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村的花花事》 第4部分阅读

懂了姨奶奶的话,而且还觉得很有意思。

发干洪水泄完怨气,春香把大碗面条吃完,又吃了碗。看样子她早上也没吃饭,又哭了大场,着实是了。吃罢饭擦把脸,还有个红眼圈没有下去,不过情绪到是好多了,而且去还好的很快,不久以后露出了笑容来。看来姨奶奶的脾气像这天气样说风是风,说雨来雨,说晴是阳光灿烂。

“男男,领俺去河里洗个澡吧,俺个人去怕水蛇。俺好长时间没有洗了,浑身痒的直难受。”

“啊?”蒲男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让俺带姨奶奶去河里洗澡?还有这等好事?

“中啊。”

蒲男领着春香来到个比较隐秘的地方,这里平时不会来人洗澡,比较安

“男男,你可别走远了呀?俺可害怕水蛇了,癞蛤蟆也害怕。”春香说着独自人钻进芦苇草丛里里脱衣服洗澡去了。

“俺不走远,俺这等着你。”蒲男回应。走,俺怎么舍得走哩?这么好的机会,俺正好可以看看这位不男不女的姨奶奶到底长的啥样?

蒲男躲在茂密的草丛里偷看,让他不无失望的是,姨奶奶还是女儿身女人该有的她都有,男人该有的她件也没有。要说和男人有什么相同的地方,那是「山峰」太小,而且开始微微下垂,「峰顶」的肉蛋真像枣树上结的两个「大黑枣」,让蒲男提不起兴趣来。还有是下身那撮茂盛的「黑草丛」,蒲男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黑油发亮的茂密「草丛」。她抬起腿来洗她那条「黑水沟」的时候,蒲男多少还是有些鸡动了。总体来说她还是有些女人风韵的,还是可以勾起男人欲望的。

“啊!”春香看见条蛇从远处游过来,她惊恐的往蒲男的方向奔来。

蒲男闻声站起身来也往她的方向走去,边问她,“咋啦?”

“条蛇!”

“别怕,水蛇是不咬人的,你拍拍水,它跑了。”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了起,春香并没有像少女般羞涩和惊呼,蒲男也没有想上前侵犯的意图,切都显得很正常,好似两人又回到了童年纯真无知的状态中对对方的赤身果体视而不见,没有任何私心杂念。

什么事物都是样见多了稀罕了,在这蒲男几乎天天都可以看见喂奶的妇女,精沟子乱跑的小姑娘,所以也稀奇了。

春香见蒲男这个还有成家的小毛孩子这么的镇静不乱,她倒开始吃惊了,同时也开始失落了看来自己的确是老了,没有什么吸引力了,真是伤心啊!

“水蛇跑了,你去洗去吧?”说着蒲男转身离去,再也没有什么兴趣看她了。

还是燥热的傍晚,几乎所有的人都走出门去坐在路两边纳凉拉家常,春香没有像以往样没有回去,她硬拉着蒲男在院子里说话,问他找媳妇了没?找的是哪里的?最后竟然把蒲男拉到屋里说有话给他将,这让蒲男开始有些紧张,好像现在他到变成了个害羞的大姑娘了。

“男男啊?你想不想跟俺那个?俺来教你,等你结婚了紧张了,中不?”

“哎,不要不要,俺知道,俺会做。”不知道为什么蒲男面对这个有点男性特征的姨奶奶点兴趣也没有,他像个娇羞的大姑娘样慌忙的跑出门去,头也不敢回。

第23章 俺来教教你

对于男冷漠的反应,舂心里很不痛快,好像自己是个不招人喜欢的女人,可是此刻她的春澎正是高涨的时候男人个多月没有碰自己了,好不容易来了兴致,结果还把他给惹毛了,这下勾起了强烈的念头,该怎么办哩?目前只有个办法那就是自己来「指点江山」了。

什么声音?是不是姨奶奶生病了?蒲男的姐姐娟娟走近自己睡觉的房间的时候突然听见种非常奇怪的声音,这种声音她还从来没有听见过,毕竟她还是个未出门的大家闺秀,自然是没有听见过这种靡靡之音。

娟娟心生疑惑好像也不像是生病难受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欢快,很享受的样子。她决定悄悄的,看看这奶奶在干什么?

