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呼吸也变得同她的样凌乱粗重起来。
憋了两天的兰兰已然兴不可遏,1b1里的滛水开始迅速地分泌出来肆意地流淌,她很想控制住这让她迷失疯狂的快感,她咬紧牙关苦苦地忍耐着,牙齿磕碰着发出「咯咯咯」的轻响声,鼻孔「呼呼」地直冒粗气,身下的稻草被压弄得发出「咋咋咋」的声响,和r棒在1b1里蘸濡出的「踢踢踏踏」的声音混成了片。
顿饭的工夫过去了,牛炳仁还在不急不缓地抽锸着,可兰兰毕竟年轻,浑身开始不由自主地阵阵颤抖,当肉岤里开始有节律地抽搐起来的时候,她有了再熟悉不过的预感,不得不松开牙关嗫嚅着:「爹哩!我我怕是不行了不行了哩!」
「啥?」牛炳仁吃了惊,战斗这才打响半,儿媳就要撤兵了?」不会这么快吧?再挨会就会」他试图说服儿媳,心想至少等到那美妙的感觉来临同儿媳块泄出来才得完美。
「爹哩!真不行我我挨不下受不了啦!」兰兰边有气无力的呻吟着,边断断续续地说,「快给我饶了我罢!」她央求道。
「儿呀!你这是将爹往梁山上逼咧!」牛炳仁无奈地说,两手掌住儿媳浑圆的尻蛋阵「噼噼啪啪」地乱抽起来,竃头像舂杵样沉沉地打在肉岤里,只为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快感好跟上儿媳的节奏。
「呜呜呜呜呜」兰兰的呻唤声里带着哭腔,粗大的r棒操得他花枝乱颤地战栗不已。
公公喜欢听这销魂的叫唤声,兀自不断地挺动着粗大的r棒奋力抽锸不已,每次都力求捅到肉岤的深处,那里最接近翻滚的火山口。
兰兰叫唤了约莫盏茶的工夫,股间的1b1里开始急促地痉挛颤动起来——她终于走到了情的尽头,僵着身子夹紧大腿发出声压抑的鸣呜:「呜哇」
牛炳仁赶紧费力地挺了下尻子,将r棒推到肉岤最深处紧紧地抵着,1b1里的肉褶全都攒动起来紧紧地裹住了r棒,紧接着松闪,股热流涌动着浇灌而下,烫得他舒服地叫出了声。
几次剧烈的抽搐过后,兰兰像跟面条似的瘫软下来黏附在公公的身上动弹不得了,彼此的身上汗涔涔的,r棒抽出后花房还在颤动着将滛水「咕咕」地反吐出来,打湿了牛炳仁的卵袋流到了尻缝里,流到了身下的被褥上。
「爹哩!你还真有几下子,日得兰兰好受活!都快舒服死哩!」兰兰舒坦地喃喃着,她的额头脸庞脖颈全是汗津津的水膜。
「岁月不饶人啊!爹老了,不中用了!」牛炳仁在黑暗中感概地说,伸手撩开儿媳额头上的发丝,爱怜地抚摸她滑唧唧的额头,想到贪得无厌的妻子不觉又难过起来:「你娘总是骂我不够劲,每次都吃不饱,说我只会掏掏摸摸的哩!」
「你不老啊!怕是女人年纪大了就变成饿狼了,」兰兰柔声宽慰着他,把脸蛋贴在他的胸脯上用指头掬着细小的|乳|头玩耍,「高明够劲是够劲,可就是耐不住性子,胡干蛮搅的弄的涨疼,哪像你,刚刚好」
「要是好,爹就直睡这牛圈楼上,你夜夜来给爹扑打蚊子?」牛炳仁厚着脸皮试探儿媳。
「你还真贪,冬天蚊子都死光绝了,哪来蚊子扑打?」兰兰「咯咯」地轻笑了两声,突然想到个尴尬的后果:「要是生下娃娃,管你叫爹还是叫爷?」
「我又没射在里头,就是射在里头了,还不是我牛家的种?」牛炳仁说道,想起个更为严重的问题来:「兰兰啊!你到我家来快四个月了吧?咋就不见点儿动静?我和你娘可急着抱孙子咧!」
「我还咋晓得是啥缘故,夜夜都没有空过」兰兰难为情地说,这话可戳中了她的痛处:不会生娃的女子,那就是不下蛋的鸡呀!她难过地说:「我也着急得上火,就是怀不上的嘛!」
牛炳仁脑袋里「嗡」的声,新婚那会儿他也想儿子高明样,夜夜都不放空,可婆娘就是怀不上,到处求神拜佛问医抓药地忙活了大半年,正在绝望无助的时候冷不丁才长出了高明这可独苗苗,难道这是医治不了的祖传的痼疾?愣愣地沉默了半晌,才底气不足地劝慰儿媳:「兰兰娃哩!你甭着急,明儿我到镇上去医馆里抓两副药来给你俩煎了喝下,兴许就能怀上了!」
「爹真好!」兰兰感激地说道,伸下手去在男人的胯间摸了把,公公的鸡笆还是硬翘翘地不服软,赶紧像摸着了火红的烧火棍样将手缩回来,惊声叫道:「哎哟咋还是这样子的?」
