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有些特别,平常妈妈穿的,都是宽松的四角形,但是今天的这
一件却是紧紧贴住臀部的小亵裤,是爱夏陪她去买的。正因此,触感格外的
舒服。
妈妈给我吻得迷迷糊糊,一时也没发现不对,直到察觉我两手都在抚弄
ru房、搓揉臀部,这才惊醒,连忙想挣脱。
「小慈,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的。」
妈妈不愿意的事,我当然不能强来,只是根据经验,对她哀求一向比硬
来有用。
「阿颖姊姊,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喔」我委屈道∶「我不
会再进一步了,你就让我这样子待一下好不好」
撒娇似的哀求,妈妈她通常都不会拒绝。一声轻叹之後,我知道妈妈是
默许了,於是我挺动屁股,让gui头隔层内裤,顶着两瓣蚌肉开始磨蹭。在过
去,我有许多用妈妈内裤摩擦she精的经验,但这次又不同,因为在内裤後头
是一块潮湿而温热的嫩肉,那种温度、触感,隔靴搔痒似的诱惑,每次接
触都有不同感受。
更棒的是,这具胴体,是我亲生母亲的身体,倘若她知道贴在自己阴沪
外头,举枪待入的那根棒儿,是属於她儿子的,真不晓得她会有什麽反应呢唔,这答案我可不敢想像。
没多久,妈妈的吐气便灼热无比,我知道她也情动了,只是我还不能乱
来;再摩擦个几下,一种比过往zuo爱更刺激的感觉,从阴囊里爆发,我把精
液全射在妈妈内裤上头。
「唉呀」妈妈惊叫一声,立即把我推开,显然是没想到有此一着。
「小慈,你怎麽这样我的裤子被你弄脏了啦,等一下还要上场的」
「颖姊你上场不是另外有带衣服吗换上就好了。」刚从刺激中下来,
我脑子还不太清醒。
「不行啦,我┅┅这裤子只有一条,没得换的。」我一时间没听懂,再
一想才明白,因为今晚就可回去,妈妈只穿了身上这条内裤,没有替换的。
「没关系吧你弹琴是坐着,又在角落,没人会看到的。」
「可是┅┅可是┅┅」
从声音中听来,妈妈似乎真的很着急,只是,我左想右想都觉得不要紧
这大概是妈妈害羞的个性发作了吧因此,也就没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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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校负责的舞蹈节目,是在庆祝会的一半,现在才刚开始,主持人
说了一堆听起来不着边际的惯词後,先是来宾致词,接着,由一名赞哈演唱
乌沙玛洛。
赞哈是傣族歌手的意思,我常听村人说∶菜里不能没有盐巴,生活
中不能没有赞哈。他们有点类似西洋的吟游诗人,手里拿把折扇,边唱边摇
往往即兴作歌,交互对唱。像今天节目中的召树屯、乌沙玛洛
千瓣莲花,都是由赞哈代代相传,数百年前的叙事诗。
这位赞哈的声音宏亮,歌应该是不错的,不过,我还沈浸在刚才与妈妈
燕好的馀韵里,压根就没听见他唱什麽。我的座位,由於刻意安排,所以很
难得地是坐在第一排最左侧,由於对官样节目不感兴趣,我审视会场,想看
看环境。
意外地,我看到了外公,他正站在贵宾席上,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胖子
身旁,两人窃窃私语,对着台上指指点点。
那名中年人脸上浓厚的江湖气,和外公如出一辙,都让我不太想靠近,
而台上这时表演的是位女赞哈,甚有姿色,那人却在贵宾席上品头论足,眼
里明显地有蓬勃色欲,显然也不是什麽好人。只不过,他身边站了几个跟班
模样的,都是高头大马,看起来,很是有点来头。
我偷偷向邻座的先生打听,结果得到了这样的答案。那人名叫洪三元,
是允景洪市长的独生子,这里的地方一霸,仗着父亲是市长,横行霸道,贪
财好色,名声极坏;他开设的投资公司,听说还和一些黑社会有挂勾,是个
