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喜欢,妳会湿得这么厉害小核会颤抖得如此激烈吗妳看妳的头,都变得这么硬了。」他还用手去扯她的尖。
「啊别别弄了」他不能既吻她的唇又她私处,最后还扯她的头,这样多重刺激,她怎么受得了「你快进来吧」
「妳受不了了」
「是是的。」她胡乱地点头,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看就快要高氵朝了。
阿烈趁这个时候将她翻身,让她跪趴在他床上,单手抓住他的欲望,举枪进入她花洞,而他双手则是绕到前方,用力揉弄她的房。
他上方用力揉弄,下边则是卖力挺进
研真舒服又难过地抓住被褥,强抑下呻吟。她不行了他这么快、这么用力
呜她趴在枕头上,咬住枕头,而晃动的双在他猛烈撞击中激荡成漂亮的波。
阿烈双手改扶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一次次的用力、一次次的挺进。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这这实在太、太」
太怎么样研真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他喷出的灼热体将她带到了天堂,脑子在一瞬间顿时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也喷出了,而且还洒了阿烈一身,她只知道自己到了天堂,而且还在云端漫步
第五章
「叮咚、叮咚、叮咚」
有人按门铃。
「是谁啊」才刚欢爱完,研真正披着被子在吃高热量的蛋糕,这蛋糕还是阿烈自己做的。听说他现在正在面包坊打工,以后打算自己开一家店,专卖蛋糕。她没想到一向看起来酷酷的、不多话的阿烈,其实也有浪漫的时候,像她每回来他这里,他都会备着蛋糕,以备她肚子饿的时候有得吃。
「研真,你帮我开一下门。」阿烈说道。
「唔好。」她点点头,正要跑去开门,突然发现自己只披着被子,这样就去开门真是不像话。所以她想要门外的人等一等,外头的人竟先开口说话了。
「阿烈,我知道你在家」
喝是淑缘要死了幸好她没有直接开门。研真赶忙跑到浴室里去。
「你想干嘛」阿烈正在冲澡,全身光溜溜的,没穿一件衣服,她就这样闯进去。「你这个色女,是不是想跟我一起洗啊」他色色的说。
「你别闹了淑缘来了,人就在外头怎么办」她吓死了,心脏到现在还扑通、扑通地跳着。
「不怎么办,就让她在外头等,等久了,她自然会回去。」
「这怎么行你答应过我的,你会对她好一点。」
「怎么对她好她老是这么莫名其妙的闯进我的生活,连声招呼都不打的,今天幸好是你,要是别的女人怎么办」
「你还有别的女人」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研真气呼呼地嘟着嘴巴。
「我是说如果。」她别见风就是雨的好不好
「如果也不行」他什么比喻不好说,偏偏说这个天啊她神经啊在这时候还吃这醋做什么淑缘还在外头等着呢「要是她发现我们两个在一起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们一个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好不能在一起的」
「你还讲这种风凉话,要是能让淑缘知道我们俩的事,我干嘛还这么紧张」
「对啊我也很想知道,你干嘛这么紧张莫非你脚踏两条船,怕被我知道」
「你胡说什么我光你这一条船都踩不稳了,哪有心力去踏别的船总之我不是不想让淑缘知道,而是不敢让她知道;想想看,如果淑缘知道我们两个在一起,她会怎么想」
「你管她怎么想」
「她是我的好朋友耶」
「而我是你的男朋友耶怎么你就只在乎好朋友的感受,就不在乎我的感受了吗」
「你这个死人,你在这时候给我吃什么醋跟淑缘有一腿的人是你,不是我耶」
「就是这样才奇怪,你明知道我跟她有一腿,还老是把我往她身边推,你说,今天换成你是我,能不气吗」他气得拿莲蓬头喷她水。
他这个死人都这个时候了,他还玩
「你快躲起来吧」她急了,一把将他往浴缸里头按。
「干嘛」
「躲起来别让淑缘看到啊」
「你急疯了吗这是我家耶要躲也是你躲起来吧」
