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不开心,南晴也很自豪这可是自己做的纸鸢呢。虽然形状有些怪异,是个方形的q版青蛙,不过看着也很可爱不是吗?温煦的笑容洋溢在脸上,在那阳光下,二人的身形如此的美好,看着便让人心生温暖。
“咦?小姐你看!”梨儿正在看南晴放纸鸢,想要跃跃欲试,没想到在南晴旁边又出现了一只纸鸢,只见那纸鸢是蝴蝶状的,因离得有些远只看到是粉色的。正在淡蓝的天空中摇摇曳曳的,煞是好看。
“是啊,是谁和我们一样也在放纸鸢?”南晴有些好奇。不过转念南晴自己还不许别人放纸鸢吗?想着便不再理会那粉色蝴蝶,和梨儿一起玩她们的q版青蛙。
“小姐,让我试试?”梨儿实在是忍不住了手痒痒的很,南晴看她这幅摸样只觉好笑,便把那纸鸢线递给了梨儿。梨儿一接过便紧张的不的了,左晃晃又摇摇,少不得南晴又细细的教了他一回,这才放的像模像样了起来,南晴得了空在看那粉色蝴蝶,离自己的青蛙更近了。想来是邻居家再放纸鸢吧。
“哎呀,小姐!”只听梨儿惊呼一声,南晴抬头看去。却见那粉色蝴蝶竟是和自己的青蛙交缠在一起了,直直的往下坠,一头扎在了青草地上,南晴和梨儿赶紧往那边跑去,希望纸鸢不会坏吧。这可是自己bsp; 南晴二人到了跟前,却瞧见那粉色纸鸢和青蛙牢牢地参缠一起。再看那蝴蝶,做的十分精致,南晴只觉得自己的纸鸢和人家的一比有些懒蛤蟆和天鹅肉的感觉。
“小姐,好漂亮的纸鸢!”梨儿也看到了,并且将那纸鸢拿起起来,细细摩挲着,感叹着那主人的心灵手巧,“咦?这是什么?”南晴在那将两个纸鸢的线拆开,梨儿却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南晴抬起头看去,只见那粉色蝴蝶的正中间鼓鼓的似乎是夹着什么东西!不禁眉头皱了起来。
“梨儿你拆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南晴既有几分疑惑,又存了几分好奇。
“哦!”梨儿就等着这句话呢,一听小姐让拆开,赶紧行动了起来,不一会那东西便出现在眼前,竟是一个细长型的小荷包!二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所以,梨儿又将那荷包打开,只见二人都屏住呼吸,仿佛有种做贼的感觉,大气都不敢出,即紧张又兴奋。
“呀!”只见梨儿惊呼一声,赶紧将那荷包抓紧了背在身后!南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情况?
“梨儿,怎么了?里面是什么?”南晴问道,却见梨儿一味的耷拉着脑袋,也不啃声,不过南晴却看到了梨儿耳朵根红了起来。心道,这丫头有心事呢!
“呵呵,梨儿,来让你家小姐看看嘛!”南晴大概猜了出来这荷包是何人之物了,便起了戏弄梨儿的心,作势往梨儿手里抢去,梨儿一看小姐要抢自己手里的东西紧张的不的了,一下跑开了,一时间二人似撒了欢似的在草地上奔跑了起来,你追我赶,夹杂着南晴的威胁声和梨儿讨饶声,好不热闹!直到两人累得气喘嘘嘘,在也跑不动了,往地上一躺,也顾不得脏不脏,什么礼仪不礼仪了,左右是在自己家。
“小姐,我好累!”梨儿喘着粗气道。
“我才累呢,没想到你这小妮子这么能跑,把你家小姐腿都快累折了,恐怕我是这世上第一个因为追丫头累死的小姐了!”南晴躺在软软的青草上,周围充满了淡淡的青草香,调侃道。
“呸呸!小姐说什么死不死的!”梨儿见南晴越说越离谱,不禁翻了个白眼。对着地上胡乱吐了一番,又让南晴也吐了几口,才作罢!
“对了梨儿那荷包里面到底是什么啊?”南晴再一次问道,自己是真的好奇啊,俗话说好奇害死猫,自己这是好奇跑断腿啊!
