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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作品:调戏良人|作者:生在秋天|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2 03:05:38|下载:调戏良人TXT下载
  翁墨清想了会儿换了种方式问:“那是高兴的事儿还是沮丧的事儿?”

  “我觉得是高兴的事儿,你呢……难说。”

  翁墨清突然坐起来,邢黛月顺势让他带起,她不明所以地看着说黑脸就黑脸的男人:“怎么了?”

  翁墨清危险的眯眼,周身散发着一股凉气:“不好的事儿?”

  “哎呀也未必啦,反正不会少你一根头发。”

  “……”

  邢黛月见他还是那副阴沉沉的样子,圈着他的脖子讨好:“怕了你了,我发誓,肯定是百利无一害的事儿,以后自然会告诉你,现在别问了行不?”

  经怀里的女人这么软软的一撒娇,翁墨清整个人又放松下来:“要是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翁墨清恨声,邢黛月贴着他的脸,看着璀璨的星空吐了吐舌头,当然是好事,好的不能再好的事儿,不过她要确保景柔能接受那个事实才能说,不然以翁墨清的精明,周望廷想瞒也瞒不住。

  邢黛月两腿一分,在他身上跨坐了一会儿,翁墨清的呼吸开始压不住,他把脸拱在她颈侧,双手上下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游走。

  邢黛月被他摸的浑身燥热,想起还有事儿没说,忙拉住一直作怪的手说:“明天我要去看爸爸。”

  翁墨清手一顿,亲了亲她的脖子说:“我陪你去。”

  “顺便看看翁伯伯。”邢黛月见翁墨清渐渐僵硬的身体忙把身子往他怀里凑:“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去了,省得翁伯伯看到我生气。”

  会生气吗,翁墨清扪心自问,不会,翁庆易可是把她当成了儿媳妇儿来疼的,要说生气,也只是他翁墨清,这么多年来他气的,不就是她在他家道中落的时候甩了他吗,现在知道她这几年过得不好,还得了抑郁症,他的气瞬间抽走了一大半,试问还有什么比她此刻还腻在他怀里重要呢。

  罢了罢了,翁墨清,你一男人,跟个女人置什么气。

  翁墨清搂着她光滑的小屁股往自己身上压了压说:“那就去吧。”

  邢黛月止住他正往她体内闯的兄弟,娇喘着说:“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儿?”

  “小妈不让我再见你。”

  “嗯。”翁墨清丝毫没受影响,继续往里闯,“所以呢?”

  “我又忤逆她了,为了你。”

  她说了“又”,翁墨清听清了,他胸口一酸,她应该为了他忤逆了汪丽人好多次,或许还有邢战的。

  “所以呢?”他继续深入,邢黛月无力地仰脖,把胸前的跳跃的小白兔送入他嘴里。

  “所以……嗯,你最好快点甩了那个龙雪莉,啊,轻点。”他大口含住比牛奶还白的一只兔子,开始缓缓抽动,她气息不稳,“在我没收拾她之前。”

  “……”

  翁墨清突然站了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双双跌到床上,他稍稍退开一点,趁她迷乱的时候抓着她的大腿整根没入。

  “啊,太深了。”体内涨得厉害,她还没忘记说,“你还没答应我呢……呼”

  “这个以后再说。”

  邢黛月抬头,锁着身子后退,翁墨清拖着她紧紧困在身下,“别动。”

  “不行,你不跟她分的话,看我不整死她。”邢黛月凶起来的样子也很好看,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偏偏还让他爱着,小脸蛋绯红,眼神迷离,又纯又媚。

  “我相信。”翁墨清被她的嫩肉夹得舒爽,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后说,“老三有没有动过你?”

  邢黛月被他跳跃性的思维一带,马上跳出了刚刚那个问题:“你说呢。”

  她的眼睛在喷火,翁墨清看到了一笑,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越来越紧了,应该是没有。”

  “那你呢,你有没有饥不择食动过姓龙的?”

