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爱狂情》 第16章

她随口问了佣人。“南先生回来了吗?”

“是的,大概已经睡了。”

夏宁初点点头,回到卧房。

她轻手轻脚地卸妆、洗澡,尽量不发出声音,临上床时,看了看化妆台上的闹钟,刚好十一点三十分。

她轻轻地掀开被子,不想惊动诺扬;安全就位后她不禁松一口气,原来静瑶估算错误,诺扬对她放心得很,完全不会怀疑她是和男性约会。

她正要闭上眼,一只大手轻抚上她的小腹,他低沉的中音扬起:“到哪儿去了?”

她吓了一跳,他不是睡着了吗?

“对不起,吵醒你了。”

“你还没回来,我怎么可能睡得着?”他抚弄的手十分温柔。

“和朋友一块儿吃饭、看电影。”她回答。

“和谁?”

她想起静瑶交代的话,要摆一张臭脸给他看。

“你别问。”

他静默了一会见。“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你有什么好让我生气的?”她故意反问。

“我昨晚匆匆忙忙的出门,没有向你交代行踪。”他语调柔软的说。

“我也是有脾气的人。”她啷哝。

“苏菲亚是我在还没认识你之前的女朋友,认识你之后我们就很少往来了。”他耐心解释。

“什么样的女朋友?”她问。

“就是——腰部以下的那种。”他低喃,让嗓音不要太认真、太严肃。

夏宁初很生气,拍掉他放在她小腹上的手。

“怎么了?结婚后我再也没碰过其他女人,你不可能要求我清心寡欲直到结婚吧?”他讨饶道。

“为什么不行,我就是这样啊!”她理直气壮。

“女人不同,你不同。”他还想辩解。

“哪里不同?”她轻吼,心里更加不平衡。

是啊!哪里不同?他没料到一向柔弱的她兴师问罪起来,也是很难应付的。

“好吧,我错了,以后不敢。”

认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

“她为什么自杀?”

“不是真的想死,吞了几十颗安眠药后立刻四处求救,主要是想引我出现。她最近进场投资股票,结果赔了两千多万,想向我周转。”他的手又伸回她的小腹将她搂近他。

“你借了吗?”

“嗯,因为她跟过我,我不能完全不管,不过我自有分寸,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得到他的保证,她也安心多了。“我可以不计较你的过去,但是今后,我要你发誓对我们的婚姻忠贞。”

“你呢?也可以发誓吗?”

“我一直如此。”

“甚至对你的好友朱靖于也一样吗?”他谨慎的问。

“当然!”她毫不犹豫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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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在南诺扬的鼓励下,胡敏终于踏上香港的土地。

“直接去找胡秋霖吗?”梅英杰看了南诺扬一眼。

“胡敏,你自己决定。”南诺扬望向胡敏。

胡敏沉思半晌,“我还是很害怕,我的印象一直停留在父亲想打死我的那一幕。不过早晚还是要见的,现在就见吧!”

“只是不知你老爸的心脏能不能承受你的死而复活?”梅英杰调侃的开口。

“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很生气?”胡敏还是很担心。

“不会了啦!一来时间都过这么久,而且你最后也没有嫁给你老爸讨厌的那个人,所以他不至于还生什么气。”

“你的出现就是给你父亲最好的礼物,他一定欣喜若狂,过去的仇恨早就忘了。相反的,他现在会宁愿你快乐,也不愿意因为自己的固执而失去你。他一定非常疼爱你,视你为他的命根子,否则他不会想出那样激烈的手段来毁掉我。”南诺扬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禁缩紧了一下。

“都是我的错,等一下我一定请父亲好好向你认错。”

“你的孩子呢?我记得你当年怀孕了。”梅英杰问。

“孩子流产了。”

“你结婚了吗?”