因为天热,扇门都没关,娟娟轻手轻脚的走进去,看见春香侧身躺在自己的床上,只手伸进自己的身下不知道在摸索什么东西,副很享受的样子,嘴里不停的嗯嗯唧唧叫唤不停。

毕竟娟娟也已经是快结婚的大姑娘了,她虽然不知道春香具体在干嘛,可是她还是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为了让自己舒服,她在自摸。

顿时娟娟脸上始火辣辣的烧红,直到耳根。这不禁让她想起自己有时候清洗也会感觉到非常的惬意和舒服,不过担心不卫生她没有太敢触碰那里。想到春香会如此大胆的,无所顾忌的做这种事情。

娟娟看着春香完全沉迷在其中,是如此的陶醉,如此的着迷,听着她发出的靡靡之音,她也开始心慌腿软直打颤,准备要抽身离去时不小心碰到脚边的脸盆,把她吓了大跳,同时也把床上正在如痴如醉的春香也吓的跳了起来。

春香隐隐约约看见门口有个人影,她问道,“是谁啊?”

“呃,是俺。”娟娟说话的声调都变了。

“哦,娟娟啊?你有事吗?”

“啊,没事,俺听见你好像是生病了,过来看看。”

“没啥,俺没有生病,是做个个梦。你进来呗,俺想给你说说话哩。”

“没法了,娟娟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有啥话给俺说哩?”

“嘿嘿,也没啥事,是想给你随便聊聊。你也快出门了吧?”

“嗯,今年年底。”

“见过自己的男人了不?”

“嗯。”

“那男女之间的事都懂不?”现在春香还停留在山峰之上,眼看要升天了,结果娟娟的出现她硬生生的没有冲上去,只好暂时留在了峰顶上,温度时又下不来,趁着这余温她开始口无遮拦的给娟娟上起了成丨人教育课来。

娟娟羞的恨不得找个老鼠窟窿钻进去才好,她无比羞涩的摇摇头。

“哎,这种事情还是要知道些的,不然洞房的时候会出岔子的,方法不对头是很痛的。来,让俺给你说到说道,教教你,免得到时候走弯路受罪。”

娟娟羞的想跑出去,可是她还真想知道知道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尤其听见春香说弄不好会出岔子,她更加担心想听听怎样做才不会出岔子。

“这首先啊,不能太紧张,女人紧张身子僵硬,男人那东西不好进去,女人感觉疼痛。所以定要放松些,让你男人也放松些才好办事哩。这些你娘没有告诉过你吗?”

娟娟直低着头不敢看春香,她听见春香这么直白的给她讲男女之间的事情,她更见羞涩了,头低的更低了,摇摇头表示她娘从来没有给她讲过这种事情。

“哎呀,你娘也是的,闺女都要出嫁了,也不给你讲讲这种事情,那万过了门不会整,整出个什么岔子来,闹出什么笑话出来可丢死人了。还有就是,第次不能让你男人太猴急,要让他慢慢来,直到把你捂热了,捂出水来,那他才好进入你的身子哩,而且你也不难受,懂了不?”

“嗯。”

“这点很重要,非常重要,你要让他不停的亲你,摸你,直到你感觉浑身像是掉进了个大火炉中烧的难受,感觉他可以进了,你再让他进来,这样两个人都会非常舒服最后两个都会像神仙样飞向天堂。哎!那可是非常非常舒服的,等你有了男人道了,你会恨不得晚上来十次二十次都不嫌够。”

“有那么舒服吗?哄我玩呢吧?”娟娟不太相信春香的话,不过经过她番有声有色的讲解,娟娟也开始想往能早日享受到春香所说的仙境是怎样的让人如痴如醉。

“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没有男人在,俺们女人自己也可以自己玩,也可以升天做神仙。”

“啊?”娟娟终于抬起头来看了眼春香。

“嘻嘻,你不知道吧?用俺们自己的手,在这不停的搓揉,过阵也可以升天,不比和男人起做要差,不信晚上你也试试?”

“嗯?不,俺才不做呢,那多不卫生啊?”哦,原来刚才她在做那种事情啊?哎呦,真是羞死人哩!从来也没有这样做过的娟娟下不能接受她所说的丢人方法,不过他心中还是有些痒痒的。

没想到这个姨奶奶可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俺出去了。说着娟娟起身出去了,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温度在逐渐上升,并且开始微微发抖,同时胸口发闷,再待下去她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来。

第24章 成丨人的世界

大大咧咧的鞭炮奶奶娟娟起睡自不必说了,娟娟想起刚才春香给她所讲的男女之事,此时此刻她不自禁开始紧张起来,这样个风流露骨的姨奶奶睡在身旁,她能安分吗?好在她虽然有点像个男人,可是没有长男人的鸡笆,不然娟娟可死了。即便如此娟娟还是非常担心她会做出些不轨的行为

