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男人都被抓到第九镇去了,她们两个前几天偷偷去找过,发现康纳德骑士的棺木被人放在了广场上,那个叫鲁道夫的将军下了命令,只要有人往棺木上吐口唾液,就会得到枚铜币的奖赏,还”
“别说了”韩进低喝声,他看了看雷哲,发现雷哲还处在昏迷中,这才松了口气,如果雷哲听到这番话,天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本以为这次意外后,我的成绩会变得很惨淡,都决心当鸵鸟了,只专心码字,不闻外事,没想到大家还这么支持我,感动啊还有不少朋友发帖子留下了戒烟地经验,其实,戒烟应该很容易吧,我每年都会戒上几次但这次我是真的豁出去了,家里也许还有烟,但没有火,连电打火都被拿走了。而且门也被反锁了,不管是朋友想来找我,还是我想去找朋友,都没有门,这是能吸到烟的最后个途径。当然,还有别的办法,例如聚焦等等,家里也有放大镜,但是,如果我都被逼到那种地步,戒烟也就失败了,所以可以忽略不计。
正文 第零三章 真正的遗产
“今天好像没什么人呢”个士兵看着过往的人群,无精打采的说道:“我们应该是完不成任务了。”
“听说昨天的兄弟也没有完成任务。”另个士兵叹道:“想不到啊,康纳德那家伙已经死了两年了,还有这么大的威望。”
这几个士兵身后,摆着口很破旧的棺木,里面还有副枯骨,棺木旁立着张大牌子,上面罗列着康纳德生前犯下的种种罪行,例如虐待士兵贪污军资等等,反正也是死无对证了。
在牌子下方,写着奖励标准,还说康纳德是个欺世盗名残忍暴虐的伪君子,做为什么什么将军,看到这样个罪人受到吹捧,实在是感到痛心疾首,特此立牌,揭露康纳德的罪行,并做出承诺,吐口的赏多少多少,骂句的赏多少多少。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康纳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把持军权十几年,激流军团的总部又设在首府拜特城,康纳德可以随时让自己成为拜特城的城主,也就是第五个城主实权最大的城主。但康纳德从来不干扰政事,任由拜特城的管理权在几个城主之间换来换去,如果说这样个没有野心克己守礼的骑士也是伪君子的话,那世界上真难找出好人了。
不过,鲁道夫也有自己的苦处,担任激流军团骑兵统领年多了,他总是感到束手束脚的,又憋闷又难受按理说,现在军团没有军团长,骑兵统领对骑兵而言。应该就是当之无愧的最高领袖,但康纳德的影响无处不在,这个不能碰,那个不能做,据说,都是康纳德生前制定的规则。稍有触及,便有部下来劝告他,鲁道夫已感到忍无可忍,他是骑兵统领,绝不想活在个死人地影子下面。
当然。在康纳德刚刚去世的时候,威望还在顶峰期,他忍不下去也得忍,但现在不样了,康纳德已死了两年,威望直在下降着,加上那个计划,他必须要短时间内消除康纳德残留的影响力。把所有的骑士变成自己的私产,所以他认为应该试探下士兵们的底线了。
“没完成任务那他们挨鞭子了么”前面那个士兵问道。
“你以为呢鲁道夫将军会放过他们呵呵”
“那我们怎么办也要挨鞭子”
“唉咬咬牙就过去了。”
“你说”那士兵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偷偷把钱分了。就说今天有很多人来骂康纳德。不就可以了”
“你疯了没有完成任务。我们不过是挨上几鞭子。如果敢欺骗鲁道夫将军。我们是要被砍头地”
“可是”那士兵愣了片刻。突然露出笑容。转身走到棺木旁。先捏住鼻子。向里面吐了口唾液。随后走到牌子下掂起枚铜币:“这不算骗人吧也没有人规定。我们不能骂康纳德那家伙啊”
“对啊”其余地士兵都反应过来。而且他们也知道。统领大人已经恨透了前军团长康纳德骑士。如果他们参与叫骂地话。就算明知道他们是弄虚作假。也不会处罚他们地。
几个士兵大喜。都围在棺木前你口我口地唾了起来。他们本以为找到了个发财地好办法。但随着时间地流逝。领悟到钱没有那么好赚。只唾了几十口。就感到口干舌燥了。
