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有一千个一万个也总少不了你的份啊,嘿嘿,谁也比不上你的这个东西好,香香的,软软的,紧紧的……我的个乖乖,真是迷死人了……不,不过……你这个小东西可别乱说,要是让那个黄脸婆知道了,我,我……休了你!”张经理双手着小宋坚挺的,终于迫不及待地将女人的身体抵在梳妆台的镜子上。
朦胧中,镜子里一对放纵的男女变换着各种新奇的花样发疯般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7.色狼张金胜的计划
这一天是探监的日子,也是王强被关进这个监狱的第一个探监日。被通知到的牢友们一个个有序地往探访室走去。王强没有动,对于他来说这样的日子与平常并没有任何区别,再说又有谁能关心自己这样一个让人唾弃的苟延残喘之人呢?他的亲人早已形同虚设,更谈不上有什么牵挂自己的朋友。
可没想到,最后一个被点名的竟是他,他仿佛没有听见似的继续手中的活计。不是他完全没有听见,而是他不相信真的会有人来看他,他怀疑那只是一种错觉。
狱警见他没有动,有些生气地提高了声音,当他再次听到他高叫着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他连忙放下工具,有些惊慌地跟着走廊里的队伍往外走。
原来等他的是方斐。
以前来看他,他觉得是因为自己曾经帮过她,她是谢谢。。自己——律师她也请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她也做了,他却没有什么来回报她,哪怕是一点点主动的配合,特别是最后自己在法庭上的表现真正是让她痛心疾首。她也许因为这些再也不肯来见他,她肯定是把他给彻底忘记了。
其实谁也不知道那天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事实上他也明白方斐的那一番苦心,他不是不想争取自己最大的利益,而是他早就对自己心如死灰了。服刑时间的长短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外面的世界会更让他觉得自己活着仅是一个行尸走肉而已。而在监狱里就不同了,那里没有一个干净的人,大家没有区别,也就没有比较,只有那里他才可能找到活着的轻松。
方斐足足看了他五分钟没有说话,她的眼里充满着怜悯、遗憾、关切、甚至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她清澈的眸子里闪动。过了许久,还是她打破了沉默。
“强子,你还好吧?”方斐换了一种称呼,这一点王强立即就意识到了,已经有许久没有人这样称呼自己了。
王强抬眼看了她一会儿,微微点点头立即又将头垂了下来,他心里有一道暖流瞬间划过。方斐已经恢复了先前那种健康的气色,直直的长发轻柔地从肩膀上垂下来,没有任何妆痕,着一身素色,显得清纯而飘逸。这样美好的女孩是要用来心疼的,可惜当初遇到的是朴树之那个禽兽,真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了,美好的东西总是让那些心如蛇蝎的恶人来践踏……王强一时思绪飘摇了起来。
“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的。你的母亲……她已经去世了……”方斐有些犹豫又有些艰难地终于把那斟酌了很久的话吐了出来。
“什么时候……”王强将双肘支在桌子上,脸深深地埋在双掌之间,过了半天才问道。
“已经一个多月了,我想你就是知道了也不能去见她的,而且,在短时间让你承受这多打击我怕你承受不住,又加上当时又有一些麻烦……嗯,有人报了警,她是吸毒过量去世的……”方斐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母亲的死。
“好啊,死了干净,她总算做了个饱死鬼……”王强的两个拳头在暗中捏得紧紧的,他脸色一会赤红,一会惨白。
“别这么说,毕竟她已经去世了,人死比天大,过去的一切不要再放在心上……”方斐已经从王强母亲的遗书中猜测到他们母子不堪回首的过去,她将一包东西从挎包里拿出来递了过去,又将一大袋食品和御寒的衣服提过来放在王强脚边。
“这是在清理她的遗物时发现的,你看看吧!”
王强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他似乎还想问什么,嘴巴蠕动了一下,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是从报纸上发现她的消息的,当时警方已经把她的遗体火化了,我把她安葬在鸡笼山公墓了。她的遗物除了这些,还有一张银行卡,这个需要你配合警方办理相关的手续才能领到。不管怎样她生前还是给你留下了一笔钱,你的母亲还是爱你的……”方斐用一种沉重的声音向王强交待着诸多的细节。她努力地想要找些理由来安慰他,她知道,尽管他没有流泪,他的心里却不知装了多少心酸在里面。
这次探视的时间很短,方斐似乎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完,在最后挥手跟王强道别的时候,方斐一把握住王强的手说道:“强子,振作点,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王强在那一瞬间终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感,有一颗眼泪忽然顺着脸庞滚落下来,不过,没等方斐发现,他便马上转过身跟着狱警快步离开了。
返程的大巴足足走了三个小时才进入市区,一路上方斐的脑海里全都是王强沉重的身影,以及过去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关这个男人的一切影像已经悄悄地驻进了方斐开始复苏的内心。
汽车到站时已经是夜色阑珊,方斐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到超市里买了两大袋食品来到了耿子聪的家里。她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去看小姨了,想是她肚里的孩子怕是已经可以踢她了。想到这里,她轻轻地笑了。
耿子聪家的情形让方斐出乎意料,姨夫卞克林已经醉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一家人急得团团转,刘嫂在厨房里煮着醒酒汤,耿子聪挺着个大肚子拿着毛巾擦洗着卞克林脏兮兮的手和脸……方斐一进门就被这个情景吓住了,她急忙放下东西就过来帮忙。
