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腰包里鼓着呢!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别的新家啊?反正我阿鼠是真的什么也没有,虽然我也是正正宗宗的鼠……意外见到阿蛇,阿鼠一下子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还想什么那!我就是啊,你在飞机上认识的那个阿蛇妹子!”
阿蛇见阿鼠相认有些犹豫,故意走上来轻轻掐了阿鼠一下。
“真的是你啊!我还真的不敢认!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呢!认错了不是没事找抽吗?”
“咯咯咯!”
阿蛇笑得好好看,又亲切又撩人。
“你不敢认我,我还不敢认你那!你看你都变成什么样了,活脱脱的标准大人物!起先我还不敢相信,直到刚才那个施克朗先生跟你说再见,我才敢试着打招呼问你。你怎么会和施克朗先生有交往呢?他可是自由王国里人人皆知却难得一见的大名人那!商业帝国的霸主级人物!”
“是吗?我怎么没觉得呢?”
阿鼠没理阿蛇这一夸张的茬,也许在阿蛇眼里,他们这些人的确是如此,但在我现在的阿鼠眼里,他们只不过是先行者罢了,但后来者也是可以居上的,就看谁发展的快了。原来的我在老家只不过是没机会也没太在意他们罢了。要是在家就有机会早点研究他们一下,说不定我就根本用不着出来就把他们给打败了。都是在老家被闭关自守故步自封给害的啊!只有规律,那才是绝对的厉害呀!所有的相对都被它牢牢的控制着,谁能够牢牢地把握住它,谁就能够避免失败永成王者!就可以让相对见鬼去吧!我们不是没发现规律,甚至发现的比别人还要早,可是我们却不是被自己就是被别人给迷住了眼,别人几句别有用心的恭维的好话,加上自己无意中取得的几个几无前人后无来者的成绩,就让我们把好的规律抛掷脑后了,飘飘然了,于是失败灭亡的命运就只能由规律继续说了算了,无可挽回了!好好的规律却没能始终好好的把握住,以为别人又掌握了什么更高深的规律,所以才又远渡重洋去取经,其实这些好经不是被我们束之高阁,就在咱们自己家的厕所里早放着那!宁愿让虫叮鼠咬,或拿来擦屁股,却没人去留意它,继续关注它,研究它,深入挖掘它,而别人却正在另一处做着这样的事,我们还不以为意的说人家在闹着玩,瞎胡闹,不是看不起人家,就是去瞎眼捣乱镇压,日子一长,所以我们和别人就有差距了,甚至糊里糊涂的就反被别人给讥笑了,给打骂了,给奴役了,给灭亡了!世上几乎所有的故事都是这样发生的。不,不是几乎,而是全部!其实只要我们稍微留意一下别人,深入探究一下别人,再放下架子虚心学习一下别人的哪怕很小很少的一点长处,也许我们的命运就又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这一切,我阿鼠能够察觉到感悟到,可是更多的其它人呢?你们在干嘛?你们都赶快醒醒好吗?我现在就要把这一切告诉全世界所有的大众!包括你们!还有你,我可能的对手施克朗先生……被阿蛇无意中的一刺激,阿鼠不由得又回到刚才和施克朗激烈交锋的状态。
“你……”
阿蛇被阿鼠表现出来的不以为意给一下子弄愣住了,一下不知该说啥好了。
还是阿兔及时打破了僵局,他提醒了一下阿鼠说。
“阿鼠!这样吧,你们老朋友好不容易再见面,就找个地方坐下喝点什么好好聊聊吧。我呢,打车先回去,看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处理。”
“哦?好的!”
阿鼠似乎回过了神,表现出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哦?不!我还是先为你们介绍一下吧,阿兔。然后还是你开车先回去。我说不定会一高兴喝多了开不了车呢!”
阿鼠本来想掩饰一下自己,哪知道,越说越漏嘴。
“不用介绍了。你都已经介绍完了,是不是,阿蛇小姐?”
阿兔看了一眼阿鼠又看了阿蛇一眼,然后很幽默的来了一句。阿兔也有好长时间没能如此开心了。
“咯咯咯!”
