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人实在忍不住了,拿起自己身边女伴的手就往自己的裤裆里面放去,然后就看见男人的档部在不停地抖动,他们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舒爽的表情。
“啊!!”
“最后一颗!!!”
“喔!!!!”
伴随着女人亢奋地一声尖叫,男人抬起身子,嘴唇含着一颗沾满水渍,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红樱桃,然后一把扯掉自己眼前的布,双手高举,摆出一个胜利者的姿势。
“喔!!!!!”场中所有的人再次为他高声欢呼,震得的屋顶都开始发颤。
男子看到了正站在门口向自己举杯示意的崔泰邦和山姆,上前去狠狠地拥抱了一下,“嘿!兄弟,怎么来得这么晚?”
山姆对着他苦笑,“你觉得晚了?得了吧,巴因斯,某人还觉得早了。”
“嗨,泰邦,你怎么来得这么晚,太不给我这个派对之王面子了,我可是要好好罚你一下,”巴因斯大叫着揽过崔泰邦的肩头,对房子里的人群大喊,“大家说,奶油派怎么样!”
11 奶油派
“喔!!!!!!”换来的自然又是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不得不说,巴因斯这个“派对之王”的名头不是盖的。这里,崔泰邦和山姆来得最晚,难免会有人觉得他们拿大,所以,巴因斯先说他们不给自己面子,众人只会感觉他们“冒犯”了巴因斯,而不是他们自己。接着,巴因斯又说要崔泰邦玩游戏来惩罚他,这样,就完全打消了别人有可能对他的不满。
因为崔泰邦只是刚刚融入这个圈子,考虑到他可能在自己这帮人面前放不开,特意选择了相对口味可轻可重的奶油派,让众人稍微意思一下就行了。
纨绔虽然玩起来颇为疯狂,但是,一群人之中的领头人,绝对没有一个是简单角色。
“琪琪,我们过去吧!你今天可是没有怎么玩哦。”巴因斯身边的女郎,就是那个刚才被巴因斯舔过全身的女郎,拉着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女孩就要往舞台中央走去,这个琪琪就是刚才那少数几个衣服姿色更好,衣服却更多的女孩中的一个。
崔泰邦一把抓住巴因斯女郎的手腕,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来吧。”
迎着那个琪琪投来的感激目光,崔泰邦微微一笑,即使是这里的陪侍女,当着这么多人,赤裸全身任人玩弄,也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如果是换做崔泰邦,做多也就是裸一下上身,男人裸着上身,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崔泰邦轻轻地解开外套的扣子,慢慢地让琪琪将小西装从身后脱下,紧接着,再一粒一粒地解开里面的白衬衣,潇洒地往旁边一扔,缓步走上舞台。
“哇塞!”突然,一个女人惊叫了一下,她指着崔泰邦,扭头对惊奇地看着自己的人,大声说道:“他的皮肤,你们看他的皮肤!”
众人循着女人的指尖看去,在明亮的魔法水晶灯照耀下,崔泰邦的皮肤是如此的细腻,就像昂贵的东方瓷器,肉眼几乎无法看出崔泰邦皮肤上的纹路。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从他的身上竟然看不到一点痣!
任何超过十岁的人敢说自己身上没有一点痣么?
“真是一件让女人都羡慕的艺术品。”不知道谁嘟囔了一句。
“啪!”崔泰邦拍掉了一个试图摸自己的男人的咸猪手,“男人不准摸,我不是玻璃。”
“哈哈……”众人一阵哄笑。
“好了,先生们,女士们,现在的主题是奶油派!既然他的皮肤这么细腻,那就让我们的琪琪小姐看看到底是奶油更滑腻还是崔泰邦的皮肤更滑腻!!”巴因斯横到崔泰邦与众人之间,张开双手,用他那喧闹的嗓音把气氛重新点燃。
“喔!!”
