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贪婪的在她身上油走,女人的脸一侧贴在枕巾上,难受的样子那么的楚楚可怜,他心神一动含_住她的唇诱哄着,“小宝贝,难受吗?我帮你好不好,我为你服务吧。”
薛子楠从来都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想法,想要身下的女人开心想要她心甘情愿的为他展开身体,一向都是女人为他服务,他可是伺候过女人,可是今天他莫名的想要破例一次。
薄唇吻过她每一寸肌肤,听到她嘤咛动情的叫声,他仿佛被鼓励了一般更加卖力的取_悦着他。13acv。
身上像着火了一般,他已经无法再等下去,翻身下床,在床头柜找出套/套带上,分开她的双_腿,沿着那让他迷恋的地方,一点点的侵入……
*
殷亦奇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从来没有一刻让他有这种揪心揪肺抓心挠肝的感觉,他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想立刻将带走郝静的扒皮抽筋,狠狠的一拳打在方向盘上,他他_妈_的现在只想要杀人。
找到经理在电话里所说的酒店,他提着大堂的经理就往上走。
“殷,殷总,您这是……”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将大堂经理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大手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殷亦奇全身的戾气快要爆炸,他们站在电梯里,他一字一顿的说道,“闭嘴,一会给我开门,不然我今天就让你下地狱!”
经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被带到薛公子的套房时,他吓得险些跪了,“殷,殷总,这是薛公子的房间,您要是需,需要,我再问您……”
“给我闭嘴!”殷亦奇怒不可遏的吼着,手上又用了力气。
经理的脸已经变成绛紫色,双眼因为恐惧而瞪得大大的,“殷总,饶,饶命啊,我这就给您开。”
殷亦奇一把将他甩开,门弹开的瞬间,他狠狠的一脚将经理踹到一边,大步流星的冲了进去,当看到房间里的一切,他突然有种想要毁天灭地的冲动。
“该死的,我杀了你!”
薛子楠正处在兴奋当中,被这一吼吓得险些ed,迎面狠狠的一拳让他打倒在地,还叫都还来不及叫出声,命_根子就被殷亦奇一脚踩上。
如野兽一般的叫声昭示了男人的痛苦,他下意识的想要反击,可是致命的疼痛让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难以置信殷亦奇竟然就这么找到这里还这样堂而皇之的闯了进来,打出去的拳头对于殷亦奇来说没有丝毫的杀伤力,殷亦奇掐着他的脖子,像是疯了一般也不借助任何的工具,只用自己的两个拳头,一拳一拳只想要将他打断气。
床_上的郝静因为药效早就失去了意识,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本能想要着什么,身子蜷缩在一起,抖得不成样子。
薛子楠口吐鲜血的倒在地上没有一点的还击能力。
门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殷亦奇双眸像是染了血的野兽一般,似乎想要连身后_进来的人也一起杀了,“滚出去!”
他刚刚用床单将郝静包裹起来,郝坤和陈启发就冲了进来,当看到房间里的一切,郝坤的脸色如死灰一般的白。
殷亦奇周身的戾气直直的射向对面站着的男人,含恨的目光简直想要将他凌迟处死,“郝坤,你他_妈_的就是个畜生!”
郝静浑身抖得厉害,一看就知道是被人下了药,殷亦奇不知道她被喂了什么药,如果是最低级那种下三滥的药,那他不能再等要立刻帮她解药才行。
殷亦奇阴鸷的目光,竟让身为男人的陈启发看了就下意识的倒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这笔账我很快就会讨回来!”
抱着郝静离开,将脸色惨白的男人甩在后面,郝坤的身子一软,脚步踉跄的向后身子重重的撞在了门上,嘣的一声跌在了地上,双手紧紧的握拳,垂着头,周围都弥散着一股悲凉的气息,陈启发看到郝坤这样突然就有种内疚的感觉,想要上前安慰,却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看着倒在床边已经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的男人,他连忙走过去发现薛子楠还有气,幸好还有气,他连忙叫了救护车,如果薛子楠死了,这a市恐怕又要翻天覆地了。
这个时候的郝家恐怕承受不住市长雷霆般的责难。
*
殷亦奇周身弥散着冰冷嗜血的气息好像连失去意识的郝静都感觉到了,身子颤的更加的厉害,无意识的挣扎却是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殷亦奇将她放在车上,立刻打电话让人派人来解决,他刚才闹了那么大的动静,这有抱着用床单包裹的郝静出来,很多人都看到了,他要在消息还没有传开之前也封掉所有的口。
车子如离玄的箭一般飞驰离开,郝静坐在副驾驶座的位置,身子抖得像是受冻的小动物一般,极其的可怜,他出声安抚,声音听起来异常的紧绷,他身上还带着嗜血的气息,那股子想要杀人的戾气还没有消散,可是现在的郝静哪里还能听得到他说的什么,连她在哪,身边坐着什么人她都完全不知道。
如哭如泣的声音昭示着她现在到底有多难受,身子在副驾驶座上颠来倒去,双手无意识的抓着自己的胳膊,将胳膊都抓伤了。
看着她胳膊上的伤口,殷亦奇就觉得刚才教训薛子楠的还不够,应该在他的胳膊上一边穿一个洞。
因为害怕她受不住身体会有什么影响,将车子停在路边,两人的第一次就结束在车上。
郝静无声的哭泣着,身子软的像一滩泥,潮_红的小_脸是那么的无辜,如果她清醒之后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那她会怎样。
将女人脸上凌_乱的头发拨开,殷亦奇犀利的眼神透着一股坚定,绝对不会让她知道。
将女人小心的放在一边,继续飞车到家。
药下的很猛,刚刚消停了一会,体内的余潮散去,郝静又开始难受了起来,伸手下意识的抓着什么。
幸好已经到了家,殷亦奇连忙将她抱了出来,他一直希望她能够跟他回家,没有她的家里空荡荡的让他很不习惯,额款式没想到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将她带回了家。
床单直接让他扔在了外面,将郝静抱进浴_室,冰凉的水流冲刷在身上,郝静感觉不到丝毫的冷,反而舒服的叹气。
身子软的根本就站不住,殷亦奇只能将她靠在他的身上,担心冷水会让她感冒,还是将水温调高了一点,可是郝静这样又难受了起来,无意识的嘤咛,因为身上的难受,眼角慢慢的溢出眼泪,身子抖得厉害。
靠在殷亦奇的身上,双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蹭着他的身子,叫的异常的可怜。
殷亦奇被她蹭的快要着火,将她抱了起来抵在墙上,重重的抵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叹息。
将浴球打上她以前在家里用的玫瑰味的沐浴乳,馨香的味道在两个人身上散开。
殷亦奇强忍着在女人身体里用力冲撞的冲动,细致的给她清理着身子,可是郝静却钻心的难受,按着他的肩头,身子不住的扭动。
“该死,我要被你弄疯了!”
