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可怎么办呢”
“你丫的神经病,弄这么多王八金鱼回来卖的么变态害人精”尹律吼着从水里起身踏了出来,才不管那紫檀木的名贵地板,任由身上的水滴落在上面,尹律很识货,看着脚下的紫檀木做的地板更加气愤,皱眉碎碎念着:妈的紫檀木八十万吨,这个混蛋居然拿几百万铺地板那自己用身体赚的那千万又算什么
41 蛇欢
尹律没头没脑的就往前奏,滕树笑了笑跟了过来,把扯住他的手腕踏上了拐角处的楼梯,尹律大惊,不可思议的看向滕树道:“滚梯你在房间里按滚梯”
尹律以为这金色的电梯就普通的楼梯,却没想到是和商场里样的滚梯,也许是被滕树设置了,没有人它就停在那里不动,但梯身感觉到人体的重量它便自行运转。
等到了二楼,尹律真的是自惭形秽,原本以为飞跃娱乐给他提供的公寓就算很上等的了,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家里居然有天然温泉。
顺着滚梯上到二楼又是番景象,很另类极具艺术感的黑白装潢,简介另类,若不是亲眼看见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里的别致,朝前走,便是两个天然的温泉池,尹律真的很怀疑房间里而且还是在二楼,这温泉是怎么弄上来的
在往后有个小错层,上去后左右两面是圆形悬空卧室,尹律这才明白刚才站在楼抬头往上看,多出来这么块半圆是什么东西了,原来是他妈的卧室。
滕树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上来,尹律急忙闪开捂住自己的衣服挑眉道:“干什么”
“啧啧啧,别弄得跟个小娘们似的,你就准备这么湿哒哒和我讨论剧本么”滕树双手环胸很是玩味。
尹律突然觉得自己失态了,在这个害人精的面前怎么能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不在谁的面前都可以低贱,唯独在他面前定要高高在上。
尹律勾起唇角淡笑,随后便妖娆的在滕树的面前脱掉衣衫,当那条长腿踏进温泉的时候,尹律不屑的声音突兀的传来:“哦抱歉,我忘记了你对我的身体是最不屑的我刚才紧张了,呵呵”
慵懒的往池壁靠,故意将条白皙的腿搭在边沿上摩挲,有点做作的感觉,明显地就是在勾引。
滕树突然靠近,邪魅的声音落进尹律的耳朵里:“我需要纠正,是我的鸡芭对你的身体没有感觉,但其他可都是有呢”
尹律感到恐怖,下意识的抬起眼睛对上滕树漆黑的眸子,那年的回忆股脑的涌了上来,让他害怕让他畏缩,他怕极了,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不知道那年自己是怎么忍受过来的,是靠什么支撑着自己。
没了,对了,他什么都没了,老婆跑了,儿子没了,所以他再也不可能像那年那般坚强,不会再为了任何事情去出卖自己的身体,不要遭受那非人般的折磨。
慌乱的想要立刻逃跑,但是最后的尊严告诉尹律不要,是的,他要在面前这个魔鬼的面前抬头挺胸,即使害怕也要咬牙挺着,绝不要他看到他脆弱无助的面。
忍着眼中的泪,氤氲了的眸子急忙垂下,尹律转过身去背对着滕树,然后不屑的道:“呵呵你真的好变态哦硬邦邦的玩具好讨厌呢我只喜欢真枪实弹的r棒”尹律觉得自己已经调整好心态,媚笑着又转回脸来,眨着眼睛伸出指摩挲着滕树的领口道:“你猜这年来我的屁股夹过几国的r棒嗯”见滕树的眸色渐深,尹律顾做遐思的收回手拖住腮,想了想又道:“要不你猜猜看我比较喜欢哪个国家的”说话的同时双手已经换上蹲在池边滕树的脖颈上,两唇几乎相贴,热气缓缓的吹进滕树的口鼻之中。
滕树把将尹律推得歪倒在池壁上,怒气冲冲的起身走掉,他忽然想到了刚才尹律在车上和外国人电话爱那幕,现在想想,他们快有年没见,自己之前又那么对他,就连他自己都是没男人不行。。。。。。不想再想下去,暴跳如雷恼羞成怒怒发冲冠暴怒的想要砸碎切可以毁灭的东西。
