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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5-6
五
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有钱有权好办事。
在对小菲的安置上,我不想动用自己不大但通常很有效的权力,小菲说她一
直想像别的女孩一样正常地上班下班,过些安定的生活。我很喜欢她的选择,因
为我也不想她一天无所事事地闲待着。我希望她能有工作来寄托自己,没有我在
身边时也不致于太过空虚无聊。
我通过老同学在城市的商业中心找了一份电脑公司文员的工作,小菲每天骑
着自行车上下班。
我们同居的房子是在我辖区房管所的一栋空置的两室一厅,虽然相对偏僻了
些,但怎么说,都是在自己的地盘,安全系数高些。也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
烦。
小菲的心思很灵巧,将房间布置得很典雅精致,有种很温馨的情调,简直有
些像是新房。
看得出小菲很喜欢自己的新生活,她将长发剪掉,尽量改变了自己的形象。
将以前那些华丽的衣饰全部丢掉,买了很多新的端庄的服饰。为了在电脑公司能
很好地工作,她也买了些有关的书籍回来。
我们有默契,我没有询问她的从前,和她为什么会远离家乡到这座城市。她
也没有问我是否有女朋友,会怎么处理彼此间的关系。我相信到了合适的时间我
们都会向对方坦诚相告的。
小菲除了给自己改头换面外,也费尽心思地打扮我。
知道我平时穿警服比较多,就给我买了很多名牌的内衣裤,皮鞋也选最好的
买了几双;知道我喜欢抽烟,买了几个镀金的高级打火机,我爱抽的精品白沙烟
也在家里放了好几条;她觉得我的手机信号不好,又为我换了一台tcl的钻石
手机。
我不忍拒绝她的好意,我知道她正处于一个特殊的时期,我不想让她薄弱的
自尊心受到伤害。
她给我的其它东西都好,就是那tcl钻石手机让我有些不安。局长都没用
这么好的,我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竟敢用,我算老几,害得我像作贼般偷偷摸摸
地使用。
我的女友小丽正好最近在市党校进修,不需要我陪她。
我有充裕的时间和小菲一起,舔置各种家具电器,建设我们自己的小家,我
一共只出了五千元,其余的都是小菲花的钱。我不在意钱,但是看见小菲这样还
是深深为她的真情而感动。
我们在这个小小的家过得很温馨。每天小菲下班,总是会准备好饭菜等我回
来,她的手艺真的不错。尝完她的杰作,我们不是在一起疯狂地zuo爱就是开着我
的北京吉普在午夜的街道上奔驰,偶尔我们也会到我的一些朋友家里聚会,日子
单纯而甜蜜。
************
意外往往就是在这样的时刻来临,让人无从预料无法防备,否则意外也就不
算是意外了。
发生意外是一个晚上,我在回我和小菲的家时,被人伏击了,虽然我竭力自
卫,并且重创了其中一人,但是终究寡不敌众,伴着一句四川的省骂,一把尖刀
刺进我的后腰彻底粉碎了我的抵抗。
黑暗中我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躺了很久,感觉着血液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出,体
会到生命的流逝是如此的迅速。这是种很冰冷的与死亡亲吻的感觉,没有特别的
疼痛,只是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在向自己道别。
那种无奈无助绝望的感觉至今仍让我不寒而栗。而让我惊奇的是那一刻在我
脑海中印象最强烈的不是我的父母,不是小菲,不是曹小丽,竟是曾被我强bao的
女警陈虹。人的思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在医院醒来已是两天之后,才发觉自己已经躺在省城湘雅医院专供领导干部