「嘿嘿!」牛炳仁得意地干笑了两声,伸手就去兜揽女人的尻子,「你的吃饱了,它可还饿着咧!」
「啊呀呀!甭来了,甭来了!」兰兰慌忙按着公公的手掌不让拉拽,好言好语地拒绝了他的邀战:「再饿也得等明儿黑间来喂它了,出来这么久,怕高明醒过来寻我」公公只好讪讪地撒开了手。
兰兰收拾妥当下的楼来,又到茅房里解了溲才穿过庭院回到厢房里,从如雷的呼噜声推断看,丈夫牛高明还睡得跟块石头样连身也不曾翻过。
转眼又到了五月底,田间的小麦都背上了黄灿灿的穗条,午后的东风扫过,便腾起波波的好看的麦浪。此时的牛高明脸上的气色果然好了许多,苍白的脸颊变得红润了,黯淡的天庭也变得洁亮了,纵欲过度的气色早已消退殆尽。牛杨氏不晓得丈夫和儿媳的事,还以为是丈夫威胁儿子的结果,有天趁着男人没在家的时候,她用宽松的口吻对兰兰说:「娃娃你放心,妈再不会用针缝你的1b1了」
第12章 贴心的干娘
又到了割麦的季节,牛炳仁家的麦田在黄牛村是最多的,可他就是舍不得花钱请割麦的工人,带领着干儿子金牛儿子高明和儿媳兰兰早早地开工了,独独留下婆娘牛杨氏在家里煮饭和浆洗衣服。
麦田就在村子面前不远,离家也就几步路的距离,牛杨氏省去了送饭的差事倒也落得十分清闲,每天做好饭浆洗完衣服就坐在院子门口的石凳上,远远地往着金牛驾着牛车「嘎嘎嘎」地驶过来,车面上满是堆码得跟小山丘似的麦秸秆,车底是麻袋麻袋的麦粒,喜得她直合不拢嘴。
「干娘!今儿早上又收了五袋,到黑里收个十袋不成问题咧!」金牛赤着膀子从牛车上跳下来,边刹住车边喜滋滋地报告。
「哎哟哟!真是能干哩,今年老天爷长眼,怕又是个大丰收了!」牛杨氏赶紧从石凳上下来,接过缰绳挽在手中将大黄母牛兜住,心花怒放地看着金牛扛起捆捆的麦草往院子里搬,手臂上脊梁上的肉疙瘩坨坨地滚动着。
自从忍了牛炳仁做干大之后,金牛似乎已经将自己当成了这个家庭中的分子,干起活了也格外地麻利了,满满的车东西用不了顿饭的工夫全搬完了,擦擦额头上冒出来的豆大的汗珠子走进前来夺牛杨氏手中的绳子。
「金牛,这大热天的,你等等」牛杨氏将绳子扔给他借住,颠着双小脚跑往院子里跑去。
金牛在后头看着干娘肥大的尻蛋在宽大的花布裤子里甩甩地上了台阶,奔进了上房的侧屋里不见了,不觉又想起那天早上在灶房里看见干爹和她干的事儿来,那尻子上的皮肉简直跟雪样的白,喉咙眼里就干干地要渴出火苗来了。
牛杨氏从出来的时候手中端着个葫芦瓢,颤巍巍地蹭下台阶穿过样子,生怕葫芦瓢里面的东西洒出来似的,走到跟前来递给金牛说:「娃哩!这是我泡下的酒糟水,里头放了大把冰糖,吃了长力气!」
「谢谢干娘!」金牛把绳子扔在车辕上,双手恭恭敬敬地碰过葫芦瓢来,仰脖子「咕嘟嘟」地就是气猛灌。
牛杨氏看着粗大的喉结上上下下地耸动,赶紧制止道:「缓着些!缓着些!又没人和你抢,呛着了难受」
金牛哪里听得见,口气将酒糟水喝了个光净净的,连酒糟渣子也剩下粒,连连舔嘴咂舌地说:「干娘哩!你混的酒糟水真甜!真甜你把锡水壶也灌满,我带到田里给干爹也尝尝些!」
牛杨氏变了脸,伸出指头来在他的额头上狠狠滴点:「小兔崽子!这是干娘特意给你混的,别人可喝不着!」
金牛听着高兴,可也觉得蹊跷,挠着后脑勺茫然地问道:「干爹咋算得外人?」
「咋不是外人?你是不晓得,他宁可在牛圈楼上睡闻牛屎味,都不愿进屋来和我睡,你说说,是不是外人?」牛杨氏气恼得脸都红了,她以为丈夫过了十天半月的就会自觉进房来睡,这眨眨眼都快两个月了,他还是赖在牛圈楼上不愿下来。
「噢还有这种事!」金牛惊讶地鼓着个眼,呆愣愣地想了想说道:「可那也不算是外人呀!」
「不和你说了,你就是头笨牛!」牛杨氏生气起来,扭身「噔噔噔」地往院子里跑回去,撇下金牛个人摸头不着脑地立在牛车前,呆滞目光追随者干娘的背影上了梯坎。
不料牛杨氏脚下踏空,歪着身「哎哟」声叫跌坐在台阶下,手中的葫芦瓢「磕磕嗑」地在石板上滚得老远,挣扎了三次才勉强能站立起来,手摸着腰肋,手扶住台阶佝偻着腰却移不动脚步了。
金牛连忙跑进院子,冲到跟前焦急地问:「干娘,你崴了脚踝是不是?」
