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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特种军医抗日传奇|作者:作者不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14 05:10:48|下载:特种军医抗日传奇TXT下载
  上卫生间三步并作两步头也不回逃之夭夭。”

  白露咯咯大笑。

  李明言归正传道:“你想啊,医生了解女人的身体比女人自己还详细,生活在一起有什么激|情?还有啊,人家给你夹菜时说,吃吧,这是大肠,这是小肠,这是胃和肝脏,这是肾脏。。。。。。,就象今天一样,让你感觉吃的不是菜是动物尸体和尸体器官,不吓晕也会被恶心死!”

  刚止吐的白露听得又是一阵反胃,怕他再说下去连胆汁也会呕出来,忙说:“麻烦你别说了,我一定会认真考虑你的意见。”

  一百四十八。怀春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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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四十八怀春女子

  回到黄石寨,江海龙把近期组建的新兵连和黎洪所剩的一个多连调往南山矿区,另外抽调了几十名老兵作为骨干一同前往。黎洪上次受挫免职后带队训练与参加战斗都表现出色,被官复原职,再次任命为营长。派黎洪去李铁军团费了一番口舌。

  黎洪说:“队长,让俺留在你身边,不当营长都行。”

  江海龙笑着说:“不打仗,我一般都在6军医院,怎么,你想当男护士?不行,你粗手粗脚的,伤员哪敢让你打针,换药。要不,派你到二虎子那里去喂猪?”

  黎洪说:“队长别作弄俺了,俺是说的实话,宁愿在你身边当个帮手,不想去那俘虏团当营长。”

  江海龙正色道:“别再说什么俘虏团,现在都是一个部队。你身手不错,又有带兵经验,那边正缺人手,过去好好干,争取独当一面。”

  黎洪只得领命而去。

  南山矿区一战又增加了一百多名伤员,6军医院药品和床位告紧。江海龙除了抓紧做手术外,动员了一批快痊愈的伤员出院归队。把在大烟馆缴获的银元留下一百块,其余的上交二虎子入库,把一箱珠宝也留下,准备拿到柳生医生那里换药品。

  和学生共进晚饭后回到旅部,江海龙从珠宝箱里翻出一根金项链递给李明说:“拿去送给林干事吧。”

  晚餐被弄得粒米未进的李明毫不领情,说:“有这个必要吗?”

  江海龙批评他道:“人家好歹是黄花闺女从了你,你总不能吃干抹净就完事!”

  李明说:“我早想好了,冤有头债有主,她要是吵事我就坦白交代,是谁下的任务让老子勾引她的。”说完把项链揣进兜里。

  江海龙大骂:“狗日的秀才,你得了便宜不感激还威胁要出卖老子,天理不容!”

  李明说:“打住,老子是为了配合你的工作不惜牺牲色相,何来得便宜一说?现在大功告成,你多少得有点表示吧。别说你穷,我早听王大力说了,你在抢鬼子大烟馆时发了财,只上交了银元,还留了一箱珠宝。你不会是想留了珠宝去哄女孩欢心吧?天哪,那该要祸害多少良家妇女!”说着伸出了手。

  江海龙只得从柜中拿出珠宝箱,边打开边咬牙切齿道:“狗日的王大力,一点保密原则也不讲,老子哪天要找机会收拾他。珠宝咱们不好换钱,老子是要用来给6军医院换药品的,完全是为了工作。委员长奖给私人的一万大洋老子都充公了,岂会贪这点小便宜?你真他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箱子给你看看开下眼界可以,千万别动歪念。”

  李明从箱中翻出一个宝石戒指揣进兜里说:“这玩意儿好,万一那妞生气不理俺时可用来哄她开心,咱这也是为了工作呀!”

  江海龙望着他无语。

  李明笑哈哈走后,江海龙找出一条项链装进口袋。昨天到医院忙了一晚,今天白天又做了几台手术还没合眼,到宿舍洗漱完毕,刚准备上床休息,门栓轻轻响了一声,白露如幽灵般溜了进来,在他身体上上下下抚摸起来。

  江海龙说:“不用检查,出了趟差,打了一仗,身上任何零件没缺,关键零件还更强壮了!要不,我脱光后让你仔细瞧瞧?”

  白露掐了他一把,说:“你想得美!”