滕树的气愤却要尹律心花怒放,他随意的靠在池壁上撩拨着泉水,嬉笑的娇媚而又放肆。
泡完温泉的尹律擦干身子,却发现滕树没有给他准备干衣,他自然不会再穿那身湿哒哒的衣服,索性就干脆丝不挂的在屋内走动。
不见滕树的身影,尹律咒骂着他家太大,忽然发现似乎还有通往楼上的楼梯,尹律无所事事的顺着旋转楼梯爬了上去,果然还有三层,推开落地窗走进空中花园,尹律可以远眺目及所处的全部自然景色,不得不说,滕树家的别墅实在奢华,占地面积甚广,不像般的别墅区都是栋紧挨栋的。
转身,尹律才发现滕树家的泳池居然建在花园里,简直要他服了,随便的找了个竹椅劈腿拉胯的躺了上去,竹椅悠来悠去弄得他直想睡觉,无聊的揪弄着两边垂落下来的花草,忽然听到奇怪的声音,沙沙地,好像虫子爬行时发出的声音。
尹律没有动弹身体,而是扭过头寻着声音的来源看去,这不看还好,看过之后只觉得七魂六魄都吓了去,尹律再也无法动弹,正确来说是根本不敢在动。
条全身深黄浅黄鳞片的大蛇在草帘中探出头来,它在看尹律,尹律也瞪个眼珠子看它,吓得大气不敢喘下,唯的常识告诉尹律遇到蛇千万不要动,最好能装死,等蛇爬走了在跑。
那蛇似乎故意吓唬尹律般,曾股曾股的会就从草帘中整个爬了出来,绕上尹律躺着的竹椅东张西望,没会光滑的身躯就爬上了尹律的捰体,好不好的那冰冷的躯体偏偏在尹律做私密的地方绕来转去,尹律吓得拼命吐息,他怕那口没喘上来自己就把自己憋死过去。
漂亮的鳞片在尹律腹下的阳刚之上缭绕,蛇是最喜欢钻洞的,明显得那蛇把尹律的双腿间当成了地洞,兴高采烈的将尖尖的尾巴往腿中间的缝隙插去,竟而能随意的碰触尹律缩软的分身。
音律看的眼眶欲疵,不断的在心里咒骂滕树:该死的,该死的变态养的蛇都是变态害人精,这个害人精老子今天要是被蛇强犦了就杀了你全家。
“啧啧啧你还真是滛荡玩得挺刺激啊”滕树的声音从尹律的身侧传来,男人眼中充满鄙夷,发现尹律不见了,慌乱极了,后来明白没有自己开门尹律是绝对走不掉的,所以他不慌不忙的寻他,可没想到进来就看到尹律慵懒的躺在竹椅上,和他的宠物蛇搞暧昧,那艳红的唇不断的吐息着,而且居然是对条蛇
尹律尴尬狼狈,被蛇性马蚤扰,而且蛇的主人还在旁冷眼旁观,把自己的害怕当成了卖弄尹律气上心头,强忍着心中的恐慌,他妈的豁出去了,反正滕树在这里就算真的被蛇给咬了他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闭上眼睛,秒后睁开,惊恐的眼神变成勾魂,尹律含情脉脉的看着往他双腿间钻的蛇,而后发出轻吟,忽高忽低,忽柔忽粗犷:“呼啊嗯啊哈你的蛇都比你搞我舒服嗯啊”
滕树看了大概分钟,实在沉不住气的冲着那蛇喊了句:“”
尹律在看,那蛇竟然真的乖乖的从他身上爬开了,钻进草帘消失不见,我操的,外国蛇
缓缓的从竹椅上跳下来,双脚竟吓得无力瘫软,下子就倒进了滕树的怀里,尹律眼珠转,急忙用手环住滕树的脖颈不要他发现自己的惶恐,朝着他的下巴颏吐息着:“哎呀,吓死我了”
滕树哪里知道尹律是真的被吓到了,还以为他故意在自己面前卖弄,气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到底要干什么自己想怎样这样的问题早已乱了滕树的心。
“下来吃饭”滕树推开尹律冷冷的道,说着就朝下走去,尹律撇撇嘴跟了过去。
滕树不知道是不是气的忘记了,始终没给尹律拿衣服,尹律也没在意,就大方的和滕树裸餐。
吃着吃着,尹律更是夸张的爬上了餐桌,故意不用刀叉,只用嘴巴刁盘子里的牛肉片,喝碗里的汤,就如年前那般,滕树像狗似的对待他。
滕树明白,尹律在报复他,直到现在,他仍然记恨着那年自己对他的暴行,跪坐在餐桌上的尹律媚笑着,故意将桌上的菜肴打翻,让莎拉果酱蔬菜肉片和蘑菇汤全都洒在餐桌上,然后用脚趾沾着:“哎呀,滕编剧好抱歉哦我不小心打翻了你的午餐要是很饿的话,呵呵,你只能舔我的脚趾了”
尹律伸着脚在滕树的面前,双手撑在腰后,歪着脸朝他抛媚眼,故意把两腿分的很开,滕树能清楚的看到尹律的分身戳在桌面上,沾上桌面洒落的沙拉果酱。
