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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作品:调戏良人|作者:生在秋天|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2 03:05:38|下载:调戏良人TXT下载
  叶祁幸先惊了一下,然后又不自然地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翁大哥。”

  叶祁幸想着还好不是来逼婚的,人已经越过他走了进去。

  头一次,连拄个拐杖都能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叶少彻底被人忽视了。

  龙雪漫替龙雪莉道了歉,邢黛月原本还挺喜欢她,这次因为翁墨清和希希的事,也没给她好脸色。

  龙雪漫有让龙雪莉来赔罪的意思,邢黛月听了直接说:“她要也想尝尝手被刺穿的滋味尽管来吧。”龙雪漫听完,讪讪地离开了。

  由于翁墨清和叶祁幸同时在骨伤科,又是高级病房,离得不远,龙雪漫回去时经过他病房,听见呻-吟声,朝敞着的门侧目。

  “喂,进来。”叶祁幸大爷似的吩咐。

  龙雪漫不想理他,他又嚷:“哎呦,痛啊。”

  龙雪漫进去掩上门问:“我给你去叫医生?”

  叶祁幸挪回那双放在腿上演戏的手,顺了顺额前的头发说:“现在又好了。”

  “……”

  “无聊。”她说了句转身,又让叶祁幸喊住,“吃闭门羹了吧。”龙雪漫能去赔罪,翁墨清自然不会为难他,可邢黛月就不好说了,她向来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主,要不是今天来的是龙雪漫,估计得大战一场。

  “……本来就是阿姐的错,他们有权利生气。”

  叶祁幸勾勾手指,龙雪漫不情愿地走过去。

  “我替你出口气啊?”

  “……干嘛?”

  “不干嘛,本大爷就是看不惯那对你侬我侬的样子,正好你受了委屈,我俩珠联璧合,我替你出口气,顺便让我心里舒坦一点。”

  龙雪漫看了他眼,低头嘟囔了句:“看来传言是真的?”

  “什么传言?”叶祁幸心中警铃大作。

  “传言你喜欢月姐姐,可人家不喜欢你,喜欢翁大哥。”

  叶祁幸脸色一僵,懊恼地踹掉拐杖说:“你从哪听来的。”

  “这我不能告诉你。”龙雪晋手下那么多狗仔,总有漏风的时候,她也是某次不小心听到的。

  瞧她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叶祁幸那个气,活那么大,竟然还要被个小他七岁的丫头耻笑,试问他——颜面何存!

  想着,他捡起一个苹果丢入她怀里:“给我洗去。”

  龙雪漫看了眼他完好的比正常人还灵活的手说:“你不是自己能洗吗?”

  “医生说不能经常走动,刚刚我走累了,你给我洗去。”心想,想给我洗苹果的,满大街都是,瞧你嫌弃的那样。

  龙雪漫狐疑地瞅了他眼,拿起苹果就走了出去,叶祁幸刚想说屋里有洗水槽,她已经走得没影了。

  十分钟后,她回来,叶祁幸靠在沙发上闲适地哼着曲子,闭着双眼说:“拿来吧。”

  她站在原地不动:“我问过医生了。”

  细长的眸子睁开,哼曲的嘴角一抽:“你怎么那么无聊。”

  “无聊的人是你。”她说,“医生说了,像你这种已经好得差不多的情况,需要每天按时运动,以防废用性肌肉萎缩。”

  “……”

  叶祁幸见她缓缓举起苹果,微眯的长眸一睁,问:“所以呢?”

  “所以,你自己洗去。”龙雪漫把苹果拿到嘴边,毫不客气地“咔嚓”一声:“这个,我替你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快被考试压死了。

  chapter80

  骨伤科南边的一间病房里,窗明几净,阳光透亮,不时有说话的声音传来,一个稚嫩的小声音不知说了什么,引得几个大人大笑不止。

  几个人说笑了一会儿,汪丽人突然正色,抱着很兴奋的男孩子说:“希希啊,咱这命可是你爸爸救回来的,你可不能忘记啊。”

  希希仰着小脖子应了声,而后又敏捷地从姥姥的膝盖上跳下,冲到床边说:“爸爸,你老了以后我养你。”

  翁墨清听了,笑笑说:“爸爸有你妈妈养,你以后只管养你媳妇就可以了。”