“小姐别问了!”梨儿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如小鹿般乱撞了起来,躺在那里只觉得心胸处咚咚咚的想的厉害。
“梨儿,莫不是你背着我偷人啦~~”南晴故作神秘道,两只眼睛,滴溜溜的盯着梨儿看。
“哎呀!小姐你说什么胡话!”
“哎呦,疼死我了!你这小蹄子要谋杀亲小姐啊!”梨儿被她说的羞愤难当,也忘了大小了一下子往南晴胳膊上拧了上去,直到南晴叫疼才后悔万分。
“小姐,对不起,我给你揉揉!”梨儿懊恼万分,心疼的看着南晴在那龇牙咧嘴的嗷嗷叫着,伸手给南晴揉了起来,“算了,给你看就是!左不过是个物件罢了,省得你埋汰我,竟然说我偷人!”梨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一边手上加重了力道,南晴只顾看那突然间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荷包,到忽略了梨儿手上的劲了,只见入手的是一个十分柔软的长条形荷包,上面绣着一截截的青竹,再往下看是配的石青色的穗子,这东西一看就是个男人用的,南晴将那荷包打开,只见里面有一个亮亮的东西,伸手两根葱白似的手指将那东西拈出来,一瞬间南晴就知道了那粉色纸鸢和这荷包是何人之物,只见梨儿脑袋耷拉的低低的,脸红到耳朵根了,南晴不禁笑了起来,“你这傻丫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婚女嫁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南晴将梨儿的脑袋扳向自己道。
“哎呀!小姐,你别说了!”梨儿一下子将头扭向一旁,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起来,南晴一见她这小动作就知道这丫头是心虚呢,忍不住好笑,自己不过是逗逗她,也罢,若她和敖广真的能结百年之好,是最好不过了,看着梨儿对敖广从漠视的不闻不问,到现在的两情相悦,也是真心希望他们能好,可是梨儿毕竟和敖广不一样,自打梨儿知道敖广是东海龙王后,心中很是不能接受,简直就是惊呆了,吓傻了!问自己,小姐,这世上真的有神仙吗?直到好一阵子在自己的开导下才缓了过来,让她接受了这一现实,可如果他们真的能在一起,梨儿不过的几十年的寿命,可敖广呢?他能接受的了几十年以后梨儿满脸皱纹,满头白发的样子吗?南晴不敢确定,所以她也不想梨儿冒这个险,因此对于她们的事自己既不主动也不阻拦,完全是任其发展,可是现在真的到了这种地步,自己又有些矛盾了,怀疑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南晴不怕别的,却是最怕那红颜易老恩不在!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不知是谁的诗,此时此刻却最能诠释南晴的心情。
“好!我不说了!”南晴爱溺的点了点梨儿的脑袋,两人笑作一团。
“小姐,你听!”两人正笑闹着,突然听到朗朗的读书声传来,不约而同的往那方向看去。
“嗯,是竹园那边!”南晴抬眼望去,只见那郁郁葱葱的竹林里传来极具磁性的男子读书声,那声音竟是十分的悦耳。“走,咱们过去看看!”南晴最近一直在忙,倒忘了竹园这边的事了,趁着机会今日就去瞧瞧吧!
