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代俏的面容点点向上抬起,终于微微仰起,正对着他的脸,整齐的刘海遮住了洁白的额头,大大的眼睛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下面是小巧的鼻子,鼻梁挺直,小鼻头稍稍翘起,显得十分调皮,鼻子下面的嘴真可以说得上是小巧玲珑了,两片红唇微张着,好象有些费力的呼吸。
不知子之美者,无目也,聂文丹心中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叹。
我怎么竟然从没发现她是这么美呢?他痛心疾首的自责,我早干什么去了?其实欧阳灵美则美矣,但并没有美得惊天地泣鬼神,那刻,更美的其实是她那种少女特有的独无二的青春,清纯,清醇的气质,仿佛初开的幼菊,虽没有那种炫目的金黄|色,却是嫩嫩的黄,纤纤的黄,细细的黄,不是艳丽逼人,却是更加娇媚诱人。样的让人无法抗拒。
连他也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就象白天不能抗拒夜的黑。好象越是看到美色他的灵感越是难以抑制的喷涌,下刻他听到自己的歌声轻轻在两个人的耳边响起,回荡的静悄悄的教室中。
“我难以抗拒,难以不再想念,我难以抗拒你容颜”
再下刻,他的嘴便已经吻到了她的嘴上。瞬间便仿似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有温柔,细腻,湿润,探寻,惊喜,重重感觉纷涌而至,淹没了呼吸声,屏蔽了心跳声。
欧阳灵本已坐直的身子,先是下子变得僵硬,然后轻轻的扭了几扭,便好象没了骨头似的倒在他的怀中。
第二十六章
聂文丹则根本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扶住了她软软的身子,只知道尽力的去品尝嘴中的美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聂文丹嘴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再看怀中的玉人,竟是声响全无,激动得昏了过去,我靠,这是怎么的了,怎么和自己在起的女孩都是怎么容易昏过去的?看来平时不踢球光跳皮筋对身体不太好呀。
谢佩之昏迷聂文丹就不太理解,现在又来个,聂文丹可有些害怕了,是不是自己有什么问题?
正胡思乱想之间,欧阳灵已经悠悠醒来,这次她倒不急着从聂文丹的怀里离开了,象小猫样老老实实的缩在聂文丹的胸前,抬着头幽幽的看着他,嘴里轻轻的吐出几个字,聂文丹隐约听到最后两个字,好象是“魔星”。
看着欧阳灵那有些慵懒的娇媚模样,聂文丹脑中却联想到谢佩昏迷后内裤上的水痕。
聂文丹在昨晚就已隐约觉得那水迹和谢佩之所以昏迷有定关联,那么现在的欧阳灵是不是也出现了同样的生理现象呢?
看昏迷中谢佩的内裤乃是轻而易举之事,唯需要的只是流氓的胆量罢了,现在欧阳灵却是醒着的,如果直接去看她的内裤恐怕不不太方便,不如用计。
欧阳灵下身穿的是条淡黄|色的长裙,脚上是双黑色的半高跟小皮鞋,白色的短袜只到脚踝,上面截白皙健美的小腿。看来跳皮筋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只要自己可以把腰哈下去,再用手稍微掀开点裙子自己的色眼就可以大饱眼福了。
聂文丹抬右手,故意把自己的块橡皮碰到了地上。
“灵儿,你先在桌子上趴会,我把橡皮拣起来。”聂文丹看她好象浑身无力的样子,便半真半假的哄她。
她不知是真的累了还是怎么的,对聂文丹的话言听计从。聂文丹见她乖乖地把胳膊枕在头下,趴在自己的桌子上。轻轻的阖上了眼睛,看样子她也是起得太早了,现在困了。
聂文丹没有立即行动,先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拍了十几下,少女已经开始发出均匀而悠长的呼吸声了。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几点才睡的,现在她背负了许久的心事已经放下,而且“回报”是如此热烈而美妙,此刻睡意袭来,她再也无法抗拒了。
