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冲到最力量,朝梦君奴等人扑来,转眼就战在了一起。
梦君奴本来苍白的脸蛋,此时变得红润动人。嘴角抿着俏皮的微笑,看到盈盈和尉迟宵雪等人已经完全没有了打架的心思,眼睛一直朝人群外的箫径亭瞥去时。梦君奴反而转过娇躯,抿着小嘴一眼也不朝箫径亭望来。然后耍出最帅气的剑招,每一剑出去,就要了敌人的一条性命。
远远看去,倒不像在打架,彷佛在跳舞一般。
“哎呀”梦君奴出剑依旧讲究美观而不讲究杀伤力,不料忽然玉臂一麻,却是有一股力道凶猛的袭击而来
抬头一看,却是那个左师伯一剑劈来接着楚皱言、任断沧、关岐轩等人一起围堵而来,却是要趁机擒住梦君奴。
“丫头,犯什么花痴”唐绰兮一身娇嗔,接着提剑上前,护在梦君奴面前。
就在数万骏马厮杀在一起。而浑身白衣如雪的箫径亭骑着马匹,在一边微笑淡视,那股姿势无比的帅气,彷佛天地之间的一切,只要弹指;
“箫径亭,你还在外面做什么。耍什么帅啊”不料就在箫径亭最帅的时侯,人群中唐绰兮大煞风景的一声大喝。
箫径亭尴尬一笑足下轻轻一点。身躯顿时飘过无数人头顶,落身在梦君奴地马背上。
“喂先生,你谁啊”梦君奴也不转身,用力一扭娇躯娇嗔说道,不让箫径亭贴上。接着右手的剑轻飘飘地刺出,彷佛给前面的任断沧挠痒痒一般。
箫径亭一搂梦君奴的小蛮腰,在她的耳边道:“奴儿,我们今天先收拾哪一个”
“收拾你”梦君奴躲闪着不让箫径亭亲到。接着闭上美眸道:“那天左师伯让我立下了魔门最毒的誓言,说只要我看你一眼,就要受到魔门最最严酷地刑罚,就连全家三代也不能幸免”
“左师伯,你可看清楚了,我可没有看到他啊”梦君奴一边懒洋洋地靠进箫径亭的怀中,一边娇声说道。
“你们两个做什么我可顶不住了”就在箫径亭还准备调笑地时侯。唐绰兮又是一声怒喝,转过头来狠狠朝箫径亭瞪来一眼。
只看到她一个人,面对四五个绝顶高手,正显得稍稍有些狼狈。不再是平常绝代风华的样子。
箫径亭刚要出手,梦君奴却是一把拉住了他,道:“哥哥别忙唐大宗主的狼狈可是难得一见的,再看看吧”
“有理”箫径亭轻轻吻了梦君奴的小耳垂一下,接着悠闲地双手环抱梦君奴的小蛮腰,然后手指轻轻在她的下腹处揉弄。
“死象”梦君奴小手轻轻在箫径亭大腿一掐道:“醋坛子可要打翻了”
唐绰兮顿时气得牙齿都要咬碎了,又丝毫不敢怠慢转过头来,恶狠狠道:“箫径亭、梦君奴你们两个人听着,日后我定饶不得你们”
“哥哥你看看的后面地脖子上,有没有一点血迹,还有后面的头发是不是有点乱了”梦君奴轻轻问道。
箫径亭伸手拨开梦君奴后脑的头发,眼角只看到一道雪白的冷芒射来,接着一支利剑朝梦君奴的胸前刺来。
箫径亭的手如同闪电一般,一把抓住那支刺来的剑刃,猛地提起顿时,将那人地身躯提得悬空。
“秀情”正在微笑的箫径亭面上的表情微微一愕,接着看到秀情血红色的眼睛。
稍稍一阵犹豫后,箫径亭手掌轻轻一抖。秀情凶猛的身躯顿时软下,箫径亭接着朝身后猛地一甩,顿时便有箫剑府的几个女子上前接住。
“好了,奴儿,不闹了”箫径亭从马上跃下,落在唐绰兮身边。
“要帮忙吗唐宗主”箫径亭落在唐绰兮身后,微笑问道。
“滚”就算教养如同唐绰兮的绝顶美女,从她不住娇喘的小嘴里面,也冒出了一句脏话。
“是”箫径亭随手一剑,便将方府上的一个高手劈成了两半。
“嘶”只听到一声丝绸裂开的声音,却是唐绰兮后背被左师伯一剑划开,顿时春光大泻,露出洁白如玉的粉背。
“箫径亭,你过来”唐绰兮一声清喝,接着粉背贴上了箫径亭的后背,不让别人看到自己背上的肌肤。
箫径亭顿时觉得背臀处一软,滑腻无比。轻轻挨了上少许,不料后背却是被唐绰兮肘部狠狠一捶。
“楚皱言”箫径亭忽然一声断喝,使得前面的楚皱言身躯一颤。
“你”箫径亭用剑指着楚皱言,道:“你和我其实没有多大的仇恨,但是我讨厌你”
