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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开始了,还问我要不要,”骆赏儿伸手掐了下文泽的大腿,脸地咕哝着:“不要脸。”
文泽轻笑出声,按住她乱动的手,说:“你还真是别扭。”
“嫌我没情趣?”骆赏儿仰头,慢慢适应了文泽手指上弹奏的旋律。
“哪可能,”文泽的脸逼近她潮的面颊,一字一句地说:“赏儿,你可爱到不得了。”然后他素手剥下了骆赏儿的衣服。
“可孩子们都在呢……”骆赏儿忽然想到这一点,开始迟疑。
文泽无奈:一定要这么计较么?反正小不点儿们什么也不懂,不至于荼毒下一代吧?
“他们都睡得好好的。”文泽急了,一只手卡在骆赏儿的腰腹处被按住,上不是,下也不是。
“不管,在孩子们面前我就是觉得很不好。”骆赏儿推起身上的文泽,坐起来,坚持道。
文泽长舒一口气,身体憋到要爆炸,偏偏骆赏儿死活不肯让步。
忽然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在迷人的夜色里竟然也透着一丝精光,他徐徐地说:“你说的?”
文泽裸着上身坐在她身前,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看在她眼里让她有了一点慌张。
骆赏儿正愣神的功夫,文泽一下子起身下床,接着就把她抱起来,以一种让她羞于启齿的姿势。
他要干嘛!?
骆赏儿的腿环在文泽的腰杆上,他托着骆赏儿的臀部让她不得不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这个姿势在电视剧和小说里看着时觉得超级浪漫、暧昧,但是现实生活中实践起来却满步履维艰的。
文泽看不到脚下的路,走得相当困难,可还是到了他要去的地方。
“喂!你抱我到换衣间干嘛?”骆赏儿拍拍文泽的肩膀。
干嘛?只有这里不用出房门,又比浴室来得有气氛。
文泽用肩膀艰难地试了两次才把灯打开。
两个人的上半身都什么也没穿,挤在并不宽敞但却比较明亮的更衣间里,看着彼此的样子不觉得有什么气氛却多了几分尴尬和狼狈。
骆赏儿哭笑不得,说:“这里好小。”
“小?小也没办法了。”文泽觉得自己已经熬不住了,他把骆赏儿放在凳子上就把高大的身子压过去,狠狠地亲吻着骆赏儿。
“唔!”骆赏儿被挤得难受,前面是文泽结实有力的身子,后面是更衣室凉冰冰的墙壁,屁股底下还有个硬邦邦的凳子,怎么都不舒服。
文泽已经化身饿狼了,他一手在骆赏儿的大腿根部游移,一手去爱抚她的胸部,唇齿间的力道越来越没轻没重。
太难受了,骆赏儿几乎要憋死。
文泽这么不顾及她的感受妄自纵情这是第一次,骆赏儿使劲儿拍着他劲壮的裸背,“啪!啪!啪!”,声音很是响亮,像是打在人的脸上。
“唔!停!唔……”骆赏儿猛地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趁机大口大口地喘气。
刚一分开,文泽就又亲上来,一刻也等不了的样子。
骆赏儿脑袋一片空白,鼻翼里的空气忽缓忽急,文泽在毫不客气地掠夺着她的呼吸,几乎是恶狠狠地吻着她。
他彻底疯了!
骆赏儿绝望地想,今天大概会被文泽给亲死。
怀孕期间,两个人虽然没有实质性的犯规,但是像亲吻、挲抚、慰藉这样的小动作还是不少的,她就没见到过文泽这样疯狂的样子。
简直是着了魔了!
在两个人都快窒息以前,文泽终于气喘吁吁地停止了可怕的深吻。
他开始飞快地剥她的裤子。
骆赏儿觉得实在忍无可忍,她说:“文泽,你个禽兽!”
“啊?”文泽正热火朝天费力地忙活着,冷不丁地被骆赏儿骂了这么一句话,他就像是被从魔道世界刚刚始料未及地召唤回了人间似的,瞬间回神,愣住了。
骆赏儿刚刚被亲得太剧烈,几口气上不来眼泪都流出来了。
文泽惊讶地看着身下的人。
她上半身什么都没有,虽然室内温度不低,可对于这样的状况还是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半身呢,刚刚被他扒掉了一件,现在穿着内裤,可长睡裤还挂在轮廓优美的腿弯处,她的唇被他吻得的,眼睛里还含着盈盈的水光,这样子——
怎么看都像是被人欺负了!