「脚倒是没多大事,只是怕岔了气儿!」牛杨氏人不过疼痛,眉心儿紧紧地纠结在处叫唤起来:「哎哟哟我的天爷爷!真真疼死我了!「金牛木木然地站在旁不知所措,女人的叫唤声让他心焦:「咋办呀?干娘,我去田地里叫干爹回来?」牛杨氏忍着疼痛,连连摇了摇头:「又不要命,你扶我进去床上躺躺,应该就无大碍了。」
金牛赶紧挽着女人的胳膊搭到肩上,扶着步步她踏上台阶,用脚将上屋的角门蹬开的大了点,正要跷脚踏进门槛的时候,女人又是「哎哟」声叫唤,几乎挣脱他的手跌倒在门槛上,慌得他急忙搭上另只手来揽住女人的腰。
牛杨氏「嘤咛」声呻吟,就是将另只手从前胸穿上去搂住了金牛的脖颈,和搭在后肩上的手形成合围之势,几乎整个人都掉在金牛的脖子上了。
自打金牛踏进外屋的门槛开始,他就紧张得两腿打颤,现在更是有了温热的胸脯贴着他的胸廓,柔软的发梢蹭得他的脖颈发痒,心在胸腔里「扑扑通通」地弹跳着,就快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他的身上开始燥热不堪起来,僵着脖子吊着女人步履艰难地往里屋挪动,向那张老实的雕花木床步步地移过去。
女人的屁股刚刚沾到床沿,金牛就迫不及待地撒开了手,女人又是「哎哟」声叫唤险些儿从床沿上翻跌下来,他急忙提着她的肩窝往上托,软鼓鼓的胸脯就齐挤在了他的胸膛上,金牛觉着自己燥热得就要灰飞烟灭了。他轻手轻脚地将女人的身子放平在铺着苇席的床面上,柔软的手臂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的脖颈,他慌忙抹了把额头上冒出来的虚汗结结巴巴地说:「干娘!你好好儿歇歇着,地里地里还有麦子要割咧!」
牛杨氏歪过头来有气无力地说:「我这自小落下个老毛病,不留神就要岔气,疼起来可真要命!你帮我用拳头擂擂就好了。」
金牛心地软胆子也小,迟迟疑疑地挪到床边怯生生地问道:「干娘,你说要捶哪底?」
牛杨氏用手指着腰肋下说声「这底」,金牛就抡起拳头照着腰肋下捶了几下,牛杨氏痛苦地连声呻唤起来:「哎哟哟下手这么重!要将干娘捶死掉是不是?」金牛就减轻了力道柔柔地叩击,牛杨氏不满地说:「你手脚可真重!轻轻揉揉看看」金牛就揸开手指将掌心贴在上面挨磨起来。
今儿牛杨氏上身穿了件花格子的确良衬衫,比家纺的粗布料子更加轻薄绵滑,皮肉上的温热透过布衫传递到金牛粗糙的掌心上,使得他的胸腔里便立时鼓荡起了汹涌的潮流,他真想跳上床去将她柔软的身躯压扁了碾碎了,又想将她的胸脯捏在手心里揉搓但他瞅眼女人骄傲的胸脯,说出来的话却是:「干娘!你好些儿没?我要去割麦咧!」
牛杨氏迷离着双眼柔声柔气地回答道:「好是比先前好得多了,要是再揉揉就彻底不疼了!「金牛又继续揉抚起来,女人闭着眼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会,又睁开眼来瞅着金牛,用种异样的声调问他:「金牛,你说干娘对你好不好哩?」
「好好好!比我爹对我还好!比干大对我还好!」金牛连忙乖巧地说,内心里模模糊糊地期待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信号。
「干娘对你这般好!那你该怎样报答干娘的恩情咧?」牛杨氏狐媚着双眼似笑非笑地问道。
金牛想了想,自己却也没有其他的优点,便小心地说:「金牛心笨,空有些力气,要是有需要下力的去处,干娘只管叫我就好!」
「真是个瓜蛋儿!」牛杨氏咧开嘴笑了下,接着就压低了声音悄悄地对他说:「我也不像你干爹那样折磨你,只有件,黑间来陪干娘睡觉可好?」
金牛浑身抖颤了下,没曾想这信号是如此的让人心悸,头发根也跟着倒立起来,手臂不由自主地晃荡着,喉咙眼里干干的憋得说不出句话来,只是个劲地把头点得跟捣蒜似的。
「你也不问问就点头?」牛杨氏从床上翻坐起来直溜溜地盯着他的眼说,声音娇滴滴地让人心颤,「你晓得啥时候来?从哪底来?」她歪着头问,金牛茫然地摇了摇头,牛杨氏便指着房间头的夹板门说:「看看那地!黑间我给你开着,你不要从前院,从后门,那门我也给你开着」
