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应过来,茫然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她憨傻的小摸样似是取/悦了男人,男人笑着极有耐心的把话重复了遍:“把手给我!”
杜子鸢听话的伸出一只手,可男人接下来的话却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虽然是做戏,但我喜欢把事情做的更完美!”
呵!她就知道,他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心血来潮的想要牵她的手呢?!原来……是做戏啊!是了,杜子鸢,收起你多余的情感,与这个男人保持好距离吧!可手心里传来的热度,却又让她一阵心悸……毕竟,是第一次牵异性的手,子鸢想,不论牵着她的是谁,她的心跳可能都会这样快吧!
“子鸢,擎天,你们俩怎么有空过来?!”白素心一出来便撞见了两人,脸上顿时浮现出笑意,目光落在两人牵着的手上,笑意不由更甚。
贺擎天一笑,顺势将手中的礼品盒递了过去:“妈,这是我和子鸢的一番心意。”
白素心和杜子鸢同时一愣,两人皆没料到他的称呼改变的如此之快!白素心的脸上也是划过一丝异样,毕竟,这个男人……曾经是如慧的男友,如今却……
然而,她的反应却是不慢,笑着接下了礼物,招呼道:“快进屋坐吧,你们俩也是的,都是一家人,还客气什么。”
“应该的。”
贺擎天的热络让杜子鸢颇为不解,她原本还怕他会冷场呢!
“妈,姐呢?她怎么不在家?”杜子鸢进了家门口,四处张望着,却久久不见杜如慧,难道姐姐还在生她的气吗?她突然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姐姐,姐姐却怀疑她另存了坏心思!
白素心的眼里也划过一丝忧色:“你姐她出去了。最近她心情不好,你也别和她一般见识。”
“妈,你说的哪里话,姐心情不好,我也是能理解的。”她只是怕姐姐对她的误会加重,连带着对白素心也跟着受误会。姐毕竟不是她亲生的。
“擎天,别站着啊,快坐。”白素心笑呵呵的看着他:“还没吃饭吧?妈这就去给你们俩煮饭,老杜啊,快出来,擎天和子鸢来了。”
杜安年很快便出来,手里还端着一壶茶。正厅里,子鸢见他和爸爸聊的似乎很投机的样子,神色不由有些恍惚,白素心见了,连忙让她到厨房来帮忙。
“来,把这颗黄瓜帮妈洗了。”见她进了厨房,白素心迅速递给她一颗黄瓜,杜子鸢连忙接过来,嘴里应着。
洗完了黄瓜,见白素心一直望着窗外,杜子鸢的心一动,不由问道:“妈,您有心事?”
白素心转而看向她,见女儿的面色憔悴,不由心疼的抚了抚她的脸:“鸢儿,你心里是不是在怨妈把你嫁给擎天?”
杜子鸢的的手指一僵,茫然的看着她:“妈,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不论你做什么,女儿都不会怪你的。”白素心是她亲妈,又怎么会害她,而且……贺家的婚事,子鸢心里清楚,拒不得,又怎么能怪妈妈,怪就只怪她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又被贺擎天当成了复仇的工具。
“诶。”白素心幽幽叹了口气:“妈这是担心你,鸢儿,你跟妈说实话,在贺家你过的好不好?他有没有善待你?”这女儿毕竟是她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今个儿看她眉间的愁色,又怎会不心疼!
“妈,你不用担心我,我在贺家过的很好,他……对我也很好。”杜子鸢握住白素心的手:“您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了委屈。”
“傻孩子,你的性格妈还不了解吗!”白素心嗔了她一眼,然后将她从上扫到下:“看你这瘦的,本来就不胖,这才几天,就瘦成这个样子了。”
杜子鸢窝在她的怀里,只觉得心暖的不像话,不由抱着她的腰肢开始撒娇:“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嘛,现在都流行减肥,女孩子瘦溜点才好看。”
白素心用手指戳了戳他的眉心,无奈的看着她:“你都瘦成这样了,还减?!再减的话,就成竹竿了!”