「说得也是」瞧她一心急,便手足无措。「那你你快出去,我我去找个地方躲躲躲哪儿好呢」她急得直在原地乱兜。
「行了,就躲浴室吧」
「可以吗我是说如果淑缘借口要上洗手间呢」电视上抓奸的戏都嘛这么演的。
「我不会让她进来的。」
「不我觉得你很坏,搞不好你会故意叫淑缘进浴室,就算她没要上厕所,你也硬把她拖进来。」
「哇不会吧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他心机有这么重吗「你把我想得太邪恶了」他反驳,但上诉无效,因为研真现在本没心神陪他玩。
「我看我还是躲在一个连你都不知道的角落;而你」她上上下下看了他一眼。「你快点冲一冲,去帮淑缘开门。」而她要去找个地方躲起来对了,「还有,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事,不准跟淑缘透露一丁点我们俩在一起的事,如果让淑缘知道了,她肯定恨死我,觉得我背叛她」
「进来吧」阿烈开了门,没想到淑缘耐这么好,按了门铃没人回应,还愿意等上好几分钟。
「怎么这么慢才来开门」淑缘问。
「我在冲澡,待会儿得赶去上班。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阿烈明显表现出距离与对她的不耐烦。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冷淡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你非得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不可」
「小姐,我只是忙,没接你电话,罪不至死吧你有必要把事情说得这么严重吗」真是受不了耶「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沉光远才是你男朋友,你该守的人是他,不是我。」
「你在吃醋吗吃光远的醋」
「你千万别这么想,如果我要吃沉光远的醋,早在八百年前就吃了,不会等到现在。」
「那你说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漠我们两个不是一直都很好吗」每周一次的床伴关系,他们也维持了好多年,为什么他突然间改变
「我不想再继续我们之间的体关系了。」
「为什么」
「因为我有女朋友了,我想定下来,不想让她觉得我花心浪,我想给她一份安定的感情。而你,你也该给沉光远这样一份情感。沉光远对你很好,不是吗」
「但我也喜欢你」
「可是我只爱我的女朋友,其它的女人我都看不在眼里,所以你放弃吧脚踏两条船,小心有一天你会失足掉到水里,所以今后你若想再跟我当朋友,我当然很欢迎。」没办法,谁教研真非常重视淑缘。「但如果你还想维持一周一次的床伴关系,我劝你去找别人,以后我不能奉陪了。」因为他只想要研真,不要其它女人,所以淑缘最好死心。「原谅我现在没空陪你,再见。」
阿烈也不跟她罗唆,便拒人于千里之外,他管淑缘会不会生气,他现在只想知道研真刚刚说她要躲到一个连他都不知道的角落,那是哪里,他实在很好奇,所以现在他要去寻宝,揪出她来。
「你在干嘛」
研真竟然躲在床底下,这就是她口中所谓的那个连他都不晓得的角落吗
「你真是够了」他弯下身子把她拖出来。
「淑缘走了」
「没有。」
「没有你干嘛拖我出来你想害死我啊」气死她了研真急忙缩着身子往里躲。
「笨蛋我是骗你的啦」
「你干嘛连这种事都要骗我」他很无聊耶
「我看你挺喜欢躲在里头的,所以找个理由让你多待在里面一会儿。」
「你发什么神经床底下耶又脏又暗又有很多灰尘,我哪会喜欢待在里头你别以为我单纯就不知道你说这话是在调侃我。」她知道他讨厌她为了躲淑缘连床底下都肯躲,但他吃醋就吃醋,讲话别这么毒啊她又不是变态,怎么会喜欢躲在床底下
「算你机灵,还听得出来我是在调侃你。」
「淑缘来你这做什么」
「跟我说清楚、讲明白。」
「说清楚、讲明白讲什么啊」
「讲我为什么变心的事。」
「你告诉她了」
「对,我告诉她说我之所以不想再跟她在一起,是因为我有女朋友了,我想对我女朋友从一而终;怎么样你听了之后有没有很感动」
「感动个屁啦」他这个大坏蛋「你干嘛跟淑缘讲这些对了,那你有跟淑缘说你的女朋友是谁吗」