公认的危险人物。
妈妈说,外公是给一个权贵当司机,看来就是此人,果然物以类具,还
是别和他们太靠近得好。
思索间,几个节目飞快过去,熟悉的开场乐响起,是到了我们学校的节
目了。
音乐一起,我就有点不对劲的感觉,但一时之间说不太上。在音乐节拍
中,孩子们一排跟着一排,训练有素地上了舞台,照平常的排练,有模有样
地跳起舞来。
西双版纳号称是孔雀的故乡,除了傣人的建筑、锦绣常用孔雀图案外,
闻名遐迩的孔雀舞,更是傣族一绝。只见孩子们二三人聚作一团,穿着绿色
蓝色交织的戏服,模仿孔雀动作,先是飞出窝巢,机灵地探视四周,然後走
下山坡,拨开草丛寻找食物与泉水,动作活灵活现,加上儿童独有的天真童
稚,笨拙里带着喜感,台下观众虽然大半没怎麽专心,却也面露莞尔笑意。
「可惜没看见妈妈,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弹琴的」
这个想法才刚起,台上灯光忽然一暗,观众正自惊奇,灯光再亮,一道
窈窕身影在冰雾中走出舞台。
冰绡似的白纱舞衣,包裹着丰满娇躯;青丝系腰,巧妙地勒出臀部的圆
滑曲线;厚重的眼镜已摘下,髻子松掉,薄施脂粉,分外显得明眸如星,长
发似云;莲步纤纤,像朵白梅一般亭亭玉立,脸上含忧带怨的迷蒙神韵,让
人有一种悠远虚渺的错觉,彷佛这仙女下一刻便要飞升天上。
而这名女子,自然就是妈妈了。我看得非常吃惊,怎样也想不到妈妈会
有这样的一面。而且,表演中应该没有这一幕啊
让我吃惊的事持续发生。妈妈顶着足尖,姿态曼妙地舞了起来,动作起
初十分和缓,像位皇后一样,在小孔雀围绕中昂首阔步,眉角的神采是骄傲
而自信满满,她悠闲地踱至池边,展开美丽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势是
那麽样的高雅,却又那麽样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着云朵,徜徉在风中。
美妙的舞姿,让场下所有观众停下动作,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的表演。
渐渐地,妈妈的节奏快了起来,肢体的舞动变大,像是乘着一阵狂风,
凌云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着,膝盖、两腿、双肩、手臂、手腕、手指
舞出一个又一个快速动作,就像头婀娜多姿的孔雀,活灵活现。
我在台下给这清艳绝伦的舞姿迷得大气也不敢出,记得妈妈说过,外婆
当年是最会跳孔雀舞的人,现在我才明白这话,妈妈不仅是音乐天分好,就
连跳舞也同样妙绝。而舞中的妈妈不时对我暗送秋波,更使我胸中有着无比
荣耀∶台上这头美丽高雅的孔雀,是我妈妈,我的女人,她是为我而舞的。
只是,尽管台下观众都看得失神,我却有少许的疑惑,妈妈跨步时,动
作有着些微的不自然;而每次腿部动作稍大,一抹红霞就浮现在她脸上,像
是为了什麽而害羞。我正觉奇怪,忽然想起妈妈说过,自己没有带替换的内
裤上来,那麽,她此刻腿间的那件亵裤,不就是刚刚的那件吗
与妈妈眼神交会,她眼底的羞意证实了一切,我顿时觉得全身火热,想
像在妈妈裙底,那不住开合的两条玉腿间,有件紧紧包裹住屁股的小亵裤,
而她儿子的jing液黏在亵裤底,或许还正顺着大腿滴下,喔这是多麽刺激的
一件事啊
妈妈似乎也觉得支持艰难,於是顺着音乐节拍,动人娇驱旋转起来,像
朵急旋中的白云,越转越急,当众人为之炫目时,音乐顿停,妈妈一个滑步
收势,完美无瑕地从急动中回复静止,低身向观众一礼。
上方布幔放下,震天价的鼓掌,响彻大会堂,所有观众没命地叫好;连
我也像自己得奖一样,满心欢喜,於有荣焉。
接下来还有节目,不过观众们仍沈浸在刚才的美觉震撼中,连连讨论,