见她不说话,白素心想了想,还是觉的这些话应该和女儿说说,她拉着子鸢坐下,神色严肃的看着她:“子鸢,妈知道,擎天他现在爱的人依然是你姐姐……”她的话刚说完,子鸢的手指就倏地僵硬,白素心似是给她安慰般的握紧了她的手:“但是既然你嫁给了他,就要学会去套住这个男人的心,子鸢,你懂吗?”
杜子鸢咬唇,茫然的摇头:“妈,我不懂,真的不懂……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套住他的心,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得起姐姐……”
提到杜如慧,白素心的眉心蹙了蹙,眼神却是更加坚定:“你姐姐的性格我是知道的,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以为是我们母女抢了她们母女的一切,却不知……”她的话顿了顿,摸样懊恼:“罢了,这些往事也就不提了,但是,子鸢你要记住,你没有哪一点是对不起你姐姐的……是你姐姐不对在先,贺擎天想要娶你在后,这一切,你都是无辜的……”
杜子鸢震惊的看着白素心,她心底潜意识也是这样认为的,只不过……
白素心柔和的抚了抚她的头,这几年来,她视杜如慧为己出,可那孩子却始终不了解自己的苦心,一味的误解她,她心里虽然疼惜那孩子,却也只是疼惜,毕竟,子鸢才是自己的亲闺女,而且这件事,她始终是受害者,作为母亲,她自然是要站在女儿这一边的!
“子鸢,你和妈说说,你是怎么样看待这段婚姻的?”白素心看着她的眼神问。
“我……”杜子鸢垂下了眸子:“我想着帮姐姐把视频毁掉,就……就和他离婚。”
“那子鸢你喜欢擎天吗?”白素心再次问出了问题。
这一次,杜子鸢却没有立即回答她,而且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脸红扑扑的,却咬着唇不知怎么回答:“妈,我……”
“你不说我也知道!子鸢,你也要为自己着想着想。再者说,这年头,有几个男人会要二婚的女人!既然这婚结了,你就必须要想办法留住丈夫的心!”
杜子鸢苦涩的笑了笑:“妈,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更何况,贺擎天他根本就不爱我,我又怎么能留住他的浪/子心!”她竟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姐夫,这点认知,让她觉得愧疚!
“子鸢,妈只希望你能坚强的面对一切,不要一味的忍让,女人,应该学会捍卫自己的尊严,知道了吗?妈就怕他有什么阴谋……”
“妈,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母女的一袭谈话,也不由拉近了彼此的心。吃过了晚饭,她和贺擎天两人出了杜家便分道扬镳……
正文 9 从我的房间里滚出去
豪门媳妇并没有想象中的有趣,反倒是比平常无趣的多!外面此时正下着大雾,杜子鸢不由伸手想要触碰到前方的雾,然而,雾在眼前,她却怎么都触碰不到……
就好比贺擎天这人,近在咫尺,她却永远都得不到他的心。他到底有什么阴谋呢?他的性格,就如同这迷雾一般,让人琢磨不透!
这段时间,一直都看不到贺擎天的身影,她就仿佛是消失了一般。有时候,直到半夜迷迷糊糊时,才能感觉到背后炙/热的胸膛,可第二天醒来,床边却是空荡荡的,仿佛昨夜不过是一场梦境!其实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杜子鸢乐得清静。
这天,杜子鸢想着好久没去逛街了,便约着好友郭嘉怡一起去逛街。
“子鸢,你可真行,真没想到你丫还能玩闪婚!”郭嘉怡笑着打趣,眼里却流露出对她的疼惜来,这么多年的朋友,自然是看的出她眉宇间的忧愁,只是,她在愁什么?