说罢,箫径亭一剑对着楚皱言狠狠劈出。
楚皱言举起长剑。便要挡住箫径亭的剑。
“叮”只看到楚皱言的长剑碎裂成无数片,接着膝盖一软,顿时跪在了地上。
箫径亭上前两步,惹得唐绰兮也要赶紧跟着上前,保持自己的后背贴住箫径亭。
但是箫径亭看来的架势,彷佛要上前很多步地。但是偏偏两步就停下来了。害的唐绰兮后臀狠狠撞了上去。
“哼”唐绰兮手肘对着箫径亭的后背,狠狠一顶。
“啊”但是。惨叫的却是楚皱言。
原来在唐绰兮手肘捶向箫径亭的后背时,箫径亭一脚抬起,猛地朝跪在地上的楚皱言胸前踢去。
楚皱言地身躯,如同一团败絮一般,飞出几十丈远。
“隔山打牛”箫径亭微笑道。
“连邪征”箫径亭目光射向那个蒙面老者,接着长剑缓缓指向他道:“你对自己的弟弟下手,对自己地连家下手害的连家家破人亡该死”
“不过,我杀过连易昶。我杀过你的儿子”箫径亭对着连邪征道:“现在我站着不动,给你个机会,你用剑刺我,就这么一次机会我的剑绝对不会攻击你,你拿剑刺我之前”
连邪征听到箫径亭的话后微微一呆,接着面目颤抖道:“果真”
箫径亭点了点头接着缓缓闭上眼睛。
这下一来,连邪征反倒不担心了。因为在自己这一剑刺出自己。箫径亭是不会动手的,不由细细盯着箫径亭的全身上下,然后缓缓举起手中的剑,想着自己该怎么刺出这一剑,全身上下都没有了防守。
“叮”连邪征这剑还没有刺出,便只感到胸口一凉。低头一看,只看到自己手中地剑已经断成两截了,其中前面半截正好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你”连邪征用手指着箫径亭,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
“无耻”唐绰兮替连邪征说完了后面的两个字,接着娇哼一声道:“你说要成为绝顶高手,我站在所有武者的顶峰,就是这样的吗简直是街上的地痞流氓”
“做高手很累地姐姐”箫径亭转过头,对着唐绰兮的小耳朵微笑说道:“人有时侯,可真是不能讲道理的不能守那么多规矩的”
“左师伯”箫径亭刚刚还在和唐绰兮咬耳朵,但却是忽然转过头来,目光望向面前武功最为高强的左师伯,道:“我刚才之所以这么杀掉连邪征,是做给你看的”
左师伯脸上的冷汗缓缓留下,冷冷问道:“怎么说”
“你上次,逼迫着奴儿立下了魔门最毒的毒誓”箫径亭微笑道:“我刚才这样的举措,就是告诉你我现在变成了不守规矩的人了,变成了无法无天的人了我不守誓言了,不过师伯,我有件事情和你商量”
“说”左师伯冷冷说道。
“这样好吗奴儿的那个誓言,你就假装当作没有听见然后等下我和你打的时侯,也放一点水,饶过你的性命”箫径亭微笑道:“这样,大家你好,我也好啊”
箫径亭还没有说完,嘴里便响起一阵惨呼,左脚就被唐绰兮狠狠踩了一脚。而且,唐绰兮还是将她的超级美腿饶过了箫径亭的大腿面前,然后用她的玉足狠狠踩下去的。
“好舒服再来一脚”箫径亭转头朝唐绰兮微笑低声道,接着转过头来,看到左师伯的脚竟然朝自己的小腹处偷偷踢来,却是想趁着箫径亭转身一脚踢死他。
箫径亭顿时哭笑不得,干呕了一下,朝左师伯道:“师伯我不是让你踢,是我唐绰兮踢你还不收回去”
左师伯微微一愕,接着竟然真的收回了脚。
“我的提议,好好考虑一下”箫径亭朝左师伯说了以后,目光飞快地朝关岐轩望来。
“关宗主”箫径亭缓缓说道,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正是在下”关岐轩缓缓说道,声音不卑不亢。
“说句实在话”箫径亭微笑说道:“对于你,我心里真的没有任何敌意。虽然你我曾经对手过但是,你本来就是魔门的人,一心护着自己的门派,就算坏也坏得光明磊落我心里,对你甚至有几分敬重所以”
“如何”关岐轩举起巨剑,抬起高傲的头颅冷冷说道。
“砰”箫径亭手掌如同影子一般。飞快朝关岐轩头顶一拍。