金牛打小是个实诚的孩子,这话听起来像做偷儿样让他浑身不自在,便揉搓着手掌不安地问道,「干娘!我来陪你睡觉又不是做贼,干嘛这般偷偷摸摸的?」
「干娘也没叫叫你做贼!」牛杨氏挖了他眼,换作命令的强硬口气说:「你要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来,不要叫人给瞧见了,包括你爹你干大金牛所有人,都不能够让他们晓得你来陪我睡觉,记下记不下?」
金牛紧张地咬着下嘴皮子,自觉太阳岤「突突」地弹跳,颤声嗫嚅道:「干娘!我记下了!」
牛杨氏听,站到地上来把拽住他的胳膊,扑倒在怀里紧紧地搂抱着他的脖颈不不撒手了。面对在怀里抖颤不止的肉体,金牛时慌了神,不晓得该拿它如何是好。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女人的身子却如装满了麦粒的编织口袋样沉沉地往下坠去,他赶紧伸出手去搂抱着她那没筋没骨的腰身,顿时身体里蹿起股无法遏止的冲动,这冲动催逼着他把女人的身体箍拢来贴在身上。
这感觉真好,金牛打算就这样直搂抱着,哪知女人扬起脸来踮着脚尖往上蹿,张嘴咬住他的嘴皮,紧接着条香软糯滑的舌头就钻进了他的口腔里,上面的唾沫子味儿甜津津的很是受活,他便咬着这条美妙的舌头可劲儿地吮咂着,直咂得女人「嗷嗷嗷」地呻唤起来才松了口。
「哎哟哟!你这饿狼,把我咂得疼了!」牛杨咧开嘴痴痴地笑了笑,努着嘴唇朝他的嘴皮迎上来,在这瞬间,他准确无误地了解了女人的意思,便递下嘴去将舌头吐到女人的嘴里。她也咂吮他的舌,只是比他咂得更贪婪咂得更狠劲,直到金牛忍不住也「嗷嗷嗷」地呻唤起来,可女人却只是稍稍松了口却仍旧咂住不放。
牛杨氏拖拽着她往后退到床边,尻子往下坠坐到了床上,金牛也被拖拽着佝偻下腰杆来,女人搂着他的脖颈往后倒,金牛便个趔趄压倒在了女人软绵绵温吞吞的肉体上,浑身像得了疟疾样滴抖颤不已,股奇异的感觉从小肚子下涌起,迅即传到他的牛子上冲击着他的神经。
更要命的是,葧起的鸡笆顶着了女人团软软的东西,那里的温度比其他部位还要高得多,他几乎承受不住这种美妙无比的冲击,猛乍地抖颤着尻子趴在女人身上,裤裆里阵「咕咕叽叽」地响动,自觉全身的血脉骨骼都要化成水流了。
牛杨氏紧紧地抓握着他的尻子,明显地感到了下面的异动,赶紧撒了手问道:「你咋的了?咋的了?!」
这种美妙的冲动真是太短暂了,短暂得像夏天午后的阵骤雨,让他有点懊悔,站起身来讪讪地说:「干娘噢我该去割麦去了,高明和干爹等着我的哩!」
牛杨氏猛乍地从床上跳起来,捧着他的脸颊又深深地在他的嘴巴「吧唧」「吧唧」地亲了两个嘴儿:「我的好金牛!我的好干儿!记着干娘给你留的门」
金牛「嗯嗯」地答应了走出上屋来,庭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异常的变化,正午浓烈的阳光洒在光洁的石板上反射着亮堂堂的光芒。此时喉咙眼也变得通溜了,胸腔里也变得空活了,浑身的燥热退尽后变得松软了。他撩起布衫下襟擦擦额角上的汗,摇摇晃晃地穿过院子走到茅房里解溲,抹下裤子来看,裤衩里像浓鼻涕样淅淅白白地汪了大片,赶紧掏出张黄表纸来擦了擦,揉成团扔到了茅坑里。
金牛解完溲出来,到了院子外面从地上拾起牛车的缰绳来挽在手中,跳上车板挥牛鞭摇摇晃晃地往村外的麦田驶去,在车身左摇右摆的晃荡中,他开始从容地回味着适才美妙的慌乱:那条香软糯滑的舌头,那双温柔细腻的手腕,那对颤动鼓满的奶子这切不由得他不心跳,这切不由得他不痴迷。
整个后晌金牛和干爹牛炳仁高明兰兰都在麦田里马不停蹄地忙活,可他却无法集中起精神头来,老是痴痴地捏着镰刀把子发呆发愣,于是远远地落在了三人后面。牛炳仁回头见他像头蜗牛似的模样,不满地大声嚷嚷:「金牛哩!你个碎崽儿,半道上丢了魂儿了是不是?」
金牛抬头朝着干爹笑了笑,低下头「嚓嚓嚓」地割起麦子来,他不在乎,他反而挺开心得意。他觉着日头移动得真是缓慢,恨不得把牛车绳子套在上头生生地扯下西山去,愈接近天黑,他愈变得焦躁难耐了。