杜子鸢只是笑笑,抿唇不语。两人不一会就来到一家品牌时装店里。
“子鸢,快来,看看这件裙子配不配你?”郭嘉怡越看越觉得喜欢,可却叫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不由狐疑的看向子鸢,却见她正对着一对情侣发呆。
“子鸢,你看什么呢?”这时,郭嘉怡走到她的旁边,掐了掐她的腰:“总盯着人家看,多不好。”
“我在想,如果我能嫁给这样一个平凡的男孩儿就好了,瞧他们,多恩爱。”杜子鸢看着两人的互动,眼里不由露出艳羡之色。
男孩长得高大,眉清目秀,女孩的一张脸也是极为精致的。彼时,女孩的眼里不知进了什么东西,男孩正抬起她的上眼睑温柔的给她吹眼睛。女孩不停的眨着红红的眼睛,而脸上却是泛着幸福的红晕,男孩则是一脸紧张,生怕小女友受到什么伤害。
这样的平凡的爱情,让她着实艳羡!艳羡的同时,却也深深失落,这辈子,她恐怕也得不到这样纯粹的爱情。叹了一口气,自己最近越来越伤春悲秋了。
“你还羡慕别人?你可知道这s市羡慕你的女人可都能排成长城了!”的确,嫁给贺擎天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能叫人不羡?只是,外人哪知道,嫁给他,就注定与幸福与爱情擦肩而过!
“诶,快别看人家了,走,去看看我刚才相中的裙子。”郭嘉怡急切的拉她去方才的地方。
“就是这一件,你觉得怎么样?”她选的是一套鹅黄|色的连衣裙,杜子鸢几乎是一眼望去便深深的喜欢了,手也不由的抚上去:“这面料倒是不错。”
“小姐真是好眼光。”眼尖的店员立刻上前来解说:“这是出自yai设计师之手的裙子,今年的新款哦,全球限量发布五十套!”
听她这么一说,倒反而打消了杜子鸢想买这裙子的心思,倒不是不喜欢,只是……这裙子,恐怕很贵吧,最重要的是,她的工资估计是买不起这么个限量版的裙子!
“小姐,这套裙子现在搞活动,打八五折哦!”店员小姐看她的摸样,笑的不由更加甜美。
杜子鸢咽了咽口水,讷讷的问:“打八五折需要多少钱?”
“五万八!”
“……”杜子鸢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钱包,只觉的一时间很是沉重,她讪讪一笑,拉着郭嘉怡就往外走:“我说嘉怡,你安的是什么心,明明知道本小姐穷人一个,还拉着我到这种高消费的地方来。”
“我的大少奶奶啊,你老公那么有钱,区区五万块你也在乎?”这话说的让杜子鸢的眉头不由蹙起,贺擎天确实给了一张可无限刷的金卡,只是……她素来好强,又怎么会去动里面的钱。
子鸢这样的性格,郭嘉怡倒是了解的,幽幽叹了口气,她道:“你这性格,说不好听点,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杜子鸢苦笑了一声,“嘉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性格,外人的钱,我哪能花。”
她的话刚一说完,就被郭嘉怡恨铁不成钢的敲了敲脑袋:“什么外人?人家可是你老公!女人花男人的钱,天经地义嘛!”
杜子鸢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她没办法:“算了,我们不提这个了,去看场电影吧。”
就这样,子鸢玩到十点多才回家,偌大的别墅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温度,看来……贺擎天还未回家,也是,他夜夜不归家,子鸢已经习惯了,要是他哪天突然回家,子鸢没准会被吓到!
凌晨一点钟左右,子鸢在大床上沉沉的睡着,突然,头发一阵绞痛,感觉到一股气息在靠近,她猛地睁开眼睛,却对上贺擎天阴沉的鹰眸!
大脑,有一瞬间是空白的……
“你……”她刚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是沙哑的,在见到他身后美艳的女人时,心里反倒变得镇定了:“有什么事儿吗?”
贺擎天冷笑的看着她,几天不在,这女人竟然表现的毫不在乎,这让他的眉头蹙着,薄唇间的笑容却是更加冷凛。
“你说呢?”他嘴角阴森的笑容仿佛是地狱来的撒旦,让杜子鸢的手心沁出汗丝,眸子却是一片沉静。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从我的房间里滚出去!”