  江海龙拿出准备好的配有新疆和田玉胸坠的金项链系在她雪白的粉颈上,退两步看了看说:“真漂亮。”

  白露美孜孜转了一圈,自信地说:“那当然,也不看是戴在谁的脖子上。”

  江海龙解释道:“我说的是项链!”

  见白露脸变了色,又要动手,忙补充说:“人更漂亮。”

  白露抚摸胸坠问:“黄金有价玉无价,这根项链花了多少钱?”

  江海龙哪里回答得出,随口说道:“谈钱太庸俗,只要你喜欢,花多少钱都值,千金难买美人笑嘛。再说,这次委员长给我个人奖了一万块银元,够咱奢侈的。”

  白露说:“这话还中听。我还以为你见了那些水灵灵的女大学生,早忘了我呢。”

  江海龙说:“这哪跟哪,你不是说我兔子不吃窝边草吗,干嘛还吃醋?”

  白露说:“凭我的直觉,那几个女孩子挺喜欢你!兔子饿急了人都敢咬,哪还有嫩草不敢吃的。”

  “反正你总有道理。这么说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了,这不是我的错呀。我发现今天几个男生望着你眼睛都不眨,你对他们笑得也很灿烂,莫不是自己想啃嫩草吧?”江海龙反守为攻。

  白露针锋相对:“你敢吃我就敢尝!”

  江海龙阴笑着说:“哼,我明天就告诉他们你的另一个身份,军统特工!老子看谁还敢对你有想法。”

  白露一把将他推翻在床,飞身凶狠地压了上去,咬牙切齿说:“算你狠,我现在就让你尝尝军统特工的厉害!”

  她灭了灯,黑暗的宿舍响起一片激烈肉搏的扑腾声……。

  白露找到了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她开始有些怀疑李明的话,暗想:“我这医生男人生活激|情绝对不会比你差!”

  林干事收到李明送的项链,幸福得快要晕过去,抱着李明一顿狂吻,只可惜生理周期来了,否则又会是另一番温存。

  李明被撩得欲火焚身,对女人才食髓知味的他哪肯轻易放手,一双大手不老实伸进林嫣衣内,上上下下一阵肆意揉搓。林嫣顿时春潮泛滥,半推半就,竟眼睁睁让他除尽衣物,毛手毛脚闯了红灯……。

  白露回到宿舍,惊讶地问林干事:“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把手伸向她额头。

  林干事推开手说:“我没发烧,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脸红得肯定比我厉害。”

  白露摸着自己脸解释说:“是吗?看来和学生们吃饭喝多了点。”

  林干事有些纳闷,白主任平常是海量,半斤老白干下肚脸不变色,再说也没闻到酒味。李明说了和白主任只吃了几口菜两人就半途退席了,哪里喝什么酒?这么晚了她当然不敢不打自招说刚见过李明。

  两个怀春女子各怀心事睡到床上,抚摸着男人送给自己的礼物,象触摸着情人的肌肤般兴奋惬意,浮想联翩,久久不能入睡。

  ()

  一百四十九落入陷阱

  李铁军团长来电,装甲车已修好四辆可以使用。江海龙大喜,把驻地工作交给李明管理,自己带上特务连前往南山矿区训练,他早就想组建一支机械化部队了。

  上次南山矿区保卫战,击毁了日军十二辆装甲车,他发现有的装甲车被炸药炸毁了底盘,有的被迫击炮掀掉的顶部,有的只是车轮被损坏不能开动。战斗结束后他制止了战士们撤车上的轻重机枪,要李铁军抽出一批懂机械的战士对较完好的装甲车进行维修,所需零件从毁损较重的车上撤卸,没想到这么快就修好了四辆。其实,修车的战士不懂什么装甲车维修,发现什么零件坏了干脆就用别的车上零件换,实际上,是用十二辆带伤装甲车组装出了四辆完好的车辆。

  这批日军九二式装甲车重4。5吨,装甲厚6,携有一挺7。7重机枪,四挺6。5轻机枪,时速四十公里,火力强劲,且能很好地配合步兵作战。

  特务连的战士都学过汽车驾驶,到了南山矿区,江海龙要李铁军选出一个班会驾驶汽车的战士和特务连一个班的战士轮流上车培训,他自己接受特种兵训练时学过装甲车与坦克驾驶,担任教练毫无问题。

