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缩,一股股的爱液如水般随着我荫茎的抽插
流了出来。她到了高潮。
也许是今夜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刺激吧,我仍然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只是在
她温暖狭窄的身体里不停地运动,一直保持着那种濒临高潮的愉悦境界。
鲁丽在我的身下扭动着,初次尝试荫茎的她哪堪我如此的强悍,不停地呻吟
喘息。腔道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松,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泪水流了满脸。而汹
涌的爱液也在桌面上流得到处都是。
直到鲁丽的呻吟渐渐虚弱,我才感觉到自己腰间阵阵发酸,荫茎也一阵阵挛
动,我加快动作猛烈抽送几下,然后将荫茎全部插进她的腔道,大股大股的jing液
喷薄而出,将她初尝人事的腔道灌得满满的
出乎我的意料,事后鲁丽并没有责怪我的霸蛮和粗鲁,看来女人还是一样,
只要她的身体让你采撷之后,就会对你依依不舍了。
我后来问她那夜的感受,她羞红着脸告诉我,她幸福得像要死去了。这自然
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幸好,那夜是她的安全期,要不然怀孕了就真的麻烦
了。唯一的后遗症是鲁丽被迫请了几天病假,因为那夜她被我弄得全身酸痛难以
支持了。
这夜后,我开始相信了局里关于领导情人的传言,但只相信一半。因为领导
绝对不会让你知道他情人是谁。
以后,每当我在电视上看见司徒雪衣衫整齐的播音,就会想起那夜她yin荡的
模样和美艳的裸体,难免兴奋起来。也开始关心到底有多少局领导有多少的怎样
的情人,那肯定是一个个精彩的故事。
但我最关心的仍是何时升职,何时又能给肩上的警衔加两根杠或者舔两颗星
星。
三
对于象我这样的男人来说,最重要的可能就是权力和女人了。但当权力与女
人发生冲突的时候,理智的选择肯定应该是权力了。因为权力失去了女人往往也
保不住,而保住了权力很容易就能得到新的更好的或者说是更漂亮的女人。但真
的面对这种选择时,却又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容易下决心的。
看不见摸不着却能主宰人们命运的权力,已经将我最心爱的筱灵从我身边夺
走;还将我下放到权力结构的最低层,让我整整花了两年时间才能重新开始,这
个教训太深刻了。面对权力我已经清楚,自己应该顺从而不是抵抗。
好运开始光临我了。年终警衔评定,我顺利的升为二级警司。为了适应中央
的精神要求,我和另外几名警官被保送到政法学院读法律系本科,说穿了也就是
混文凭,为以后的提拔作准备。说是读书,实际上每年在政法学院的时间全加起
来不过一个月,只要熬完两年,就是响当当的本科文凭了。
当然,表面上我的中队长职务被免去了,但上级也没有任命新的中队长,实
际上五中队还是我说了算,这叫有其权而无其责。现在的人真是聪明。
好不容易过完年,连续加班一个月的我们可以轻松一下了。父母亲知道我谈
恋爱了,催促着我带女朋友回家看看。我和鲁丽商量之后,就向局里请了假,先
到鲁丽家里去拜个年,然后准备了一些本地的土特产品就和鲁丽一起踏上了开往
广州的火车。
春运仍在进行中。从火车站到火车上,唯一的感觉就是人太多了,人山人海
都不足以形容,最恰当的辞汇可能就是人墙。因为是临时决定,所以也就没能买
到卧铺票,看来也只有想办法在车上补卧铺票了。
象打仗一样挤车,先把鲁丽推上去,自己再退出来想找个车窗往里爬,谁知
所有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没办法,只有找个人少些的车门拼命往上挤。这
么一耽搁,就和鲁丽分散了,不知道她在哪节车厢。
站在挤得严严实实的车厢里,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开始后悔选择坐火车去广州的决定了,这哪是坐车,简直是站车。腿脚不
