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给凌水寒的时候,凌水寒冷哼一声“死了以为就一了百了将他们的人头悬城示众一旦查到蛛丝马迹,满门抄斩”
看得出,依然朝有人企图撼动自己的地位,凌水寒是绝对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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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水寒府
凌水寒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的书房,下午遇到刺客的事情让他耿耿于怀,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光天化日竟敢行刺他
难道凌水澈还有余党或者是其他不愿意臣服自己的人
看着几个刺客的身手十分了得,不是一般的人物,而且被擒后吞毒药自杀,必是一些亡命死士。
想着想着,凌水寒的唇边漾起冷酷的微笑,不管是谁,尽管来好了,本王悉数接招。
接下来,凌水寒又请了帝鹰的鹰堡杀手,对有可能不服从自己的大臣和皇,痛下杀手,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人。
就此,王爷,凌水寒完全完成了自己对皇权的绝对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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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当滚滚出现在季冰燕的面前的时候,滚滚似乎有些明白了。
季冰燕也很是惊讶,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和亲的小郡主,王爷凌水寒的干女儿,可是,她为什么回来了,她不是去了草原吗她为什么同自己长的这么相像
凌水寒不顾两个女孩惊疑的目光,他拉着滚滚走出了季冰燕的住处。
“明白了吗滚滚知道我为什么娶那个女人吗”凌水寒轻声说。
滚滚轻轻地垂下了长长的睫毛,她不敢肯定,凌水寒是在怀念自己吗
如果是在以前,她知道,她会多么高兴可是,现在的滚滚,已经不是曾经的滚滚,她曾经那么深切地爱过血非夜。
她还能再爱别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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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水寒带着滚滚走进她曾经住的房间,这里,还是没有变样,连一张纸,一根线都跟滚滚走的时候是一样的。
“从你走后,我安排人每天都精心打扫,让整个房间一尘不染,有的时候,我还会来这里坐坐,就好像你在的时候一样,因为我知道,你迟早会回来的。”凌水寒轻轻地握住了滚滚的手,“滚滚,你不是说不明白为什么我要这样追权逐势吗因为从前的我,虽然手边拥有无边的权势,但是我还是不能将你留在身边,可现在不同了。”
滚滚轻轻地垂下了头,忽闪着那长长的睫毛看着自己的脚,轻声说“现在的小干爹不需要再将我送给哪个将军王爷换取同盟了吗”
凌水寒淡淡一笑,笑声充满了不屑,他冷冷地说“现在再也不用了,本王再也不需要依靠任何权势,因为本王自己已经成为冷月皇朝的最大豪门,滚滚,现在的你,是不是还愿意留在我的身边”
他轻轻地握起了滚滚的手,轻声说“我知道,你很小就很在意我,而我,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不再把你当做女儿看待,事实上,我们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也许我们之间,有的,应该是情缘”
他的话,让滚滚心里一哆嗦,真的吗自己的初恋情人真的低下他那高贵的头,像自己吐露衷情了吗
如果在未和亲之前,自己应该是多么高兴的啊应该会又唱又跳吧
可是现在,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个让滚滚永远不能忘记的血非夜。
“小干爹,如果是在以前,我会多么高兴啊”滚滚在心里说。
凌水寒淡淡一笑“如果我全部都拥有了,我也许会放过缇袒族也说不定,”他轻轻地抚弄着那修长的手指上那价值连城的翡翠扳指,地说,“知道我为什么要将斡离铉的塔罗族灭族吗很简单,因为他们当初来京都和亲,从我的手里抢走了你”
他那张俊美迷人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笑意,危险而邪魅。
滚滚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现在的凌水寒,已经暴戾到因为这个理由就能将所有的人像蝼蚁一般碾碎。
凌水寒,你为什么变得这么残暴你是原来就敛起了你的本性了吗
“小干爹,如果我答应可以在你的身边,你能不能考虑放过缇袒草原上的牧民不要再杀了,那是成千上万条人命啊”滚滚的声音有点颤抖。
凌水寒轻轻地侧侧脑袋,淡淡地说“我可以考虑”
滚滚一下紧张起来,千万要好好考虑啊她赶紧说“小干爹,你放心,我会乖乖的,只要你放过他们”
凌水寒轻轻地眯了眯那双好看的眼睛,地扫视着滚滚,滚滚,你真的回到我的身边了吗
如果留不住自己最喜欢的女人在身边,那么手握无边江山也有遗憾啊
滚滚也静静地看着凌水寒那张帅气逼人的面孔,心里一阵忐忑,如果自己偎依在凌水寒的身边,他就能放下手的屠刀吗
自己的小儿女般的温柔能化解他的残暴和戾气吗
就这样,滚滚决定自己留在王府,她希望用自己的一腔柔情,让凌水寒的心柔软下来,她是自己从小就喜欢的小干爹,留在他的身边自己也是很高兴的吧
除了,自己依然想念血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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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凌水寒透窗望去,诺大的花园,是滚滚和小丫头静儿在放风筝。