“嗯,也是日本人,诺扬上回到日本时,我先生正好到东京出差。”

“有没有孩子?”梅英杰想以闲聊的方式让胡敏放轻松。

“还没有,想等经济更稳定时再怀孕。”胡敏还是很紧张,手心不断冒汗。

“前面转角公寓的三楼,就是你父亲暂时租赁的房子。”南诺扬请人调查过,胡秋霖目前深居简出,像个孤单老人。

下了车后,南诺扬和梅英杰走在前头,胡敏跟随在后,她手插在口袋里,内心忐忑不安。

按了门铃好几声,好不容易有人来应门。

应门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你们找谁?”

“胡秋霖先生在不在?”南诺扬礼貌的问。

妇人看了一下眼前体面的先生后反问:“你们是谁?”

站在后头的胡敏开口:“我是他的女儿。”

妇人怀疑地看了她一眼,“胡先生没有女儿啊!”

“这你别管,胡先生到底在不在?”梅英杰不甚耐烦。

“胡先生叫我不能乱说话,你们到底是谁?”

“你又是谁?”梅英杰口气不好地反问。

“我是胡先生的管家。”

“管家太太,我真的是胡先生的女儿,我叫胡敏,我爸爸在家吗?”胡敏焦急地问。

“胡先生出去散步,一会儿就回来。”

“哇——还真有闲情逸致,出去散步呢!”梅英杰翻了一下白眼摇摇头。

“好吧,我们到楼下等他。”

三人又下了楼。要不是为了打听宁初弟弟宁远的下落,南诺扬根本不想再见到胡秋霖。

“你有带雪茄吗?”梅英杰问。

“戒了。”

“什么?你唯一的不良嗜好也戒了?”梅英杰十分惊讶,诺扬酷爱古巴的雪茄,没想到他竟然也戒了。

“宁初怀孕后就戒掉,后来也习惯不抽,现在闻到烟味还挺不舒服的,你也应该戒掉,会帮你在静瑶的心里多加几分。”南诺扬笑着劝他。

“爱情真伟大,我从来不知道你会为一个女人这么痴狂。”

胡敏踢了脚下的小石子,等待的时间特别难熬。

“应该快回来了,下午四点五十分。”南诺扬看了看腕表。

“我真的无法想像父亲为了我,会做出那些伤害你们的事。”胡敏一直很自责,要不是自己胆小怕事不敢面对父亲,也不会把南诺扬夫妇害得那么惨。

这时,南诺扬先看见胡秋霖牵着一头大狼犬走过来。“他回来了。”

胡敏慢慢地抬起头,像影片里的慢动作。

胡秋霖缓缓走过来,表情由不屑转为刷白,然后是惊讶。

胡敏走过去,嗫嚅地喃语:“爸爸——”

胡秋霖扬起手,狠狠地掴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

胡敏咚的一声跪下来。“爸爸,对不起,请你原谅女儿不孝。”她的眼泪霎时滑落,

胡秋霖也跟着跪下来。“为什么七年多以来没有一点你的消息?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胡敏哭倒在父亲的怀里。好在这一带社区颇为清幽,几乎没什么行人,不然八成有人会以为在拍戏而在一旁看热闹。

“你们快起来,别在大街上相拥而泣,很难看!”梅英杰一手一个拉他们起来。“快起来转移阵地啦!不要在这里,马上就会有人围观。”

胡秋霖先站起来,也扶起女儿,看向南诺扬,“到我家坐坐。”

问心有愧的一方通常 比较有礼也比较矫情。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又上了三楼。

管家见主人回家,又是奉茶又是递拖鞋,好不殷勤,相对的也对三位客人判若两人的热情招待。

“把狗牵到阳台去。”胡秋霖对管家命令。

他打开烟盒,递上一根烟给南诺扬。

南诺扬伸手一挡。“不用客气,我来不是想听你们父女话家常的。”

胡秋霖双手微抖地点烟。“告诉我,如何能弥补你?”

“没有什么你需要弥补的,我只想问你夏宁远的下落。”南诺扬冷冷地道。

“他还在日本。”

(bsp;“给我住址和电话,现在可以找到他吗?”