  战士们几天后初步掌握了驾驶要领,看着钢铁巨物在自己的操作下进退自如,个个兴奋异常,学习热情极高,训练场歇人不歇车,整天车声隆隆,好在南山矿区原来是生产和运输场地,鬼子遗留有大型油库,燃料油和润滑油都能充足供应。

  待战士们驾驶技术掌握得差不多后,江海龙和李铁军商量制定了一套步兵与装甲车协同作战方案,进行实战训练演习。李铁军的积极性很高,他想装甲车总不能开进黑虎山里,只能留在这里供他的部队使用,有了这些铁疙瘩,部队的战斗力会提升不止一层,冲锋时有了这些铁疙瘩挡子弹,战士的伤亡将大大减少,进攻力量会大大增强。

  江海龙一面组织部队训练,一面安排战士们抓紧抢修工事,防备鬼子再次入侵。

  一周后,江海龙和李铁军正在观察步骑兵与装甲车协同作战演习,通讯员送来一份急电,上面写着:我部在羊角山铁路段遭到伪军一个大队,日军一个中队和一支装甲部队的包围,请求贵军增援。落款是:黑虎山新四军独立团一营。

  江海龙脑袋一懵,一营是冯英所在营!新四军从未向自己开口求援,想必今天情况十分危急,不知冯英怎么样了。他展开地图,发现羊角山铁路段离此地约六十公里,走简易公路汽车全速前进一小时内可赶到,装甲车则要一个多小时。

  他立即命令部队停止演习,骑兵连火速赶赴羊角山铁路段,自己带特务连分乘卡车与装甲车前往增援。李铁军团长担心兵力不够,欲加派一个徳械连参战,遭到他拒绝。他说部队运输工具不足,如果步行赶到那里不仅人太疲惫,且时间来不及。他给新四军回电:坚持一小时!看到求援电报上写着鬼子有装甲车队,没说有多少辆装甲车,他往敞蓬卡车上装了十二门迫击炮,四十箱炮弹。

  抗日猛虎队收编为独立旅前后接连打了几次胜仗,把鬼子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新四军压力减轻,趁机频繁活动,炸铁路、劫火车,很干了几票,令龟田司令大为光火。铁路是鬼子的运输大动脉,炸毁后少则几天,多则半月才能修复,加上列车经常被袭,严重影响到了战区兵力部署和前线战略物资的补充,龟田多次被上司骂得狗血淋头。

  他再次请来日本特高课专家出注意。土原肥贤二暗杀江海龙失败,损兵折将,出计围剿南山矿区惨败而归,心里窝了一肚子火,见龟田不计前嫌再次相求,立即全力以赴。

  土原肥贤二带来的反铁路破坏专家暗地在多处铁轨下埋藏了监听器,只要铁轨有动静就可把信息传到接收设备,并可定位。建议龟田找上面要来了十几辆95式公路铁路两用装甲车,这种装甲车重达8。7吨,装甲厚8,公路时速3o公里,铁路时速可达72公里,乘员包括驾驶员与枪炮手6名,在保护铁路线用途上威力巨大,而且,随时都可开下铁路追击破坏者。

  龟田接受建议把装甲车与部队埋伏在几个易遭破坏的铁路段附近,24小时开启铁路监听设备,而把表面上的巡逻部队人员与巡逻次数减少,并真真假假不时放出一些军列运行的消息。安排这一切保密措施极严,新四军对这种外松内紧的状态毫不知情。

  收到次日上午有一趟鬼子运送给养的列车通过羊角山铁路线的消息,新四军独立团副团长有些犹豫,虽然是一次机会,但驻地只剩下了一营和二营,团长和政委到延安开会,三营护送他们过封锁线去了,孙团长出门前交待近期不要有大动作,鬼子接连被独立旅重创,可能会寻机报复。

  开干部会商量时,两个营长都主动请樱要袭击列车,说鬼子最近在羊角山铁路线巡逻兵力与次数减少,应抓住机会,且运输给养的列车不如军列防守严密,袭击难度不大。我们近来多次行动得手,不仅积累了经验还给部队补充了宝贵的战略物资,这样的机会不能轻易放过。副团长被说动了心,最后决定由经验丰富的一营全体出动完成袭击列车任务。