「我哪敢讲啊」他又不想被她给骂死不,他不怕她骂,只怕她不给他做,那他会憋死的。
「哦那就好。」研真一副「好理加在」的表情,但是等等再问件事。「那淑缘听了你有女朋友之后,是不是很伤心、很难过」因为她看得出来淑缘是真心爱着阿烈。
「我哪知道她有没有很伤心、很难过啊我话一说完,就把门关上了,连让她有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你这个坏人」她实在快被他气死了。研真急忙穿好衣服。
「你去哪」
「去安慰淑缘啊」她觉得淑缘现在一定哭死了。
「你干嘛对她那么好」
「因为我背叛了淑缘,我明知道她喜欢你,还招惹你,我最不屑抢朋友男友的人了,没想到会为了你破了戒」
「我又不是淑缘的男朋友,你别忘了,她的正牌男友是沈光远。」
「是床伴也一样啦」总之她对淑缘就是有罪恶感,要是淑缘还因为阿烈的关系而想不开那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那我怎么办」
「伤心难过的人又不是你,什么你怎么办」
「可是你说今天要陪我去逛电脑展的」
「现在没空理你这些了啦」还看电脑展哩淑缘都快哭死了,她哪有那个心情
研真匆匆忙忙出去,半路上就call了淑缘。
淑缘一接起电话,就是哭哭啼啼的声音。她就知道,知道淑缘现在一定哭得很惨
「你先别哭,先跟我说你在哪里我马上去找你」
研真赶到时,淑缘已经哭肿了眼,研真马上跟店家要了冰块,包着干净的手帕给淑缘敷眼睛,而淑缘却还一直哭着说她不甘心。
「他怎么可以说变心就变心我就不信那女的比我好」
「是呀她一定没你好。」为了讨淑缘欢心,研真还拚命点头,贬低自己。其实也不算是贬低啦因为她也觉得自己没淑缘好,淑缘比她活泼、比她有朝气,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阿烈会宁可选择她而不要淑缘。
「淑缘,你别哭了,你眼睛都哭肿了,这样会很难看耶」
「阿烈都要离开我了我还管什么好看不好看呜」淑缘变本加厉,哭得更用力。
研真忙着递面纸给她擦眼泪,一边还得跟旁边的客人频频点头说抱歉。
「研真,你说我们是不是好朋友」
「是是啊」研真回答得有些迟疑,因为淑缘干嘛突然间这么问淑缘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那你帮我一个忙。」
「什什么忙」该不会是要她离开阿烈吧
「你帮我一天二十四小时地跟踪、调查阿烈,我想知道阿烈的女朋友是谁。」
「什么你要我要我跟踪阿阿烈,调查调查他的女朋友是谁」
她怎么能这么做她这么做岂不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她就是阿烈的女朋友啊而她能这么跟淑缘说吗
「不、不、不我不能」
「为什么难道连你也不帮我了吗」淑缘望着她的眼睛大有泫然欲泣之姿。淑缘该不会又要哭了吧
「我我不是不想帮你,是是我胆子这么小,我怕我做不好你交代的事,淑缘你你要不要找别人帮你这个忙啊」淑缘找别人帮忙,至少她可以这阵子避着阿烈,但如果是她去调查,事后地跟阿烈谈恋爱的事情曝光,她欺骗淑缘的事岂不是又多了一样所以,淑缘要找谁去查都可以,就是千万别是她。
「不可以找别人。」
「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知道阿烈的长相啊」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调查」
「因为因为」
「为什么」淑缘干嘛突然变得支支吾吾的
「因为我这几天要跟光远去垦丁玩。」
「什么你要跟男朋友去玩,却要我跟踪阿烈」淑缘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她允许自己脚踏两条船,却不许阿烈去找寻真爱「你这样太自私了啦」
「在爱情面前本来就是自私的,总之我就是这模样了,你从认识我的第一天不就知道了吗那你现在还怪我,你是不是不帮我,所以就找这些借口来责备我」淑缘愈讲愈生气。
研真就怕淑缘这副咄咄逼人模样。淑缘一气壮,研真就变成缩头乌了。
「你到底帮不帮我一句话」
「帮帮啊我又没说不帮。」
