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形容的情绪的自己,更让他显得像是个傻瓜。
这个人,是会说谎的,并且毫不在乎说的谎言的人。陈迹在心里更新了对莫桑的认识。
他决心不再去管其他的。他又不是真的在乎那些情爱的东西。眼下最真实的,不是被自己压在身上的,肌肉结实,触感香艳的身体吗?
陈迹的手还捏在莫桑的下巴处,此刻慢慢松开,从莫桑的脖子开始下滑,摩挲着莫桑形状好看的锁骨。
“莫桑,你知不知道,对一个男人说他不能满足你,是很大的忌讳?”
莫桑慵懒的一笑,然后瞬间一个翻身,趁陈迹没有反应过来,将二人的位置一个倒错,转而压在陈迹的身上,伸手抚摸着陈迹的头发。起初陈迹的神情警惕,肌肉绷紧,但是他看着莫桑在他身上笑的撩人和诱惑,以为这只是莫桑喜欢的情趣,便不再那么紧张,反而不死心的将手环到莫桑的腰上。
在陈迹眼里,此时他的动作,是身为下面的男人,抱住上面那个主动的小妖精,充满男子气概的。只是要是有个外人在场,那只能说,这一幕,明明是下面的美人,主动的要求着上面的男人来侵略的动作。陈迹忽视自己体形和莫桑的对比忽视的彻底,虽然陈迹丝毫不显女气,体格和神态也都是男人的样子,但是在莫桑的对比下,特别是莫桑经过系统购买体格后,更显得健美的身躯,陈迹也就只能成为下面那个人的样子了。
只是此时陈迹却完全不知道,按照他看过的那些片子,只会纸上谈兵的他想当然的觉得莫桑的下一个动作会是吞下去的常规动作,因此他看着莫桑抬高了身躯,并且视线的目标明显是自己的那个的时候,都做好了准备,像片子里面男人所做的那样,拽着莫桑的头发,逼着他更深的咽下。此时,先前陈迹因为莫桑突来的播音员的声音而激动的竖立的小陈迹,更因为他的这些幻想而激动了,一颤一颤的都维持不住那种淡定。
莫桑确实目标是这个。他分开腿坐到陈迹的下半身上,手捏住了小陈迹,有技巧的揉捏着囊袋的褶皱和柱体的褶痕处。小陈迹颜色淡淡的,虽然是成年人的形状,但是很明显除了自ei根本就没有真正的行使过其真正的职能。啊,该不会真的是因为那个有问题所以羞于使之见人吧,莫桑无动于衷的想着,手里的动作却没停。
陈迹这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温柔以待,从前他一向都是自己做的。他这才知道,手和手真的是不一样的,何况这是莫桑的手呢。他放松了身体,只觉得达成了一个很大的心愿。虽然他还是觉得自己更喜欢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对着播放着新闻节目里莫桑的声音,自己做自己的,但是能够这个样子也不错。他闭上眼睛,简直忘记自己刚才还想的下一步要做什么了,只觉得这就是终点了。
莫桑的手其实很是敷衍的,只是按照自己的经验而揉捏的,并不上什么心。只是此刻他奇怪的看着陈迹闭上眼睛,只是偶尔细微的哼哼两声,总觉得自己的手都被加上了特殊状态似的。不过既然陈迹都闭上眼睛了,也省了自己刚才还想的怎么用技巧迷晕陈迹,然后造成既定事实的麻烦步骤了。莫桑顺势拉开陈迹的双腿,手上的动作没停,另一只手却往那此刻还紧闭着的小洞探去。而陈迹丝毫没有意识到即将而来的危险,只是对着莫桑说:
“莫桑,你说说话。”
说说话?怎么陈迹还有做嗳的时候听人说话的习惯吗?莫桑是不爱说话的性子,这些天在电视台播音念的那些稿子,已经超过了他几年说的话。可是现在陈迹说是要潜规则自己,自己这个做苦逼小职员的自然不敢不从,莫桑也不想这个时候再生什么波折让陈迹睁开眼看见自己在做什么。莫桑的手,已经在揉捏陈迹的洞口周围,帮助他放松肌肉了。陈迹兴许是被莫桑另一只揉捏小陈迹的手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所以并没有发现什么。
只是要说什么呢?看陈迹的意思,只是让自己随便说说罢了,只是莫桑乍一想,却实在想不出能说什么,脑子里只有过去念的那些新闻稿子,于是试探的说:
“陈少,我给您念念那些新闻稿子?”
