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蛇王的吻痕)》 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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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新姑爷肯定是他?!”

雀儿拨开草丛偷看,小姐和他如胶似漆,木已成舟,必是嫁他了。

“你少讲点三八,会死吗?”

怜衣性子和她大相径庭,扫一眼,鄙夷走过。宫主没出手之前,她是谁的都不算,都根本不算。

“小姐好幸福,有蛇王,有公子,还有两个新姑爷……羡慕……”

‘啪’

怜衣给她一记暴栗,“走了!”

“我看那个姑爷是没戏了,落选了。”

‘啪’

怜衣又是一记,雀儿不满斥问,“你打我干什么。”回眸一看,赫莲野正站她身后,她尖叫地便仰长逃去。

赫莲野皱皱眉,看着天色。才黄昏而已,这天怎么这般黑了?古铜色的肌肤在掩映下,熠熠成辉。他绿眸半眯,放开天眼一看,果真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正文 第19章 被偷看了之后

“记住,无论何时,都不可少了我那副碗筷。”

蓝玖冥忽然间话多起来,卸去冷漠孤傲,脉脉而含情。他抚着她发丝,叫她回房,不舍的视线渐渐地收回。

和赫莲野四眸相对时,他缓缓吐出一句,“我退出!”

“小子……”

“这个姑爷你来当,我从即刻起退出。”

赫莲野静静地看着蓝玖冥那张静若落雁,冷艳绝世的脸庞,有点心疼此时强颜欢笑的他。只见蓝玖冥拂袖而去,在空中告戒他,“如果你对她不好,我还会回来。夺你的江山,夺你的家,夺你的女人夺你的田……”

赫莲野揶揄一笑,“你没这个机会了!”

————

便这般大局已定时,却斗转星移。蓝玖冥不辞而别退出,赫莲野成了唯一人选,花自弃静而不动,蓝打打云里雾里。

世人皆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却也似海深。谁知何时脑筋不对,便做出个什么鬼决定,令她深陷囫囵。

蓝美人不见了,难不成她真需嫁那个和他有过节的男人?和他见面不到三秒,保证不对盘!

不爽,不爽,美人为何要走?这般不讲义气,还说是一家人,关键时刻链掉轮破令她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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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儿,水太热了,给我加点冷水。”

蓝打打边在大浴桶中沐浴,扑打着水花,将热腾腾的水溅向木璧。瀑布般的发丝柔顺搁在腰间,玉体凝脂般美好,被水珠浸泡过,细腻光滑白里蕴红。

酥软红梅立挺,藕臂缠花花自飘摇,浮动的水在她半腰间嬉戏。她红唇微嘟,玉腿翘起,仰躺在其中懒洋洋地命令。

那一幅惹火的画面,嬉者无心,看者却心痒。只闻一阵脚步声,比往常的沉,隔着朦胧的屏风,一双手将水壶递向她。

“你进来倒啊!”

身后人并未吱声,仅晃晃水壶,隔屏风晃动。

蓝打打略是不满,挑眉责难。“雀儿,身为丫头,除了闯祸给主子添乱,请问你为小姐我还做过什么?连倒水都要我亲自来,何不你来做小姐,我去做丫鬟,我伺候你来沐浴好了??”

实在忍无可忍,这个丫头身子小姐性子的雀儿。“你进来!”

脚步微微的沉响,听的有些不对劲,好似来者是铁靴而非轻盈的绣花鞋。待水壶水尽,蓝打打才倏然转身。

‘啊……’

一声尖叫袭耳贯来,赫莲野咄咄后退,被震的内脏险是受损。退到屏风后,他将水壶扔下刚欲转身离去。

“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是把我这里当成驿站了吗?”

蓝打打稳稳气色,缩进木铜中,怒嗔于他。心念这个登徒子,趁蓝美人不在,真当成他是她夫了。

“谁让你进来的?”

“不是你吗?”

赫莲野反问,不是她字之凿凿吗?

“你、你什么都看见了对不对?”

蓝打打隔着屏风,对他愤怒逼问。这个野男人,实是色胆包天,那晚差点没轻薄她,今夜又擅自闯入,根本有恃无恐。偷腥偷到她房中了,那便不能就此罢休,趁机叫他卷铺盖滚蛋。

“看见什么?”