用出力,前后左右人群的压力就足以让我保持站立的姿态。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
亲密无间了。不对,应该是无间亲密。我和身边的人身体间没有任何缝隙空间,
幸好我个子还算高,不至于直接呼吸带着别人体味的空气。
车厢里的味道又臭又闷,汗酸烟味混合着其他说不出来的气味考验着每个人
的呼吸器官。直到火车缓缓驶出车站,我才渐渐适应自己此刻身处的环境。
我所在的这节车厢里的乘客大多数是南下打工的青年农民,还有一些看来象
是出门读书的学生。运气还不算太坏,我被一群和我一起上车的学生挤在两节车
厢连接处的窗户边,看起来他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
和我面对面的是个个子挺高的女学生,虽然她极力躲避着和我接触,但周围
的压力让她难以抗拒。丰满的胸脯紧紧贴着我的半边身子,胸口挂着的校徽上刻
着几个字,看来他们都是去长沙读书的大学生。
车厢又挤又热,卖饮料食品的乘务员却不辞艰辛地一趟趟往来叫卖。每次经
过我们身边时,都逼迫着亲密无间的我们保持更紧密的联系。以腾出小小的空间
让他们的流动售货车通过。
这种情况下,谁也无法再保持应有的矜持。到处可以听见人们的埋怨声,车
厢喇叭里放的祝你一路顺风听起来就像是讽刺。
看着车厢里拥挤的人群,我实在鼓不起勇气去冲开一条路去寻找鲁丽或者是
找车长办理卧铺补票,我也不相信此时列车上还会有空余的卧铺等着我。看来只
有等过了几个站之后车厢松动一点再说了。
很久没有尝过这种挤火车的滋味了,真有些难熬。
我身边的几个学生开始聊天,说的都是些新学期的事,和我面对面挤着的女
学生被他们称作「阿芳」。因为姿式的缘故,我的呼吸不时喷往她的身上。她努
力地将身子偏向车窗,但这样一来她身体反而和我靠得更紧了。
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很有弹性,特别是她压在我身侧的那两个ru房,让
我不由暗赞现在的女孩子发育得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仔细地打量着这个
女学生。
这个叫阿芳的女大学生有一头完全可以拍广告的黑亮长发,距离这么近,我
可以看见她的秀发还有些微微的湿润,看来上车前才洗的头发,沐浴香波的气味
很浓烈也很好闻。
她不是那种非常漂亮的美女,但很有气质很耐看,浑身上下都有种浓浓的书
卷味,看久了觉得她比起那些艳丽的美女更有一种诱人的魅力。我们亲密的姿式
让我有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
我开始盼望着售货车的到来,因为每次到来人群的压力都会让我们像是拥抱
一样亲密接触,她的ru房也会被我的胳膊压得有些变型,那种软绵绵而又香艳的
刺激让我不由蠢蠢欲动。
旁边突然一阵骚动,原来有个民工在吸草烟,那种难闻的烟味让本来就觉得
呼吸困难的人们不满,但他仗着自己健硕的身材,无视人们的反对,继续吞云吐
雾,弄得周围乌烟瘴气。
阿芳厌恶地躲避着烟雾,神色非常难受。我看了心中忍不住有些怜惜,努力
挺直身子,对着那个吸烟的民工大声说:「哎,说你呢。」
那个民工望向我,眼神恶狠狠的。
「你看什么看,我在说你,把你的烟灭了,也没看见别人都受不了了。」
民工大声说:「关你什么事小心点」
我起火了,掏出警官证,从人群中伸到他面前:「你识不识字不识字让别
人念给你听,看清楚了,你说管不管我的事再说一遍,马上把烟灭了。」
那民工看着警官证上的警徽有些发楞,脸上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他的同伴
把他的烟熄了。周围的人看见有警员出面,胆子大了,也开始纷纷指责那民工。
那民工脸红红的,提着行礼挤了出去。车厢连接处又恢复了平静。
几个大学生都用尊敬的目光看着我,人群虽然松动了一些,但阿芳并没有从
我身边挪动,继续和我保持着亲密的接触。
她抬头望着我,用很标准的普通话说:「你是警员」
我笑了:「要不要我把警官证再给你看看」
她和旁边的同学都忍不住笑了,她的一个同学说:「在车上,有个警员在身
边,我们可就感到安全多了。」
