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话刚一出口,就后悔了。她觉得自己刚才问的话纯粹是傻话。自己又不是他的父母老师,凭什么那样问他呢?就在她准备道歉的时候却发现男孩已经不在了。
沈兰心里一阵后悔,就好像错过了对自己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一样。
男孩走了之后不久,便来了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矮个子男人走过来搭讪。看着眼前男人眼中那股掩饰不住的,充满了侵略性似乎要将自己吞下去的欲/望,沈兰便觉得一阵反胃。她厌恶地把头转向吧台内,不理旁边自以为是的男人。
男人自讨了个没趣,转身向酒吧内其他的女人走去。
有了刚才的这一插曲,沈兰更是觉得那个时候不应该说那些傻话。她抬眼来来回回扫了几次,都没发现刚才那个男孩的身影。
……
现在的时间已到了晚间十二点。午夜的人们开始6续退场回家。沈兰叫来服务员买了单,最后一次扫了一眼酒吧大厅,依然没有男孩的身影。
沈兰离开了邂逅酒吧,内心有些莫名的失落。那个清秀,单纯,有些羞涩的男孩一直在她的脑海徘徊不去。
沈兰走到了自己的车门边,正准备开门上车,突然看见马路对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他!”
沈兰的心又开始激烈地跳动起来!她做了两个深呼吸,稍微平复了下激动不已的心绪,然后坐进车里,迅速打燃火,准备到前面去掉头。
男孩双手交叉,抱住自己胳膊,肩后搭着一个奇大无比的“书包”,在午夜的马路边踽踽独行。沈兰开着她的宝马33oi,以男孩行走的速度跟在男孩三十米后。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远远的看着男孩略显萧瑟的身影,沈兰从内心深处涌出一种母性的柔情。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点上去将那个跟自己一样孤独的身影拥入自己的怀里。
沈兰右脚压下油门,快速从男孩身边超过,之后在男孩前面二十米处急刹停车,打开车内照明,然后静静的期待着男孩的到来,如同期待少女时代的幽会一般。
男孩似乎对前面突然停车的宝马感到有些突兀,在经过宝马的时候,不经意地朝车窗内望了一眼,然后有些“吃惊”地望着刚才见过的“姐姐”。
透过后视镜看着俊秀的男孩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沈兰一直紧崩的心像落下了一块石头似的一松,她弯身打开右边的副驾驶的车门,然后偏头,充满期待地看着车窗外的男孩。
男孩的内心似乎在挣扎不已,他咬了咬嘴唇,然后像下定决心似的轻声说了句“谢谢姐姐”便绕到对面的车门,上了车。
男孩上了车之后,沈兰便关了头顶上的照明灯。黑暗再一次将两人笼罩。
气氛开始变得微妙,两个人都不说话,只留下微弱的呼吸彼此应和。
“你叫什么名字?”黑暗中,沈兰问道。
“田夕”叫“田夕”的男孩规规矩矩的答道。
“名字真好,不过有点像女孩儿的名字!读书吗?”