看吧果不其然,淑缘一吼,研真便什么都点头、什么都答应。
研真也知道自己很没用,只是现在怎么办真要把阿烈一天二十四小时所做的事都写起来吗看来也只能先这样子了。
第六章
早上十点半起床,洗脸、刷牙
十一点出门买早午餐跟报纸
十一点半回家
唉写这么仔细,淑缘会不会怀疑毕竟她如果不是阿烈身边贴近的人,怎么可能写得这么细,所以不行、不行得重写。
将纸揉掉,研真重写一张
「你在做什么整个房间都是纸团。」
「你别打扫,我自己会捡」
很怕被他看到她正在出卖他,所以阿烈一出现,她便从椅子上惊跳起来,弯身跑去捡纸团。
「你不是说要去超市买菜吗怎么还没去」
「正要去,而你真的不跟我出去走走吗」
「不要了,我还有事要忙。」
「你在忙什么」他很好奇,还探过头去看她一整个早上埋首于案前,到底是在忙什么。
「你不要偷看啦」看到他探头过去,研真又急急忙忙跑去把桌上的东西拢一拢、收一收。
「什么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耶」这么诬蔑他算了,不看就不看。「我要出去了,你要我顺便帮你买什么回来吗」
「没有。」
「那我走了。」
「等等」
「又怎么了」
「我突然想到,你还是帮我买包卫生棉回来吧要超薄的,还要有翅膀那一种的。」她mc快来了,可他这里没有她的卫生棉。
「小姐」
「干嘛」
「你到底当不当我是男人啊要我帮你买卫生棉,你想都别想」买那种东西有损他男子气概,他才不干这种事。「要买自己去买」他才不理她。「走了,一起去吧」
「都跟你说了,我没空你是没听懂吗算了等会儿我忙完了,我自己会去,你快出门吧」她还得趁他不在时完成今天的跟监报告。
「阿烈,你今天下午趁我睡觉的时候,有出去吗」研真睡完午觉,醒来的头一件事就是巴着阿烈问。
「没有。问这干嘛怎么怕我趁你睡觉的时候出去会午妻啊」
「什么是午妻」她不懂。
「就是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偷偷相会的情人啊那就是午妻。」她这小笨蛋,什么都不懂。
「什么你有午妻」
「没有,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连别人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都不晓得」她这天兵。
「谁晓得你这么无聊,有事没事拿这种事来跟我开玩笑,而且这玩笑还一点都不好笑」以为他有午妻,只会令她觉得紧张而已。「那你今天三点去哪里」
「去买啤酒。」
「四点呢」
「我得去面包坊打工,你忘了啊」
「对喔」她的确是忘了。
「你干嘛问这么多、这么仔细你究竟是在怀疑我什么」他愈来愈觉得研真行为举止颇为怪异。
「我哪有怀疑你什么啊你干嘛这么问」
「没怀疑我,会像调查犯人般一直盘问我的去处而且你这种怪异行为已经连续好几天了,别以为我没发现。说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没没有啊」研真眼神闪烁地回避他的追问。
她这模样还说没什么她想骗谁啊
阿烈一直偷偷暗中观察研真的言行举止,这才发现那丫头常常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看他,而且还拿着纸笔写写写的,不知道在写什么。
总之她那行为说有多怪就有多怪,所以他趁着她去洗澡时,偷偷翻找抽屉,找她写的那份东西。但不知她藏哪去了,无论他怎么翻找都找不到。
喝该不会是她又把东西藏在床底下了
研真的脑袋瓜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就是特爱把东西藏在床底下。阿烈去找,果真被他找到了。
他将一迭纸抓出来,盘着双腿坐在地板上看,愈看脸色愈沉。
该死的她真的在调查他而她莫名其妙的干嘛调查他
「说这是什么」
研真一洗好澡出来,阿烈便将那迭资料往她方向一丢,要她跟他解释清楚,她干嘛调查他什么时间做什么事。
「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不就是就是」该不该说呢她说了,阿烈铁定很生气;但是不说的话,他还是一样火大,那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你别扯谎骗我,说谎罪加一等」研真还没开口,阿烈就先把自己的最底限挑明告诉她,要她别触及地雷,惹他生气。要知道一旦他发起脾气,可是不鸣则矣、一鸣惊人的可怕。