“我的身体……”明知故问!

“又不是第一次见到。”赫莲野下意识地冷哼,纵使一年未见,可她的身体,在他脑海中却是‘根深蒂固’。

“你说什么?”

“你的身体,我哪里没见过?”

听罢,蓝打打面色微微泛红,却亦呈现青宁之色。她粉拳悄悄地握紧,没有衣裳自是不敢抛出身子,可却噌着木桶向屏风慢悠悠去。

“是吗,你何时见过我身体?见过几次了?看公子你相貌堂堂,衣冠楚楚,想不到还是个衣冠禽兽呢!”

她话语锐利,可口吻却轻飘飘,如揶揄玩笑一般。直到那把剪刀破屏风而出,猛地刺向赫莲野的眼睛。

赫莲野侧身一闪,她连带木桶‘啪’地摔向地上。水漫金山,淹没了全身,桶羁绊住脚踝,狼狈地给她一个难堪。玉体自是,毫无意外地曝光他眼前。

蓝打打抬眸,和他对视片刻,惊愕、愤怒、羞辱和慌张一起爆发,她挥剪刺去。“我刺瞎你的眼睛,让你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是男人你别跑,我和你决一死战!”

她的剪刀沿他眼睑刺过去,刷下两根睫毛。可见其狠劲,便是奔他那双迷人的眼睛去。赫莲野无暇顾及她的剪刀,右臂忙将她桎梏进怀中。怕她再一小心滑倒,摔个鼻青脸肿,心疼的还不是他?

“混帐,你把眼睛给我闭上!”

蓝打打怒嗔,挣不开他的禁锢。大剪刀到处刺,非刺瞎他不可。她的身体是谁都能看的吗,她的纯洁,只为一人绽放。

“我闭上,让你刺瞎我?”

赫莲野一把夺过她那把大剪刀,对她偶尔的暴力因子亦是习以为常。从前他那枚被栽赃唇印,她一样剪刀伺候。

她呀,骨子里刁钻的性子,都是他惯出来的!

如今她对他如此愤怒,是代表对本尊如此忠诚。他该笑,开怀大笑,只是她好象有点变沉了……

正文 第20章 调戏与真面目

如今她对他如此愤怒,是代表对本尊如此忠诚。他该笑,开怀大笑,只是她好象有点变沉了……

————

不止变沉,浑身且滑溜溜的,如泥鳅一般抓也抓不住。臂弯用甚大力,可箍起来却还如拔水萝卜吃力。

“混蛋,你快点松开我。你这个色/狼,不要脸的色坯子,下辈子投胎做猪做狗的王八蛋……”

蓝打打面色涨红,贝齿孳孳咬响。清丽的容貌,非比花娇,而是堪比毒药。那双骨碌电眼,‘咻’‘咻’向他放射刀子,将他万箭穿心再所不惜。

“看都看了,摸了摸了,不如做到底。既然下辈子做猪做狗做王八蛋,这辈子不享享福我岂不不值?”

看她这般焦急想将他碎尸万段,许是变态心态作祟。趁她不识他庐山真面目,粗糙的手用力抹她肚脐一把,令她花容失色。

打横将她抱进怀中,脚精准踢起木桶。将她‘啪’扔进狭窄的空间中,半蹲着身体,手肘支撑璧,邪佞地俯瞰她。

他故意将相貌堂堂的假面皮,勾勒的猥琐淫/亵。眼眸眯成一条钓鱼线,唇角似笑非笑地勾出轻浮的笑。

身体故意一点点向她倾轧,丝帛寒衫湿了,体魄若隐若现。而蓝打打则在其中,没水没花瓣,空是被当成花瓶奚落。

“寒……”这混蛋叫寒什么?蓝打打环住双肩,冷冷地警告他。“无论你想干什么,都适可而止吧!”

“哦?男人在面对一个露出这样的女人之时,有适可而止的把持能力吗?别忘了,我是个男人,是这府邸的新姑爷,我们何不将错就错,彼此以身相许?”