聂文丹见形势大好,虽说为她待自己的情义而心动,可还是立即开始行动,所谓心动不如行动么。再加上自己这么做也是为了探求真理,并不是流氓举动。聂文丹在心里振振有辞的为自己打气。这里毕竟是教室,有种庄重神圣的气势束缚着他的色心,所以打气是必须的。
聂文丹竖起了双耳,机警有如灵猫,捕捉着任何丝从走廊传来的声音;俯身弯腰,柔韧有如巨蟒,蜿蜒着伸头到欧阳灵的裙底;凝目细看,贪婪有如色狼,不放过丝细节。
果然不出他所料,尽管裙底的“照明条件”稍差除了层外裙,里面还有层沙衬裙,聂文丹锐利的目光在欧阳灵的内裤上发现了块水痕,只是要比谢佩的那块大得多,而且还有正向外扩散之势。
“女孩脸红,下面就流水”这是他对这两例个案的总结。虽然由于那时肚子里的墨水不多,形容得粗鄙了些,可也还算准确。
聂文丹在欧阳灵的裙下不敢多呆,既然业已探明了事物的真相,满足了他的好奇心,不妨见好就收。
聂文丹拿了橡皮,直起身来,见欧阳灵还在睡梦中,嘴角露出丝甜蜜的微笑,犹如海棠初放。
聂文丹趁着这刻的安静,思考着怎么不让欧阳灵发现自己送给她的是谢佩穿过的内裤。
尽管这内裤现在已经被他揉成了团,展开了之后皱皱巴巴的,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太保险。因为欧阳灵回去之后定会珍而重之的把它展平收好,难保内裤上的痕迹不被她发现。如果真的露馅了,那必定是场不小的风波。
现在又势不能把内裤收回,自己重洗遍。这可如何是好?聂文丹虽素有急智,每每在危险时刻妙计迭出,化险为夷。但是这些妙计并不是十全十美,有时难免有些漏洞,事后补救起来常常煞费脑筋,让他苦恼不堪。
想起前两天老师在客串数学课时提到的逆向思维,他的眼睛不尽亮。要想这内裤上的痕迹不被发现,个方法是把它洗干净,另个方法就是把它弄得更脏,而且以用同类型的污染源弄脏它为上上之计,谢佩下面流出的水是第个污染源,想让她再重复遍虽说不是决无可能,但是亦有很大的难度,而且远水解不了近渴。
这近处的污染源么,他用双贼眼打量着欧阳灵的大腿交汇处。
熟睡中的欧阳灵正做着美梦,刚才自己心爱之人的热吻,好象点燃了她的灵魂,现在波波的热流还在随着她的心跳向全身扩散。
欧阳灵感觉自己好象置身于厚厚的云朵之中,浑身暖洋洋的,自己暗恋已久的男孩子温柔地将自己拥在怀中,亲密爱怜,偶尔四目交汇,说不尽的柔情蜜意在目光中无声的交流。向身下望去,只看见片充满生机的大地,百花齐放,绿草如茵。
自己是在飞翔么?她抬眼向抱着自己的男孩子望去,他是那么英俊,高大,在他的背后好象有对巨大的翅膀,宽阔的展开,为她遮住耀眼的阳光。她可以感到爱人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摩,个个热吻落在自己的面颊,颈项。
自己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来,发出低声的呻吟。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自觉得切都是那么美好自然。可是不知为何,在自己心底的个角落,总好象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在这里,在这里不可以。”她有些疑惑,但是爱人的爱抚是那样美妙,很快就让她忘记了切。
渐渐的爱人的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爱抚的范围不再局限于自己的头颈。转眼间已为自己宽衣解带,进而滑向自己的肩膀,胸脯,大腿,小腹
自己漂浮在空中,片片小块的云朵不时地滑过自己赤裸的肌肤,带来丝丝凉意。随着那坏手不断的攻城略地,摘花弄草,自己的颗心好象要跳出了腔子。
先是胸前的双峰被轻柔的慢捏,轻薄了个够,接下来是腿间被百般挑逗,无端蒙羞。这些地方是个女孩子最可珍贵的部分呀,他这么玩弄自己,可是不尊重自己么?
但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快乐呢,从未经历过的快乐,那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自己都有了些罪恶感。心底那个不断警告自己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对自己喊了:“不要在这里,不是现在!”