在美女们边是服侍,边是揩油的帮助下,崔泰邦躺倒了小舞台上面,任由她们软若无骨的小手把奶油涂得自己胸口和小腹上到处都是,如果从屋顶看,当女郎们的手离开崔泰邦身上的时候,他的上身仿佛就覆盖了一层滑腻的白雪。
然后,已经躺在舞台上的崔泰邦看见琪琪踩着一双15厘米高,带着厚厚防水台的高跟鞋,迈着婀娜的猫步,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身边。
琪琪在另外一个女郎的帮助下踏上不算很高的舞台,然后缓缓骑坐到崔泰邦的身上。虽然隔着一层裤子,但是崔泰邦依然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敏感部分,似乎正挨着一个有着一点点柔软,又有着一点点温暖的地方。
崔泰邦无奈地一笑,琪琪这是故意的,是为了报答自己刚才把她替下来的举动,不过这样在自己敏感地带磨蹭,自己又不想这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做某些爱做的活动,似乎又是挺郁闷的。
紧接着,琪琪轻轻低下身子,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就在崔泰邦胸口的小珠上轻轻一刮。
“嘶!”崔泰邦倒吸了一口凉气,伟大滴神啊!这简直要人命了!崔泰邦顿感一阵血气上涌,脸上全部充满了血液,鼻孔呼着粗气,心脏如同打桩一样,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随后,崔泰邦就感觉到了一条温暖的小舌正在自己的身上游动,每过之处,它都会留下丝丝温暖。并且,它在不断地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崔泰邦已经感觉到,自己某个部位开始发生了变化,正不安分地准备抬头,悄悄地抵在自己身上女孩的柔软部位。
“嗯……”仿佛感觉到了崔泰邦的举动,琪琪抬起头轻轻地撇了崔泰邦一眼,湿润,有如一湾秋水,这是女人动情的标志。
配侍女也是女人,女人与有好感的男人玩暧昧游戏就有可能动情。而崔泰邦清楚,自己之前的举动肯定让琪琪产生了好感,否则,她也不会故意让自己顶在那个地方。
一个漂亮的女人,趴在自己身上,用她的小舌头舔啊舔,这一切实在是太香艳,太刺激了,还好,这里不是静室,周边喧闹的人群或多或少让自己分散了一点注意,否则,崔泰邦很怀疑自己是否会要在这里出丑了。
虽说自己现在跟这些纨绔混在一起了,但是从内心上来说,崔泰邦还是对他们这样毫无顾忌地拉上一个女人就开干,还是挺不屑的。
只是琪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要报答,每舔一下都是那么温柔,有时不但用舌头舔,还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吻着崔泰邦的肌肤。
自己的神经抵沪越来越敏感,旁边的起哄声和吵闹声仿佛离自己越来越远了,越来越不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了,自己某个部分似乎都已经变得如同铁棒一样坚硬了。
终于,就在崔泰邦感到再这么下去自己会立即扛起琪琪就走的时候,这一切结束了,崔泰邦感到琪琪舔完了自己肚脐之下最后一点点奶油,那个温软的小舌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一切让人回味,但又让人意犹未尽!
崔泰邦看到了琪琪注视自己的眼神,温柔而泛着水光,脸颊之上一片绯红,看样子,她也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如果自己提出这个时候带她出去,恐怕倒贴她都会说答应的。
“大家看得爽不爽!”巴因斯的大嗓门打断了崔泰邦和琪琪的对视,有这么多人在,这个干柴似乎不那么好烧啊。
“爽!”房间里的男男女女们似乎已经到了某个兴奋点,一起大声呼喊着
“还要不要再爽点!”
“要!”
“让他们表演香蕉派好不好!”
“好!”
崔泰邦瞬时脸就绿了,香蕉派!我靠!!你们这群变态!!!
12 道歉,否则我让一切都变成真的
奶油派其实是个泛称,把奶油涂在人身上的某个特定部位就称为某某派,比如涂在女人的胸脯上,如果是大胸就是西瓜派,如果是小胸就是苹果派,如果是在臀部就是桃子派,如果是男人,又被称为香蕉派,那就只有……
咳咳,太不纯洁……
所以崔泰邦一听到香蕉派,整个脸惨绿惨绿的,自己刚才已经快爆,再来香蕉派,额滴个神哪,崔泰邦连忙坐起来就准备挥手拒绝。
就在这时,一声女人的尖叫,透过房间的墙壁清楚地传入到每个人的耳膜里。
崔泰邦的面色顿时就凝固了,赶忙把自己身上的琪琪推开,然后跳下舞台,打开门飞一般地冲了出去。
这个声音自己太熟悉了,就是这段时间一直在服侍自己的汉娜!
