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的欢喜》 第22章

“我要收学费的啊。”赵大江看了眼韩醒,又看了眼文宴。

文宴笑着回应赵大江的目光,这让韩醒顿生疑惑。吃完饭,趁着洗碗的功夫,韩醒逮到和文宴独处的机会。

“我还以为,在大学里你不会谈恋爱了呢。”

“我也想不到。”文宴弯弯嘴角,眼皮向下,露出一双在沉思的眼睛。

“你和赵大江是什么时候对上眼的?我们社长当时追了你那么久你都没答应,是不是那时候就已经……”

“别瞎猜了,我们才刚开始,就上次从你们这儿回去以后。”

“看不出来嘛,赵大江还挺有眼光的。”

“那当然,我对男朋友的要求高着呢。”

“他对你好不好?”

“还行吧。”

“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告诉我,我们帮你教育教育他。”

“你呀,就别为我操心了,还是和你家乔戌桓好好的享受二人世界吧。”文宴犹豫了一下说,“听说他在申请出国?”

韩醒默然,点点头。

“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啊,挺好的。”韩醒勉力的笑笑。

“你知不知道你不会说谎,这张脸把你的情绪全出卖了。”

“他高考前就对他爸爸承诺过,他爸不干涉他读什么大学什么专业,毕业他就会依他爸的意思出国。”

“那你们……”文宴欲言又止,没说出口的话全变成了叹号从嘴里逸出。

“我一早就有这个认识,所以没敢期望过以后,所以我们才格外珍惜我们相处的日子,连架都舍不得吵。”

韩醒搓着洗碗布的一角,语气淡淡,文宴心里拧着劲儿的疼:“他托福过了?”

“嗯。”

文宴只剩下叹气可以回应,一向心直口快的人此刻找不到安慰的话语。

“我俩现在有点像过日子的感觉。”韩醒了然,停下洗碗的动作,想转移话题,略略停顿后说,“你说,结婚以后是不是就这样,白天上班,下班后一起买菜做饭,吃晚饭收拾好后一起看看电视,周末休息逛逛街什么的?”

“你还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文宴的坏情绪被韩醒成功赶跑,她坏坏的笑了一下,然后附在韩醒的耳边,嘀咕了一句。

只见韩醒甩甩手里的水珠,用半湿不干的手捧住文宴的脸说:“你这个思想不纯洁的小孩子,怎么净想着这些事情。”

文宴抬起手臂,将韩醒放在她脸上的双手舀下来,握住说:“快说说,是什么感觉?第一次是不是很痛,真的会有那种极乐世界的感觉吗?”

“我怎么知道什么感觉。”韩醒没看文宴,她觉得两腮热热的,她低下头后抽出双手,拧开了水龙头,舀起沾满洗洁精的白瓷碗,用缓缓的水流冲洗。

“不会吧!”文宴忽然一声领悟后的尖叫,随即捂住自己的嘴巴,用嗡嗡般的声音说,“你不要告诉我,你们还纯洁着,还没那个过。”

“我们一般般纯洁吧,可是你说的那个我还没思想准备。”

“这要什么思想准备,不是感觉来了就行吗?话说回来,乔戌桓还真挺能忍的。”

“有的时候看他……好像挺难受的,还真想过。”韩醒支支吾吾,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是他说,只有能给我确定的未来,他才可以碰我。”

“这倒是看不出,和柳下惠有的一拼,不过他一向成熟,考虑事情和我们都不一样。”文宴赞许的点点头,好像又想到什么似的的说,“会不会是你的魅力还不够啊?”

“文宴你就是个大坏蛋!”韩醒挥起手,终于瞪起她的大眼睛,看着夺门而逃的文宴。

两个女生嬉笑追逐,一前一后的跑出来,坐在沙发上正看电视的两个男生被分散了注意力,乔戌桓站起身,看着面色绯红一片的韩醒,摸摸她的脸说:“我来洗吧,你坐下来和他们说会儿话。”

“你还是好好教育你的好兄弟吧,我们文宴都跟着他学坏了。”

声音不大,赵大江却听见了,走过来说:“不能冤枉我啊,我可是好学生。文宴哪儿学坏了说来听听,我帮着分析分析。”

韩醒转头瞧了眼文宴,见她低着个头,知道她没胆量对赵大江复述她们刚刚的对话。哪个女孩子在喜欢的人面前,不想留个好印象呢。她咽了下口水,努力的做出很明显的吞咽动作后说:“文宴就交给你了,你不许辜负她。”

赵大江一脸笑呵呵的说:“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行吧?”

