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平双唇感受着阮正东叫自己名字时喉部轻微的震颤,心底一阵悸动。自己昨天印在他身上的吻痕已经褪去,此时不妨再烙上新的。想到这里,他低头在对方肩头和锁骨处啃咬,阮正东觉得有点细微的痒,更多的则是愉悦的快感。孟和平渐渐啃到他胸前,湿热的舌头舔过他一侧乳粒。阮正东本能地轻缠,口中逸出低低的呻吟。
“查出来了,原来是这里不舒服。”孟和平舌尖抵着乳‘头轻轻打圈,“有点肿,怎么回事?”
阮正东喘道,“昨天和男朋友上床,被他吸肿的。”
孟和平盯着眼前这颗被自己舔得发亮的小巧硬粒,禁不住想再听一次昨晚东子被自己吸弄乳‘头时发出的销魂吟叫声。
“你男朋友是怎么吸的,这样吗?”说着,孟和平低头含住那颗水亮的乳‘头,轻轻碾咬。
昨夜被亵玩了大半宿的乳尖本就敏感异常,又被他这样舔弄,阮正东难受得直挣扎,“别别吸”
孟和平按住他,一字一句缓缓说道,“病人要配合医生的检查。我问什么,你都要好好回答。”
这样的孟和平是阮正东从不曾见过的,低调的强势中透着性‘感,令阮正东更加亢奋,“他他轮流吸我两边,把我两边都吸得又红又肿我被他吸得,下面硬得不行医生,我现在一被男人吸乳‘头就会勃‘起,是不是病了?”
“这不是病,是你太敏感了,你男朋友应该好好爱你。”孟和平说着在他心口亲了亲,右手抚上阮正东已经半硬的性‘器。
“医生你,你做什么?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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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很,孟和平心想,现在我不但是个医生,还是个企图非礼患者的色狼医生。
他右手继续上下套弄阮正东的性‘器,很快听到阮正东的喘息声,然后吻着他的耳根回答对方刚才“受惊”的质问,“做你的男朋友,然后爱你。”
阮正东低喘着说道,“我有男朋友了。”
“他有我帅么?”
阮正东望着面前这张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嘴角微露笑意,“除了我,谁都没他帅。”
“可你照样硬了。”
“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我就想看你的生理反应。”孟和平说着亲吻他的胸前,“看看你刚才对医生有没有说真话。”
阮正东感觉到对方吸咬自己乳‘头的力度比平日里粗暴不少,似乎正尽职于扮演一位色‘欲熏心的禽兽,这种新鲜别样的快感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性‘欲,令他叫得更加兴奋放 纵,“你快放开只有我男朋友才能碰我这里啊啊不要、不要吸了,胀得难受你要把我乳‘头吸破才肯放过我么”
两颗乳粒被蹂躏得红肿透亮,肿大得不成样子,缀在阮正东剧烈起伏的胸前,这副画面淫靡得令孟和平几乎胯下失控,恨不得立刻扳开他的双腿将那个淫‘荡的小‘穴干得汁水四溅,让他的东子在他身下哭叫着射‘精。
孟和平深吸一口气,暗暗对自己说,沉住气,总得把戏先演完。他伸手摸了摸阮正东的性‘器,“果然硬了。”
阮正东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滚开!”
孟和平在他脸上亲了亲,“告诉我,还有哪里是只有你男朋友才能碰的地方?”他的手指从对方性‘器根部顺着会阴一直揉到穴‘口,“这里算不算?”
阮正东敏感地缩了缩小‘穴,惊恐地挣扎道,“你把我弄成这副模样,还想还想干我?”
孟和平一只手按住他,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褪至膝盖,露出亢奋到极点的粗大阴‘茎,“我想看你被插射时的表情。”
对方露骨到前所未有的话语令阮正东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强烈地渴望与他对方的结合。他伸手握住孟和平的性‘器,湿漉漉的龟‘头抵着自己穴‘口缓缓摩擦,嘴里却喘息着说道,“你,你这根这么长,这么粗,怎么插得进来?”
“把你舔湿就行了。”
“什么?”阮正东此时脸上的震惊是如假包换,不等他再多说话就被孟和平激烈地吻住,一时无暇多想。他稀里糊涂地顺着孟和平的动作被翻过身,摆出俯跪的姿势,臀‘部不自觉地高高翘起,全身展露出诱人的弧线。
孟和平在他身后看得口干舌燥,浑身每一滴血液都已沸腾,脱去碍事的衣物,双膝跪行着缓缓逼近他,怒胀的粗大阴‘茎已然蓄势待发,直直地插入他并拢的大腿间,顶端甚至垂下一丝粘液。
阮正东被吻得浑身无力,低低呻吟着仰起头来,皮肤隐隐透出情动的粉红色。腿间夹着的性‘器缓缓抽送,摩擦他的大腿根部和会阴,不时蹭到他的分身和饱胀的精囊,比直接插入更加淫靡不堪,连素来在床上肆意大胆的阮正东也觉得脸上发烫,敏感的身体因强烈的羞耻而更有快感。
孟和平火热的胸膛熨帖在阮正东的后背,低头亲吻他的脖颈,温暖的唇舌顺着他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一直吻到臀‘部。
阮正东感觉到臀瓣被揉‘捏了几下然后掰开,穴‘口处随即传来柔软湿热的触感。他浑身震颤,手臂几乎无法支撑跪趴着的身体,“你”
身后传来略显低沉的声音,“你不喜欢?”