屋子外面的空地上,崔泰邦首先看见的,是罗伦诺家族的武士们把汉娜团团围在中间,一只手放到刀柄之上,双眼怒视着前方。
透过武士们的缝隙,崔泰邦看到汉娜双手紧紧抱在胸前,秀美的脸上已经挂上了两条泪痕。
他们的前方,是一个脚步虚浮,双目神光有些散乱,一看就知道酒色过度的年轻男子。
事情已非常明显了,汉娜肯定遭到了这个男子的轻薄,崔泰邦不由地一阵心痛,要不是自己要到这个地方来,汉娜肯定不会遭到这种羞辱。
不过,年轻男子似乎是颇有些地位,侍卫们虽然紧紧握住刀柄,怒视着他,但是却不敢对他怎么样,任由他在那里大放厥词。
“摆什么清高,你们罗伦诺家族连个男人都没有,这马蚤蹄子,指不定早就发春了,怎么样?是不是想找个人来插,让哥哥我便宜你好了。”
男子张开充满酒气,好几米外都能闻到的臭嘴,指着汉娜发出声声污言秽语。而汉娜却只是贝齿紧紧咬住下嘴唇,任由泪珠在两道水痕中滚动,不敢发出一声。
她知道,来这里的都是些大人物,她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女,她只能默默地忍受,她不敢反抗……
突然,汉娜觉得眼前的光线受到阻挡,一个不是很雄伟,但是却让此时的她感到无比安全的身躯横到了她与那个讨厌的家伙之间。
“啊!”
崔泰邦握住男子伸出来的手指,轻轻往上一撇,这个正满嘴喷着污言秽语的家伙,就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崔泰邦撇撇嘴,什么垃圾货色嘛,都没有撇断,至于叫得这么凄惨么。
趁着这个空隙,侍卫中有人凑上前,在崔泰邦耳边悄悄地说道:“少爷,这是杰佛瑞家族的安波-杰佛瑞,他最近刚刚成功顶替他的父亲,成为了贝因市的议员。”
说话的是崔泰邦这个侍卫小队的队长科瑞恩,娜塔莉把他派给崔泰邦就是因为他比较机灵,对贝因市的情况也非常清楚。
难怪这么有恃无恐了,原来是年轻的政治新星啊。
仿佛是要印证崔泰邦的想法,安波甩了甩自己的手指,冲着崔泰邦大吼道,“你x妈谁啊。也不找找镜子看看,一个舞男,也敢管我的闲事。”
舞男?跟着崔泰邦跑出来的巴因斯和山姆的面部肌肉一阵抽动,想笑却又发现,现在要是要笑就太不合时宜了。
这也难怪了,崔泰邦当时一听到汉娜的叫声,连衣服都没有穿,赤裸着上身就跑了出来,身上还挂着琪琪没有舔干净的奶油。而在奶油派中,一般涂着奶油的人都是在这里陪侍女或者舞男,再配上崔泰邦这身细腻的皮肤,以及有着些许小白脸气质的面孔,也难怪别人误会他是舞男了。
“安波,别闹了,这都是自己人。”巴因斯走上前去,轻轻一派安波的肩膀,“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罗伦诺家族的崔泰邦。”
“哟,就是那个幸运儿呀!”安波瓮声瓮气地说话,让巴因斯皱起了眉头。
“兄弟,你是怎么样才把娜塔莉那个娘们迷得晕晕乎乎地,传授我几招怎么样?你经常用得是哪个牌子的‘神油’呀”安波拍了一下崔泰邦的肩膀,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浑然没有发现已经面色发冷的崔泰邦与巴因斯。
神油,号称是万千有障碍的男人的圣品,恩,是圣品,但是请注意,前提是有障碍的男人,你懂的。
被别人认为是有障碍的男人,是个年轻人恐怕都会不爽。
“安波,你喝多了。”巴因斯冷冷地说道。
“什么喝多了,你才喝多了呢。”安波一甩手,然后摇摇晃晃地继续对崔泰邦说道,“外面传闻你床上功夫了得,不但搞定了娜塔莉,还通吃了她身边的七姐妹,那个女孩就是七姐妹中的一个吧,告诉我,味道怎么样?在床上浪不浪?我用五百个金币跟你换怎么样?”