接着,关岐轩便保持着他最高傲地姿态。直挺挺倒下。
“岳父大人”箫径亭最后望向任断沧,道:“记得上次交手,我还伤在你手上了你硬要将夜儿交到方剑夕这个已经不能成为男人的手上我真的不解,我甚至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你的儿子为什么和你反目成仇”箫径亭朝着冷漠的任断沧笑道:“难道,方剑夕比你地儿子,还要亲密吗不会吧”
任断沧仍旧不语。箫径亭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和你动手,并不因为你是的岳丈。而是,我想让你地二哥陆客秋教训你”
“六叔”箫径亭朝人群外面一声大喝。
“不在了”不料,外面却是传来方剑夕冷冷的声音。
箫径亭看不到外面的情景,脚下一点,身躯便腾空跃起。
此时。左师伯眼睛一冷,手中的长剑朝箫径亭胯下劈来。
箫径亭腾起的身躯忽然停止在空中,脚下刚好升到左师伯的头顶。
“偷袭”箫径亭脚底猛地朝左师伯头顶踩去。
“砰砰砰”左师伯的身躯站得笔直,箫径亭每一脚踩下去,直将他笔直的身躯钉进了泥土里面。
箫径亭跃上众人头顶时,唐绰兮一声怒哼,便也跟着跃上去,就彷佛是连体婴儿一般。
箫径亭此时,看清楚了方剑夕那边地情景。
六奴,此时被方剑夕踩在地上。而方剑夕的身后,躺着七八高手,都已经受伤。
这些人,都是刚刚在和方剑夕交手的时侯,被他瞬息之间击败的。
箫径亭身躯缓缓落了下来,站在方家两个士兵的头顶上,接着踩着那些将士的头顶,缓缓朝前面走去。
那些士兵本来正在激战,但是忽然之间,彷佛有着无尽的力道从头顶压来,接着便丝毫不能动弹了。
而穿着显碧衣衫地将士看到对手定住不动了,便要抽出兵器砍去,不料同伴一拉,道:“等殿下走到另外一颗脑袋再砍”
“箫径亭,很帅啊”方剑夕看着缓缓在众人头顶走来的箫径亭,不由冷冷说道:“我以为你从显碧回来时,会有长劲的,没有想到还是那么让我失望”
“你看着”方剑夕一脚踩着六奴的脑袋,轻轻竖起食指,然后如同兰花指一般,指向千军万马中的任剑絮,道:“那是我妹妹”
“嗖”顿时,方剑夕的身躯化成了一道鬼影一般,彷佛凭空消失了。然后,便看到密密麻麻的人马东倒西歪,空出一条通道来。
再转眼之间,方剑夕仍旧站在那里只不过,手中多了一个人事不醒的任剑絮而已。
“如何”方剑夕哈哈大笑,声音显得尖利,道:“六奴在草原那边得到我师傅的指点,没有想到还是那么笨刚刚上来,就被我一把捏出,踩在了地上”
“你再看”方剑夕又竖起手指,缓缓举起,却不知道要指向人群中的哪一个。
“呼”他的手指刚刚指向任夜晓的时侯,身躯也在原处消失不见。
“啊”接着,一连串的惨呼声。
方剑夕的身躯又出现在原来的地方,脚踩住六奴地脑袋,手中多了一个昏迷不醒的任夜晓。
“妈替我看住这两个女人”方剑夕转过头。将任剑絮和任夜晓交给边上的一个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扯下脸上的面巾,露出了任氏美丽的面孔。不过,此时她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表情,眼睛里面也没有任何神情,唯一有的就只有冰冷地光芒,还有血红色的眼珠。
“萧兄。对不起我守不住”人群中,任伐逸、楼竹廷、祝仗乙和萧石等十来位高手齐齐朝箫径亭拜下。每人面色苍白如纸,嘴角流血,手掌捂住胸口。
“夜儿怎么了”箫径亭目光落在此时正全身颤抖嘴角流血地任夜晓脸上,朝方剑夕问道。
方剑夕举起手掌,竟然雪白修长。然后望向任夜晓,手掌缓缓朝任夜晓的胸部摸去。
“噗”没有等到方剑夕的手靠近,任夜晓娇躯猛地一阵颤抖,小嘴一道血箭喷出。
方剑夕哈哈大笑地收回手。朝箫径亭道:“看到了吧这三个女人,你碰一个手指头都不行,她们都会死”