疗养的特护病房里。病床前挤满了所里的同事和市局刑警支队的刑警们,询问、
笔录、慰问、愤慨、激动等等。随后就是难得的清静,案子未破之前不能定性,
所以也没有鲜花、记者的簇拥。
我父母年迈又在外地,我不想让他们担心操劳。所里联系不上小丽,也不可
能知道现在我已和小菲同居,于是不知谁的主意,所里竟然安排陈虹来照顾我在
医院的饮食起居。
虽然是高级特护病房,有一名年青的女护士专责照顾我,但陈虹每天从上午
八点到下午四点的守护,让我在医院里坐立不安不止是因她的存在,更重要
的是一直无法与小菲联系上,我可以想像她苦苦守候的焦急担心。
医院的空气里有一种永不消失的消毒水气味,很不舒服。
虽然特护我的护士欧阳雪是个年轻美丽的少妇,拥有漂亮女子的所有资本,
但有陈虹在身边的守护,我别说和护士交谈,连多看两眼也不敢。
自从那夜在陈虹身上极度的销魂之后,我们根本没有象现在这样有两人相处
的时候。陈虹尽量不与我说话,偶尔交谈也不对我有任何的称呼。只是一句淡淡
的「你」就跳过了。反而让年轻的护士觉得奇怪,在她眼里,这位冷艳漂亮的女
警官怎么会如此冷淡地对待受伤的同事。
因为失血过多,我的身体一直很虚弱。再加上伤口的位置,我必须绝对地卧
床。所以除了饮食外,我的个人卫生和大小解都必须完全依赖护士小姐的服务。
美丽的护士有良好的职业素养,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让我心中暗暗感激。
每次护士为我清洁身体时,陈虹只要在场,也没有任何回避的表示。也许她
的心中觉得这对她已没有任何的秘密,在她秀美的脸颊上常常都是一种淡漠的表
情。
只是那双美丽的眼睛经常不经意地流露出淡淡的忧郁茫然。
在欧阳雪的精心护理下,我的身体逐日好转。
一天清晨,欧阳雪惯常地给我做全身清洗。我在柔和的晨色里感激地望着这
个美丽的女护士。尽情地饱览她迷人的秀色,一头如瀑的长发在窗口射入的阳关
下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泽,洁白的护士制服掩盖不了的动人曲线,女性特有的动
人幽香扑鼻而来。最诱人的是那修长粉嫩的颈项,如白玉般惹人爱恋。
当欧阳雪俯身为我擦拭着身体时,从她低垂的领口赫然可见粉红色乳罩遮掩
不住的丰满酥胸。
我的心中有种洋洋的暖意,欧阳雪将温热的毛巾擦向我的小腹,我被慰烫得
全身酥软,默默感受着热力由小腹向身体每个部位的扩散。
像往常一样,欧阳雪为我清洁完上身后,换了一条还冒着热气的干净毛巾。
坐在床上,小心地抬起我的右腿缓缓搁在她的两腿上,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用
手温柔地将我半穿的内裤拉到膝盖,稍稍将头部抬起望向窗外,干净细嫩的小手
探索着握住我软绵绵的荫茎轻轻提起,另一只手用毛巾在我的阴囊和大腿隙缝间
来回清洗。
因为姿式的缘故,她饱满坚挺的ru房更是高高顶起,似欲裂衣而出,充满了
诱惑的魔力,露出制服外的身体在灿烂的朝阳下格外的晶莹白嫩。
我身体内因失血过多而沉睡的精灵此刻苏醒了,一种自然而然的男性生理反
应如海潮般涌起,我的荫茎在欧阳雪温暖的小手中勃起了。
欧阳雪明显地感觉到我的异样,身体轻轻一颤,眼波流转间似喜似嗔地瞪了
我一眼,俏脸显得说不出的娇媚。我半张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她,眼神中满是
哀求。欧阳雪抿嘴轻笑,握着我荫茎的手没有松开,反而随着我的勃起忽紧忽松
地挤压着我已沉寂了很久的身体,另一手则更细心地在我的阴囊胯下用湿毛巾抚
拭着。
我喃喃地呻吟着,右手情不自禁地悄悄滑过被子,试探性的在欧阳雪的腰肢
上轻轻触了一下。
欧阳雪抬头瞪了我一眼:「身体这么虚弱还不老实」口气中没有任何不满
的表示。
我的胆子大了起来,手指开始有些放肆地在她的腰肢上摩挲着,隔着薄薄的
护士制服感受她纤细嫩滑的肌肤,她的身体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就默默地放任
我在她腰身上的肆意。