尹律知道滕树心高气傲,绝对如他小说里塑造的小攻般,是个不折不扣的玩具攻,疯狂的虐侮辱小受,怎会反过来哈当然不会。
不过,他这次却估摸错了,滕树真的往前探了探脖子,张开嘴,伸出舌头添上尹律的脚趾,将上面的果酱卷进口腔。
42 好想回到从前
尹律惊讶,简直不敢相信,舌尖传递而来的快感让他目眩神迷,痒痒地,不紧是脚尖,全身上下都痒痒地。
滕树顺着他的脚尖路吃舔上来,最后咬上尹律戳在桌面上的分身,尹律舒服的往后仰头,发出销魂的声音:“呜呼”他能明显得感觉到自己身后的小岤在寂寞的收缩。
滕树在听到尹律悲鸣的时候突然吐出了他的分身,而后直起腰来看着尹律,尹律面颊染红,忽然觉得自己占了下风,有点怒又有点羞,刚才被滕树含住的感觉好美妙,他想要更多,可他的倔强却不容他向滕树低头。
滕树忽然笑了,那笑如同他的人样,颓废至极,脚腕忽然被人扯住,用力的拉,尹律整个人倒在餐桌上,黏腻的沙拉果酱和碎肉沾满他光裸的身子。
滕树好像头雄狮踩上了尹律这头小猫的身子,用强势的口吻宣告他的权利:“我撒谎了,我的鸡芭十分的想要你还有我的心。。。。”
尹律好像受惊的小兽,狐媚的眼睛瞪得圆圆地,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下秒嘴巴便被滕树的热情填满。。。
“呜呜嗯嗯”尹律害怕的想要扭动身体,很怕很怕和滕树身体如此亲密的接触,因为他是疯子他是魔鬼,他不会爱他,只会让他羞耻要他难受要他觉得快要死掉,拒绝和挣扎是内心深处本能的反应。
滕树大力的压着身下的尹律,咬着他的嘴唇用温柔的声音蛊惑着他的心魂:“律别怕我会对你温柔,相信我吧”
不不不他不要相信他,自己是糊涂了才会被他刚才那么亲碰弄出了感觉,以前也是这样的,也会舔弄自己的敏感,然后呢然后他会狠狠的咬下去,不要在往下想下去了,尹律挣扎的越发激烈,身子下面都是菜渍,让尹律的身子在桌面上打滑,根本起不来。
尹律丢盔卸甲,露出原本的柔弱,在滕树的身下哭着哀求:“求你呜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呜呜,我我不要,我再也不要了”
“别怕别怕律,我发誓,我再也不会那么对你了相信我相信我”滕树用柔软的语言抚慰着尹律那颗受伤的心,用充满爱怜的吻去滚烫男人发抖的身子,他将尹律被菜汤沙拉弄脏的身子舔得干干净净,露出那滑腻如丝的肌肤。
恐惧让尹律的坚强崩溃,他颤抖着在餐桌上缩成团,满脑袋都是那年滕树对他的虐待,如果他稍作反抗,换来的绝对会是场惨绝人寰的对待,要他窒息要他皮开肉绽要他没有尊严在他的面前小解大便,张开腿让他把给女人用的扩宫器撑在自己的屁股上,直到如今,他对那个东西的冰凉感觉还记忆犹新,下体被撕裂的痛楚,铃口被塞入尿管的恐惧,让尹律吓破了胆。
好笨,为什么会被男人抓回来为什么会和他独处为什么要自己羊入虎口只为那该死的自尊么只为出口恶气,逞时之强和口快么尹律后悔极了,他不该不怕死的用这种方式来招惹这个魔鬼,他应该默默无闻的拿着那千万安分生活。
还是怕的,从来没有释怀过,为什么这么愚蠢,就好像明知道自己有心脏病还要去蹦极般,什么挑战极限,什么挑战自我让有恐高症的人爬高那无疑是对他宣判死刑,后悔极了不该这么无知来招惹他,无法释怀更无法挑战自我,恐惧。。。。永远都恐惧。
现在,他又要用怎样的方式来羞辱自己折磨自己尹律觉得自己渺小的好像沙漠中的粒沙,这刻只能听天由命的躺在这里等待着滕树对他的裁决。
尹律不敢在挣扎,更不敢拒绝他,瑟缩着身子任由滕树摆弄着赤裸的身体,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湿红的唇偷偷的哽咽着。
时间分秒的飞逝,闭着眼睛颤抖的尹律没有等来痛苦的摧残,而是身体内分分秒秒的蒸腾,滕树的舌头挑起他体内的情欲,每寸每寸。。。。。。
“呜呼”尹律惧怕的闭着眼睛低鸣,是滕树分开了他的双腿挤进了他的身子,用他的火热燃烧他寂寞许久的禁地。