“嗯!大一,双庆大学。”男孩小声地答道。
“你……家里有什么困难吗?”沈兰小心翼翼地挑着词语。
男孩把头低了下去,沉默了,这让沈兰心里一惊。莫非又说错话了?“对不……”
“妈妈病了,肾病,肾功能衰竭,医生说要住院,要交很多钱……”男孩缓缓地道。
“哦,可怜的孩子!”沈兰伸出右手,把细长的手指插入男孩浓密顺滑的发丝中。
叫“田夕”的男孩仰起头,与沈兰的目光对视着。对面女性的呼吸清晰可闻,蓊郁的芳香在鼻端徘徊。男孩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沈兰终于把自己的柔唇贴上了对面那个厚薄适中,有着强烈男人气息的嘴唇。一股麻麻的,酥酥的感觉从两人的嘴唇处荡开。男孩像被电了似的一阵颤抖。随即,便被一条灵活柔软的异物顶开了紧闭的牙关。
吻了大概有五分钟,两人才分开,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田夕,你还没有处/女朋友?”沈兰柔声问道,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
第一卷 不走寻常路 4, 在车里
“嗯!”“田夕”轻轻点头。
沈兰真的是觉得自己现在已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所包裹。那种感觉,就如同自己少女时代的初恋一般。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抱住“田夕”的头,将嘴唇凑上去又吻了一下。
“田夕,我们到后面去坐!”沈兰有些急切的说道。她发现现在自己有些热血,就像要燃烧一般。她急急忙忙的打开前面的车门,出去,打开后面的车门,关上,然后马上又打开后排对面的车门。
“田夕”刚一坐入宝马的后排座位,便被迫不及待的沈兰抱住。“田夕”犹豫了片刻,双手在沈兰的后背停顿了o5秒,之后,便紧紧的抱住被点燃了欲火的中年少妇。
沈兰像沙漠中奄奄一息的旅人,又像一个热情尽职的老师,教导着青涩的“田夕”接吻之技。她用力地把自己灵活多变的舌头尽可能多的深入“田夕”的口腔,在里面尽情的兴风作浪,与另外一个同样柔软,同样炽热的大舌相互纠缠,尽情碰撞。而那个大舌,也从最初的羞涩,被动变为奔放,进取。
沈兰一边与“田夕”忘我的接吻,一边十指翻飞,脱着“田夕”的衣服。只一会儿,“田夕”全身便只剩一条裤头了。
沈兰用手隔着“田夕”的内裤像爱/抚婴儿般轻轻抚摸那团被压抑的事物,刚一接触,便感受到了那团事物的火热跟分量。沈兰的呼吸立马变得更为混乱不堪。犹豫了不到一秒,便将“田夕”最后的一缕布片褪到了脚跟。
沈兰翻身上马,双腿叉开坐到“田夕”的腿上,自己的密处距离“田夕”的阳势不到一毫米,向前慢慢滑行,刚一接触,便感觉被那异物猛力一弹,使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此时的“田夕”却真的如同一个迷路的孩子,除了双手死死的揪住沈兰胸前的两团饱满之外,下面便是一阵胡顶,却久久不能入门,只把沈兰顶得在他的腿上一颠一颤的。
沈兰有些怜惜地看着眼前这位还什么都不懂的男孩,眼中尽是温柔。她脱出右手,抓住那个到处乱颤,急于入门的事物,对准自己的密处,臀部向前一滑,那个张牙舞爪,到处胡乱折腾的肉剑便已入鞘,被死死的包裹在一片温暖湿润的腔道之中。
“啊——!”两人都禁不住轻声呼唤!两双手像八抓鱼般将对方的身体死死缠住。如泉涌一般的汗水相互交融,再也不分彼此。
不到两分钟,沈兰便觉得自己腔道内的阳势突然一胀,然后便是一阵急雨的猛烈冲击,沈兰的腔道也随之一紧,存储已旧的能量也在阵阵急雨中流出。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下面也严丝合缝般亲密无间。谁也不想动,谁也不想打破这种水天一色,不分彼此的相连。一直过了好久,当沈兰发觉腔道内的具势又开始苏醒,变得蠢蠢欲动的时候,两人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
沈兰从纸盒中抽出纸巾,“田夕”在旁边协助。几乎把整盒纸巾都快用完了的时候,两人才整理好衣服,穿戴妥当。沈兰像初恋的小女孩,乖乖的窝在“田夕”宽广,厚实的怀中。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享受着雨后的宁静。
“姐姐,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我——该走了。”“田夕”将嘴唇凑到沈兰的耳边,轻声地说道。
沈兰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像刚才一样放纵,甚至是放荡——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小男生在轿车里面疯狂zuo爱,而且还做了两次。如果换作以前的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的。
但她绝对不会后悔。老实说,她自我感觉今天的状况比以往自己跟丈夫做的任何一次都要好,更刺激,更充满激|情,达到了有史以来自己从未体会过的性/爱的最高峰。
所以,她不后悔,反而暗暗高兴,觉得自己这辈子能遇到像“田夕”这样的小男生是老天爷对自己一年来所受的孤独苦楚的补偿。与自己紧紧融为一体的小男生俊俏,单纯,又不乏温柔多情,是世上最好的情人和爱人。对于自己一个即将步入中年,不再年轻的有夫之夫来说,还有什么好舍求的呢?自己要做的就是如何感恩,如何尽可能长的保留这份“天赐之缘”。所以,听到“田夕”如此一说,沈兰马上反应了过来。
“啊,姐姐忘了给你东西了!”沈兰从前面座位的prada手提包内拿出一摞还未开封的钱,从中抽出大概一半的样子,塞到“田夕”的手中。
“弟弟,这是姐姐给你的,你别闲少,拿去给你妈妈治病,好吗?”沈兰有些迫切地说道。
“谢谢姐姐!姐姐,你真是一个好人!”“田夕”紧紧地攥住手中的钱,对旁边的沈兰激动的说道,眼中泛出泪花。
“看你说哪里话!对了,弟弟,现在都这么晚了,你还能回学校吗?”
