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闹离婚》 第5章

纪寒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老婆放热水,之后罗佳去洗澡,纪寒就腰板倍儿直的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看新闻,中央台的。

罗佳泡了一会儿后,喊纪寒,“我忘拿睡衣了,纪寒你给我递进来。”

纪寒在罗佳特大号的厨子里,给老婆找睡衣。睡衣有很多,五颜六色的,还有纪寒没见过的。罗佳比较奢侈,爹妈都是经商的,从小娇生惯养,千金大小姐,大厨子都是进口的,橱柜里面外面都倍儿亮,衬得那些睡衣颜色也特新鲜。

纪寒面无表情的对着睡衣数数,数到第七件,拿了出来,因为纪寒对七这个数字尤为热衷。

是条咖啡色的睡裙,敲门进去沉默的递给罗佳。

罗佳看了一眼,皱眉道:“我不要这件。”

纪寒二话不说关上门,去厨子里继续翻找,继续数七,之后拿给罗佳。

罗佳依旧不满意,直到纪寒往返好几次后,罗佳终于炸毛了,“纪寒你开口跟我说一句话能死啊!”

纪寒抬头瞥了眼罗佳,“不能。”

“什么?”

“我说不能死。”

罗佳要崩溃了,“滚出去!”

于是纪寒又一次二话不说的关上门,走了。

纪寒今天大概是有气,罗佳跟自己碎碎念,千万别跟纪寒一般见识,不然受伤的准是自己。

罗佳洗好后,忍着火气,好说好话的叫纪寒,“你去洗吧。”

纪寒抬头瞥了眼身材凹凸有致的罗佳,睡衣有些透,内衣裤看得很清晰,纪寒的眼睛深了深,在嗓子里发出了声“嗯”,进去了。

罗佳对着梳妆台开始一层层擦脸,再一层层抹身子,左一层又一层。

就当罗佳擦的差不多了,正在吹头发的时候,纪寒光溜溜的走了出来,啥都没穿。

罗佳的俏脸当时就红了,“穿衣服啊!”

纪寒的那玩意儿硬了,长了,粗了,说明他有情绪了,未等罗佳炸毛,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纪寒今天确实有气,把老婆剥光了之后,只说了一句“穿了也得脱”,就开始闷头开垦。

纪寒是三兄弟里身体最好的,起初他就是体育特长生上的高中,而且在无奈被家里逼得上了医学院之后,仍在大学修了体育。

他一直想打国家队来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当个大学校医,虽然天天没事儿干他倒落得轻松可以没事儿陪老婆也挺好的……

总之,纪寒的体力是杠杠的。

罗佳红着脸,在纪寒身下不停地喘息,被纪寒一下下撞得不停的失神,又被纪寒翻过来调过去的煎煎饼,没多久,就开始无意识地哭声求饶……

纪寒那玩意儿,优雅点说,就是很男人,粗俗点说,就是特尿性。

又长又粗的,每一下都能撞到罗佳的g点,把罗佳弄得又哭又喊,一边欲罢不能的舒服着,一边恨不得直接夹死他算了。

罗佳说干就干,那地方用力地缩了一下,顿时得偿如愿的听到纪寒一声哼叫。

“嗯哼……”

但这一下弄的,纪寒当然是爽的,爽飞了都要。

纪寒把罗佳的双腿掰到她胸前,面对面的,自上而下的,猛|插,要有多快有多快,全然用了奥运精神,又快又稳又准又狠。

罗佳呜咽着挠纪寒的后背,终于承受不了的嘶声叫道:“你给我慢点!”

纪寒喘着大气说了声“不可能”,继续不顾罗佳死活的狠干,麻痹这时候哪个男人还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好吗!

罗佳的身下一摊又一摊的小水儿成灾,一阵又一阵的失神高|潮,纪寒却把那感觉压得很利索,偏就不射,一到罗佳高|潮的时候,就赶紧慢下来,忍着,憋着,可真把罗佳给折腾完了。

许久之后,纪寒见罗佳都快缺氧要晕了的时候,终于闷哼一声释放了,释放在套套里,罗佳才抽出功夫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咬死你!”