随着荫茎在欧阳雪温暖润滑的小手中更加勃起,我久违的冲动愈加强烈了,
忍不住的向上挺动着身体,立即,腰间一股剧痛制止了我的蠢动,疼得我叫了一
声。
欧阳雪不由忍俊不住地笑了,用纤细的手指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轻轻地说
了声:「活该,看你还敢不敢乱动」
这种情人似的亲昵让我全身都舒服得酥软了,大胆地向欧阳雪哀求着:「欧
阳,帮帮我,我好难受。」
欧阳雪笑盈盈地望着我说:「你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找医生来」眼神
里却是一股浓浓的暖意,一手在我坚实平坦的腹部轻轻抚摸着,握着我荫茎的手
却温柔地稍稍套动着。很久没有经受过如此刺激的荫茎胀得更大了,因极度充血
而通红的gui头流出了一些粘粘的粘液,使得欧阳雪的手能更加润滑地摩擦我的阴
茎。
渐渐地,欧阳雪的动作加快了,她的技巧非常娴熟而灵活,懂得怎样才能带
给我最好的刺激和抚慰。我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逐渐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地,从
窗外传来的喧闹人声反衬出病房内的寂静。只有欧阳雪的小手快速套动时和被单
的摩擦声与我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振荡。
也许是很久没有宣泄的缘故,我没有能够支持多久就在她的手中喷发了。浓
烈的jing液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被单上被濡湿了很大的一团,欧阳雪的手中也沾
满了我稠密的jing液。
等到我的痉挛完全平息下来,她才将沾满jing液的手从被单下抽出,戏弄地在
我眼前一晃,说:「你闻闻看是什么味道。」两只明亮聪慧的眼睛里全是似怜似
爱的笑意,让我的心中暖洋洋的尽是温馨。
突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是谁,欧阳雪已经以一种无
法形容的速度用手抓起毛巾迅疾地盖在被单上被我的jing液濡湿的大块污迹上。另
一只同样沾满jing液的手已放进了搁在板凳上的脸盆里,动作快得让人不敢置信。
房门完全敞开,我这才看清原来是陈虹,她今天穿着挺括的新式警服,帽子
上的警徽在阳光下亮晶晶的,整个人有股勃勃的英爽之气。
陈虹习惯地向欧阳雪打了个招呼,然后将饭盒放到病房一侧的茶几上,丝毫
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异样,她坐在撒满阳光的椅子上,等着欧阳雪为我做完清洁工
作。
欧阳雪慌乱地洗干净手,竭力平复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拿起一块干净的湿
毛巾探进被子清洗着我的荫茎。擦干净后再将我的内裤轻轻提起,勉强盖住我的
下身,然后抬头对陈虹笑笑,说:「今天该给张警官换被单了。」说着将我的被
单卷起,忍不住偷瞥我一眼,看见我也正望着她,白净的脸蛋上霎时一片羞红,
收拾好清洁用品,抱着被单匆忙地离开病房。
暖暖的阳光撒在我赤裸的胸膛上,陈虹拿起饭盒走近床边,尽量避开不看我
的身体,将饭盒递给我,然后坐在床边的方凳上。我有些诧异陈虹与我的距离如
此之近。
陈虹破天荒地自那夜之后第一次称呼我:「张所,你的案子搞清楚了。」
我一阵激动,注视着她问:「是怎么回事」
陈虹有些不习惯我直视的目光,稍稍转移着视线说:「市局刑警支队抓住了
一个凶手,他招供是小袍哥指使的,因为上次你和我在迪厅的事。」
说到这时,陈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地顿了一下,接着说:「小袍哥在本市的
生意被全盘扫荡,他怀恨在心,就雇佣了他们袭击你,本来还要袭击我的,但带
头的那人被你在反抗时打得断了几根骨头,就躲起来养伤,没想到刑警的动作那