“没事的。我到公园的椅子躺一晚,等天亮了再回去。”“田夕”不看沈兰的眼睛,仍旧低声细气的说道。
“你这孩子,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公园里如何能住人?你把自己搞病了,谁又去看你的妈妈?”沈兰有些“生气”地说道。
“我……我,没其他的地方可去了……”“田夕”将头埋得更低,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弟弟,如果你信任姐姐的话,今晚就去姐姐家里去住一晚可好?”沈兰屏住呼吸,盯着“田夕”说道。等了一会儿,见“田夕”不开腔,沈兰又补充道,“姐姐家里就姐姐一个人住,不会有别人的。另外,等……等明天早上你走的时候,姐姐再给你些钱,可好?”沈兰抓住了“田夕”的手说道。她实在是舍不得这个赋予了自己无限快乐的“田夕”离开,她要利用一切,尽最大可能,最长时间的挽留这个上天赐给她的缘分。
“那,好吧!今晚就留在姐姐那里,明天再走!不然妈妈要担心了。”“田夕”像终于甩开了包袱似的说道。
听到“田夕”如此说道,沈兰心情紧绷的心弦一松,马上亲了一口“田夕”的脸蛋,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说道,“弟弟,我们现在马上就回家。”
第一卷 不走寻常路 5, 离别
沈兰的家在临商业街的一栋高档公寓。她将车驶进大楼的地下停车场,然后跟“田夕”在负一楼坐电梯直接进入二十三层。
防盗门刚一打开,还没开灯,沈兰便迫不及待地双手掉着“田夕”的脖子,激烈拥吻起来。沈兰的内心如同被猫抓一样难受,那团越烧越烈的大火如天火一般似的要把她的整个人全部焚烧。而怀中的“田夕”对她来说就是一块千年寒冰,能够拯救她于水火的王子。
沈兰跟“田夕”身上的衣服,在从防盗门到卧室床上的这一段路上,便被扔得干干净净,等到了沈兰那个高级大床边时两人已成了一丝不挂的原始人,且紧紧的连在一起。
沈兰被下面一阵猛似一阵的冲击弄得几乎要昏厥过去。那里泗水横流,波涛汹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和凶险。强烈的刺激绵延不觉,似无尽头。浪潮一浪高过一浪,似要把自己打翻,淹死在海里。
她想用大声呼喊来释放自己的激|情,但却口不能言,因为舌头已不在自己的嘴里。她一面觉得自己以前的日子真的是白活了;又一面庆幸老天爷总还算不是彻底的绝情,让自己明白了什么叫做欲仙欲死,做了次真正的女人。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尽可能的延长这场爱的盛典,给自己留下永生难忘的美好回忆。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沈兰觉得自己似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全身慵懒不堪,连一个手指头都懒得动。她现在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的休息,顺便回味一下刚才那种升上天堂般的快/感。
室内浴室的灯亮着,哗哗的传出水流击打浴缸的声音。
“真是一个体贴的孩子!”沈兰嘴角微翘,欣慰地想着。
过了约莫一个小时,沈兰觉得自己被一个熟悉的身体压在了身下。
“别闹了,姐姐今天太累了,明天……”沈兰迷迷糊糊的说道。不过话还没说完,下身便被一个火热的东西给蛮横的捅了进去。