第13章 干娘之爱
吃晚饭的时候,牛杨氏低眉顺眼的谁也不瞅,人面前放了只敞口的黑瓷大碗,里头盛着冒过碗沿儿的红油凉皮,上面铺洒着零零星星的炸炒豆子和醋浇葱管。金牛的目光顺着戴着银镯的洁手腕直往上攀爬到她的胸口上,隐隐看见两团诱人的大奶子在前襟里颤悠悠弹跳,往上再瞧瞧那张团团圆圆的杏子脸,平日里那种死气沉沉的气色已然扫荡净尽,眸子里的神采明澈得通雨后的青山般,心就不由得「扑扑通通」地胡乱跳弹起来。
牛杨氏放下碗碟,扭身底下两只秀溜的小脚麻利地扭摆起来,迈着及其轻盈步子的出了上屋回到灶房去了。金牛滴咀嚼嚼着凉悠悠的面皮,又愉快地回想起贴着那胸时的痴迷和消融,回想起那手的温柔和细腻来,时胃口大开,便大口大口地扒拉起来——这算是炎热的天气里最润心爽口的面食了。
要是她在旁边,金牛肯定会忍不住和她搭话的,可是直到吃罢凉皮,也不见牛杨氏走近上屋来。金牛第个吃罢,抹抹嘴巴走出来到灶房门口看,只有灶台上孤零零的蜡烛光焰在摇曳着,心往下沉便失魂落魄地走出院子来,却看见院门口的门墙上倚着个黑影,那黑影低低地说:「金牛!等你爹睡下了就来哩!」
「嗯!」金牛应了声,心里便有了得救似的喜悦,路小跑向村子东头的草房,边反复琢磨着具体的行动方案。
推开低矮散破的木门踏进黑洞洞的家时,老爹在黑暗里咳了两声,浑浊粗重的声音便从角落里传了出来:「娃哩!这麦子又收了茬,金牛比你晚落地个月,到如今都受活了半年了,你就不着急?」
「爹哩!我着急也不顶事咧!咱和人家不能比」金牛摸到他的那张草垫子上躺了下去,将手垫在后脑勺上盯呆呆地定着裂开的瓦楞上泄下来的幽暗夜光,他直没有将忍牛炳仁做干大的告诉爹,怕爹多想,「炳仁叔说了,要是有合眼的女子,结婚的切开销由他全权置办!」他说。
「娃哩!虽说是同宗,那人说话抵如放屁,听起来响,却不算数,爹还不清楚?」老爹重重地往黑里吐了口痰,喘过气儿来又说:「你可别指望这样的空话,牛炳仁那厮巴不得你在他家帮工辈子,赌没女子看得上咱家哩!」
老爹说的话直刺人心,金牛默默地不吭声了,心渐渐沉到了谷底:要不是自己无意中撞见牛炳仁和婆娘在灶房里干那事,那滑头怕也不会认他这个穷干儿的!「干了今年,每年开春我和嘉仁叔到别的村子去谋活。」金牛想了想说。
「这就好!这就好!倒不指望你能多挣下几袋麦子,出去看看世道,多和女子们接触接触也好!」老爹毫不犹疑地应允了儿子的计划,接着就这样建议儿子:「你长年在牛炳仁家窝着,也见不着嘉仁叔的面儿,早间我见他进了村口,你要是睡不着觉,也不妨走去和他坐坐,彼此熟络熟络些没坏处。」
金牛心里喜,便下床来穿上鞋出去了——他本来想等老爹睡熟了再走的。嘉仁叔家门缝还亮着光,金牛叫开了门,两口儿欢欢喜喜地将他迎进门去,又是摆凳又是端茶地招呼他坐下来。金牛先是和嘉仁叔拉了些家常,最后慢慢地道明了自己的打算,嘉仁叔满口承应下来,絮絮叨叨地教授在外面谋活需要遵守的规矩:「金牛呀!人在外头谋活就靠俩字——「良心」,主家待咱好咧,咱要知好,凡事都多长点眼色,甭叫人家先宠后恼「金牛心不在焉地应着,看看夜深入静,便告别嘉仁叔出来往牛炳仁家走去。
牛炳仁家四合院的后面和般的四合院不样,有堵弓形的墙包裹着。金牛这些年来可谓对主家的房屋格局了如指掌,他直接走到墙根脚的棵碗口大香椿树下,往上纵吊住了枝桠爬到了墙头上,轻轻跳便落在屋后的石子地上。
整个四合院静悄悄的,牛炳仁睡在前院的牛圈头上,金牛两口儿住厢房,上屋里就只有牛杨氏个人住着。金牛定了定心神,走到关死的窗户跟前,抬起手来窗棂上轻轻地拍了两下,里头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嚓嚓」两声洋火活动,屋里的蜡烛就亮堂了起来。右手边门闩「咔咔」滑动几下,金牛赶忙跳过去轻轻推下门,门下就开了了黑洞,他猫腰便钻了进去跟着股奇异的香味走。
穿过堂屋拐到房间里,金牛才发现女人身上根衫也没有,蓬乱着头黑幽幽的乱发在烛光的辉映下宛若个妖冶的女巫。他长大嘴巴怔怔地看着女人转身,看着她抓着夹门的木板「哐哐」地合上,哈喇子便便无声无息地从嘴角流淌出来,扯着长长的丝线掉到了自家的裤腿上。女人关好门后,紧接着个优美的转身——不待金牛看清——便张开双手吊到男人的脖颈上。