  他们浑然不知这次列车运行的消息是鬼子放出的烟雾,精心布置的一个陷阱,次日根本没有运输给养的列车通过该地。

  一营急行军一晚到达羊角山铁路段,顾不上休息立即挖工事,在铁路上埋放炸药。铁轨发出的震动声被鬼子监听器清晰地接收到,并锁定了方位,通知了离该地段距离最近的潜伏日军。

  大岛茂的中队潜伏地离羊角山地段只有三十公里,公路铁路两用装甲车走铁路二十几分钟便可到达。大岛茂接到通知立即安排士兵分别乘坐十辆大卡和五辆装甲车向指定地点全速前进,并命令附近的皇协军大队:跑步赶到羊角山铁路段,贻误战机军法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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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五十血战羊角山

  挖完工事,埋好炸药,见时间尚早,新四军一营赵营长在潜伏地周边放了暗哨,命令部队隐蔽休息。徒步急行军一晚,战士们相当疲惫,很快进入梦乡。营长睡了不到半个小时,便被急匆匆跑回的哨兵摇醒。

  “报告,发现鬼子装甲车队!”哨兵上气不接下气说。

  “慌什么,可能是敌人巡逻队。”赵营长镇定地回答。

  “后面还有卡车车队。”哨兵急忙补充。

  赵营长立即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只见铁路上有五辆公路铁路两用装甲车飞速驶来,十辆卡车在公路上紧追其后,黄尘滚滚。

  “妈的,部队晚上行军,到此地后也没闹出多大动静,不可能让鬼子发现了行踪呀!”赵营长暗自纳闷,立即叫醒战士,命令大家各就各位,准备战斗。

  话未落音,铁路上传来“轰”地一声爆炸,一辆鬼子装甲车引爆了新四军为火车准备的炸药,被掀翻在铁轨上。另四辆装甲车马上拐下铁路,冲向离铁路5oo多米远的羊角山,边前进边用车载轻重机枪往山上扫射。卡车上的鬼子纷纷跳下,就地架上迫击炮与掷弹筒朝山上猛轰。既然炸药在此地的铁路爆炸,大岛茂中队长估计敌军就隐藏在不远的羊角山上。

  羊角山其实是长宽不足一平方公里,高十米左右的小山包,幸亏有山体和茂密的树林隔挡,鬼子的轻重机枪造成的伤亡不大,但密集的迫击炮与掷弹筒的炮火十几分钟就伤亡了二十几名新四军战士。

  新四军营长组织反击,一个营总共才有三门迫击炮,战士的技术水平较差,射不中移动中的装甲车目标,炸毁了几辆鬼子卡车和一挺机枪后暴露了阵地位置,被鬼子精准而猛烈的炮火炸得跑毁人亡。

  大岛茂中队长率部队运动到离羊角山一百米远左右时停止前进,一面火力攻击,一面把卡车与装甲车相隔一段距离将羊角山围住,士兵躲在车后射击,他在等皇协军大队到达后再发起冲锋,力图全歼这股敌军。听山上的枪炮声他就猜到是没有什么重武器、火力较差的新四军部队,感觉有必胜的把握,几个冲锋就可拿下山头。

  赵营长见鬼子未发起冲锋,告诫部队注意隐蔽,节约子弹,瞄准了才放枪,准备好手榴弹,待敌人靠近后再扔。

  两支部队相峙了个把小时,在高处暸望的新四军战士向营长报告:“有约一个大队的伪军向此地赶来,相距不到千米了。”

  鬼子又是一轮排炮袭来,新四军几处阵地上的战士被炸得血肉横飞,全营仅有的三挺马克沁重机枪均被炸毁。

  赵营长忧心如焚,部队每分钟伤亡都在增加,鬼子火力凶猛,有装甲车和汽车车队掩护,很难撕开突围缺口,敌人反越打越多了,看来鬼子是下了决心要全歼自己这支部队。向团部求援不现实,没有交通工具,从驻地赶到这里急行军也要六、七个小时,远水救不了近火。且驻地仅剩一个营,不可能再分兵来此一不留神让敌人端了老窝。

  “报告营长,我连张连长阵亡,副连长重伤昏迷,全连伤亡三十二人。”营长急得团团转时,冯英指导员前来报告。

  “现在由你担任一连代理连长,带领战士继续坚守阵地。”营长铁青着脸命令,加上冯英的汇报,这次战斗全营已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伤亡已过百人。