他的薄唇一启一闭间吐出最冷的字眼,让杜子鸢一度认为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顿了顿,靠近他,双臂撑在她的腰两侧,俊脸靠近:“马上滚下床!”
杜子鸢瞬间觉得一股怒火急速的上升着,双手握着拳,她好半响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如果你们俩个要滚床单,麻烦到别的房间去滚,这是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杜子鸢,你别忘了,你还不是我的,呵……”他的笑容愈发显得邪气:“既然你不想滚,是想和我玩更刺激的游戏吗?”
杜子鸢沉默着,仿佛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半响后,她方才恢复平静,一双翦水秋瞳无畏惧的看向贺擎天:“你们……非要睡在这张床上吗?”
贺擎天身旁的女人用手臂环住了他,声音娇娇的:“贺少,如果你太太执意要住在这里的话,我们倒还不如给她行个方便,到别间房去。”
贺擎天的鹰眸陡然闪过一丝不悦,他转身用手指扣住女人的下巴,唇瓣溢出一丝冷笑:“我准你说话了吗?!”
女人立刻垂下眸子,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贺擎天满意的笑着,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轻声道:“懂我的意思了吗?”
“我……懂了。”女人立刻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来看着杜子鸢,声音细弱蚊呐:“贺太太,麻烦你让个位置给我和贺少吧!”
杜子鸢冷冷的看着他们,未发一言,女人叹了口气,然后脱了鞋子,羞答答的躺在床上。杜子鸢不可置信的看着,只有那一瞬间,愤怒、委屈、恶心,所有的情绪积聚到了一块。
“贺,贺太太。”她冷漠的眼神让女人心中有了一丝骇然,可她又转而一想,这可是贺少的家,她又是贺少的女人,贺少都没说什么,她算老几?
“怎么?还不下去?”杜子鸢实在无法忍受了,这女人的香水味让她觉得整间屋子都被她给玷污了,她的眼神一眯,伸出脚就将那女人踹下了床。女人根本就没料到这外表看似柔弱的贺太太竟然这么强悍,一时间没有防备,跌落在地板上时,脸部不小心滑倒了尖锐的柜角,一时间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一丝液体从脸部滑落,女人完全呆住了,她摸了摸脸,竟然是……血?!
像她这样的女人,脸就和命一样重要,如果脸没了,她哪什么去吸引贺少?女人看见她眼前柜子上的台灯,心里闪出一个恶毒的想法,她突然用手抓住台灯,一只脚登上床狠狠的砸在了杜子鸢的头上。
贺擎天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的瞳孔猛然一缩,看着杜子鸢的额头已经流下了血迹,心中竟然涌出了一丝慌乱。
杜子鸢的手指都在发颤,事情的发生太突然了,她完全没有料到这女人竟然敢打她,血液从她的额头流到脸颊,远远看去,就像是血泪一样的凄楚,这让贺擎天的心没由来的一抽!
杜子鸢的身躯僵硬着,手颤抖的探去自己受伤的头部,贝齿紧紧的咬着樱唇,好似在承受着巨大的疼痛,眼前一黑,她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一定……一定不能露出一丝软弱,虽然……真的很痛!
“贱人!”贺擎天愤怒的用手抓住女人的头发,伸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女人完全吓傻了,不断的摇晃着头,她刚刚只是闪过了那么一个念头,完全就没想到自己真的会做出这么惊心动魄的事情来:“对不起……对不起……贺少……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正文 1o 别愣着
女人完全吓傻了,不断的摇晃着头,她刚刚只是闪过了那么一个念头,完全就没想到自己真的会做出这么惊心动魄的事情来:“对不起……对不起……贺少……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杜子鸢觉得胸口闷着一口气,她又笑自己太傻,不过是一张床罢了,她又在坚持什么呢!
