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怎么~眼珠子要掉下来了。”张路弯下身,拍拍胡温江的脸。
“你想干什么!……”胡温江试着说了一句,发现穴道没封,就要叫人,可是他一吸气,发现又不能出声了。
“小狐狸,想喊人帮忙啊~”张路说着,也不客气,爽爽快快,脱了衣裳就上床。也不管五公子大惊失色,就伸手慢慢地,去解胡温江的亵衣。
“等一下,我先请教你个问题。呵呵~为何我此时说话无碍,刚才想要高呼,却会失音。”胡温江抓着自己的衣服,强做镇静,摆出好奇宝宝的样子,笑着问。
“谁知道呢,也许你心底里,希望失身给我吧。”张路把五公子的衣服全脱光,然后放在床边,他才不会告诉胡温江这是惑功所导致的精神性失声。
胡温江低头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郁闷的把手挡在xiong前。
“喂~睡进去。别霸着中间的地方。”张路笑着,把胡温江往床里面,挤了又挤,直到五公子侧贴在墙上。
“停,别再挪了,我都要被挤到墙里去了。”胡温江冷静下来,不慌,也不急,准备步步为营,跟张路周旋,想办法尽量保住清白之躯。
“胡温江,其实我对你,也不是很有兴趣。跟你缠上,麻烦可比欢喜要多。但这趟镖,我张路走得太亏了。要不是捞点本回来,实在是对不起我自个儿。今晚你也别多折腾了,你这些聪明,我是有数的。”张路说着,用食指点了点胡温江的脑门,又道:“老实点,从了我,就少受些罪,明儿个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各走各路,再不相干。”张路大言不惭地说完冷酷无情的话后。就将胡温江从墙边拉过来,朝着自己。
“我能说不行吗?”胡温江牙根咬了咬,挑眉说道。
“你可以试试,不过,我劝你别试。”张路痞里痞气地讲。
“要是我哥知道,你这么对我,他会非常痛心的。”胡温江眼眸一低,佯装哀伤地叹道。
“痛心?那也是他自找的,或者该说,是你们兄弟俩自找的。他要是不伤我,我又怎么会舍得让他……哼,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要不要让他知道,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我只是要回我该得的。”张路把胡温江往下一压,翻身就骑上去了。
“等一等!我可以给你别的……”
“少罗嗦,早做,早完事。”
“你怎么能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你还想我对你怎样。我没弄死你,就算不错了。要不是看在你大哥……算了。你忍一下就过去了。”张路不耐道,他把头发往后一甩,拉开了大干一场的架势。
“那~那你轻点好不好。我~我是第一次。”胡温江这根小蛇被张路那条大龙压着,根本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眼看着自己落于下峰。胡温江心道,忍一时之气,留着命来,终能一血耻辱。现下只有想办法,减一些痛苦。
“少来,你会是第一次,骗谁呢,看看你勾三搭四的,惹了多少人。这会儿装什么清白。”张路明知胡温江说得是实情,却装作不信。
饶是胡温江再奸滑,可听张路这么鄙薄地说,心口仍是一闷,眼眶瞬间激成了桃粉之色。他咬紧了唇,不再自取其辱。
张路嘴上虽然说得刻薄,动作却是十分温柔。没有半点粗鲁之举,那类焚琴煮鹤之事,并非张路所好。刚才他那凶悍的样儿,不过是想吓吓胡温江。这会儿看胡温江皓齿咬着下唇的小模样儿,张路倒有些心软了。只是这不过是片刻失神,该办的事,总是要办的。于是,张路抬起修长滢滑的玉手,从五公子的后颈,顺着脊梁,缓缓向下探,直到攀上胡温江的润股。
五公子毕竟从没受过这般对待,气虚心慌也是自然,此时他僵着一动不动。忍受着从肌肤表面,转来的阵阵酥麻之感。当张路弹弄他的小屁屁,就再也忍不住,恼羞成怒,撑起手,一个侧身,想把张路从身上掀下去。
张路微一使用,按住了这不安分的小狐,然后低下头,用他那柔软的唇,亲了一下胡温江的肩胛骨,然后一路,小口小口地亲到腰间。同时,他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前一后,试探性得抚摸、触碰五公子。待到五公子意欲难捺之时,张路又用轻柔,蛊惑的声音,在胡温江耳边低低丝语,“此时,我张路的眼里,就只有你了,你就是我的一切。此刻,你归于我,我属于你,魂魄相交……爱抚是美好的,不是痛苦的。这是至上的尊礼,是感情的丰碑。这是仅存在你我之间的仪式……”