“混账”个士兵听到后面传来咬牙切齿地骂声。那声音微微颤抖着。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那士兵急忙转过身,突然感到小腹发凉,低头看,才看到柄匕首已深深刺入自己的小腹中:“你”那士兵伸出手试图去抓面前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其余的士兵们也警醒过来。
“死”摩信科的话非常简短,随后巨剑已经劈落下来,那士兵拔出长剑去格挡,却被连人带剑劈成了两截。
“这两个家伙太火爆了吧”站在龟背上的韩进露出苦笑:“希望你们探听到地情报没有错,否则我们就要倒霉了。”
“放心好了。”仙妮尔淡淡的说道:“现在骑兵队里的士兵们都憋着股怨气,只是没有人带头罢了。”
“嗯,他们背地里都在诅咒鲁道夫呢。”萨斯欧点了点头:“如果有个能获得大家承认的人站出来发难,呵呵那就有热闹看了。”
“雷哲就是个这样地人。”仙妮尔接道。
韩进等人没有出手,也根本用不着出手,对付几个低阶武士,有摩信科和雷哲已经足够了,此刻,雷哲已经验明了棺木中的骸骨,重新把棺盖关好,然后毕恭毕敬跪在了棺木前。
街上却是片大乱,人们奔走呼号着,很快,队全副武装的骑士闻声而来,正看到跪在那里的雷哲,都呆在那里不动了。
韩进紧张的观察着那些骑士的反应,心中感到忐忑不安。仙妮尔说民心可用,虽然鲁道夫把低级军官都清洗了遍,换上了很多自己的亲信,但不可能把士兵们全部更换遍,现在他能控制住局势,是因为士兵们无法互相通气,不知道其余部队士兵的想法,只要有个地位很高的人带头闹事,局面就要整个颠倒过来了。
韩进可没有类似的经验,这是在造反啊仙妮尔对此事感兴趣,肯定有野柳城地原因,让雷哲控制住拜特盟战斗力最强地激流军团,以他们和雷哲的关系,将来大有可为至于萨斯欧那家伙肯定是英雄传纪看多了,以为政变是很简单地事,中心人物振臂挥就能解决切了。
所以韩进聚精会神的打量着那些骑士地神色变化,俗话说从点看面,骑士们对雷哲的态度,就能决定整件事情的结果。
那几个骑士只愣了片刻,便纷纷跳下战马,单膝跪倒在地:“少帅”
“告诉我,鲁道夫在哪里”雷哲面无表情的说道。
“少帅,让我们带您去吧”几个骑士对视了眼,昂声道:“我们早就受不了他的残暴刚愎了”
“走。”雷哲挥手。
后面的仙妮尔看着韩进的表情,微笑道:“对你这种躲在山村里的小贵族来说,根本无法理解,个真正的骑士会受到怎样的爱戴”
“呵”韩进干笑声,他始终认为,仙妮尔所假设的很难实现,虽然最后同意了仙妮尔的计划,但他心里还是不赞同的,没想到真会出现这种场面。
随着时间的流逝,韩进反复被打击着,最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队队批批骑士们听到消息,从各个方向赶了过来,或者向雷哲行单膝礼,或者言不发只跟在雷哲身后,还没有走出两里地,雷哲身后已经多出了数百名士兵。
韩进突然明白,原来浅薄的人是他自己,竟然在心中用木讷和无能去形容雷哲的父亲,太可笑了。
不错,康纳德没有留下什么有形的遗产,但在此刻,只凭个身影道声音,便能让已经成形的新秩序瞬间崩溃,还有什么能比这种遗产更有价值呢
雷哲紧握着染血的匕首,走在最前面,扛着巨剑的摩信科走在雷哲身侧,后面跟着的全是骑士,第九镇是军事重镇,激流军团的骑兵第大队和第二大队都驻扎在这里,闻声赶来的骑士是越来越多,最后甚至把韩进等人挡在了外面。
偶尔有军官看到这幕,机灵点的缩回去装什么都没看到,偶尔有不认识雷哲的跳出来问个究竟,结果眨眼间就被众骑士们砍翻在地。骑士们心里很清楚,鲁道夫用这种手段侮辱康纳德骑士的遗骨,他和雷哲之间的仇恨已经是不死不休了,根本没有任何缓和的可能,所以,不管看到什么都无需感到惊讶,也无需去考虑将来,反正少帅和他们在起,各处的弟兄们都会回来的,和大人活着的时候样。
实际上,鲁道夫也够倒霉的,雷哲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士兵们的情绪最激动的时候出现,别说这里只有他自己,就算激流军团的几个统领都在第九镇,也无法压住现在的局面了。