“去医……”贺擎天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杜子鸢打断,她笑着,笑容却格外凄凉:“贺擎天,如果你喜欢这张床,便留给你好了,你说的对,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是我太自不量力了,还妄想和你争床,呵呵,我去住客房了,你们……好好玩吧。”
她说完,任由着血液蔓延,下床穿上了鞋子,便离开了主卧。贺擎天有意挽留,却找不到挽留的理由,他的本意……不就是捉弄她,看到她受到伤害吗?可是……自己怎么会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快/感呢?
回到客房,杜子鸢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干呕了半天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不由拖着劳累的身子来到浴室,任由着冰凉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仿佛她的身体曾经受过极大的污染!
一整夜,她在浴室呆了一整夜,头部上已经不痛了,心……却被扯的生疼!
第二天清晨,贺擎天不在,贺家的私人医生却来为她包扎伤口,她没说什么,最后,只道了一声谢,医生便走了。
晚间,她回到昨夜的客房,一个浑身接近赤/裸的女人正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他竟然又换了个女人!杜子鸢在门口干呕了半天,胃是空的,因此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冷冷的看着那女人,这次反倒学了乖,静静的走进屋子收拾好衣物就准备离开。
“啊——”女人突然尖叫了一声,指着杜子鸢的脸:“你是谁啊?是贺家的佣人吗?进来都不会敲门吗?神神叨叨的,吓死我了。”女人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厌恶的瞪着杜子鸢。
杜子鸢不想和这样的女人说话,胃里很难受,她突然捂住了嘴,不想呼吸这屋子里的空气,真的……很恶心很恶心!恶心的让她想吐!
“喂!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和你说话呢……”正在这时,门被打开,女人立刻欣喜的跑到贺擎天的身旁,嗔怒的指着杜子鸢:“擎天,你看看她啦!吓到人家不说,还给人家摆脸色看!”
“哦?是吗?”贺擎天笑笑,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子鸢的去路,倏地,他勾起她的下巴,强迫着她的视线正对着自己:“她说的是真的吗?”
杜子鸢强忍着胃里不舒服的感觉,轻轻的吐出一个字:“是。”她的脸色很苍白,几乎没有血色,这让贺擎天立即厌恶的皱着眉头:“你都不会好好打扮打扮自己吗?这一副鬼样子,看了真惹人厌!”
杜子鸢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现在,她只想离开这间让她恶心的房间里,她用胳膊轻轻拂开贺擎天放在自己下颚的手,静静的看着她:“我可以走了吗?”
“走?”贺擎天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睥睨,突然挑了挑眉:“走去哪?贺夫人。”
“今天的清洁工没来吧,我总觉得这贺宅上上下下的脏的很,出去转转,哪怕是我住在酒店,也比住贺家舒服。”杜子鸢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红润的小嘴微抿着。
“酒店?”贺擎天的俊脸一沉,阴翳的眸子一眯:“你想让明早的报纸头条上写着我们贺家如何虐待新妻的内容吗?”
杜子鸢一愣,摇了摇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她淡然的语气让贺擎天的心中染起了一抹无名的怒火,他冷笑着:“好好的不在家呆着,外面的空气就那么好?”
她这还不是为两人腾地方,子鸢蹙了蹙眉,淡淡的看向他:“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只是想出去走走,难道这点自由都没有吗?”
“想走也可以,那么,视频就永远都别想拿到了。”贺擎天料定了她的软肋,微笑着威胁。
杜子鸢气的胸口不断起伏,看着他的表情好似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了般:“贺擎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鄙了?这招数用惯了不腻吗?”
贺擎天的俊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看着她:“怎么会?很管用,不是么?”他的眉宇稍稍染上得意,笑的狂傲又自信。
杜子鸢气极,不想跟这个阴险的小人再斗下去,转身就离开。
“杜子鸢,你敢违背我的命令?!”他的声音已然染上浓浓的不悦,杜子鸢回眸看了他一眼,觉得此时的他幼稚的像个孩子王,她笑笑:“我只是想回自己的房间待会儿。”
说完,不再看他脸上的变化,便转身离开。
女人赤脚下床,藕臂揽住了贺擎天的腰:“擎天,她就是你新娶的夫人?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哦?”贺擎天坏笑着抚/摸着女人纤柔的脖颈,陡然用力:“是吗?我夫人再不好,也轮不到你来过问!滚!”