么快。现在刑警队正全力以赴地追逼小袍哥。」陈虹说到后面,声音里微不可察
的有些感激。
她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我自思没有什么到了你死我活的仇人,除了胆大妄
为的小袍哥。回过神来才发觉陈虹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已靠得我很近,她身上清香
的气味扑面而来,警服前面高高隆起的双乳近在咫尺。
我的心跳不由加快了。那夜陈虹美丽光滑的裸体在我身下扭动挣扎的媚态彷
佛又在眼前,我的眼睛似乎穿过她崭新笔挺的警服看见她坚挺结实的双乳上那嫣
红的蓓蕾,下身不自觉地又开始充血。
陈虹似没有感觉到我的异样,美丽挺括的鼻子吸了两口,忽然说:「房间里
有什么味道」
我不由紧张起来,空气里除了消毒水的气味还有些淡淡的jing液气味。
陈虹站了起来,目光在病房的各个角落巡视着。突然,她像是醒悟到什么一
样,一层迷人的羞色染红了她白皙如玉的粉颊,有些不知所措的将目光又移到我
身上,全身一颤,忙扭过头去。
我慌忙一看,只见自己的荫茎不知何时已高高翘起,欧阳雪惶乱中本来就只
拉起一半的内裤也被撑起,小腹的荫毛露了一大半在空气中,加上荫茎剑拔弩张
的凶悍,我的下身近乎全裸。我不由极度尴尬,尽力将内裤扯上来一点。嘴里喃
喃地自己也不知自己说些什么。整个病房的空气中充斥着怪异而又带些旖旎的气
氛。
幸好此时欧阳雪匆匆地赶来,用一床崭新的被单将我的身体遮盖。
这天,陈虹与前些日子判若两人,很温柔地陪在我身边,我们海阔天空地聊
着,但都很小心地没有将话题牵涉到感情方面。一直到暮色降临她才离开病房。
我的心情愉悦了很多,不只是因为袭击我的凶手被捕,更多的是因为陈虹对
我的态度转变,让我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同时再次对她令人销魂的身体又产生
了蠢蠢欲动的念头。唉,男人,我应该算是男人中非常好色的了。
除了腰间的伤口还有些微的疼痛,我的身体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早上在欧
阳雪的手中痛快淋漓地发泄过一次,当外面的灯光照进黑暗的病房时,我的欲望
又如潮水般涌起,渴望着女性温暖光滑的身体,曾有过关系的女子们的赤裸身体
走马灯般在我脑海里晃动。
我强烈的思念着小菲,有过那么多让我迷醉的美丽女子,但静下心来,只有
小菲,只有小菲才是我最难以忘怀最深爱的人,
想起小菲,她那清纯秀丽的脸颊,丰盈秀美的ru房,纤细的腰肢,光滑修长
的大腿,大腿间那腔道的湿热紧窄,那小巧精致却又火热的嘴唇。往日想起这些
销魂的部位曾被别的男人肆意侵犯,心中像有根刺般隐隐作痛,但此刻脑海里幻
想着小菲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却是别样的刺激,让我血脉贲张。
我的小腹一团暖意,叹了口气,手不由慢慢滑下身体,握住了自己坚硬灼热
的荫茎。我需要发泄,需要女人的温柔来慰藉我暗夜里的寂寞。
下午趁陈虹不在的空当我曾暗示欧阳雪我需要她,希望她能晚上来陪伴我,
她只是笑着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会怕黑吗,却没有给我明确的答复。
病房的门悄悄地开了,一缕灯光射了进来,旋即又被紧闭的门封锁在外面。
我看着蹑手蹑脚的苗条身影,心中喜悦,知道自己今夜不会寂寞了。藉着窗
外淡淡的灯光,欧阳雪包裹在护士裙里的身体清晰可辨。
伴着一团香风,欧阳雪坐到了我的床上,我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另一
手迅即攀上了她的ru房,感受着好久未有接触的柔软和弹力。欧阳雪喘息着,将
两腿也移到床上,倚在我的腿边。俯下身子侧脸靠在我的耳边,让我能方便的亲
吻她美丽的脸颊,鲜嫩的嘴唇。
洗浴后的清香象兴奋剂般点燃了我本已沸腾的热血。我像头恶狼般迫不及待