“寒……管你叫什么,只不许靠近我。你是舅舅选的,不是我挑的。我没抛绣球抛你手里,也没暗送秋波,所以你不算。若真算,顶多算个——自作多情。”

“你怎么没送秋波?那晚,你和我……”

赫莲野见她如此,故意逗她。宛如色/狼附身,眼神时而淫/亵,目光带着剥夺性,俩唇角的弧度皆是别有用心。

色/狼做什么,如今他便做什么。她越是喊不要,他越是要犯她。宛如午夜大盗,不止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色咪咪进犯。

他厚实的大手,故意摸上她锁骨。被她小猫爪般的手挠出十条红檩子。她的尖利,他乃是见识了。

“那是你非礼我,是你不知廉耻。”

“送件衣裳也叫不知廉耻,那这算什么?”他勾过她颈子,和她靠近,嗅着她发间清香,故作陶醉地问。

“我有夫君了,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一人,就是我!所以趁你没被粉身碎骨前,请——”

“那是以前的,我却是现在的。难道你不想一女侍二夫,享齐女之福?”

“我不要!”

“来嘛……”

蓝打打刚挣出头,便扯嗓门叫喊,“雀儿,你死外边啦?”

(bsp;你们家主子被色/狼轻薄,你却不知去轻薄哪只色/狼了?蓝打打边气喘吁吁和他对峙,便心头有气。她早已想好,东边日出西边雨,色/狼需呼堪需呼。他再不悬崖勒马,她便助他早些归西。

“嘘!”

感触一股杀机,赫莲野才不再斗闹。恢复神色,将手收回,起身将屏风重立好,在朦胧的屏后以低沉浑然的嗓音说道:“你再喊我可不能保证对你怎么样,你决定好了,息事宁人,还是把事情闹大了?”

过半响,看着屏风后那抹高大的身影。蓝打打有点了然,他是故意为之。想及那夜他送的衣裳,他暖人的心度,便饶他一次。

“那个……”

她抱着屏风,嗫嚅唤他。

“什么事?不怕我非礼你了?”

“能不能把衣裳给我递过来,我还光着身子呢!”

赫莲野大步跨去,将衣裳隔屏风递于她。隐约可见,她慌忙避体时横七竖八的姿态。他揉揉眉尖发问,“你真、那么爱他?”

“恩。”

“那你、想不想见他?”

蓝打打着好淡蓝衣衫,眸底有丝飘渺的忧色。瞥向屏风时,瞳孔间散发的,是种不属于她的灰白。“不是我想见就能见的,我的手上、脚上,都束了镣铐。因为我的心上,有把没钥匙可开的枷锁。你不会懂的,我不想见你,可你却时刻在身边。我想见他,可他却在很远很远……”

听罢,赫莲野将那朵向日葵花,搁于屏风外,然后悄然离去。

待蓝打打将发丝箍好,绕过屏风,打开门板时。转身看到的,是那朵不凋零的葵花。敛步过去,将花拖进手心。她左右环顾,只有刚离去的他,才最有可能。

抚过葵花残余的温度,嗅了嗅那阵清香,她笑了。

原来,是如此……

自那日开始,每天都有一朵葵花搁在门口。将葵花摆凑成圆,她每天都对着小轩窗笑呵呵。

有时听她银铃般的笑声,有时见她执针刺绣。有时,发现她对着花圃间那个男子,总是笑的眉儿弯弯,唇儿颤颤。那是两个人的秘密,第三者看了,都会莫名其妙……

论天有多阴,变的有多快。可这一分田园间的恬静,却不畏惧任何的波澜。如此妩媚,如此壮志……

正文 第21章 抱着你画眉

“小姐最近和那个寒姑爷走的很近,看她春光满面的可开心了。”雀儿在花自弃身边唧咕,和他一同走向闺房。

“是吗,那不是正好?”

“公子您真觉得好?”雀儿在一边瘪嘴,明明都是男人,怕是嘴上说好,心中那个酸的哟。

花自弃紫眸如水晶一般,剔透媚惑,狭长的一道光从其中折出。从头顶取下锦花折扇,扇面打开拖起一瓣瓣花时,邪美的笑那般叫人惊艳。从他眉黛间,亮出的神采,都犹比堂前琉璃花,闪闪的迷绚。

他只笑未语,寐态成画。

走向门口时,忽听见一阵开心的笑声。他驻足不前,作势聆听,想见有谁能惹的她如此开怀?

铜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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