漂亮而又动人的阿蛇被这有趣的场面又给逗笑了,忘记了刚才瞬间的尴尬。
『40』第四十章
阿鼠和阿蛇看着阿兔很轻松的离去了,回头之间,他们不由相视一笑。再见面,他们都想不到竟是如此场面。似乎每个人的变化多了很大。也许,这就是自由王国的魅力之所在。
阿蛇赶忙很热情地把阿鼠很熟练的带回原先和施克朗先生见面的那个包间。阿鼠见阿蛇如此熟门熟路,内心不由有点惊讶。
“你对这很熟吗?”
阿鼠坐定后有点好奇的问阿蛇。
“你说呢?”
阿蛇露出一丝少有的调皮,似乎还可见一点少女才有的羞涩。
“感觉是这样。看来你常来这。日子过得还满意吗?”
本来阿鼠想说梦想实现的怎么样了,可转念一想,觉得这里的气氛不合适问这样的话。
“还好吧。说得过去。你呢?”
“我?呵呵。”
“你笑啥?”
“不好说。”
阿鼠觉得自己的发展过程充满了传奇色彩,讲给谁听,不了解内情的人都会说自己在讲故事说梦话吹大牛!
“不好说,那就慢慢讲给我听。我现在可对你感兴趣了。”
阿蛇身上一下子散发出许多成熟女人的味道。
“为——什——么?”
阿鼠表现的象小孩子一样天真。他现在已经难得放这么开了,尤其是在员工面前。还有,就是在美丽漂亮的女人或女孩面前。其实阿鼠是挺喜欢小孩子气的。从小到大在鼠爸鼠妈面前就是这么过来的呢。
“因为你身上的气味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令人难以琢磨透。需要来点酒驱除一下,才能辨别的清。”
其实还是在飞机上初次相识的时候,阿蛇就觉得阿鼠谈吐不俗,挺有想法和远见的。虽然只是好几年前的某地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中专生,但知识面却相当的广博,什么都能聊得来。就是她这个已经毕业两年的自由系大学生也望尘莫及自叹不如。阿鼠在她面前提起那些世界各地的名人来就像如数家珍似的。对它们的故事好像也已烂熟于心。只是好像不是会对任何人都能够敞开心扉的。至于为什么就能与自己在飞机上一见如故,还真的谁也没能弄清楚。也许,这就是上辈子积下的缘分吧。只是不知道这辈子缘深缘浅几何?是孽缘还是善缘?
阿鼠没能劝住阿蛇要酒来,谁让自己刚才在包间外面大嘴巴来着,一漏再漏,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能喝酒似的。
一瓶某国特产的who被一瘦高个服务生很矜持的托进来,接着很小心的打开,然后缓缓的被倒进两个高脚半透明玻璃杯,接近满杯的时候嘎然而止,酒盖轻轻的再盖上瓶口,这一切看在阿鼠的眼里多像一篇精悍的短小说啊!
阿鼠沉浸在自己的遐想里,不觉一脸的微红快意。这一切都被阿蛇看在了眼里,眼前的这个男人还真是迷人!又象迷一样难猜!
“鼠哥!我们先来碰个杯吧。庆祝一下我们的再次偶然相遇!”
“好的!”
阿鼠很快就从遐想里醒过来,不能再失态了,阿鼠暗暗提醒自己。
阿鼠和阿蛇把首杯酒都一饮而尽。然后阿蛇又把各自的酒杯斟了个过半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天宫阅色包间里的桌子都是可以根据需要自由升降直至在视线里消失的。施克朗先生和阿鼠两次谈判都没能成功,所以就一直没能实现要酒痛饮的场面。现在阿蛇却好好的利用了这一切。
“鼠哥!咱们机场一别已经有一年了吧?”
“有了!一年零二个月又二十一天。”
“鼠哥怎么能够记得这么清楚?是没能忘记小妹吗?”
“呵呵。可以说是,又可以说不是。”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因为,这是我们来这儿为各自的梦想奋斗已经虚度过去的日子。我一刻也不能忘,也不敢忘!我怕日子一天天悄悄溜走而自己却浑然不觉,最后把自己对自己许下的诺言给忘了个精光。死了都不知道在哪?”