在方斐的提醒下,耿子聪连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来。在路上和医院里,耿子聪断断续续地跟她讲了关于姨夫近来发生的一些麻烦事。
原来,卞克林前年带了一批研究生,为了能顺利毕业以及早日拿到学位证站上的论文,这个学生又将论文投递到学院规定的专业杂志上,并在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下署了他的名字。于是一场风波就从三年前开始了,由最初的几封质疑信函到原作者将他和那位学生告上法庭最后发展到各大网站和新闻媒体争相采访和报道……这一场黑色的风暴几乎让他的名誉扫地,就在今天下午,一群记者又将他堵在了办公室里……
没想到一个如此坚强而优秀的学者就这样被打倒了,方斐听来如受雷击般的内心引起了很大的震动。她怜惜地看着耿子聪高高隆起的腹部,不由得紧紧地搂住她的肩膀,不知道从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安慰她。
8.意外的线索
入夜,宾馆里的生意又多了起来。张金胜指挥着手下的员工忙得不亦乐乎,由于今天正好一个朋友介绍的旅行团突然到来,宾馆里的客房一下子住满了人,走廊里到处都是拖着行李穿梭其间的房客——好不容易安顿下来后,呼朋唤友的,来来往串门的,相约出去逛街宵夜的……这样的嘈杂一直持续到午夜。
白荷躺地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开了电视一边嚼着薯片一边看着一个美国片子。突然,有人在敲门,白荷以为是苏婉来了,苏婉是前天被张金胜派来照顾自己的一个小姑娘。
于是,白荷披衣下床眼睛都没有离开电视的屏幕就将门打开了。
“呵呵……你这快就来了,来,宝贝,扶我进去,哥先洗洗啊……”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进来了,一手拉着白荷就要亲嘴。
“叭!”回过神来的白荷猛的朝那男人的脸上抽了过去。“给我滚!哪里来的猪!”
“啊?别……别打我嘛,你等不及……就跟……跟哥说一声,呆会哥好好侍候你,算我赔罪,多加钱,让你爽个够……啊……”男人一脸yin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死死地从后面抱住了她。
“来人啊!苏婉……”白荷拼命地挣扎着想抓住床头的电话。
“你,你……今天怎么啦?是……是你约……约我来的,上次……你还夸……夸哥厉害,还说我再来樊城一定要来找你……怎么?变这快……你就是……装什么装啊……要钱……老子给……犯不着弄得像老子来强奸你似的……”男人的酒还没醒,他看白荷一直挣扎不停还来了气,说完就将白荷推到床上,一边扯下白荷本就单薄的睡衣一边将沉重的身子压了上去。
就在这时,突然房间里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原来是张金胜带着苏婉和一个妖艳的女人跑了进来。他气冲冲地跑到床前一把揪住那个男人的衣服,厉声道:
“你在干什么?喝了猫尿就不认得人了,给我快起来!”
男人以为警察来了,一骨碌滚下床酒醒了一大半。“啊!原来是张总,这,我怎么跑到这儿了?哎!丽丽,你怎么才来?你看我……唉!”男人看了看张金胜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那个妖艳的女子诧异地说,同时他才发现自己走错了房间。
男人灰溜溜地被那个叫丽丽的女人搀扶着离开了,在连走之前将一叠子钞票放在床头柜上,讪笑着对张金胜他摆着手,连声说着对不起。苏婉一把将他们推出门外,反身回来准备去安慰白荷,可几乎在同时她立即和张金胜一样呆若木鸡——床上的白荷面色惨白,全身抽搐着,眼睛定定地看着天花板!样子痛苦极了。
慌乱间,苏婉上前又是叫又是掐的一下子竟然没了主意。张金胜忽然明白了过来,忙着跑过来帮忙,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白荷的手插在枕边的包包里,他往外一拉发现她的手里紧紧地攥着一个黄色的药瓶。掰开一看,是一种镇静药,他想也没想就将药丸塞了几颗到了白荷的嘴里,和着水一并灌下。不到一分钟,白荷逐渐恢复了常态。见此情景,张金胜摆手示意让苏婉出去,这个神秘而冷艳的女人刚才在床上几近的一幕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大脑里,又加上照料她时的肌肤接触让他的那种欲望又蠢蠢而动了起来。
“我要报警!”白荷闭着眼睛喘息了半天,突然恨恨地说道。把正自我迷醉着的张金胜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一醒来还有如此的气力。
“我看,还是算了吧,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喝醉了酒就鲁莽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原谅他吧!你看,他也知道自己错了,不知道怎么弥补过失还放了一叠钱……”张金胜跑到洗手间里拿了一块冒着热气的手巾想要为白荷擦脸。
白荷冷冷地将他的手打开,继续重复着说要报警。
“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冒犯你,毕竟他还没有做出什么啊!再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你可不能毁了我的生意啊!”张金胜一边继续劝说,一边想让白荷躺下来。白荷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将那叠钱全扔到张金胜的脸上,并指着他的鼻子疯狂地吼道:“你的生意?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你们这里就是个妓院,的老窝罢了!我算是看透了你们这可恶的臭男人,你赶紧把钱还我,我要离开!马上离开!”
张金胜看着她发狂的样子一下子懵了,钱在自己的手上,要还也没那么容易,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呢,只是她这样吵下去,自己的这个生意怕真是要受影响,搞不好一个电话报了警就完了。他一时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眼前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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