我笑道:「人民警察为人民嘛。」
阿芳说:「那可不一定,现在很多警员都挺坏的。」
我说:「你可不要一棍子打死一船人,我可是个好警员啊。」周围的人都笑
了。气氛变得热烈起来。
阿芳说话的时候身子微微扭动,这下可坏了。本来她的腰腿正贴在我的两腿
之间,她一动,就像是在刺激我那不安分的下体。
我的荫茎开始有了反应,我顿时紧张起来,警员在火车上骚扰女大学生,万
一闹起来我就完蛋了。想向后移动,可后面就是车身,怎动得了。幸好现在是冬
天,里面还穿着条衬裤,荫茎的勃起不会太明显。我努力想控制荫茎不要继续勃
起,可那家伙怎会听我的意志安排。
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这时只听阿芳的同学说:「那是的,坏警员哪会和我们一起挤火车,早都到
卧铺车厢睡觉了。」
阿芳赞同地点点头。
「现在的民工啊,」又有人说:「你没见报纸上说,那些民工偷抢打架,什
么坏事都有他们的份。」
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看着阿芳说:「其实民工也很辛苦的,背井离乡到外
地打工,也不容易。还经常被城里人欺负,真正犯法的也只是极少数。」
大家开始就民工问题分成两派争了起来,有的说民工好,有的说民工坏。阿
芳站在民工好的这派,大学生喜欢辩论的习性让这小小的空间热闹起来,似乎人
人都是社会学家、政策制定者。
我的心却在恐惧地收缩,因为我的荫茎在阿芳温软结实的身体不断摩擦下胀
得更大了,而且在跃跃欲试地跳动着。真该死,我暗暗埋怨着平时让我骄傲的小
兄弟,你怎么在这时候冲动了,你想害死我啊
欲望上来的时候,看在眼里的一切都会引起兴奋。阿芳清秀的脸蛋,美丽的
秀发,苗条匀称的身体,毛衣上高高隆起的两个小丘,都给我一种强烈的视觉刺
激,而她和我紧紧相贴的身体更是让我感受到年青女子香甜温暖的青春气息。闻
着她身体的香气,感受着肉体厮磨的滋味,我再也无法控制欲望的火焰在身体里
燃烧了。
我拼命地移动着身体想要改变姿式,恰巧阿芳也在移动着身体。霎那间,我
们俩都顿住了。我裤裆里高高耸起的部位顶在了她牛仔裤的小腹处,那种坚硬热
烈的冲撞再纯情的女孩也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的脸顿时腾起了一片红晕。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只感觉到脸庞火辣辣的,肯定是满脸的尴尬
羞愧无奈。我可怜兮兮地看着阿芳。她咬着嘴唇,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到自己就
像罪犯在法庭上等待着判决一般惶恐。
这时,她的一个同学说:「阿芳,你觉得民工的素质对城市的现代化建设有
什么影响」
阿芳略带些慌乱的说:「啊,我没有什么意见。」
她的同学说:「那你认为我的意见是否能代表社会的普遍看法」
阿芳还没有作声,另外一个同学就插嘴说:「你的看法只代表你自己,其他
谁也代表不了。」两个人马上又争了起来。
阿芳沉默了一会,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情。脸儿仍是
红红的,旋即偏过头又和同学们说起话来。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看来她是不会
公然叱骂我了。感觉到背脊湿湿的,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虚汗。
阿芳和同学们在争论,我靠在车厢的壁板上一动不动。男人的欲火一旦燃烧
起来,那就不是意志所能控制的猛烈了。我坚硬的荫茎在裤裆里一下一下地跳动
着,gui头隔着两层裤子在阿芳的小腹上颤动,想要寻找一个温暖湿润的归宿。
她娇美的身子在我的身前像是诱人犯罪的女妖般充满了神秘的吸引力。
天地良心,我是真的没有产生邪念,纯粹是身体的自然生理反应,不知道阿
芳心里会怎么想我,会不会以为我是个色狼会不会在下车后和同学们说起我的
丑行我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可下身的荫茎却一点不受我心情的影响,仍然无