猛然间,欧阳灵从自己的美梦中醒来,她向周围看了看,自己依然是在教室里。
“刚才自己好象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寻思道:“为什么自己会做那样子的梦?好羞呀!希望自己没叫出声来,否则,真是再也没脸见人了,他为什么那样看着我?眼神怪怪的,天!定是我在梦中的呻吟声被他听到了,他会不会猜到我的梦?他会不会不喜欢我了?”心慌意乱之下的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恤衫的下摆被拽出了些,裙子也有些皱了。
聂文丹看着欧阳灵的小脸会儿红会儿白的,心里已基本明了她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明白呢?这切的罪魁祸首正是他呀!想想刚才用手在欧阳灵的衣服内大肆活动,她的身上没处落网,又再她醒来之前及时撤离,聂文丹不由得暗自得意。趁她现在心慌意乱,就忙进行下项阴谋。
“灵儿,你不舒服么?刚才你好象”聂文丹本正经的问。
“我,我也不知道,好象”少女下子羞红了脸。
“好像什么?我听见你不舒服的哼哼呢。”聂文丹追问。
“是么,也许有些不舒服,脑袋有些晕。”欧阳灵实在不敢说那是自己快乐了呻吟声,只好顺着聂文丹的意思回答。
“我还见你出了好多汉,是不是盗汗呀?”聂文丹步步把欧阳灵往自己设好的圈套里领。
“我没有出汗呀,再说什么是盗汗呀?”“盗汗就是睡觉时多汉,有两种类型,是生理性的,种是病理性的。”聂文丹背书般的说道。
“噢,你知道的可真多,”欧阳灵崇拜的看了他眼,“但是我的确没有出汗呀,点也不热。”她摸了摸自己光洁的额头,果然是什么都没有。
聂文丹好象很为难似的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
“聂文丹,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欧阳灵问道。
“灵儿,我知道你出了好多汗,只是说出来又怕你怪我。”
“我明明没有出汗么!”欧阳灵见聂文丹吞吞吐吐的,不由得有些生气。毕竟她是家里的大小姐。
聂文丹并没有点不耐烦的样子,依然装出幅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你的额头没有汉,这我也知道,但是你身上的其他地方出了些汉,只要你静下心来感觉下,就知道了,出汗的地方会感觉凉飕飕的。”
欧阳灵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下刻她已经感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有些异样,湿湿的,凉凉的。她的脸立刻又红又烫,几乎羞得无地自容,隔了片刻,丝怀疑的神情从她皱起的眉头上流露了出来,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聂文丹说:“我刚才又不小心掉了只笔,正好在你的裙子低下,我去捡的时候,听见你不舒服的小声叫着什么,心中急,抬头,却看见了你的下面出了好多汗,所以我才怀疑你是盗汗”
现在欧阳灵最怕的就是去解释自己刚才做的怪梦,在她那纯洁的心灵中,那些事无疑是种不可原谅的过错。尽管那感觉是那样美好。
毫无疑问,被男孩子看了自己的内裤是件很令人害臊的事情,如是平时,这个男孩子可以立即被定性为流氓。可是眼前,这个男孩子却是个目前世界上自己最亲密的人。也是对自己最好的人。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看的,毕竟他是关心我么,欧阳灵不断地为我这个真正的流氓找着各种借口。
“我不是有意去看你那里的,我本可以不告诉你,你也永远不会知道,只是我实在是担心你”聂文丹继续美化着自己的形象,各种谎言滔滔不绝,动人情话免费奉送,天真的欧阳灵照单全收。看着他的眼神从最初的怀疑,到理解,现在已经是感激了。
“这病理性的盗汗,很可能是肺结核的种表现,我们必须重视。”他的个表姐是学中医的,对中医也算粗通皮毛。
现在欧阳灵被他吓得愣愣的。也开始怀疑自己下面的到底是不是“汗”了。
“那我,我该怎么办?”可怜的少女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肺结核这个名词无疑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投下了个巨大的阴影。
“你先不必害怕,我们先得确定是病理性的还是生理性的。”聂文丹的用词愈来愈专业,相信在欧阳灵眼中,现在的他和名医唯的区别就是件医生穿的白色大褂了。
“如果是生理性的,平时多注意调理下不会有什么大碍。”聂文丹可不想把她给吓坏了,会她还得给他办事呢。
“那么怎么样知道是不是病理性的呢?”