金牛的脑袋里开始「嗡嗡嗡」地眩晕起来,仿佛整个房间都在跟着旋转,他不由自主地抬手搂住女人光滑细腻的腰身,急切地杵过嘴巴去亲她花瓤样的嘴皮——他还想吃那条香软糯滑的舌头。
牛杨氏却是个惯风月的老狐狸,吝啬地僵紧的口腔的肌肉,从似闭非闭的牙齿缝里探出星舌尖,让他够得着却含不住,更不要说进到口腔里去了。她拽着急切的男人朝后退向床边,边熟练地将他的短袖褂子上的布疙瘩纽扣顺次解开,急不可待地从宽厚的肩头上拉扯下来后,那结实的肉块来便露在了眼前。
软鼓鼓的奶子贴着热烘烘的胸脯的时候,金牛不由得失声「哎呀」地叫了声,就死死地将女人拥在怀里来紧紧地箍抱着。这对奶子的温热,这对奶子的柔美,让他浑身又潮起股无法排解的燥热,意乱情迷地不知身在何处了。
牛杨氏的手像条柔软的蛇,无声无息地从男人的腰际环过来,在起伏不定的小肚子上摸着了腰带的活头儿,轻轻提拉便松散开了。她挣脱了有力的箍抱,宽腰抓住裤腰将男人的粗布裤子抹到脚背上,趁着他从堆叠裤筒里抽出脚掌的空档,探手便准确地抓着了男人胯间昂起的鸡笆。
金牛觉着血液在全身急速地周流,浑身像充足了气样,每根头发乃至每根汗毛每个指头乃至每块指甲都鼓胀起来,就快崩破炸裂了似的。
牛杨氏的尻子接着床铺,往后挪挪就是躺,下面的命根子被拽得生疼,金牛便龇牙咧嘴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金牛不知所措地匍匐着,任由女人的手攥着他的r棒往毛茸茸的肉团中塞,这真是个陌生的所在,暖洋洋的舒坦万分。猛乍间,金牛的脑瓜子倏忽地闪过道绚烂的彩虹,生命下子进入到了却含混又陌生的福地里。
「嗯哟!」牛杨氏轻轻地叹息了声,抽出手来紧紧箍住了金牛的腰,同时将舌头递进他的燥湿的口腔中。
还来不及慢慢地回味,金牛便觉着鸡笆膨胀到了极致,不可控制地在女人的肉体中轰然爆裂开来,波无可比拟的欢悦从中间蔓延开来,团团地裹着了他的身子,顿时抖抖颤颤地化成了尴尬的水流。
「小心肝儿呀!你果然是个瓜娃娃,不曾日过1b1的咧!」牛杨氏悻悻地笑道,将他从身上掀翻在边,低头看那岤里鼓出坨坨白液来。
「干娘笑我,我我是头回嘛!」金牛嗫嚅着,静静地女人身边细密柔软的苇席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女人拉过他的手去按在鼓胀的奶子上,他懒洋洋地抚揣着便想起了小时候常唱的歌谣:「男人的牛牛,女人揉揉;女人的奶奶,男人揣揣。」
「黑间我没给你吃饱呀!这样招呼干娘?!」牛杨氏不悦地拨开他的手掌,翻爬起来用只手的肘子支起上半身来,两个奶团子便悬垂成了两个木瓜,糙糙的奶嘴子在他眼上脸上鼻头上不住地磨蹭。
当奶头蹭着干燥的嘴皮的时候,金牛想张口吮住,又觉着不好意思。女人用食指轻轻地撬开他的嘴唇,他即刻就领会了她的用意,大胆地张开嘴来将奶头和褐色的|乳|圈囫囵囵地包在的嘴中。
「啊嗬!」牛杨氏声呻唤,身子便像水蛇样样地扭动起来,紧接着便张着嘴巴「依依哟哟」地哼唱不已,只奶子吮咂得鼓胀了,她便扯出来送上另只奶子去,呻唤声更加欢快,扭动也更加激烈了。
当女人伸下手去搓揉金牛的鸡笆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那死去的肉条子又复活了,越窜越长,越长越大重生的神奇魔力鼓舞着他翻腾起来,忽儿将叫唤中的女人裹到身子下面——再不需她的导引——就自作主张地闯进了原先领教过的极乐的地,静静地匍匐着等待那至美时刻的到来。
牛杨氏轻轻地笑了,温柔地骂道:「金牛!你个瓜娃娃,晓得咋样犁地不咧?!」边推托着他的胯骨将尻子推上去,忽有松开了手让男人的尻子坍塌下来,来回几个回合过后,金牛的鸡笆便领会了肉岤的好处,不由自主地耸动尻子抽锸起来,牛杨氏欣喜地说:「好干儿!你不是瓜娃娃,你会了!」