“擎天?”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变脸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明明刚刚还好温柔的。
“擎天,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
她原本看着贺擎天对待贺夫人的态度冷淡,还以为她是个不受宠的夫人,哪成想,原来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再说一遍,滚!”他不耐烦的一把推开女人黏在他身上的娇躯,女人委屈的看着他,虽然心里很不甘心,最终却还是穿好衣服乖乖离开。
杜子鸢回到房里,这里明显已被清洁过的样子,可大概是心理作用,她对这间房莫名的抵触,总觉得这里染上了别的女人的气息。
突然,门“砰——”的一声被打开,贺擎天高大的身躯站在那里,凝视着她,杜子鸢的手指顿时一僵……
“在等我吗?”贺擎天靠近她,身上那股子若有若无的香水味,让她觉得胃里又是一阵翻滚。
“呕——”她干呕了半天,却还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几乎不见血色,看着病怏怏的摸样,没有一点精神。
贺擎天原本还存着戏谑的双眸一瞬间阴了下去,他扯住她的衣领,将她拽了起来,沉着俊脸冷笑着:“怎么?见到我让你很恶心吗?嗯?回答我!”
杜子鸢看着她,虚弱的开口:“没有,我只是……身子有些不适。如果你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就请回避吧,我要准备休息了。”
“回避?我为什么要回避?杜子鸢,别忘了你的身份……”他冷凝着鹰眸,优雅的笑着:“你只是我的玩物,玩物没有说不的权利,杜子鸢,从你惹上我的那一瞬间,就已经万劫不复了……”
“惹?”杜子鸢失声轻喃着这个词,她什么时候惹过他?就因为姐姐的过失,所以要她来承担这一切吗?这是现代,不是古代,丈夫公然玩出/轨这种把戏她怎么能忍受的了,她,也只是个普通女人!
“我错了行不行?”她笑着,将泪水咽下:“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这样的问题,她不止问过一次,可回答她的永远都只有他的沉默!
“一句简单的错了,就能饶恕你和你姐姐的罪行吗?杜子鸢,你未免太天真了,别想着我会放过你,这辈子,你都只能做我的女人!”他霸道的话语让杜子鸢惨惨一笑,嫁给贺擎天,等于同时葬送了自己的爱情和自由,真的……值得么?!
“你身边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贺擎天,算我求你了,别再玩我了。我只是个普通人,经不起你那么折磨的。”她第一次坦露真言:“如果你执意要惩罚我?这样的羞辱还不够吗?你每天换一个女人来羞辱我,在我的面前上演不同的恩爱戏码,贺擎天,你真的……够了!”
贺擎天见她神色凄凉,冷冷的哼了一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下。
杜子鸢惊恐的看着他的动作,有那么一秒钟,呼吸仿佛都是停顿着的:“贺擎天,你,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贺擎天坏笑着:“当然是……干你!”
他的一句话让杜子鸢的脸上迅速染上羞恼的红晕,似乎是不敢相信当初的那个阳光男孩会吐出这么不堪的词语。这……还是她认识的贺擎天吗?
“别愣着了,小家伙,好好准备伺候我吧……”他笑着,强悍的身躯猛地压下,俊脸映在了子鸢的瞳孔中,杜子鸢的头本能的一偏,不想看到他鄙夷的表情。
“看着我!”他强势的将她的小脑袋转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睇着她:“今晚,你是我的了……”
正文 11 是在怨我?
“看着我!”他强势的将她的小脑袋转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睇着她:“今晚,你是我的了……”
说完,他薄薄的唇猛地吻住了杜子鸢,她因惊愕而微张着的小嘴,正好方便了男人的侵入!
“唔……”杜子鸢反应过来之后,便是剧烈的抗拒,一时间,脑海中被无数个问题占据着,他怎么能吻她?!他曾经也吻过姐姐的唇,和她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吗?