娟娟的担心显然不是多余的,刚躺下春香着娟娟小声说,“俺来教你如何对付男人的,让他们乖乖的听你的话。”

自己的男人都对付不了,被打得跑来俺们家躲着,还来教俺对付男人?娟娟嘴上不说,心里不禁开始嘲笑春香。

“这首先吧,女人的这两个「白馒头」是男人最喜欢的了,你要让他多吃多揉,俺听老辈人说,女人的这俩东西让男人摸摸等于按摩了,可以活血化瘀不生病,还很舒服,俺欢让男人摸。”

娟娟毕竟也是个思春的少女了,也是非常的想知道这方面的事情,长时间苦于没有人告诉她,她那点知识还都停留在观察动物的行为和偶尔听姐妹们在起开玩笑时浅浅的聊聊。

“不过要小心啊,在男人生气和喝醉了酒的时候可千万不能让他吃咱们的「馒头」,不然他们生气有可能给俺们口咬掉,俺听人说在大李庄个男人喝醉了酒口把他女人的肉头头给咬掉了,男人酒醒了以后还不承认,说什么他做梦在吃鸡肉,张嘴咬的是鸡腿。你说好笑不好笑?”

“能有这样的事吗?真是瞎掰。”娟娟不信,不过听来还是挺,有个人解闷总比自己孤枕难眠要好的多,也礼貌的回应。

“你知道男人次能坚持多长时间吗?”

“俺不知道。”娟娟对这个问题表现出了非常浓厚的兴趣,她不禁竖起耳朵仔细听春香道来。

“俺男人也十来分钟,时间长的可以到个钟头,你说厉害不厉害,这样的人俺还从来没见过哩。你说他那鸡笆是啥做的?咋那么厉害哩?”

娟娟没有吭声,她在思考个钟头是个什么概念,不停的在男人身下做个钟头那是个什么可怕的状况,别说男人是不是能受得了,是女人恐怕也是受不了。对于什么是受不受得了,在娟娟的意识里还是片含糊不清,懵懵懂懂的概念。

“男人要是不行那女人可活守寡了,开始不安分跑窝子了。俺村有个不太行的男人,他女人经常偷偷的跟其他男人睡,后来他男人知道了,抓住顿痛打,最后把她打的敢再乱来了。”

这种乱来的事情在村寨里也经常发生,娟娟也曾经见到过村里不守妇节的男女在草地里鬼混。从内心来说,娟娟是非常视这种事情的,认为那些都是狗男女,不配做人。

“这种事情男人不能做的太多,做太多伤身,你看古代时候的皇帝娶了成百上千的老婆,结果个个都是短命鬼,为啥?因为他天天晚上要伺候好几个老婆给活活累死了。天只能做次最好。”

“天次?”这对还没有经人的娟娟说简直不可思议,她认为还太多,最好个星期次才刚好。

春香听见不远处娟娟娘熟睡的鼾声,她胆子更加的大了,对娟娟说,“俺还是来教你在没有男人的时候女人自己偷偷玩儿的道道吧?”

“啊?这个女色狼果然肚子坏水,在打俺的主意哩!”娟娟心里阵子狂乱起来,好像自己已经被眼前的这个「女魔头」用魔法给控制住了,她感觉自己无路可逃,只能听之任之了。

在春香番手把手的教导和指点,娟娟似懂非懂的了解了其中的奥妙所在,高涨的欲望和伦理道德在她的内心世界针锋相对,同水与火的强烈对抗,双方都争执不下,这无疑让娟娟倍受煎熬,让她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期待和恐惧。她久久不能入睡。

都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娟娟终于经不住诱惑把手伸往下方,按照春香的指点活动。

如坠云海,如上青天,如痴如梦。然而娟娟感觉自己差点点可以飞起来了,可飞不起来,好似看见头顶有串娇艳欲滴,果大香甜的葡萄想够是够不着,想吃是吃不着,急的上蹿下跳吃不到嘴里,那个着急啊!

折腾了阵子,娟娟逐渐感觉疲惫不堪,只好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无话不说的奶奶终于开口说要回去了,这是她贯的风格天大的事她也不会放在心上,像这天上的云朵很快ˉ过去散去。不用男人来求来接,她可以大大方方毫无芥蒂的回去,依旧还是脸的阳光灿烂。

送走这位成丨人「导师」,娟娟和蒲男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不然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风情艳事来哩!?