地吻上了她的脸,吸吮着她的嘴唇,将她香甜滑腻的舌头紧紧缠住厮摩。
欧阳雪在我狂热的爱抚下全身颤抖,探手伸进被单熟练地摸向我的下身,我
的荫茎一凉,已陷进她清凉滑嫩的小手温柔的包围中。
我享受着欧阳雪技巧娴熟的摩挲,探手抚向她的脑后,将她的护士帽扯下丢
在地上,抱起她的后脑推向自己,嘴唇紧紧的包含着她的嘴唇热吻着。欧阳雪快
速地套动着我的荫茎,鼻子里发出阵阵娇腻的哼声。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松开她的
嘴唇,欧阳雪剧烈地喘息着,在我耳边轻柔地腻声道:「原来你是这么坏。」
我得意的拥着她,一手隔着护士服抚摸着她的嫩乳,另一手环绕着她的脖子
从她的衣领伸进去,两个指头夹着她微微翘起的乳头抚弄,故意将声音压得邪邪
地说:「那你还敢送上门来,嗯,还将自己洗的香喷喷的,不怕我将你一口吞下
去」
六
欧阳雪不堪我的肆意玩弄,在我的怀中扭动着,说:「可怜的小羊遇见了恶
狼,只有乖乖地任它躏辱了。」我笑着加速了在她胸前的动作,她成熟丰盈的身
体在我的指掌下变得火热,忍不住发出声声让人心荡魂移的呻吟。
我艰难地想要脱下她的裙子,欧阳雪抿嘴笑看我的笨拙。轻轻从我的臂弯里
挣开,起身站在床下,温柔地说:「就让羊儿将自己送进狼大爷的口里吧。」说
着她用手指将凌乱的头发拢在脑后,整理了一下有些变形的裙子,小手轻盈地在
身后动了几下,香肩一缩,护士裙就自动地落下,露出她娇美动人的身子。
也许是职业的原因,她贴身的乳罩和内裤都是纯洁的白色真丝,几乎和她雪
白平滑的肌肤融为一色。
她用同样轻盈优雅的动作将剩下的衣物除去,美丽成熟的裸体在我的面前散
发着诱人的热力。
我只觉嘴唇干渴,舔舔嘴唇正想说话。欧阳雪用手指轻轻按在我的唇上,幽
幽地说:「受伤的狼大爷,你躺着别动,让可怜的小羊儿为你服务,让你看她乖
不乖。」
欧阳雪美丽的裸体在黑暗中的病房显得有种妖艳的魔力,紧紧地吸住了我的
眼神。她像平常为我清洁身体时一样,温柔地将我身上的被单全部除下,再将我
的内裤缓缓除下,任凭我高傲的荫茎一柱擎天般斜指向她的身子。
她跪在床角用一只手握住我的荫茎,另一只手摩挲我的阴囊。温柔纯洁的脸
颊和美丽赤裸的身体给我的视觉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像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合体在
我的面前。
我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清香,看着平素高贵美丽的护士在病房中为自己作着只
有最亲密情人间才有的爱抚,一种堕落的罪恶感觉更加强了欲望,荫茎勃起得越
来越大越来越粗。
欧阳雪的手渐渐的无法包容我的欲望,每次套动,gui头都带着一截荫茎突破
她的小手指向她的头部,急不可耐地跳动着。
欧阳雪望着我眼中火热的渴望,跪在床角的两腿略略伸展,俯下身子。在我
的期待中,用自己白嫩丰腴的ru房顶着我的阴囊,一手握住我的荫茎根部,张开
红润的小嘴深深地含下去,我的gui头被吸进了她口腔的尽头,那股熟悉的快感再
次涌遍了我的全身。
湿热狭窄的腔道将我突入她唇中的部分紧紧包含,滑腻灵活的舌头绵密地接
触着口腔内硕大的荫茎,在我荫茎的每一条脉络每一个突起上温柔地爱抚着。
当我沉醉在这销魂的快感时,欧阳雪的头部缓缓移动,将我的荫茎慢慢地吐
出。只留下gui头仍含在嘴里,再用她温暖滑腻的香舌,亲密地在gui头的表面爱抚
挑逗着,然后再次将我的荫茎深深含入,循环着运动。
我的身体在她的口腔内感受着她温柔缠绵的抚弄,快感一波波袭击着大脑的
所有知感神经。我的身体无法移动,只有紧紧扣着她的肩头,身体随着她或重或
轻的刺激阵阵颤栗。
欧阳雪握住我下身手慢慢下移,以便我荫茎有更多的部分进入她温暖湿热的
口腔。在她如此温柔的刺激下,我忍不住急促地喘息着,不时发出低低的哼声。
欧阳雪敏感地注意着我的反应,逐渐加快了头部的动作。本已拢在脑后的秀
发再次披散开来,均匀地洒在我的腹间。随着头部的运动,在我的小腹一次次轻