金牛得到了干娘的鼓励,双手起抓牢了两个奶子,底下就疯狂地冲撞起来,撞得「啪啪啪」地阵浪响。女人搂着他的腰,欢畅地扭着喊着,尻子抖抖地抬起来迎接他的冲撞,猛然间,那种愉悦的爆裂再次发生射完射尽之后身的清爽,金牛「呼呼呼」地喘着,歪着头看那被滛水涂抹得油光光的牛子软塌下去,又次失去了生命无可奈何地蛰伏在两腿间了。缓过气来之后,股羞愧的感觉悄然袭来,他抓过自己的衣裤准备穿上溜走。
「甭走呀!金牛!」牛杨氏把夺过他手里的衣裤来,扬手抛到床头,个饿狗扑食将他扑倒在床上,翻身骑在他身上不住地亲他的脸颊,咬他的脖颈,还将那条灵活的舌头吐进他的口中将的舌头搅裹起来卷进嘴里,「呜呜呜」地咂出来。
女人的脸颊像烧了火般得烫,不断地在金牛结实的胸膛上蹭磨着,小小的舌尖像是条湿润的蚯蚓,围着他的奶子调皮地旋圈,旋着旋着就旋到下面的肋骨上肚皮上肚脐眼上荫毛上最后竟嘴含着了他的鸡笆。
「噢噢哟」金牛冷不丁声吼喊,那火热的嘴巴密密实实地包裹住了竃头,「嚓嚓嚓」地舔出了阵阵酥麻酥痒,浑身止不住就着了魔似的抽搐扭动起来,没头没脑地连连呻唤着:「干娘!干娘!我这牛子没洗过」
牛杨氏也不嫌脏,兀自有滋有味地舔着咂着,只舔得那鸡笆又昂首挺胸地威武起来。她歪着头看着那被沫子濡得油光滑亮得竃头,咧开嘴角来露出丝得意地的微笑:「再不济事的鸡笆!到了我的嘴巴里也得硬朗起来!」
金牛眼巴巴地看着那晃荡着的奶子提起来时,女人已经直起上身来了,笑盈盈地将那倔强的鸡笆半过来掬住那滚圆的竃头,膝头跪在苇席上提起尻子来凑,金牛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毛丛下有条滑腻腻的口子,这口子在点点地吞没他的牛子,舒服得他「嘘嘘呵呵」地吐出燥热的气息来。
牛杨氏挺直了身子往后倾双掌往后拄在了男人的膝盖上,开始摇动着尻子前前后后地磋磨起来。她摇得很慢,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摇艘小船,把河水划得「嘁嘁喳喳」地响个不停。
滛水沿着肉柱沁到了金牛的胯裆上,濡湿了他的荫毛的蛋囊,他耐不住性子,鼻孔里「呼哧哧」地直冒着粗气,挺了挺尻子却不怎么如意,便哑着嗓子哀求道:「干娘!干娘!你摇快些我的头皮痒痒」
「好咧!」牛杨氏应了声,开始改换了前后浪动的方式推磨样地摇转起来,摇着摇着就将速度加快了许多,越来越来,越来越快最后竟花枝乱颤地跳跃起来,将乱糟糟的头发甩得像个鬼上了身得巫婆似的。
金牛的叫唤声女人再也听不到了,任由她可劲儿地摇摆晃动,直到他又次碎裂在了在女人肉体里。末了要出门的时候,女人咬着他的耳朵喃喃地说:「金牛啊!明黑要来,后黑要来,以后夜夜都要来,就是被你日死了,干娘也不记惦啥了咧!」
第14章 第场雪
少了婆娘的唠叨,牛炳仁在牛圈楼上便住得踏实了,孝顺的儿媳三天两头地将床单浆洗得干干净净的,洗去了上头刺鼻的汗液味,躺在里面能闻到日头和皂角的清香,他甚至将这里当着了他的另个窝,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和儿媳尽情地颠鸾倒凤,让已过不惑之年的他再次经历了人生的第二春。
地里的庄稼种了又收,眼看又过了小雪,天气也天冷似天,牛炳仁的单被早被儿媳揭了去换成了厚实的棉被。天夜里,北风「呼呼呼」地刮过不停,第二天早晨牛炳仁醒过来缩在被窝里朝外面瞟,外面的亮光刺得他将两眼儿眯缝起来。待他下牛圈楼来看,院子里房顶上早铺上了层厚厚的雪。他是家子中起得最早的,白皑皑的积雪封堵了村里村外的道路,今儿除了清扫积雪之外再没有啥事情好做的了。
打开院门将堆在门口的积雪铲开条路之后,牛炳仁回头进去扫除庭院里的雪。这时牛杨氏已经猫咪猫眼的起来了,从他身边经过踅到茅房里的时候眼儿也不抬,好比他是团无形的空气似的。
牛炳仁觉着有些落寞,雪地上串深深的脚印弯弯曲曲地延伸到茅房门口的布帘下,他瞅着这脚印就想起了婆娘睡眼惺忪的团脸,现在是愈发的红润可人了,脾性也好了太多,莫不是没了他的纠缠折磨才养得这般精神的?