他说:“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了解下你平时的生活习惯。”接着他就问了她平时睡前会不会吃些零食呀,平时有没有感到过手脚无力呀,等等,她作答。
看着她这么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种成就感油然而生。可惜那是他还没有那么色,不知道问她诸如:你的胸围臀围是多少呀,什么时候来的月经呀,有没有过呀这类只有医生可以问的黄|色问题。白白错过了大好机会。回想起来真是令人唏嘘。
欧阳灵认真的把他的问题回复后,有些忧心忡忡的座在哪里,双大眼睛带着乞求的神情望着我着个正在做苦苦思索状的流氓神医,希望他可以给她个好的答复。
聂文丹装模作样的想了会,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她说根据这些他无法判断出是不是病理性的盗汗,还是让她去医院检查下,验验血什么的,去传染病医院最好。
欧阳灵听验血,就是哆嗦,再听传染病医院,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最后含着眼泪问他:“我不要去验血,我不要去传染病医院,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么。”说道“传染病”这三个字欧阳灵突然站了起来,退到了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哽咽道:“聂文丹,我可能是肺结核,听说那是传染病。怪不得叔叔阿姨们老说长得象林黛玉,林黛玉是得痨病死的,是不是?你离我远些,千万别传给你”
“痨病?痨病和肺结核有什么关系?”聂文丹不解的问道,知识量不够呀。
“肺结核在古代就叫做痨病。”欧阳灵垂泪到,想倒林黛玉也是红颜薄命她不禁悲从中来,时倒没想起聂文丹这个神医怎么会不知道痨病是什么。
听得她的解释,以聂文丹的脸皮之厚,也觉得面上微微发烫,干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见欧阳灵哭得如梨花带雨,心里也是十分不忍。狠狠地暗骂了自己几句。不过骂归骂,戏还是要演下去,这是流氓的职业道德么。
“灵儿不哭,病理上的盗汗并不常见,而且要知道是不是病理性的盗汗,有个简单的办法,只是有些不便”
欧阳灵抬起头看着聂文丹,暂时止住了泪水,聂文丹赶忙接着道:“只要我看看你出的汉,闻闻气味,我就可以判断出是那种类型的盗汗了。这是我从本外国书里学到的。所以我可能需要用下你的内裤,而且要快,因为恐怕会就干了。”
这些话出口,欧阳灵就愣住了,她现在对聂文丹的权威性已经没丝毫的怀疑,只是要她把内裤脱下交给个男生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有些匪夷所思。而且这是在教室里,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她的心里激烈的斗争着。
“在这里?”终于,细若蚊鸣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对医院和验血的恐惧和对他的信任战胜了少女的羞怯。
“你去厕所把内裤脱下来,然后赶快跑回来,给我,快,否则就要干了。”还是不要逼她太甚了吧,聂文丹望着外面的天空想,别被雷给劈了。
欧阳灵快步走出了门去,匆匆地差点撞上了门框。
会儿的功夫,她就小跑着回到教室,见聂文丹有些出神的看着她的腿间,不禁大羞,快步走到他身边,把小团白色的东西放到了他的桌子上,马上又退开几步,斜倚在张桌子边,双腿绞在块。
不知道她刚才在走廊里行走时是什么感觉?漂移的长裙下是两条少女光洁的长腿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隐私定是美不胜收吧?
要是有孙悟空的法术就好了,变成个飞虫就可以亲眼目睹那个香艳的景色了。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思绪从对欧阳灵没穿内裤的裙底风光的想象中拽了出来。把目光投到他面前的内裤上。
桌上的内裤正在慢慢的舒展开来,底部的片水迹清晰可见。内裤有着极为精细的手工,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商标上印的是米老鼠的标志。
靠,小小年纪就知道穿名牌了!
看到这个商标,聂文丹倒想起了谢佩的内裤上的小白兔,那也是个著名的卡通形象,而且谢佩内裤的质量也是极高,想来价格比欧阳灵的只高不低,他隐约记得谢佩的家境并不如何宽裕,她平时穿的衣服只是干净整洁罢了,和欧阳灵平日的穿着比起来简直可以说是过于朴素。但是为什么她的内裤,对了还有睡衣,都是最高级的那种呢?这倒是奇怪了,下午放学时不妨好好的盘问下。
把欧阳灵的内裤拿在手上,小心的翻过来,用鼻子闻了闻,和谢佩的气味有些相似,又不完全相同。用手摸了摸,也是滑不留手。但是欧阳灵流出的液体明显比谢佩的多,整个内裤的底下湿透了不说,连屁股后的那部分都湿了片。难道贾宝玉口中的“女人是水做的”便是这个意思。古人就是牛呀,这话都敢明着说。要搁今天恐怕全部得以流氓罪给逮到局子里去。
聂文丹努力使自己的脸上不露出任何色色的样子,以至于面部肌肉都有些累了。放下内裤,聂文丹对欧阳灵郑重其事的说:“真是奇怪。”
欧阳灵的娇躯震,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不是病理性的盗汗。”
她明显的放松了下来,用小手抚着自己的胸脯,看得他直流口水,差点忘了维护自己的形象。
聂文丹接着道:“也不是生理性的盗汗。”
欧阳灵僵在了那里,时不明所以。
聂文丹对欧阳灵笑着摆摆手,叫她过来回到自己的身边,说:“这不是汉呀!”她好象明白了什么似的,两片红云飞上了面颊,也没有问他这水迹倒底是什么,只是伸手向他要内裤想要穿回身上。
聂文丹把脸板,把她的内裤收到了自己的书包里,欧阳灵见状大急,瞪着他,便要质问。
聂文丹不等她开口,把准备好的谢佩的内裤交到了她手上,对她柔声说:“穿着湿的内裤要着凉的。对身体十分不好,再说你那里很是娇贵,千万要注意保养。”
见她还有些犹豫,聂文丹装出侧耳倾听的样子,说:“呀,好象马上就有人从楼上来了,你还不赶紧穿上?”