莫桑的话音落了半响,还在等着陈迹的反应,陈迹却立时全身颤了片刻,小陈迹猛的一抖,登时she了出来。莫桑只当赶巧,也忙着趁陈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一根手指直接cha了进去,在里面轻轻搅弄着。
陈迹觉得自己那个地方有异样,却不好意思去摸摸看是怎么回事,只当自己出现了幻觉。而自己睁开眼,因为位置的原因,根本看不到莫桑的手是放在那里的。而且,他的注意力全部被莫桑说的要念新闻稿给吸引了。他深吸一口气,勉强觉得自己说话不会暴露什么,才对莫桑说:
“那你念吧。”
为了不让自己的思绪从眼睛里露出,陈迹再度闭上了眼。而莫桑缓缓的,用着每天早上七点开始的声音,念起了上一期的新闻稿。而莫桑在里面扩张的动作没停,更因为陈迹的尚未发现而更加大胆起来。他本来的打算是,如果陈迹发现了,那么就仗着武力强行压迫,干到陈迹陶醉为止。而陈迹这个地方的迟钝,倒是也便宜了自己。
于是等着陈迹再也不能安慰自己那里的奇怪感是错觉,即使是另自己昏昏然的莫桑的声音都无法让自己忽视的时候,陈迹终于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被莫桑摆好了一个十分开放性的动作,双腿大开屈起在自己胸前,而莫桑正用他的那个东西抵在自己之前一直不舒服的那个地方,正在准备进去。
陈迹这也不顾莫桑念稿子的声音没停了,急忙挣扎起来。莫桑一瞧陈迹既然已经发现了,干脆就将陈迹一个翻身,变成了后背式,从后面长驱直入,用手臂压制住陈迹的动作。陈迹的惊呼一下子被噎到嗓子里,痛的说不出话来。莫桑等着咬紧自己的肌肉稍稍放松的时候,才慢慢开始动作起来,而先前还挣扎不愿的陈迹,也渐渐的被莫桑拽进了情欲的旋窝,虽然在心里打定了等着这荒谬的发展结束的时候,好好惩罚一下莫桑的想法,却也禁不住莫桑此时刻意使用的技巧,不仅哼哼唧唧起来。
莫桑看着身下连呻吟都显得格外正经的陈迹,想大概这种维持自身气度的行为已经成了他的本能吧。陈迹的身体很好看,手压在下面的触感很细腻。他后背压下去和被自己撑起的臀部形成一道美妙的弧度,在连接处还有一个浅浅下陷的凹洼,就像是锁骨一样的性感。而陈迹一方面沉溺其中,一方面又努力维持他的冷淡形象,这二者常常会在他身上交织成奇妙的矛盾,使得莫桑忍不住会想多用力去逗逗他。
在这次的“服务”中,莫桑是让温柔成了主流的,毕竟自己要保住自己的工作不能激怒陈迹,也不能让自己屈居人下,所以让陈迹尝到甜头是最好的方法。而等着陈迹终于不挣扎了,还隐秘的配合着自己的时候,莫桑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莫桑并没有想把陈迹做晕过去。在他还清醒的时候两人谈一谈比较好。所以等着莫桑也算是尽兴,而陈迹还能再撑一会的时候,莫桑停了,把自己的退出陈迹的体内,把陈迹翻过身,对着他面色虽然潮红,神色却仍然目中无人的脸,温柔的说:
“不知陈少对我这番服务有何感想?”
陈迹虽然很想发火,知道自己仍酸软无力的身躯和狼藉的一身痕迹根本没有什么威信。他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又本着任何时候都不能示弱不能认输的原则,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对着莫桑冷哼了一声,道:
“除了位置不对以外,你的表现倒是不错嘛,哼哼。”
陈迹这算是第一次,除了被这样折腾的屈辱感以外,他还带着一点微妙的,破处了的自豪感(?),又想起来之前莫桑说的自己不能满足他的话,自觉自己刚才的表现还不错,因此又语带威胁的接着说:
“倒是不知道,我刚才有没有满足你?”