两人拿着那纸鸢,往竹园那边去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海棠树下功夫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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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晴和梨儿一人拿了一个纸鸢,迎面吹来细细的风,才将两人身上的汗下去了几分,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那竹园的角门处,而富有磁性的读书声也越来越清晰,“善哉!政宽则民慢,慢则纠之以猛;猛则民残,残则施之以宽。宽以济猛,猛以济宽,政是以和。民亦劳止,讫可小康;惠此中国,以绥四方。施之以宽也。母从诡随,以谨无良;式遏寇虐,惨不畏明。纠之以猛也。柔远能达,以定我王。平之以和也。不竟不俅,不刚不柔,布政优优,百禄是遒,和之至也。”南晴止了脚步,站在角门外,听那人朗朗之声,这一听不当紧,竟然让自己听到了妙处,原以为此人不过是个落魄的富家小子,今日看来倒是很有一番心胸,倒是个通透的人儿。
吱呀!南晴推开角门。里面的声音应声而止。
“是谁?可是母亲回来了?”南晴此时才觉得自己唐突了,早知道就该先敲了门的。
“是小姐来了!”梨儿见南晴脸上微红,便直接答道。
“在下不知小姐到来,有所怠慢,还请小姐见谅!”只见那人一听是小姐来了,慌忙的就过来了,对着南晴行了礼,由于急促,显得呼吸略有紊乱,南晴见他和上次自己所见差不多,只是面色红润了不少,石青色的衣衫,透着股子书生气,就是有些弱不经风的感觉。
“不用这么多的虚礼!”南晴伸手去拦,“刚才听到你在读书,一时觉得新奇,便来看看,不会打扰了你的雅兴吧!”南晴笑道。
“自然不会,小姐里面请!”那张越见南晴是个和颜悦色的。心中也定了下来,引着南晴往里面走去,这院子南晴以前也是来过的,不大也不小,只是只住着两母子就显得空旷了许多,只见里面竹林深燃,风一吹那竹叶便哗啦啦的响,那园子里也是收拾的井井有条,虽没有太多物件,但倒也雅致。南晴不禁心下满意,看着情景只怕这张越也是个风流雅士呢,却不料人生坎坷流落至此。
“想来你也是个惯于品茗的。这茶具倒是个不俗的!”南晴在园子里看了一圈,才发现门口海棠树下石桌上摆放着一套茶具,南晴仔细看去竟是紫砂的,不由的对张越评价又高了一分。
“让小姐见笑了,这茶具是家父留下来的!”张越面上一红道。
“这紫砂的茶具是最适合用来泡功夫茶的!”南晴往那石桌边走去。不请自来的坐在石凳上,梨儿站在南晴的后面也在看着那茶具,自己小姐那里倒是也有几套茶具,却是没得这套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看来小姐也是个爱茶之人,在下是遇到知音了!”张越笑道。此刻早已无了半点拘束,倒像是两个相识已久老友在谈天说地一般。
“呵呵,是啊。千金易得,知音难求,不若今日公子与南晴沏上一壶好茶如何?”
“好!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这泡功夫茶的手艺还是家父在世时教的,也不知怎样?如是小姐不嫌弃的好!”那张越也不扭捏,径直上园子西脚的井边打水去了。“让小姐。见笑了,泡那功夫茶泉水是极佳的。可条件有限,还请小姐见谅!”张越打了沁凉的井水,双手如行云流水般展示了起来,南晴一边看一边点头,这个时代的泡茶好像没有现代来的精细,有些步骤顺序也不甚相同,直到张越将一杯飘着香味的茶端到眼前,南晴才回过神来,南晴伸手将那紫砂的茶杯端了起来,放在鼻下闻了闻,果然是好茶,不过——
“在下看小姐眉头紧皱,可是这茶味道不好?”张越见南晴还未尝一口,便表情变了几变,这茶艺自己跟着父亲学的十分熟稔,断是不会出错的,心中也疑惑了起来。
“公子不觉得这茶太香了吗?”
“小姐居然能发现这茶的不足之处!!!”张越猛地一惊,大声说道,倒是南晴突然被这大嗓门一震,手一抖,洒出了些热茶。
“哎呀,小姐,没事吧!”梨儿见滚烫的茶洒在了南晴手上,赶紧拿了帕子去擦,“你这个呆子,那么大声作甚!”梨儿厉声道。
“唔,小姐,对不起,在下只是太惊喜了才会——”那张越脸红了起来,有些尴尬,自己怎生如此唐突,顿时懊恼不已,不安的看着梨儿为南晴吹那烫的泛红的手背。
“无妨,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南晴笑道,梨儿真是大惊小怪。张越看南晴并无恼色尴尬的笑了笑。
“刚才小姐说着茶太香了,可有什么法子去解?”张越仍旧纠结于南晴刚才的那句话,“不瞒小姐,这套茶具是家父挚爱,可是却有个缺点就是泡出的茶总是茶香过浓少了些清香,在下一直琢磨都不得其法,若小姐知道可否指点一二!”张越说的诚恳,眼巴巴的望着南晴。
“法子倒是没有!”南晴话一出,只见张越如那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不过——”
“不过什么?”