  “是”。冯英回答,转身欲走,赵营长叫住她,向这个全营文化素质最高,且机智灵活的指导员通报了目前情况,征求意见。

  冯英说:“鬼子火力已够凶猛,又来了一个伪军大队,我们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强行突围伤亡更大,即使少数人能冲出去,两条腿也跑不过敌人的车轮子。我建议向独立旅,就是原来的抗日猛虎队求援。”

  “这样行吗?你有多大把握他们能来?”营长眼里闪着亮光,问。

  “肯定行!抗日猛虎队不象别的,打鬼子从不含糊,他们有汽车,接到我们求援电不出意外,会在第一时间赶来。”冯英对江海龙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嗯,你说得这么肯定,应该和他们首长关系不错,想必知道和他们的联系方式吧?赶快拿来!”赵营长不愧是一营之长,老谋深算地作出判断。团里有没有不知道,他自己是没有人家的联系方式的,稳重的冯指导员用这样的说话口气,肯定有她的办法,决不会是只给自己一个画饼充饥。

  “都是抗日队伍,靠什么关系!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办法吗?”冯英红着脸,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他,说:“给,这是他们的无线电频率和密码。”

  赵营长高兴得大叫:“电报员,赶快过来给老子发报!”两人焦急地等了不到一分钟,就收到了江海龙的回电。营长看完电报大喜,猛地拍了一记冯英肩头,说:“指导员,你真是我的一员福将!”冯英被拍得一歪,险些栽倒。营长忙扶住她说:“对不起,有这么大的意外惊喜我就忘了你是女同志。今天要是能活着回去,我一定给你上报记大功!”

  赵营长叫来通讯员命令到:“通知大家,再拼命给老子顶住个把小时,抗日猛虎队的援军就到了!”

  一发迫击炮弹呼啸而至,在营长身前不远爆炸,一名战士发出惨叫,气浪掀掉了营长的军帽,泥土和战士的鲜血溅了他一脸。他眼睛不眨,推了一把通讯员大吼:“老子又没死,你盯着我发什么呆,还不赶快去下通知!”

  作好了决一死战准备的战士们听到有援军赶来,特别是听到援军部队的番号后,士气大振,抗日猛虎队的牌子现在可不是一般的响。护在冯英旁边的章虎班长兴奋地说:“兄弟们,坚持住,我师傅的部队正往这里赶来,鬼子嚣张不了多久了!”

  此时,伪军大队已气喘吁吁地赶到战场,日军大岛茂中队长不让他们歇口气,就要部队组织冲锋。山上的敌军虽火力差劲,但抵抗很是顽强,激起他要一举拿下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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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五十一死里逃生

  伪军被逼冲在前面当炮灰,鬼子在身后紧随,一大片黄|色的人影向前涌去。冲到山前四十米左右,新四军扔出一轮手榴弹,炸翻了伪军几十人。伪军慌忙后撤,被身后的鬼子督战队用机枪扫死了几人。

  前进是死,后退是亡,进退两难的伪军有的躬着身子胡乱朝山上射击,有的卧倒在地,匍匐前进。步伐未停的日军已和伪军混在一起,两只队伍缓慢而有效地向山头推进。

  敌人潮水般涌来,新四军拼死抵挡,几名战士看到敌军开始爬坡,情急之下把身边的巨石和炸断的大树推了下去,轰轰隆隆咆哮着滚动的巨石和树干居然砸翻和压倒了不少敌人。 赵营长身边的轻机枪手中弹牺牲,营长亲自端起机枪灵活地跑动着朝冲在前面的敌人扫射。战士们居高临下投出两轮又猛又准的手榴弹,终于又打退了敌人的一轮冲锋。

  鬼子伪军刚退下,四辆装甲车上的轻重机枪就开始向山上阵地猛烈扫射,迫击炮、掷弹筒密集的炮火接踵而至,十几名来不及撤进战壕的新四军战士被炸得体无完肢,身首分离,惨不忍睹。

  冯英身边的章虎班长见弹着点越来越近,冯指导员伏在掩体上聚精会神射击浑然不觉,一把将她拽进战壕。

  一枚迫击炮弹在离掩体两米处落地爆炸,章虎自己躲闪不及,右臂被炸飞半截。冯英被炮弹碎片击中左肩,血流如注。她顾不得查看自己伤口,抱着血溅满身为掩护自己受伤的战友大喊:“章虎,醒醒,你要挺住呀!”