“我们跟报社的关系怎么样?”崔泰邦没有理会安波的胡言乱语,而是扭头对科瑞恩说了一句似乎不相干的话。
科瑞恩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快回过神来,说道:“贝因市第一大报《贝因邮报》的主编与我们关系很不错,他的夫人经常来家里做客,明珠集团是贝因市第三大报《贝因通讯报》的第二大股东。”
“很好。”崔泰邦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右手猛地地一拳重重地打在安波-杰佛瑞的肚子上!
崔泰邦力气不大,但是也不小,作为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猛地打出去的一拳总是有一些力量的,特别是,趁人不备的时候打出去的一拳。
也许是因为打中了胃,安波在受了那一拳之后跪倒在地上一阵呕吐,空气中弥漫了一股酸臭难闻的味道。
安波身后的的两个守卫倒是挺忠心,明知自己人数没有崔泰邦一方的人多,倒也是抽出随身携带的武器,一副忠心护主的样子。只不过他们被崔泰邦接下来的动作又给震慑住,不敢再上前一步。
崔泰邦抓起安波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地上拉起来,疼得他脸都皱成了一团。
然后,“刷”的一下,科瑞恩的钢刀就被崔泰邦抽了出来,亲密地贴在安波的脸上,“当上议员了?很风光?很了不起是不是?如果明天的报纸上。出现某新任议员与人在妓院争风吃醋,你想想会发生什么样的结果?你的选民还会支持这样一个喜欢沾花惹草的人?你的党主席会觉得一个头脑冲动的人值得重托?”
“另外,我再告诉你。”崔泰邦再把安波的头拉得高点,让他对着汉娜,“这个女孩,你号称要用五百金币跟我换的女孩,我告诉你,我根本就没有权力跟你换,因为人家是自由民,人家是自愿来罗伦诺家族做女仆的,哦,对了,既然这样,,明天的报纸上还会多出一条,安波议员调戏、猥亵良家女子,到时候,不但是你的政治生涯会完蛋,我还可以保证,贝因市警察局局长会亲自把手铐戴到你手上,不畏强权,逮捕下流的议员,这可是多大的政绩呀。”
安波一下子软倒到了地上,这一次可不是痛的,因为痛不会让他两个腿跟个筛子一样抖个不停,他的脸上苍白一片,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道歉!”崔泰邦冷漠地说道,声音幽幽地就像来自地狱的催命符,“否则我就让这一切变成真的!”
13 他是潜力股
有人说,政客是变脸最快的群体,安波-杰佛瑞虽然是一个新晋政客,但也算是政客,所以,变脸这个政客的特长技能,安波也是会的。
更何况,崔泰邦刚才已经无情地撕破了安波那层鲜亮的外衣,明确地告诉他如果坚持下去,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他不想被自己的政党抛弃,如果他还想自己的政治生涯延续,他不得不做接下来的这个事情……
这个刚才还对汉娜趾高气扬,宣称要用5oo枚金币买下他的贝因市议员,年轻新贵,当即两腿并立,腰弯成九十度,向汉娜深深一鞠躬,说了一声对不起。
汉娜大概是从未见过地位这么高的人亲自想他道歉,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小手握得铁紧,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行了”,崔泰邦挥了挥手,像赶一只令人讨厌的苍蝇一样,面带厌恶地说道:“滚吧,不要试图对罗伦诺家族进行报复,否则,汉娜一定会去警察局报案的。结果你自己是会知道的,这里这么多证人。”
说罢,崔泰邦也不理会已经冷汗琳琳的安波,牵着汉娜走到巴因斯的面前,面带歉意地说道:“不要意思,我可能要早点回去了。”
“我明白,我明白。”巴因斯看了一下可怜兮兮的汉娜,是个男人都会想要好好“安慰”她一番,这个情场老手对着崔泰邦挤了一下眼睛,“好好安慰一下你的小女仆……”
崔泰邦知道巴因斯想多了,也没有想去与他解释,对于这种纨绔,你跟他越解释,越会让他觉得其中有鬼。
每个人看问题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嘛。
看到崔泰邦带着一堆人离去,山姆看了一眼颓然坐在地上,胯下还散发出一股酸臭味的安波说道,“巴因斯,他怎么办?要不要找人把他送回去?”