我无心再看下去,偷偷溜去後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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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向後台,还没进去,一具穿着舞衣的女体便撞进我怀里,却不是妈妈
是谁。我什麽话也来不及说,捧着妈妈就是一阵热吻。
「你怎麽也溜出来了」依妈妈的个性,会学我这般私下偷溜,是件不
可思议的事。
「刚刚在舞台,我那边┅┅是那种样子,你又那样看我┅┅」妈妈贴在
我耳边,悄声道∶「我那里┅┅给你看得已经全湿了。」
我笑道∶「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湿的,怎麽能赖给我。」
妈妈不做回答,仍对我咬耳朵,「我觉得现在很想┅┅很想你┅┅也许
我们这次能┅┅能┅┅」说到这里,已经羞得说不出话了。
但妈妈的意思我完全理解,兴奋得直想跳起来,两人眼神一望,多馀的
话全都不必,我拉着妈妈的手,一起跑出大楼,去到我们这次住的旅馆。
进到妈妈的房间,我就想要吻她,但妈妈坚持要我先去洗澡,没奈何,
我只得进去浴室,快手快脚地冲洗一番。洗澡间,好像有听到开门声,妈妈
去应门,接着是关门声,然後就没了声息。
我感到奇怪,尽快洗了出来,一开门,却已没了妈妈的身影,往门外走
廊上望去,也没见到。坐在床上等了五分钟,越想越不对,披上衣服出去找
人。
找来找去没见到人,但在电梯口碰到一个清洁工,我问他,他说有看到
妈妈,是和一个老人一起走了,我一问外貌,立刻就知道是外公,心中更叫
不妙。我追问他们往哪里去了,清洁工说他更早些时间有看到外公在这里订
房,应该是住在五楼,我问清房号,立刻便冲了上去。
经过楼梯间时,我暗想如果有危险,那就很糟糕,於是从壁上的装饰扯
了根实心铁管藏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
到了523房,很幸运地门没锁上,我悄悄地转开了门,由缝隙中瞥视
却看见了一幕令我怒发冲冠的景象。
外公坐在张椅子上,背对着门,手里拿了根烟在抽,而在他对面的床上
妈妈躺成了个大字形,两手两脚给尼龙绳绑住,胸口衣襟给撕裂,露出大
半边雪白胸肌,长裙被翻至大腿上,两截小腿不住踢动,双眸含泪,嘴里拼
命喊叫,却因为给布条塞住嘴巴,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
不管是什麽人,这样的伤害妈妈,我绝对无法轻饶,当下悄悄移进去,
预备动作。
「你叫什麽陪我老板上床而已,又不会要你命,穷紧张个什麽劲。」
外公狞笑道∶「我知道你和那假洋鬼子打得火热,连洋鬼子都能上你,给我
老板骑一骑有什麽关系,他看你跳舞跳得漂亮,搞你是看得起你,嘿老板
事後还有补贴,你陪假洋鬼子上床可没这福利吧再说,那假洋鬼子不过是
个小鬼,哪比得上老板啊」
真无法想像,一个父亲会无耻到这种地步,献上女儿来满足雇主的xing欲
我甚至无法相信,这卑鄙龌龊的老头,会是我的血亲
「还挣扎,你真以为自己是什麽清高的圣女啊,我呸,你他妈的连chu女
都不是,别人不晓得你底细,你阿爹我把你从小干到大,连儿子都生下了,
你这浪货有什麽骚样是我没见过的。」
一句句说话,彷似晴天霹雳,轰得我血液僵凝,愣在原处什麽反应也无
只有外公心的话语,仍不住传入耳里。
「干嘛哭成这样,你们族里过去不是常有这种事吗女儿家出嫁之前,
本来就是给阿爹阿哥享用的。小时候你不是很喜欢阿爹的把儿吗还常常和
你阿娘抢着吃呢,怎麽长大了,硬了,就把这些全忘了吗」
「你忘得了,你的儿可忘不了,还记不记得,你替亲爹生儿子的那天
晚上,你嚎得像鬼叫一样,那个孩子可就是从这地方出来的,嘿你这半年
一直躲阿爹,下面的儿想不想念亲爹爹的把儿啊」
心中震撼,我仍想试着否认,这一切不是真的。但床上妈妈泪流满面,
哑着嗓子大声嚎哭,却证明这些都是真的。
我,是妈妈和外公生下的儿子
一个乱lun诞生的孽种