  翁墨清盯着她因吃醋更加亮的眼睛沉默了一小会儿说:“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他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邢黛月一面让他磨得难受,一面胸口又发酸,抓着他的胳膊说:“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我怕我又发病。”

  翁墨清咬住她嘟起来的红唇,落了牙齿在上头重重啃噬,把她的嘴唇吃的又疼又肿。

  “唔唔唔。”直到怀里的女人抗议他才松口,放开手脚给她几个重重的冲刺。

  “二,二哥,你慢点。”邢黛月被他撞得眼冒金星,发丝飞舞,他动作快得让她看不清他的脸上的表情。

  “回来后,我就没碰过她。”翁墨清在她耳边低喃,速度突然加快,邢黛月脑子一白,抓着他的背使劲儿挠起来,同时□剧烈收缩,搅得他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直到一股浓稠滚烫的热液喷进她体内,她才贴着床单尖叫出声。

  其实这五年,他跟龙雪莉发生关系的次数屈指可数,头一次是他用强的,后来,龙雪莉有对他下药,再后来,他用其他办法满足她,再再后来,也有没忍住的时候。

  只是,他没法跟她说,一是,像她也有事儿留着护着一样,两个再亲密的人,总有不能说的秘密,二是,他要是承认他碰过龙雪莉,以邢黛月的性子,估计明天一早就得杀到天宫去。

  为了息事宁人,他还是选择缄默。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翁市长竟然强了龙雪莉,啊啊啊,怎么可以那么狗血,太狗血啦!邢渣渣:2格,你找死!某格:抱头鼠窜……

  chapter25

  清明假期,翁墨清休三天,清晨落雪的时候他就醒了,见怀里的女人还睡得很香,怕吵醒她,他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拉上移动门,洗漱完弄了早餐放在锅里捂着。

  之后又开车去自己的公寓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回来的时候邢黛月已经洗漱完了,正抱了床单往洗衣机里放。

  见他回来,她跑过去,看他一身潮湿的样子忍不住皱眉,拿来毛巾给他擦了擦,看着他手里的小皮箱问:“你回去拿行李了?”

  “不欢迎?”

  邢黛月把他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件放到柜子里说:“明知故问。”

  翁墨清笑笑,听着洗衣机转动的声音,意有所指地问,“在洗床单?”

  邢黛月进厨房把热好的饭菜端出来:“不然呢,你造的孽,总得有人给你收拾。”

  翁墨清又笑,拉开椅子坐下,看着手里的瓷碗说:“你这儿就两个碗?”

  邢黛月喝了口鲜榨的豆浆点头:“嗯,还好昨晚小妈走了,不然又要浪费买碗的钱。”

  “她好歹是你的小妈,你怎么那么扣?”

  “不是我扣啊,是她奢侈,要照她的喜好,估计我得给她整个古董回来她才愿意屈尊。”

  邢战还在时,特别喜欢收集古董,有几个要好的朋友送了他几个古董碗,汪丽人为了显摆,拿了一个日常吃饭用,翁墨清也是知晓的,现在邢家落魄了,没了昔日的光辉,汪丽人依旧保持人前光鲜亮丽的贵妇形象,就拿昨天脚上那双鞋来说,虽是旧款却也是顶级品牌。

  邢黛月不知他为何问起碗的事儿,夹起一块儿小菜问:“怎么了,你一个我一个不正好吗?”

  翁墨清了然,煞有其事的点头:“这碗是给我准备的。”

  邢黛月手一顿,快速地消化嘴里的东西:“不是,是给三哥准备的。”