莫桑忍不住被这句话逗笑了,知道笑出声来陈迹会恼羞成怒的,因此只是强忍着,然后做出一个回味的表情:
“当然满足了,陈少的体力非凡,弄的人家现在腰还软着哪。”
莫桑的这句话,尾音拉的长长的,好像还在回味那股余韵,还在陶醉其中。而我们的陈少,于是因为这句赞叹他体力的话,怒气都少了几分,摆出一副这是应该的你早该知道的表情,弄的莫桑觉得他性子倒是颇为可爱了。
58第五十八章 观众篇o8
陈迹知道自己的话说的很不对,自己的情绪也很不对。其实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然他早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也在社会上打磨了十多年,但是这样的事实在是第一次见。其实,他虽然之前有刻苦钻研一二,但是钻研的那些东西前提,都是自己是上面的那个啊。他知道做上面的那个,吃完了要对下面那个好生抚慰片刻,方能体现自己的绅士风度。但是现在情况不知道怎么倒过来了,之前学习的毫无用武之地,总不能让他,好生抚慰一番莫桑,问他在自己身上,累着没有吧。
总觉得是自己吃了亏。先前不晓得怎么面对这样尴尬的境况,现在情绪镇定了一些,记起刚才自己说的什么满足不满足的,简直想吞回去重说。而眼前此刻笑的暧昧的,说什么自己腰还软着的莫桑,根本不是在说自己威风熊熊,而是在调戏自己的吧。
现在自己还是无法恢复正常。身体那处还在轻轻的微张微合,犹未知足一般,而附带的酸痛无力,还在侵蚀着自己的理智。陈迹不知道自己还因为大脑不清醒而说出什么日后想起来一定会恨不得吞下去的话,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对着仍然赤裸的的莫桑说:
“既然我用完了你,你就自己回去吧。记住,我已经包养了你,你别把自己当作没主的人。”
“嗯嗯。”莫桑口头应着,看着陈迹一副不屑理睬自己而重新躺回去的样子,自己穿好衣服回了自己的家。
周一的时候,莫桑照例早上六点半出门。等着他开始这日播音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每逢当摄像机开启,自己正式播音时都会在视线前方看到的那个虚无的屏幕上的黑影,突然一下子清晰了不少。屏幕的角度的侧面的,可以看出那是一个男人,他的对面是一个等人高的大电视屏幕,莫桑猜测那个电视上此时应该播放的就是自己现在正在播音的节目。只是自己看到的,都还是黑白色的,也看不清具体的样子。只不过莫桑还是松了口气,因为自己看到的,虽然只是个黑白色的剪影,但是看上去这个人也不难看嘛。
半个小时过去后,莫桑走出演播厅。到了家,莫桑坐到沙发上,想为什么自己能够看到影子清晰度突然变的高了不少。上一次播音,自己能够看到的也只是一坨糊了的黑色,根本不成个样子,之前自己也猜测应该要有什么契机屏幕上的影像才会变得清楚。回想这两天,自己也没有做过什么事,除了和陈迹上了一次床。
陈迹?莫桑的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这个游戏总的来说还不是很坑人,按照自己的经验来说,在找到攻略人之前不会给自己设置很大的障碍,毕竟只是一个18x游戏,又不是什么悬疑侦探类的。只是自己在接触陈迹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的人物面板,莫非要等着自己播音时看到的屏幕上出现了能够判断是谁的影像?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所谓的观众,就是陈迹的基础上。
莫桑又想起自己和陈迹上床的时候,当陈迹要求自己说话而自己念着稿子他便马上s精的事,当时只觉得是凑巧,现在想起来,也许陈迹正是个声控,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表现。既然如此,那么莫桑猜测,自己再对着陈迹做什么,自己播音时看到的会更清楚一些。所以,自己有必要去主动接近陈迹好证实自己的猜测了。
