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远处那个军营地德昆此刻隐隐的有一些兴奋。这次行动,在那个男人的带领下,绝对是要干一票大的,不过最好的情况还是不要和底下的这些人遇上-妈的,要是我们这几条小鱼和底下的那些人撞上了,人家十个打你一个,那可真是大发了。
就在德昆胡思乱想的时候,龙烈血那里已经发出了约定好的讯号,德昆低低地叫了一声,“跟我来!”。带着他这个班地人。猫着腰,像这几日训练的那样,向着远处的跑了过去……
敢猛独立军虽然扼守住了从东面进出孟固的要道,但却并不能完全真个把孟固给团团围起来,特别是,孟固周边林多山多。要是从哪里钻出来几个人,鬼才知道呢。
德昆带人与龙烈血会合的时候,龙烈血正指挥着他带的那个班地那些杂兵抓着绳子,从一个近十多米的崖坡向下滑去。
那条绳子已经被特意染成了黑色,不走近根本发现不了,绳子的一端,牢牢地拴在坡顶的一颗大树上,那些士兵就抓着绳子,用并不熟练的姿势。略带紧张的向下攀去。
那些士兵的速度并不快,十多米的高度,每个人下去起码要用20秒,一分钟只能下去约三个人,对此,龙烈血也没有办法,要是以他的标准来要求地话,就这样的高度,超过4秒钟才能下去的都是垃圾,更不用说10秒以上了。
就算是神,大概也没有办法让这些刚刚从战场上死里逃生的杂鱼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变成特种兵吧,这不仅仅是一个技能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心态,经过几天的训练,他们能做到现在这个水准,已经很不错了-龙烈血只有这样想的时候才觉得稍微有一点安慰。
所有人都下去的时候,时间又差不多过了十分钟,龙烈血是最后一个下去的,在底下那些士兵的仰望中,龙烈血让他们见识了一下什么才叫做标准。
抓住绳子,龙烈血像一只夜枭一样从十多米高的崖顶直扑而下,虽然是在夜里,不过在底下的那些士兵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龙烈血的身姿,虽然相信长官不会出什么事,但有的士兵看到龙烈血毫无顾忌飞身扑下的那一刻,还是在掌心里捏了一把汗。
龙烈血前扑的身子尚在空中,在绳子往四荡过去的时候,优雅的一回转,脚尖在斜凸的崖壁上一点,像敲水的蜻蜓,整个人又向外荡了过去,等下一秒绳子再荡回来的时候,龙烈血已经稳稳的站在了地上,灵巧得像一只山猫,整个过程只有两秒钟,周围那些士兵看向龙烈血的眼神都充满了崇拜。
绳子迅速被藏好,刚才下来的时候除了一个士兵被崖壁上的树枝把脸花开了一个小口子意外,大家基本上可以算做“安全着陆”。
过了这个山崖,龙烈血在前,德昆在后,二十多个人在树林里穿梭了不到五分钟,敢猛独立军的那个军营已经被他们甩到了身后。
变异的碎星诀运用得越久,龙烈血就越难以肯定这样的碎星诀对他来说底意味着什么,是福?是祸?那些充斥于天地间的五颜六色的光影与“场”,像一幅幅无声的图画和密码,有时候灵光,龙烈血分明可以感觉到在那些难以理解的景象后面隐藏着一些让他兴奋的东西,但那东西是什么,龙烈血始终难以抓到,那偶尔出现在脑子里一闪的灵光,就像池塘里一只调皮的金鱼,摇着尾巴,露出脑袋在水面上吐了一个泡泡,然后又迅速的溜回了水底,等你看向池塘的时候,看到地只是水面上的泡泡。而金鱼在哪里,你不知道……此刻的碎星诀在龙烈血的眼睛里,那种奇妙地境界,简直就像一部只有在好莱坞的科幻片中才会出现的生物雷达。如果龙烈血愿意,此刻的他甚至可以“看到”
数百米外藏在一棵芒果树闲的看着挂在客厅里的一幅山水画,客厅布置得相当的“爆发户”,到处都是高档地电器和家具,连墙角都贴着镏金地装饰。也许是户主想显示一点学问和修养。
在客厅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幅淡雅的山水画,显得有些不伦不类,龙烈血看着那副山水画不到十秒钟就确定那是一幅真品,国内重彩派山水画大师欧冶阳的真品,去年欧冶阳的一幅画作在※的索斯比拍卖行拍卖。
价格是306万!
这些人还真有钱啊!龙烈血在内心感叹着。
几个行动小组迅速地把原来房子内所有的人都带到了客厅,总共七个人,男女户主,他们的子女,还有两个佣人,这些人都是睡在床上的时候就被捉了过来――像捆猪一样的捉了过来,说不了话,也动不了手“报告长官,人已经全部带到。
一直到德昆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龙烈血才转过了身子。
那些人全部被丢在了客厅冰冷的汉白玉地板上,一个个瑟缩着,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恐惧,所有人都在用一种打量魔鬼的眼神在打量着龙烈血,这个穿着一身淡绿色军服,这些恐怖男人口中的长官。
龙烈血地脸上满是一条条漆黑的痕迹,这让他笑起来的时候露出的那口白牙十分醒目,“我们这次来是为了求财,不是为了夺命,只要你们老实一点,我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杀人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意思!”
龙烈血这么一说,那些人的情绪倒安稳了不少。
一个士兵走了进来,低声在德昆耳边说了两句话,德昆笑了笑,转过头,问那几个躺倒在地上的男人,“你们家保险库的钥匙在哪里?”
那些男人嘴里呜呜呜的,不过每个人都在摇头。
德昆把眼睛转向了龙烈血,龙烈血叹了一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德昆一挥手,几个士兵冲了上去,抓住那几个男人的头发就往厨房里拖去,有人挣扎,不过换来的却是几枪托…“
德昆狞笑着,自己抓住了其中一个男人的头发把他拖到了厨房里,然后把厨房的门关了起来。
客厅里剩下的那几个女人像羊癫风一样的抖个不停,厨房里传来一些声音,听不太真切,不过却绝对不会让人愉快就是了。
龙烈血继续欣赏着客厅内的山水画,一分钟不到,德昆就一脸轻松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拿到了!”
龙烈血对发生在厨房里的那些事并不感兴趣,听德昆这么说,他只是笑了笑,“那就让我们去看看金三角的这些富翁们的保险库里究竟有些什么吧!”
……
保险库是一间屋子,在三楼,外面有一扇厚厚的铁门,那扇铁门的厚度堪比银行的金库大门,在把那扇铁门推开,并且开了保险库里面的灯以后,整整十秒钟,所有人都处于石化状态之中,这些人,就连龙烈血在内,长这么大,也没一下子见过这么多钞票堆在一起。如果你见过那些废纸收购站的仓库的话,你可以想象一下,只要把那些一捆捆一麻袋一麻袋的废报纸想象成钞票就可以了。
堆在龙烈血他们眼前的,正是钞票,货真价实的钞票。
保险库里有一股淡淡的油墨味和霉味,不过这些味道钻到那些士兵的鼻子里,简直比仙丹还仙丹,在这样的味道的熏陶下,那些士兵先是一个个的目瞪口呆,然后流下了口水,接着脸红了,眼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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