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鸣忠和小伙子一同和贝思甜二人回了旅馆,贝思甜给他们开了一间房,让他们洗漱一下。
小伙子有些局促,大概没想到自己也会被带上,他以为对方会给他点钱就算了。
二人洗漱的时候,贝思甜仔细询问了田智点灵成符的过程,对于他一次就成功的经历赞不绝口。
“回去一定要将这个消息告诉你熏哥,算了,明天你打电话告诉他!”贝思甜挑眉说道。
田智挠头,师父这是打算用他刺,只要他还是姜鸣忠,只要姜飞是他的血脉至亲,这种哀伤就无法淡去。
这和情伤还不同。
“您能想通就好。”贝思甜对此不好多劝什么,她能给的就是让姜鸣忠的精气神恢复。
姜鸣忠又道:“另外还有一件事,刚才和我这小伙子聊了聊,这小伙子无依无靠,成年后从孤儿院离开就开始打工,后来再一次事故当中摔折了腿,因为没钱治病给耽误了,我们两个都是无依无靠的人,我也问了他的意见,我想收他做义子,以后我们两个相依为命。”
姜鸣忠面色有些复杂,尽管死过一次想通了,可是他仍旧需要一种感情寄托,不然一个人在这世上未免太孤独了。
小伙子一个人,又救了他,他收他为义子,准备如果能够恢复精气神,他就想办法只好他的腿。
如果小伙子肯给他养老,他就将他余生的一切都给他。
他自然不会强人所难,这也是询问了小伙子,在他答应之后才对贝思甜说的。
小伙子对此还是很,他又能帮上什么忙?
姜鸣忠第一次产生将以前的一切重新拿回来的想法,他以前是玄医协会的成员,高级成员,只不过在精气神出了问题之后,又遭受小人算计,最后落得这般境地。
如果他能够重新拿回属于他的一切,将来他就能帮上贝思甜!
有了这样的念头,姜鸣忠的心倒是安稳下来,点头道:“我这就告诉您,姜新,你先回去睡觉。”
姜新是小伙子的新名,小伙子没什么正经名字,在认了义父之后,主动提出给他起个新名字,或许他也希望有个新的人生吧。
姜鸣忠感念他给予自己一个新生,便叫他姜新了。
姜新已经吃饱了,他们说话自己也听不懂,听话的离开了,他很想试试再一次睡床是什么感觉。
待姜新走了,姜鸣忠才开口说道:“这个病出现在交流会的疑难杂症项目里时,我还感到惊讶来着,毕竟时家和那些人没什么太大的关联才对。”
“这个病其实我也是听说的,并没有真正见过,这是我一个老友告诉我的,这应该属于遗传病一类,很罕见的遗传病,几乎是代代相传,按照现在的医学术语来说,这种基因上的问题,想要改变简直是太难了。”
“我的老友说这种病是在一对兄弟身上看到的,这两个兄弟从小就被隔离在两个地方,但是大概命运使然,他们最终还是会走到一起,然后无意当中互相伤害。”
“后来怎么样我那老友并不知道,那两个兄弟好似昙花一现,很快就消失在人海当中,最后不为人所知,那还是他小时候的事情,长大了没有人谈了,他也只当做一个杂谈病症来议论,若不是上一届交流会上出现这个病症,我那老友大概已经忘干净了。”
姜鸣忠一口气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贝思甜知道一次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不过姜鸣忠还是说出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他那老友见到的,应该是贝家的老一辈了,毕竟姜鸣忠的老友,现在也得六十多岁了,这件事还是在他小时候发生的。
“那对兄弟是在什么地方出现的。”贝思甜问道。
“在山东那边,不过听说后来又在河北一带出现过,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听说有一对孪生姐妹也患上这种病症。”
贝思甜闻言心里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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