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你别逼我……”他恨的全身直颤,强忍着没让自己再对她动手。
“所有道理我都和你讲清楚了慕之,利害关系我也分析完毕,怎样决定,是你的事,我的决定,不会再更改,就算是死,我也非走不可。”
“你知不知道你若是敢和顾艺声在一起,我会让他死……”
“大不了我们一起死,你以为我还怕死吗慕之?六年前,谢长安已经死了一次,她不怕再死第二次!”她逼视着他,满眼的倔强,瞳仁却是璀璨无比,秦慕之望着那样一双眼睛,心就像是从十万米的高空坠下,跌落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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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逼视着他,满眼的倔强,瞳仁却是璀璨无比,秦慕之望着那样一双眼睛,心就像是从十万米的高空坠下,跌落无声……
自小到大,秦慕之就知道,他想要的东西,甚至不用开口不用亲自动手,就自有无数的人送到他的手中来,一个自小就生活在这样氛围中的男人,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失败,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想要却得不到的,不知道挫折两个字怎么写,甚至从来不信,这个世上,还有人会拒绝他们,还有东西,他费尽心机也拿不到手。肋
而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无力感齐齐涌上心头,一个宁愿死也要离开你的女人,就算是用尽手段要她留下,又有什么用?
秦慕之觉得心灰意冷,他不想看到她,也不想再和她说下去,甚至,就连站在她的面前,听着她浅浅的呼吸,迎接她这样的目光,他都无法忍受。
他不再看她,只是默默的拿了大衣转身就向外走。
小蔓追了两步:“秦慕之——”
他头也不回,正拉开卧室的门走出去,在昏暗的走廊里,他只给她一抹看不清楚的背影,小蔓的声音忽然哑在嗓子里,他也不说话,在沉沉的光影中,他们就那样默默的站着。
小蔓忽然想起她第一个孩子没有那一年。
那时候她还没有搬到他的房子里去,只是他要她陪的时候,会开车去学校接她,或者让助理给她电话她打车过去找她。镬
那时候她只有十八周岁,单纯的生活要她对于男女之事几乎是一窍不通,他和她在一起不爱用安全套,她也傻乎乎的不知道吃药,直到例假两个月都没来,冉冉开玩笑说她“不会怀孕了吧”之后,她才害怕的去买测试纸。
在宿舍的卫生间里,她捏着那一根验孕棒,望着上面清晰明显的两条红线,害怕的全身都在颤抖。
秦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就算是她之前生活多么寒酸简单,这个姓氏也是如雷灌耳的响,而她是什么样的身份?不用任何人告诉她她也清楚明白。
奉子成婚这样的故事都是虚构,高干家庭如果因为这样四个字就要娶媳妇,那差不多一年都要娶进门几个吧。
更何况,那时候秦谨之和湘湘的事情正闹的沸沸扬扬,还有就是……长安还没有忘记,在她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有一个女人试图用怀孕逼迫秦慕之娶她,起初事情闹的还挺大,可是不过三两天之后,长安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人,甚至连这个女人的名字都不再有人提起,就像是突然之间一个大活人变成了空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般。
所以她知道,如果她要这个孩子,她的下场就会和那个女人的一样,而她不愿意离开秦慕之。
在年轻小姑娘的心中,爱情大过天,甚至重过肚子里的一个小生命,只有十八岁的长安,脑子里还满是甜蜜的梦幻,她只想享受恋爱的乐趣还有待在秦慕之身边的幸福,却还从来没有想过去做妈妈,更不知道一个孩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
后来,也是在生了女儿之后,她望着那个裹在襁褓里小小的脸,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时候,方才知道,孩子之于一个女人的意义。
那时候的她,决定了不要这个孩子,甚至还伟大的瞒着秦慕之不让他知道——只是不想要他误会她,误会她是想借着这个孩子谋取更大的利益,所以她趁着十一的时候放假,借口要回老家一趟,一个人偷偷去了一个陌生的小城市,然后拿掉了孩子。
做手术的时候她哭了,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因为那个小生命的消失。
回去后,接到他的电话,她去他家里找他,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天已经黑透,她还记得那是个阴天,晚上没有一点的光。
整栋房子都是黑的,她满腹狐疑的进去,他背对着她站在客厅里,她就正好看到这样一抹背影。
记忆和现实仿佛重叠在一起,小蔓的眼底一点点的聚起泪雾,自己亲手杀死的孩子,还有死的不明不白的女儿,和自己关系最近的两个小生命都彻底的失去,她曾经以为至少还有爱情,可是时过境迁之后她才发现,她不是个幸运的女人。
当初以为自己这样痴情的付出,他只会更加喜欢自己,却没料到,自从那天晚上见面之后,他对她的态度就开始一落千丈,她也曾经苦思冥想过,可是却想不出一丁点的不对来。
她不要珠宝,不要漂亮的衣服,甚至连钱都不要,她不和别的男人说话,满心满脑子都只是想着他,她不纠缠他,她那么乖巧的待在他的身边,可是他望着她的眼睛一天比一天冷漠,直到后来,他突然说要和她结婚,然后又突然的邓华回来,他提出分手。
她的世界,在那一个瞬间完全的倾覆。
她知道她不是他唯一的女人,可是因为爱他这一切她都忍了,只是,这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底线。
他结婚,她再留在他身边,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的事情,所以他说分手,她说好。
她还记得,当时看到他眼睛中一闪而过的震惊,而最后,他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要她留下的话。
小蔓想起那些往事,久远的就像是记忆中童年时下过的最大一场雪,后来还有过更冷的冬天,更冷的雪,但小时候的记忆定型,总是觉得再没有一场雪比那时的冷。
就像是现在,也觉得痛,觉得难过,觉得心里难受的快要窒息了,可是却总是也比不过当时,在爱的如痴如醉的时候,就那样被无情的丢弃。
更让人痛苦的是,你连委曲求全都做不到,连留下的理由都没有,明明爱着,却只能走。
她掐紧自己的手心,在黑暗中轻轻摇头,把那些过往的伤痛完全甩开。
寂静的夜色里,她仿佛看到他们之间,深深的划下一道鸿沟,渐渐的裂开,将他们分隔在远远的彼岸。
她知道,这一生,她和他,依旧是无缘。
秦慕之回过头去,浓黑的夜色将她笼罩,他只隐约看到她白皙的一张脸似在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他看了她一会儿,转过身去,一步一步下楼。
小蔓又追了一步:“秦慕之……”
她的声音有些哑,有些急促,秦慕之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么着急的想要离开……
他偏偏就是不开口,哪怕他已经心灰意冷,哪怕他是真的生出了放手的念头,可是看到她这样着急,这样期待,他就是坏心的不说。
她要他难受,他凭什么不能让她的心里也不舒服?