“南晴想借公子这茶具一用可否?”南晴伸出葱白的手指着石桌上的茶具道。
“当然!”张越,做了个请的姿态,南晴莞尔一笑。
“梨儿将我随身带的宛亭香拿来!”南晴对梨儿说,只见梨儿拿出身上的荷包取出一点香来,这香是南晴自己配制的,味道极淡,梨儿和自己都很喜欢,因此总是随身带着,“公子这里可有香炉?”
“有,在下去取!”说着便一溜烟的去了屋里,出来时果然手上拿了一个青铜三鼎的香炉,梨儿将那宛亭香洒进香炉内,这才,又打了水让南晴净了手,看到这里张越已经对南晴很是佩服了,倒是为泡茶做这么些功夫,是自己所不及的。
南晴今日着了件嫩白色的衣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肤若凝脂气若幽兰,眼角微调,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嘴角上扬,两个小梨涡煞是可爱,偏那眼中的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看的张越不觉痴傻。
张越赶忙将眼睛移向石桌上,不觉耳根微红,低头看着南晴手上的动作,只见南晴手上如作画般行云流水,十分流畅。
“白鹤沐浴!”张越正看得出神却听南晴娇声说道,“这一步又叫洗杯,看似简单却是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泡茶前先用用开水洗净茶具。”
张越心下记着,想着即使想不出破那浓香的法子,单着泡茶的姿态自己也要试上一试才好。
“观音入宫”只见南晴把铁观音放入茶具,放茶量约占茶具容量的五分,“这一步又叫落茶,控制好茶叶的量,才能沏出好茶来!”张越暗暗点头。
“悬壶高冲”南晴将那滚开的水提高冲入茶壶或盖瓯,使茶叶转动,不说张越也知道,“这步可是冲茶!?”
“公子说的对!”南晴笑道,看来这个张越是个十分聪明的,南晴更加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了。一边想一边手上动作不断。
“春风拂面”用壶盖或瓯盖轻轻刮去漂浮的白泡沫,使其清新洁净,张越心下了然,这一步自己也是有做的可是这程度确是差得远,怪不得泡不出好茶来,张越现在越来越清楚,泡不出好茶不是茶具的原因,而是自己包括父亲,都没有领悟到这泡茶的真谛,心中对南晴又多了几分敬重。
“李忠巡城!这叫倒茶!”这句本该是“关公巡城”因得是这个时代并没有出现过关公这个人,南晴便也就换了。接着把泡一、二分钟后的茶水依次巡回注入并列的茶杯里。
“尹相点兵,这叫点茶!”南晴将韩信换成了这个时代赫赫有名的尹相,又将茶水倒到少许时要一点一点均匀地滴到各茶杯里。
“鉴赏汤色,看茶!”南晴莞尔一笑,观赏杯中茶水的颜色,果然是上好的铁观音,只是年头有些远了,想来是张越的父亲留下来。
“吕啜甘霖,喝茶!”南晴将其中一杯铁观音递给张越,自己又拿起一杯,“乘热细啜,先嗅其香,后尝其味,边啜边嗅,浅斟细饮。饮量虽不多,但能齿颊留香,唯底回甘,心旷神怡,别有情趣!”南晴边说边饮,梨儿在一旁闻着茶香,馋虫也被勾出来了,南晴点点头,梨儿也端了一杯,慢慢品着。
“果然是好茶,张越自愧不如!”张越此刻是真的心服口服了,这一套东西是父亲从没交过自己的,连自己平时看的《茶经》上面也无记载,不禁对南晴暗暗佩服。
“雕虫小技罢了!”南晴谦虚道。张越眼光灼热的看着南晴,这世上真有这种淡然美好的女子,突然一阵风吹来,树上你的海棠花瓣散落了起来,在空中飞舞旋转,直到坠落,南晴就在那海棠花中,显得那么的虚无缥缈,仿佛一不留神就会溜走的仙子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睛。
“小姐,真的好喝耶!”梨儿一句话将张越打回了现实,张越很是懊恼,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只听咕咚一声,梨儿已将一杯茶牛饮了进去,扑哧,南晴笑了起来,引得梨儿闹了个大红脸。
“刚才听到公子在读书,‘政宽则民慢,慢则纠之以猛;猛则民残,残则施之以宽’可是公子自己做的?”
