歉,越是道歉,静言的脸色便愈加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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