再往前,便是军营了,守在营边的士兵们看到黑压压的人群过来,开始感到很紧张,后来看清是雷哲,便声不吭的打开了栅栏。
韩进操纵着巨龟停在了军营外,巨龟的形状太惹人注意了,几个骑士用极不礼貌的目光向这边看来,雷哲和摩信科又进去了,没人帮他解释,他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希望雷哲能快点解决,会还要继续赶路呢。”仙妮尔轻声说道:“拉斐尔,你没问题吧如果耽误了事,雷哲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们的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坦白告诉他吧”
“放心。”韩进笑了笑。
在查探的时候,仙妮尔和萨斯欧听到了些士兵的谈话,雷哲的朋友郎宁本是镇中第骑兵大队的大队长,鲁道夫要解除康纳德的影响,第个要除掉的人当然是郎宁了。于是他和些贵族勾结,诬陷郎宁强行污了个贵族家的小姐,宣布判处郎宁死刑,为了避免在此地行刑引起麻烦,还把郎宁关押到第十镇,而行刑的时间就定在明天中午,只能说,雷哲回来得太是时候了
正文 第零四章哗变
军营内突然响起了阵阵喊杀声,这可是纯粹的哗变,因为雷哲没有任何军职,不管他以前的地位有多么高,都不能做为干涉军队的理由,闹出这番事情,已经和造反没有区别了。
各级军官们知道大势不妙,有的缩在营房内不敢出来,有的反戈击站到了雷哲这边,至于那些平日里喜欢欺负士兵并经常辱骂前军团长康纳德的军官,则在军营内四处奔逃着,试图找到个口子,但哗变的规模太大了,几乎所有的士兵都参理想与到里面,他们根本就逃不掉,不是被士兵们杀死,就是被士兵们捆了起来。
骑兵统领鲁道夫有二百多名亲卫,这些亲卫是他从家里来的,属于他的私兵,倒是可以做到不畏生死,可鲁道夫这个人就不行了,他以前经常说句话:作为个军团长,他本身的战斗力是最微不足道的,而决策能力才是成败的关键。
必须要承认,鲁道夫的话有定的道理,而且他也是借此含沙射影文学的攻击前军团长康纳德,因为康纳德是十阶强者,而他鲁道夫只是不起眼的六阶骑士。但现在情势整个颠倒过来了,他那句话也要颠倒过来说,在这乱局里,决策能力是最微不足道的,本身的战斗力才是成败的关键
如果鲁道夫拥有十阶强者的战斗力,象那杰拉尔德样,冲入战团,击杀摩信科活抓雷哲,并用各种措辞分化叛乱集团,他可以控制住这场哗变。可惜,他做不到,只能躲在自己的亲卫身后,而且他的决策能理想文学力也不怎么样,竟然用军法等等去威胁士兵,这有什么用不但没用,反而更加激化了矛盾,让每个士兵都欲杀之而后快
很快,鲁道夫的亲卫被杀了个干二净。只剩下他个人。雷哲并没有急着杀人,缓缓向鲁道夫逼去,而鲁道夫被吓得魂飞魄散,也没有刚才那么硬气了,跪在地上向四周陪着笑脸,个士兵冲上前飞起脚理想文学。把鲁道夫踢了个跟头,但鲁道夫很快爬了起来,重新跪在地上,再次露出讨好的笑容。
对个高级指挥官来说。也许生都没有机会遇到下层士兵哗变,鲁道夫开始还不知道厉害,后来见自己地亲卫片片的被人杀死,他觉得害怕了,急忙让亲卫们放下武器,试图缓解矛盾,这种行为太过愚蠢了,结果他的亲卫倒是放下了武器,但士兵却没有放过他们。
现在的鲁道夫只想活下去,他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不过。这是种无法实现的奢望,雷哲怎么会放过他
雷哲站在鲁道夫身前。双眼血红肌肉紧绷,冷冷的看着鲁道夫。鲁道夫跪在地上正指手画脚说着什么,好似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韩进仙妮尔等人距离那里太远,什文学么都听不到,但他们能看到,雷哲伸出手,个士兵急忙把自己的长剑递了过去,下刻,雷哲已把长剑高举过头。
绝望的鲁道夫向后倒去,用右手挡在自己面前,还在努力陈述着,但雷哲已经不想听了,长剑在空中划出片残影,斩在鲁道夫地脖颈上。
血花飞溅,鲁道夫地人头飞出老高,落在地上又打了几个滚,留下了条长长的血迹。