“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所以你要是对她不好,我会唯你是问。”韩醒一脸严肃,说得坚定。

那时的她溺在甜蜜幸福中,根本不会想到一语成卓,一年多以后这件事情真的发生了,她曾说“唯你是问”,却连问的机会都没资格。

“乔戌桓出国的事儿,你问韩醒了?”回去的路上,赵大江和文宴并肩而行,他开口说。

“她说她一开始就知道。”

“他们不就是没结果吗?那她还……”

赵大江突然停住,看了看身边的人,下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他有什么立场评论韩醒和乔戌桓的事情,他自己的事儿还不是那天脑子一发热,他有想过结果,有想过以后吗?要是文宴知道他的心思后,又会怎么样?他开始担心自己一时冲动的后果了,文宴是个好女孩,她还是韩醒最好的朋友,他怎么就做了这么一件糊涂的事儿。

“醒醒说,就因为这样,她和乔戌桓都不舍得吵架。”文宴觉得鼻子很酸,声音也透着沙哑,“哪有情侣不吵架的,所以听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很心疼她。”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呢?亦步亦趋、小心翼翼,极力的把每一天都当做是相处的最后一天。两颗心从身体左上方的地方剥离出来,被捧在手心,精心的呵护。他们就怕一个不小心,这两颗心从洁白的云端坠落,穿过厚厚的云层,途径湛蓝的天空,仍然摔得粉碎。他们不敢去尝试,不敢去想,所以就避而不谈,尽量让共处的每一刻都成为最美好的青春记忆。

赵大江听了文宴的话,内心也是一股揪扯。他看了文宴难过的模样,心里不忍,伸过长臂揽住了她的肩膀。

若韩醒能够幸福,他可以一直做个观众,做一个不发言、不评论,一心欣赏的观众。可若是不幸福……他狠狠的攥紧了垂在身侧的那个拳头。

29他的技术好不好

沙发上,韩醒枕在乔戌桓的腿上,昏昏欲睡,乔戌桓眼睛盯着电视屏幕,用一只手抚着她的脸,轻轻柔柔的来回摩挲,弄得韩醒心里痒痒的,睡意全无。

“今天文宴问了我一个问题。”眯着眼睛的人还在养神,没忍住说了刚刚脑子里一直盘旋的事情。

“什么问题?”乔戌桓低头看着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人,就又低了低头,在她的唇角轻轻一触。

“她问我……”韩醒正说着,冷不防的被偷袭,话语戛然而止,睁大了眼睛盯着头上的人,一瞬不瞬,声音四平八稳,“她问我,第一次是不是很痛?”

这回换乔戌桓愣住了,原来女生在一起也讨论这些事情啊!

“你怎么回答她的?”乔戌桓声音柔柔的,温和无比。

“我说我怎么知道。”韩醒垂下了眼睛,含糊的说,“然后她就说,是不是我的魅力不够?”

乔戌桓终于明白韩醒想说什么了,他忍住笑,用舌尖在她圆润的耳垂上吸了吸说:“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克制的,想知道你的魅力多大吗?”

韩醒身子颤了一下,用含糊的声音诚实的回答:“想知道,但很怕。”

乔戌桓将吻毫不吝啬的撒在她身上,他勾住她的舌,轻轻的咬噬,韩醒微微吃痛,推了推他。

“后悔想知道了吗?”乔戌桓已解开她的睡衣,圆圆大大的纽扣很容易就从扣眼里退出,他在韩醒的颈间吻着,一只手已放在她胸前,大手盈盈一握,掌心触到的柔软让他爱不释手,不停的揉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把你吃掉?”