纪寒依旧没说话,从她身上爬起来就要去处理自己,都没有要管她的意思。

罗佳气得抓过枕头就往纪寒脑袋上扔,结婚七年了,纪寒永远这个德行!

“纪老二!你今天到底闹什么呢你!”

枕头落在纪寒脑袋上,轻飘飘的,纪寒的身体连都动都没动,杀伤力忒弱。

“纪老二!我问你话呢!”

纪寒忽然转过身来,阴沉着脸说:“罗佳,你不是说你去旅游了吗?为什么会和大哥一起吃饭?”

“你跟踪我?”罗佳瞪大了眼睛。

“我没那么无聊,”纪寒磨着牙恨声道,“罗佳,你心里要还是有我大哥的话,咱们干脆离婚算了,反正……”

罗佳的眼睛当时就红了,又抓起枕边的手机,照着纪寒的脑袋砸了过去,嘶声裂肺的吼道:“纪寒,你他妈的混蛋!王八蛋!你他妈的怎么不说你心里还惦记着伊玲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猜也许会有人说俺三观不正,很想剧透辩解一下。但估计俺的辩词也会被忽略,所以就先不说啥了……

006章 职业

伊玲和纪文在这婚后的九年间,也没少吵架,就像是没有一对夫妻在结婚后不吵架一样,总会因为不起眼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继而冷战。

但伊玲和纪文每次吵架后,和旁人家夫妻不同的是,每次都是伊玲单方面的冷战,纪文就跟没事儿人似的,该怎么宠她,还是怎么宠。

比如这一次,纪文绝口不提为什么会失约于伊玲,而跑去和罗佳吃饭,就每天都把伊玲当老佛爷似的供着,当闺女似的哄着,宠着。

从爸妈家回来的当晚,纪文知道伊玲来例假,立刻给她煮了姜糖水,买了暖宫贴,还不发一语的把她冰凉的脚丫子拽过去,往他胸膛上贴,就跟以前一样,一副贤夫忠犬样。再在晚上睡觉时,乖乖的拿着枕头去客厅睡,伊玲就是发狂要跟纪文吵,纪文也是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模样。

伊玲终归被纪文任打任骂的态度弄得自责了,好像真就是她吃饱了撑的找茬似的,是她的错。

伊玲没有原则性的有点松动了,但她又开不了口言和,就继续绷着脸。

终于,纪文在客厅连着睡了三天后,客厅的空调坏了。

于是伊玲有台阶下了,以一种“贾君鹏你妈叫你回家吃饭”的口吻,跟纪文说了“纪文你老婆让你回卧室睡觉”。

纪文自然是乐意回去睡觉的,老夫老妻,和解成功。

正好这时候伊玲的月经期结束,顺其自然的被纪文缠着做了两回。

之后两人用一个湿被单,证明了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这句谚语的真理。

纪文作为纪家老大,自然是有特长的,而特长便是他的那玩意儿当属最长……

纪舟的是迷你手电筒,纪寒的是长版手电筒,纪文的就是超长版的。而最牛逼的一点,大概就是他的那玩意儿是弯的,每次做的时候,都不用特意去戳伊玲的那点,轻而易举就能将伊玲攻陷。

但纪文在这种事情上,可比纪寒温柔多了。

纪文侧身在伊玲的身后,让她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下面缓缓的进入,让伊玲一点点的感受他。

之后就跟被输入程序了的高智能机器人似的,伊玲喊让快点,他就快点,伊玲喊让慢点,他就慢点,憋得他一脸汗,也得先让伊玲舒服了。

男人嘛,都喜欢看见老婆在自己身|下被征服,一张小脸端得红红的,咬着小贝齿,轻声娇吟着“老公慢一点儿”或是“老公你好棒”什么的,但纪文,就特喜欢先被老婆征服,直到老婆真正沉浸其中的时候,他再开垦,再去征服老婆。

他就特喜欢瞧见伊玲因为他的温柔而在脸上出现的幸福模样。

好老公什么的都是纪文这样的,伊玲有时候跟那些妇女,非常难以避免的谈到夫妻床事上的问题时,常常面红耳赤的,就因为纪文真的是忒温柔了……

伊玲早上醒来的时候,光溜溜的后背被个结实的胸膛紧紧的贴着,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热度,从这个宽阔的胸膛传来。