柔的滑过,这种刺激混合着我下身的快感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让我立即就到了崩
溃的边缘。
欧阳雪感觉到我荫茎异常的脉动和gui头的勃大,知道我即将到达高潮,改变
了技巧,全力地吞吐着我的荫茎,让我感受到像在荫道抽插般的快感,一次次让
我的gui头插入她的喉咙,将我的荫茎近乎全根插入她温暖狭小的口腔。
在我的痉挛一阵阵加快即将到达高潮时,欧阳雪快速地吐出我的荫茎,只是
紧紧地含着我的gui头,白嫩的小手握住我坚挺湿滑的荫茎频密地套动。
仅仅十几秒时间。我大脑一片空白,大股的jing液伴随着she精的强烈快感喷射
而出,被欧阳雪一滴不漏地全部吞进嘴里。她像是吸食男性精华的狐仙般用手继
续套弄着我的荫茎,让我淋漓尽致地将所有的精华发射,大口大口地将这些浓稠
的液体吞进肚子。
这些动作在此刻带给我的是极度的销魂,我挺着肚子痉挛着,在她的口腔内
喉咙里肆意地喷射着jing液。
欧阳雪用小巧的樱唇努力地吸吮着我荫茎内残留的jing液,直到我的荫茎逐渐
绵软。她知道我正处于she精后的不应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保持着原来的姿
式,温柔地含着我垂头丧气的荫茎,同时用她香甜嫩滑的舌头轻柔地在荫茎上来
回舔弄着,等待着它的再度雄起。
我在快乐的境界慢慢恢复过来,感受着欧阳雪那小嘴带给我的温暖,或是欧
阳雪将我的jing液全部吞食的缘故,病房地空气里并没有象清晨那样充斥jing液的气
味,仍然是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我的大脑充满迷离的幻想,幻想着此刻正跪在我胯间的是赤裸裸的陈虹。
朦胧中我似乎看见陈虹抬起头,向我风情万千地媚笑,红嫩的唇边仍沾着些
我的jing液,两团白玉般的椒乳正紧紧地抱拥着我的阴囊。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尽是陈虹在我强力冲刺下娇弱无力的诱人神情。欲火从
小腹升起,荫茎登时又高高翘起,顶在她的下巴上。
陈虹亲昵地在我的gui头上舔了两口,然后爬了上来,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身
体的重量,跪在我身上让她丰满的酥胸垂在我的眼前。
我张口含住她的乳头,两手用力地捏着她的ru房。陈虹似是难以承受我的暴
力,嘴里发出一串串含糊不清的呻吟。她慢慢地将下身凑向我坚硬的荫茎,我的
gui头立刻感觉到触处是一片洪水泛滥的沼泽地。
陈虹的身体试探着捕捉我的荫茎,那小巧湿滑的腔道口一次次在我的gui头上
摩擦,将我的gui头粘得湿淋淋的。终于,她找到了最佳的位置,身体往下一沉,
软绵绵的小腹贴在我的身体上。我的荫茎也没入了她火热的腔道之中。她的腔道
内的肉壁将我的荫茎夹得紧紧的,硕大的gui头在她荫道的深处也被一团嫩肉所包
围。
我抱着陈虹浑圆结实的臀部,两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用劲地捏着,想要在她
美丽的身体上留下我征服的烙印。
陈虹娇嫩的ru房在我隆起的胸肌上压得有些变形,她的身体轻轻地前后蠕动
着,我的荫茎和胸部同时感受着她的动作带来的两种不同的快感,舒服地叹了口
气。
我的手指随着她的动作慢慢从她的臀部向下滑去,在她流满爱液的腹股沟抚
摸着。陈虹慢慢地直起身体,两条丰满修长的大腿跪在床上,开始上下抽动着。
我的gui头随她姿式的改变更深地插入她的体内。荫茎涨大到似要炸开般的程
度,将她狭小的腔道塞得满满的,陈虹的每一次抽动都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她
的爱液渺渺流出,我们身体的结合部变得更加湿润。
陈虹的情绪越来越亢奋,嘴里不停地发出令所有男人听了都会冲动的呻吟,
上下起伏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我忍不住也伴着她醉人的呻吟喘息着。黑暗的病