他的吻顺着白皙嫩滑的肌肤,和他的手掌会和,他含住那一点,用舌尖清扫,用牙齿轻咬,好像真的在吃一样。他吃吃这边,又吃吃那边,好像怎么都不够,一会儿又大口大口的吸吮,湣鹨痰蕉亲永铩?br/>

他的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蜿蜒而下,停在了他们一直不敢触碰的禁区,他丝毫也没有停顿,就那样自自然然的将手探进去,食指和中指抵在核心,拇指在上面,三个手指不停的转着圈圈。

她条件反射的弯了下膝盖,收紧了双腿。他则舒缓着她的情绪,动作轻柔,跟着手掌的方向吻过去。他轻轻的从她头底下移出双腿,她就平平板板的躺在了沙发上。他褪掉她的睡裤,然后最后一条布料很少的裤子也被褪至膝盖,他的身子和她的呈反向平行,他的唇一路向上,滑至那个核心。

韩醒低低的出声:“别……”

乔戌桓恍若未闻,用牙齿在上面啃咬,韩醒身子抖着,乔戌桓略一向上,就裹住了那极敏感的地儿。韩醒倒吸了一口气,低吟。她的反应让乔戌桓很满意,他弓着身子在里面搅动着舌头,一伸一缩,一舔一停让韩醒的双腿一阵僵直。他似觉得还不够,掉转过头,舀掉韩醒膝间的裤子,大力的分开韩醒的双腿,一头埋了进去。他的舌直挺挺的伸进去,她有些痛,抓着他的肩膀,他得到鼓励般来来回回的伸进伸出,直到舌头有些麻,他才狠狠的裹住,吸吮着他觉得甘甜的味道,她身下流出的也一并被他吞下,咽入口中。她听到吞咽声,红着脸不敢乱动。

乔戌桓直起身子,脱掉了上衣,然后裤子也一起脱掉了,他伏在韩醒身上,两个光光滑滑的身体触碰在一起。韩醒在触到那个坚硬时,被他的温度烫到了,乔戌桓将他抵在自己刚刚吃过的地方,抚着韩醒的发轻柔又蛊惑的说:“让他在里面呆一会儿,我保证不进去。”

说着,便挤了进去,在边上一顿乱蹭后终于停下来了。韩醒的手心里满是乔戌桓额间的汗,她心疼的靠着他的耳边,嗓音极低,略沙哑着说:“你全进去也没关系,我心甘情愿,不会后悔!”

“你再这么善解人意,我可真的会吃了你。”韩醒的一番话让乔戌桓感动得一塌糊涂,可越是这样,他越下不了要了她的决心。虽然他们除了那最后的一道防线没有突破外,其余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可他就是想为她留着那个用以被世俗来评断的膜。

他在韩醒的脸上细密的吻着,落下他最绵长、最缱绻的爱恋。

橙黄色的沙发上,两个年轻的身体一上一下在的靠在一起,这一幕定格住了时间,也定住了细碎的流年。

若干年后,韩醒回想起来,眼角都满是深深的柔情,一生曾被一个人这样爱过,她没有什么遗憾了,不是吗?

炎炎夏日的如期而至,校园里又一个毕业季在上演。从英语六级的考场里出来,韩醒挽着乔戌桓的手臂,耷拉着眼睛,无精打采的说:“这次又够呛能过。”

“还有两次,继续努力。”乔戌桓拍拍挽在他胳膊上的手,“四级过了就行了,六级就不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

“那怎么行,好歹我也要向你看齐啊。”

原来是这样,乔戌桓抿起嘴角:“话说,你四级不是第一次就过了吗?怎么考个六级这么艰难?”

“谁知道啊!这六级天生就是来折磨我的。”韩醒笑笑,“下个周末我们社欢送活动定在长海。”

“长海?不是要坐火车去?这次怎么会去那么远?”

“有个师兄的工作签到长海了,所以他尽地主之谊,邀请我们大家去海边玩儿。”

“是不是还可以带家属?”

“这是当然,这是我们社的传统嘛。”

乔戌桓微笑着没有说话,是啊,明年的这个时候他们也要毕业了,那时候他们是要分开了吗?他一直想给韩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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