雷哲身边的士兵们都发出了欢呼声,鲁道夫的死是个象征,意味着他们获得了胜利。
大仇得报,雷哲露出了理想茫的神色,从得知父亲的棺木被人挖走,直到现在,他完全是凭着自己地血气行事,没有任何计划,而且整个报复过程很轻松,现在鲁道夫已死,雷哲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
士兵们欢呼之后,都在静静的看着雷哲,而雷哲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场面变得格外安静,那种气氛很怪异。
韩进和仙妮尔的神色同时变了,那些士兵愿意帮着雷哲,是场豪赌,把命运抵押给康纳德军团长的后人,这个时候,雷哲就算是说番什么横扫大陆之类地疯言疯语,也比不知所措要好,否则,军心必乱。
士兵们把切希望都放在你身上,总该给大家指点出条明路吧如果连你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那谁还会去信任你呢
“雷哲,你忘记郎宁了么”仙妮尔突然高声叫道:“他现在被关押在第十镇,明天中午就要被执行死刑了”
雷哲身形抖,怒喝道:“有人愿意和我去救郎宁将军么”
“去救大队长”
“走啊,我看谁敢阻拦我们”
那边士兵们都跟着发出呼喝声,仙妮尔眼中露出浓浓的笑意,郎宁在军中的名声非常好,本身能力素质都过硬,否则康纳德不会推荐他做自己的接班人,如果雷哲和郎宁站在起,相辅相成,应该可以控制整个激流军团了。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得意”韩进悠悠的说道。
“想什么我还不是在为我们的未来着想”仙妮尔回道。
就在这时,雷哲已经走出了军营,那些士兵们依然跟在他身后,接着雷哲让士兵暂时停在那里,随后大步冲向巨龟。
跳到龟背上,见周围没有士兵,雷哲露出丝苦笑,轻声问道:“现在我该怎么办”
“不是吧你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仙妮尔愕然道。
韩进和萨斯欧把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没想到,仙妮尔也会演戏,其实从头至尾,雷哲直被推着走,被情势推着被他们几个人刻意推着,如果雷哲能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那才叫怪事。
“我我真的不知道。”
“首先,你要知道那些士兵将面临个什么样的下场当你离开之后,会有别的将军来控制激流军团,这次叛乱只要你离开,这次事件地性质肯定被定成叛乱,士兵们会遭受到严厉地惩罚,全杀了不可能,但怎么也要处死几十个,否则谁还敢来管理这些士兵呢”仙妮尔缓缓说道:“还有,你要先把你父母安葬在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本来他们就对康纳德骑士恨之入骨,出了这样地事,他们怎么会不大加利用呢其实我很怀疑你能不能保证康纳德骑士遗骨的安全,也许还不等你回去,军队就已经把绿园夷为平地了吧。”
雷哲地表情变幻不停,他的眼中突然露出缕凶光:“如果我不离开呢”
“那就容易多了。”仙妮尔等的就是这句话。
其实雷哲的头脑并不比仙妮尔差,问题在于,现在他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而且仙妮尔的话是正确的,想保护这些士兵想保护他父母的遗骨,仅仅靠着忍让和逃避远远不够,必须拥有自己的势力
“容易多了”
“是啊,你想,你手中拥有拜特盟实力最强大的军团,谁敢来惹你呢”仙妮尔眯起眼睛:“就算你什么都不做,那几个城主也会主动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例如,康纳德骑士和夫人的墓园,例如,激流军团的军资。”
“如果他们不支持我呢”
“看到那些士兵了你以为他们手里拿得是什么”仙妮尔笑:“是茅草吗”