“正是不才,瞎写的罢了,登不得大雅之堂!”张越摆摆手,继续品茗,眼睛却胡乱的瞟着,不敢去直对南晴。
第一百三十九章 海棠树下拢人心
“公子何必如此谦虚,南晴对公子的观点倒是佩服的很。”南晴实话实说道。
“小姐,见笑了!不过随手的一篇文章罢了。”张越咂了一口茶细细品道。
“不如南晴助公子一把!”
“哦?不知小姐是何意思?”张越挑了下眉,不太明白南晴的意思。
“我助公子登上仕途,将那一身的才华施展出来!”南晴谈笑风生道,似乎是在说什么家常话。
张越愣了一下,片刻便回过神来,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杯子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小姐可是说笑?”虽然的到南晴如此解释张越怦然心动,可也知官场不是说进就进的,也不是想要立足便能立得住的,不禁心中惴惴不安。
“公子看我像是说笑吗?不过我是有条件的!”南晴淡笑着,把玩着手里的紫砂杯,看着上面细细的纹路。
“什么条件!”不得不说张越心动了,自己隐忍了那么久,能在舅舅家如此屈辱的过活,想的就是有朝一日自己金榜题名,才能对得起死去的家父,才能让母亲过上安稳的生活,虽是这李小姐对自己和娘是极好的也没有让娘和自己签卖身契,可终究是做奴仆的,若是自己百年时,不知该怎么面对早亡的父亲,所以如果刚才张越有五分心动的话,此时已经有十分的心动了,自己迫切想要改变眼前的一切。
“为我所用!”南晴慢吞吞的吐出来几个字,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张越震惊,为她所用!!!
“好!”张越一咬牙答应了,就算为她所用又如何?总强的过自己苦苦奋斗,在别人脚下催死挣扎。
“那好!我会为公子找最好的先生,还有公子的吃穿用度一切有我负责。只待公子高中!”南晴见他答应了,心里那块石头也落下了,想那张越也是个心思活泛,识时务的,这就证明自己没有找错人。
“先生就不必找了!”张越却拒绝了南晴的提议,南晴不禁眉头一皱。“在下已是秀才出身,只待秋闱中举!”
“如此甚好!”南晴倒是小看了张越,没想到他已经是有了秀才的身份,想来学问方面也是不错的,这就更加好办了。能让自己少操心岂不是更好!“那公子只需在此用心读书罢了,旁的南晴自会为公子打理好!”张越自是知道南晴所指的是自己娘亲,这样一说自己也就不再挂念。心中不安了,相必有了李小姐的发话,娘在府里应是过得不错的。
“多谢小姐知遇之恩!”张越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向南晴行了个礼大礼,南晴也不去阻拦,这样更好。要让他在心里形成自己是他主人的潜意识,以后这人用着就方便了。
“罢了,你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南晴摆摆手。
“小姐以后就叫我张越吧!”南晴起身准备走,却听张越说道。
“也好!”南晴携了梨儿出了竹园,只留张越一人在那仰望许久。
“小姐,您去哪了。奴婢找了您半天了!”南晴和梨儿刚踏出竹园的门儿就见绿儿慌慌张张的看到自己就往这边跑来,气喘吁吁的累了一头的汗,南晴不觉有些愧疚。
“怎么了绿儿?”南晴问道。
“回小姐。那萧掌柜今天又来了,夫人正在招呼着呢,您快去看看吧!”绿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哦?”南晴皱了下眉,这萧掌柜,自己只不过是提供了几个犁筢子的做法。没想到他就天天来府上送银子,自己本就说只要分红就可以了。可他却说自己赚了那么多的银子,心中不安,非又将那利润分给自己两成,自己在云华楼都和他说过了,没想到他今日又来了,南晴不觉脑门疼,这话说出去估计别人还不信,哪有送钱还不要的?
“那走吧!”绿儿在牵引着,南晴和梨儿跟在后面。
“娘,听说萧掌柜来了?”南晴未进门便问道。
“看你这孩子好生没礼貌!”南晴娘宠溺的笑道。
“南晴啊,我总算是等到你了,你看看,你看看,我眼睛都等直了,脖子也等长了,改天你可是要请我让你那云华楼的厨子好好为我坐一桌酒席来!”萧掌柜一见南晴进来就站了起来身子表示自己的不满,南晴倒是听着想要吃的才是真!