  邢黛月听了,打心眼里不爽,拿鼻子轻哼一声。

  希希听了不禁问邢黛月:“妈妈,你什么时候能是爸爸的媳妇啊,我以前听干爸说了,他跟干妈结婚了,干妈才是她媳妇的,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希希很懂事,住院的日子里,翁墨清有教他不要忘记养他的爸爸妈妈,所以周望廷来看过他后,他就管他叫起了干爸。

  “……”邢黛月苦想了会儿,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只好向翁墨清求救。

  接到她的目光,翁墨清眼睛微眯,柔和的目光往挂着的大衣口袋一扫,又转回:“妈妈会快会是爸爸的媳妇,这个希希就不用操心了。”

  “对,你妈妈,早晚会嫁给你爸爸的,到时候让你当花童。”汪丽人插话进来。

  花童!

  希希想起上次给景熙姨妈当花童,扯着她的婚纱,陪在身边,走了一天,很累的,当即有点沮丧:“我给你们当花童,那谁给我当花童啊?”机灵的孩子开始衡量起来。

  汪丽人拿起水果刀给孩子削苹果,一圈一圈的果皮接连不断地顺着刀工而下,她打趣说:“我家希希才多大啊,就想着娶媳妇了,不用急啊,基因那么好,咱不愁找不到媳妇。”

  闻言,邢黛月骄傲地看了眼翁墨清:说我吧。

  男人挑眉,笨拙地就着几个手指在她手心里画。

  好痒,她躲。

  他继续写:“我、们、结、婚、好、吗?”

  辨认一两秒,女人的脸蛋一点点变红。

  她曲了曲手指,也在他手心描:“没有婚戒,没有玫瑰花,又不下跪,还是在白的要死的病床上,好没情趣啊。”

  她写完,期待地看着他,哪知,那人半天没反应,邢黛月刚要掐他小虐一番,就见他又写:“太、长、了,辨、不、出。”

  邢黛月瞬间有吐血的冲动。

  中午吃过午饭,汪丽人带着希希回去,小孩子自从让翁墨清从三百多米的高空中舍臂救下来后,对父亲的敬仰更是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才待了一上午,没粘够,还赖着不肯走。

  汪丽人吓唬他,说再不走就没有弟弟玩了。

  希希听了立刻噤声,乖乖地跟她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嘱咐他爸他妈:“要弟弟,你们要给我个弟弟。”

  邢黛月哭笑不得,回头见男人温润的眸子盯着自己笑,抽回被他拉着的手说:“要什么弟弟,啥时候结婚还不知道呢。”

  听着她负气的话,翁墨清淡笑不语,半晌说:“把大衣给我拿来。”

  邢黛月依言。

  翁墨清带伤的手指钻入大衣口袋,边缘刮擦到手指,他皱了下眉,邢黛月见了说:“你要拿什么,我来。”

  “这个东西得我自己拿。”他说着僵着手钻入口袋,不一会儿拿出了藏青色绒面的方形盒子。

  邢黛月的眸子随着他打开的动作睁大,夺目的光亮晃花了她的眼。

  “这……”她看着上头那颗细致精巧的钻戒瞠目。

  “那天商场的那个电话,是楼下婚戒店的销售经理打来让我去取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太复杂的,就特意去定制了枚,上头的钻石没什么分量,却够纯,比起鹅蛋大的钻石这个微不足道,还有点廉价,但我知道你会喜欢的。”

  邢黛月低头审视,眼神专注又认真,她摸了摸铂金光滑的表面,指腹触到上头一颗眯眯小的钻石,抬头说:“我很喜欢,你要给我带吗?”

  “像你说的,没有鲜花,又不下跪,还在医院里,没情趣又没诚意,我先让你看看,改天再给你带上。”

  邢黛月一怒,合上盖子,丢给他:“好呀,敢情你是懂了!”居然敢骗老娘。

  “我真没弄懂。”他说,重新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只是,我们都那么好了,你心里想什么我能猜到。”

  你心里想什么我能猜到。

  邢黛月觉得这是她在翁墨清嘴里听过的最腻歪的话。

  她起身,往边上的果篮里看了看,说:“难得翁市长肯甜言蜜语,要不,赏你一个水果?来来来,不要客气,挑吧,想吃什么?”

  翁墨清视线下投:“就火龙果吧。”

  哈?那没滋没味凉白开似的玩意儿好吃吗?