这种感觉很奇怪,尹律没有感觉到疼,反而觉得滕树的坚硬本就是属于自己体内的部分,不同于硅胶的柔软也不同于按摩棒的坚硬,赋予灵性的事物温暖着他的甬道,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不似振动器那般程序化,随意的律动深入浅出,每下都刮马蚤着他敏感的神经脆弱的肠道。
很棒的感觉,因为滕树在照顾他身后的同时也没忘伺候他的身前,心跳的剧烈,闭着眼睛咬着自己的下唇,还是无法控制美妙的声音流窜出来,想象的痛楚始终没有到来,反而那隐藏在体内的致命点将他带入不曾有过的须弥空间,好似神游仙境般。
“呜啊还嗯还要呼”尹律的小岤收缩的剧烈,双腿颤个不停,双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抬起来搂住滕树的脖子,睁开眼睛忽然对上滕树深邃的眼眸,秒的心惊肉跳,秒的茫然无措,秒的尴尬羞涩,忙地撇过眼神,却被滕树用唇捉住了他的嘴狠狠吸吮:“呜呜嗯啊”
如此的性事是尹律前所未有过的,滕树技术高超,让尹律不停的在情欲的风口浪尖上翻滚,戳刺得他欢叫连连,引得身下小岤不断收缩吞吐着他的巨大,快感袭来,滕树将炙热的情欲吐进尹律身体的深处,尹律软了身子,狐媚的眼睛空洞的望着墙壁里爬行的壁虎。呃,血血害怕了,年底了和谐,没怎么具体写,大家自行幻想了
忘了害怕忘了恐惧忘了惊讶忘了恨什么都忘了,绊在情欲的漩涡里缭绕,忽地,身子被滕树横空抱起,两人进了二楼的温泉,滕树又爱了他遍,咬着尹律的耳朵,滕树遍遍的宣告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律我好爱你好爱你我们错过了太多,太多。。。。。”
是啊太多,太多为什么要网恋四年如果恋了半年或者年的时候见面呢让我早早发现你的疯狂,也许就不会有后面的第二年第三年第四年,更不会有见面后的那两年。
双手扣着池壁,尹律望着眼前的黑色地面接受着身后的滕树,他在想他的话:是真的么我可以相信么爱我么请给我个相信你的理由滕我把我的心我的身我的尊严切都给了你,只给了你独无二的你那你呢只给了我身的伤痛么还是变态的情虐
好想回到从前。。。。。。。。这是尹律昏迷前那刻所想的。
旁白:尹律,你想回到哪个从前谁人知道年前两年前认识珊珊之前还是见到滕树之前或是没有网恋之前,只有你的那帮好哥们。。。。。。
翌日,让尹律躺在柔软的被窝睁开眼睛的时候,滕树那张提神的脸即刻映入眼帘,他温柔的笑,轻轻的说:“律”个吻,落在尹律的额头,却吓得尹律微微瑟缩。
尹律唰的掀开昂贵的羽绒被子,终于发现,他再也无法在滕树面前强装镇定,或妖娆或妩媚或勾魂,那张面具昨晚已经被面前的这个男人撕碎。
狐媚的眼底氤氲雾气,滕树抬手扶上尹律的面颊,温柔的摩挲:“你只有我别怕我不要戴着面具,那样好热不要再玩心眼,那样我们都好累”
尹律的眼睛眨不眨的看着滕树,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起身离开,却被滕树在身后拦腰抱住,漂亮的下巴抵着他的背脊,滕树用沙哑的嗓子对他说:“律只要我不喝酒,我残暴的人格就不会分裂出来所以,请你不要怕我和我在起让我补偿你”
尹律怔,他不懂滕树的话,难道他不是鬼蓄攻么崇尚的爱族么难道他有疾病不受主流意识控制
“律我不为自己狡辩,这刻请你相信我说的全部是真心话我不会在故意喝酒去伤害你,折磨你就是在折磨我自己这是我最终明白的事实。”滕树松开环住尹律腰腹的手,将他轻柔的转了过来,两个人面对着面。
尹律眨着狐媚的眼睛看着眼前的滕树,看着滕树在他的眉眼口鼻都落下深情款款的碎吻,让自己陶醉其中。。。。。。。。。。
情之所至,无怨无悔么
他对他敞开了心扉,他说:这是最后次。。。。
躺在滕树的身下,羞耻的敞开双腿,任由男人肆意妄为的玩弄着,曲起的双腿被滕树压制胸口,男人的利器直上直下的直插进来,深入那最深最深的地方,撩拨着那里的脆弱,让尹律迷醉了狐媚的双眼,绯红了双颊,发出销魂蚀骨的低吟。。。。。。。