“哦——弟弟,你——”沈兰的甬道如条件反射般一紧,同时脸上一凉,感觉像有湿纸巾一样的东西覆盖在自己脸上,覆盖在自己脸上的东西非常刺鼻,像是沾了酒精。沈兰被突然的一下凉意惊醒了不少,呼吸有点困难,她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拿,却发现双手正被两只大手给死死的按在头的两边,丝毫不能动弹。
沈兰用力的转动脸部,但湿纸巾如同膏药一般紧紧的贴在沈兰的脸上,任凭她如何的用力,也是如影随形,不离不弃。
而且,沈兰发现了一件让他惊骇欲绝的事情:随着鼻端那种刺鼻气味的吸入,自己的意识正在慢慢的消退,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下面甬道中传出的阵阵快感也在沈兰的头脑中渐远渐离。在她的意识完全模糊前的一霎那,快感如回光返照般猛地变强,然后便彻底消失无踪……
“田夕”从沈兰的体内退了出来,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脸上,手上,前胸以及后背全部布满了涔涔的汗水。
之后,“田夕”进入浴室,踏入放满热水的浴缸,将整个身体完全没入水中,摸约过了两分钟,才从浴缸中探出头来。
迅速的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从客厅和卧室一路捡起自己的衣服裤子套上,“田夕”从背包中拿出一双提前准备好的塑料手套戴上,然后开始了紧张的工作。
搜寻的重点放在了沈兰的卧室。在卧室里小心翼翼的到处搜寻了一番,在搜寻衣柜的时候,终于发现了挂各种名牌时装后面的夹层,打开夹层,里面躺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
拿出塑料袋,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地板上,还未开封的百元大钞怕有七八十摞。除此之外还有一捆面值五百的欧元。拿起来跟旁边的人民币一比,至少有4摞纸的厚度,估计不下4oo张。
“田夕”将钱全部装回塑料袋,又把塑料袋塞入书包。在卧室里再次小心翻找了一遍,在梳妆台下面的抽屉里发现了很多金银首饰。“田夕”将这些价值不菲的小盒子放回原处,轻轻关上抽屉。
将沈兰的手提包打开,里面有已经开封取掉差不多一半的百元大钞。除此之外便是一些首饰盒,口红,眉笔,粉底,镜子之类的小东西。还有一个钱夹,内有身份证,社保卡,各种各样的银行卡,贵宾卡**张跟两三千元的现金。
然后掏出事先备好的小本子,记下沈兰的名字和身份证号,以及几张银行卡的账号。“田夕”将剩下约一半的开封百元大钞拿走,其余的东西则原封不动的留在了沈兰的手提袋里。
借着屋内的灯光,“田夕”用毛巾将自己在屋内留下的痕迹一一抹去。他做的相当的仔细,为了保险,连床上的一些不知是谁的毛发也一一拾起来,加上几个充满了白色液体的“小雨伞”和地上那些大团大团用于打扫战场的纸巾,全部塞入提前准备好的透明塑料中。
做完这一切,“田夕”深深的吐了口气,浑身上下再一次被汗水湿透。他去洗手间洗了个脸,脱掉体恤用干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然后穿回体恤,走到卧室旁的沙发边,坐了下来,然后怔怔的看着豪华大床上那具只有呼吸没有意识的赤/裸女体,过了好一会儿,才从背包内拿出一个崭新的粉色ny数码相机,“咔咔咔”的,对着那具充满了神秘气息和艺术感的女体连拍了几张。
最后,“田夕”拿出一张白纸,用左手,歪歪斜斜的在上面写下了如下几个字:
一夕贪欢,
失大钱!
暂借一用,
五年之后,
连本带息再归还!