  她快速解决完自己的,拿着碗筷进去洗刷,翁墨清吃着清甜的凉拌黄瓜,嘴角荡起一丝迷人的弧度,眼睛眨也不眨的把平日不碰的辣椒也吃了下去。

  ……

  邢战和翁庆易葬在同一个墓园里,都靠后排,大大的墓碑,高高的竖着,有钱人家,连旁边的松树都比前头的高一点。

  他俩走的时候邢家和翁家还是鼎盛的大户,出得起钱,挑的都是风水最好的墓。

  翁墨清在墓园门口买了两束新鲜的菊花,开着车进去,到了指定的停车场,两人一人一束捧着下车。

  不无意外的,邢战的墓前已经有了一个花圈和一束菊花,估计汪丽人和汪乾已经来过了。

  邢黛月把花放在坟头,看着上头不苟言笑的照片,眼神专注又认真。

  天气预报说有雪,还真准了,从早上就一直在下,眼下又开始落雨,雪夹杂着雨落在两人身上。

  她穿的不多,一件薄薄的长袖t恤,外头罩着宽大的黑色大衣,北风刮得又急又冷,邢黛月的衣服敞着,还没打伞,冷风呼呼往里灌,把她的脸,鼻子,耳朵,脖子刮得干红干红。

  邢黛月怕冷,往日她特定嘶嘶的一边喊一边跺脚,可现在仿佛一个木头人,就这么一直站着站着,腿不知是麻了还是冻着了,挪都挪不动。

  邢黛月站在翁墨清斜前方,她的衣服是韩版的,很大,从翁墨清那个角度看去,她茕茕孑立,就好像天地间就只有这么形影相吊的一个人。

  他上去握住她冰凉的手时,邢黛月被雨雪打湿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

  “你知道吗,我爸是让我给气死的。”

  翁墨清一怔,捏紧了她的手:“听说了。”

  邢战先翁庆易一步走的,翁庆易出殡那天,墓园里有人窃窃私语说邢家那个不孝的女儿前几天把她父亲给气死了,邢战就一个女儿,那个不孝女说的不就是邢黛月吗?

  翁墨清当时处于极度的悲痛中,没有细想过好端端的邢黛月怎么会把邢战气死,在他印象里,邢战虽然对女儿严厉了些,可也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的,而邢黛月呢,因为母亲早逝,对这个父亲分外依赖,她把邢战气死,翁墨清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出国后,他找人调查过,什么也查不出,邢家个个守口如瓶,当年住在邢家附近的人也不知道当时具体的场景,唯一咬定的就是刑黛月气死了她的父亲刑战。

  以往的猜测揣摩被当事人证实,翁墨清有种心疼,她不是那样的人,她不应该是那样的人。

  刑黛月很轻的低叹了一声,雨雪越来越大,她的眼睛有点酸涩,雾气蒙蒙的,父亲的照片逐渐模糊。

  “起初我一直不敢相信他是被我气死的,可事实就是如此,他就是被我气死的。”刑黛月终于动了动,微微侧头,把脑袋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说,“你知道的,我以前不听话,他不让我跟你在一起,我非得跟他对着干,他有心脏病,被我一激,就这么没了。”

  她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带上哭腔,翁墨清拥紧了她,尽可能地把她隔绝在风雪之外。

  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可是听她亲口说出来,他还是震惊了一下。

  失去亲人有多痛,一定要经历过的人才能感同身受,那种恨不得替他而去的心情只有至亲和挚爱才会有。

  隔着雨雪,翁墨清看了一眼那个严肃的检察长,可能因为职业的关系,他的表情常年不变,很少笑,这完全跟刑黛月相反。

  所以每次去她家的时候他总有点忐忑,可幸运的是,邢战挺喜欢他,再加上刑黛月一撒娇,邢战就完全没辙,几乎默认了翁墨清跟他女儿的事儿。

  如果,没有那么多变故的话。

  翁墨清低头,跟她交颈而贴,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听着她压抑的哭声,随着那昭然若揭的事情胸口发疼:“你心里过意不去,要跟我分手。”

  他几乎可以肯定。

  怀里的脑袋动了动,翁墨清蓦地收紧了手掌,过会儿又松开,说实话,这个理由他还有点不能接受,却也情有可原。

  女孩为了男朋友跟父亲顶嘴,导致父亲心脏病发死亡,女孩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所以跟男孩子分手,男孩走后,同时没了亲人和爱人的女孩患上了抑郁症,旁人听来,就一狗血的泡沫剧,毫无破绽,可他总有点隐隐的怀疑,哪里有问题,他也说不清楚。

  邢黛月抬起头时,眼底的泪已经被压了回去,她紧了紧衣服,恍惚中好笑看到父亲在对她皱眉。

  她默默忏悔,在过世的人面前撒谎会被雷劈吧,可是,也就那样了,左右都是我气死您的,我认。

  离了邢战的墓,走了一段时间才到翁庆易的,原因是当初翁母恨邢家,虽然选了一样的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