43 谣言四起
有毒的爱情的剧本很快就改编出来,每天滕树都会搂着尹律起探讨剧情,对剧中人物性格进行分析,两个人的转变并没有影响拍戏的进度,反而两个人的默契程度要导演都瞠目结舌,大为赞叹。
等到毒爱正式开拍的时候,尹律干脆就搬到了滕树的豪宅与他同居,把若溪个人留在作家公寓里来回的跑。
滕树和尹律,个不羁个狂傲,做事情通常不按常理出牌,所以不管是在人前人后两个人都很随性,想搂就搂想亲就亲,由其尹律仗着滕树给他撑腰,加上他自己也十分出色,故事写的好,反串的也十分到位,下子就奠定了他在演艺圈的道路,关于两个人的绯闻也铺天盖地的满天飞,两人自始自终面对媒体没有否认暧昧的关系也没有承认,弄得旁人头的雾水,更加引发了狗仔队对两人情感的揭秘。
历经六个月的时间,毒爱这部戏终于拍摄完毕,在杀青酒会上,尹律仍旧穿着已经成了他招牌的米色短裤,色鲜的帆布鞋,上身的衣着则另类,不是不对称式的就是坨团的,全身造型完全不符合这样的小酒会,可他的独树帜不在受人嘲讽反而成为种另类,让许多明星都纷纷效仿。
从服务生的手中接过杯鸡尾酒,姿态妖娆的灌进自己的肚子中,狐媚的眼睛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无限璀璨,过往的男女都会朝尹律点头示意,有的是崇拜有的是羡慕有的是违心有的是虚情,反正是各怀心思。
放下漂亮的酒杯,尹律发现滕树不知道去哪里了,没有着急,优雅的在大厅里闲转,双眼睛则四下打量。
走到花园里,尹律远远的看到滕树和秦格站在棵树下,本不想偷听,只是想过去吓唬吓唬滕树,玩心大起的尹律便蹑手蹑脚的凑了过去。
“呵看来你把他吃的挺死嘛”秦格喝了口手中的酒,眼神明亮的盯着身旁的滕树又道:“你的那只小祸害最好让他不要惹到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老秦”滕树很痞的道,眼神慵懒至极:“我满足了你小宝贝的愿望,难道你不该感谢我么嗯”
“哈想当表子还想立贞节牌坊么”秦格从来不买滕树的帐,说话总是很刻薄。
“呀呀呀早知道有人过河拆桥,当初我就不哄我的小妖精,让他和我生气拖着这部戏好了”滕树懒塔塔的靠白色的在凭栏上。
“那你就回到当初,我反正是无所谓,就算段旭真的拍不上这部戏,顶多费点事,我最后也样能够摆平”秦格说话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他的小猫咪,眼神充满柔情。
“啧啧啧老不正经的,你今年都五十二了吧怎么看起来还和我样年轻呢”滕树不怕死的提及秦格的年龄,惹得秦格的脸色阵青阵白的,要知道,他可是比他的小宝贝段旭大了十岁,他很怕自己老,怕段旭还那么年轻自己却先老了。
“要是我的段旭跑了,你和你的小祸害也别想好”秦格低吼了声转身走掉了。
“呀老秦,赶快回去看看你的小宝贝,别被哪个年轻有为的家伙勾搭去了哈哈哈哈”滕树放肆的嘲弄着秦格,抬手将杯中的饮料喝光。
“嗷呜”滕树捧着自己的小腿瞪着莫名其妙过来踢他脚的尹律看:“你这个祸害又抽什么风”
“你想当下面那个知道你刚才看起来有多么贱么嗯何必勾搭秦老板我完全具备反攻的实力”尹律眉眼带笑,语调阴柔,眼光却寒厉的能冻死人,看着滕树抱着小腿闷哼的样子,有那么秒心虚,难道真的踢得很重不太自然的凶狠道:“装什么装又没有照着你中间那条腿踹,哼”
滕树下秒果然笑的没皮没脸,松开自己的小腿把搂上尹律撒尿:“嘿嘿你舍得么踢坏了谁要你快乐啊”
尹律用力的推开缠上他的滕树没好气的道:“我给你次机会,是你说的有事情有疑问当面说清楚省着误会了,秦格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在利用我为了让我不和你闹别扭顺利的完成剧本改编”
“老公”自两人和好后,始终保持着以前网恋时候彼此间的昵称,滕树有些嗲,完全是受了尹律的感染,惹得尹律直皱眉头。
“死开我喜欢比较的攻”尹律撇了眼滕树