一只温暖的大手掌,横放在她的小肚子上,被捂得暖暖的。

阵阵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脑顶,男人的嘴唇贴在她的发顶。

大手大脚的将她箍在怀里,就像只弓着背的大老虎搂着小老虎,唯恐小老虎跑了似的。

伊玲无奈露出了个苦笑。

纪文的占有欲永远这么强。

“醒了?”早上时的纪文,声音总是沙哑的。

还像只“性感”的大狮子,懒洋洋的发出一声嘶喊,特别霸道。

伊玲诧异,转头去看他,“我又没动,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纪文低低地笑了两声,长腿往伊玲的两腿间挤着,大手开始在伊玲光滑的身子上游移,“感觉。”闭着眼睛,唇也在伊玲的后耳上缠绵的吻着,“感觉对了吧?嗯?”

“唉唉,别乱摸……”伊玲赶紧抓住纪文不老实的手,讨饶道,“我今天要去店里,真不行了,该站不住了。”

“去店里吗?”纪文终于睁开眼睛,手也渐渐停下,想了想问,“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干嘛跟我一起去?你都回来四天了吧,不走?”伊玲推开纪文,起身开始找衣服穿。他回来的这几天,她都没怎么去店里了。

纪文突然抓住伊玲的手腕,一把将她拽回床,上下叠着的两人顿时在床垫上弹了两下。

“你干嘛……”伊玲刚黑着脸开口,就被纪文噙住嘴唇儿,质问的话被吞进腹中。

纪文压着伊玲,逐渐向下,埋头咬住伊玲胸前的小突起,口齿不清的道:“我和你一起去,站不住的时候我扶你。”

所以,再来一次……

纪文出现在伊玲的化妆品店里,绝对是促销的最佳手段。

纪文穿着法国代购的灰色风衣,意大利纯手工制作的致臻皮鞋,看起来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只要他往橱窗那一站,一亮相,便将来来往往逛街的女人的注意力,全吸引了过来。

纪文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黑色墨镜,嘴边始终戴着若无似有的笑意,抬起手腕轻扶墨镜时,镶钻镂空的玫瑰金陀飞轮表,便露了出来,浑身上下都是王者气派,潇洒,贵气。

女人急不可耐推门进来看帅哥,纪文再随口推荐套化妆品,女人立刻就拿出卡买了,整个就是一掷千金只为博得美男笑了。

富婆贵太太们买完还不走,就站那跟纪文搭讪,纪文始终绅士的与她们交谈,没有半分的不耐烦,简直把女人们哄得嘴都合不上了,连连让她们由衷的说出“下一次还要来这买化妆品”这样的话。

伊玲带着口罩,瞧见那场景,深深地感觉到她和纪文的差别了,虽然知道纪文也就是为了她能多卖几套化妆品才跟那些女人聊天的,但还是气,没好气的瞪着他。

纪文像后脑勺长眼睛了似的,突然就转过头来。

伊玲被抓了个正着,眼睛瞪得更狠了。

纪文冲她无辜的眨眼,伊玲想着自己嘴边被他吻出的紫痕,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店员见到老板的帅丈夫来了,又开始兴奋了。

每次纪文来,都能引起小骚动,令这些还没出嫁的姑娘们小脸通红,小鹿乱撞。

王楠是最缺弦的姑娘,憋了半天,实在憋不住了。趁人少的时候,凑到伊玲旁边,支支吾吾地问她,“老板,那个,你老公是做什么的啊?”

陈虹可劲给王楠使眼色,让她别问人家里事儿,王楠权当没看见,摇着尾巴眨巴着眼睛可怜汪汪的瞧着伊玲,真是特想知道纪文究竟是哪个行业的富商。

伊玲被逗乐了,指着纪文说:“你可以自己去问他,他肯定告诉你。”

然后王楠真就亲自去问纪文去了。

王楠激动的站在纪文面前,结结巴巴的问他,“老板娘,不,老板,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好像不常来我们老板这哈,平时很忙吧?”

纪文含着笑意,瞥了眼不远处等着看热闹的伊玲,轻描淡写道:“哦,是狱医,监狱的狱,是给犯人看病的。”

不止王楠,所有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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