「事情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淑缘不是来你这找你吗我当天不是追了出去」
研真将那天她追出去之后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阿烈,就连淑缘要她帮她调查他的事也全盘说出,不敢有一丝半点的隐瞒。
怎么样她全部都说出来了,而且还老老实实、不敢说半句谎话欺骗他,这样阿烈应该会气消了吧但是为什么阿烈的脸色不见和缓,还还好象更生气的样子
完了死了「你是不是是不是不高兴我这么做」
「我不高兴不,怎么会呢你这么帮朋友,我当然很高兴。」
可是他脸上的表情怎么不是那一回事,倒像是戴着笑脸面具说假话。
「我还可以帮你呢」
「帮帮我怎么帮」
「帮你写这份调查报告啊想想看,除了我,还有谁最了解我的行踪总之以后你别这么麻烦了,还偷偷观察我,不如全都交给我,我每天帮你写,写好了再给你。」
「你真的愿意吗真的愿意帮我写」他怎么对她这么好啊
原来以前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原来阿烈真的是个好人,他能体谅她身为当事人、却不想让淑缘发现的苦心。
「你真好」她感激地抱住他,以回报他的大恩人德。「哪拿去吧」她把一迭a4的纸张全交给他。「以后就拜托你了对了,今天的也要写。」地还把最上层的那张抽出来,特地拿给他。
「好,我现在就写。」
「现在就写啊小用了,这事不急,不急啦」反正淑缘这几天都在垦丁,这份资料又不急着要。
「没关系,我现在有空,你等着,我马上写给你,你就看看我这样写行不行,如果不行的话,我立刻改。」
「哦好好啊」研真没想到他是急惊风的个,说做就立刻做。
她乖乖坐着等,而阿烈的动作很快,大笔一挥,没一会儿工夫就写好了。
「哪拿去吧」他拿给她审查,看这样写可不可以。
「唔没问题、没问题」她一行看过一行,都觉得ok、可以,但到了晚上十点跟十一点那一行「等等、等等这里怎么会有做爱」再翻开,她再看,「这里也有做爱哎呀做爱不能写啦写了淑缘就会问我,有没有看到那贱女人啊而我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说我就是那个贱女人吗不行、不行不行写这个」
咦不对她又突然想到。十一点耶她十一点早就回家了,哪能跟他做爱那他他是跟谁做
「你是跟谁做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觉得呢」
「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她是直到刚刚才知道原来他晚上十一点还跟女人在床上打野战,那她怎么知道他的对象是谁
「你啊你就是那个野女人。」
「你胡说我昨天晚上本没跟你上床。」她昨天明明很早就从他家离开,而且还是他送她回去的怎么他该不会是前脚把她送走,后脚跟着就把那野女人接回来嘿咻咻了吧
「就因为昨晚我们没做,所以我打算今天补回来,让你的这份资料显得更正确、更完整,所以来吧」他跳上床,吓得研真哇哇叫,满屋子乱跑。
他刚刚还说他没生气,但她就是知道他现在这样子是在生气,他以为她不知道喔
「你不要闹了啦」她若真照他上头写的让他一天做好几次,那她岂不是要做到腰断掉不行啦救命喔
「阿烈,不行了啦我我那里快要坏掉了啦」
到底阿烈用手指头惩罚她,让她一直做、一直做,做了几次了不行她快要不行了
「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她趴在床上求饶,而他的手依旧在她腿窝下玩弄着,逼得她的口流下湿淋淋的蜜汁从大腿流到床上,弄得满床都是。
她流下来的蜜汁远比他刚刚在她身上的来得多,她小剧烈颤抖张合着,而她都已经快被他玩坏了,他却还不肯放过她。
他只用手指头弄,却不真的进来,他让自己保持在最冷静的状态,却用他的两手指头跟舌头就把她弄得全身湿答答、水淋淋的,他到底到底要她怎样他才甘心她都说她下次不敢了,要不然他是想怎样