巴因斯冷哼一声,“不用管他,等他清醒之后,自己会找到回去的路。我们走,派对还在继续呢。”
山姆面上闪过一丝犹豫,“就这么不管他是不是不好,毕竟他还是个议员。”
“议员又怎么样,议员中的怂包还少吗?”巴因斯转头就走,看都不看安波一眼。
纨绔最看不起的就是怂包,哪怕他地位再高也是如此。
“汉娜,今天委屈你了,这瓶从高卢进口的香水就送给你了,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以后那种地方我派老七跟他去。”娜塔莉温柔地拍了拍汉娜地手背,从自己的桌子上拿起一瓶装着琥珀色液体的玻璃瓶子递给汉娜,这种颜色代表的高级香水往往是有钱都买不到的,贵妇们都是托人专程从高卢带回来。
“谢谢小姐,跟着少爷是我应该做的。”汉娜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忙想要推掉娜塔莉递过来的东西。
但是娜塔莉还是硬塞给了汉娜,然后站起来,“不早了,好好休息一下。”
送汉娜到了门口,娜塔莉主动打开房门,亲吻了一下汉娜的脸庞,“好好睡一觉,这两天放你假。”
“嗯!”汉娜的小脑袋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将门关上,身为女仆的自觉让她习惯性地去关门。
“老七,你怎么看?”娜塔莉转过身,对站在房间里另外一个女仆说道,老七那妩媚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笑容,“小姐,我只能说,崔少爷将会是个很好的丈夫。有担当,有魄力,当然,也很有情趣。”说到这,老七捂着最笑了一笑。
“当然很有情趣了,赤裸着上身,上面还沾满了奶油,而且还是从粉红天堂那里回来,”娜塔莉的黛眉一皱,“福斯蒂娜,如果你的好丈夫的标准是指一个月内光顾了四家妓院,五家夜总会,那我只能说你的思想太与常人不同了。”
老七耸耸肩,“小姐,没有哪个男人不偷腥的,当年,我在摩勒的时候,场子里也曾经来过不少外界可以称之为模范丈夫的人,在必要的时候他们也会与小姐们虚情假意一番,但与别人不同的是,我们从来没有见到他们单独来过,每一次他们都是陪人一起过来的。小姐,你也应该知道,在男人的人际交往中,想要完全不湿鞋那是不可能的。”
娜塔莉有些不耐烦地对老七挥了挥手,“行了,福斯蒂娜,他现在是你的男人,看好你的男人,让他少去些那种地方!”
福斯蒂娜俏脸一红,“小姐,我已经为当初为了帮你而做出地那个决定后悔了,我甚至都在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炼金术士做出来地怪物。刚开始,我还是能够应付他的,现在,就算是我使出所有地手段都解决不了他了。我现在每天晚上只要一上床就害怕他要跟我求欢,一旦我们晚上做了,第二天不到中午我绝对是起不来地。小姐,我还是把他还给你吧”
额,福斯蒂娜小脸蛋红了,不是因为害羞,似乎是因为自己的技术不达标而感到……羞愧?