“母亲,掀开她的衣衫”方剑夕朝任氏吩咐道。
任氏掀起任夜晓左臂的袖子,露出了洁白如玉的皓腕。只看到上面,足足有十几道血红的伤痕。
“看到没”方剑夕朝箫径亭冷冷笑道:“总共十三道,都是她自己用剑割的。我逼地”
“脖子”方剑夕接着指向任夜晓的脖子。
任氏掀开任夜晓玉颈处的领子,只看到粉颈上,又三条深深的伤痕,每条长达半尺。
“也是她自己割的”方剑夕接着指向人群中的辛忆和楼绛玉道:“她们也一样三个人身上,总共有四十八道伤口”
“恨我吗”方剑夕对着箫径亭冷冷笑道:“恨吗”
“我曾经发过誓”方剑夕缓缓抽出长剑,道:“我要在千万人面前我要在任夜晓面前,我要在你的女人面前将你杀得猪狗不如我刚才为什么让你耍帅,也确实真地很帅但是很快,你的形象就会从一个顶级美男子,变成一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狗,跪在我的面前”
没有等到方剑夕说完,他的身躯又在原处不见。
接着,又是一阵惨呼
等到方剑夕回到原处的时侯,手上多出来了两个女子一个楼绛玉,一个辛忆。
此时,两个女孩的样子和任夜晓一模一样。嘴角不住流血,却是彷佛随时都会死去的样子。
“对不起“方剑夕的手指只是轻轻拈住了两个女孩的衣角,轻轻一放,两个女孩顿时倒向任氏。
“弄醒她们三个”方剑夕命令道,接着朝箫径亭道:“这三个女孩之前都是爱你爱得几乎要死的地步但是现在我弄醒她们后,你看看她们的反应,会很有意思等到她们用剑杀你的时侯,不要意外哦”
方剑夕的兰花指不着痕迹地消失
“停战”方剑夕一声大喝,顿时声音击得地面上一阵灰尘卷起。
顿时,正在交战的数万人同时停了下来。接着分别站到各处的阵营,泾渭分明。
“这样”方剑夕指着正缓缓苏醒的任夜晓三人,道:“这三个女子,是我用尽了我门派所有的宝贝才培养出来的三个高手”
“母亲给她们服药,将全身的内力全部激发出来”方剑夕嘴角露出一道残忍。
任氏从怀中掏出三颗药丸,放进任夜晓三人的小嘴中。
“箫径亭我不和你动手,你现在还不够资格和我动手”方剑夕微微笑道:“我派三个美女剑客和你打你赢了她们后,再考虑和我动手吧”
“不过。要提醒你的是”方剑夕微笑道:“这三个女孩只会攻击,不会防守你不要妄想抓住她们,就算被你抓住了,她们的最后一招便是玉石俱焚,不但要杀你,还会一剑杀了自己还有一点是。你是男人,你不能太靠近她们。只要碰到她们地身体,她们会不住吐血而死”
“但是,你必须打败她们”方剑夕指了指箫径亭身后的梦君奴等人,道:“不然,她们的下场,会非常非常悲惨”
“不能擒住她们,不能靠近她们”方剑夕微笑道:“所以,你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剑用剑杀了她们因为她们只要没有死。都会拼命的攻击你,不懂得停下来的”
“怎么选择你自己看是要杀任夜晓她们,还是看着梦君奴等人悲惨地结局由你来选择”方剑夕用手指着箫径亭身后的梦君奴等人,道:“你也可以咨询在场地人,但是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
“好激动哦”方剑夕看到面沉如水,没有任何微笑的箫径亭,不由尖声的哈哈大笑。道:“我等待这一刻,已经等得很久很久了”
忽然,任夜晓三人猛地站起,举起手中的剑。
“上去杀了他”方剑夕手指轻轻一挥,轻轻喝道。
顿时,任夜晓三人娇躯如同三道红色的影子一般,瞬间便闪到了箫径亭面前那身法,跟刚才的方剑夕一模一样,只不过修为上弱了方剑夕不知道多少。
方剑夕让人抬了一只椅子,然后坐在宽大华贵的椅子上,脚上依旧踩着六奴的脑袋,显得悠闲而又优雅。
“哥哥,我来帮忙”梦君奴一声娇喝,便从人群中冲出。
而唐绰兮趁机离开箫径亭地后背,和梦君奴背靠着背,迎向任夜晓三人的剑网。