初中的时候,“田夕”看过一本世界名著,名字叫《基督山伯爵》。里面有一个相当深刻的印象,说的是主角被人陷害入狱,里面一年老狱友,告诉主角这样一个事实:只要不是特意模仿,每个人的书写笔迹绝对不同,这就像人的指纹;但如果叫他们换另一只手,则大家写出来的东西基本上大同小异,难以辨别。
“田夕”将写好的纸条贴在沈兰的手提包上,把整个屋子的所有窗户全部关严,拉上窗帘,最后返回卧室,背上书包,朝卧室的床上看了一眼,眼神中含有无尽的悲哀,之后,毅然转身离开了公寓!
上午八点半的时候,李景然被索菲特酒店前台的ornbsp; 洗漱完毕后,坐电梯去一楼的餐厅吃酒店提供的付费早餐。吃了五块样式不同的糕点,一杯橙汁,一杯咖啡,外加一个桔子,一根香蕉,一盘西瓜。
吃好之后,指针划过九点一刻。李景然在酒店门厅处打车去沙区的三峡广场。
最初,李景然打算去以前他从来不敢踏入的太平洋百货,买一身牌子货,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但考虑到自己的年龄以及酒店房间内那个需要带走的背包,李景然还是作罢了,决定低调一番。
于是他来到李宁专卖店,从上到下买了两套休闲运动装,三双袜子,两条内裤,一个大的旅行包,以及一双运动鞋,一共用掉32oo块钱。原来那身旧的体恤,牛仔裤跟在地摊上买的廉价运动鞋则丢进了两条街外的垃圾桶。
到苏宁买了个差不多快要绝版的nokia21oo,用掉人名币398。看了眼上面的时间:十点五分。于是折身到前面的“标榜”发艺做了个头发。
李景然从前面的大镜子中仔细的审视着有些陌生的自己,嘴角向两边拉伸,微微一笑,不过看起来则相当的勉强。
理发店里时不时的有小妹将目光朝他身上瞟,目光中满是欣赏和赞美,更有一些让李景然暂时还无法理解的不忿。
老实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从上到下整饬了一身的李景然,跟简单朴素的以前的他相比,绝对是两个概念。眉毛粗浓,鼻梁挺直,脸庞轮廓分明,加上一米八的个头,虽然整个人看起来还有些青涩,但却已经具备的让一般女人注目心跳的“软实力”。
付了款,走出理发店,李景然朝酒店的方向折回。他调整好步子,不快不慢地行走,呼吸着这个城市的空气。一路上,66续续各种不同的女孩,她们不断的将目光落到他的身上,有的一沾即过,有的,则随着他的走动紧紧跟随……但李景然明白,在这个现实的社会中,除了一些特殊行业,一个人的长相真的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躺在酒店保险柜内的那一摞摞“红纸片”,不仅要有,而且要大量的有,这是他前不久才得到了一个经验。
或者说教训!
回到酒店,李景然将原来背包内的所有东西装入新买的李宁旅行包,取出两千块钱的零钱装入短裤口袋。然后出门,坐电梯到前台大厅退房,顺便拿取酒店帮忙定好的机票。
一个小时后,李景然已然坐在江北机场的候机大厅,等待飞往蓉城航班的到来。
第一卷 不走寻常路 6, 逻辑推理
川航空姐秋淑琪注意那个叫“李景然”的男孩儿已经有好一阵子了。那个男孩显然是第一次坐飞机,拿着登机牌找了好一阵也没有找到自己的坐位。遇到这种情况,自己当然要走上前去帮忙。
把他的登机牌拿来一看,第一眼看的却不是他的坐位号而是他的名字。李——景——然,这个名字真好。但自己的名字也不差!不是么?秋淑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人家的名字好不好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不免一阵娇羞。
他的坐位在倒数第二排,靠近厕所。
他一坐下,便马上叫自己给他拿份报纸,说话倒是很有礼貌。“小姐,给我拿份今日的晨报,可以吗?”秋淑琪回忆着李景然当时的问话。
“什么小姐,本小姐才不是‘小姐’呢!本小姐姓秋名淑琪!”当然,这些话她只能在心里想想,开口却是万万不能的。
“嗯,先生,您稍等!”
真不知晨报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某某哪里有人煤气中毒死啦,哪里又要建新的商业街啦,无聊死了,哪里有《新女报》好看!