第二十七章
见她还有些犹豫,聂文丹装出侧耳倾听的样子,说:“呀,好象马上就有人从楼上来了,你还不赶紧穿上?”
这句话把欧阳灵吓得激灵,也顾不得他在边虎视眈眈,色眼迷迷,马上就坐了下来,鞋也没脱就麻利的把谢佩的内裤穿到了身上。
聂文丹好整以闲的欣赏着她露出来的截白嫩的大腿。那腿修长挺直,虽还称不上浑圆丰满,却有另番风味,赞!
相信欧阳灵的那里还会有些残留,这回谢佩留在内裤上的痕迹可以彻底的被掩盖了。
想到此处他的脸上露出了放松的神态。欧阳灵见他如此,还以为他刚才是替她担心,心里不禁对他多了层感激。
刚才的切对她惊吓非小,而他从头至尾镇定自若风度,和对她不离不弃态度给她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影响。
现在的她只觉得和他在起是那么有安全感,芳心暗许之下不能自己,突然转过身来,在他的脸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下。哪知道他的心里想的却是包在她小屁股上的内裤:“不知道两女的体液混在起是个什么气味?会不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
想着时间不早了,聂文丹便对欧阳灵说:“好灵儿,你该去找谢佩了。然后,你自己也好好的休息下,不过你要答应我今天直要穿着我送给你的礼物。”
欧阳灵红着脸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拿着他给谢佩的磁带走出了教室。
大功告成,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自己在几个小时之内连扒了两位妙龄少女的内裤,是不是很牛呀。
他走到窗前,远远的看着欧阳灵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宿舍楼方向林荫路上。
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六点半了。初升的太阳把眼前所有的切都镀上了层金黄|色,即使本来十分平凡的草木,在这刻都显得有些肃穆而庄严。
聂文丹的脸也沐浴在这光辉之下,闭上眼睛,面对着阳光,如果有人从楼下看到他的样子,定会认为他是个早起勤奋读书的有志少年。谁也不会知道此时他的手却插在裤兜之中,玩弄着还带欧阳灵的体温的内裤。
聂文丹睁开眼镜,俯视着校园,突然之间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他们的语文老师,袁雪芬,小袁老师小袁老师其实还不是他们中学的正式教师,她是本市所师范学院的在校本科生,正在他们学校实习。按理说她不应该带初三的学生,只是他们原来语文老师病了,实在找不到人顶替,当然,也是因为小袁老师的水平远超般的毕业实习生,教导主任对她很信任的原故。
小袁老师的为人十分亲切和蔼,再加上她和他们年级相差不大二十岁有很多共同语言,同学们都很喜欢她。上课也自然的用心听讲,自从她接了他们班后,他们班的语文成绩突飞猛进,班主任王老师乐得合不拢嘴,个劲的说“后生可畏”。
聂文丹也很喜欢小袁老师,来是他本来就喜欢语文,平时各种各样的书读得很多。二来,袁老师长得很漂亮,象位大姐姐,对他也很好,而且时常夸奖他的作文,有次和她提起金庸,她竟然也知道,还对金庸颇为推许。要知道,那时候学校还是明文禁止学生们看武侠小说的。同学们知道这件事后致认为小袁老师的品位和学校里那些老古董有云泥之别,都把她引为知音。
“原来袁老师也起得这么早,”聂文丹想,“不知道如果我对谢佩和欧阳灵所作的事被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当然,这些事永远不会告诉她的,但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如果她知道了的话,定会瞧他不起。而如果她瞧不起他的话,他心里绝对不会十分好受。
想来他是多少有些暗恋袁老师的,毕竟,她比他们成熟,正是他们小小男孩子们可以倾心的对象。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惆怅,也有些迷惘。他不明白自己的感情,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远远的望着,袁老师那苗条的身影以向着教学楼走来,他的目光穿过树的枝叶,只见她穿着身白色的衣服,看不清衣服的样式,只能看见她身体的轮廓。高挑的身材,丰满的胸脯,身子在腰肢处细下去,又在臀部突起来。随着脚下的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响着,两胯有节奏的款款摆动。