“你发现没我越来越娘了,你越来越了,怎么搞的全被你同化了”滕树嬉皮笑脸的道。
“呵呵好啊我的老婆我下面还挺刺痒的,随时随地可以攻城略地,要不要就在这里打场野战啊”尹律眨着狐媚的眼睛,指尖摸上了滕树的屁股,不怀好意的道。
“如果你喜欢。。。。我当然奉陪”滕树突兀的将尹律压制身后的大树上就吻了下去。
“呜呼。。。嗯”尹律的喉咙里发出情欲的悲鸣,领子被滕树粗暴的扯开,男人腹下的坚硬顶上他双腿间的凸起肆意摩擦。
“混混蛋,我的衣服都被你撕碎了呜呼”尹律皱着眉头吼着,身体却已经完全被滕树打开,滕树将他夹在自己和树干中间,掰开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每下挺动,头顶都有墨绿的树叶飞舞下来,在夜幕下纷纷扰扰。
事后,尹律气急败坏的踢了滕树两脚,衣服本来是大开领,被猴急的滕树撕成了布条,完全系不上了,最关键的是他的贴身小短裤,该死的滕树居然让他摆出那么高难的动作,活生生的把十分随身形的小短裤挣裂,而且是从后屁股裂开的。
“老公你这个样子更时尚了,比 都雷人哈哈”滕树笑的滛邪,说罢转身就朝着宴会厅走去。
尹律气急,冲着滕树的背影大吼:“混蛋,害人精,别以为我不敢进去待会你可别过来黏着我”尹律干脆脱掉破碎的米色短裤,只穿条白色的内裤大步流星的就往屋里进。
滕树把将他拽进怀里道:“祸害你想屋里的人都吐血么”说着就将自己的黑色衬衫脱了下来,穿在尹律的身上,衬衫的长短恰好能遮到尹律的大腿根,与他的米色小短裤长度样。
滕树光着膀子穿上外套,尹律光着身子穿着他的黑色衬衫,两个人的造型实在诡异,尹律没好气的白着滕树:“反正我不在乎,他们看得见又摸不着”
“那也不行别进去了我们直接回家吧老公”滕树哄劝着尹律,好不容易才将他骗上了车。
翌日。
“啊吵死人了,该死的谁这么早打电话来”尹律从被窝里伸出脑袋,闭着眼睛去抓床头上的手机放到耳边:“喂我是尹律”
“律你还在睡觉么我马上就到,马上给我起来”若溪在电话里大吼着挂断电话。
“切神经”尹律没若溪骂的没头没脑的,放下电话懒洋洋的缩进被窝里继续假寐。
若溪的速度真的很快,怒气冲冲的走进屋,气得他差点没掉进鱼池里,惹得尹律哈哈大笑。
“笑笑笑你还笑,自己看看”若溪啪的将叠报纸杂志摔在尹律的面前。
尹律穿着条白色内裤,点不避讳的歪在沙发上,腿垂在地板上,腿在沙发上曲起贴靠在沙发背上,时不时的还晃荡两下,完全不顾及毛发从裤衩内侧钻出来的难看,手啃着苹果手拿起若溪摔在他面前的报纸杂志看。
“啧啧啧这帮记者把我写得太传奇了简直哈哈,我有点飘飘然我成了明星么哈哈哈”
“律,你太任性了,你现在是公众人物不能向以前那么随心所欲了,你看看你和滕树被人拍的这种照片,明显的是断章取义,太荒唐了,参加宴会怎么参加的衣冠不整。”若溪好心的劝着尹律。
尹律却好像看别人八卦似的,挨个拿着报刊念上面的标题:“啊哈看看这个,谁是谁的宠物啧啧啧,当然他是我的宠物了,呀这个标题我喜欢,是庆功宴会还是爱”尹律边念着边啃着苹果,还把看过的报纸往地上丢:“这个好啊我把我评成演艺圈里最会编故事青年作家中最会演戏的,哇靠,我还算青年作家么啊哈哈”
“尹律”若溪实在受不住的吼了声。
“溪儿,吼什么了,他们写的本来也是事实嘛我昨晚的确和滕树打野战了幸好没被拍到过程哈哈,就算拍到又如何,他们也只能看到碰不到”尹律大喇喇的笑着。
“律,你变了太多,以前你口无遮拦那是我们都还年轻,要不是有滕树罩着你,就你这么口无遮拦,胡搅蛮缠的岂能在这个圈子里立足”
“我本来也没想在这个圈子里立足,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大明星还有,就是因为我仗着滕树才这样,如果没有他我就不是现在这种生活了,我是草根阶级,所以我能伸能屈,我现在有得瑟的资本为什么不得瑟我错了么若溪”尹律放下脚,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坐在了沙发上。