雷哲沉吟不语,仙妮尔微笑着补充道:“康纳德骑士熬得那么艰难,是因为他太正直,在这个世界上,正直是”
“我不想谈我的父亲。”雷哲打断了仙妮尔的话:“我只想知道,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第个,你应该找到军需官,或者是控制住营房中所有的军资,在刚才的战斗中,有士兵阵亡受伤的吧不止是伤亡者需要抚恤,所有参加战斗的士兵都需要奖赏。虽然他们站在你这边并理想文学不是为了钱,但不能小瞧金钱的作用,金钱能让他们更紧密的团结在你周围。”
雷哲沉吟片刻,点了点头,示意他接受了仙妮尔的建议:“还有么”
“有第,当然有第二了。”仙妮尔笑:“你要重新任免各级军官,因为你不可能靠自己个人去管理两个骑兵大队,你要做的,是控制那些军官,让军官们去控制下面的士兵。”
“我还看到士兵们抓了不少俘虏,呵呵这是叛乱啊,留着俘虏有用处么你可以让新上任的军官们亲自动手,当着所理想有人的面,杀掉那些俘虏。这样就切断了他们的后路,就算士兵们都被打散了,他们也是不会离开你的。”
“我们不是军人,肯定会受到激流军团士兵们的排斥,所以我们没办法出面帮你,那样做很可能产生不好的影响。其实你不用担心,放手去做好了,你是康纳德的儿子,士兵们都信任你依赖你,就算你做错了事,他们也会认为你是对的你还担心什么呢”
“支没有目标没有理想的军队是理想文学很危险的,你们的第个目标是把郎宁救出来,至于以后那要你和朗尼决定了。”
仙妮尔口气说了很多,雷哲深深看了仙妮尔眼,转身跳下了龟背.
正文 第零五章 刑场
“综上所述,郎宁罪孽深重,不可饶恕判处郎宁死刑,立即执行”个身穿大红色长袍,身材瘦削气度威严的中年人站了起来:“郎宁,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郎宁是个少年成名的将军,他加入军队时刚刚十三岁,十五岁便担任了小队长,十七岁的时候,受到康纳德骑士的赏识,并被提升为第骑兵大队大队长,也就是在那时,康纳德第次当众说,郎宁是他最合适的接班人。
这种经历,放在大陆的传奇人物身上也不多见,郎宁成名实在太早了。当康纳德病死之后,那些城主们很轻松的否决了郎宁接班的可能性,他们的理由很充足,郎宁才刚刚二十岁,太年轻了,不足以服众
这几天里,韩进没少听郎宁的事情,在各种版本的故事中,郎宁都是个坚韧不拔的人,所以韩进以为郎宁的面相定非常老成,但现实中的郎宁却长得非常年轻,而且非常帅气,用摩信科的话说,那家伙仅仅是比拉斐尔差点点罢了,但表情太僵硬,没有拉斐尔那么和善。
摩信科在说废话,现在的郎宁被五花大绑着,上面还在宣判自己的死刑,谁在这时候能笑得出来呢
“郎宁,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那气度威严的人又重复了遍。
郎宁冷哼声,轻轻闭上了眼睛,郎宁身后的两个武士这才松了口气,其实为了防止郎宁乱说话,行刑队在郎宁的脖子上捆了几圈铁丝,头垂在郎宁的背后,只要那两个武士伸手拽,郎宁就没办法呼吸了,至于喊话抗诉。那更是做梦。
郎宁也算识趣,知道挣扎叫喊都是没用的,只求闭目等死。
就在这时,镇外突然传来了阵阵马蹄声,木台上的贵族们还有几个军官不由都微微愣,下面看热闹的人们也窃窃私语起来。
“大人,不好了”个盔歪甲斜的士兵催赶着战马冲了过来:“是激流军团的第骑兵队和第二骑兵队”
“激流军团”那气度威严地中年人愣了片刻,突然喝道:“立即执行死刑你们还在等什么”
几个武士急忙把郎宁推到木架中央。其中个武士伸手抓住绳索。试了试。随后把绳索套在了郎宁地脖子上。如果换成普通人。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剑劈下去。什么都结束了。但郎宁地父亲是激流军团地前副军团长。可算出身在军人世家了。使用绞刑是为了给郎宁留个全尸。这也算是种体面。
怪事出现了。那武士刚刚把绳索套在郎宁地脖子上。绳索上端便软软垂了下来。断茬处切面很平整。这肯定是被什么人割断地没等那武士喊出来。他先听到了两个人地说话声。
“怎么样我没猜错吧”个面貌俊美地年轻人说道。