第25章 男人的蜕变

男在去玉朱地里除的路上碰见红云嫂的,她见四下没人高兴的对蒲男说,“走去俺家里去。”

听见如此明确的暗示和勾引,还从未真正体验过女人的蒲男立刻热血了。心「怦怦」狂跳起来,无法抑制。

两人抄小路走后门来到红云嫂家正房大床上,准备放开手脚拉开架势大干场了。

在野外几次都没能成功,这次应该万无失了,两人都很兴奋。废话少说,衣服不多,眨眼功夫红云嫂已经赤裸裸的躺在了床上,而且还亮出了自己丰美的「水草地」,让旁边的蒲男看着都无法呼吸。

蒲男的鸡笆自然也不逊色直挺挺,硬邦邦,雄赳赳,气昂昂上了前线。

可是看似简单的连自家小公牛不用学都会干的事情,还是让处男的蒲男难住了,捏着自己的鸡笆不明幽径的所在,看的红云嫂「吃吃吃」直笑,她心疼的接过蒲男焦渴的鸡笆指引着,这才把两人紧密的联系在起,融为体。

哦!强烈的感觉让两人都为之颤栗,像打开了快乐的闸门,从两人的结合处接通了万伏的电压,振奋人心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传遍全身。

接下来的工作蒲男自是可以胜任了,这种雄性动物的本能连自家的小公牛都做的那么出色,蒲男自然也不甘落后。

这也许是所有男人的通病,蒲男好像也没有例外,那是还没几下子呢,蒲男无法控制的喷射了,而且量很大,开始往外溢出。

“呵呵呵,”红云嫂高兴的笑起来。“中,有两下子,比俺家那头猪强,他第次的时候俺门门上完了,你进去还能来几下真是不错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红云嫂看见蒲男从身体中喷射出的「牛奶」和自己男人流出的清水水完全不样,她心中明白了,也确信自己怀不上是自己男人的问题了。

此时红云嫂的安慰恐怕是蒲男将来重振雄风最好的剂良药了。也的确点中了蒲男此时沮丧的心理,红云嫂的抚慰也的确提振了他的再接再厉的信心。

蒲男身体呈麦麸色,虽然比较强壮,可总还是显得年轻,不像老男人那样皮糙肉厚没有光泽,连身下的鸡笆也显得稚嫩,像个刚出道的「小伙子」。

蒲男的目光直没有离开过身边这个女人,她比较白,还有就是不停的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息,有亲娘的味道,更多的还是女人特有的韵味和美妙。

曾今让蒲男朝思梦想的女人,现在他可以不着急的尽情欣赏了。

被蒲男这个愣头小子火样的热情融化的红云嫂情意绵绵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上摸来看去。她毫不保留的尽量打开身体让蒲男去探秘。

年轻的好处这里体现了蒲男的鸡笆很快又昂起了头,他重新翻身「上马」再次驰骋在属于自己的草原之上,像只雄鹰越飞越高,连同身下的红云嫂也同带飞了起来,只见她张着小嘴急促娇喘,嘴中唱着江南小曲,她的状态极大的鼓舞了骑乘的蒲男。蒲男不知道能把她带多高,他只是在竭尽全力的展示个雄性的力量和耐力。

蒲男的功力显然是不够的,力量有余,但耐力远远不足。

两人都出了身汗,躺在床上喘气,可能还想着继续。

“快,男男,你家明哥回来了。”也不知道红云嫂的耳朵咋这么灵,蒲男根本没有听见点动静,还四肢八仰的躺在床上回味刚才的美妙呢。也许红云嫂对自己男人的脚步和动静非常熟悉了,也许她直在扎着耳朵听。

“这个死鬼不是赶集去了吗?说不到下午回不来,咋这么快回来了?”

还好衣服少,说着话穿好了,这时好像有什么急事的家明已经打开大门走了进来,看见两人慌张的表情,蒲男已经被吓蒙了,心理咯噔下,这下完了,第次被人捉在房,这下不少条腿恐怕也要少条胳膊了!?

还是红云嫂反应比较快,她急忙往针线篓子里扒找着什么,嘴里说着,“男男啊,你娘要的线好像没有了啊?你还是去别家找找去吧?”

“哎,好。”蒲男生硬的回答着外走,提心吊胆的走出大门才算送了口气,心跳的比刚才和红云嫂在床上「激战」还要猛烈。

家明这段时间直和红云嫂不合,主要的矛盾点怀不上孩子上。家明说是红云嫂的原因,红云嫂说是他的原因。家明不乐意了,他说自己的鸡笆又不是不行,时间短了些,可是种子都种进去了,怎么能怨俺来?