三人的剑法,比之前在方府更加诡异,更加危险,更加有来无回。
三支利剑,瞬间就编织成一道死亡的网,直朝梦君奴唐绰兮二人拢罩而去。
方剑夕一手撑住椅靠上,托住下巴,看着这边的表演,道:“箫径亭你看现在我的兵力,是你的三倍以上我这边完好地绝顶高手,至少还有几十位这里面甚至有天剑谷的四位宗师,里面随意一位可都是你师傅吴梦玉的师兄弟,所以现在双边的实力,你根本不如我你就是刚才从山上下来的那一会儿显得比较帅而已”
“我昨天晚上说过要猎杀猎物,你知道这个猎物是什么吗”方剑夕眯着眼睛道:“我早就可以抓住梦君奴她们了,为什么不因为我要等你啊,等你们这些大猎物,不然好不容易出来打趟猎,可不能只有这么点猎物回去”
“呓你怎么不动手啊”方剑夕指着箫径亭惊讶道:“怎么箫径亭你还躲在女人的身后啊,还躲在她们的裙子底下啊出息了啊哈哈”
箫径亭目光盯着正在对战的梦君奴等人,目光逐一落在任夜晓、辛忆和楼绛玉脸上却是看到她们眼睛竟然慢慢变得清澈,脸上的神情痛苦而又挣扎,眼睛盯着箫径亭这边,而双手依旧刺出充满诡异和杀气的剑招。
忽然,箫径亭嘴角微微露出一道微笑
“喝”箫径亭忽然张嘴,对着三人一声清喝。
地上灰尘卷起,彷佛在空中打起了一阵响雷。
任夜晓三人美丽的脸蛋忽然一震,美丽的娇躯彷佛被狂风吹过一般,猛地一抖。眼睛一闭,便生生倒下昏迷过去。
梦君奴和唐绰兮趁机将三人抱住
方剑夕微微一愕,接着缓缓地鼓掌,道:“了不起。了不起”
接着,缓缓站起身子双手举起长剑,猛地抽出。
“所有部队听命”方剑夕大喝道:“所有军马,全部撤回到的身后”
顿时,方剑夕所领的一万多兵马,飞快奔驰到他身后。
“列队”随着一声大喝。所有的兵马排列得整整齐齐。
“列队”从一具雪白的铠甲中,传来一声女孩清脆地声音。却是苏莞芷。
顿时,穿着显碧服侍的数千骑兵,也整齐地在箫径亭身后排列成一个方阵。
中间,到处都是斑驳的血迹。但是尸体,却已经全部被收拾走了。
此时,又恢复成为两军对垒的状态。方剑夕和箫径亭,就在两个人的中间
方剑夕一脚踩在六奴的脑袋上,另外一手。握着长剑遥遥朝箫径亭指来,道:“箫径亭我们就在两军之间决一死战我也要实现我地诺言了,我要让你象一条死狗一样,跪在我的面前”
“另外,我下令”方剑夕接着大喝道:“双方地军队,也以我与箫径亭二人的比武定输赢,谁输了。就代表他身后的军队也输了”
说罢,方剑夕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纸,接着便有一个方府的高手走过来送上一支毛笔,然后他张开手掌。
方剑夕接过毛笔,在那个方府的奴才手上一划,那软软的狼毫顿时将那人的手掌割开。
方剑夕等到毛笔沾满了鲜血后,将白纸扔在空中。那白纸笔直张开,竟然不落下。
方剑夕就如此,在白纸上刷刷写下数十字。那张纸定在空中,就彷佛有个人专门用手捧着一般。
写完后,方剑夕嘴巴对着白纸轻轻一吹。将手中的毛笔也朝箫径亭扔来。
顿时,那张白纸飞到箫径亭面前停下。箫径亭一把接住方剑夕扔来地毛笔。
“签字吧”方剑夕摆了摆手道:“签了之后你输在我手上就有了证据,之后会流传千古。不会象上次一样,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我将你杀得落花流水却没有人看到,就算我说出来,你也会耍赖”
箫径亭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后握住毛笔的手掌一松。
那张白纸和毛笔同时掉下去,插进了坚硬的地面。
“拔剑“方剑夕一声大喝,自己用长剑遥遥指向箫径亭。
箫径亭猛地抽出长剑,也遥遥指向方剑夕。
“方剑夕,你知道为什么你踩住六叔,我却从来不说话吗”箫径亭忽然微笑问道。
“为何”方剑夕问道。
“因为”箫径亭笑道:“因为,他是你亲生父亲”