“这算什么你有能耐就猜我今天晚上能吃几块面包”另个身材高大地汉子满脸不服地叫道。
“块都没有。”那年轻人地神色突然转冷。厉声喝道:“托马斯。你好大地胆子明知道现在雷哲掌握了整个激流军团。并且已经带着骑兵赶过来了。还敢杀害雷哲最好地朋友你就不怕雷哲踏平你地第十镇么”
群战士挥舞着武器冲向韩进和摩信科。绞刑架对面地木台上。还有两个魔法师开始吟唱起了咒语。但韩进喊出地话。让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雷哲”托马斯脸色变,随后冷笑道:“他敢激流军团骑兵统领是鲁道夫将军,不是他雷哲来人,把这几个匪徒全给我杀了”
绞刑架上下地战士们发出呐喊声,但没有谁真的向韩进和摩信科冲过来,就连木台上的魔法师也在拖时间,什么都有可能是假的,但那越来越近如雷鸣般的马蹄声可假不了
“蠢货,你以为雷哲和他的父亲是同种人么”韩进做了个手势。摩信科把抢下郎宁:“康纳德骑士生正直。最后落得什么下场连棺木都被人挖出来了,看到了这切。你真的认为雷哲不会做出改变”
那边,摩信科三把两把。扯掉了郎宁身上地绳索,郎宁刚要说什么,摩信科又使了个眼色,示意郎宁不要乱说话。
好似为了证明韩进的话样,足有数百个骑士如旋风般卷了进来,雷哲就冲在首位,还有数百个骑士离开主队,向其他街道穿去。
围在绞刑架周围的人群哄而散,雷哲抬头看着郎宁,嘴角露出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缓缓催动战马向前靠去,而郎宁也在看着雷哲,他的脸色他的眼神都在证明着他现在是多么地激动。
“站住,这这是刑场,你们不能随意靠近”执行官硬着头皮挡在雷哲的马前。
雷哲居高临下的看着那执行官,脸上的笑意愈浓,随后挥了挥手,雷哲身侧的骑士突然催马冲了出去:“滚你妈的”骂声未落,那执行官的脑袋已经凌空飞起,应该被执行死刑的犯人还活着,他这个执行官却成了最早谢幕的角色。
这剑,让双方都感到震撼,木台上的托马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而郎宁同样是呆若木鸡。
“雷哲你疯了”坐在托马斯身边地个军官猛地跳了起来,怒吼道。
“没有没有,我很清醒的。”雷哲笑道:“不过,我知道有人联合起来谋害我地兄弟,所以表现得激动了点,这个应该可以被谅解的吧”
“雷哲,把话说清楚,谁谋害你地兄弟了”托马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服软,越害怕事情就会闹得越大:“郎宁被判处死刑是罪有应得他”
“放屁在我们第九镇,不知道有多少小姐在追求我们大队长呢还我你妈啊”
“胡说八道我看是你们第十镇的女人了我们大队长把人叫出来说个明白到底谁谁了”
“那几天我们大队长直和我们在起,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女人妈的,再说我们大队长用得着去女人么”
“少帅,别听他们的,他们在陷害我们大队长,宰了他们”
骑士们的喊声越来越响亮,最后汇成了同句话:宰了他们宰了他们
木台上,那些贵族和军官们的神色变再变,雷哲缓缓伸出手,骑士们的吼叫声嘎然而止,郎宁眼中不由闪过缕异色,他很清楚,这意味着雷哲对士兵们已经具有了很强的控制力。
“其实用这个罪名来陷害我的兄弟,你们真是愚蠢到了极点。”雷哲笑道,他的口气很温和,就像在提出某种善意的批评样:“我和我这个兄弟是从小起长大的,别的我不知道,但有点,我印象太深了,我的兄弟从来就没有缺过女人,相反,大约十几岁的时候开始,他就直在为那些纠缠不清的女人头疼呵呵,我能不能问下,这是谁策划的放心,我没有恶意,实在是太好奇了。”
木台上的人们脸色变得很难看,其实他们都清楚,除掉郎宁是鲁道夫将军的主意,郎宁本身非常清白。
托马斯怒声道:“雷哲,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鲁道夫在哪里让他来见我”
“你想见鲁道夫将军”雷哲的脸色有些怪异:“其实和我说也是样的。”