耻的骚扰着女大学生平坦柔软的小腹。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中途停了一站,可不但没有人下车,反而又有几个
人拼命地挤上来。车厢里更挤了,我和阿芳也被挤得正面贴在一起,丝毫不能动
弹。这哪像是载人的火车,我觉得就像是罐头里的沙丁鱼一般难熬。
人们在这样的环境里也失去了谈话的兴趣,车厢里安静下来,只听见车轮摩
擦车轨的声音,间或遥遥地传来火车头鸣响汽笛的声音,很多人都闭上眼睛在打
瞌睡。
阿芳的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美丽的眼睛微微闭着,看起来也像在休息,
但不时眨动的睫毛却说明了她并没有打瞌睡,而是和我一样清醒,她丰满温软的
胸乳紧紧贴在我的胸口,彼此的心跳声都清晰可辨。
我的荫茎被她的小腹压得斜靠在自己的身上,很舒服的感觉,两只手自然地
下垂,左手微抬,挡在阿芳和另一名男同学的身体之间,右手则被阿芳结实的大
腿顶在车门上。简直就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人在温存一般。
我的心噗噗地跳着,这种意外的诱惑相信是个男人都难以抗拒。她因呼吸而
在我胸前起伏的ru房,四肢相贴的醉人感觉,她发间清幽的馨香,下身那温暖的
挤压,无不激起了我熊熊的欲火。
在男女事上我是很主动很热情的,但象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从没遇到过,感觉
有些像是趁人之危,何况又是个清纯的女大学生。
我的欲望要求我不要错过这种难得的机遇,美丽的少女挤在自己怀里不能动
弹,不趁机沾沾便宜那可要后悔的;但我的理智又告诉我千万不能乱来,这阿芳
是理解你的尴尬才默许了你的无礼,如果你还要得寸进尺的话,她绝不会对你客
气的。一旦嚷了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我的脑海里天人交战,心脏也不争气地越跳越快,阿芳感觉到我的异常,抬
头看了我一眼,清秀的脸蛋儿顿时羞得通红,立即垂下头去,只见她那白嫩的耳
根都红了一片。
我转头向车窗望去,在车厢灯光反射下明亮得像个镜子般的车窗上,只见一
个高大健壮的青年男子,怀抱着一个轻盈娇美的少女,满脸满眼都是野兽般的欲
火。这是我吗我吓了一跳,赶忙压抑自己的欲望,低头向下望去。生怕别人发
现自己的这副模样。
我低头看着下面,没法看见地板,却看见阿芳浑圆优美的臀部将牛仔裤翘得
高高的,心头一热,荫茎胀得更硬了,戳向了她的小腹,仿似在反抗她的压迫一
般。我再也受不了这种无以抗拒的诱惑了,右手翻转,本是手背贴着她的丰臀,
现在变成手掌直接摸在她的臀上,手指忍不住用力,陷在她充盈着青春弹力的肌
肉里。
阿芳的身子随着我手指的侵犯微微颤抖,眼睫毛也快速地眨了几下,颈项间
的红晕越发明显。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了。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躲
避的意思。
这不禁让我的胆子更大了,色胆包天,古人这句话真是再正确不过了。
我开始了对身前这清纯的女大学生的进一步侵犯。我的手掌在她诱人的丰臀
上轻轻地抚摸,偶尔又略微用力地揉捏着,尽情享受着这少女丰盈身体的美妙感
觉。
车厢里很热,但我的血液中燃烧着更热烈的高温,我有些心虚地偷偷望周围
的人群。还好,大家基本上都在闭目养神,没有谁注意到我们,看来更不会有人
会想到刚才还在主持公道的警员正在对身前的女大学生做着猥亵的动作。
我的手沿着阿芳臀部动人的曲线向下滑动,一直深入到她两腿之间的地带,
她才来得及作出反应,两条大腿用力地闭合,将我的手指紧紧地夹住。同时抬起
头嗔怒地瞪了我一眼,但满脸的羞红却让我更加放肆地用手指在她的牛仔裤上来
回摩挲。
随着我的侵犯,阿芳的身体立时绷得紧紧的,像个受惊的刺猬。我熟练地微
微向下蹲了蹲,夹在她腿间的手指向后用力,小腹往前一挺,她的大腿立时将我
高高矗立的荫茎夹住了一小截。感觉舒坦极了。