“看萧掌柜说的哪的话,咱们是什么交情,还在乎什么劳什子酒席,南晴请就是了呵呵呵!”南晴笑道,将萧掌柜往里面让去,南晴娘想着他们定是有事要谈便携了绿儿告辞出去了,“不过是方才有些事绊住了!”南晴解释道,让萧掌柜等了许久总归是自己的不是。
“梨儿将我珍藏的大红袍拿来让萧掌柜尝尝!”南晴对身后的梨儿说道,梨儿笑了笑转身去了。
“丫头,我还得给你说说那分红和利润的事!”萧掌柜还不待屁股坐热又提起了那件事,南晴不觉头都大了。
“我说了,我不要!”南晴无奈道,脸上苦大仇深的,“那是您的功劳,我只不过是出了些主意,再说了我不是有分红吗?”
“你那一点也叫分红,你别是打我的脸!”萧掌柜愤愤道,翻着白眼,南晴心里知道萧掌柜是个忠厚守信之人,如不然也不会在赖布衣陷害自己的时候铤而走险的帮自己。
“不少了啊!”南晴嘀咕道,怪人年年有,今年我家来。
“丫头,你要不按我说的做,我就天天给你耗着!”萧掌柜赖皮了起来,扑哧,梨儿端了刚泡的茶进来,就听到萧掌柜这赖皮的话,一下没憋住就笑了出来,萧掌柜也听到了尴尬的呵呵一笑,南晴作势瞪了梨儿一眼。
“萧掌柜请用茶!”梨儿笑盈盈的将茶水递给萧掌柜,便站在了南晴身侧!
“嗯,好茶!”萧掌柜咂了一口轻声道,掩了自己刚才的尴尬。
“萧掌柜放心南晴绝不会因的钱的事而不给你新鲜玩意的!”南晴笑道,一下就点破了萧掌柜心中的想法。
“额~~”萧掌柜老脸腾地一下红了,这才囧大了,竟然被这丫头看了出来。“南晴啊,我——”
“好啦,萧掌柜您就别解释了,你的那点小九九那早就想到了,呵呵!”南晴娇笑一声,似乎在撒娇一般,萧掌柜呵呵的应喝着。
“那就更不成了,我不能白白接受你的东西,这不是我萧某人的一贯作风!”萧掌柜正直道。
“你——哎~”南晴叹气道,还真是难缠。
“怎么样?答应了吧!”萧掌柜得意的看着南晴满脸的愁容
“说说你的具体想法”南晴妥协道,自己还有一摊子是要干,总不能成天和他在这耗着。
“你答应啦!”萧掌柜惊呼道,倒是吓了南晴一跳。
“嗯!”
“哈哈哈,甚好!”萧掌柜大笑道,将手里的茶嘭的一下往桌子上一放,“我是这样想的,每次一有新奇的东西,总要先将头三个月的利润分你一半,后面的日子细水长流,再给你按一成的红利算!”萧掌柜说的急快,想来是来之前就算计好的。
“太多了吧?”南晴狐疑道,这样他还能赚什么钱?
“唉~不多不多,”萧掌柜摆摆手不再接话!南晴无法看他是铁了心了,也就应了。
“那好,我便依了你!”南晴点点头。
“呵呵这就对了嘛!给!”萧掌柜笑道,手往桌子上一拍,只见几张银票躺在那里。
“萧掌柜这是何意?”
“这是前段时间你给我的新式筢子的做法带来的利润,当然只是三个月的!”萧掌柜看着南晴,南晴往桌子上一看,乖乖可不少,虽仅仅三张可每张都是一万两的面额,这仅三个月就有这么多的银子,而且是一半,南晴有些傻眼了,不过再一想萧掌柜如今的声音都做到了邻国了,铺子更是满地开花,这点钱也属正常。
“好吧,那就多谢萧掌柜啦!”南晴也不再客气,将那银票让梨儿收了起来,萧掌柜见南晴并无拒绝才和颜悦色了起来,南晴又和他谈了一会儿农具行的事,也就去了。
“这个是3!这样写!”烛光下南晴和梨儿头对着头,只见两人各拿一支南晴自制的鹅毛笔在那里写着什么!
