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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

作品: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作者:一意孤行|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1 10:41:59|下载: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TXT下载
  既然那样,那就彻底罢了,我就满足妮子生前的最后心愿,和她永远去做水中的鸳鸯。

  第22卷 第45章 鸳鸯情结

  想到这里,我突然全身轻松起来,不再那么难过,不再那么悲伤,不再那么绝望,不再那么哀凉了。

  是啊,妮子信命,我也应该信命。老百姓讲话:人的命天来定。还是顺气自然吧!

  如果妮子真的醒不过来了,就这样无知无觉地永远躺在床上,虽生不是生,虽死不是死,与其这样不死不活地下去,还不如来的轰轰烈烈地好。

  如果妮子真的一旦醒不过来了,那我就抱着她再次跳下大峡谷,完成妮子生前的最后一点心愿,去和她做永永远远的水中鸳鸯。

  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

  合欢花尚且知道朝开夜合,鸳鸯鸟成双成对是从来不独宿的。合欢花和鸳鸯鸟都是纯洁无暇的爱情的象征,合欢花是小小花,鸳鸯鸟是小小鸟,这小小的合欢花和小小的鸳鸯鸟都知道精心呵护自己的爱情,何况进化了几千年的人类呢?但人类似乎越进化越tm倒退了,反不如那小小的合欢花和那小小的鸳鸯鸟,悲哀!

  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水中的比目鱼最不怕死亡,因为它们永远都是相爱至永,结伴而死,这种死对它们来讲反而是一种幸福。三六九等的人类,无论是达官贵人,或是饥劳穷人,不管是正人君子,或是垃圾流氓,都对鸳鸯羡慕不已。只要能和自己心爱的恋人像鸳鸯一样携手同老,相伴终身。要能这样,就算是能做天上的神仙也不要!

  花鸟鱼皆是如此,人类更应该如此!

  我又想起妮子临跳大峡谷的时候说的最后的那句诗:泪眼问花花无语,只羡鸳鸯成双对!

  在人们心目中能代表永恒爱情的,莫过于那水中的鸳鸯了。鸳鸯更是一夫一妻、相亲相爱、白头偕老、永不变心的表率,自古至今都是这样。鸳鸯一旦结为配偶,便相互陪伴终生,即使一方不幸死亡,另一方也不再寻觅新的配偶,而是孤独凄凉地度过余生。

  我又忽地想起那次从醉月楼出来,在瓢泼大雨中,妮子对我说的那句话:你就该为康霄茗殉情!

  看来妮子心中的鸳鸯情结极其浓烈,这才铁定了心让我和她要做那永不分离的水中鸳鸯。

  我越想越是明了,似乎已经钻进了妮子的内心深处,洞察了她的内心世界。对,妮子一旦醒不过来,那我就和她去做水中鸳鸯。看着妮子头上包裹的厚厚纱布,又看了看她那被木板固定着的双腿,更是心疼不已。

  不由得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妮子,我们即使去做水中鸳鸯,也不该跳下那个凶险万恶的大峡谷,让我们饱受*体疼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带你去个地方,那个地方风景秀丽,景色宜人,并且恬静舒心,没有外界的打扰,我们可以尽情地在水中嬉戏,听着仙鹤的鸣声,去过不食人间烟火的鸳鸯生活,那个地方叫鹤饮湖,是仙鹤饮水高歌的地方。大峡谷实在不适合我们,激流汹涌,你即使把我和你拴在一起,也有可能被冲开,还是到鹤鸣山中的鹤饮湖吧!妮子,我现在深深地后悔,更加悔恨自己的愚蠢,如果当时能把你的奇怪举止稍加深思,我也绝对不会同意和你去大峡谷的,但我一定会陪你去驴行,我会带你到鹤饮湖去的,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你的双腿更不会断……你的双腿是世界上最美的腿,却被那个万恶的大峡谷给弄断了……