想着自己已经和陈迹建立了正式的包养关系,那么也应该尽尽自己身为被包养者的义务,去“伺候”金主一二,莫桑想着,中午给陈迹打个电话,来个约会好了。
陈迹自从那个晚上之后,一脸淡定的,给秘书打了电话让他给他买点那个方面的药,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弄出一副男子刚刚寻欢完毕,现在想起来给受伤的那个人善后的样子,开门接受了秘书手里拿着的药包和坦然的直视了秘书脸上隐晦的关于陈少威风的恭维,然后关上门,对着浴室里的大镜子涂药。
陈迹房间里的浴室,因为他个人喜欢对自己身体每一部位都想要清楚知道的掌控欲,因而浴室里的每一面都贴上了镜子。他对四面都是自己的身体并不在意,自己并不自卑,那么用镜子看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处,也没什么感觉的,只是这次,陈迹站在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倒影出背面镜子的自己,却突然觉得别扭了。
自己当初,为了让镜子不会因为染上水汽而看不清,所以用了不会受影响的特殊材料,现在这个材料却让自己看的膈应的很。即使自己刻意放大了水,热水散发出的雾气也不会弄的镜子模糊不清。自己当初因为被摆出了那种姿势,所以后背上的痕迹尤为多,前面却也被揉捏出了痕迹。周围的镜子把这些伤害印的这么清楚,简直是要自己看看莫桑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一样。好在这个人好算聪明,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没有红肿。
只是,能在自己身上弄出痕迹,就根本不是正确的事吧!自己的关注点根本不对啊!陈迹想着自己那晚,刚白白让莫桑在自己身上划了,因为姿势的原因,自己都没划回去。陈迹好好把身体洗干净,然后趴在浴缸里对着镜子上药。想不到,之前自己恶补的如何给情人上药的知识,居然用在自己身上了。上着上着,陈迹还是觉得事情不对。总觉得过程和结局都大错特错的样子,等着上完了药,心想这次还要把莫桑叫过来。至于这次,自己一定会用平常心,好好压倒莫桑,尝尝他体内的风光的。
那个地方还有些不对劲。自己的手指伸进去,还会带出一种奇怪的感觉。陈迹还摸到里面都有些地方被磨破了皮,想着莫桑竟然敢对自己这么不敬,果然是因为自己没有对他采取实质性的威胁么?等着终于上完药,陈迹把手指退了出去,还觉得那个地方竟然还敢恋恋不舍的,肠肉吸附着自己的手指。等着终于结束了,陈迹趴在浴缸里松了一口气。
陈迹走出浴室拿起自己的手机,决定给莫桑打个电话让他来这里,自己一定会好好临幸他的。陈迹的脸上,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手拨号码的动作干脆有用,而对莫桑说话的声音,也就格外的轻松愉悦了。
这边,莫桑想着要不要自己主动去套套近乎,再来个新发展好明天播音的时候验证一下陈迹是否是观众的猜测,手机却响了起来,上面的名字正是陈迹的。莫桑顺手拿起来,摆出了一副谦恭温顺的笑容。
“陈少?”
那边传来一句不容置喙的话:
“你自己洗干净,我一个小时之后让司机去接你。尽你责任的时候到了,等会好好表现。”
陈迹说完这话便挂了电话。莫桑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的声音,玩味的笑了。这电话打的可真巧。而洗干净、好好表现什么的,还不知道是谁吃谁呢,陈迹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莫桑倒是真去洗了个澡。正如吃饭之前要洗手一样,那么吃一道大餐之前洗洗身体也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等着莫桑从浴室里出来,陈迹安排的司机也来了。莫桑坐到车里,看着司机对他心照不宣的隐晦的笑,不由得也笑了。陈迹,是想出来什么办法,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的又把自己叫过去的么?可惜,他所做的,都只会是无用功而已。