一想起我是这龌龊老头的种,胸口就反胃得想吐,脑里昏眩一片,我想
哭却哭不出来,更有一种冲动,想要冲到街上,大声狂笑、狂笑┅┅
「嘿仔细看看,你长得真是不错,养你那麽大,送给假洋鬼子实在
可惜了。」外公狞笑再次传进耳里,「横竖你等一下也要便宜外人,不如现
在多便宜给阿爹一次好了。」说着,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
不管怎麽样,我绝不能再让这荒谬的一切再演下去,立刻冲了出来,手
上铁棒狠狠地敲在老头的脑袋上,打了他个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妈妈看到外公倒地,眼中先是一喜,但看见是我之後,又是一呆,继而
尖声哀叫起来,把头转过去,拼命地挣扎,不愿意我看到这一切。
但已经看到的事,又怎麽能装作看不到呢
忍住想哭的冲动,我帮妈妈解开了尼龙绳,搂住仍哭个不停的她,道∶
「颖姊,这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离开这里,有什麽事,离开这里再说。」
用外套为妈妈披着,牵她的手一起走出去,我甚至连正视她的勇气都没
有。出门时,外头隐有人声,一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那名中年胖子,市长
儿子洪三元,他给我一棒敲在头上,跪地痛叫时,我牵着妈妈跑了出去,手
下关心老板伤势,追出来时已晚了一步,给我和妈妈搭车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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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精神快濒临崩溃,需要立即处理,不能让她胡思乱想,自然没有
赶回橄榄坝的馀裕。我在附近找了家小宾馆,付好钱後,与妈妈上了楼。
进了房间,妈妈迳自进了洗手间,我则预料今次事情难以善了,连忙由
手机打越洋电话,请比尔叔叔十万火急地替我办几件事。
等了等,没见妈妈出来,我知道不好,冲进浴室,果然她正拿着刮胡刀
片割着手腕,我连忙制止,双方一阵忙乱後,妈妈给我强自包扎了手腕,带
到外头坐好。
妈妈的气色看起来极坏,两眼空洞,神情漠然,我们相对沈默了好久,
最後,一丝冷硬不似人音的句子,才从她嘴边溢出。
「我们分了吧」
这是我最害怕听到的话,一听她这麽说,我立刻抢着讲,「颖姊,不要
这样,有什麽事我们都可以好好说┅┅」
「说我还能说什麽,你全都听到了,我是个肮脏的下流女人,一个和
自己亲阿爹乱lun的女人,你会要这种女人吗」妈妈一面说,一面惨笑,那
个模样,看得让人好生心怯。
「颖姊,你别这样,我不会在意这种事的,我┅┅」
「你不在意你怎麽可能不在意你看这里」妈妈指着自己的小腹,
尖笑道∶「这里有道皱纹,是我替那个畜生生儿子的时候留下的,你听到了
吗我帮那个男人生过儿子啊这种脏女人你会要你还会要带她去美国,
你骗谁啊」
妈妈流着眼泪,发出来的声音却是笑声,而笑声中又有无限悲苦,和濒
临崩溃的疯狂,而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她不是不想和我结婚的,只是
每次想起自身际遇,就惭於形秽,所以才一直回避着我的请求。
「颖姊」
「小时候他骗我,我一点也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说阿爹疼女儿就是
这样,我就傻傻地给他搞┅┅」疯笑里,妈妈的声音慢慢变成哭音,听来凄
厉无比。
「十岁那年┅┅我终於知道这样是乱lun,是不应该的,那天晚上他摸到
我床上,我跪着求他别这样,别再碰自己的亲女儿,可是他根本不理┅┅他
┅┅他强jian我┅┅我一直哭一直叫救命,可是根本都没用┅┅连娘都装作没