阿芳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界,两条腿不好分开,也不好夹紧,无论怎样
都只能方便我对她的侵犯。她不知如何是好,僵持了一会儿,她用手抓着我的手
臂,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如水的眼波里满是紧张惶乱的神色,眼眶里甚至可以
看到闪烁的泪光。
我看着阿芳可怜的神情,心中一软,停止了对她的侵犯。她的眼光里立即充
满了感激。我不忍再骚扰她了,挺直身体,手掌轻轻搭在她的腰间,她柔顺地倚
在我的肩头,像是倚在情人的肩头般闭上眼睛休息。我心中的欲火渐渐平息,反
而有种保护弱女子的神圣感觉涌上心头,真是他妈的滑稽,我在心里暗自骂着自
己,怎么这么心软。
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长沙就到了,车厢里一大半的人都下车了,包括阿芳
和她的同学,她的同学戏谑地向我道别:「好警员,再见了,后会有期。」
阿芳却低着头一言不发。随着人群走向出站口。
uid1110212精华0原创0贴威望562点贡献564值赞助0次阅读权限92性别男在线时间1387小时注册时间2008221最后登录2011610查看详细资料
使用道具报告top
放入宝箱
旧爱新欢
jokerisjoker
贡献会员
文区生命共同体
帖子3674积分2894金币1359枚支持3139度感谢3243度推广9人注册时间2008221
个人空间发短消息加为好友当前离线查看宝箱8楼大中小发表于20095261911只看该作者
第三部4-7
四
车厢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我站在车门下边,看着站台上明亮的灯光,点燃
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心里想着一场不知算不算是艳遇的艳遇就这样结束了,情绪很低落,不知道
是失落还是空虚,
突然,有人牵起我的手,我抬头一看,竟然是阿芳,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嘴
里微微喘着气。
她躲避着我的眼神,将一张纸塞进我的手里,低声说了句:「给我写信。」
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她已经轻快地跳开了。向着远处跑去,轻盈的身子在长沙
的夜空下与辉煌的灯光组成了一副动人的图画,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眼看着阿芳的身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才低头看她塞在我手中的那
张纸,上面的字迹虽然很草,但仍然显得很秀气:
湖南大学xx系xx级xxx班
李晓芳1204信箱
我一遍遍地看着纸上的内容,确信自己已经牢牢记住之后,将这张纸条撕得
粉碎,丢在站台上让它随风飘散。
火车开动后,我才从淡淡的失落中醒起,赶忙去找鲁丽。她却很舒服地坐在
餐车等我,看到我被挤得皱皱的衣裤和脸上的汗迹,不由心疼地掏出手帕为我擦
拭。看着她温柔的姿态,我心里不禁有些愧意。
凭着警官证,很容易补了两张卧铺票,而且全是下铺。摸黑在车厢里找到铺
位,散乱的毛巾被上还丢着些报纸之类的杂物。我将旅行袋放上行李架,鲁丽整
理好床铺招呼我睡下。
一个人躺在窄小的铺位上,黑暗中翻来覆去睡不着,欲火又在心中燃烧,回
味着刚才和李晓芳的亲密接触,那种犯罪般的强烈刺激,那种香艳的身体接触,
手掌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体娇嫩充满弹性的感觉,荫茎又在裤裆里一柱擎天了。
忍不住伸手握住,更难受了,有种跃跃欲试想要喷射的感觉。我无法克制自
己的欲火,听着上铺的人均匀的鼻息,我爬起来悄悄坐到鲁丽的铺上,揭开毛巾
被,强行挤了进去。
鲁丽无奈地侧着身子给我腾出空间,小小的铺位只能让我们两人侧拥着睡在
一起。
我拉着鲁丽的手伸向自己的胯间,她会意地摸索着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掏出