说的也在理啊?红云嫂时也弄不明白到底怨谁了自己也长的是丰|乳|肥呻的,月月该来的也都来了,咋怀不上哩?

第26章 欲罢不能

当地的小医也去瞧了,可他们说条件差,没有仪器检查。市里的大医院又太远了,而且花销也很大,所以只好在泥腿子郎中那里将信将疑的抓过段时间的中药喝,家明感觉除了晚上胀的想和媳妇干那事以外,媳妇的肚子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怀孩子的事情这样直拖着没有进展。

家明自己感到也是非常有压力,在街坊四邻面前抬不起头来,好像自己那东西不行,晚上伺候不了媳妇似的。事情是这样,家明越是觉得自己不行,晚上和媳妇办那事的时候越显的力不从心,没几下子完事了,接着心情沮丧的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直以来红云嫂和家明都处于冷战状态,此刻突然被自己的男人撞见在家偷人,红云嫂还是不自觉的表现出了紧张和不自然,虽然在自己还算比较机智的表演下给蒲男解了围,让他提前走出了「雷区」,可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红云嫂还真是预料不到。

家明直以来阴沉的脸上开始浮现丝怒气,不过他并没有像头雄狮样咆哮,可以看出来他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最终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他选择了沉默,他走到床头边掀起被褥掏出个红云嫂用花布做成的钱袋掏出几块钱来转身走了。

红云嫂捂住心口屁股摊坐在床上直喘粗气,“娘哎,吓死俺了,俺还以为他要动手打死俺哩!?好了,好了,都过去了,这几天好好哄哄他,晚上多亲近亲近他,怀也要怀的像些啊?等怀上了,他当上了爹,兴许他的心情好了,这个家也像其他家样充满欢乐了。”

蒲男带着满足回去看见小姨来了,不知道娘在商量着什么事,他直接往自己的房屋走去,想躺到床上好好在回味回味刚才的「激战」。

“哎?俺不是让你去除草了吗?咋回来了?你的锄子哩?”蒲男娘好奇的问直在走神的蒲男。

“啊?锄子?哦,俺现在云找。”蒲男这才想起来锄子忘在红云嫂家里了,他转身又往红云嫂家走去。

蒲男来到红云嫂家门口看见她穿着件粉红色衬衣正往田地里走去,他疾步追上去把红云嫂吓了小跳,听蒲男说锄子忘在她家了,只好和他折返回去拿锄子。路上碰见几个乡亲,看他们的眼光好像不太正常

蒲男拿上锄子出来独自个人往自家的亩三分地走去,脑海中挥之不去依旧是和红云嫂的云雨。

蒲男在自家地里心不在焉的随便锄了几垄又开始想红云嫂,关键是自己的鸡笆又顽强的起来了,虽然不是很硬,可是感觉更加美妙,他决心去红云嫂田地里碰碰运气,想体验下在野地里做这种事情的感觉

巧的是在红云嫂红薯地里果然看见了她。

红云嫂也是很激动,问他到底行不行啊?说着在他身下探惊讶的合不拢嘴,拉着他人高的荒草里钻去。

野地偷欢的新奇让两个人都很兴奋,完全不亚于刚才在床上。

蒲男企图继续把红云嫂压在身下时,红云嫂不愿意,示意让蒲男躺在澎湿的草地上,她在上边掌握主动权。先把蒲男的裤子脱去,然后是自己的裤子。

接着红云嫂骑跨上去,把蒲男高举的「利剑」刺入自己的身体开始惬意的摆动着腰身。

这种姿势显然是新奇的,美妙的。两人玩了十几分钟才结束,又赖在丛里亲热了好阵子。

“男男,舒服不?”

“嗯,舒服,太舒服了!”

“等有机会俺还给你,中不?”

“中,太中了。”说着蒲男在红云嫂脸上狠狠的亲了口,心中感受到跟女人睡可真是太好了,太美妙了,想早点成家的心更加迫切了。“刚才家明哥没有发现吗?”

“好像没有,发现又咋了?”

“咋啦,家明哥真的不行吗?”

“哎。”红云嫂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其实也不是不行是他不能让俺怀上孩子,俺这个愁啊!”

“他让你怀不上,所以你才跟俺好的?你想让你怀上俺的孩子,是不?”蒲男虽然还小,可是这点事他还是可以想明白的,心中有点不悦,自己好像似被人利用了,成了跟人传种的公猪公牛了!?