莫桑,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能凌驾在他身上的。这是原则问题,不容违逆。
司机在把莫桑送到陈迹的别墅之后就退下了。莫桑对着禁闭的大门,按响了门铃,却半天没有回应。莫桑知道这样的别墅都是安装了摄像头的,而陈迹现在说不定是在悠闲的坐在哪里,看着自己的等待。只是莫桑最不欠缺的就是等待。他面上笑容不变,直着腰,在大门面前足足站了十多分钟,门才突然打开。等着莫桑进去,大门又自动的关上了。
这个时候虽然是中午,但是陈迹的别墅里面却是昏暗的。窗帘全部拉上了,在空荡荡的空间里折射出莫测的阴影。不晓得陈迹在弄什么玄虚,不过莫桑却有这份自信,自己不会载在这上面。
突然,不知从哪传来一阵声音,是陈迹的,在大厅里回响着:
“莫桑,到二楼去。”
莫桑瞥瞥嘴,对这种吓唬小孩子的伎俩不屑一顾,找到二楼的楼梯,就走了上去。他上次来的时候虽然因为醉酒对这里的环境并没有记得很清楚,但是清醒之后出来的时候还是记得,二楼是餐厅和陈迹的主卧室。只是这个时候莫桑走到了二楼楼梯口,才发现这里的布置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
本来二楼一上去就是餐厅,还是那种排场十分大的餐厅,家具样样俱全。现在多余的家具却全被撤下,铺上了猩红色的地毯。在正中间,原来的大长桌却变成了一个小方桌,上面摆着两瓶红酒和几个盛着菜的盘子和两把木椅。桌子中间的红色蜡烛是整个房间唯一的光源,发出了不详的光源。
而陈迹,便坐在正对着莫桑的位置,手里端着一个高脚玻璃杯,里面猩红色的红酒在杯底轻轻荡漾,看到莫桑上了,仰头啜饮了一小口。
59第五十九章 观众篇o9
陈迹的神情淡淡的,和莫桑初见他一时一模一样。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不是自视视高,而是没有人值得他如此做。他一只手搭在椅子后背上,身体后倾,另一只手举着手里的杯子。配上这阴暗的环境,猩红的地毯和红酒,而陈迹独坐在大厅中央,简直要叫莫桑以为他是中世纪独居于黑暗古堡里的吸血鬼了。
莫桑轻唤了一声:“陈少。”
陈迹听到莫桑的声音,动作没变,手里轻轻的旋转着手里的高脚杯,神情似笑非笑,对着莫桑轻抬了下巴,对着他对面的椅子点了点头,示意莫桑坐过去。莫桑走了过去,坐在陈迹的对面。
桌子上的两瓶红酒,一瓶没开封,另一瓶却已经少了一小半了,显然,在莫桑还在下面等着陈迹给他开门的时候,陈迹已经在这里喝了一会了。
自从莫桑坐下,带着他刻意为止温柔的笑之后,陈迹便目不转睛的盯着莫桑看。说是目不转睛也不对,他手里摇晃红酒的动作并没有停止,猩红的酒液在里面旋转碰撞出很好看的弧度和水花,偶尔有几滴散落出来,沾到陈迹握着酒杯的穿着洁白色袖口的手上。红酒在陈迹的袖口上沁出猩红色的水晕,渐渐的渗透了进去,颜色变淡,痕迹却没有消失。
红色和白色总是最好的搭配。莫桑的视线撇过去陈迹好像刚刚杀完人还不自知沾上血的袖口,如此想到。
而陈迹的视线,却一直落在莫桑的方向。他从头到下,不停的看着莫桑。他偶尔会端起酒杯,喝上那么一口。红酒在陈迹的嘴里,总不会是很快的落到喉道里,而是会在他的口腔里用舌头搅弄上片刻,将每一滴酒都品味个彻底了,才缓缓咽下。陈迹的这番动作,在莫桑眼里带着主人不自知的动人,会让莫桑想到,假如陈迹在吞咽自己的j液的时候,也做出这番不舍得咽下,因而不停的在口腔里品位的动作,会不会引的自己不顾一切,只想将自己所有的液体,都灌注在他的体内,直到他噎到饱到再也灌不进去为止。