  面色苍白的章虎被摇醒,咧开嘴露出虎牙惨笑着说:“别担心,俺还没死,指导员你没事吧?你有机会要告诉师傅,保护你俺可是尽力了。”

  “我没事,要坚持住,你师傅的部队很快就会赶到!”冯英泪流满面,心如刀绞,撕开急救包为章虎残肢包扎止血。她暗暗发誓许愿:“老天作证,江海龙你要是能及时赶来让我的战友脱离险境,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满足你的任何要求!”想到这个男人当日拯救自己游击队的震撼场面和发现自己受伤后细心苛护的情景,她坚信,收到她所在营的求援电,这个男人会毫不犹豫亲自带队前来。怕只怕时间来不及,从此要和这个在生死关头唯一惦记的男人阴阳两隔。。。。。。

  江海龙此时在疾驰的卡车上已听到了战场的枪炮声,感到一阵宽慰。有枪炮声说明新四军人还在,总算来得及时,只是不知牵肠挂肚的女人怎么样了。他要战士们坐稳,准备战斗。他把油门踩到底,将自己的驾驶技术发挥到极限。卡车象受惊的疯狗一样在简易公路上摇摇晃晃猛蹿,车厢内身手矫健的特务连战士被甩得东倒西歪。

  他的车上装了两门迫击炮,一挺重机枪。抵近战场5oo 米时刹住车,他要战士们架好迫击炮,自己担任观察手,指挥战士朝排在前面,打得最凶的一辆装甲车开炮。第一轮两发炮弹偏离目标两米,没伤着装甲车,把躲在旁边的鬼子炸翻一片。修正弹着点后接着的两发炮弹准确击中目标,装甲车顶部被炸塌。他命令战士们迅速转移阵地,原有位置立即遭到鬼子轰击,停在旁边的一辆卡车被炸翻。

  江海龙的车队此时已6续到达,他指挥十二们迫击炮瞄准鬼子暴露的炮兵阵地连续发起十轮轰击,一百多发炮弹从不同角度飞出,目标一致,炸得山摇地晃,鬼子迫击炮、掷弹筒炮管与士兵尸体被掀到了半空。

  没有了炮火威胁,江海龙的四辆装甲车“一”字排开,接受过协同作战训练的特务连战士紧随其后,朝敌军阵地稳步推进。车载轻重机枪、战士们手中的花机关枪一起朝敌军疯狂扫射。江海龙电令新四军一营:“守在原地,打光所有弹药!”他现在的身份是旅长,命令一个同样是编制的新四军营长理直气壮。

  冯英惊喜地从阵亡的张连长的望远镜中清晰地看到了援军部队指挥官的熟悉面庞,她热泪盈眶对失血休克昏迷不醒的章虎大喊:“章虎快睁开眼,你师傅亲自带部队打过来了!”

  赵营长从望远镜中看到鬼子的炮兵阵地一片火海,有几十发炮弹落在旁边的空地上简直就是浪费,援军的轻重机枪全部是连射,没一个是打点射的,大为感叹:“狗日的抗日猛虎队打仗太奢侈了!”他不打折扣地发出命令:“同志们,给老子狠狠地打光所有家当,为牺牲的战友们报仇!”

  江海龙部队的炮火与子弹织出了一张火网,挡路者死。

  鬼子伪军遭遇身后突如其来的猛袭被打得溃不成军,大岛茂中队长从未遇到过如此强悍的敌军部队,他指挥装甲车与士兵调转枪口对付敌人援军,山上的子弹突然以前所未有的猛烈袭来。受到两面夹击,他正犹豫着是否坚持抵抗,又见到了一百多名敌军骑兵高举寒光闪亮的马刀气势汹汹扑来,自己队伍顿时一阵马蚤乱。大岛茂的顽抗决心被彻底动摇,他举起指挥刀发出了撤退命令。

