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吸鼻子,回忆道:“还有陈雨,那天他来接我和白杨的……”
“这王八蛋没这个胆子乱说,他这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不该说。”王晓乐皱眉分析道。
我疲倦地摆了摆手,道:“我也相信他不会说。算了,我累了,我要回家。”
王晓乐却突然灵光一现般的大叫一声:“该不是姚瑶那个贱人吧!”
我也愣住了,脑海里突然浮现白天的时候,肖言惊慌失措地松开姚瑶,看向我时的一脸复杂神情,姚瑶倒在肖言怀里,那一抹得意的冷笑,跟连续剧似的一幕一幕在我脑海里上演。
我一时间没了话语,王晓乐狠狠踢了一下车门,“肯定是她!什么叫养虎为患,我今儿算是见识到了,弄死了我不算,现在连你也不放过!我他妈跟她没完!”说完将我往车里一退,发动车就一路逛飙向市区。
我问她:“去哪啊?”
王晓乐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却异常平静地对我说:“小海,是我跟陈雨的事情连累了你,我做下的孽,我自己还。”
我急了:“你又发什么疯啊?你是不是觉得不弄出点儿事来,你就不舒坦啊?跟你说了,我跟肖言没事儿,就是吵架了,哪有谈恋爱的不吵架的啊?我求你了,消停会儿吧!我现在的心里,已经没有任何负荷力来承受什么了!”
王晓乐看了我一眼,久久沉默着。到了我宿舍楼下的时候,我红着眼睛对王晓乐说:“你别胡思乱想了,早点回去。”
回到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我冲完澡就爬到床上睡觉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多小时,心里空落落地越发的难受。
都十一点了,肖言还没回来。偌大的房子里,此刻安静的一塌糊涂,墙上的那只我和肖言一起在夜市淘回来的阿童木的挂钟,滴答滴答地不停走着时间,听的我难受极了。
我收了收被窝,把脸埋进枕头里,鼻子一酸,哭了。半夜的时候,没忍住,翻出手机,屏幕只是碎裂了,却还能显示图像。
我给肖言发了一条短信:“在哪呢?还不
回来啊……”
发送完毕后,便握着手机等待回音。可是又等了两个钟头,他一直没回信息,我一咬牙,拨通了他的电话,却听见那边传来一声标准女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按了电话,我没哭。我起身跑到洗手间冲了一把澡,回到床上便彻底都睡不着了,索性打开电视看节目。这会儿正是夜间电视剧的时间档,一百多集的《人鱼小姐》正在播放。
那一集演的是阿丽莹为了芮莹而决定离开朱旺,在朱旺家的别墅里,已被朱旺抓回一次的阿丽莹,面对深爱自己的朱旺,想起因自己而进入精神病院的芮莹,认为只有朱旺再次回到芮莹身边,芮莹才能康复。不知情的朱旺却感到很幸福。阿丽莹看着手上的戒指,流着泪,心想自己不会再有幸福了。
我看着阿丽莹流泪的样子,便觉得自己也不会再有幸福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大跳,哭了一夜的眼睛,这会儿又红又肿的,我煮了七八的鸡蛋都没敷好,无奈之下只好翻出以前戴的框架眼镜来遮丑。
出门前,我站在镜子跟前,使劲攥起拳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恶狠狠地放狠道:“警告你姓肖的,丫现在认错还来的及!晚了的话,哭着求我都没用!”
然后立刻又换上一副求饶的模样,双手合十道:“老婆我错了!以后再犯这样的错,你就揍我,别心疼我,使劲揍,揍到老婆消气为止!”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刚才的嬉皮笑脸渐渐散去,神情渐渐黯然。我哪里舍得真的要揍你,我舍不得你疼……
到了公司小陈立马八卦地凑过来:“干嘛干嘛呀?上个班还整一哈利波特的眼镜来,你怎么不把扫帚也骑来啊!”
我没心思跟她贫:“一边儿玩去!没看这忙着呢!”小陈兴致缺失地转过头去,又被我突然拉住,“那什么……公益广告的那案子,肖言来了没?”
小陈一把拍掉我的手,鄙夷道:“有病吧你?你跟人家是两口子,你都不知道他来没来,我上哪知道去啊?”
我失望地“哦”了一声,小陈突然严肃起来,小心翼翼道:“怎么啦?不会吵架了吧?”
我点了点头,随即又连忙摇头:“没,吵着玩的,没事。”
小陈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半晌道:“他来过了,在你之前到的,跟头儿谈了一会儿,又走了。”
我抬起头,“走多久了?”
“你前脚进来,他后脚下楼……”
我怔了一下,立马甩下手中的皮包,飞奔下楼,小陈还在身后骂我:“疯女人!你去哪儿啊?一会儿就要开会了!!!”
以前从没觉得七楼有多高,这会儿
踩着高跟鞋狂奔起来,才深深地发觉有电梯可以乘,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啊?电梯!是啊!情急之中,我竟然忘了有电梯了!!靠!
当我气喘吁吁终于跑到负一楼停车场的时候,肖言的车已经驶出很远的地方了,我努力地想透过他的后视镜看看他的模样,可是,车却拐弯了……
这一天的工作,我都心不在焉。开会的时候,头儿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散会时点名要我留一下。小陈冲我同情地点了点头,我笑了笑。头儿转身给我倒了杯水,出乎意料地和蔼可亲,没有发飙。
我心虚地接过杯子,低着头等待领导批示。头儿却轻轻叹了一声,半晌道:“今儿这是怎么了?肖言状态不好,你这也跟一打了霜的茄子似的,蔫了啊?”