骆赏儿也不说话,就那样愤怒地瞪着他。
文泽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后讪讪地说:“那个……我好像太、太粗暴了。”
骆赏儿听了这句话,不觉气消了大半。
很多时候,文泽都是成熟稳重的,对她、对妈妈、对孩子们都极尽所能地好,周到温暖地照顾着身边的亲人。
这么长时间以来,为了她和孩子们,他把自己的需要和渴求一直都放在了最后的最后。
现在的这个文泽,就像是一个讨糖吃讨了很久都没有如愿、刚刚却欣喜若狂地在地上捡了一个粘着甜味的糖纸,拼命在舔舐的孩子,又可气又让人心疼。
骆赏儿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热情冷却了一半,好看的眉眼间全是难言的抱歉,他那么爱惜她,怎么舍得让她疼,现在是在自责吧。
于是,她柔柔地笑了,拉低那张还在傻愣的俊脸,扬起一个美丽的微笑,温柔地亲了过去。
……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更新,
╭(╯3)╮
河蟹部分不知道能不能通过~
忐忑中……
tt
赐予我力量吧!!!
╭(╯3)╮()
流氓……
()
文泽的心在骆赏儿别样的柔情里迅速地柔软下来。
爱,是一样太过太过神奇玄妙的东西,它会让一个焦虑脆弱的妈妈变得坚强果敢,会让一对本来陌生的男女成为彼此最为亲昵的存在,会让此刻想疯狂释放自己的文泽瞬间意识到自己的粗鲁,压抑着生理上难熬的痛苦变得温柔体贴起来。
爱人之间,有什么比信任和体谅来得更为珍贵和重要呢?
文泽想着,心里盈满了感动。
他的手掌心缓慢地游移在骆赏儿光·裸美丽的脊背上,唇上是骆赏儿忘情的啄吻,这样的贴近,这样的美好。
“我们不在这里。”文泽从她的唇上抬起,然后彻底沿着骆赏儿的赤脚剥下那条长睡裤,他哑着嗓子说:“这里你会不舒服。”
“那去哪里?”骆赏儿复又搂上文泽的脖子,趴在他的肩上温柔地说道。
文泽一个使力就又把她抱起来,骆赏儿轻呼一声,笑着把脸埋在了文泽的颈窝处。
“喂!”骆赏儿大惊失色,道:“你干嘛啊!?”文泽居然径直抱着她来到了封闭式的阳台上。
文泽把她轻轻放下。
骆赏儿觉得身下是异常贴身舒适的触觉,等到文泽覆身过来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惊道:“这不是妈妈暂时放在这里的按摩椅吗!!!”
文泽不耐,简短有力地说:“对。”然后就去吻她,一边亲一边去脱她身上最后的那一点儿遮拦。
不是吧?!
骆赏儿欲哭无泪,万一以后妈妈要拿回去继续用作按摩怎么办?
她的脑海中开始想象着,未来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文妈妈一边舒舒服服地做着按摩,一边惬意地和他们夫妻两个说着什么,文泽看着眼前的按摩椅会偷偷别有深意地看向她,不怀好意地一笑,然后她就会不纯洁地想起来:在这张按摩椅上,她曾经和文泽两个……
骆赏儿的脸蛋瞬间爆——
不行,不行!那她一定会羞死!
绝对不行!
可惜在她幻想得出神入化之时,文泽已经迅速地完成了全部的“障碍扫除”工作。
“不要在这里啊……”骆赏儿身上一热,这家伙火热的身体已经和她密不可分地挨在一起了。
“嗯?”文泽却已经开始亲吻她的身体。
从嘴唇到下巴、到脖子、到胸口、到小腹,一点一点延绵蜿蜒而下,他的手在一寸一寸地膜拜着她白皙的肌肤,一阵阵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窜遍骆赏儿的全身。
“这……是妈妈……的按摩椅啊。”骆赏儿咬着下唇,出声已然是颤音了。
“没关系,”文泽吻上骆赏儿的肩膀,然后顺着手臂去吻她的手指,他含含糊糊地说:“明天,唔……我再送妈妈一个。”
再买一个新的给妈妈么?