  他的命令下得迟了点,江海龙的骑兵连已冲入敌群左穿右插尽情劈杀,特务连战士的冲锋枪与二十响的驳壳枪对手持步枪的鬼子伪军疯狂屠宰。几乎打光所有子弹的新四军吹响冲锋号,全部还能跑动的战士冲下山坡,与鬼子伪军开展肉搏。

  敌我混战一起,江海龙的四辆装甲车不能继续开火,驾驶员驱车追着受伤的与未受伤的、投降与未投降的鬼子伪军一顿疯狂碾压,车轮下响起一片鬼哭狼嚎声。

  大岛茂中队长在士兵掩护下好不容易冲出包围,带着几十名鬼子乘坐一辆装甲车几辆卡车开足马力逃之夭夭。另外两辆鬼子装甲车和三辆卡车被江海龙的车队堵住,乘员被拖出来击毙。几十名来不及搭车逃走的鬼子被逐一砍杀,仅剩的约有一个排的伪军已被血腥的场面吓得浑身发抖,纷纷跪地求饶。

  江海龙目光威严,恶狠狠地对他们说:“愿意将功续罪加入新四军的站起来,不愿意的就地处决!”他有心给伤亡极大的友军补充点兵力。

  王大力象一尊凶煞恶神站在他的身边,左手握枪,右手提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大刀,眼睛直往伪军脖子上瞄。

  伪军们只觉颈部凉嗖嗖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哪敢不从,全部爬起来低着脑袋站到新四军队伍边。

  新四军赵营长目瞪口呆,第一次看到还有这样劝降的。他不敢对这个让他部队死里逃生的指挥官有任何异议,上前朝江海龙恭恭敬敬行了个军礼,说:“谢谢首长前来增援。”

  江海龙眼扫四周一遭,劈胸抓住赵营长衣服大吼:“冯指导员呢?”他内心焦躁,此时只顾及冯英的安危,哪会理睬人家的空头感谢。

  ()

  一百五十二以身相许

  赵营长尴尬地回答:“她没事,受了点轻伤,在山上照看伤员。”心想果然被老子猜中,这两人的关系决不一般。

  江海龙松开手,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他爽快地对营长说:“赶快打扫战场,你们要的武器弹药尽管挑,拿不走的再扔到我的车上!”他现在只对鬼子两辆装甲车和几辆卡车感兴趣。 赵营长大喜,手一挥,带走了自己战士和刚投诚过来的伪军。

  一骑快马跑到江海龙身边停下,骑兵连长利索地翻身下马行礼,说:“队长,我们来得还算及时吧?”

  江海龙说:“很及时,你们辛苦了,回基地我要二虎子杀几头猪,开几坛老酒,好好慰劳你们和特务连!”

  战士们一片欢腾。一群特务连战士爬到缴获的装甲车和卡车上笑得一脸灿烂,兴奋地说:“我们终于也有车开了。”

  新四军战士把伤员从山上抬下来,冯英用绷带吊着膀子走在章虎的担架边,看着她半个肩膀被鲜血沁透,江海龙飞跑过来心疼地问:“你的伤不要紧吧?”

  冯英带着哭腔说:“我不要紧,只是被弹片击中肩膀。担架上是章虎,他为救我右手给炸没了,现在还昏迷不醒,你一定要救他!”她自己也闹不清楚,为何见到这个男人就提出任性的要求,觉得他不会违背自己意愿。

  江海龙回答:“行!他是为保护你受的伤,我当然要救。”到担架旁给章虎左手拿了一会脉,补充道:“放心,除了右臂被炸碎无法接好外,我向指导员保证会让他又重新成为一个活蹦乱跳的战士。”说完“啪”地朝冯英行了个军礼,逗得冯英转悲为笑。

  几个特务连战士纳闷地小声问连长:”队长现在是旅长级别,怎么要向人家小小的连指导员行礼?”

  王大力瞪眼大喝:“队长有队长的想法,你们问老子,老子去问谁!”

  江海龙训斥他道:“有你这么向战士作解释工作的吗?人家是女同志当然要尊重,就你这水平,再不进步只配到二虎子那里去喂猪!”

  王大力大气不敢出,这是队长一个月来第二次威胁要让他去喂猪了,尽管有些想不通心里在嘀咕,在自己部队也没见你向女兵行过礼呀。

  冯英在一旁俏脸涨得通红。

  新四军赵营长气喘吁吁过来说准备带领部队返回,满地的鬼子伪军武器弹药让他眼睛都挑花了。江海龙问:“武器弹药选够了没有?”营长老实回答:“够了,带不动的都放到了你们车上,这下我的部队可就鸟枪换炮了!”