同可以归类为少女,袁雪芬的身材更接近女人这概念。如是以前,他只会盯着袁老师的美丽面孔着迷。而现在,他不知不觉的瞄着她的胸脯顿猛看,想象着里面的景色。由此可见,他的审美观点有了长足的进步,已经到了看破现象注意本质的阶段了。
“袁老师美也算是个美女了,只可惜,肤色过于苍白,听说是因为大学年级时生了场大病,曾经休过段学。”他心想。
正在向教学楼走近的语文老师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正激发着远处个少年的情欲,依然在校园的小径上快步行走着。她的神色有些沉重,好象在思考着什么严肃的问题。个男子突然从小树林中蹿了出来,拦在袁雪芬的身前。
他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先是惊,莫非是坏蛋拦路抢劫?但看两人随即交谈起来,显然是认识对方。
两个人说了会话,好象不是十分投契。袁老师几次想从那人身边走开,每次都被那人伸手拦住。
他看得直皱眉头,正想下去为老师解围,估计有个学生在旁边,那人多少也会有些顾忌吧?这时那人正好转过头来,竟是张熟悉的面孔!是他三叔。
他跑到这里干什么来了?三叔叫聂天文,对他向不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妈妈好象不是很喜欢他的为人。他听大人们私下议论,好象是他几年前在另个城市工作时和个女人生了个孩子,但不肯和人家结婚。后来那女子带着小孩出走了,至今下不明。他爸爸对他倒是不错,谁叫他是奶奶最小的儿子,爸爸的亲兄弟呢。
既然是自己人,他倒不担心袁老师会有什么事了。但是他们两人神神密密的样子却钩起了他的好奇心。
这时他们两个人好象停止了纷争,神色自如前后的向教学楼走来。没有见到刚才两人拉扯的那幕的人可能不会想到他们其实是起的。只是落到他这有心人的眼中,却可以瞧出些异样:袁雪芬的神色紧张,走路的样子和平时大不相同,少了丝为人师表的稳重,多了些急躁了焦虑,好象很怕被人瞧见的样子。三叔也有些紧张,不过比袁老师好得多,眉宇间隐隐透着丝得意。
他缩到窗后的阴影里,心中很是纳闷,第,他们两个怎么认识的?第二,三叔和袁老师刚才争执的问题是什么?第三,袁老师领他到他们的教学楼里干什么?
莫非,谢佩已经把事情捅了出去?先找到袁老师,进而找到了自己家里?他想到这里,心都凉了半截。这么说三叔定是想在事情闹大之前把问题解决,现在他们两个是来找自己的吧?
可是为什么谢佩会去找袁老师呢,袁老师并不住在校内,她只是白天过来上班,而晚上她总是会师范学院的宿舍住的呀?谢佩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她?他脑中片混乱,听到走廊里传来两个人上楼梯的脚步声,更是手脚冰凉,头皮发麻。
自己得先藏起来,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找到,他的脑中只是这个念头。
楼顶的平台!楼顶的平台是他偶然发现的个极隐蔽的场所。从四楼得走廊的东面,有间平时锁上的男厕所,走过男厕所,走廊尽头的最里面的扇窗子穿出去,可以看到个半人高的水泥矮墙,翻过矮墙,是个半露天的小平台,大概有五六平方米的样子。
在这个平台的西南角的地上有个方形的天窗,下面就是四楼的男厕所。天窗是用来排气的。想到了那个平台,他立即拔腿向教学楼另侧的楼梯跑去,希望可以在袁老师和三叔上到二楼以前避开他们。估计到了那里至少这上午他们是别想找到他了。
路急奔,终于有惊无险的达到目的地,刚想坐下来喘口气,却听到四楼的走廊里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这都躲不开?玩那么多次捉迷藏没有次被发现呀!不太可能吧?都是看神探亨特看得吧,,大家素质都提高的很快呀。”他绝望的屁股坐在地上,望着蓝蓝的天空,心里不合时宜的觉得天空是那样的蓝,云朵是那样的白。
“别了,我的美好生活。”他苦笑着闭上眼睛,只等他们喊我的名字叫我出去。
耳朵里传来,厕所的开门声,两个人走进男厕所,在前面走的那个人脚步较重,应该是三叔,后面的是个女子的高跟鞋的踏地声,在平时我还是很爱听那个声音的,可现在带给他的只是恐怖。
突然间,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头,尽管这个男厕所里没有人在上厕所,可是,事实是,这的的确确不折不扣是个男厕所。
那么袁老师怎么也跟进来了?三叔个人还对付不了自己呀?不象是袁老师的作风呀?