自己给他取了份最新的晨报,却也没见他怎么看,走马观花的翻了几下,便将本小姐辛辛苦苦给他取的报纸扔在一边,不问不理。
真是岂有此理!太过分啦!这不是诚心消遣本小姐么?
真是难得伺候!本小姐去伺候别人去了!
给飞机上的人讲解完安全知识,秋淑琪不知不觉又踱到了李景然的旁边,瞟了一眼,却见李景然把不久前新买的nokia21oo拿在手中把玩不已。
“哼!真是老土,现在还玩什么诺基亚,大家都“爱疯”4了,你还nokia,nokia就nokia嘛,好歹也要弄个能听歌,能打游戏能看电影的啊,干嘛买这种土不拉几的货啊!真是没品位!”秋淑琪不自觉的拿出自己前不久才换的iphone4,比较之下,更是觉得李景然手中的21oo土得掉渣,那个家伙还好意思那出来显摆!
“我快受不了啦!”秋淑琪在心中喊道。
李景然在自己的坐位上坐了下来。本次航班没有满员,后面两排都是空的。叫给自己指坐位的空姐拿了份双庆晨报,大致翻了翻,并没看见什么失窃报案之类的新闻。这好歹让他松了口气。
从昨天晚上离开沈兰的公寓开始,整个晚上,他都在用他那超越常人的智商反复进行着严密,细致的逻辑推理。最明显的一个结论就是:
沈兰报案的几率很小。
这样来考虑:一般的人,除了贪污犯和那些混黑/道的家伙,很少有人会在自己家里放如此巨大的一笔巨款,而且还是现金,包括那一摞不太常见的“外汇”。因为与存银行比起来,这不安全,而且还没利息。稍微一个闪失,就有可能血本无归。按照这一逻辑,沈兰家中的这笔钱,最大的可能就是一笔贪污款或者“黑钱”。
而贪污犯和收取“黑钱”的那些人,在被人黑吃黑后,基本上,除了忍气吞声,自认倒霉之外,很难有多余的其他动作。对于这些人来说,报警,那是自投罗网。
不过,尽管如此,也不能排除躺在机腹下的那包近三百万巨款,真的是沈兰的“正当所得”,是可以随时接受国家税务部门稽查的个人财富这一可能。那么,如果情况真的是这样的话,沈兰接下来会有怎样的一番动作?
报警?!但如何跟警官解释?可以撒谎,说自己在睡着的时候家中巨款被盗!但为何防盗门又未遭到破坏?——忘关了!
不错,理由很好,可以蒙混过关。然后警察开始立案,寻找证据。但证据真的很难找,屋内没留下任何指纹。脚印也没有,有的只是警察们和沈兰自己的脚印。深夜两三点,没有目击者,虽然电梯内和每层楼都安装有摄像头,但盗贼也很狡猾,电梯内没他的监控摄像,说明此人走的是楼梯,下到一楼,出电梯时也是轻手轻脚,没有惊动走廊上的感应路灯,从监控里能够看到的全是一团漆黑。线索就此折断,无解!不知此盗贼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是瘦,完全没留下一点信息,即便福尔摩斯再生,估计也要仰天长叹!
看来撒谎这条路走不通,无法向警方提供更多线索。那么给警方道出真相,说自己招了个鸭子,但这天杀的鸭子却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狼心狗肺的把自己的养老本给盗走了?这些话能够说得出口?这些丑事能够被那些八卦记者向全市人民宣传?
ok!那笔钱对沈兰很重要,哪怕再见不得人,哪怕自己的丑事像广告那样被记者广而告之,沈兰也要不顾自己名誉,配合警方,把那该死的盗贼绳之以法!
那么,警方会得到什么样的信息呢?