小蔓听到他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渐渐听不到了,然后汽车发动的声音响起,远远传来各种嘈杂,再渐渐的,这一切又重新归于平静,静的连她细微喘息的声音都能听得到,小蔓缓缓的转过身去,卧室的门关上,她滑坐在地板上,脸埋在膝间,长发似光滑的绸缎从肩膀披下,月华如银,照来一地的寂寞。
秦慕之的车子开出了别墅,绕过别墅前一段私家公路走不多远,不远处的地方,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车子也悄然的跟了上去。
他漫无目的的开着车,想着打电话喊几个人出来,却又不知道找谁好。
谨之今晚喝的大醉,就连勋哥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连着灌了几大杯,此刻恐怕也正睡着,东子要陪萧潇,萧潇今晚也是醉的东倒西歪,只剩下个乔策,那家伙根本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大男孩,就比东子小了两岁,思想却一点都不成熟,指望他出来,也没一点意思。
他左思右想,觉得不耐烦,车子一拐,正看到一家酒吧,秦慕之今晚情绪实在是太低落,多年不喝酒的习惯却忽然想要打破。
既然他和段宜兰已经冰释前嫌,而且两人也回归普通朋友的身份,那么当初的一点少年情怀和那尴尬的往事,也该彻底的忘掉,这个禁忌,早已没有那么重要了……
更何况,他今晚很想大醉一场。
车子停下,秦慕之下车进了酒吧,过了两分钟,一直远远跟着他的那辆普通车子也停了下来。
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戴着大幅黑超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女人,也走下车进了酒吧。
秦慕之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酒,就点了支烟,他连着抽了几支,然后望着面前琥珀色的酒浆,端起酒杯的时候,他的手指颤了颤,然后却是一饮而尽,冰凉的酒从喉咙灌下去,却是一路烧起火焰,他放下空空的杯子,忽然觉得头中有些眩晕,脑子乱了,不用再想那些烦心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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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空空的杯子,忽然觉得头中有些眩晕,脑子乱了,不用再想那些烦心事,真好。
一瓶酒很快见了底,多年不饮酒,一破戒就是这般喝法,秦慕之很快就觉得有些撑不住,但他还是不想离开,大醉一场,就什么都不用想了。肋
不用想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用想她为什么会被人害成这样,不用想邓华到底是不是那个背后主谋,不用想囡囡现在这般执拗到底怎么办,不用想谨之这辈子怎么从湘湘的阴霾中走出来,更加不用想,谢长安那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就铁了心的要离开他……
他又拿起酒瓶要倒酒,却发现瓶子里已经空了,正要叫服务生,服务生却已经又拿了一瓶过来,开了封给他倒了一杯:“先生,刚才有位客人说是您的朋友帮您买了单,又吩咐我们送一瓶过来。”
秦慕之脑子里已经混沌了,醉眼迷离的看一看服务生:“朋友?什么朋友?”
“很抱歉我也不太清楚。”
秦慕之摆摆手示意服务生离开,方才擎起满满的酒杯一饮而尽,有些孩子气的嘟哝了一声:“管他是谁,不喝白不喝,难不成谁还敢毒死我……”
酒喝到一半,秦慕之已经倒在沙发上昏睡了过去。
邓华将墨镜摘下来放在铂金包中,唇角缓缓的挑出一抹笑来,她望着醉倒在角落里的秦慕之,面上又换上了焦灼的神色急急走过去。镬
“慕之,慕之……怎么醉成这样子了?”
邓华摇了他两下,见他不醒,不由得着急叫了服务生过来:“我先生喝多了,方才打了电话给我要我来接,可是他现在醉的不省人事,您可不可以帮我扶他出去?”
那服务生瞧着邓华衣着气质都不俗,不疑有他,就点头答应。
邓华和服务生一左一右扶了秦慕之出去将他安置在车子上,邓华这才松口气,拿出几张钞票递给服务生:“喝成这样,真是让人担心死了,谢谢你帮我。”
“太太客气了。”服务生收了小费引擎的帮邓华关了车门,又目送车子离开,这才喜滋滋的数了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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