听到┅┅」
妈妈不住啜泣,眼泪滑下脸庞,窗外不知道什麽时候打起雷,下起大雨
电光霹雳中,我凝视着妈妈的眼神,那不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坚强女子,而
是在十几年前的夜里,一个哭叫无门的孤弱女子的眼神。
我好恨,如果自己早生十几年,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阻止那头禽兽。
「出来做事以後,拼命想躲开他┅┅可是每次我好不容易有点快乐,稍
微有点忘记那段日子┅┅他就又出现在我面前,要我给他钱花┅┅然後又强
暴我┅┅我不想的┅┅呜┅┅我一点也不想这样┅┅不想的┅┅」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将妈妈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妈妈立刻便放声
大哭,像个小女孩一样嚎啕出声,把这麽多年积淤在心底的凄楚全部发泄。
而我,不知在什麽时候,眼眶也已通红,母子两人抱头痛哭。
「颖姊,我爱你的心没有改变,一如最初。」我轻拍着妈妈的背,坚定
道∶「如果你还怀疑我的话,我想说的还是那一句,倘使不能和你在一起,
那我不如现在就跳澜沧江死了算。」
听到这一句,妈妈抱着我,放声哭叫道∶「带我走,带我走,只要离开
这里,美国也好,哪里也好,结婚也行,我这辈子都交给你了。」
期待已久的事终於实现,欣喜之馀,我却觉得无限悲伤,再难说什麽话
一低头,我就吻住妈妈。
而得到的是热烈的回吻
电光乱窜,照得室内一片明亮,我与妈妈热吻在一起,浑然忘却身外一
切,只想在贴近彼此一点,藉由对方的体温,确认自己还存在的事实。
回复肉体的疲劳,可以靠休息;但要能洗涤精神上的伤口,就只能用肉
体上的亲昵了。
两具胴体交缠翻滚,不知道是怎麽上了床,褪尽了彼此的衣衫,在扭曲
不安的热情中,我突然发现,自己硬挺的荫茎顶端,已经抵着妈妈湿润而柔
软的肉缝开口。
一种亵渎神圣之地的战栗感,让我清醒过来,之後,当腿间感受到那股
灼热湿气,我感觉到,妈妈正倾斜臀部来抵着我。
僵持了一会儿,我继续封住妈妈的丰唇,慢慢地将舌头滑入她口中;而
妈妈的手移往我紧绷如在弦上的臀部,当她按住我的屁股,妈妈粉红色的指
甲嵌进肉里。
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急切,我慢慢地将gui头进入妈妈那热烫、湿润的蜜
穴口。
外边雷声骤然巨响,闪电像有生命力似的钻窜在整个天空。
「啊」相吻的嘴唇分开,我听到妈妈甜美的喘息声。
大口喘着气,滴滴汗珠在我的额头上出现。
兴奋之馀,我有着最後的疑惑。
该让一切继续下去吗
这件事根本是错的。
我们正在犯着一个该下地狱的罪。
一个如此邪恶与污秽的罪行,我将永远是一个了自己母亲的犯人。
妈妈过去的不幸,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强bao了她,这才让她心灵创伤,
悲苦不可终日。而今,要是她晓得这将与她结合的心爱男子,竟是自己与父
亲生下的亲生儿子,她的精神又哪能承受呢
这只有把妈妈伤得更深
「小慈。」妈妈轻声唤我的名,眼神羞怯又迷惘,不知道我为什麽在这
当口停下来。
如果我在这当口放弃,并向妈妈说明理由,妈妈能够接受吗
一想到这,我不但难以继续动作,更是神色凝重,冷汗涔涔而下。
妈妈看着我,表情又黯淡了下来,「小慈┅┅你是不是┅┅嫌颖姊的不
乾净┅┅」说着,妈妈便蹒跚地想要起身离去,那神情是如此的凄然欲绝,
让我心痛得整个纠结在一起。
不,这绝不可能,对现在的妈妈而言,我是她唯一的心灵支柱,如果我
现在撒手不管,不用等到说明身份,妈妈就精神崩溃了。
「没事,你别多想。」我笑了笑,将妈妈按躺回床上,再次寻觅妈妈嘴
唇,深深吻她,饥渴而漫长。当接吻中止,我注视着妈妈,信誓旦旦地说。