胡温江在张路娴熟高超的手段下,仍留着一星清明,他扬抬起脖颈,忍着不敢吭声。可那年青的身体,却奔放不羁,慢慢的五公子沦于爱抚,虽有挣扎,却终是雌伏欲海。
瞧着胡温江侧着头,抿着唇,泪水满溢,身子颤抖,却还贪婪地迎合着。张路心头再次泛起怜爱之意,于是,动作更加轻柔,如风拂柳。
长久的前奏谱完,进入了正曲。胡温江只是片刻不适,马上又饥渴乱舞。张路自是不会让他失望,使尽手法,各种姿态,两人乌发缠绕,水□溶,□,同时迎来了颠峰奇峻的绚丽晶光。
“没想到,挺舒服的。看来,我以后也要多试试。下回一定能压你回来了。”胡温江瘫在床上,四肢大开,说话间,有些破罐子破摔式的自我轻视。
“别啊,你承欢,我劳作,这样挺好的。别做各自不善长的事。”张路口气虽然无赖,却温柔的将胡温江搂在怀中,收紧手臂,用脸轻蹭五公子的头顶。
“哼~”胡温江本想再跟张路辩一辩,只是暖暖的怀抱,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张路感觉到胡温江累得睡着了,于是宠溺溺摸了摸五公子光滑的背,然后坏坏的笑了笑。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张路点了五公子晕穴,并用被子打包裹好,抱到了自己在京城的一处秘密住所。他将胡温江放在私家温泉池里,洗干净,用内力弄干了头发,换了身衣服,再将五公子放在锦榻上,细细欣赏,直到天大亮,才将五公子悄悄送回了相府。
……
下午,胡温江一醒来,马上转头看了看身边,空空的,没有人,张路走了。五公子现在有些理解大哥的感受。有的人,确实是让人又爱又恨。
他坐起身,开始呆想,似乎他是做了个梦,朦胧中,有人用细长的手指,滑在他的发间,轻轻梳动,还说,确实长得不错,就这么走了,还真舍不得呢……我想将你带走……忘记吧……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公子,您可醒了~定是昨天劳碌了一整天,累坏了吧。”丫环端着热水,进到屋来,轻声招呼,同时打断了胡温江的回想。
“是啊~对了,父亲大人,他来找过我吗?”五公子说。
“相爷一早,跟大少爷出去了。”丫环回话。
“哦~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
丫环出去后,五公子看着床上几根乌黑的头发,愣了愣,然后用小心地夹起来,拿到眼前,闻了闻,yinyin地笑着。暗想,张路啊张路,你惹了我胡温江,还想片叶不沾身。哼!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后悔……
不久,朝廷就出了捉拿张路的海捕公文,不但京城里查得甚严,连着各级府衙都收到了公牒。同时,还有一队人马,赶赴江南。
而张路却没有离开京城,竟然就在宫闱之内逍遥。
“你到底是谁~”王美人靠在张路的xiong膛上,柔柔地说。
“你只要记着,我是让你快乐的人。明天,皇上就会来找你的。”张路一手放在美人的腰上,一手从床边的果盘里拿东西来吃。
“真的!!……不,我才不稀罕他呢,我只要你~”王美人先是一喜,而后,又伪做不屑帝王的垂青,宁要身边这个美男子。
“我这般可是为了你好。要是生下一男半女,你在这宫中,也算有个寄托。”张路说着,把咬过一口的果子,放到王美人嘴边。
王美人娇娇的刨了一眼张路,把果子直接抢在手中,吃了起来。
……
七日后,太后毒发而死,老国丈等臣子,齐齐向皇上发难。
又过了三日,张路站在相府的屋顶上,一身金丝白袍,手拿碧玉长笛,吹奏了一曲‘弄情’。那依依不舍的哀伤调子,让追来捉拿张路的官兵,都隐隐感动。
相府两位公子,胡温寒闭目聚眉,低头不语。胡温江瞳孔收缩,利牙磨砺……
曲终人离去,张路飞燕回翔,跳到围墙上,又一个鹞子翻身,稳稳的落在了墙外等着的‘红枣’背上。
“驾!”张路一夹马腹,‘红枣’奋蹄而去。
“快抓住他。”张路身后,无数官兵、衙差,捕头……
张路骑马经过城南的‘金氏’钱庄时。
“大哥!”一直在寻找张路的阿柔,听着声,看见了张路。
张路瞧见阿柔边上,还有一个**岁的小男孩,两人正朝张路奔来。她们身后是紧追不舍的差役,兵丁。
阿柔先一步跑到张路面前。
张路没有将阿柔拉上了马,却看着那小男孩。
“大哥,带上他吧。”阿柔求道。