坚硬的荫茎套弄着,我轻吻着她光滑的额头,在她的身体上抚摸着。局促的环境
让我更加感到自己的欲望是如此难以忍受,像要爆炸似的在身体里流窜。
「你怎么这么冲动」鲁丽在我耳边轻声的询问。
我搂着她香甜的身体说:「我想你,想要你。」
她温柔地套弄着我的荫茎,呼吸略微有些急促:「那也不用这样啊,等到了
广州后,我们就可以亲热了。」
我说:「你看看,我那里受不了了,还等到广州我怕火车还没到韶关,我
就要爆炸了。」
黑暗中鲁丽娇俏地笑了:「那怎么办这里是火车啊。」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脑子里飞速地转着。情急生智,「我们到厕所去。」我
在鲁丽耳边轻声地说,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她发烫的脸颊让我可以
想像出她的脸是如何的嫣红。
鲁丽在我的荫茎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你要死了,」她在我耳边不依地说:
「那么脏的地方,你怎么总想着这些歪门邪道」
我的手从她的毛衣下伸进去,隔着奶罩在她丰满的椒乳上挑逗着:「不脏,
卧铺厕所是干净的,你不觉得在火车上亲热很刺激很舒服吗」
我故意加重了动作:「我一定会让你快乐得死去活来。」鲁丽大窘,在我怀
里娇嗔地扭动。
火车离开株洲后十几分钟,卧铺车厢里静悄悄的,可以听见熟睡的旅客的鼻
鼾声。
借着通道壁角的小灯微弱的光线,我牵着鲁丽的手蹑手蹑脚地向厕所走去,
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真像做贼似的。
看看周围没有人,我们迅快地进入了厕所,厕所里少见的干净。灯光亮堂堂
的,我匆匆地脱下自己的裤子用报纸垫着放在水龙头上,两腿间雄壮的荫茎高高
地指向鲁丽。
她看着我赤裸裸的下身,脸蛋一片羞红,虽然我们已经亲热过很多次了,但
是她仍然羞于看见我的裸体,每次亲热时坚决地要关掉灯,让我无法尽情欣赏她
美妙的身体。
「快点脱啊。」我急不可耐地催促着她。
鲁丽靠在车壁上,声音有些颤抖:「我还是怕,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伸手去解她的裤子钮扣。鲁丽挣扎着说:「等下车后
我一定好好陪你,求求你,别在这里」
我不理会她的哀求,强行解开她的裤子往下拉去:「快点,小丽,待会万一
有人来就麻烦了。」
拉扯了一会,鲁丽的裤子终于被我脱了下来,赤裸裸的下身在灯光下充满了
迷人的诱惑力。
鲁丽羞涩地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两手极力地遮挡在自己的荫部。虽然已经很
多次进入鲁丽的身体,但这样清晰地看到她的下体还是第一次,光滑修长的大腿
线条优美,白皙的肌肤在夜晚冰冷的空气下铺满了一层细密的寒栗。两腿间丰盛
的毛发顽强地从她的手指缝里伸展出来。我的血液被眼前美妙的画面点燃了。
鲁丽微微颤抖着说:「我我有点冷。」
如梦初醒的我立即将她揽进怀里,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腹,轻声说:「别怕,
我马上就温暖你。」
拉开她挡在荫部的小手,手指在她那让我多次销魂的肉缝处轻轻摩挲,也许
是因为冷,也许是因为紧张。她柔嫩的肉缝很干涩,像是缺少雨露滋润的荒漠般
干涸。
坚硬的荫茎在她的腿间凶猛地冲撞着,显示着它勃勃的欲望。我一边耐心的
在她的下身开掘着水源,一边和她热烈地亲吻,一会儿将她香甜可口的舌头吸进
嘴里,一会儿又钻进她湿腻滑嫩的口腔到处舔弄。同时不忘用另一只手抚向她的
ru房。
鲁丽搂着我的腰感受着我熟练的爱抚,胸脯急剧地起伏,身体的温度也慢慢
升高,她也动情了。没过多久,她下身的肉缝就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涌出了淼
淼的爱液。
我的欲望此时已经到达了即将崩溃的极点。抱起她的一条腿,手指分开她仍
未完全开放的肉缝,荫茎「噗」的一声就插了进去。在那温热狭窄的包容下忍不