我捏着杯子,在手里转圈,没有说话。
头儿这会儿没有一点领导的架子,跟我爸似的口气,语重心长道:“你们年轻人的事儿,我不好说什么。你和肖言都是挺好的年轻人,有什么话都好好说,多站在对方的立场上,为对方想想……”
那天头儿说了很多,语气特平和,他从没这么跟我说话过,我还挺纳闷的。不过又觉得头儿的这番话特窝心,因为我坐在软皮的沙发里,低着头死死忍住眼泪,鼻子酸的要命。
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头儿告诉我,肖言把案子拿到工作室去做了,不来公司了。我心里一酸,没说话。
头儿皱起眉看向我,“好好工作,感情和工作,自己要分的清。”
我点了点头,走出会议室的时候,我狠狠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这两天它太不听话,总是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撒猫尿,气死我了。
眼睛被我揉的又酸又疼,我抬起眼,模糊的视线中,刘亚光站在办公桌的过道里,凝着眉头,远远地看向我。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各位,今天更得迟了。
最近手头事情多,但是宁愿速度慢点儿,也得保证文的质量不是?
各位兄弟姐们,大家看完别关了页面就走了,咱得交流不是?
不交流,咱怎么知道咱亲爱的读者对文中故事啥感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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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天降温了,大家注意保暖!
爱你们的太阳 写于11月19号 晚
第二十四章 '抓虫'
顶楼露天咖啡厅;整座城市的景致尽收眼底,高耸的建筑物错落有致地布满这座城市;阳光难得明媚的洒落在空中。
刘亚光卷起衣袖;亲自煮了一杯咖啡递给我,笑着示意我:“尝尝看!”
我接过来;轻轻搅拌了两下;抿嘴浅尝一口;其实我觉得这味道真没什么特别的,咖啡能有什么新鲜的?还不都是那个味儿?难不成还能整出个香蕉味的?
可是对上刘亚光那张帅气的脸上,带着的些许期待的神情;我还是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样,本来想说些高雅点儿的词来赞美着,可是这会儿脑子里转不过弯儿来,憋了半天,故作讶然道:“真香哪!”
心里却咚咚地敲着鼓,刚才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自己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丑样被他看去了,便说什么也不放我走,拉着我就往顶楼走。他是领导他无所谓,可咱只是一小老百姓啊,回头让别的部门领导看见了,没人罩着我啊!在我的再三坚持下,刘亚光无奈地承诺道:“一切责任我担着!”我这才晃晃悠悠地跟他进了电梯。
顶楼的咖啡厅是公司高层领导逍遥享受的地方,有时候公司也在这里举行年度的庆祝派对,但是平时是不对外开放的,所以像我们这样的普通职员平时根本就没什么机会来这地儿。我跟小陈也曾经因为这个,一起腹诽公司领导了n多次,凭什么只让地主享受,不让农民起哄啊?这里可是中国,社会主义性质的和谐社会!
刘亚光噗的一声笑出来,“你行不行啊?品了半天,就这三个字啊?”
我不服气,撇嘴道:“我们这些平民平时又不喝咖啡,累了顶多也就冲一杯豆奶粉了不得了这就!哪像你们这些非富即贵的公子哥们,还有这等闲情逸致!”
对不住了哥们,姐姐这会儿正失恋呢,甭指望我嘴里蹦出什么好词儿来。
刘亚光淡淡笑了笑,并不在意我的冷嘲热讽,说:“刚才你喝的这杯,叫kopi lubsp;我配合地点了点头,接茬道:“所以呢?”
刘亚光低低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接着说道:“lubsp;还没等他说完,我的胃里顿时就涌起一股翻云覆雨般的酸流,恶心的我一阵一阵想往外吐,我低低了骂了句“靠”,伸手就往嘴里抠,想把那什么给我抠出来。刘亚光见我这架势,也给吓住了,连忙过来扶住我,“干吗呢你?”
我红着脖子,喊道:“你丫也太狠了吧!居然让我吃粪?r
26;???"
刘亚光哈哈笑了起来,又立刻正色道:“你把我想的也太阴暗了吧?我告诉你,你可别给我吐了,在欧洲,喝一杯这样的咖啡要付五十英镑。你吐吧!吐了我就从你工资里!”
我立马停止抠喉状,强忍着一丝恶心,吃力地抬头看向他:“你……你想干嘛啊?”
“我还能干吗啊?最好的东西,当然要拿来和最好的朋友一起分享。要不是看在你今天心情不好,我才舍不得煮给你喝呢!”他说的很真诚,理所当然的感觉,不带一点儿花哨的意思。
我也不好再犯浑,低低嗯了一声,便像着魔般地噤了声。
刘亚光身体斜靠在栏杆上,金色的阳光轻轻覆在他的身上,笑靥明媚地看了我一眼,说:“自然点儿,放轻松!是王晓乐打电话给我,说你心情不好,让我照顾着点儿!”
我暗暗重呼一口气,我说呢,平时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人,这会儿怎么就这么火眼金星地看出来我有心事了,跟我肚子蛔虫似的,吓我一跳。听到王晓乐的名字,我顿时放松了许多,刚才一直局促着的手,也拿起汤匙敲打着桌边玩。
我低头把玩着汤匙,说道:“我就说呢!你没事儿拉我上来喝咖啡干吗啊?原来是王晓乐给你通风报的信啊!”
刘亚光说:“也不算是那样。你这个人,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别人都能看的出来。”
我说:“你干脆说我傻得了呗!”
刘亚光呵呵笑了起来:“嗯,挺有自知之明!”我没争辩,捧着杯子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了起来。
刘亚光鉴定道:“你还是笑着好看。”
我低低地叹了口气,“谁不知道笑着好看呢?可是也得笑的出来啊?”
“跟他吵架了吧?”刘亚光一句道破,光剩我一人在那新鲜了:怎么我周围个个都有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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