  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口味,她就顺着他的意思拿起那个大大的家伙,去洗手间洗了洗,坐在床上拨开三分之二,递到他嘴边。

  “太大了,弄小点。”

  好麻烦啊,她抱怨。

  却依旧照做。

  她拿勺子舀了一小块儿,亲眼看他吃下去,问:“好吃吗?”

  翁墨清点点头:“很清甜。”

  “是吗,这玩意儿还有甜味?”

  “你可以尝尝。”

  邢黛月笑了笑,目光在他脸上打转,翁墨清勾勾唇,想问她怎么了,迎面就感到一阵温热的呼吸,他垂眸,瞧着近在咫尺的脸,薄薄的唇上还有轻轻舔舐的甜腻感。

  翁墨清脑子里浮现一行字:他被调戏了。

  “是很甜,很好吃。”满足后,邢黛月得意洋洋地说,笑容很是张狂。

  “亮亮。”他突然叫她,邢黛月嗯了一声,等着他下文。

  “我现在不方便。”翁墨清举了举缠着绷带的胳膊和两指。

  “然后呢?”

  “然后,别在我身上点火。”

  “我没有啊?”她很无辜,眨巴着水润的大眼睛看着他,翁墨清微微扬唇,俯低身子,准确无误地吃到她红润的唇瓣,舌尖轻巧地划过她的轮廓,钻入,勾起她的丁香小舌,把上头甜美的津液一点一点裹入腹中。

  吞掉她唇边暧昧的银丝,他笑得满足:这叫反调戏。

  吃完她喂的最后一口火龙果,翁墨清说:“我想上厕所。”

  邢黛月立即放下手里的东西跟着他进了里边的洗手间。

  这几天一直这样,他经常以手不方便为由让她伺候他上厕所,其实那病服很宽松,他用完好的三指随便一拉就能拉下裤子,但他非要她在旁待着,起初邢黛月还有点尴尬,次数多了,脸皮就厚了。

  关上门后,洗洗沾着甜腻汁水的手,刷得拉下他的裤子,掏出里头的东西。

  “上吧。”

  手里的东西纹丝不动,翁墨清很无辜地说:“你捏那么紧,我怎么上?”

  “那这样。”邢黛月松了松,拿它对准马桶。

  “你确定拿对了?”翁墨清锁着眉问她,脸上一副被尿憋惨的模样。

  “那要怎么样,这样,还是这样?”邢黛月浑然未觉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戏谑,上下捣鼓着,还喃喃自语,“不是啊,你前几天不也这么上来着。”

  “前几天怎么能一样。”呼吸靠近,不知不觉中,他贴了过来,“前几天你挺安分守己的,今天让你点了火,我有点难受。”

  声音突然变得很沉闷,很压抑,邢黛月哗地扭头,唇瓣恰恰擦过他的。

  敢情,他故意的。

  “你想怎么样?”她问。

  “不懂?”他反问,低低的声音带着诱惑,让她毫无预兆地跌入他设的温柔陷阱里。

  “……”她很囧,俏脸越来越红:“我没弄过,要是不好,你别怪我。”

  她确实没给他做过这些闺房之事,原因是翁墨清以前念她年纪小,不好太孟浪了,一直没敢教她,如今她长熟了,自然可以那么做。

  于是他点头,无比认真道:“嗯,我不怪你,我会教你。”

  “来,动一动。”翁墨清把她抵在水槽边,就着她的手动了一下,邢黛月嗔怒:“我知道,别瞎指挥。”

  翁墨清浅笑,不语,把主动权交给低头貌似很认真的女人。

  入手的皮肤光滑细腻,摸着好像上好的绸缎。

  怎么这里都能成那样,没天理,邢黛月脸微红,凭着本能轻轻滑动。

  翁墨清闭着眼,舒服地轻哼,过一会儿,轻声跟她咬耳朵:“重一点。”

  邢黛月狠狠一握,翁墨清倏地睁开眼,眼底似笑非笑:“想不到你喜欢玩粗鲁的。”

  “……”她干瞪眼,道,“好了没有。”

  翁墨清向前一步,坏心眼地把身下又涨了一圈的骄傲往她手心里送去,邢黛月后腰搁着台面,有点不舒服。

  “你快一点,我就能出来。”他的声音低沉粗哑,带着情欲中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