「颖姊,你放心,不管你变成怎样,我都会爱你,这就是我永不收回的
承诺。」
这承诺,是让妈妈安心,也是我对自己行为作的交代,因为,我现在是
仅剩的一个能带给妈妈幸福的人。
即使心中这麽不安,我却知道,一切已经不可能停止了,因为事情就是
已经发展到不能控制的地步。
妈妈,你父亲对你前半生犯下的错,就让你儿子对你的後半生做出弥补
吧
我不管世上的男人怎麽看你,但我却是整个世界唯一没有资格嫌弃你的
人,因为就是你把我带来这个人间。或许,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命运吧
再也没有什麽人、什麽事物,能阻止这无可抗拒的乱lun激情。
两人上边热吻,我慢慢放松荫茎的动作,进入她燃烧似的腿根,荫茎深
深地滑入母亲紧窄的孔道,我感到极大的满足,心理上的快感远大於肉体。
我正在干我亲爱的、温柔的妈妈。
我很确定会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下地狱,但即使如此,这也是值得。
我正在干我的妈妈。
这感觉是无法言喻,无法和任何女人相比的
那很像把将rou棒进入一个紧、热却又柔软贴身的丝套,爱怜地握紧我、
挤压我。
让人无法置信,这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而在逐步深入的探索中,
我觉得自己接触到这女人的灵魂。
此刻,没有什麽感觉能与之相比。
我让自己享受到身为一个男人所能享有的最大欢乐。
而在这份欢乐中,妈妈自愿献身给我的事实,是最大的喜悦所在,因为
此刻,我是以一个爱侣的身分在享有她的身体。
现在,这女人不仅是我的妈妈,而是我足以托付灵魂的另一半。
「喔,干的好,上帝。」我流着汗,百般不舍地分开嘴唇。
「小慈,颖姊爱你。」妈妈掉下眼泪,紧紧搂住我,让两具身体贴在一
起。
荫茎顺水滑动,直抵妈妈的最深处。
我的起源。
我的老家。
我出生地的火炉。
这感觉像是身在天堂。
即使如此,在与妈妈zuo爱的邪恶乐趣中,我稍感不安,因为这仍是一件
肮脏和堕落的罪行。
我固然有罪恶感,但身体却没有任何不适应,一切是如此自然发生的。
如果每次和这女人zuo爱,都能有这种感觉,我今生将不会再和第二个女
人zuo爱。
荫茎承受的刺激是那麽强烈,我忍不住加快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抽出悸
动中的rou棒,然後再推入洪炉般的美穴里。
妈妈一定也有同样的感觉,因为她亦抬高了臀部,让我能更深地进入。
当我每次挺进,妈妈便在呻吟中仰起身子,光裸的ru房与我胸膛摩擦。
我们的胸口,给对方的汗弄得浑湿,你中有我,我中也有你。
爱液像水流一般往外迫出,荫茎的顶端终於接触到子宫颈,瞬间,我的
肚子也贴着妈妈小腹,两具肉体作着最完美贴切的结合。
维持这姿势,我低下头,吻住妈妈,她也柔顺地回吻,并张口让我的舌
头撩拨起她的。
母亲与儿子紧紧地拥抱、热吻,下半身却激烈的动作,当腰部运动增快
到急速,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在全身窜流。
「颖姊」我试着去警告她,但这已经太迟了。
泡在穴里的荫茎,开始痉挛,看不见的白浊液体不住喷入妈妈的阴沪。
「小慈┅┅」妈妈没有退後,反而两腿缠住我的腰,并主动将屁股向我
送来。
「小慈,我的小慈┅┅」她哭了出来,声音在一声呜咽後软化,在高潮
里抽搐、扭转娇驱。
荫茎不停地抖动,将能为我带来下一代的神圣jing液,送入妈妈因为饥渴
而不住吸吮gui头的子宫中。
当一波波高潮洗涤我们的肉体,那感觉像是整个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哦,我的上帝,颖姊,我爱你。」我频频地喘气,却仍不死心地再挺
送腰部。
终於,我的荫茎承受不住,可怜地在穴里软化了下来。