娜塔莉一听福斯蒂娜的话,顿时脸色大窘,一贯以冷静强悍示人的她此时也变得有些小女儿态,“不行,当初我们都已经说好了。我很感谢你那天主动要替下我,要不是你,我恐怕都已经……”
“好了,小姐,不要说了,我跟你开玩笑的,”老七说道,“要是扔给你,那我们做的这一切不都浪费了吗?不过,你又不想他出去跟那些女人乱搞,我一个人实在吃不消他了,而且他总这么无所事事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知道你打算给十年时间来看看这个男人是否是罗伯特所说的那种人,但是在女人肚皮上,你是不能发现这个男人是否是优秀的,当然你只想找个人肉打桩机做老公可以采用这种方法。”
“你才想要个人肉打桩机呢,”娜塔莉嗔怪地打一下老七的肩膀,“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老这么下去是不行的。”
娜塔莉走到窗户边上,来回踱步一阵,突然,纤手一拍自己的脑门,“有了,从明天开始,就让他这个样子。”
14 人肉打桩机使用指南
“今天下午你在拜伦商学院会一场有关魔法产业的交流课程,贝因市魔法协会会长、炼金行会会首,都会上台进行演讲,你的同学中有六家炼金行业的,三家开魔法物品公司的,十七家正准备进入魔法行业或炼金行业的。”
“你能不能不要在跟我做事情的说这些?”崔泰邦看着正在自己身上做“骑马”运动的福斯蒂娜,有些无奈地说道。
“不行!”少女断然否决了崔泰邦的提议,“待会我肯定会很累,然后我就会睡着了,明天起来,你人早就溜走了,我要是今天不跟你说,你明天又有理由开小差了。”
“可问题是,他们讲得的确很无聊,就像你昨天要我参加什么沙龙,拜托,那些人都是些靠边站的次子,他们除了谈女人跟兴奋‘药’品,就说不了别的,你还真以为他们会谈论什么投资?”崔泰邦的手扶上福斯蒂娜纤细的腰肢,水润而纤细的腰肢让人摸上去很是舒服。
“那也没办法,你要融入上流社会,肯定要与这些人打交道,恩……恩……”
崔泰邦真是服死她了,这个女人真的能一边与自己在床上运动,一边条理分明地与自己说话。
“我没说不与他们打交道,但问题是在于,在投资沙龙上跟一群装逼的二货谈女人,还不如大家直接去粉红天堂。再说前天你给我报的什么总裁班,压根就是一个找包养和找人被包养的地方,什么研讨企业发展,那些男男女女都发展到床上去了,那个老叫兽完全是对着教材上照本宣科,一对老花眼只晓得盯着女学员的胸脯看。”
“呼……呼……混蛋,你那怎么更硬了,你是不是想到班上的哪个女学员了,看来你前天离开商学院后过得很愉快啊,你这个人肉打桩机,你除了‘啪啪啪’能不能想点别的东西。”
崔泰邦两眼一翻,这个时候你要我想别的东西?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吧。
“看来你下次去上课,我要跟着你去,要是发现你某个地方不老实了,我就给你挤牛奶,每个小时候给你挤一次,我看你怎么插别的女人。”
每个小时一次?虽然性感女仆的手在自己的某个部位,搓啊搓地让人感觉很是香艳刺激,但是每个小时一次?就是铁人也会变成钢水。
想到这里,崔泰邦不受控制地一阵哆嗦,自己身上地福斯蒂娜被这个额外的动作一次刺激,身体的感觉突然一下子到了顶点,高亢而销魂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就瘫倒在崔泰邦的身上。
两人就这么紧紧抱着,任由福斯蒂娜在回味高嘲的韵味。
许久之后,福斯蒂娜突然抬起头在崔泰邦的脸上亲了一下,“作为一个人肉按摩棒,你实在是太优秀了。”
崔泰邦脸都绿了,什么叫做人肉按摩棒,合着自己是人家的泄欲工具?
“不过也有一点很讨厌,你不能跟我一起高嘲。”福斯蒂娜从崔泰邦的身上翻下来,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盯着天花板,胸部一起一伏地喘着气。
“喂,我还没到啊。”崔泰邦表示抗议,“按摩棒是不需要关心地,不需要软地,可我是需要软滴。”
“缓一缓,缓一缓,等下再来。”
“自从我被你们强迫去那些什么沙龙,商学院之后,你是不是转了性了,怎么每天晚上都要跟我来?”