“嗯,小姐,这样可对?”
“哎呀,写反了!”南晴好笑的看着梨儿在那里写着歪歪扭扭的数字,也是自己身边缺人手这才让梨儿学起管账来,这丫头本就会写字,自己又教了她一些现代管账的方法,可这丫头愣是对这些阿拉伯数字不感冒,写的歪歪扭扭不说还竟些反,少不了自己要细细的教。
南晴又将自己的帐算了一遍,云华楼的进项匪夷所思,听瘦子送来的信说分店生意火爆的很,南晴又列了些新的菜谱让胖子去研究,将云华楼的生意又提了一个档次。青楼的事王贵二人还在办,给他们支了一万两银子只多不少,就看他们怎么办了,若是做生意的料就让他们跟着自己,如果没有那把刷子就让他们去找刺枫吧。
第一百四十章 返璞归真逛西市
梨儿在一旁学习算账,南晴给她好了一本账册,那丫头倒也算的有模有样,南晴看着书桌上躺着的三万两银票,自己有了这笔钱手上可就松快多了。
“梨儿可想种地?”南晴将那银票叠起来,放在了自己锁钱的小箱子里。
“种地?可是我不会啊?”梨儿抬起脑袋,不知小姐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会就行了呵呵!我指挥你行动怎么样啊?”南晴调侃道。
“小姐惯会折腾人,这不还是我种地嘛,你不过动动嘴。”梨儿也不上当,埋头苦算了起来。
南晴笑了笑自己想起了心事,这些银子还有这段时间的盈利,自己存那么多钱干什么?当然是要钱生钱了,想起今日在后院中放风筝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茂南区就觉得心里十分畅快,好久都没有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乡下和娘相依为命,十分想念那金黄的麦田,高高的玉米地还有甘甜的青玉米杆子,更有邻家羞涩的张福哥,说起来自己和娘好久都没有回去过了,若不是那该死的八皇叔和他那什么女儿自己说不定还在田间地头潇洒呢,南晴一想起来就十分恼怒,看来乡下家里是回不去了,若想种地只能在其他地方重新置办了,不由的叹了口气。
第二日早上阳光明媚,南晴起了个大早又去了后面那一大片园子,让梨儿陪着自己跑了几圈锻炼身体,空气不错,南晴深深的呼吸了几下,觉得心中十分畅快。
“小姐,你不累啊!”梨儿跟在后面大口的喘着粗气。
“不累啊!呵呵”南晴娇笑着跑远了,留下梨儿在那扶着膝盖叫苦连天。
自打昨天晚上南晴兴起了种地的念头,这个想法便再也止不住了。心里更像是长了一把草一般,觉得这个事非做不可,待会儿早饭和娘商量一下,相比娘也是及乐意的,南晴想着开心的事,不觉脚下生风,又跑了几圈,直到娘潜了个小丫头叫自己去吃早饭才作罢!
“娘,我想将后面的园子翻一翻种点菜!”南晴夹了一块竹笋道。
“南晴,怎么会有这念头?”李大娘心中一动。昨天女儿还在那放风筝来着,怎么今日就想把那地种上菜了?不过眉间难掩一抹兴奋,好巧不巧被南晴看在了眼里。
“左右是无事。再说了娘您不是也抱怨整日将你关在这深宅大院里吗?”