肉体与心灵都付出了庞大能量,我整个儿垮了下来,瘫在妈妈身上。
我们没有再说什麽,只是静静凝视彼此,嗅着对方的气味,用仅馀的力
气,抚摸探索爱侣每一寸身体。
明知得不到任何祝福,这一刻,
只有彼此体热能温暖我俩
终章
妈妈累得倦极睡去,脸上犹自挂着满足的笑容,沉睡在梦里。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与她交颈而眠,不过一时还不行,现下有更重要的事得办。
我独自来到宾馆的大厅,坐在角落的一只椅子上,思考着一些事。我仍没想好在这些方面应该何去何从,不过,在带妈妈去美国的同时,有些事必须做个了断。
没过多久,外头响起了吵杂声,有大队人马来到宾馆外头。很好,果然是地方上的一霸,虽然比我预料中的来晚了些,不过也算快了。
宾馆大门打开,十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就是洪三元,他头部缠上纱布,看来那一下敲他敲得颇重。外公不在人群里,这也难怪,那畜生给我打成那样,一时间是没行动能力的。
来的人不是公安武警,都是流氓模样的家伙,手持铁器,一看到我便凶神恶煞般走过来,这代表洪三元想动用私刑解决的意图。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却出奇地没感到惧意,虽说有应付之策,但自己会镇静成这样,却是连我都感到讶异的。哼一个正常人在突然受到这种事冲击之后,心理多少有点改变,这也是正常的吧
电话声从洪三元的衣服中响起,他停下脚步听电话,让手下超过他,把我团团包围。
给人围在中央,左边一个带头的家伙甚至高扬起手中铁棒,我却笑了,因为洪三元的脸上,先是愤怒、震惊,再来便完全愣住了。铁棒对着我脑袋挥下
“住手”笑意更盛,比尔叔叔的办事能力果然是一流,虽然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方法,但能让领头人亲口喊出住手,事情就是已经解决了。
当手下面面相觑,不知道老板为什么喊停手,洪三元走到我跟前,痴肥脸上堆满微笑,操着不熟的英语道:“乔治。朱斯先生,本人”
“什么也不用多说”我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洪三元立刻瞪大眼睛,那是美金333万的支票,一笔连他老爹都没见过的巨款。
“洪先生胸襟不凡,是个玩得起的人,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交易”
“对,就是这张支票。”我冷笑道:“我要向你买三条人命”
嘿我果然是改变了。
************
回到楼上,妈妈仍未醒来,裹在被单里的美妙睡姿,是一副值得好好欣赏的艳色,但我却没有这样的空闲,无奈地将妈妈唤醒。
从好梦中惊醒的妈妈,有着显而易见的羞怯,却听了我的解释后,脸色凝重,看来十分惶恐。
我告诉她,刚刚弄清昨天骚扰她的那个浑球底细,跟着便把听来的一些有关洪三元的传闻,诸如走私放火、人口买卖之类,听得妈妈俏脸发白,频频望着门口。我又说,昨晚闹得那么大,洪三元和手下一定会在允景洪到处搜索我们的形迹,如果不快点回橄榄坝,只怕非常危险。
妈妈没有反对的道理,于是我们整理衣服,快快结了帐,偷偷摸摸地召了辆车,在确认没有人发现后,搭车回到橄榄坝。理所当然,这一路上当然是没有任何阻拦的,只是,妈妈会以为那是因为我们走得早的缘故。
在回程途中,我说,那坏人的势力能影响整个西双版纳,逃避是逃不了多久的,他爸爸又是市长,我们根本没可能和他拼,想要以后安全,最妥善的办法就是立刻回美国结婚,而且越快越好,因为有外公在,这班人迟早会找上门来。
妈妈沉默不语,似乎对这大胆方案,仍有所保留。
“颖姊,和我一起去美国吧,我无论如何都会让你幸福的。”我握住妈妈的手,以撒娇的口吻道:“你自己昨晚已经答应了,而且,你也答应要嫁我,你们中国人不是说嫁鸡随鸡吗你嫁给我这个洋鬼子,跑不掉罗”