看见蒲男不太高兴,红云嫂解释说,“你别瞎想,俺是喜欢你,再说你让俺怀上你的孩子,让你提前当上爹,你不高兴吗?”

“那你不是给家明哥戴了个绿帽子吗?他将来要是知道了还不打断俺的腿啊!?”

“那咋办?他没用不能让俺怀上孩子,俺不找你找谁?不过你放心,俺要是生了你的小孩他是不会知道的,是知道了又能咋样?孩子叫了他爹,他有了香火还能不认?恐怕他还会偷着乐哩!”

听红云嫂这样说蒲男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反而开始有种代人传宗接代的自豪感,成绩感。

第27章 上门女婿

“你小晌去哪了,说这两天你和三花订婚,也好拴拴你俩的心。”蒲男娘边站在灶台边做饭边跟蒲男说。

“嗯,嗯?”蒲男这才从白天和红云嫂翻云覆雨的美好回忆中回过神来说,“这两天?是不是太快了?”

“快?你不是早叫嚷着想娶媳妇了吗?现在咋又嫌快了?又不想了?”蒲男娘好奇的问。

“不是。”人说饱汉不知汉饥,蒲男现在好歹也被足足的喂饱了回,现在有种过来人的感觉了,也不是那么饥饿了,所以对未来的未婚妻三花的长相又开始不满起来,还在幻想着能和四花走到起。

“是什么?俺告诉你,这桩婚事你同意最好,不同意也由不得你,你最好老老实实给俺同意了,明年顺顺当当的成了家,俺也好松口气了。”

“中中中,成成成,俺听你的还不中吗?唠唠叨叨的烦死人哩!”蒲男知道自己是逃不脱命运的安排,只好不耐烦的妥协了,其实他另有打算。

“还有件事俺要给你说明白。”话到嘴边了蒲男娘又收住了,她太害怕自己的这个牛脾气儿子听了这个话会跳起来跟她吵。

“是啥?”反而勾起了蒲男的好奇心,急切的想知道娘没有说出的话是什么。

早说晚说反正是要说,蒲男娘心横说出口来,“是在你爹还在的时候已经说好的,你去她家当上门女婿。”边说边观察蒲男的反应。

没有爆发,蒲男反而沉默了,他在想,刘青山家有五朵金花,俺这去那还不掉进了花丛中了!?将来老丈人两人仙去了,那他家中所有的家产不留给俺了?!蒲男不傻,这个问题他还是考虑的非常清楚和透彻的,不过他知道自己也不能表现出高兴来,不然娘该认为自己不孝顺了,于是佯装说,“做她家的上门女婿多丢人啊,俺不去,俺还要给你养老送终哩。”

蒲男娘见蒲男反应非常温和,知子莫若母,蒲男娘知道蒲男心中其实是非常乐意的,她的心也下了,旁边的大嫂泛起私心的开导起来,“男男你看,你做了他家的上门女婿,他刘家给你盖新房,将来他刘家的家产可都是你的了,这么好的事提着灯笼都难找啊!?人家跳着脚想起的人多着哩,你可不能犯傻啊?”

“中中中,俺去还不行吗?”

“中,俺儿子不傻,精着哩!”蒲男娘见蒲男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对儿子的精明也是赞不绝口,心中开始盘算着提亲定日子的事情

蒲男的思绪又自然而然的回到和红云嫂的云雨中来,他越发的体会到女人身体是个非常美妙的世界。

“啥?惠珠跳河死了?”太阳出老高了,蒲男才疲惫的爬起来,脸也没洗端着饭碗蹲在墙根吃剩饭的时候听大嫂和邻里议论。

“听说家成经常喝醉酒打她,嫌她不会收拾房子了,不会做饭了,不会伺候人了,只要不高兴打她,这几年没少挨家成的打。哎!真是可怜啊!”

“家成是不是还好赌啊?俺常听人说他晚上输多少多少,是不是输了钱心里不痛快自己女人出气啊?”

“谁说不是哩,他在家是地主老爷,啥事不干道祸害自己的女人。子,不多也不少了啊?干嘛还想不通啊?人家刘青山家五个闺女没有儿,也没有像他那样祸害自己的女人啊?再说生不出儿子来也不能全部怨俺们女人呐?生男生女俺们女人说了也不算呢?”