陈迹自然不知道莫桑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这么一边品酒,一边看着莫桑,本来杯中不多的酒液便被陈迹啜饮而尽,他放下酒杯,拿起桌子上已经开封了的那瓶红酒,对着一直保持着一个表情和动作的莫桑笑了一下,却将酒杯倒的不符合品酒一学的满满的,端着站了起来。
桌子是小方桌,两个对坐着,膝盖都简直要挨着膝盖了。桌子小的,陈迹只要一伸手,便可以够到莫桑的身体。莫桑之所以这么清楚,除了用眼睛丈量以外,陈迹还做了实际行动来让莫桑知道。
他是站起来,端着酒杯的。莫桑稳坐在那里,见陈迹如此,于是疑惑的抬起头来看着他。陈迹接下来的动作都很缓慢。他伸出端着酒杯的那只手,往前伸,一直伸到莫桑的头顶上,然后将手腕倾出一个十分优美的姿势,满满的红酒从晶莹的酒杯边缘慢慢滴落,倾出一道接连不断的细线,从莫桑的头发开始往下滴落,划过莫桑此时轻轻下垂的长睫毛,划过他挺直的鼻梁,划过他总是冷漠的阖上的唇,有一些沁到了莫桑的口腔了,莫桑伸出舌头仔细的舔了舔站到牙龈上的酒液,即使他对这些没有什么研究,也尝出来了确实是很好的红酒,香醇,却也带着些不易察觉的s情。
红酒接着从莫桑形状好看的下巴,滴落到他的锁骨,一部分顺着衣服接着滑下,一部分顺着衣服和肉体的间隙,流到陈迹看不到的地方,这倒让他可惜了。不过他转念一想,等会自然可以扒掉莫桑的衣服,仔细的靠过去研究那些红酒,究竟在莫桑的身体上流出过什么样的痕迹。
他想着,自己已经吩咐过莫桑让他洗干净身体了,他自然是不敢不遵从的。自己当然可以,顺着莫桑身体的脉络,去仔细尝尝那些红酒,混着人体的味道,能品出个什么意思来。
陈迹的心里,突然就痒痒的了。他看到莫桑在自己倾倒红酒的时候,毫无一丝反抗的,等着酒液沾染到他的身体,而他只是微闭上眼睛,直到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红酒的香醇气味,那种温顺的、等着自己动作的情态,很好的满足了自己上次在他那里受挫的情绪。
陈迹重新坐下,往自己的杯子里又倒了一些酒,这次却是自己品尝开了。莫桑仍然安静的坐在那里,并没有用什么东西去擦拭仍然在他脸上流淌的,猩红色的液体。他甚至给莫桑的本来空着的酒杯也倒上了酒,对他说:
“莫桑,这酒可是我珍藏已久的,你可要好好品尝哦。”
莫桑顺从的拿起酒杯,轻轻的含了一小口到口腔里。味道很美,却和之前因为倾倒而滴落到自己嘴中的不太一样。当然不一样了,猩红和猩红,因为不同的情绪,会发酵出完全不同的味道呢。
莫桑把酒杯放下,对着陈迹说:
“陈少的酒,味道当然是很好的。”
莫桑知道自己现在很狼狈,头发也湿透了,自己丝质的衣服,也湿漉漉的浸透了粘在自己的身体上,不舒服极了。不过这样的话,之后自己折腾起来陈迹,也不用不好意思下狠手了。自己,可从来不是什么会委曲求全的人哪。当然,要自己尽兴才好。
陈迹叫自己过来,如果就是为了往自己的头上倒上一杯酒的话,那也未免太幼稚了,肯定还有什么后手。而自己现在,便先静观其变吧。莫桑的视线往剩下那瓶还没有开封的红酒上顿了一下,想着红酒是不错的道具,之后陈迹用的东西,也肯定很富有情趣呢。
桌子上的西餐,仿佛只是个摆设,到现在已经彻底冷了。当然,陈迹叫莫桑过来,肯定不会吃上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而整个大厅唯一的光源,仍然散发着猩红色的,不详的光芒。在莫桑的注视下,陈迹的眸光不停的闪烁着,好像在犹豫着什么。在猩红的烛光照映下,显得诡异起来。
陈迹却在思考,自己放在椅子上、自己后背的那个东西,该不该拿出来,什么时候拿出来,而莫桑,又会不会反抗。但是他看着莫桑,始终温顺,好像不论自己做些什么都不会放开的模样,胆子突然又大了起来。他想起自己之前,将红酒倒在莫桑的头上,而但凡还有些骨气的男人,都会羞恼于这种的举动吧,可是莫桑却没有,也许他是为上次对自己做的事情赔罪,或者终于认清楚自己和他悬殊的地位了?
