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一种敏感的天性,她们惧怕时光,害怕岁月会催老风月,很多人,一旦联想到了若干年后白发苍苍的自己,哪怕身后的夕阳美到像丰富细腻的油彩所绘出,也会禁不住惆怅彷徨。
可阮阮不怕。
人有生来,就有老死。 真正的勇敢的人,是不畏时光,一寸光阴,确确实实的是一寸金,每一个呱呱坠地的孩童都是千金,这金似光阴,将被一寸一寸耗尽,我们一直惋惜着,光阴与金所剩无几,却总忘了,逝去的它们,也是我们真真正正拥有过的。
5岁有5岁的天真,15岁有15岁的烂漫,25岁,35岁,75岁,往漫长了说是几十载,往短暂了说,不过阳间走一遭,哪一步啊,都退不了,哪一天,我们都没有机会再来尝过。
日升便总会日落,这一秒吹过的风翻过的树然的往嘴里一放,“这就叫做,留一手。”
其实他能把左手用的如此娴熟,应该感谢沈茂和沈茂的爹。
沈茂的童年真可谓不堪回首,除了挨揍就是准备挨揍,要不就是去往挨揍的路上,有那么一次他爸追他,他跑,他被草坪上的水阀绊了跟头,落地姿势不对,手臂上了夹板,打那以后,饭吃不好,作业写不完,逃跑也不利索。
霍朗就决定,必须练就一项左手技能,谁一辈子难保不跌跟头,想的玄幻一些,他妈那么有钱,万一哪天他被绑架了,绑匪要剁他一只右手换笔赎金,他就算真没了右手也不至于成为废人。
一个喜欢给自己留后路的人,他会处处为自己留后路。
——【解释一下千金】——
‘千金’不单单是指女儿,最开始千金指的是男孩,后来多用于在女孩身上,所以千金的意思,其实包括了男孩女孩和不男不女孩,统称为孩儿。
1月4号也就是明天更新一万字,如果我能写完的话,当然如果写不完……就当我这五句话没说,包括前四句和这句。
我的新文【新夫纨绔】,现代高干文,点击【简介】旁边的【其他作品】,可以看到新文简介,是帅气逼死活人的养父子和一个漂亮的惊天动地的姑娘的爱情故事,过程宠虐结局皆大欢喜至极。再强调一次,不是古文,不是古文,不是古文,不是古文,我写简介的时候大概穿越了,有点点古风的味道,但是这并不影响我正文的无下限作死,请你们收藏,我需要力量来努力埋这个坑,然后奔往新坑。
135: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更新时间:201414 14:54:26 本章字数:3609
阮阮扒干净最后一口饭,竟有一丝小小的兴奋,她听说左手运用灵活的人都比较聪明,她还特意学过用左手写字,但是实在丑的惨不忍赌,连陪她一块学的童晏维都能写的横平竖直了,她还处在蝌蚪状态,她双眼亮晶晶的问, “ 那你左手还会做什么?”
“还会……还会的自从有了你以后就左手就完成使命了。”
安燃正想喝口汤压一压,一听这话,又一口喷到桌子下面,“咳,咳咳,领导,这桌上还有一个外人呢,您不要脸有个度行吗?”
“嗯,还有你这个一直在用鸡汤漱口的第三者。”
“我怎么就第三者了,这不是我家吗?我走错门了我,我在我自己家当第三者?我有地方说理没地方说理去……”
“没有。”
阮阮还没听明白刚刚那句左手使命的问题,但是这两句她听明白了,她朝安燃笑笑,“我们领导是良心毒舌30年,业界屈指一数,你吵不过他。”
“我这是懒得和他吵,我是哥哥,我让着小地弟。”
“我才是哥哥。”霍朗夹着菜突然插话。
巫阮阮忽然觉得有些时候,男人也会很幼稚,不管是三岁和三十岁,总有天真的一塌糊涂的时候,褪去一切铠甲,放下一切防备,在自己最信任的人面前,柔软的像沙。
安燃会幼稚,霍朗也一样会。男人的真正好坏,只有在他身边的女人才能清楚的知道,谁能相信,霍朗如此严肃冷漠的人,会和安燃在饭桌上因为一块同时看中的排骨而打的筷子噼啪作响呢。
就是那块排骨,抢来抢去谁也没得到,倒是被撅出了盘子,阮阮伸手直接捏住排骨的两端,默默的放回嘴边啃起来,“这就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啃了一会又突然抬头,“到底什么是左手的使命?”
安燃默默的叹了口气,“每一个女人都是他老公的左手终结者,你懂吗?”
霍朗吃好饭,筷子往桌上一摔,“对,他现在没老婆,还要和左手相亲相爱。”
阮阮突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脸腾的一下红透,不再说话,默默的专注的啃自己的排骨。
饭后阮阮去厨房刷碗,安燃也终于体会了一把吃饱就大腿往茶几上一扔的块感,和霍朗并排坐着,只是一个吊着石膏,另一个叼着烟。
“你要回去多久?”
“不知道。”
“这都快过年了,你还能把阮阮自己扔在这过年么,大过年的就我们俩在家,多没劲。”
“我家里出事了。”霍朗淡淡的回应着,这让安燃觉得,他家里出的并不算大事,真要有大事,谁还能像现在这样坐着吃饭聊天没事人一样。
“你看你这样……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如往后推一推,阮阮不是没家嘛,你这新晋老公也太没责任感了,你在美国过了30年圣诞节就忘了我们中国春节是要阖家欢乐的啊?”
霍朗抬了抬眼皮,扫了他一眼,目光停在他的长长的烟蒂上,安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半天没弹烟灰,赶快先用手接着,递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弹掉,霍朗继续看着面前根本没有摆放电视的电视墙,“我母亲出车祸了,生死未卜。”
确实是生死未卜,如果她早早醒来,李秘书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他,得不到消息有时也是一件好事,因为谁也不能预料将要得到的,到底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安燃一愣,“这么严重……”
“不要告诉阮阮,她月份太大,坐飞机太辛苦,我不想来回的折腾她。”
安燃笑了笑,“您真高看我了,我特别小人下作,一会我就告诉她。”
霍朗没搭理他,他不能说多了解安燃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但是至少他看到的安燃,是个好人,明事理,够洒脱,也不胡搅蛮缠。
就比如……
他喜欢阮阮,却从不把自己当成情敌看。或许是他认为,阮阮就像掉落在桌上的那块排骨,两两相争的最后结果,恐怕只会让阮阮愈发劳顿,再严重些也许会伤害到她,他们的斗争没有赢家,还会被另一个守在一旁的人拾起她。
他们选择在渔船上鹤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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