住舒服地叹了口气,鲁丽也紧紧抱住了我的背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我的屁股快速地耸动着,急切地在她体内制造着快感。这种姿式我只能将阴
茎插进去一部分,但是在火车上zuo爱的刺激和鲁丽不停旋动小腹带来的舒爽感觉
仍是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抽动了几百下,我就感觉到手软脚软有些难以为继了。忙抽出沾满了爱液的
荫茎,对鲁丽说:「你抓着车窗的栏杆身子趴下去。」
鲁丽温顺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丰满圆润的臀部立即翘了起来,我两手扶住
她的细腰,再次将荫茎刺入她湿热的腔道,这一次,感觉舒服多了。荫茎已经可
以基本上全插进去了,因为不用抱着她的腿,可以更轻松更猛烈地冲刺了。强烈
的快感不停地袭遍全身,鲁丽也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声。
我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和火车的转速保持着同样的节奏。
鲁丽的肉缝里爱液越来越多,让我的荫茎能更加顺利地出入。腔道内肉壁那
熟悉的颤动再次出现,象张小嘴般不停地收缩着,将我的荫茎夹得舒服极了。在
我一连串的猛烈抽刺下,她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腔道内剧烈的收缩将我的
荫茎夹得难以动弹,接着一大股滚烫的爱液从她身体的深处喷薄而出,将我的龟
头烫得又酥又麻。
她在这紧张刺激的环境下到了高潮。
我等待着她从高潮中恢复,很快,她的腔道放松了对我的束缚,我又拼命地
运动起来,不知怎么回事,那个叫李晓芳的女大学生清秀羞涩的美丽面容随着一
波波的强烈快感涌上了我的脑海。
我幻想着此刻正在同这个仅仅是一面之交的美丽女孩zuo爱,她的身体在我粗
大的荫茎蹂躏下颤抖,她的小嘴不停地发出欢快的呻吟声,我的心里涌起了对不
起鲁丽的罪恶感,但这种性幻想却让我更加亢奋了,荫茎在鲁丽的体内也胀得更
大了,让彼此的快感上升到一个更加强烈的程度。
远方的火车头一声长鸣,提示着沉醉在欲海中的我们很快就要到站了,我竭
尽全力拼命地抽动着,像头野兽般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鲁丽的呻吟声随着我的狂
猛冲刺变得越来越短促了,听在我耳里就像濒死的小动物般哀怜。
这种疯狂的抽动没有持续多久,我的荫茎就开始一阵阵地痉挛,荫茎胀得更
大了,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插进她腔道的深处。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星光闪耀,腰脊
酸软,忍不住嘶声说道:「小丽,我要到了。」
鲁丽也感受到了我的荫茎在她体内异常的勃动。她立即站了起来,我的荫茎
也从她的体内滑出。当我感觉到空荡荡的难受时,她已经一手握着我的阴囊,另
一只手握着我沾满爱液的荫茎快速地套动起来。
我的手忙乱地伸进她的衣内狠狠地揉捏着她丰满圆润的ru房,紧紧抱着她光
溜溜的丰臀,在她的脖子上深深地亲吻。一阵阵she精前的愉悦快感随着她嫩滑小
手的动作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呃,呃」,我终于忍不住强烈的刺激,随着极乐的感觉触电般传遍全
身,小腹向前挺动着,荫茎也阵阵地挛动,乳白色的jing液从荫茎的小孔前仆后继
地射了出来,将厕所的墙壁、地板喷得到处都是
当我和鲁丽在自己的铺位上躺下后,只短短的几分钟,乘务员就走进车厢,
开始催促衡阳下车的旅客起床换票了。
真是好险,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暗自想着,随即在高潮后的虚脱和疲惫中睡
了过去。
五
伴着鲁丽温柔的呼喊,暖洋洋的阳光射进我刚刚睁开的眼睛。
「快起来,懒鬼,火车已经到广州了。」鲁丽美丽的脸颊在阳光下,灿烂迷
人。