察觉到身/下女人的抗意,男人不由有些恼怒的将她的手箍在了脑上方,霸道的在她耳边喃喃着:“不准拒绝我,不能拒绝我,不许拒绝我!”
杜子鸢被他吻的奄奄一息,身体渐渐的也开始变软。贺擎天满意她身体的变化,大掌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语气暧昧:“这里没被被人碰过吧?”他坏坏的笑着,手掌轻推着她的丰/盈,其实这女人的身材外表看上去很瘦弱,摸起来还蛮有料的。
倏地,他的大掌猛然一挥,她身上的衣衫尽碎,子鸢惊恐的捂着胸口,愤愤的看向他:“混蛋,你不能碰我!”
闻言,贺擎天像是听到了极好听的笑话一般,张狂的笑了起来,手指挑起她的下颚:“我的老婆,你在跟为夫开玩笑吗?你是我光明正大娶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碰你?”
杜子鸢一时哑言,趁着她出神的功夫,贺擎天已把她的胸/衣推高,娇软的丰/盈瞬间如脱兔一般活泼的蹦了出来,这一幕,让贺擎天的眼眸愈加深邃漆黑……
“贺擎天,你……啊……”杜子鸢的身体颤抖着,满眼尽是不可置信,他竟然……吻上了……她的胸……杜子鸢只觉得心砰砰乱跳,这下,自己可真的被他给禽兽了一把!上次,也只是被他看了而已,没有身体间的触碰,然而,这次竟然……
“真香……”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尽情的吸取着她的芬芳,这女人身上永远有一股子淡淡的杏子香,起初他还以为是香水味,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是这女人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很香,很温馨,很让人……着迷。
杜子鸢的身体渐渐僵硬着,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也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她就一阵阵发冷!她苦笑,这大概便是所谓的感情洁癖吧。
贺擎天吻着她的胸口渐渐下移,她的皮肤很很滑,吻起来也很舒服,似乎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贺擎天握着她的手腕愈加用力:“专心点……”
他的吻已经来到了她洁白的小腹处,舌尖挑/逗的在上面画着圈圈,牙齿啃/咬着她娇嫩的皮肤,看着它由白转红。
杜子鸢不是青涩的少女,虽说未经人事,但对‘性’还是有点了解的,她惊恐的发现,他的身体竟然开始变得灼热,她的大腿上也渐渐被……他的坚/硬顶着。
贺擎天再次吻上了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牙齿与他的小舌头共舞,很快,男人的欲/望便需要发(泄)了,他的手指开始探向她的下/身,杜子鸢只觉得羞辱异常,忍不住伸出脚,踹上了他尊贵的……命根子!
“s—hit!”贺擎天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任谁在这么个关键的时候被踹了命根子都不会有好脸色,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敢……
杜子鸢看着他十分疼痛的摸样,不禁也暗自后悔自己刚刚……下脚有点重了,她跳下床,来到房门口握着把手,做出随时都准备跑的动作,这让贺擎天哭笑不得。
“呃,你,你没事吧?”她刚刚好像也只是轻轻的踹了他一脚,没用多大力气,他怎么会痛成这个样子?以后会不会……不举啊!
“你、说、呢?!”男人一个字一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看着她要离开,贺擎天冷笑:“杜子鸢,把你的小把戏统统给我收起来,别忘了一点,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你的身子,我有权享用!”
“贺擎天,你不是有洁癖吗?”她所问非所答的突然爆出一句,让贺擎天蹙了蹙俊眉,问:“什么?”