“呼!”骆赏儿终于放心,在文泽的揉捏下迅速软成了橡皮泥,任其搓圆捏扁,毫无顾忌。
他在她的身体外徘徊了一会儿,那种磨蹭像是一种,也更像是一种预警,所以当他和她满足地喟叹着拥在一处时,她并没有意外的疼痛或者不适。
“舒服吗?”文泽在她的面前起伏着,忽然间就来了这么一句限制级的问话。
骆赏儿哪里听过这样情·色的问话?纵使两个人也非常亲密过,可文泽欢爱时从不说过分有颜色的话啊。
她凌乱了,支支吾吾地,半晌说不出来一个字,反倒在文泽的温柔攻势之下发出来几声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闷哼。
“流氓……”骆赏儿终于说,然后死咬住下唇,无言承欢。
文泽却是一顿,停在那里,不动了,表情还很委屈似的望住她。
骆赏儿扶住他的肩膀,莫名其妙。
文泽微微克制,说:“这样还不舒服?”不是从硬板凳换到了按摩椅么,怎么还是不行?
骆赏儿感觉身体里停驻着的某个东西难以自抑地抽搐了一下,于是她咬了咬唇,还是那两个字——“流氓。”
文泽气结,更衣间里不舒服,按摩椅上也不舒服,难道卫浴里的马桶盖子上会更舒服么?
不管了!
文泽揽起骆赏儿的腰肢,让她半向前倾着身体,然后他还没有退出她的身体里,就那样把她腾空抱起来。
也好,就新潮一次,站着罢。
骆赏儿觉得文泽更流氓了。
她又想,他难道不嫌累么?
这个姿势的确耗费体力,不多时,文泽就把骆赏儿抵在了封闭式阳台上已经拉起的一面巨大的天蓝色天鹅绒帘幕上。
骆赏儿雪白的肌肤映衬在纯色的一整面绒面布帘上,像掉在漫无边际的晴空里,她乌黑的秀发装点着这梦幻一样迷人的景致,太过不真实地美好。
文泽忽然就想到了欧洲古典油画里赤·身·裸·体但却让人感觉无比圣洁纯美的天使,他迷离着双眸,觉得自己像飞了起来。腾空而起,飘飘然。
眼前的妻子酡了双颊,星眸闪烁,她美丽的没有了少女时候的青涩紧张,却让他忆起了最初那时的美好难忘。
她已经是一个妈妈了,“小妈妈……”他吻在了她的胸口,丰盈白皙,也甘美甜蜜。
骆赏儿捧住文泽埋在她胸前的头颅,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母性的情感被唤召出来,怀抱里的大男人小孩子般需要着她。
他,是她的大宝贝。
她微笑着,喘息着,在他越发迅速的颠簸中痉挛着软□体,无力地从他的身上滑下来,赤着单脚踏在地面上。
文泽没有放开她的另一只脚,把它环在自己的腰肢上,他搂住骆赏儿的背脊,一边动作着一边絮絮地念着她的名说着醉人的爱语。
骆赏儿不厌其烦地应着,心脏跟着他的节奏剧烈跳动,仿若要跃出胸膛。
两个人的额鬓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儿,文泽终于按捺不住,最后抿唇略略发狠地冲撞了几下,他粗重地喘息着停下来,湿湿黏黏地拥她在身前。
前面持续了那么久,文泽的手臂一直托抱着她,早就已经酸麻了。
可他还不肯放开怀里的小女人,虚虚地环住骆赏儿的腰,笑着说:“再让我抱一会儿。”
骆赏儿从脊背到腰部的弧线非常美丽,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文泽就惊艳了许久,他喜欢让自己的手徐徐地划过那个美好的弧度,心里盈满异样的满足。
文泽的身体依旧亢奋着,骆赏儿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小小文再度精神抖擞、趾高气昂地抵在她的小腹处,呈随时待命状态。
骆赏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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