「阿烈求你快进来吧」快点给她吧她快受不了了。研真翘起屁股,高高地翘着,从后头看,还可以看到她粉嫩的小正剧烈地张合。
他用手将她的花唇左右分开,看到她里头粉红的皱折,他用舌尖轻刺那里的嫩。
「阿烈」
他呼出来的热气就吐在她的幽里呜他为什么要这么惩罚她他呼出来的热气让她那里更觉得痒死了
「阿烈」她受不了地大量喷嘲,喷出来的热就滴在他脸上,他也不在意,还用鼻子去蹭她湿答答的花,卷起的舌头像勺子舀起了她蜜壶里的花蜜,又用舌头全数抹回她微卷的细毛上
「你绝对想不到,你的量有多大,连你的毛发都滴得出蜜来」
「你别说了」现在这样,她已经觉得丢脸死了,他若再说下去,她只会觉得自己更下流
她的身体被阿烈调教得怪异透了,好象只要他一碰她,她就像吃了春药一样,全身热得发痒。
「阿烈你到底要不要进来」
「不要。」
「为为什么」
「因为我玩得还不够。」
「还还不够」他疯了吗他已经把她绑在床上玩了将近两个钟头了,她趴在床上,两条腿都快撑不住了,他却说他还没玩够,那「那到底要怎样你才会玩够」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愤怒,不懂为什么不管我做什么,你都看不在眼底,而淑缘只要说一句话,你就为她鞠躬尽瘁,好象我在你心目中一点也不重要,就淑缘最好、最重要」
原来原来他是在吃淑缘的醋「不你最重要、你最好了」
「现在才说好话来讨好我已经来不及了,我现在是一肚子火,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所以你就乖乖受死吧直到我气消为止。」
「我已经乖乖听话了呀只是只是不晓得你什么时候才会气消」但她知道现在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呜「你不要不要再来了」
在他手指的逗弄下,研真跪趴着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他手指快速拨弄她脆弱的花唇,任由她湿答答的蜜津滑满他的大手,而她都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他却还在她耳畔说风凉话,吹着热气问她,「是不是很舒服、很爽」
他又来了又说这种下流话了。不她才不回答他这羞人的问题。
「不回答我,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辙是吗没那么容易。」他修长的手指往上一勾,碰到她最敏感的一点。
研真浑身打着哆嗦,全身痉挛地抽搐着。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进去那你是怎么想的想我的手指头还是要我的硬铁你说呀快说,说我就给你。」
「真的吗」真的她说了他就会放过她
「嗯快说。」他点头答允着,手指头继续暴的掐住她充血的花核,那感觉像电殛似的直击她心中。
他继续凌迟她的身体,让她受不了地为他残忍的手段而尖叫。
「告诉我你要什么」
「我要要你那个」
「那个是什么」
「是是你的硬硬铁」噢天哪她真说出口了研真羞得把脸埋进枕头里。现在她已经如他所愿地告诉他她想要什么了,那他他可不可以别再这么残忍地折磨她了
研真的花唇剧烈地张合着,口紧紧吸住他修长的手指,将他整手指紧紧圈住,像是在说「好想要,她好想要」,而他却残酷的漠视她无言的要求,没给她想要的甜头,长指继续撩拨她的甜美。
「你是怎么想的怎么想我的硬铁啊」
「你别再问了行不行」他一直问、一直问,问得她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你在想我的时候,是不是像我现在你这样地自己」
不要跟我搞暧昧 3
你的推拒会让我心头蒙上不安
你的接受能令我心犹如漫步在云端
希望在妳心中我是无可取代
第七章
自己他的问题多惊人啊
哦不、不、不这种事她想都没想过,这么害羞的事,她连念头都不敢有,又怎么敢自己
「没我从来没有过自己。」
「那你都是怎么想我的」阿烈继续问她这个煽情的问题,「你是不是在脑中幻想着我用我的热铁用力的戳进你体内,再狠狠地来回进出,就像这样」他用手指比出动作给她看。