「你真美。」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对她称赞。
鲁丽的脸蛋微微一红,不知是因为我的赞美还是想起早晨的荒唐,她避开我
火辣辣的眼神:「快起来吧,免得待会乘务员来赶你。」说完,就坐回自己的铺
位。
多年的训练让我没有留恋温暖被窝的习惯,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车窗外和熙
的阳光下,南国最大的城市广州的楼群出现在我的眼前。
让我没想到的是,父亲派来接我们的警卫员,竟然将军车直接开到站台上来
了,还拿着个喇叭喊:「请xx市公安局的张xx同志到这边来,有人接您。」
早就听说广州的军人最牛,可也没想到竟然牛到这种程度。
免去了拥挤出站的辛苦,坐着挂着广州军区牌照的进口小轿车,我们一路驶
向我父母亲的新家。
鲁丽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也是的,在我们城市,只有市长书记这些大领导
坐火车才有专车在站台接送的权力,没想到在广州这样的大城市,我们竟然能享
受到这种优待。
鲁丽亲密地挽着我的手,不时地欣赏窗外的建筑,父亲的警卫员看来是个比
较活泼的人,热情地向我们介绍着沿途的风景。让第一次到广州的我们有种很亲
切的感觉。
已经差不多有两年没有见到父母亲了,父亲是那种很传统的军人,从小对我
要求严格,想到自己现在的变化,我不由有些近乡情怯的感受。
当初违背纪律和筱灵谈恋爱受处分时,父亲写信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要我改
造自己的思想灵魂,向组织靠拢。让我一时有些想不通,后来才从父亲的战友处
知道为此事父母亲大吵一架,但父亲仍然拒绝为我招人疏通,还是母亲背着父亲
打电话给父亲的战友,托他们为我帮忙。想到这些,我的心情更是紧张。
我万万没有想到,父母亲都在家门口的院子里等着我,他们的头发都白了,
明显的比上次相聚时要老得多了。父亲穿着挺括的军服,肩章上一颗颗闪耀的星
星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放开鲁丽的手,冲到父母亲的面前,看着他们脸上的皱纹,泪水忍不住流
了下来。
父亲温和地看着我,母亲却是忍不住擦了擦眼角,拉起我的手,仔细地看着
我,又回头对着父亲说:「我们的孩子长大了。」
父亲点了点头,说:「看起来是成熟些了。」父亲看着我身上的夹克衫皱了
皱眉头:「你怎么不穿制服」
我忙解释是为了路上方便些,父亲打断我的话头:「方便,干警员就像做军
人一样,时刻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回头把制服穿上。」
我不由尴尬起来。
母亲插话道:「你怎么还这么啰嗦,让孩子们先进屋歇歇。」说着看着我身
后的鲁丽说:「这是小鲁吧嗯,真漂亮的姑娘。」
鲁丽走上前来,乖巧地对我的父母亲叫道:「伯父,伯母,你们好」母亲
的脸上绽开了笑容,父亲也微笑着点点头。
母亲牵住鲁丽的手说:「路上辛苦了,来,进屋歇歇。」又对警卫员招呼:
「小姜,麻烦你把他们的行李拿到客房去。」
宽大的客厅内,我和鲁丽都穿着警服站在父母的面前,父亲看着我精神的模
样,忍不住含笑点头,母亲则笑着对父亲说:「你整天说我们的孩子没用,你看
孩子现在有出息了,他肩膀上的星星比你的还多一颗。」母亲此言一出,我们都
笑了起来,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晚餐很丰盛,都是我自小喜欢的菜肴,都带着北方菜的风味,看来父母亲并
没有习惯南方菜系,仍保持着自己的爱好。
饭后,鲁丽将带来的礼物交给母亲,都是些适合中老年人补身的土特产,母
亲念叨着大老远过来带这么多东西干嘛,也不嫌路上麻烦,眼里却满是欣慰的神
色。
父亲坐在沙发上对我说:「我和你妈不希罕你带什么东西回来,不过你们有
这份心我们还是很高兴。」接着又细细地询问我的情况,当得知我已经进政法学
院读本科时,他的情绪更好了,勉力我要努力学习认真工作,不要辜负组织的信
任。
没想到父母亲现在也开通了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