方剑夕脸色顿时微微一变,而脸色一直没有表情的任氏,面孔的表情也微微一变。
“怎么”箫径亭微笑道:“我不出手,给你时间接受并且消化这个消息。免得你激动发挥不出最好地水平,说我占你便宜”
“不用”方剑夕哈哈一笑,接着脚底对着六奴的胸口,狠狠一踩,朝箫径亭道:“失望吗我几乎没有反应”
“是比较失望”箫径亭郁闷道:“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情景,有些挫折感”
“那就动手吧”方剑夕道。
“动手吧”箫径亭道。
顿时,千万人的眼睛同时睁大。
场中的箫径亭和方剑夕二人,眼睛猛地一亮接着,两人的身躯,忽然消失。
化成两道白色的影子,卷起一阵尘土。烟雾滚滚地靠近,带起的风,刮得两边的人睁不开眼睛。
不过,高手可以看出
箫径亭的速度,比方剑夕慢了少许。
“砰”彷佛两颗星球相撞一般,带起的气息也撞在一起,响起一阵轰鸣。将周围的空气,都撕裂了。
但是,相撞后。两人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只有看到卷起的尘土慢慢落下,露出了两个人的身影。
只看到两个笔直站立着,两个人的剑也已经收到胸前,双方身上,谁也没有伤痕。
顿时,站在两个人身后的数万人。面色变得无比的紧张,因为他看不出,谁占了便宜,谁吃了亏。
箫径亭的身躯缓缓向前弯去,梦君奴等人脸蛋一白,与此同时,她身边的数千显碧骑兵心下一沉。
箫径亭僵硬的面孔忽然露出一道微笑,弯下腰,伸手拍了拍长袍角落的灰尘。
“呼”箫径亭身后的数千人,顿时欢呼开来。
但是同时,方剑夕的身躯,也活了过来
做出了和箫径亭一模一样的动作,拍了拍长袍角落的灰尘
方剑夕身后的数万人,也一阵欢呼大喝。
不料,方剑夕刚刚弯下腰的时侯。脚下一点,飞快转身,如同一道影子朝自己的大军逃窜。
箫径亭身躯凭空弹起,长剑随手朝方剑夕后背一划。
顿时,长袍裂开。鲜血飙起。
方剑夕不敢停留,也不敢转身,只是飞快朝自己的人群中逃匿。
而天剑谷的四位高手见之,飞快地从人群中冲出,朝箫径亭扑来。
“嘶嘶嘶”箫径亭的长剑又轻飘飘地在方剑夕背后割开四道血口。
“还有四十三剑”箫径亭紧紧贴在方剑夕身后,如同他的影子一般。无论方剑夕的速度多快,他手中的利剑,都能够割开他背后的血肉。
“夜儿等人的四十八剑,今天我就要在你身上割回来,我一剑也不会落下”
终卷:第十章:长安皇宫
方剑夕一声尖喝,却是不再逃窜。猛地转过身子,举起长剑便要朝箫径亭反击,手中利剑如同暴风骤雨一般朝箫径亭全上上下点去。
看到方剑夕长剑刺来,箫径亭身躯飞快爆退。手中长剑轻轻一点,剑尖顿时丝丝作响。一道道剑气激射而出,一直将方剑夕身上衣衫击个粉碎。头上束发的金冠,也被箫径亭射出的剑气弹射裂开,掉在地上。
披头散发的方剑夕,陪着雪白俊美的面孔,红色的眼珠子显得尤其亮硕,整个气息显得诡异而又妖气。
看到箫径亭退开,方剑夕尖声大喝,如同疯狂了一般。手中的长剑更加如同排山倒海一般,一层层卷着尘土朝箫径亭压来。
箫径亭飞快后退的身躯忽然止住,目光落在方剑夕刺出的斑驳剑影上。手指缓缓伸出,接着猛地一夹。
顿时,方剑夕所有的攻势停止。箫径亭手腕一转。
“叮”顿时,方剑夕手中的宝剑裂成粉碎,正在方剑夕疯狂错愕间。天剑谷四位绝顶高手已经冲到战圈内,便要去将方剑夕抢回去。
箫径亭右脚对着方剑夕胸口猛地踢出,直将方剑夕身躯踢上半空。
接着,箫径亭脚下一点。身躯腾空而起,追上方剑夕的身躯,手中长剑飞快朝方剑夕身躯劈去。
“嘶嘶”箫径亭手中的长剑化成一团光影,空中的血雨迷漫,顿时将下面的地面都染成了红色。
“四十五剑,四十六,四十七”箫径亭嘴里微笑,雪白的长袍啪啪作响,一点也不让血雨沾到。
四名天剑谷的高手脚下一点。腾空而起。
这下他们不过来抢方剑夕了,四支长剑撕开空气,朝箫径亭全身上下刺去。