福斯蒂娜白了崔泰邦一眼,“那不是怕你削减了零用钱之后饥不择食,跟那些女学员乱搞嘛?以前,你跟那群纨绔在风月场所玩女人是隐私场所,那些女人都是职业的,你搞得再多也没关系,人家做多认为你年少风流。但是,商学院那种地方的女人就不一样了。”
少女侧过神,把头枕到自己如藕一般的手臂上,离崔泰邦距离之近,让他又闻到了少女身上的体香味。
福斯蒂娜的脸上挂起一副严肃的表情,“那里的女学员都是颇有心机的人,我可不想你在那里被人乱搞了之后又被人利用。”
“利用?怎么利用?谁不知道我现在是贝因市闻名的小白脸,我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婆给的,现在你们美其名曰‘把所有心思都放到学习上’,已经停掉了我所有的零花钱,如果哪个女人想从我身上的得到好处,那可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一提起零花钱,崔泰邦的心里就在滴血啊,你做你的女总裁,我做我的纨绔子弟,你好好地来干涉我干嘛?可怜我的契约还在娜塔莉手里,有理都没处说,人家只要一拿出奴隶契约,任何申诉都是没用的了。
“她们都精着呢,”福斯蒂娜轻轻一笑,“就算你在外界看来不过是个靠着自己老婆发达的小白脸,但是你也是很有利用价值的。比如说,星条国的一夫多妻法。”
“一夫多妻法?”崔泰邦愣住了,“我从来没听说还又这个法律。”
“你没听说过不代表它不存在,以前,这个世界曾经爆发过几次世界大战,战争中每个国家都丧失了大量的年轻男子,战后,世界各国为了迅速恢复国力,出台了很多刺激人口增长的法律,像一夫多妻法就是那个时候出台的。只不过到了现代,由于妇女解放运动的发展,这项法律已经很少被人使用,但是在上层社会,由于重重原因,这条法律还是有很大作用的。”
“哦?还有这样的好事?”崔泰邦一下子来了精神,话说,一夫多妻是每个男人的终极梦想。
女孩深深地看了崔泰邦一眼,仿佛在说,我就知道你的龌龊想法,“你不要得太简单,任何援引一夫多妻法结婚得,都会发现这项法律中对可以结婚的条件定义得非常严格。”
福斯蒂娜一口气说了一大串限制条件,总结起来就是,男人可以娶好几个老婆,但前提不是为了骗财骗色而结婚的,并且男人娶的新老婆,要得到原来所有妻子的同意。
“与此同时,现在任何娶了多个老婆的男人都会一致遭到妇女运动家的抨击。基本上你如果有了两个以上的老婆,你这辈子就会被贴上花花公子的标签。”
说到这,福斯蒂娜扫视了崔泰邦一眼:“貌似你已经被贴上了小白脸的标签,结合你这段时间的表现,再贴上花花公子的标签也是正常的,所以,有女人想贴上你,让你援引一夫多妻法娶她也是正常的,只要她进了门,娜塔莉作为公众人物,迫于社会舆论,也不可能不让她住到这里,使用这里的东西,甚至,为了表现出自己的风范,还不得不在这个女人的事业上帮她一把,以体现出家庭的和睦。”
“你看,只要能够指使让自己进门就会有这么多好处,那些富有心机的女人怎么会放弃你这块肥肉?所以,为了你小姐,为了家庭和睦,从明天开始,由我二十四小时陪着你,一旦发现你身上某个东西精神亢奋了,我就会通过各种手段给你灭火。”某女仆的眼中燃烧出熊熊烈火,仿佛又一种名为信念的东西在发芽。
看来,明天会是一个香艳而美好的日子。
“但是,如果各种灭火手段失败,我就会找大姐来把它给冻住。然后切下来,油炸一百遍啊一百遍。”
额~我收回刚才的想法,崔泰邦双手捂蛋,感觉到自己下身凉飕飕的。
15 为我们都上过那个该死的商学院干杯
站在自己的试衣镜前面,福斯蒂娜看着微微露出香肩的长裙,转了个身,裙角飞舞了三百六十度,让她就像一个歌剧中的女主角,艳丽异常。
性感女仆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套无肩长裙自己颇为满意,只是平常一般不穿出来,要不是为了陪男出席今晚的宴会,它会永远藏在自己的衣柜里了。
“福斯蒂娜!福斯蒂娜!”伴随着仓促的叫唤声,一个穿着普通制服的女仆打开福斯蒂娜卧房的门,跑了进来。
与福斯蒂娜这些经常辅助豪宅女主人,处理事务且在明珠集团挂着管理职位的高级女仆不同,普通女仆永远是穿着方便打扫的日常女仆装,除非是离开罗伦诺家族,她们的衣服款式都是一成不变的。