陈迹又喝了一口红酒压压自己心里那些颜色的想法。虽然红酒本身酒精度数并不高,只是此时他却觉得自己要喝醉了呢。酒仗人胆,虽然他本身并不至于连这事都如此的不淡定,只是确实是第一次这么做,还做的是这种大跃级的事。他又站了起来,从椅子上拿起自己准备好的麻绳,放在背后,朝着坐在他对面的莫桑走去。
莫桑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从陈迹背后垂下来的一截绳头,知道了他是想做什么。想玩捆绑py,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技术。莫桑突然就想起来了自己忘记是在哪个关卡得到的某个特殊绳子。他不管陈迹离自己越来越近,反而去查看自己的背包,终于找到了差点会忘记的那个道具:
“花样绳子(特别游戏道具):可根据您的具体需要操纵玩家的手将对象捆出各种姿势,并可变成各种形状样式的绳子,实用性极强。”
莫桑在抬头看陈迹,却见他已经把绳子都露在自己面前了。陈迹随手把桌子推到一边去,坐在椅子上的莫桑整个身体都露在了陈迹的面前。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将绳子解开,预备将莫桑的手和椅子扶手都捆上块。
当然,莫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在陈迹拿着一端的绳头,开始找角度的时候,莫桑迅速的把陈迹掀翻在地,压制住他的手脚,不管他又惊又怒的呵斥声,把上一刻自己还坐着的椅子翻过来,形成一个稳定的结构,把陈迹架在那上面,让他用跪爬的姿势爬在倒放着的椅子上,然后把手里的绳子缠绕在陈迹的身上。不愧是系统商城里购买的道具,智能型自动化,绳子的一端刚接触到陈迹的身体,便将他和椅子缠绕出好看的形状。
陈迹的两条在猩红的烛光下显得更加白皙精瘦的大腿,被分别绑在椅子的两条腿上,中间被迫门户大开,方便让人长驱直入。他阴狠了声音,咒骂着莫桑:
“莫桑,你胆子倒是大的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的威严。你就不怕,我找人剁你了吗?”
莫桑站在陈迹的背后,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想也知道此时他那张平素淡漠的、高傲的脸,肯定已经维持不住这些表情。愤怒和惊惧,肯定此时充斥着他的脸上吧。绳子甚至固定了他的头颅,使他都不能回过头来瞪着莫桑,只能对着地面说话。他的声音,是那种惯常发号施令的威严的声音,可惜在这种场合,在他整个身子都被绳子和椅子绑在了一起,看上去简直滑稽可笑的情况下,只能增加了让人更想好好蹂躏的欲望,好叫他认清,他的威严和自尊,在他自己的地盘里同样毫无用足之处。
6o第六十章 观众篇1o
陈迹脸色难看的盯着自己今天中午突发奇想叫人铺上的猩红色的地毯。那是纯色的地毯,除了猩红之外没有任何的花纹。现在这地毯离自己的脸只有一点距离,而自己也被人摆出了这样奇怪的姿势。陈迹当然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无非和上次一样罢了。他对自己在明明看见了莫桑的肌肉和也感受过他的力气之后还这么大意感到了极度的懊恼,而且上次还没有发现,现在却极为讨厌这种姿势,看不见自己的身体,看不见莫桑的脸。这种对自己身体掌控无力的困窘,让他只能狠狠的瞪着自己亲自挑选出颜色的地毯,想着自己自由之后,一定要对莫桑这样那样。
烛光突然霹雳啪啦一阵响,原来是灯芯要灭了。烛光闪烁着,莫桑走过去挑亮了灯芯,房间内突然亮了不少。对于这场即将要发生的x爱,其实莫桑还是期待不少的。没试过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姿势,这样因为羞窘而整个身体都僵在此时成了特殊道具椅子上的陈迹。何况,莫桑看了一眼小方桌上尚未开封的那瓶红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他走到桌子那边,把另一把椅子拖过来,坐在陈迹后面。陈迹听到声音,唯一庆幸的是自己还穿着衣服。可惜他的衣服也在他身上挂不了多久,这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陈迹只能虚张声势的威胁着:
“莫桑,如果你现在停手,我还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你可要想好了。”