“别人都说你有洁癖,可我今个儿这么一看,还真不像,你没洁癖,可我有啊!你可以和不同的女人上/床暧昧,可我不行啊!贺擎天,嫁给你,是情非得已!但是我的身体……我希望你别勉强我,也请给我保留最后一丝自尊,如果你是君子的话,就应该放了我!”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君子。”贺擎天冷笑,心里愈发恼火,这女人的话怎么听着像是在嫌弃他?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杜子鸢不想跟他逞口舌之快,只是眉宇间露出疲倦,看上去楚楚可怜:“如果你想要发泄欲(望),随便找哪个女人都行,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发(泄),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贺擎天被杜子鸢这段话说的一愣,她不想成为他的女人?!这到底是她的真实想法,还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在s市,有多少女人争着抢着想要爬上他贺少的床,她竟然……不想?而且还嫌弃!该死的!小腹又是一阵疼痛传来,这个心肠恶毒的女人竟然这么狠!
“呵,杜子鸢,如果我的x福没了,这辈子你也甭想x福!”他捂着下腹,犀利的眸光扫向她:“真不明白你这女人是怎么想的!”
看着他这副摸样,子鸢心里有些愧疚,但是却并不后悔,正想着,胳膊被大力猛地拉扯,下一瞬,杜子鸢落到了贺擎天的怀中,男人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
“啊……你……”她以为他今晚……至少今晚肯定不行了,可是……他不是下腹痛吗?怎么……还能?
“天真的小家伙……呵……”男人低沉的笑了起来:“从未有任何人敢忤逆我的意思,杜子鸢,你还想逃到哪儿去?!
两人靠的极近,杜子鸢甚至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很浓密,很卷翘,一个大男人的睫毛怎么这么漂亮?她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的开口:”我,我没想逃啊。“该死的磕巴,杜子鸢用手指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大腿,以试图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
”你的心跳很快……“他的大掌覆上了她的心口处,嘴角的笑容渐渐变坏:”杜子鸢,你到底在紧张什么?你知道女人会在什么样的男人面前才紧张吗?“
紧张?有吗?绝对没有!杜子鸢深呼了一口气,细细的眉毛蹙着,一张小脸满是红晕。见她这副摸样,贺擎天笑的更加轻蔑:”我听说……女人只会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才紧张,杜子鸢,你……“
他的话还没被说完,便被子鸢打断,她看着他,眸子清澈:”你误会了,任何异性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我,我都会紧张的。“
”你!“她的这句话,成功激怒了男人,他阴着眸子,一字一句:”杜子鸢,你这是在变着法的承认自己贱吗?!“
面对他恶毒的字眼,她只是抿着唇不予回答,是呵,自己早已习惯了他的毒舌,虽然心里仍会有一丝刺痛,却不会再造成太大的波澜。
”杜子鸢……“贺擎天粗粝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笑容阴森又残忍:”这场游戏,我都没叫停,你就想逃离,这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说完,也不等看她的反应,顷刻间便吻住了她,子鸢一直不适应他的吻,太狂热,太投入,她总有一种会被他吻到窒息的错觉。他真的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子鸢觉的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艰险。身前是漩涡,身后是……悬崖!如果不想葬身于悬崖,就只能乖乖被他吸引。
”真是笨的可以,吻过不止一次,怎么还没学会换气。“贺擎天一直吻到她快喘不过气时才放开她,刚刚的吻……竟然让他有了一丝贪恋的错觉。
子鸢轻嗤:”当然没有你的经验丰富。“她刻意加重”经验“二字,等着他的回击,却半响,男人都未回话,子鸢抬眸,瞬间撞入到他深邃带着戏谑笑意的鹰眸中,心……不争气的再次跳动。
”你,是在怨我?“或者说,她在吃醋?!
杜子鸢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有些像个怨妇,对!确实像个豪门怨妇。她曾听过这样一句话,爱情的游戏里,谁先动心,谁便输了,动心则输,那么,她杜子鸢,是否注定以输得下场结尾?
明明知道,这场婚姻,从一开始便是个阴谋,明明知道……他爱的人是姐姐,明明知道……自己只是他复仇的牺牲对象。可为什么?还是不争气的沦陷了呢?
她一开始就错了,仅存着那么一点的侥幸而步上这条不归路,贺擎天……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正文 12 收到了吗
她一开始就错了,仅存着那么一点的侥幸而步上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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