带着几分羞色,妈妈覆盖住我的手,轻轻地点了点头。于是,从抵达坝子的那刻起,我和妈妈就开始忙个不停。由于早在爱夏回去之前,我就已偷偷委托凯蒂小妈,帮忙办理移民手续,现在一切备妥,妈妈随时可以用美国公民的身份入境,所以现在要处理的,只是一些这里的杂务。
启程日期订在三天后,我的动作能快到这地步,确实将妈妈吓了一跳,不过最后还是欣然答应,愿意随我往到异国,开始新生。
这三日间,妈妈向学校请辞,孩子们都很舍不得,哭哭啼啼地挽留。这件事也在坝子里造成轰动,因为前日的那一场孔雀舞,各方电话响个不停,都亟欲知道这位神秘舞姬的资料,并争相请妈妈去表演,已将她捧成一个新的神话,大好前途正要展开,哪想到,妈妈回到坝子的同时,也宣布即将离开的消息。
在这里,能出国绝对是件大事,何况是嫁到外国去,因而这几天,坝子里的目光全投在我和妈妈身上,道喜声不断。而我们母子则都低调处理,我是不想节外生枝,妈妈则是害怕提早引来洪三元一干人。
时间匆匆,诸事忙忙,在第二天上午,我在学校整理完一批东西后,突然看到妈妈正呆坐在风琴前面,像是在沉思什么事。
“阿颖姊姊,你在想什么”我由背后贴了过去,轻声问道。
“小慈,你能不能告诉姊姊,外国人的新娘都是怎么样的呢”
有点奇怪怎会有此一问,我回想道:“唔都是穿白纱礼服,戴手套,捧花,后面还跟着花童”妈妈又问起白纱礼服的样子,我大概形容了一下,她又问了几个西洋婚礼的相关问题,我一一回答,心里颇觉纳闷,最后只听她叹口气,默然不语。
“颖姊,你有心事啊”除了说不嫁我,什么心事我都能接受。
“没事,你别多心。”妈妈微微一笑,道:“不过,小慈啊,人的际遇真是难料啊,以前,姊姊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嫁到外国去,作个洋婆子。”
“呃”
“姊姊小的时候,也常常梦想要当新娘,那时候,我坐在林子里看江水,整天作着白日梦。”妈妈沉浸在回忆里,微笑说道:“我的情郎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全族里最俊俏、善良、勇健的儿郎,都及不上他一半好,我欢天喜地嫁给她,在喜宴上为他献舞,为他歌唱,族里的长老替我们执礼,所有族人都祝福我们,然后,在喜乐中,由阿爹他把我交给”
本来要说的,该是由父亲把女儿交给新郎的习俗吧,但当妈妈说到了这句,整个脸蛋蓦地白成一片,浑身打颤,半句话也说不出,自然是想起了那天的痛心记忆。
我连忙将妈妈拥入怀里,不住轻拍她的背脊,柔声安慰道:“过去了,颖姊,这些都过去了。”这事对妈妈的伤害之深,绝不是可以轻易淡忘的,看来只有回美国后找爱夏想办法了
“该弄点开心的事让妈妈分神”
这个想法一起,我有了主意,小声问道:“颖姊姊,坝子里是由谁主持婚礼的呢”
“通常是较长的长辈来”说到一半,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低头道:“小慈,你别忙了,我们明天就要走了,不必在这上头费神,而且这事是你办不来的”
“等着瞧,我一定给你办到,等好消息吧”我笑道:“要绝对相信老公,这是黄老师嫁为人妇要学的第一课。”
带着几分雀跃与急躁,我匆匆跑出了教室,去问校长资料。一听解释,登时就给浇了盆大大的冰水。原来当初这里为了破四旧,什么旧东西都被废除,少数民族的婚姻仪式没人敢用,都是简单解决,至于说真正的傣族婚礼,至今已有二十多年没再办过,突然间说要来一场,那怎么可能
难怪妈妈说我办不成,事情果然有不能办的理由,但是,妈妈越是这样说,我就越要表现能力,如果连这都办不到,以后又怎能给她幸福呢
两个半小时之后,太阳变红之前,一批又一批的人,带着大量装备涌进了学校,依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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