“这么说你想让娘来打理?”南晴娘声音陡然高了起来,里面的惊喜更是掩盖不住了,南晴不觉莞尔,也是自己太忙将娘忘了,在乡下惯了的。猛地一受约束岂不是浑身难受,身边又没什么人唠嗑,街坊四邻都是有头有脸的也不乐意和她们打交道,南晴娘更是在家里憋屈的难受,对于女儿这一提议更是拍手称赞,原本就觉得这府里那么多的空地有些可惜了。还种些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花,因母女两个都不是什么附庸风雅的人,也就没有请专门的人来打理。以至于好多都荒芜了。
“嗯,我们一起可好?就像在乡下一样!”南晴调皮的冲李大娘眨了眨眼,这一下把娘逗笑了,一顿饭母女两个竟在那想着现在这个时节种什么好了,谈论来谈论去觉得还是种些豆角。黄瓜,南瓜。茄子,青菜就种白菜和苋菜,敲定了东西,便是寻种子的事了。
“咱们吃过饭就去西市看看有没有买这些种子的!”南晴说道,西市是京城的平民街市,这些东西相比都是有的,母女二人一阵点头。
“福伯,你问一下看府上都谁以前做过农活,招呼着把这块地翻一番吧!”福伯是李府的管家,是原来这府上的二管家,因家里至亲都在这里,便请以前的老爷开了恩,要了卖身契,因的南晴初来乍到,没有合适的管家人选便把他升做大管家了,这福伯不过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魁梧,声如洪钟,底气十足。
“小姐,放心,我以前也是做过农活的,可是个好把式里!”福伯爽快地答应到,“怎么小姐要种花草吗?”
“唔,不是,我是看园子里空了这许多地,觉得有些可惜,便想着种些菜。”南晴看着眼前一大片空地大概有六亩左右,一想起要将这块地上种上绿油油的青菜还是多好的场面,心中忍不住有些激动。
“啊?”福伯却是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小姐这是唱的哪出。
“我和娘本就是乡下人,福伯不用担心将这地糟蹋了!”南晴看福伯不应自己定是怀疑自己的,果不其然,南晴一说那福伯脸上便泛起了红晕来。
“呵呵!”福伯讪讪的笑了两声,“小二放心,福伯一定将这块地翻好。”福伯信誓旦旦道。
“不急,慢慢来,现在刚进四月,还有时间,只是那地上的草可要拔净了,要不不是菜园子倒成了草园子了!”南晴打趣道。福伯没想到南晴竟然真是个懂行的,心道自己一定要把这差事给小姐办好了,这可是自己在府里小姐第一次交代这样大的事给自己做啊!
“小姐,放心,就这几亩地两天也就好的!”福伯指着眼前的一片空地,仿佛大将军指挥千军万马一般,气势是到了,就是不知能不能做到,南晴莞尔一笑,自己还真是期待,梨儿倒是在一旁兴致缺缺,本就是大户人家姑娘,终是没做过农活,也就不明白其中的妙处了,南晴但笑不语,看着这会子日头不大了,便往前院走去,准备和娘去西市转转。
“南晴我准备好了,咱们走吧!”南晴一进屋就见娘在那收拾自己,倒不是穿金戴银,而是穿起了自己以前在乡下时的旧衣服。
“娘,你这是干嘛!”南晴不解道。
“我啊,想着那西市都是些平头百姓,自己穿的太华丽倒是显得不合时宜,还是这一身不错,穿上就是舒服。”南晴娘转了一圈,让南晴看了一遍,南晴苦笑不已,也只能纵容娘这点小心思了,谁让自己这段时间忽视了娘呢?罢了,就让她尽兴吧!母女二人说笑着出了府门。
乘了马车,一路说说笑笑,福伯在马车前面坐着赶车,本来南晴想走着去的,可福伯说那西市离李府远得很,怕是坐车还要两刻钟,南晴就打消了这念头,任命的坐在了福伯的马车上,马车上倒也舒服,外面看着和普通马车一样,上了褐色的漆,车辕上也是雕刻着最普通的花纹,可不知里面确是别有洞天。
“小姐,西市到了!”马车一顿,福伯声音响起,南晴只是到了,便招呼这梨儿绿儿下车,两个小丫头一下蹦了下去,倒是让福伯心里一惊!绿儿对着福伯嘿嘿一笑,伸手去扶李大娘了,福伯对着那小妮子翻了个白眼。
南晴一下马车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浓烈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只见人来人往,各种各样的小商品琳琅满目,这才是西市的最外面,福伯说最热闹的要数里面的东角楼子那边,那东角楼子是一座三层高的挑脚楼,楼子前面是一个大平台,都是一些民间艺人在那,有玩杂耍的,唱曲儿的每日都不同,倒是老人和孩子爱去的地儿,南晴倒是没有多大兴致,再看绿儿倒是斯斯文文的,梨儿可就有些跃跃欲试了,南晴知晓那东角楼子定是和北京天桥差不多的兴致,?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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