房里充满了我们欢爱的声音。我的荫茎像是我的武器般攻击着她最娇嫩的肉体。
而她的呻吟声就像是催我进军的号角,我忍着腰间的疼痛微微地挺动着小腹
配合她的套动,两手也托着她的臀部向上抛起,陈虹像个欢快的女骑士般在我的
身上跃动着。快感从我们的结合处飞快地传遍全身
我忍不住睁开眼睛,眼前漂亮的女子不是陈虹,而是体贴地照顾了我许久的
美丽护士,欧阳雪一对丰盈的ru房在胸前跳着欢快的舞蹈,她眯着眼睛,两手揉
搓在自己满头的秀发中,在我的身上尽情地起伏,追寻着快乐的源泉,光滑娇嫩
的肌肤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
我享受着欧阳雪美丽的身子给我带来的快感,托着她臀部的手,力量越加越
大,加快着她的腔道和我的荫茎摩擦的速度。
随着快感逐渐麻痹我的神经,欧阳雪的呻吟声似乎也已直接响在我的脑中。
她的动作忽然加快,猛烈地在我身上重重地套动了几下,就让我的gui头深入了一
个从未深入的空间,腔道最深处似乎有个小小的肉孔牢牢地箍住我gui头突起的部
位。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液喷在了我的gui头上,她的人也软软地倒下伏在我的身
上。
我的荫茎浸在这股滚烫的液体中,全身舒服得颤抖。我知道自己马上要到达
高潮了,紧紧握住她的臀部,拚命地向上抛动。她的荫道也在阵阵地剧烈收缩。
当我的gui头再次低在她腔道最深处的小孔时,浑身一软,大股大股的jing液争
先恐后地从gui头的小孔射出,全部射进了她的腔道深处。
尽情宣泄的疲惫让我全身酸软,我抱着欧阳雪汗浸浸的身体沉沉地睡去。
当我在沉睡中醒来时,欧阳雪已不在我的身边,只有空气中充斥的男女zuo爱
后特有的气味和腰间阵阵的酸痛提醒我昨夜经历了怎样的疯狂。
没多久,在陈虹的陪伴下,欧阳雪穿着一身洁白的护士服又开始了每天例行
的清洁护理,只是多了些揉捏我荫茎的额外工作,水汪汪的眼睛仿似在告诉我她
是如何地满意我的表现。
我的目光转向窗外,望着晨曦里湘雅医院的建筑群,心知出院的日期看来要
大大推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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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1-3
第三部权与色
一
终于回家了。这是我回到城市的第一个感觉,往日觉得肮脏破旧的这个城市
此刻却是我心里最美的地方。告别了山清水秀的贫困山乡,又可以生活在繁华艳
丽的都市了。
这次调动,是市局孟副政委一手操办的。虽然他不是我父亲的战友,但也是
47军的转业干部,都是部队的人。我知道父亲的战友找他帮忙肯定也出了不少
血,但毕竟是他将我调了回来。不管是别人眼里还是我的心里都清楚,从此,我
的荣辱与他紧密地连在一起了,我是他的人了。
去局里报到的头天晚上,我提着从农村带来的野味去拜访孟副政委。他的家
不在公安局宿舍,而是市委新住宅区的一栋小楼,由此可见他的关系和影响力是
如何强大了。
我结结巴巴地表示了我的感恩之情,孟副政委很老练地安慰鼓励着我,对我
带来的礼品并不在意,只是提到了我几个叔伯的名字都是父亲的战友,让我
以后好好干,别让他们失望。在我告辞的时候,他才仿佛是漫不经心地说,我已
经被安排在市治安支队当一名中队长,让我不禁再次感激涕零。
在新分的宿舍里,我端详着镜子里身穿崭新警服的自己,健康结实的身材,
仍是那样年青,只是皮肤比从前黑了些,但更舔了些英武的感觉。还不错,就是
肩膀上的警衔低了些。中队长的警衔普遍是三级警司,而我却仍是一级警员。看
着别人肩头的两杠一星,我心里说不出的委屈,浪费了整整两年的光阴,我要夺
回失去的东西。
我知道,只有掌握了权力才能拥有一切。当初掌权的人一句话,我被发配到
穷乡僻壤,如今,掌权的人一句话,我又重回都市。权力实在太神奇了。我没有