  我越想越坦然,越想越是轻松,不由得旧习重来,忍不住开口骂道:狗日的大峡谷,万恶的大峡谷,老子要爆操它祖宗十八代甚至是万万代……

  如此破口大骂,心中豁然开朗,竟说不出的舒心快乐,不由得又叽里咕噜地恨恨地大骂了一番,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更加舒坦了。

  这种欢乐愉快舒心舒坦的心情,使我对妮子有说不完的话,倾不完的情,吃中午饭的时候,没等柳晨劝我,我竟然主动吃了起来,还吃的津津有味,嘴巴呱唧作响,竟然吃了好几个大牛肉包子。

  柳晨才只吃了一个牛肉包子,我竟吃了她的好几倍,牛肉包子中的油顺着嘴角不住往下流,我连吃带喝,呱唧不断,咕咚汤响,撑得肚皮滚圆,饱嗝哏哏不绝。

  柳晨就像不认识我了一样,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突然冲她开心地一笑,笑的她差点从凳子上后翻过去。

  第22卷 第46章 轻松坦然

  柳晨看我突然之间变得这样,大惑不解,她吃惊地问:吕哥,你没事吧?

  我一愣,忙道:我能有什么事啊?嘿嘿……我好的很呢。

  我这话说完,柳晨看我的眼神立马更加吃惊了,她忽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她的头发好似都挓挲了起来,困惑不解地看着我,又忽地转身走了出去。

  我喝了口水,又坐在了妮子的床边。屁股还没坐热,房门又被打开了,一个医生在前,柳晨在后,匆匆走了进来。

  那个医生走进前来,仔细看着我,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晕,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这样问,回道:没什么感觉。

  医生定定地看着我,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更是一愣,因为这个医生自从我住进特护病房以来,我已经见过他好多次,明明他早就知道我的名字,现在怎么还要再问呢?虽然心中困惑,但还是做到有问必答,回道:我叫吕大聪。

  床上躺着的是你什么人?

  我靠,我更加晕了起来,这厮是不是不太正常啊?他早就知道霹雳丫就是我的女朋友,怎么还要这样问呢?我索性将有问必答进行到底,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厮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想到这里,沉声回道:她是我的女朋友啊!

  你女朋友这是怎么了?

  我神色有些黯然下来,低声道:她受伤了,现在还昏迷着。

  你在这个房间里做什么?

  我在陪她,陪她说话。

  (bsp;你陪她说话的目的是什么?

  要把她唤醒。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是北京协和医院请来的那个专家让我这么做的。

  他这一番问话和我这一番回话,险些让我直接晕菜,因为感觉我和这厮就像两个在上老年大学的老痴呆在认真复习幼儿班所学的汉语拼音一样,字正腔圆,稀里糊涂。

  这个医生问到这里,不再看我,而是看着柳晨,轻轻地微笑了微笑,这微笑像是在嘲弄柳晨,也更像是在嘲弄他自己。这个医生将嘲弄的微笑笑完之后,神态顿时变得颇为轻松起来,不像刚才问我时那样紧张兮兮的了。