箫径亭身躯堕下,四支长剑同时插进箫径亭的身躯。
下面众人顿时一声惊呼,连呼吸也忘记了。
箫径亭微微一笑,原来却是将四支长剑夹在了双边地腋下。接着用力一抖。四支长剑顿时断裂。
箫径亭双臂张开,那四支短剑顿时飘在空中。箫径亭长剑对着四支断剑用力一拍。
“嗖”四支断剑化作四道流星。猛地扎进了方剑夕的胸前,将方剑夕的身体刺个对穿。
方剑夕的身躯彷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撞到一般,一阵颤抖后。接着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砰”一阵尘土迷茫起,方剑夕落在地上地身躯已经是血肉模糊,胸口血若泉涌,嘴角鲜血怎么也止不住。全身猛地踌躇,手指用尽最后的力气指着箫径亭,冷冷一笑道:“箫径亭。你别得意你地妍儿,在宫中完了”
说完后,方剑夕身躯一软,便瘫在地上,双眼禁闭,口鼻便再也没有呼吸。
“呼”顿时,方剑夕带来的上万大军。齐齐后退一步,面目中充满了惊惶。
“万岁”箫径亭身后数千军马,先是安静站立。接着猛地举起兵器,大声吼叫出来的欢呼,如同海啸一般迭起不绝。
“万岁”
“殿下万岁”
“显碧万岁”
箫径亭落地后,天剑谷的四位高手已经将方剑夕的尸体抢了回去,飞身爆退数十丈。
“四位师叔,我们可要继续动手吗”箫径亭看完四位天剑谷四位高手后,同时望向对面的左师伯。
左师伯目光呆滞,落在方剑夕血肉模糊的身躯,却是彷佛没有听到箫径亭的声音一般。
“住手”忽然,箫径亭一声厉喝。
接着,身躯如同离弦地箭一般,朝任氏冲去。
“咻”只看到任氏手中甩出一支火箭,那火箭带着蓝色的火光,朝天空冲去。
天剑谷四位高手看到箫径亭冲来,顿时站成一排,形成一道如同高山一般的屏障,拦住箫径亭的去路,拦在箫径亭和任氏的中间。
“喝”箫径亭手掌对着地面猛地击出,卷起一团土块。接着拳头猛地朝土块击出。
土块化作无数粉末,直朝任氏飞去。
“噗”任氏的身躯,彷佛被狂风狠狠卷起,接着拼命甩在地上。一阵抽搐后,紫红色的鲜血顿时从口鼻和耳朵汹涌而出。
看着飞上天空地火箭,箫径亭手中长剑狠狠朝天空掷去。
“嗖”长剑紧紧跟在火箭后面,大约在八丈左右的高空,长剑将火箭从中间劈开,蓝色的火光顿时熄灭。
“来不及了”任氏虽然口鼻冒血,但是依旧尖利地冷笑着,一边笑一边叫道:“来不及了信号箭已经发出去了,妍儿死定了哈哈”
“咻”果然,在前面十几里左右处,一道蓝色的火箭射上了天空。
紧接着,再前面二十几里处,又一道火箭升上天空。一支支火箭,如同接力一般,相隔片刻功夫纷纷升上天空。就这样,信号飞快地朝西边的长安传去。
箫径亭猛地转身,仗起手中长剑。足下一点,猛地冲向任氏,便要将她撕成粉碎。
不料,闪过一道影子,将任氏接了过去,然后站在箫径亭面前。
箫径亭看清楚那人了,正是刚刚在地上人事不醒的六奴。只见到他将七窍流血的任氏抱在怀中,轻轻擦拭着任氏脸蛋上的鲜血。脸上充满了柔情和温馨,却是箫径亭和六奴认识以来,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萧你要杀她。就连我一起杀了吧”六奴没有看箫径亭,依旧盯着任氏面孔,淡淡说道。
箫径亭长长吸了一口气,猛地一甩长剑到身后。
转过身躯,目光盯着长安的方向脚下一点,飞快朝西边奔去。
接着。将手指放在嘴里,吹出一串口哨。
“嘶”那匹雪白的骏马。正在和梦君奴亲近,此时听到箫径亭地口哨后,蹭了蹭梦君奴的脸蛋后,便飞快地朝箫径亭奔驰而来。
箫径亭飞快跃上雪白的骏马,对着苏莞芷道:“莞芷,撤退到北边夏州调整,我马上赶去长安”
说罢,箫径亭便骑着白马飞快朝西边奔驰而去。
“哥哥。我跟着你去”梦君奴从人群冲出来,便要跃上箫径亭的白马。