“和你说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托马斯用轻蔑的目光看着雷哲。既然已经得罪了雷哲,那么也只好得罪到底了,以雷哲和郎宁的能力,至多是蛊惑第第二骑兵队的士兵闹事罢了,而鲁道夫却是骑兵统领,肯定能压得住雷哲和朗尼,就算压不住,还有其他统领,康纳德已经死了几年了,雷哲又算个屁
雷哲轻叹声,跳下了战马,径直向木台上走去,他的笑容还是那么的和善,但郎宁已经看出不对了,因为雷哲是个很少把情绪表现在脸上的人,他今天笑得次数实在太多了。
托马斯身边的军官急忙抢上步,挡住了雷哲的路,他的手还搭在剑柄上。
周围的骑士们登时片大哗,纷纷拔出武器,向木台这边涌来,那军官被吓得脸色发白,急忙倒退了几步,至于那两个魔法师,早就变成乖乖的小绵羊了。
“你你要干什么”托马斯向后退去。
“你不是希望和鲁道夫将军面谈么我知道他在哪里,送你过去啊。”
“什么你杀了他”托马斯如遭雷击。
“我没有别的选择,他已经和黑鸦城的扎古内德勾结在起了,你说他不应该死么”雷哲所说的,就是他父亲被爆棺的罪名之。
那几个军官本想过来说几句好话,听到鲁道夫已经被杀了,全部变成了雕像,雷哲连鲁道夫都敢杀,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停电了可怜我家里什么都没有,打火机火柴什么的都被我扔了,找了半天连手机都找不到,门又被反锁,只能放弃,最后摸进卧室睡觉,觉醒来,电倒是来了,不过时间已经指向了11点,我哭啊
正文 第零六章 个无拘无束的人
手起,刀落,托马斯捂着胸口缓缓栽倒在地,到死他也不敢相信这幕是真的身为第十镇的镇长,托马斯可算是个实权人物,除了几大城主和有数的几个将军,下面就是这些军事重镇的镇长了,谁也想不到,雷哲竟然无视托马斯的身份,拔刀便杀人。
韩进说过,雷哲的心态肯定要发生变化,这点很正常,康纳德去世得太早,雷哲本就心怀悲痛,又经历过这些事,心态没有变化才叫奇怪只是,雷哲的举动也确实过激了些,看着托马斯摇摇晃晃倒在那里,台上台下,片鸦雀无声。
半晌,骑士们才发出了呐喊声,有些人在心中拿康纳德和雷哲做着比较,如果康纳德遇到这种事,肯定会按照程序去做,譬如说争夺仲裁权等等,而雷哲的做法却很偏激,充满了快意恩仇的匪气,不过对士兵们而言,雷哲的做法更让人兴奋,前者是官老爷的做派,后者却属于男人的风格,你要害我,我便杀你
木台上那几个军官全都缩到后面,任由托马斯在他们面前被杀,情势比人强,不管他们出面不出面,也无法改变结果,何况,他们的部下迟迟没有赶过来,显然是被激流军团的骑士们拦住了,也就是说,今天赶到第十镇的激流军团的士兵,绝不止他们看到的这么多。
雷哲旁若无人的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又旁若无人的从木台走下来,他还在惦记着父亲尚没有处置的棺木,既然目地已经达到,也就没有心思在第十镇逗留了,呼喝声,带着骑士们向镇外冲去。
“斩草要除根啊”落在最后面的韩进发出了叹息声,他看到木台后方,个年轻人眼中喷吐着仇恨的火焰。几次试图从阳台上冲下来,但都被他的伙伴死死按住了。问题在于。雷哲还可以找出些牵强的理由动手,那托马斯与他韩进是没有任何关系地,如果他想做什么,纯粹是狗拿耗子。别人不但不会领他的情,反而还会怪他多生事端。来,其实谁都没有携带军资品,所谓的驻扎就是找块干净避风的地方,靠在自己的战马身上,随随便便休息会罢了。
郎宁用自己地实际行动证明了康纳德骑士的眼光,不管心中同意还是不同意雷哲偏激的做法。他很快融入自己的角色中,并且第个畅谈自己的真实想法。以消除彼此之间的隔阂。
韩进冷眼旁观,他发现,郎宁给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晰,谈了半天,郎宁从来没有试图挽回雷哲造成的影响,这点非常重要,并且具有深远地意义如果郎宁试图缓和矛盾,那意味着,郎宁认为有更好的办法,至少比雷哲地方法要好。也就是说。在郎宁的潜意识里,他把自己和雷哲放在了同等的位置上。现在只不过是让雷哲占了先手而已,所以他希望大家能认识到雷哲的错误。并重视自己的意见。