阿鼠说着话已经是似醉非醉的样。从一进门就开始的激烈的交锋到现在彻底的放松,又有美人在伴,再借点酒力,阿鼠明显有点不适应。
“唔唔唔!”
阿蛇听了阿鼠的话突然掩面轻声的嘤嘤哭泣起来。阿鼠一见立马醒了过来,忙有点手足无措的问道。
“阿妹,你这是怎么的了?哪里不舒服吗?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阿鼠哥!不是很要紧。只是刚才听了你的话,就象是在说我呀!一切就像生活在梦中一样。可这样的梦却不是我想要实现的梦。我也已分不清究竟是哪一个梦才是我想要的了。”
“阿妹何出此言?”
阿鼠嘴里虽这么问,其实心中已知大概。
“唉!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委屈阿哥你先送我一程吧。”
阿蛇欲言又止,却又不吐难快。就让阿鼠先送她回家,在家里也方便慢慢跟阿鼠说。现在她只能把阿鼠看做是自己的亲人了。在这里同样举目无亲的她却和阿鼠走上了不一样的发展道路。
『41』第四十一章
阿鼠用阿蛇的车把阿蛇送回了家。
说来也巧,阿蛇的家离阿鼠新买的房子离得并不算远,只不过是,阿蛇住的是富人区别墅,而阿鼠住的是普通商品住宅。阿鼠不是买不起别墅,而是不想张扬。那么多的员工在自己的手下做事,自己首先得为他们负责,为企业负责,要为他们留下更多的钱搞好保障,做好进一步的发展。而不能只顾自己拆了建建了拆的闹着玩。与其自己这边建了拆拆了建,还不如把钱花在其它需要建设的地方。等所有的员工都能有稳定的生活医疗教育的保障了,自己再闹着玩不迟,那样自己也才能玩得开心,玩得无后顾之忧,玩得不怕后院起火,玩得不怕邻里妒忌,大不了有机会也帮上邻里一把就得了,他邻里还能怎么着啊?实在想不通学着点不就行了。不管你学不学,咱还得好好按规律办事!阿鼠发现自己今天还就跟规律叫上劲了。呵呵。
阿鼠把阿蛇送回家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晚了。阿鼠决定还是先回去,和阿蛇有话可以以后慢慢谈,不用急着这一时半会的。阿蛇不让,非要阿鼠进自己家门好好的再聊聊。阿鼠不忍心冷面无情拒绝阿蛇,只好进了这个阿妹的家门。
阿蛇的别墅装修得很是到位,进屋一打量就知道主人是个讲究品味的人。无任是从视觉上还是听觉上或者整体感受上,阿鼠都觉得不错。阿鼠自己的房子虽然没怎么装修,但他喜欢别人装修得特别好的房子。欣赏,用欣赏的目光看别人看自己看一切,这是阿鼠对自我的精神要求。无任物质上怎么样,只要用欣赏的眼光去看,无不充满魅力与神奇!阿鼠看别人写的字,哪怕再差,他也觉得有趣!他总能把它想象成或舞蹈或杂技或音乐或搞笑,只要不是一团黑墨,阿鼠总能发挥他的想象力,哪怕就是一团黑墨,只要愿意让阿鼠重新来泼一下,阿鼠也能慢慢从中泼出新的乐趣来。这,就是现在的阿鼠。阿鼠说,这主要靠悟!悟的功力越深越能化腐朽为神奇!
阿鼠哥和阿蛇妹进屋分开落座。一时又不知从何开始说起。只有任凭回乡的音乐持续不断的轻柔响起。这是阿蛇每天不停播放的曲子,平时除了调整音量还是调整音量。一来是自己要了命的喜欢,二来可以防一防胆小的贼。就是睡觉也是在其声中酣然入梦。只是能够酣然的时候越来越少了。
见阿鼠也是一言不发只管欣赏音乐,阿蛇没办法了,她起身倒了两杯冰红,然后撒起娇来,非要听阿鼠的不平常的故事。
阿鼠其实是个心软耳根也软的男人,只要不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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