此盗贼姓田名夕,19岁,身高一米八,帅得掉渣,说着普通话,双庆大学学生,有一老母,得了肾功能衰竭,正在医院住院。恩,不错,这些信息非常有用。然后警方不迟辛劳,派遣大量警力到双庆大学和各大医院搜寻叫一位叫“田夕”的帅锅,结果——自然是瞎子点灯白费劲!全双庆都找不出这样一个人来。
线索再一次折断!除非发生奇迹。
假设——目前看来只能是假设——某一天,奇迹终于出现:当李景然在双庆街头闲逛的时候突然跟也在双庆街头闲逛的沈兰不期而遇,然后沈兰大惊,急忙打11o,招徕警察,然后该死的盗贼终于落网,尘封多年的案件终于告破,赃款被如数收回,尽管只有一半。
但,事情真的会是这样的吗?
答案是否定的!警察们会发现,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阳光帅气的男生会皱着眉头,以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双眼冒火的沈兰,然后弱弱的道一句:
阿姨,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没有证据!所以指控不成立!
尽管目前的社会现实很多时候都是人治大于法制,人情大于法理,但在既无人证,也无物证的情况下,只要原告一方的后台不是大得没边,能够无中生有,凭空捏造各种证据出来,只凭沈兰单方面的指控,要想成功告翻李竟然,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么,综合分析之后,结论就是:只要挖个坑将钱埋好,自己完全可以在双庆大摇大摆,像螃蟹一样横着走而完全不必有什么后顾之忧。
不过,虽然逻辑推理是如此,李景然还没那么二,以为万事大吉,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到离双庆最近的大城市蓉城去避避风头,等过一段时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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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不走寻常路 7,占便宜
当飞机平飞后,李景然揭开安全带,从短裤口袋中拿出新买的21oo,开始琢磨起上面的功能来。
这是他生平拥有的第一部手机。在这个手机通讯已经普及到连一般的初中生都大部分拥有手机的年代,对于一个已经大二的学生来说,这的确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拿出手机之后,李景然开机,然后将仁雪和田飞等几个同学的号码先后存上。“少年神童”那可不是白叫的,其他的不说,简简单单记一两百个电话号码也就是一顿饭的功夫。
当初在翻看沈兰身份证信息的时候,李景然也顺便看了看沈兰的手机号码并将之印在了脑海中。他把那十一个数字一一按在屏幕上,两秒之后,又用退格键一一抹去。
能不留下痕迹,就尽量不留下痕迹。对于真正的刑侦高手而言,一丁点儿蛛丝马迹都可能让作案者功败垂成!
想到这里,他又把当初写下沈兰省份证号码和几个银行号码的纸条从新买的牛皮钱夹内摸了出来,细细的默记了几遍,然后去了趟厕所,将团成一团的纸条冲入了马桶。
现在,除了金钱本身,他跟沈兰之间,再无一丝一毫的联系。他可以暂时的将这段错误和罪恶,深埋心底,慢慢的等待,直到有一天,能够“平冤昭雪,大仇得报”,然后,再将之翻出来,慢慢来忏悔!
玩了会儿手机,大致了解了下手机的功能,不久,给他拿过报纸的那位空姐快步向他走来。
“先生,请你关掉手机。在飞机上是不允许开机的。”空姐站在李景然的面前,对着李景然严肃的道。
“我这手机里面没si卡。不会发射任何影响飞机飞行的信号。诺,和那些开着的电脑,pad的差不多,这也不行么?”李景然扬了扬手中没有显示有si卡的手机,对着身边漂亮的空姐道。
“呃,这个,对不起,先生。我并不知道。你,你继续吧。”见李景然的手机确实没有si的显示,秋淑琪极其尴尬。但马上,就感到有些愤怒,觉得自己被这家伙给耍了。有些“恼羞成怒”的她对李景然那落后得掉渣的21oo更是看不惯,大概是为了赌气,摸出自己苹果,在李景然面前晃了一下,然后迅速放回兜里。
应该是苹果的iphone4,沈兰的手机就是这一模样,前女友莫书亚也有一个——不用说,那自然是刘刚买来讨好她的“礼物”!李景然看着那空间在自己面前晃了一下的,有着漂亮屏幕的大手机,想着。
不过他也没在意。
“先生,请问您来点什么?面条还是米饭?”又过去了十来分钟,一个轻柔的女声在李景然的耳边响起。李景然记得,这是前不久那位给他拿过报纸的空姐,她有着一部iphone4,胸牌号是oo8,上面的名字叫秋淑琪。
李景然抬头,看着站在餐车旁的秋淑琪,给了她一个询问的眼神。
“请问,您是要米饭还是面条呢?”温柔的声音丝毫不差地重复了一遍,脸上则挂着迷人的微笑。李景然下意识的给她打分,跟书亚相比脸蛋各有千秋,大概是穿着制服的缘故,让人觉得身材看上去似乎要好上一分。
李景然将目光在秋淑琪的身上从上到下扫了一遍,最后停留在高高挺起的胸脯上,停顿了四秒,至到秋淑琪白皙的脸蛋开始泛起红晕,才将目光收回。
“米饭,谢谢!”