莫桑拿着红酒和开瓶器坐到椅子上,还很有闲情的翘起了二郎腿。他对陈迹的威胁置若罔闻,只是先摇晃了一下手里的红酒瓶子,再开开瓶口,顿时一股年份的香醇飘了出去。陈迹没有等到莫桑的回答,不敢再轻易开口,只能恼恨于莫桑这时还有心情喝酒,简直把自己当作下酒菜了。
他却不知,莫桑根本没拿杯子。这酒,开了就不是为了喝的,而是为了别的用途。
莫桑摇晃了一下手里的红酒瓶子,满满一瓶的酒液在里面晃荡出了沉闷的声音。陈迹不能回头,只能心惊胆战的等着自己将要面临的折磨。莫桑却突然开口了。他先是意义不明的轻轻笑了一声,在空荡的大厅里还勾起了一点回声,简直在陈迹的心里渲染出了恐怖片的氛围。陈迹突然暗恨自己之前为了吓唬莫桑而布置的这种环境了。
“多亏了陈少您的品位太高,所以才会放这种红酒。要是在我这种俗人的家里,里面只会放上雪碧可乐,那样的话玩法可就多了。那种碳酸饮料,只要轻轻一摇晃,就会晃出很多的泡沫和气体,到时候把瓶盖打开再把瓶口塞到你那里,液体就会自动地涌进去,说不定,在二氧化碳的推进下,那些垃圾饮料,还会倒灌回你的胃里呢。”
莫桑一边说,一边又故意的将手里已经开启的红酒晃出陈迹能听出的声音。陈迹脸直接白了。他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莫桑隐含的意思。那瓶开启了的红酒,是要被莫桑灌进去自己里面的。
莫桑却不打算再磨蹭下去好让陈迹更加的恐惧。这种享乐当然要及早享才行。莫桑坐在椅子上,看着陈迹的臀部。果然是智能的绳子呢,刚好在裤子上部给自己留了个容易脱的空隙。其实,只要把陈迹的裤子往下褪一点就可以做了,没必要全部脱光。莫桑伸手把陈迹的裤子借开撸下到大腿,顺手又把他的上衣往上拉了一下,露出了陈迹光洁的腹部。
陈迹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处境,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对于莫桑,一开始只有对他声音的印象,而现在,他却明白在自己身后的人简直和野狼一样,伪装的极好,却也桀骜不驯。他知道莫桑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指望自己说的话会使他改变主意。既然这样,自己就绝不能表现出畏惧和恐慌,更不能像上次一样,发出羞耻的声音。
陈迹感到下半身赤着的地方,散发出一阵凉意。自己的那个,无精打采的耷拉在那里,甚至因为姿势的原因,只要自己稍一晃动,就会碰到毛茸茸的地毯上,摩擦之后,那里就会传来一阵毛骨悚然的痒意,很想挣脱了绳子去挠一挠。他的视线紧盯着地毯,想集中注意力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正好,陈迹发现自己口腔前面,是椅子的最上端的木条,干脆一口咬了上去,防止自己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
莫桑略有些可惜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红酒,不过想到它要埋进去的地方也属于花了钱的主人,便也不在意了。他看着陈迹的肌肉绷紧的样子,凉凉的说:
“陈少,您要是这么紧张的绷紧了,瓶子塞进去您会痛倒是次要的,要是您把瓶口给咬断了,玻璃都碎在您那里面,那可就不好办了。”
果然,陈迹愣了一会,喘了口气,努力的放松了自己后面的力道。要是因为这种事上医院了,陈迹想着还不如给莫桑干个痛快呢。莫桑于是带着笑意的,将红酒微倾的,塞进了陈迹已经准备好的后门。
一开始,瓶口艰难的塞进去,瓶口的螺旋图案给陈迹带了不少折磨。而终于打开了之后,更让陈迹惊恐的是,接下来一股冰凉凉的液体开始朝自己那里流了进来。起初速度并不快,水流也是细密的,但是一股力道却从后面传来,是莫桑将还露在外面的红酒倒立了起来,于是一股股的水流便蜂拥着倒灌了进来。
陈迹也不顾自己之前说的不要发出声音的决心了,声音颤抖的说:
“不要!停下!”
酒液很凉,之前都是存在冰窖里的,虽然拿出来已经有一会,冰意都散了,但是这会陈迹才知道里面的寒意却仍然从那里流了进来。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敢动弹,连喊出来之后都觉得更方便液体灌进来似的。他这会想咬紧肌肉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