张路冷冷的,停了一秒,侧开脸,准备连阿柔也不管了。
“对不住,小海,若是带上你,我们都跑不掉。”阿柔说着,自己跳上了马。
张路一抖缰绳,‘红枣’四蹄腾起,向前飞驰。
“阿柔姐!别丢下我,阿柔姐!!”小男孩不敢相信的看着阿柔远去,她个善良的小姐姐怎么会抛弃他。突然他反应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疯一般的跟上来,边哭边追。可是他小小一个孩子,怎么跑得快,很快被冲上来的差役,当做张路的共犯,拿下了。
阿柔缩在张路怀中,不停的颤着,“小海~小海,我这是没法子。我不能意气用事。”
围堵张路的官兵越来越多,城门很快就要关上了。
可张路毕竟武功盖世,这些兵卒,徒有利器,又怎能抵挡绝顶高手的前路。只见张路掌风一挥,便拂倒了一大排人。两人一骑,撕开一条路,在城门还有三尺宽的留缝时,红驹过隙,冲了出去。
‘红枣’疾飞绝尘,很快把追兵远远甩在了后面,连半点影子都看不见了。可阿柔脸上,却毫无喜色,只有入骨的悲痛。那个被她抛弃的小海,是她在路上救下的孤儿,这几日来,她跟小海朝夕相处,感情日渐深厚,现如今却要狠心扔下他,这怎叫人,不神伤痛心呢。可不舍,又不行。
“阿柔,你若是不扔下他,我便要抛下你。”张路面无表情地说。
“我知道。”阿柔点了点头。
“呵呵~你不知道。我若是扔下你,并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你。”张路说着,竟然停下马。
“我不明白?”阿柔抬起头。
张路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心想,阿柔的年纪毕竟还小啊,还是要点拨她一下。
“原来是这样,我若遇事糊涂,脑子蠢笨,你就……”所幸阿柔生得聪慧,张路短短几句,她便明白了。其实刚才那是最后的考验,要是阿柔一味求情,见事不明,失了理智,那就算是不合格了,张路便会将其淘汰掉。
不过,阿柔那时虽然狠心,却没有做错,唯一的问题,就是不了解张路的实力。
“阿柔,你还想,再一次面对这种冷酷的取舍吗~”
“不想,如果可能,我这一辈都不想有第两次。可……也许我还是要常常面对。”
张路听罢,满意的笑了笑,说道:“如果你够聪明,有本事,便不用常做这样的取舍。好了,不多说了,你自己好好琢磨吧。”
张路说完,又调转方向,奔回京城。
“你要回去救小海?!大哥!!……哦!我知道了,虚虚实实,反反复复。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阿柔有点品过味来。
张路不答,仍是笑笑。
“我明白了,等我有了本事,便不用总是为难了。”阿柔又道。
张路杀了一个‘回马枪’。那群来追赶张路的官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红枣’冲得东倒西歪。
“万水千山纵横,岂惧风急雨翻,豪气吞吐风雷,饮下霜杯雪盏,独闯高峰远滩,人生几多个关,却笑世人妄要将吾来限……曾想痴爱相伴,一路相依往返,谁知心醉朱颜,消逝烟雨间,凭谁忆……意无限……别万山……再往返”张路豪情万丈地唱着歌,又飞马而来。真是常山赵子龙,千军万马中,如入无人之境,杀进杀出,痛快之极。
阿柔靠在张路的xiong前,似乘风踏云而行。随着那荡气回肠,爱意暗藏的歌声,她的心中生出了澎渤激昂的情怀。
白衣红马,乌发玉笛,俊杰义气,绝代风华。张路如此耍帅,不光是马背上同骑的阿柔,心如奔流,连着一众追兵,城中路人,都神魂颠倒,愣怔呆傻。
小海,被兵丁锁了,推搡着向前,突然城中又是大乱,他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揪起来,放在马背上了。
“啊?!”小海身上一轻,枷锁已除。
等三人离开京城,又跑了五十里地,小海脑子才灵清了。
“你既然有这本事,刚才为什么要抛下我。”小海怒道。
“你又不是我儿子,凭什么要管你。”张路这话,把小海噎了半晌。
“那你后来,你怎么又肯来救我了。”小海直起脖子,不甘心道。
“阿柔把自己卖给了我,当奴婢,我才肯回来的。”张路挑着嘴角说。
“你!!!!!你是……什么危。”小海气愤得要命。
“嘁~”张路鄙夷的侧过头,不屑于,再跟这小豆丁,多说。
“那叫趁人之危。”阿柔笑道。
“对!就是,你趁人之危。”小海叫道。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