44 有人疯癫
“都是真的是么那这个呢”若溪说着从怀里单独抽出本杂志,恶狠狠的就摔在了尹律的面前。
色彩鲜明的画面,清晰的打进尹律的眼底,那刻,他如遭雷劈,若溪毫不留情的打击着尹律:“那这个也是真的喽你到底搞没搞清楚你在滕树的心里是个什么男宠么律,你完全有资本脱离他你现在成名了,不管是进军娱乐圈还是继续你的创作都比你这么和他耗着强,他人呢不见了吧去哪了你知道么如果这上面写的是真的,你的结局最后只是个被人玩腻的弃宠”
“他有孩子了么他结婚了么我为什么不知道,不知道他骗了我么那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都是骗我的骗我的心骗我的身体”尹律看着杂志里帅气的滕树牵着个可爱的小男孩,喃喃的自语着。
好漂亮的男孩,像他的爸爸,天生有着颓废的气息,他多大看起来好像岁多,那么,也就是开始滕树都在欺骗他,正如秦格昨日所说,找上他只是为了拍摄顺利进行,让段旭开心
为了你的哥们来伤害我么为了你的哥们取悦情人来欺骗我么让我陷进来
手指陷进书皮中,尹律恨恨的道:“若溪,你先回去,我自有分寸的你也别和他提这事”
“律我只是不想你被骗,别冲动,有什么都心平气和的谈吧,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若溪有些担心,但他们这样的人总是最容易受伤。
自若溪走了后,尹律像只受伤的小猫,始终趴在沙发上动不动,直到日落时分滕树回来,以前从来没有在意过,每个月都会有这么天滕树会消失不见,哈原来去见妻儿了
滕树扯了扯衬衫的领口,透出略带汗水的胸膛靠了过来,坐在沙发上,把搂起懒洋洋躺在上面的尹律入怀,语气温柔:“怎么蔫吧了嗯”
尹律由着滕树将他揽起,狐媚的眼睛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快四十的男,比自己大六岁的男人风采依旧,如他们当年初见那般神采飞扬,在他身上丝毫不见衰老,哈有了岁儿子的男人都是这般年轻么
在滕树的眼里,今天的尹律简直是反常态,不但没有放浪形骸的诱惑他,就连最基本的凶悍也没有,完全像个考试失败的高中生那般消极颓废。
尹律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滕树,忽地落在被滕树扯开的领口,眼底有情绪在涌动,尹律无法抑制那如刀割的感觉侵蚀他的心房,他在滕树的领口看见了红痕,不是他的杰作,他昨晚没有吻他那里。
滕树却以为尹律又耍什么心机陷害他,笑嘻嘻的道:“怎么装哑巴来骗我的感情还是我太帅了,看的你直流口水口水是要从嘴巴里淌出来而不是眼睛里小祸害”滕树笑的厉害,他的小祸害越来越会拿情了,装的还真像,委屈的要死,眼泪在眼珠里氤氲,以前就上过这样的当,还得他好像个白痴被尹律耍。
“爱我么”眨着眼睛尹律喃呢着,惹得滕树笑出声来。
“你说呢嗯”轻轻地在怀里的人儿额上落下吻。
“这是我第次问,也是最后次爱我么”尹律似乎很执着,倔强的瞪着双眼看着面前的滕树。
“爱。。。。。我最爱的就是你,这也是我第次回答,也会是最后次回答,这样庸俗的问题根本不适合我们不是么呵呵”滕树说着松开尹律,然后拉他起来。
滕树边解着衣扣,边朝着楼上走去:“我去洗个澡,会我们出去吃”
“好”尹律站在楼梯口望着滕树上去的背影,心里失落到极点,那样的报道闹得满城风雨,难道他就真的没看到,点都不心虚么爱。。。。。我最爱的就是你,这也是我第次回答,也会是最后次回答,多么巧妙的逃避方式啊,回答的多么无懈可击啊哈滕树,你这个该死的骗子,害人精。
秦格家的客厅内,滕树慵懒的靠坐在那组名贵的沙发上,看着秦格精彩的表情,秦格看见滕树如此痞子的态度,气得差点脑淤血:“滕树,不是我对你的尹律有意见,那么私密的事情,除了他能给你爆出去还会有谁嗯你倒是说说看”
“我相信他就算是他又怎样我根本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呵呵反而要我名声大噪”滕树副无所谓的架势。