接下来的声音更让他迷惑。好象是锁门声,然后是蟋蟋嗦嗦的衣服磨擦声,接下来,咣当两声轻响,好象是脱鞋子的声音,这是干什么呢?再往下,是铁器碰撞在暖气管道上发出的轻响。
喀哒两声轻响,好象是什么锁刚刚锁上。
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头探到楼下厕所的天窗上偷眼观瞧,看到的情景几乎使他的鼻血狂喷
首先映入他的眼帘的是个白花花明晃晃的圆形,那是什么呀?仔细看,我的天,竟然是袁老师的大屁股,在光线微弱的男厕所里,那洁白的肤色显得格外刺眼,好象那里本身就会发光似的。在袁老师的大白屁股上有支男人的手掌正在起起落落的拍打着,动作不急不缓,很有节奏。发出的声音不大但是十分清楚。那手掌的小指上戴着个闪着乌光的戒指,不用说,手的主人正是三叔。
由于他的位置正好在下面的两人上方,所以直线距离也就只有两米。所有的切分毫毕现。袁老师的衣服已全部被脱掉,整整齐齐的摆在马桶盖子之上,鞋子,胸罩,内裤,发卡,袜子,从下至上的叠在块,正可谓是丝不苟。
她的双手被幅锃亮的手铐铐在水箱的管子上,头无助的垂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尽管如此,他却知道此刻她的脸定很红,因为,她的脖子的颜色都有些粉红,和早晨的欧阳灵模样。
“女人脸红,下面就流水。”他想起了今天早晨我刚刚总结的定律。目光向袁老师的屁股沟里滑下去,可惜,他暗叹声,这个角度无法看到她腿间。
偷窥也有学问呀,比方说现在,他的角度就很不理想,看不到袁老师的表情,二看不到她的,最重要的是看不到她的下面。这样的角度,不光连他的偷窥欲得不到完全的满足,就连他的求知欲都要打水漂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是第次看见个成熟的女性完全脱光,丝不挂,对他的心脏已经是个沉重的负担了。再说,刚才他还担心他们是来捉他归案的,现在免费上演真人立体三级片,天上的神灵对他已经够好了,自己也不能太贪心了不是?
想归想,身上的感觉又是另回事。当时他觉得自己身上会儿冷会儿热,心跳会儿快会儿慢。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我靠,不是大喜大悲之下让自己的心脏出了些问题?流氓神医要遭报应了呀。
眼看他这边就要大事不妙,他心里这个急呀,可又不敢惊动下面的两个人。突然间,他福至心灵的想起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的描写,“全身忽冷忽热,眼前幻象纷呈,全身骨肉,似要爆炸,当此时刻,定要心智坚定,紧守心中点清明。”这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原来小说上写的事是真的呀,可是自己也没有私自修炼什么内功呀,难道偷窥也是种功夫的练法?这是哪门派的功夫?如果就凭偷窥也可以练到天下无敌岂不是爽死?