  柳晨仍是不放心,急忙又拿出了一个体温表,走到我身边,轻声对我说:吕哥,来,试试体温。

  她边说边给我解开领口的扣子,将体温表放在了我的腋下夹好。

  直到此时,我才顿时豁然明白过来,明白了柳晨为什么急匆匆地走出去,又急匆匆地回来,还叫来了这个医生。这个医生进门后问我的一系列问话让我摸不着头脑,以为这个医生是个白痴。现在柳晨又要给我测试体温。原来她以为我突然变得轻松坦然起来,实在是出乎常理,以为我被大悲大痛打击的不正常了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中暗自发笑,可现在这心中发出来的笑却变成了涩涩的苦笑,不由得又心酸起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柳晨啊!吕哥正常着呢,没有一点不正常,吕哥之所以突然在大悲大痛中变得轻松坦然起来,是因为吕哥想开了,虽然不能说是看破红尘了,但也是已经有点大彻大悟了。既然无法改变现实,那就顺其自然吧。如果妮子真的醒不过来了,我就和她到鹤鸣山去,抱着她跳进鹤饮糊中,和她永永远远去做水中鸳鸯。这种结局也是妮子临跳下大峡谷去时的最大心愿,这样我也正好算是满足了她的这个最大心愿,何乐而不为呢?吕哥突然之间变得轻松坦然起来,正是因为这个,并不是吕哥突然之间变得不正常了。

  几分钟之后,柳晨从我的腋下拿出了体温表,一看体温表上的显示,她像是更加吃了一惊。

  我问:柳晨,我的体温正常吗?

  她忙点了点头,说道:正常。

  我心中又发着涩涩的苦笑,暗道:她没想到我的体温会是如此正常,按照她的逻辑,我该发烧才对,不,是该发高烧,把我烧糊涂了才对。

  我抬头苦笑着对她说:柳晨,你是不是想让我发起高烧来你才放心啊?呵呵。

  我这一问,竟把她问了个大红脸,她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我坦然一笑,轻声对她说:柳晨,你放心吧!吕哥没事,吕哥正常着呢。只是感觉我女朋友能苏醒过来,才变得有些轻松坦然起来,你尽管放心吧!

  我这一说,柳晨和那个医生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先后走了出去。

  等屋里再陷入了沉寂,我本想让我的心情接着好下去,但刚才柳晨和那个医生对我的误解,又加上看着眼前没有任何改观的妮子,心情又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第22卷 第47章 手心相抵传递心声

  过不多时,满江大哥又和那个专家进来了。看满江大哥脸上的表情愈来愈焦躁,专家的眉宇间也是愈来愈着急,我不由得也跟着更加焦躁着急起来。

  专家又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妮子的状况,摇了摇头,对我轻声说了句:你接着和她说话。便朝外走了出去。

  满江大哥站在床边,焦躁不安地嘀咕了一句随后也出去了,但满江大哥嘀咕的那句话却让我心中冰凉到了极点,满江大哥嘀咕道:要是再醒不过来,她就和她嫂子一样了……满江大哥虽然是低声嘀咕了这么一句,但他的语气中却充满了无比的心焦和绝望,犹如重锤一样将我敲击的更加无比焦躁和绝望。

  我忽地想起了一句话:人活着并不是只为了你自己而活着,很多情况下是为了你的家人和亲人而活着。如果妮子一旦醒不过来,我真的抱她跳进鹤饮湖,那满江大哥和杏姐怎么办?妮子和满江大哥的家人怎么办?我的家人怎么办?还有令我心疼的滴血的阿梅怎么办?按照阿梅的脾气和性格来判断,如果我和妮子真的走上了不归路,她心里会永远不得安宁的,她很有可能无法承受心理压力而再次自寻短见。想起她那次割手腕的情景来,我全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那种从大悲大痛到大彻大悟的轻松坦然转瞬即逝,再也找不到了。我更加陷入了大悲大痛之中,如果妮子真的醒不过来,那就一切都完了。

  当我再次陷入极度悲哀的时候,我看着妮子不知道再和她说些什么好了,因为我已经说了太多太多了。在那种轻松坦然的心情下,我说了很多我都从来没有意识到过的心里话,但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人在极度悲哀的时候,要么去哭,要么就把自己冷起来。哭的滋味老子早就饱尝够了,剩下的就只能是把自己冷起来了。

  我用右手紧紧握住妮子的右手,将左手合扣上,怔怔地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感觉自己周身冰凉,四肢更是犹如放在了零下几十度的冰窖里。现在我能感觉到妮子手上的温暖,我在吸取她手上的热量,一点一点地吸取过来,但还是不能温暖我那冰凉透顶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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