她那长着几颗小雀斑的脸上红扑扑的,显然,这一路她跑得很急促。
“少……少爷不见了。”
福斯蒂娜黛眉一竖,“该死的家伙,好了一个下午,又旧病复发了。”她抬起紧紧握住的小拳头,真是恨不得一拳打在那张让人生气的脸上。
“再来一杯十五年的威士忌!”崔泰邦晃了晃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钱袋,打开扎住封口的绳子。
嗯,还有十个金币,在这个高级酒吧里还能在坐上一段时间。
崔泰邦扭头看了看舞池中间扭动的男男女女,昏暗的空间里,魔法水晶灯将迷幻的光芒打在扭动的男男女女身上,充分展现了夜店里的疯狂与颓废。
“今天晚上不知道又有多少狗男女看对了眼,然后把自己的精力与体液贡献给了酒店的床单。”崔泰邦嘲讽地笑了一下。
“啪!”酒保将一个剔透洁净的玻璃杯放在崔泰邦的面前,然后为他倒上琥珀色的威士忌,“先生,你已经喝了六杯十五年的威士忌了,如果你愿意,肯定会有不少女人愿意与你一起去酒店做贡献的。”
在夜店里,有些酒保为了赚一些外快,往往会充当妓女的中间人,也就是俗称的拉皮条,崔泰邦今天似乎就碰到了一位。
“女人?”崔泰邦晃了晃杯中的液体,“恐怕从今天开始,这些美女们,我就连一个手指头都碰不了了。”
说罢,崔泰邦举起手中的酒杯,就准备把价值半个金币的美酒一饮而尽。
就在下一刻,男人突然觉得手中一空,酒杯到半途就被一只芊芊素手夺了过去,然后,琥珀色的液体通过了一只娇艳粉红的嘴唇,进入了某个女人的口中。
星空为眸,碧波为发,肤如凝脂,丹凤眼,小琼鼻,尖尖的下巴,性感的锁骨,婀娜的体态,崔泰邦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个女人太美了,即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崔泰邦还是能够确定,她,绝对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这个女子有着娜塔莉与生俱来的贵气,七姐妹中老大佩欣丝的御姐气质,老二汉娜的柔和面部曲线,老七福斯蒂娜的魅惑眼神。
“衰哥,请我喝一杯呗。”美女用她那朦胧的醉眼盯着崔泰邦,嘴角勾起一丝迷人的微笑,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幽香。
酒保看到有人来抢自己的生意,先是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但在看清楚这个女人的面孔后,又立即变成一副职业性的微笑。
崔泰邦笑着摇了摇头,女人再漂亮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奴隶。
而且,女人越是漂亮似乎越是危险,比如娜塔莉,美丽,贵气,位列那些色狼们评出的所谓贝因市十大美女排行榜第二。
可是,结果呢?
先是骗自己,说什么,只要自己好好跟她演戏,每个月就会有价值不菲的零用钱,而且不会管自己。
但是现在,竟然直接断自己的粮,还逼着去听什么砖家叫兽的课,参加一些浪费时间的沙龙。
我又不是真的老公,至于么,你玩老公养成游戏么?
所以,对于过于漂亮的女人,崔泰邦现在是敬而远之。
“行,这杯我请,但是下一杯你得自己掏钱了。”崔泰邦对酒保举起一个手指,“刚才这杯算我的,给我再来一杯十五年的威士忌。”
“真小气,”美女嘟起嘴巴,样子即性感又可爱,让崔泰邦好一阵心跳加速,连忙转过头去不看她。
“不是我小气,我身上的钱真的不多了,我打算把它们用来纪念我最后的快乐时光,如果请你喝酒,恐怕就不够了。”崔泰邦接过酒保给自己重新倒上的威士忌,把它放到右手边,免得坐在自己左边的大美人把它又抢了。
崔泰邦说的没有错,这次来酒吧可能真的是他最后的快乐时光了,他身上的那些个金币是自己这个月还没花完的零用钱,某就要被限制人生自由的悲催男,还打算在这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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