风筝是滚滚自己做的,比较简陋,只是用丝绢和竹竿糊成,与自己在二十一世纪买的大蝴蝶、大蜈蚣风筝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但是就是这么简陋,滚滚也是心满意足了,她将风筝迎风放了起来,奔跑着,笑着。洁白的纱衣迎风飞舞,乌云般的发丝在身后随风飘扬,衬着带着细密汗珠的小脸,美的好像画仙一般。
小小的风筝在蓝天上飘着,长长的线牵在手里,滚滚仰着小脸儿,眯缝着眼睛,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
凌水寒站在窗前,竟然看得痴了。身不由己走出了书房,走向滚滚和静儿。
静儿的余光看到了凌水寒,赶紧要请安,凌水寒摆手,示意静儿不要出声,他轻轻走过去,将放风筝的滚滚轻轻环绕在怀里。
“这只纸鸢是你做的”凌水寒轻轻咬着滚滚的耳垂儿。
滚滚吃了一惊,赶紧回头,见是凌水寒,脸一红“是的。”她的手一抖,风筝竟然断了线,飘飘荡荡地向天外飞去,很快消失在视野。
“啊断线了”凌水寒手搭凉棚,眼睛已经寻找不到风筝的踪影。
滚滚不留痕迹地从凌水寒怀钻出“没关系啊,风筝断线是好事啊,会把我们身上的霉气全都带走。”
凌水寒笑了笑“是我害你的纸鸢断线的,改天赔你一个。”
“真的你可说话算话啊拉勾”滚滚伸出一个白嫩的小手指。
凌水寒微笑着,也伸出自己的小指,轻轻勾在滚滚的手指上“我说话,从来都算话。”
他的大手转而轻轻地抚在了滚滚的小手上,好小的手,自己的手轻而易举地包围了它。
这一握住,真的不想再放手了。
清清的池水,倒影着一双壁人的丽影,如梦如幻,一切都如此的静谧、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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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美好的一切,全被一个人看在眼睛里。
这个人,就是季冰燕。
此刻的季冰燕,站在“栖月苑”的纱窗前,看见了这一幕,她的心疼的发抖,娇躯不住地轻颤着。
被凌水寒紧紧拉着手的少女是谁是那个回归的小郡主。
她是凌水寒的女儿吗对,凌水寒是这样说的。
可是,为什么,他对她的感觉并不像一个父亲对待女儿那样。
我要夺得他的心
何况他们看起来是那样的般配,一对俊男美女,好像是天作之合。
凭借女人的敏感,季冰燕立刻觉得,凌水寒对待这个小郡主的态度完全不是一个父亲对待女儿的感情。
况且,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登对,凌水寒是那样的年轻,而滚滚又是那么的轻柔美丽,这,好像一片尖利的玻璃片一般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季冰燕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轻声问丫鬟小春“小春,王爷一直很疼爱小郡主吗”
小春探出脑袋,瞄了瞄窗外的俊男靓女,悄悄地伸了伸舌头“当然啊,很疼爱,不过王爷对小郡主也很严厉,曾经,小郡主是被和亲送出去草原的,小郡主走后,王爷经常闷闷不乐,有一次,他喝醉了,失足摔在池水里,被救起来后,发着高烧,昏迷了三天三夜,一直不停地叫着小郡主的名字呢”
季冰燕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大锤狠狠砸一般,有一种很疼的感觉,她又看着窗外那一双壁人儿,编贝般的银牙轻咬樱唇。
她摆摆手,示意小春下去,她轻轻地坐在椅上,垂下秀目,良久地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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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水寒今天心情一直很好,昨天被刺的不快早已经抛到脑后了,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随着滚滚所放到风筝一样飞到天外了吧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情绪已经被这个小丫头左右了呢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迹象。
正在想着,下人禀报“王爷,季夫人有请。”
“哦”凌水寒心头一动,自己几乎已经忘记了新娶进门的侧妃了。他淡淡一笑“好,我一会儿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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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月苑”季冰燕的住处
季冰燕精心准备了几道精致的小菜,并温好上等的女儿红。连餐桌都铺上了淡雅的桌布,桌布上面绘着洁白的百合。
季冰燕身着鹅黄色的纱衣,裙裾上垂着串串流苏儿,窈窕的娇躯在那一笼薄纱若隐若现,黑缎般的秀发用一块湖蓝色的帕很随意的束扎在脑后,白嫩的脸蛋脂粉未施,一双美目流转,越加显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当她不化妆的时候,和滚滚是越发的相像。
一整个下午,她都在忙个不停,为凌水寒的到来精心做着准备,连“栖月苑”所有的幕布窗纱她都换上了凌水寒所喜欢的淡淡的紫色。
两只婴儿手臂粗的红烛就摆在桌上。
一个时辰后,王爷凌水寒如约来到“栖月苑”。
美人儿的邀请,他一向很少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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