不过,郎宁的表现无可挑剔,虽然在跳下绞刑架后,雷哲和郎宁曾经激动的拥抱在了起,证明他们之间有着深厚的友谊,但郎宁在雷哲面前直是中规中矩的,他所提出的种种建议,始终围绕着既定事实。
简单些讲,郎宁所提出地,是事情发展变得很糟糕地时候,应该做些什么,还有更糟糕的时候最糟糕地时候,应该采取的对策。也许,他已经意识到,当雷哲杀死托马斯之后,和几个城主之间地矛盾已变得不可调和了,任何不切实际的想法,都是种背叛和出卖
郎宁的中心思想就是夺权,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夺权不惜切代价去夺权。他还把个个统领将军的名字摆在大家面前,指出哪些将军是前军团长的嫡系,可以信任,哪些是前军团长提拔的,可以有限度的信任,哪些是中立派系的将领,要信任也要提防,哪些是其他城主的手下,必须要除掉。
别看郎宁只是第骑兵大队的大队长,但对整个激流军团的局势却是了如指掌,坐在那里侃侃而谈,不过,身为主人的雷哲感到有些头大,借个引子悄悄离开了。
“你怎么出来了”韩进抬头,正好看到雷哲,不由惊讶的说道。
“出来透口气,那里太闷了。”雷哲露出苦笑,凑到韩进身边。
这片树林显得很安静,只偶尔传来声马嘶,大路边上不时有几个人影在活动着,他们是负责值夜的骑士,因为跑了整整天夜,骑士们都很疲劳,躺下就睡着了。
“是不是觉得郎宁的建议有些无法接受”韩进轻声说道。
“不是。”雷哲摇了摇头,叹道:“太累了”
“累你现在还什么都没做呢这就累了”
“我我想我真的不适合做这些吧。”
“不管你适合还是不适合,都要坚持下去。”韩进道:“否则,你让绿园那些村民怎么办你让这些士兵们怎么办”
雷哲咬住了嘴唇,却没有做声。
“你觉得累,和你的心态有关。”韩进想了想:“记得以前,听个吟游诗人说过这么句话,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崇高是崇高者的墓志铭。”
“吟游诗人是萨斯欧说的”
“怎么可能是他”韩进笑道:“不过,那个吟游诗人的认识太肤浅了,真正的世界绝不是他所形容的那样,崇高才是卑鄙者的通行证,而卑鄙往往会成为崇高者的墓志铭”
雷哲震,呆呆的看着韩进。
“想想鲁道夫,再想想你的父亲,康纳德骑士,他们就是很好的证明。”韩进微笑着说道:“鲁道夫说你父亲是个卖国贼,还编织出了不少其他罪名,最后说自己实在是看不过去,出于义愤才站出来揭露你的父亲的。呵呵鲁道夫把他自己标榜成了什么样的人个崇高充满正义感的战士。而你的父亲呢他的墓碑上将被刻上卖国贼这几个字。如果不是你回来了,没有谁能改变结果,几百年后,也许所有人都认为你父亲是个卑鄙的卖国贼了吧。”
“我知道你为什么感到疲惫,你不想毁掉你父亲的名声对吧今天中午杀掉托马斯的时候,你认为那种方法是最正确的,警告所有不怀好意的敌人,同时又给了郎宁和骑士们个交代,不过到了现在,你又开始有些后悔了,认为自己捅出了个大漏子,给大家造成危机,而且还打击了你父亲正直忠诚的名望。”
“虽然你说的并不全对,但也差不多了。”雷哲又次露出苦笑。你想保护自己的朋友这些士兵还有村民,又希望康纳德骑士的声望不受到你的影响,你不觉得要求太高了吗”
“那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
“这种事情我不能给你意见,反正,我是习惯跟着自己的心走,只要你的心认为你自己是正确的,那你就做下去好了,这样才能无拘无束。”韩进轻声道,突然,阵说笑声传来,这个口口声声要追求无拘无束的人露出种很古怪的神色。
郎宁和仙妮尔相谈甚欢,这两个人都精通军事,个曾经担任过大逃亡的指挥官,个是骑兵队的大队长,又都很年轻,还有,其中个早已听说过对方的名声,而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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