他觉得这样很好玩,尤其是看研真羞得连呼吸都困难的时候,她正处于亢奋状态,他知道,因为他的手指头被她强烈的痉挛给圈住,大量的蜜汁疯狂的从她腿间的窄缝里溢出,他也知道这是她的最极限了。
他用他的指头、用他的舌头让她达到无数次的高氵朝,想必她也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以后再也不敢了吧
阿烈突然不预期的抽出自己的手指头。
研真顿时觉得自己的小变得空荡荡的,让正处于亢奋期的她突然不能适应。
他他又想干嘛了为什么为什么不再她了
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她,他却跟她说:「你自己来吧」
什么他他让她自己来
哦不她不要研真惊慌失措地摇着头。她才不做这么害羞的事,所以他别逼她啦「我不要啦」
「你刚刚不是问我,怎么样才肯原谅你」
「是啊」
「那我的答案就是,你自己来,我要看你你自己。」他要她做她不敢做的事。
她一直觉得他很色、很下流而他就要让她知道,她跟他是旗鼓相当的对手,他也要她变得跟他一样荡。
他要她做她认为最羞耻的事,要看她被羞耻包围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感到兴奋。
「你觉得我很变态是吗是,我也觉得,所以要不要答应我的要求,随便你,我不强求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他却知道她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很想要,就算是不想玩自己也得弄。「而你要不要让我玩呢这决定交给你自己,我不强迫你;但我得告诉你一件事,你今天取悦我了,不代表以后还可以像今天一样,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将我摆在心中的第二位;你想要取得淑缘谅解的心情我可以体谅,但没必要连我都卖,你懂吗」
「懂、懂」她懂个屁啦她现在都快疯掉了,哪还有心情管淑缘的事。
呜他还说要把决定权交给她怎么交啊他都把她弄成这副湿淋淋的德行了,才说要不要继续随便她,她她能不继续吗
研真逼不得已,只好把两腿分开,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曝露在他视线之内。
阿烈的目光大胆火辣,像是要透视她那里一样,被他这么一盯着看,她的花就像是着了火一样,顿时变得火辣辣的。好热、好热他别这么看她呀
「你可不可以闭上眼睛」
「啧」他笑她无知。「我如果要闭上眼睛,干嘛还要你自己你快点,别拖拖拉拉的」
他好凶研真就怕他这个样子,逼不得已,她只好伸出颤抖的手,覆在那个早已经变得水淋淋的地方。
他要她想他是怎么她、怎么爱她的身体的她很努力的想,而且也伸出手指学他的动作那样自己,但她不觉得兴奋,只觉得自己害羞得想撞墙死掉。
「腿再张开一点,你这样我本看不到你里面。」唉她动作怎么这么慢
阿烈等得不耐烦了,还用手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让她荡的行为在他的直视下一览无遗。
他看着她美丽的地方,里头深不可测,她都已经用她的手指头分开了,他仍看不到她的深处,但也已经够了。
「你好乖,所以惩罚结束。」他扶着欲望,用欲望的最顶端磨蹭她充血肿胀的小核。「怎么样你刚刚在自己的时候,是不是想着我的这个想我是如何顶进你的最深处」
「我没有」她说。
但他才不管她有没有,总之他就是认定她有,而且边问边用最火热的地方顶她的小蒂。
研真眼睛虽然闭着,却感觉得到他在做什么煽情的事,她的身体还因此有了剧烈的反应,湿漉漉的水大量从内涌出。
「你的反应真热情。」他没想到她会这么浪、这么湿他抓着她的下颔,狂吻她。「想要了吗」
「嗯想想要」她好想要
「那就自己上来吧」他翻身睡下,昂藏的欲望向上挺立着,就像条巨大的火龙,昂首赤目地看着她。
「你要我在上面」
「对」
「我从来从来没在上面过而电视上前几天才说,如果由女生在在上面,很容易发生憾事。」
「什么憾事」
