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她亲热一些时,她的骨头里就好像藏着什么他不知为何物,硬邦邦的东西铬得他难受。
“大王,我们这次要走很久吗?”落心想知道他的计划。
“嗯。”男人点点头,然后正色地看着她,“落心,出征打仗是很辛苦得,为夫会尽一切努力照顾好你,不过你还是要有些心理准备。”见没得到回答,他扳过落心的小身子,逼着她正视他眼中的坚定:“落心,为夫知道你从小在宫中长大身体娇弱,但你是个强者不是软弱的人,所以你要相信自己,你一定能行得!”
“哦?”从认识这恶少到现在,他所有的话中只有这句招落心喜欢,“大王,何出此言?”男人轻笑:“你八岁时就能把我训练有素的护卫打趴下,事后也是毫无惧意,”男人轻轻拍了她的小脸一下:“所以本王那时候就知道,落心跟我是同一种人,拥有强者的气概。”
落心噗哧一笑,暗想,跟你是同一种人?专横跋扈、霸道蛮横、视人命如粪土,还是算了吧!掩饰住自己的轻蔑,她笑道:“既然大王都这么夸我了,落心一会儿就到后花园去锻炼锻炼为出征做准备”她还特意摆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势。
他眼里忽有波澜涌动,半晌,伸手把落心拉到怀中,紧紧地抱着,静静地道:“落心,你愿意跟我一起出生入死,这份情意为夫会牢记在心,今生今世我定不负你。”落心尴尬地笑笑,等明天他发现她跑了,一定很伤心吧!想到这儿,突然,没来由得落心有些为他难过,也许他真得希望有个跟他携手并肩,相濡以沫的知己吧!去去去,落心大骂自己心肠太软,她可是刚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现在却为他伤感起来,真是没用!
“大王就别说这种话了,”也许是要分别了,落心用少有的温柔眼眸看了他一眼,道:“等锻炼完,落心想早些休息,今晚大王就在龙焰宫用膳吧,不要来落心宫了。”
“好好好!爱妃好好休息,今晚为夫不打扰你。”男人顺手拿过闪着金光的戎装,递给落心道:“去,穿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披上沉沉的裲裆铠,落心摸了摸,发现这盔甲的甲身是由铜和铁制成,鱼鳞形状的小甲片编制在一起叠置而成,长度延伸至腹部,甲身的下摆为弯月形、荷悠地向大山深处走去……
北格王城,落心宫,浅语殿。
北格王野狼风面无表情地坐在软榻上。三天了,他不吃不喝也不睡,更没有发脾气,就是这么傻傻地坐着。紧紧握着那把做工精致刻有野狼图腾的短刀,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软榻上闪着金光的戎装和一双小巧的绣花鞋。
“王兄,平安都及幽河两岸的所有客栈、餐馆、酒肆、钱庄、车行、渡口、驿站、当铺都已查过,均无线索。”监国大人野狼烟语气很轻,平静地汇报完,看着毫无反应的王兄,波澜不兴的脸上带了一抹担忧。
半晌无语,烟眯起眼睛看向眼前这个僵坐如雕塑的男人,一种从没有过的陌生感袭上了心头。虽然王兄比他大不了几岁,但在他的心中这个男人却是如父多于兄。烟知道他老哥的雄才大略、勇敢坚强、残暴凶狠甚至偶尔的唯我独尊,但他始终是烟心中最亲的亲人,因为如果没有这个老哥,他野狼烟恐怕连五岁也活不过去。
“王兄!”还是没有反应,从没想像到这个霸气冲天的男人会像孩子般不知所措,他叹了口气,拿起落心留下的字条,男人的眼皮跳了一下,手微微抬了抬,终是回归沉默。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烟一遍又一遍地念着这首诗,再看看自己的老哥,暗叹,这丫头还真是杀人不见血呢!可这也不能怪她,她的心既不在这宫殿里,锁着她的人只能让她枯萎。想着落心毫无规矩的大笑,一抹笑意噙上他的嘴角,但愿她能找到她想要得人生吧。想到这儿,烟看着自己的老哥,平静地劝道:“王兄,如果你真心喜欢心贵妃,就不要再找了,如果你们有缘还会再相遇,如果没缘强留着她只能让彼此都痛苦。”
男人的身体微微颤抖,抬起头看着烟,无神的双眼中有一抹嗜血的残酷一闪而过,看他有了些反映,烟舒了口气,继续:“记得有一次愚弟问贵妃娘娘她是个什么样儿的人,王兄猜她是怎么说得?”烟停住,看向他老哥,虽然他的身子依然僵硬如岩石,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光芒,看来他在听,烟轻笑:“她说她乃一狂人,赋歌笑圣贤。手持绿玉杖,朝别酒仙楼。百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烟关心地把手放到老哥的肩膀上:“哥,就放她去吧,她的心在草莽而非这宫殿之中。”
男人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一侧身子,甩掉了烟的手,烟叹了口气知道他的话,老哥没听进去,又是一阵沉默,男人突然冒出了一句不着边际地话:“她说她不会写字”之后,男人的手攥成了拳而且是越攥越紧,面部的肌肉开始不停地抽搐,俊美如斯的容颜竟显得有些狰狞。
又是良久的沉默后,男人终于站起身,从牙缝儿中蹦出了几个字:“我……要……亲……自……去……找……她!”
烟一个箭步挡在男人的面前,提醒他:“王兄,你要冷静,整个军队都在等着王兄点将誓师;王兄,要以大局为重呀!”
听了烟的话,男人稳如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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