胡秋霖撕下一张便条纸,抄下一串电话和地址交给南诺扬。“我将他托给一位重要的朋友照顾。”

南诺扬目光炯炯地看着他。“我一定要找到他,如果这张纸条上所写的是假的,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要你好看。”

“不会的,我欠你太多了。”胡秋霖吸了一口烟。

南诺扬和梅英杰并未多作停留,速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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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亚住了三天医院,没有一个朋友来探病,债主倒来了两三个,逼得她只好提前出院。

出院后她第一件事是先到美容院打点一番,让自己看起来更光鲜亮丽,恢复旧日美艳,方便晚上到南诺扬家,请他提前开一张一千万台币的支票救急。

有求于人的姿态总是矮人一截,不比往昔。虽然做了心理建设,苏菲亚还是因为在南家门口碰了个大钉子而使她心情大坏。

她的行情有暴跌得这么惨吗?

这时,方静瑶刚好也和她同时欲按南家的门铃,劈头就问她:“你找谁?”然后上下打量她。

“南诺扬。”苏菲亚也不是省油的灯,照样回敬她的打量。

“找他什么事?”

“你是诺扬的老婆吗?”烦死人了,问东问西的。

“我是他老婆的闺中密友,你就是苏菲亚对不对?”方静瑶猜测地问。

“原来只是闺中密友。”苏菲亚冷哼一声。

她不屑的态度惹毛方静瑶,“你不说是不是?我放狗出来咬你!”

她作势要再按门铃时,佣人正好开门,她赶忙道:“这女人是疯子,自称南先生的女朋友,千万不能让她进门,否则会闹个没完没了。”

“你才是疯子,我和诺扬约好了,他要借我一千万,我今天是来向他拿支票的。”苏菲亚硬要进门。

“一千万?你有神经病啊!诺扬会做这种蠢事?他钱多干脆借我折飞机好了。”

“你才有病,你叫福嫂出来!他认识我,她知道诺扬和我的关系。”苏菲亚尖叫。

“哈哈哈——福嫂早就被辞掉了,你叫谁呀!”方静瑶挡在门口,佣人也很无奈。

“你们俩在玩什么把戏啊?”由远处走过来的梅英杰好奇的问,他手里拎着一些水果。

“英杰,你来得正好,这个母夜叉凶死人了,挡在大门口不让我进去。”苏菲亚嗲声嗲气地想要博取更多的同情。

“诺扬又不在家,你来做什么?”梅英杰蹙着眉问。

“不在家?那我的支票呢?诺扬答应借我一千万,他什么时候会回来?”苏菲亚差点晕倒,没有钱她就死定了。

梅英杰掏出皮夹,拿出一张支票递给苏菲亚。“在这里,诺扬出国前托我交给你,明天一早就会给你送过去的,你怎么这么猴急?”

“我有急用嘛!”苏菲亚在看到支票的面额后,开心地笑了,这钱她大概九成九是不需要还的,诺扬不会跟她计较。

“你们怎么站在大门口,不进来再聊?”从屋里出来的夏宁初在久候不见访客后,特地出来看看。

苏菲亚由方静瑶的身子后探出头。“你应该才是正牌的南太太吧?”

夏宁初闻声看向苏菲亚,“你找诺扬吗?”

“不找他找你吗?你有一千万台币吗?”她更靠近夏宁初,仔细注视她。“奇怪了,诺扬怎么会娶一个脸上有瑕疵的女人?他的品味变夸张了。”

夏宁初摸摸脸上的疤痕,脸颊微红。

梅英杰推了苏菲亚一把,“钱拿到就快闪人,不要乱说话。”

方静瑶也不客气地抓住苏菲亚的前襟吼道:“你是希望我拿把刀在你脸上刻字才愿意滚蛋吗?”

梅英杰扯开方静瑶的手,又推了苏菲亚一把,将她推到门外。“赶快走!”然后带上门。他看向夏宁初,“别理她,情场败将总是出口无好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夏宁初惆怅地笑笑,“不会,她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看来你真的很介意。”悔英杰忧心地点出事实。

“废话,没有人可以忍受。”方静瑶踢了梅英杰一脚,便拉着夏宁初的手往屋内走去。

梅英杰惨叫一声,“你这女人真不可理喻,这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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