「就是就是如果你骨折,而我又不知道还拚命用力,那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实在很懂得怎么打断我的情欲。」她的话题够冷、够无趣的。「总之,你要就上来,别罗唆一堆」
今天他就是要逼出她所有荡的底子,将她调教得不像是她自己,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把他放在心里的最末位。
「总之你再怎么抗议也没用,我心里打定主意了,这次非要你来取悦我不可。」他躺在床上像大爷,欲望高高竖立。她若要他,就得照着他的规矩来。
「好好吧」她听他的话也就是了。
研真慢慢爬到他身上,跨坐在他的两腿上,她略微抬高自己的臀部,再用手抓着他的欲望,慢慢将他昂藏的热铁埋进自己紧窒的蜜壶里头
「啊」她感觉到自己的口慢慢被他的巨大撑开,感觉到他正一寸寸深入她里面。
「摆动你的腰」
「是」她遵命,缓缓摆动腰肢。
「快一点」
「哦」好啦快一点。她再快一点「噢不不行了」再快下去,她就要尿湿了。「不不能再快了」
「我叫你再快一点,你没听到是不是」阿烈生气地往上一顶,用力的顶进她的子深处
「啊」他他撞到了啦
研真的因为太过刺激而剧烈的收缩着,而她里头一缩,便将他的欲望紧紧圈住。
她怎么跟他做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这么小
「你的身体真是荡」
啊他说什么说她荡这怎么可能怎么会
「我我再怎么荡也比不过比不过你呀」虽然在激情中,但她可不想让他在她嘴上讨到便宜。
说她荡那他怎么不想想,她之所以变得如此,是谁害的
「你嘴巴还很利喔是不是因为我顶得不够刺激」他臀部往上一顶,又是一记深深刺入。
「啊」他又来了研真受不了地将身子往后仰,而他的大手却在这个时候爬到她的身体上,用力的揉捏她的部。
「听说你有f罩杯是不是」
「哪哪有啊你听谁胡说的」
「当然是淑缘讲的。」
淑缘噢她实在会被淑缘给气死。「我哪有这么大,我只有只有e啦」
「e啊」他喃喃自语着。「难怪揉起来像面团,qq的,很有弹。你看,我单用右手,却无法同时玩弄你的两个头」
他用大拇指跟小指头比出个「六」的手势,单手的距离本无法同时玩弄她的蕾,这就是大部的坏处。
「你你可以用两只手啊」
「不我另外一只手别有用处。」
别别有用处他他想做什么啊研真一边呻吟着一边想,但他也没让她疑惑太久,便用实际行动帮她解惑。他的另一只手空着,就是要玩弄她的核
哦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阿烈不要再玩了」她坐在他身上,前后来回扭动,他的毛发已经刺激她的蕾让她快承受不住了,再加上他的手她一定会疯掉「阿烈」
「干嘛」
「我我想在下面啦」在上面,让他看着她动,看到她每一个荡的表情,她一点也不想要。「你让我在下面好不好我要趴着,把脸埋在枕头里,这样我比较习惯。」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是用这种姿势要她。
「可是你以前说那种姿势让你觉得很羞耻,说你的那里全都被我看光了,你觉得那样很羞人」
「可是你都已经看过那么多次了,又不差不差」
「不差什么」他要她说。
「不差这一次啦」他很讨厌耶明知道她在想什么,却硬要她开口说出来。他真是个大坏人,而她说了呀「你到底让不让我」
「让你什么」
「让我在下面啦」
「好吧看你可怜兮兮的要求,就成全你一次,翻过来吧」两人易地而处,研真马上趴回床上,习惯的把臀部翘得高高的。
可怜的孩子,她这里竟然被他玩得又红又肿,但他一点也不同情她,谁教她是罪有应得呢
阿烈撑着研真的臀部,将欲望直直捅进,快速抽来回探往她的幽幽深处。
而研真在他猛烈的攻击下,脑中顿时变得一片空白,只听到耳朵外不断的传来水渍声,以及他的身体拍打在她臀部极欲的声响。那声音好荡、好放浪而且她还听见自己一直在呻吟着,还叫着「不要停」
天哪那真的是她的声音吗她怎么会变得这么浪这么荡
「阿烈」
「嗯」
「再再深一点,再快快深一点啊」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不她不行了、她不行了
研真在他猛烈的撞击中,即将要达到高氵朝同时
「铃」
电话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