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打报告。”王邑最看不惯刘欢到处沾花惹草了,一条街上所有女老板都是干妹妹,太离谱了。
“等招牌给我做好了再打报告。”景山可不想被被刘欢老婆一闹,招牌都做不好,“我先走了,梁小福回去还做作业呢!改天玩儿。”说罢把背包从梁小福身上拽下来。
梁小福受宠若惊的时候,景山说:“我帮你背包,你扛核桃。”
梁小福:“……”
国庆节之后没多久就开始降温了,成天刮风,把整个秋天都搞得没意思了。十月、十一月转瞬即逝,十二月初,福景记干杂行开张那天,老天爷卖了个天大的面子,晴得很。
四卷鞭炮凑起来六万多响,噼里啪啦放过,地面都烫了。
景山今天高兴得很,各方兄弟朋友来道喝的不多也不少,都说人走茶凉,景山这茶这么些年了,还是没有彻底的凉透,光这点儿景山就该高兴了。
开门做生意讲究人脉广,那些年一起胡混的,成才的不多,有那么几个却又恰好是愿意帮衬着景山的。开张三天,景山营业额粗略算算约有二万多,这晚上关了铺子,把钱裹在报纸里,回家见到梁小福正趴着写作业,瞟一眼是英语,景山叼着烟靠人家身边去。
梁小福笑眯眯抬头看他哥,景山却没收他那脸,好死不死瞅见一个写错的单词,戳人家的脸,教育人:“写的啥?好好拼拼哈,丢死人了……”说着拿包着的钱砸梁小福的头。
的确是自己写错了,梁小福也不生气。揉揉被他戳痛的脸,笑嘻嘻改错,他哥上个月一边忙着开张一边还考过了自考的英语(二),正在云端下不来呢,不能扫他的兴。
“做完没?”景山吸最后一口烟,准备把烟头从窗户弹出去。
“啊?!说了不能从窗户扔的!”梁小福抱着他的手,正爽,更何况小福子那样秀色可餐,这可是天赐的好机会。
景山的吻来的太突然,梁小福条件反射的阻挡全都被这个大混蛋破坏了,到头来双手被他捏着压在头顶,嘴巴被封住,一开始都只是四片嘴唇碰触,没一会儿景山的舌头便钻了进来。
梁小福怎么可能拒绝?他想这吻多久了,久得都不知道时日了。微微张开嘴迎接景山,甚至抬头让自己靠他更近些。
景山左手死死抓住梁小福的小爪子,吻着吻着梁小福那两只手软塌塌的放着没一点儿要坏事儿的迹象,景山便松开了,放到他的脖颈后面,抬着梁小福头向上,吻得更用力了。另一只手由肩膀至下,大力的抚摸,到臀上,富有弹性的触感让景山不能自已,狠狠的揉捏几下。
梁小福受不住,嗯哼哼的叫疼。
景大王的手干脆从裤腰上钻了进去,略有些凉的手指碰触到臀瓣,梁小福忽地双手抱住景山的身子,撇开脸躲开景山的吻,景山的唇吻到他的耳朵上。
景山的唇边有笑,咬咬梁小福的耳垂儿,压着声音说:“小福,给哥。”
这声音让梁小福浑身一颤,手滑到景山的面上,捧着他的脸,梁小福哆嗦了好久嘴唇儿,才说出来:“明天要上学……”
景山垮脸,梁小福身子瑟缩,心中大叫完了完了,岂料景大王猛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使劲儿把人抱着,闷了声儿。
梁小福缓缓抬手抱上景山,望着天花板上的节能灯,紧张的不要命,他好像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噗通噗通飞快,等等,好像还能听见另一个节奏的噗通噗通,也是好快……
怎么办?
要是给了,明天还上什么学,好痛的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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