权力,我必须依附掌握权力的人才能生存才能发展。孟政委就是我的靠山,我必
须依附着他才能向上爬。
治安支队油水最多的部门是负责特行管理的一中队,全市所有的娱乐场所全
部归他们管理。所有的警员全都配有移动电话和摩托车,抽烟全是大中华,喝酒
都是茅台五粮液之类的名酒。办公室里每天都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老板来办事,别
的部门的警员都非常羡慕他们。
我的五中队是应急队,成员基本上都是部队复员军人和警校毕业的新手,都
很年轻,人人都有几手功夫。局里基本上是把我们作为特警使用,相当于现在的
110巡警和防暴队的综合体。我工作非常卖力,督促着全队练习擒拿格斗,每
次出勤也身先士卒,希望能创出一番名堂。
机会总是垂青有准备的人,一天夜里,我在值班室接到了孟副政委的电话。
他说有人在他亲戚开的一个歌舞厅闹事,叫我去处理一下。回城差不多半年
了,这还是孟副政委第一次叫我办事,我不由兴奋了。
到了他亲戚的富华歌舞厅,我不禁有些傻眼了。
上百人围在大门口,挤进去一看,五六名武警气势汹汹地堵着大门,几名鼻
青脸肿的保安躲在一边不敢作声,武警叫嚷着要揍扁老板。
我简单地了解了一下,原来是那几个武警在歌舞厅请客,结帐时嫌价格太贵
和服务员吵了起来,保安劝阻他们,却被打得落花流水。
围观的人看见我们进来,都静了下来,似乎等待着看一场好戏。每个城市好
像都是这样,军人和武警像是有特权一般。闯红灯,和公安打架,表现得飞扬跋
扈。往往都是公安退让,偶尔起了冲突,公安往往也不是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军
人武警的对手。
不出所料,这几个武警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叫嚷着非要老板出来认错、道
歉。
我耐心地做解释工作,晓之以情动之以礼。他们丝毫不为所动。我的几名部
下气的脸都红了,围观的群众也发出阵阵嘘声。
没办法,动手武警根本想不到我们公安敢先动手,猝不及防下被我连续打
倒了两人。其余的武警忙扑过来,但喝得醉醺醺的他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最
后,全部被我们铐回了公安局。
随我出动的警员在进公安局大门时享受到英雄般的待遇,局里所有的警员都
涌了出来,用惊讶羡慕的眼光望着我们。第一次,公安在和军人武警的冲突中没
有吃亏,这是我们这个城市破天荒的记录。
虽然随后我们就将那几个武警交给了闻讯赶来的武警部队军官,没有对他们
做任何处理。但这个消息飞快地传遍了全城,而且演变成了几个公安打倒了十几
名酗酒闹事武警的神话。
局领导第二天就到武警部队去做工作,并且表示受伤武警可以免费到公安医
院疗伤,但回来后却喜滋滋地跑到我们中队表示嘉奖。特别是胖墩墩的王局长简
直是有些兴奋地说,这么多年和武警打交道,都是武警方面占了便宜,每次都表
示可以让受伤的警员免费到武警医院疗伤,这次真是出了一口鸟气。
我最关心的还是孟副政委的态度,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小张不错。虽然
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但我心里已经很舒服了。知道这次他对我的表现很满意。
果然,没过几天。孟副政委的心腹,局办公室的刘主任就约我到富华歌舞厅
去聊聊。装修豪华的雅座,老板陈敬对我更是热情。我也在酒桌上知道陈敬是孟
副政委的小舅子,而刘主任是孟副政委的同乡。看来我也开始被纳入这个小圈子
了。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花酒。每个男人身边都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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