“哈滕树我看你是被狐狸精迷的不知所以了吧反正丢脸的是你不是我秦格,你既然觉得无所谓那我就更无所谓了”
“随便”滕树洒脱的耸耸肩,副气死人的表情。
“滕树,我敢和你打赌,四处散播泄露那些照片,留言的就是你的尹律,你对他的宠爱毁了你自己”秦格说的胸有成竹。
“我不赌”滕树很冷静的道,而后又很痞的道:“因为就算真的是尹律揭我老底我也不在乎”
驾车回家的途中,滕树死死的握住方向盘,看着前方在心里问着自己:律告诉我,这切都是你做的么是你把我推向深渊的么让我这么难堪,在众人的面前赤裸是你么
各大网站新闻媒体,只要随意的打开个频道,各处明显的头版头条都是系列关于著名编剧滕树的不堪童年往事大曝光。
关于滕树的父亲母亲,还有他不堪的童年遭遇,每字每句都写得精彩绝伦,让人看了不禁感叹世界真奇妙,什么样的心理变态都有。
大肆披露滕树的精神状况,而好奇的人们都会去搜索关于精神分裂的症状是如何,还会拿着答案和滕树对照。
反应性精神病是指组在严重或持久的精神创伤下引起的精神障碍,也就是说滕树会人格分裂完全是因为童年的那些不堪回忆和遭遇致使的。
时之间滕树被当成异类,被人们所排斥,敢请他的导演组越来越少,各大颁奖晚会也不在邀他去出席,身边的朋友也渐渐的疏远,人们总是觉得有精神病的人杀人不犯法,如果受了什么刺激会做出些过激的举动,而且还有人大肆爆料当年的网络写手紫藤树其实就是知名剧作家滕树。
其笔下的那些耽美小说无不部部堪称虐爱经典,有的情节连情行业最为发达的某些国家的变态行为都不及。
被媒体大肆剖析滕树的人格,为何已经明明是圈内炙手可热的著名剧作家了,还要化名去小小的文学网站写这种小说这是不是就充分体现了人格的缺失
还是暗示滕树真的是心里疾病严重,甚至有妄想症,幻想着自己是另个世界的人类,在现实中无法满足心中的狂想,才会借以写作来抒发邪恶的情绪
如果单单是这些也就算了,人们在大肆渲染滕树人格变态的同时,不乏有少数人在打探关于尹律的些私生活。
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媒体挖掘不出来的东西,现在却得来不费功夫,尹律成名前在阿里巴巴房产做置业顾问,身边有群同性恋朋友,狗仔队的神勇,竟然连带着把水果和水天伊当年轰动蓝翎的报道都翻了出来。
还有尹律在做脱衣舞少爷的事情也都被各大媒体刊登在头版头条。
尹律看着这些报道,笑的合不拢嘴,狐媚的眼睛很是飞扬,他看着滕树妖邪的道:“哈我觉得我的故事可以写部小说了很精彩”
滕树并没有被这些报道影响,就算身败名裂又怎样他依然是活在上流社会的贵族:“我的也很精彩,呵呵”
“我们真是绝配耶起臭名昭著了呵呵”尹律窝进滕树的怀里磨蹭着。
“嗯你可以先写成小说,然后再由我改编成剧本,呵呵”滕树宠溺的吻着尹律的发丝道。
“你点不在乎么”尹律静静地听着滕树的心跳。
“律只要我想,任何信息都不会流传出去,你懂的。。。。。”滕树的话语双关,如果尹律喜欢这样,就让他欢心好了,自己不会少块肉的,在说,这根本不是流言蜚语,是他的过去,是事实。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到底什么事情才会要你心痛呢呵呵”尹律笑得滛荡,缓缓的从滕树的怀里爬起来,伸出红嫩的小舌头,舔上了滕树的喉结,然后往下再往下在往下滑去。。。。。。。
望着骑在自己腰间肆意扭动腰身的狐媚人儿,滕树有些疲惫的在心底喃呢:傻瓜当然是失去你,才会心痛,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律我不敢告诉你滕爱是你的儿子,若是告诉了你,你会原谅么我宁愿你这么折磨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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