“哎,是,做女人的命苦,白天和男人起下地干活,晚上还要伺候男人,点不如他们的意要挨打,你说俺们女人还有什么好活头。”

“瞧你说的,是你们伺候俺们,还是俺们伺候你们啊?你们往床上躺行了,俺们男人在上边哼哧哼哧的劳动,要是劳动的时间短了你们还不乐意,说俺们不行,俺们当男人的才不容易哩。个平时爱开玩笑的大叔不认同的辩解说。”

大家呵呵笑起来,不过笑的明显没有往日开心。

“惠珠的精神是不是也不对劲,俺经常见到她个人嘴里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有时候也不避人,随便找个地方手。”

“让她男人天天折磨,能不有精神病吗?你瞧他俩刚结婚那会,惠珠不是正常的很吗?都是被她男人打的了,俺们女人在家里还不如头猪哩!”

“话咋能这样说哩?林子大了啥鸟没有?你看村东头的明钟对他女人好不好?让干啥云干啥,从来也没有骂过他女人。他女人想吃虾,他下河不敢摸螃蟹,他女人闹肚子,他赶紧去端尿盆,还给擦屁股。女人没有心狠的吗?那绣花把她男人成天打的没出钻,你没看腿都打瘸了。”

蒲男没有心思听他们瞎掰,村寨里哪年不死五六个人,不是老死是病死,要么是掉进河里淹死,生老病死在这里变得跟吃饭样正常。

蒲男娘叮嘱蒲男作为晚辈也去帮帮忙,走在路上老远听见「呜哇呜哇」的吹响声,往去赶的亲朋好友路上有说有笑,刚来到搭着大棚布的大门口立刻面嚎啕起来,喊叫着,你咋这样撇下俺们走了哎,你这种阴阳脸的人蒲男已经屡见不鲜了,也见怪不怪了。

第28章 订婚

男订婚了,鸡鱼肉子,不亚于逢年过节,请的都是亲朋好友热闹了番把日子定在了明年的三月份。

村寨里的父老乡亲都知道蒲男成了刘青山的上门女婿,成了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蒲男反而开始觉得难为情起来,这种事情毕竟是不太光彩好像自己娶不起媳妇只好入赘做女婿。不过都说是好姻缘,都为蒲男高兴。

定了日子定了婚,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男女双方可以尽情的来往了。有事没事蒲男可以往刘青山家去找三花谈情说爱了,可是四花心不甘好像还有不安分的想法。

蒲男领着三花从她家里出来往山坡密林中走去,找个隐蔽的地方坐下来聊天。三花并腿而坐,是那种并的非常淑女,非常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姿势,不像村里有些没文化性格粗放的女人,大屁股落地,像男人样山门大开,没有个女人样。三花显得非常有女人的形象和味道,如果上天在给她换副姣好的相貌,那她必是十里八乡让男人魂飞梦绕的女人了。

三花表现出自己的文化素养侃侃而谈,蒲男反而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像个听课的小学生样听三花说她从书上读到的外边世界。

蒲男感到自己的这个未来媳妇有种别样的吸引力,肯定不是身材和相貌,而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文化气质不同于村寨里其她粗犷的女人那样随心所欲无所顾忌。

“哎?不如俺去河里给你抓几条鱼虾上来烤烤吃吧?”蒲男不想再听三花唠叨了,显得自己好没文化,男人的面子都丢光了,他要展示自己的长相和本事来给这个女孩看看。

“好啊,走。”三花副妇唱夫随的样子让蒲男很舒心。

蒲男利落的站起身来伸手去扶三花,浑身是肉的未婚妻让他感觉到处都是肉呼呼软绵绵的,思绪瞬间把他拉到不久前和红云嫂翻云覆雨的场景中,条件开始反射,有点像孙悟空的金箍棒说大大的趋势,蒲男怕出丑不敢怠慢,赶紧往回收收,这才没有顶起来。

两人在经过土大路的时候,头长毛大公狗正爬跨在头黑母狗的后背上奋力耸动着屁股,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这种事情太常见了,可是三花看见脸还是不自觉的红了,也许她正在联想自己和蒲男的洞房花烛夜。

蒲男发觉自己现在的太敏感,受不了点刺激,哪怕想想那方面的事都会有巨大的反应,现在差点起来了。

接着两条狗屁股对屁股的站着不动弹了,这种现象也许三花不能理解,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甚至是很好奇,可是对于蒲男来说见怪不怪了,他也不能理解这是咋回事,可是他见的多了,知道公狗的确有这种人所没有的本事,是背对背也可以。

蒲男三两下脱去上衣和外边的大裤衩,只穿件紧身小内裤,把他里边那个健壮的鸡笆在他强壮体魄的映衬下凸显的特别明显动人。看的三花是含羞而笑,不是少女矜持害羞的情怀在拘束着,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如若是村寨中那些如狼似虎的少妇,恐怕早上前把那件小裤裤强行扒去「亮剑」了。