他脑袋里还在胡思乱想,自己的胸口却真的越来越闷,好好好,服了了,他紧守心中点清明吧,急忙闭上眼,眼观鼻,鼻观心,嘴唇半张半闭,清心涤念,做老僧入定状。关于气功的书他也看过些,现在没想到真用上了。片刻之后,果然好受了些。股热气从他小腹丹田的左侧升起,另股冷气则是从右侧升起。
哇,我也有内功了耶,他心中欢呼,以后自己的大侠梦终于可以实现了。
可是他光顾着高兴了,时间没想到练内功的大忌讳之,那就是:不可在对真人立体三级片的制作现场练习内功。哪怕是滛功。
他的耳边又传来了别的声响,“嗯~~”是女性的呻吟声,那声音虽明显的被声音的主人刻意压制过,有些沉闷,但依然对他有着非同小可的杀伤力。
无字的音节好象本身就是种语言,可以轻松的表达出许多不容易说明的含义,从袁老师这声呻吟中,他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她现在的情况。他也可以想象出她柔软的身躯下子绷紧,和脸上矛盾的表情。
他苦心经营的宁静心态立即就烟消云散,昨夜谢佩呻吟时脸上的表情历历在目,更加让他心猿意马,无法自持。胸口仿佛被压了块巨石样,他口气没喘过来,小腹传来阵剧痛,眼前直冒金星,香艳想法不翼而飞,,这真实非人的经历呀!
他现在已经吓六神无主,想喊,喊不出声来,想动,动不得分毫,渐渐的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周围的切好象慢慢的暗淡下去,他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已是全身冷汗,有几滴顺着他的下巴滴了下去,正好穿过地上的天窗,滴到下面袁雪芬的裸背上。
袁雪芬的身躯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轻轻震,她还以为聂天文又用以前的老法子折磨她呢。“有东西滴落在我背上,难道他要来第五个节目?”她心里想,“可是,他和自己刚才说好只是做第和第二个节目的呀,如是,加上第五个节目的话,会儿清洗起来定很麻烦,恐怕就赶不上自己的第节课了。”
她心中虽然担心,却也没有办法,意外的为“弟子”们增加调教的节目,本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事。自从自己加入了组织,成了他的“弟子”之后,切都不样了。
她的眼睛上戴着个厚厚的眼罩,没有丝光线可以透进来。耳朵孔里也被堵着个精致的耳塞,使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世界,对她来说是那样的寂静。没有时间感,没有空间感,正如‘主上’们告诉总‘弟子’们的样,没有了视觉和听觉的‘弟子’们可以更好的感觉到主上的爱。因为,那时触觉是她们唯可以用来感受自己存在的工具,而感受自己存在的最真实的办法,就是去感受‘主上’的恩赐。
想到他现在的所作所为,袁雪芬无奈的摇摇头,无声的苦笑着,尽管自己比其他的姐妹们心智坚韧,在两年前,趁着那个机会逃离了那个圈子,现在还不是又被捉了回来,如果是其他姐妹处在自己现在这个境地,应该会感到欲仙欲死吧?毕竟,他的技巧是年轻代主上中最好的。
袁雪芬正这样想着,突然传来阵火热,“噢~~”她再次忍不住轻吟了声,好烫呀,她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灼伤了,尽管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是自己最怕的招了,经过那么多次调教,般的刺激已经无法使她兴奋得忘形,只有这种温度上的剧烈刺激才会让她不能自控。
“不,不要,”她在心理呐喊,她知道现在的情形和以前不同,自己已选择了自由,已经脱离了‘组织’,在中自己的心灵将不再受“爱神”的祝福,旦自己被他送上‘失神’,这场战斗就算是败涂地了。
她花了几年时间好不容易在心底筑建的防线就会永远崩塌,那时,她的灵魂将永远沉沦,她将会永远沦为他的俘虏,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他的任何命令,做任何滛荡下贱的事。
“我必须反击!”袁雪芬边忍受着自己花房内传来的强烈刺激,边尽量冷静的想,如果自己先坚持不住了,就用“魔女吟”,就算那样做无疑是在饮鸩止渴。
聂天文用手轻抚着袁雪芬的腰部两侧的细嫩肌肤,站在这久违已久的丽人身后。
聂天文也知道如果可以征服袁雪芬那么她就会对他唯命是从,也可以永远拥有她,但是他从未真想那么做过,来他心底深深爱着这个外表柔软内心坚强的女子,二来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征服她,即便他还有秘技。
雪芬是这代弟子中潜力最强的个,当初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击败了所有的同门,从那以后她的第花妃的地位就从未动摇过,直到几年前她突然离开组织。
他马上深吸了口气,心里叹道,我这其实已算输了回合了。他看着眼前女体背部的曼妙曲线,暗自赞叹。静静的等待自己过热的渐渐冷却。
这时候他却无缘观看,仍然在上面苦苦挣扎。对下面这出近在咫尺的真人三级已经没有任何兴趣。
正是:三级诚可贵,真人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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