  江海龙说:“那好,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赵营长爽快回答:“我的部队是你们所救,还占便宜得了这么多武器装备,首长有什么要求不用客气,尽管开口!”

  江海龙说:“你们那里缺医少药,我想把冯指导员和章虎接到我们6军医院治疗。”

  赵营长连声说行,他只是没好意思开口,心里巴不得人家把自己的所有伤员都接过去治疗。他拿出几个黑匣子说:“这是我们打扫战场时在铁路边发现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江海龙接过后拆开看了,说:“是窃听器,只要铁轨上有震动音就能被鬼子侦听到。看样子你们今天被敌人包围是吃了这东西的亏,以后要多加小心。”赵营长摸着脑袋恍然大悟。

  江海龙要战士把章虎小心抬上卡车,在担架下铺了几层缴获的鬼子军毯防震。冯英坚持要守在章虎身边,江海龙亲手给他做了一个厚厚的坐垫。冯英默默地看着这个男人为她和章虎所做的一切,心里感到一阵温暖。

  晚上在6军医院,江海龙指示护士为章虎输液,亲自为他定血型,三个血型相符的战士主动献血9oo1。江海龙的所有战士都查过血型,并用写有姓名和血型的布条缝在衣领与口袋反面,以备不时之需。

  春花看到冯英手上吊着绷带,表情痛苦,肩膀处灰色的新四军军装被血染红,说了一句:“冯姐,你怎么又受伤了!”就泣不成声,哭成了泪人。

  江海龙对她说:“你现在是护士,看到伤员不应该是这种表现,去准备两间手术室!”

  一瓶一瓶的抗休克、止血药,一滴一滴的鲜血输入静脉,章虎的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润,冰冷的肢体转温。待他血压、脉搏恢复正常后,江海龙为他主刀手术。

  江海龙手法娴熟,动作敏捷,解剖层次清楚,下刀精准,令担任助手的医大学生叹为观止,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位好老师。两个小时后手术完美结束,江海龙又转战到下一个手术间。

  章虎是做的残臂截肢术,手术较大,用的是全麻,大学生任助手。冯英取弹片是小手术,江海龙准备给她做是局麻,安排春花任助手与器械师,觉得一般手术还是用春花比较得心应手。大学生们虽然理论知识丰富,但临床经验不足,在手术台上和主刀默契配合还需要一段时间。

  江海龙洗手戴手套时,春花熟练地作术前准备,为冯英脱掉外衣,暴露伤口,清洗血污,消毒皮肤。她按照队长教的消毒原则,把冯英的整个肩膀和半个雪白的酥胸裸露出来进行清洗消毒处理,冯英羞涩地闭上了眼睛。江海龙满意地朝春花点了点头,铺好手术巾打上局麻。用镊子试了麻醉效果心中有底后,他装好手术刀片,扩大创面开始手术探查。

  春花认真看着他操作眼睛不眨。

  江海龙边做手术边对冯英说:“该死的鬼子,怎么专和你四肢过不去,上次是腿,这次是肩,难道是存心要把咱漂亮的指导员弄成残废将来嫁不出去吗?你要感谢上苍,遇到了我这么优秀的医生,不仅可疗伤,还能保证你不落下残疾,免除后顾之忧。。。。。。”

  冯英红着脸抢白道:“谢什么谢,下面上面都被看光,便宜让你占尽了!不过和春花妹子比我不算太冤,人家没受伤也被你看光了!”

  扫了一眼两个女人,江海龙叹道:“救命之恩没受到涌泉相报,还听到这种话,唉,人心不古啊!”

  平时多话的春花强忍着没吱声。她牢记了队长教诲,手术台上,医生可以和清醒的患者闲聊缓解其紧张,了解其状况,护士则不能闲扯打断医生的思路。

  术后春花按程序核对、清洗器械,江海龙把冯英送进单间病房。冯英今后要光着膀子换药拆线,不方便和男伤员住在一起。

  江海龙说:“手术相当顺利,弹片被取出,伤口无感染,一周后可拆线痊愈。”

  冯英低声说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