“奴儿你先和唐宗主一起带着诸位江湖弟兄去夏州,然后马上南下长安,和我汇合还有,看好那个最会闯祸的归芩勺,要是她硬要偷偷逃走,就将她穴道点住”箫径亭飞快跑到了梦君奴和唐绰兮面前。目光落在人事不醒的任夜晓三人。
箫径亭稍稍放慢了速度,伸出手指轻轻朝任夜晓脸蛋抚摸去。
“噗”没有等到箫径亭手碰到任夜晓地脸蛋,任夜晓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嘴角喷出一口紫红色的鲜血。
箫径亭飞快收回手掌,轻轻叹息一口。一夹马腹,便朝西边飞驰而去。
而对面地方剑夕上万大军,也转身朝东边的翼州府缓缓撤退。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亮得发白的阳光从人群中,射进了方剑夕的面孔上
顿时,将方剑夕脸上诡计得逞的冷笑无限升华
方剑夕所骑的雪儿,是一匹真正的千里马。
一路上,不用箫径亭任何的催促,双腿生风一般,朝西边长安撒蹄狂奔。
一路上,箫径亭仗着手中地长剑冲过三府八县,杀死拦路敌将九名,从数万大军中横穿而出,用了足足一个白天,便赶到了长安城下。
在路上,箫径亭一开始还能够看到不住升起的蓝色火箭,一支支地靠近长安但是跑出了几十里后,再也看不见蓝色的火箭了。
因为,就算雪儿的速度再快,也追不上片刻数十里的腾空火箭。
来到长安后,已经是天黑了。长安城,在夜幕下,彷佛是一个颤抖的巨大怪兽一般。
因为,此时的整个长安城,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十三道城门口外面,到处都是一眼望不到边际地方家大军。
旌旗招展,杀气冲天宏伟的长安城,彷佛随时都会碎裂一般。
箫径亭站在长安城北边的山顶上从这里看去,整个长安城都在眼睛底下
先扫了一眼城外黑压压的大军,箫径亭目光落在长安城里面。
现在,虽然刚刚天黑。但是整个巨大的长安城,已经没有了任何繁华都市的影子宽阔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一个老百姓,来往的都是穿着甲胄的将士。
而街道两边的房子,此时也黑暗一片,没有任何灯火。
不过,长安城也不是全部一片黑暗。在最中间处,此时正灯火通明。在灯光的印衬下,箫径亭看清楚了巍峨的宫殿,广阔威严的广场。
那里,就是大武的权力中心皇宫
“雪儿你就在这里呆着,不要乱跑啊”箫径亭轻轻拍了一下白马儿,轻轻说道。
白马此时正在啃边上的树叶,听到箫径亭的话后,不由张开嘴巴。轻轻将箫径亭的手咬紧嘴里,表示依依不舍。
箫径亭满脸地无奈,蹭了蹭马脸后。将手掌从马嘴里面伸出,只看到上面尽是嚼碎的树叶。
箫径亭掏出手绢,擦掉了手上的碎叶后。轻轻恼了雪儿一眼,脚下一点。身躯便跃上树梢上。
接着,箫径亭的身躯便化作一道连串的影子。如同一道轻烟一般。从山顶上飘落。
仅仅一盏茶功夫后,箫径亭便已经到了山脚眼前便是高大的城墙,因为此处偏僻。所以城墙上,只有数十个兵丁在来回巡逻。
箫径亭微微一笑,跃上靠近城墙最高大地一颗树上。接着,脚下在树枝一踩。整个身躯顿时朝城墙上弹去。
轻飘飘落在城墙上,没有引起任何响动。
箫径亭正要跃下城墙,忽然发现身后有沙沙的响动。转过头一看。只看到一道雪白地影子朝山脚冲来。
看清楚后,箫径亭顿时一阵无奈。因为刚才雪儿正答应得好好的,要乖乖呆在山顶上的,不料此时却不听话,尾随着箫径亭便跟了上来。
“谁”雪儿虽然厉害,但是下山的声音还是惊动了这般巡逻的将士。
箫径亭无法,卷起袖子。飞快地朝走过来的几个兵丁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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