一把将身上的衬衫撕开,握着女人的纤腰像是野兽一般的冲撞。
郝静的尖叫声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禁欲多日的身子再加上之前的刺激,殷亦奇像是疯了一般,只想要和眼前的女人死死的连在一起,就这样一起死了好了。
没有任何规律的运动短短的几分钟郝静就受不住的泄_了身,身子不断的颤抖,紧致咬着殷亦奇,两个人同时达到了巅峰。
温水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殷亦奇细致的给她清洗着。
半响,将她小心的放在床_上,用浴巾给她擦着身子,“好了,这下干净了。”
用被子将女人抱住,大手怜惜的磨蹭着她的脸颊,殷亦奇幽深的视线在明亮的灯光下变得阴鸷狠戾。
拿出电话,打给殷亦风。
此时正在和娇妻翻云覆雨到了巅峰的殷亦风根本就懒得接电话,那个不开眼的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田心念被他撞得身子向前爬着,凄凄惨惨的求饶着,“老公,电话响了。”
殷亦风拖着她的腰将她拽了回来,低吼着喊道,“不管!”
田心念埋头在枕头里,呜呜的哭着,只能厚着脸皮找借口,“老公,很响啊,要是将小公主吵醒了,你今晚就不能再继续了。”说道最后,田心念自己都没脸说下去,捂着脸呜呜的叫着。
殷亦风低声的笑着,掰过她的脸狠狠的吻住。
“老婆大人说的有道理,那你帮我接电话。”
田心念伸手到床头柜上拿手机,可是身后的男人就是故意的,没有双手的支撑她险些撞到头,身子根本就无力够不到手机,叫的越发的可怜,“老公!!”
殷亦风在床_上就是变+态,就是喜欢这样子折腾她,看她哭得实在是凄惨,又有些心疼了,不折腾她了,“该死的,几点了?”
一听殷亦风的声音就知道他在干什么,殷亦奇喘着粗气吼道,“明天中午之前我要我们市长大人所有贪污的罪证,包括他那个该死的儿子,他们全家所有的人我都要!”
殷亦风拿下手机一看,再听殷亦奇说的话,就知道肯定是有些会让他发疯的事情惹到了他,不过看殷亦奇现在的情绪恐怕不适合问,轻叹了一声,“好,我这就让凌佑帮帮忙。”
其实想要一切罪证,他们自己都能查到,不过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最详细最全面的,自然还是要凌佑出马。
那头,殷亦奇听他答应直接挂了电话,殷亦风嘟嘟囔囔的还从来没人敢对他这个态度。
田心念扭着身子,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刚才也听到电话里的吼声,“怎么了?”
殷亦风原本就没有要够,现在更是不能就这样放了她,将她翻了个身,又覆了上去,趴在娇妻柔软的身上给孤枕难眠的凌佑打电话。
那头,又做了两次之后,刚刚休息了一会,郝静又闹了起来。
殷亦奇简直要疯了,这是什么频率,简直会要了女人的命,如果不是他怜惜她,做的时候照顾着她的身子,这样的药用在女人身上绝对会让男人给折腾死,想要那个该死的薛子楠对郝静下这种药,他就要势必要薛家一败涂地。
郝静纤细的双臂缠着殷亦奇的颈项,身子不住的靠向他,殷亦奇身子也热了起来,可是刚才看她那都已经红肿了。
大手不断的在她身上点火,想要用别的方法帮助她,可是这样哪里能够满足她,因为得不到安抚,郝静又哭了起来,嘴里一直嘟嘟哝哝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殷亦奇没有办法,只能再次满足她,将她搂在怀里,这次异常的轻柔,生怕伤害到她。
女人的芳唇就在耳边,他靠过去想要听清她说些什么,可是郝静如哭如泣的声音非常的含糊,他听的不真切。
当送上巅峰的那一刹那,他才听清她说的什么,她叫,学长……
郝静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好像是受了残酷的刑罚一般,身子像是被车碾过一般,轻轻一动就疼的厉害。
疼的她险些尖叫出声,双+腿+间的异样提醒着她发生过什么,她惊惧的抬头,入眼的是熟悉的水晶吊灯。
视线在周围扫视了一圈,她不会忘记这个熟悉的房间,她生活了七年多的地方。
她怎么会在这里?
胸前横着沉重的手臂,她顺着手臂看过去就看到殷亦奇一张略显疲惫的脸,掀开被子,自己的身上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就连胳膊上都遍布着吻痕。
她来不及多想,腾的一下子起身,“啊……”
身上的疼痛让她惊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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