“请问要喝点什么?”
“果汁吧!”
“请问,您是要苹果汁还是橙汁呢?”
“这个啊?那就橙汁吧。”
李景然从秋淑琪的手中接过米饭跟橙汁,放在前面的隔板上。用了五分钟时间吃完,将空盒装入垃圾袋。
飞机还有不到二十分钟即将降落。秋淑琪在后面工作间那狭小之地忐忑不安地来回走动。李景然那挺拔的身材,一头偏长,溢出洗发水香味的飘逸头发,脸上从始至终的淡然,冷竣,还有时不时从眼中一闪而逝的说不清是邪气还是戾气的眼神,不知为什么不时的在拨动着她的心弦。
秋淑琪已当了半年的空姐,每天迎来送往,不知见过了多少所谓的青年才俊。因为长得漂亮,经常会有人以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理由要她的电话号码或者qq号。他们当中,有各行各业的大老板,有医生,律师,国家干部,大学生,以及那些对爱情还充满着各种美好幻想的中学生。甚至还有一个所谓的著名导演,原意让她去演电影,女一号。
自然,这些都被她礼貌性的回绝了,她不缺钱,或许女人的小虚荣有一点,但不严重。做空姐只是出于职业性的爱好。如果有一天她不喜欢飞来飞去了,她会毫不犹豫的转行去做其他的工作。所以,那些给她画各种大饼,开各种空头支票,把气球吹得满天飞的家伙在她看来便显得有些俗不可耐,愚蠢可笑了。
老实说,她对才初次见面的李景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与此相反,她甚至对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憎恨”。至于为什么恨他,恨他什么,她倒是有些稀里糊涂。
她觉得那家伙在她眼中总是有点自以为是。从他叫她给他拿报纸开始,到后来玩弄他那部土得掉渣的21oo,吃饭,之后闭目养神,所有的这一切,在秋淑琪的眼中无不显得自以为是,自命不凡。
随着降落时刻的临近,秋淑琪愈发的显得心神不宁。她已经在李景然的旁边来来回回的走了不下十次了。可是那个让人讨厌的家伙却一直闭目养神。难道自己对他竟然一点吸引力都没有?秋淑琪开始怀疑起她的魅力来。去卫生间照了下镜子,里面映出的是乖巧可爱的一张俏脸。
空姐们开始提醒乘客系上安全带,因为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秋淑琪见李景然对同事的提醒无动于衷,仍旧像老生入定一般闭上双目,更是生气,于是走上前去。
“先生,请您系上您的安全带,飞机马上……啊!”就在这时,飞机急剧摇摆了一下,秋淑琪一时没站稳,一不小心倒在了李景然的身上。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相当暧昧:整个上半身全部趴在了李景然的两腿之上,因为李景然穿的是休闲短裤,秋淑琪的手恰好按在了李景然赤/裸大腿的跟部。头则趴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与李景然的小兄弟相隔不足五厘米。
“呀——!”意识到这种暧昧之后,秋淑琪的整个颈项立刻变得通红。就在她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她发现有一只手按在自己的挺起的臀部,一只手从前面穿过自己的胸部把她推离了那双充满肌肉弹性的大腿。而胸前的那只手,偏巧不巧的,正压在秋淑琪鼓胀的左胸上。
“站好了。你?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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