茅房里串「嘘嘘嘘」的尿响过后,牛杨氏系着裤腰带走了出来,还是看也不看他就踩着雪「嘎吱嘎吱」地往上屋走,上了台阶才回过头来冷声冷气地叫:「喂!高明他爹,到屋里来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牛炳仁愣了下,抬起头来茫然地看了看女人,自从五月里冷战开始,两口子就没在单独的时候说过句问候的话了,这让他有些不习惯的同时又有些受宠若惊,他十分不确定地问道:「你是在叫我?」女人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他赶忙把木铲靠在墙根上,边往手指头上呵着热气朝她走过去。
牛炳仁跟在婆娘屁股后面进了里屋,女人将脚上趿着的棉鞋蹬,揭开被子钻到被窝里去了,他也蹬掉鞋就要却掀棉被,却被女人怨怒地挖了他眼,没好气地说:「你的床在牛圈楼上!不在这里,我要你进来了么?」
牛炳仁讪讪地缩回手来,忍着心头的懊恼,搓着手不解问:「那这大清早的,你叫我来做啥?」他以为女人终于原谅了他,也做好了将功补过的准备,此刻才晓得他的估计太过乐观了。
女人在被子里探出个头,马着脸说:「你倒想得美!我说过,我就是让这1b1生锈了,也不会让你碰碰了哩!」
这话牛炳仁记得清楚,时心头忍耐不下这口气,随口撂下句话来:「你不让碰!我还不稀罕咧!」扭身抬脚便往外走。
「嘿!嘿!嘿!」女人在身后着急地叫唤起来,牛炳仁脚下只是不停,刚要跨出房间门槛的当儿,却听得女人说:「过了年,金牛就不在咱家帮活了哩!」
牛炳仁浑身震,生生地将抬起的脚收了回来,再次回到床前盯着女人的眼睛问:「这是真还是假?我是主家,咋没听他说过?」
「千真万确,昨儿我听他亲口说的,他说你是他干大,开不了这个口,要我来告知你声」女人脸郑重其事的表情,看起来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碎崽儿!翅膀硬了想飞天了咧!」牛炳仁骂道,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都好些个年头了,金牛直任劳任怨地帮他干活出力,从不抱怨句半句的,自己还好心好意地认他做干儿,咋说走就要走了呢?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揣测道:「是不是嫌咱给的麦子不够?还是你做的饭菜不可口」
「放你娘的屁!天三顿都块儿吃,可不可口你不知道?」女人生气地说,特别是对金牛,每次有肉她都会在他碗底多放些肉沫肉片,「咱家给的工价可算是公道的,金牛也没说在意这些,只说要到外头去看看,也好长长见识,大概是嫌你的庙小了,容不下他这大头和尚了了哩!」
「我想也是哩!莫说他不是我亲儿子,就是亲儿,到了这个年纪上,不给他找个媳妇拘管拘管,怕也是呆不住的」牛炳仁想起了他承诺过金牛的话,如今不在他家干活,也用不着兑现了,便轻松地安慰女人说:「是去抓媳妇去了管他的!明儿将麦子装好送他家去,开春重新找个顶上,不愁找不到!」
牛杨氏难过地叹了口气说:「话是这样子说,可是要想再找这么个实诚的孩子,怕是有点不容易啰!」无论是床上还是地里,金牛的努力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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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香火》(全本)作者:流泪的阿难陀.txt|作者:shengnaifang|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17 19:47:55|下载:《香火》(全本)作者:流泪的阿难陀.txtTXT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