进入河水和进入女人的身体似乎有相同的感觉,让人有种飘飘欲仙的惬意,唯的区别是不能让蒲男直上云霄。

小鱼小虾只能在草丛里才能捉到,蒲男撅着屁股用双手在水草里凭着自己常年摸鱼的经验点点的摸。

岸上的三花关心的说,“男男哥,你可小心着点啊?水草里可有蛇哩。”

“俺不怕,水蛇不咬人,你心吧。哎,抓住条。”说着蒲男起身把手中的小鱼甩向岸上的三花。

三花急忙上前弯腰去用手捉,可是活蹦乱的小鱼下子就跳进了水里挣扎着想跑。三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也许她也想下水玩玩,只见她脱去亲手缝制的绣花鞋,卷起裤腿下到了水里,双手那条小鱼捂去。

“啊!”随着三花的声惊恐的尖叫,蒲男看见三花直接倒在了水中,他连忙扑上前去扶起三花。

三花「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抓住蒲男,嘴里喊叫着,“蛇,俺抓了条蛇。”

“别怕别怕,俺在这里呢。”蒲男边用男人的胸怀安慰着,看见条粗壮的水蛇正往水深处游去,他本想上前去抓住剥了皮烤来吃,无奈惊魂未定的三花还死死的拽住他不放手。

蒲男看见身前的三花浑身已经湿透了,两个浑圆的,肉呼呼的「硕果」在河水的浸润下显得更加挺拔诱人,「峰顶」的两个凸点显而易见,让人垂涎,这也是三花身上最有看点,也最值得她骄傲的「丰硕果实」了。

第29章 打起歪主意

在蒲男的搀扶下上了岸,脱去外套,只穿了件短小单薄,上边亲手绣的荷叶荷花的内衣。这当地村姑遍的,那她们后的块致布,揭开可见到两个春夏秋冬常年捂着的「白馒头」了,那捂的可真是白生生,水嫩嫩,让小伙子们垂涎。

三花把花衬衣搭在阳光下的草地上,挺着饱满骄人的胸在蒲男眼前晃来晃去看他继续抓鱼。

鱼很多,虾也不少,不多功夫蒲男捉了不少上来,又找来些干柴草准备开始烤鱼了,才发现没有带火柴。三花回去拿火柴,顺便也好换换衣服。

“男男哥。”

蒲男抬头惊讶的看见四花从山坡后边突然现身,而且脸的妖媚色,他问,“你咋来了?”

“俺来看看你,俺想你了啊。”四花极力展现着自己的厚颜无耻和姣好的相貌在做着最后的争取。

“嘿嘿。”蒲男听四花说想自己,虽然感觉别扭,心中还是乐开了花,喜不自禁的问,“你是咋知道俺在这里的?”

“俺当然知道了,俺直在跟着你们哩。男男哥,你不是说喜欢俺吗?你去给俺爹说,你不喜欢俺姐,其实你喜欢俺,你想娶的是俺,中不?”四花的目光直没有离开过蒲男身下坚实突起的部位,她知道那里充满了情和力量。

“呃。”蒲男犹豫了,为难了。谁都知道终身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刚何况他刚和三花定好结婚的日子,现在反悔跟老丈人说不要三花了,想娶他家四花,这恐怕是完全不可能的。

“男男哥?”说着四花竟然扑身上来把蒲男压在了草地上,只手像条蛇溜进了蒲男的小裤中触到了那件迅速在膨胀的鸡笆。

正如四花所猜想的,蒲男裆中的鸡笆果然不小,果然让她为之欣喜不已。

“哎,不中不中,等会三花回来了,她看见了了。”蒲男半推半进退两难的说。

“怕啥?这种事还不是两分钟的事情,咱们赶紧的,快。”说着三花棉布花衬裤已经被她脱了下去,露出那片青翠的「芳草地」,敞开山门要让蒲男已经坚实挺立的鸡笆进入。

也许是良心发现,也许是怕被人看见,也许是怕三花突然出现不好交代,也许是火候不够,总之蒲男感觉不安全,感觉自己没有冲动,他把从身上推开四花说,“不中不中,俺还是怕。”

被推翻在草地上的四花脸不高兴的问,“你还是男人不?长个这东西有啥用?俺都不怕,你怕啥?要是旁人早巴不得上俺了,你是哪根筋不对了,送上门的还怕!真是孬种个。”四花说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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