喜欢,怎么不喜欢。孟和平过去从未舔过他后面,他自己过去玩得最疯时也不曾为床伴这样做过。穴‘口很快被舔得湿润柔软,后‘穴微微张开,舌头从穴孔中深入进去。舌头的长度与硬度都无法与性‘器相比,但肠壁被一寸寸推进的舌头舔湿的感觉让阮正东有种濒临高‘潮的感觉,连大腿根部都开始痉挛。
虽然能察觉到对方技术的拙劣生涩,但足以令阮正东失态地呻吟不断,“停,快停下,不要舔了,里面已经很湿了医生,你这些手段,都是,都是哪里学的”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孟和平说道,手指插入阮正东湿润的小‘穴里做着扩张,“疼么?”
阮正东扭过头来瞪了他一眼,“疼什么疼,你你快插进来,如果你不想让我年纪轻轻就饥渴而死的话。”
孟和平抽出手指,扶住自己早已胀痛的性‘器,缓缓插入湿软火热的小‘穴。下‘身传来熟悉的饱胀感令阮正东将角色扮演这回事抛到了脑后,本能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和平,摸我”
孟和平想提醒阮正东,东子,你出戏了,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俯下‘身贴着阮正东后背,一条手臂紧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爱‘抚着他的胸膛,低声问道,“舒服吗?”
“舒服,”阮正东闭着眼呻吟着,“和平,你插得好深。”
孟和平低喘着不说话,只是一边亲吻爱‘抚他,一边将阴‘茎在紧窒的穴内缓缓抽动。
阮正东转过头和他接了个吻,有些不满地说道,“后背式插得深,可我看不到你了。”
“那我们换一下,你坐我身上来。”
“不要,”阮正东背过手去按住孟和平,令他将阴‘茎插到最深,“你拔出来一秒钟我都受不了,和平,我等不及要你干我。”
“那怎么办?”
“先先把我干射再说。”
阮正东话音刚落,孟和平便大幅地挺动胯部,阴‘茎一下一下狠干小‘穴,穴‘口被耻毛磨得通红,饱满的精囊将臀瓣拍得啪啪作响。阮正东伸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身体迎合着对方肉‘棒的抽送,“再插狠一点,和平再快一点我感觉我的身体怎么都要不够你,怎么办。”
孟和平双手箍住他的腰肢,粗喘着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龟‘头对准前列腺狠狠撞击,“那就全都给你。”
“啊啊”陡然加快的抽送速度使阮正东几乎跟不上孟和平的动作,只能完全被动地任由青筋毕露的硕大阴‘茎狠狠捅干,湿淋淋的小‘穴呈现出淫靡的艳红色,深处已经开始抽搐。
阮正东已经被干得叫不出,小‘穴缩得死紧。孟和平知道他已近高‘潮,毫不留情地抽出坚硬如铁的肉‘棒,自行坐在床上,将他捞到怀中,分开他的臀瓣,将阴‘茎自下而上狠插到底。敏感的小‘穴再也受不住如此强烈尖锐的刺激,阮正东双臂环住孟和平的后背,尖叫着到达高‘潮。
孟和平这回没有急着与阮正东一起射‘精,仍旧勃‘起的性‘器深嵌在他的穴内,龟‘头抵着他的前列腺缓缓研磨,延长他高‘潮的余韵。
阮正东趴在孟和平身上直喘气,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在孟和平脸上亲了口,“和平,我今天去看了医生。”
17
“什么医生?”孟和平一手搭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捋起他额前的头发,顺着他的话问道。
“一个很帅的医生,”阮正东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他说想做我的男朋友。”
“那我怎么办?”
阮正东一副薄情的样子,“换掉你。”
孟和平抚上他的脸庞,在他唇边吻了吻,似乎深情又伤心,“东子,告诉我为什么。”
“你的吻技床技样样不如人家——唔——”话音未落,孟和平下‘身小幅在阮正东体内抽‘插,同时伸手按在他的脑后,令他低下头与自己接吻,厮磨他的唇瓣,勾缠他的舌头,直到将他的嘴唇吻得红肿,“他亲你了?”
阮正东喘息着点点头。孟和平又问道,“他还碰你哪里了。”他的双手在阮正东胸前来回抚摸,当掌心掠过两粒红肿的乳‘头时,阮正东不禁“嘶”地抽了口气。
孟和平双手的拇指分别按在两颗乳粒上轻轻揉搓,“他一定吸你这里了,肿成这样。”说着伸出舌尖温柔地来回舔舐。阮正东只觉得被他舔得胸前两点又酥又麻,连带 全身都欲求不满,明明刚经历高‘潮,小‘穴里还含着一根男人的巨根,深处却犹觉得不满足,隐隐有瘙痒的感觉,忍不住扭动下‘身套弄肉‘棒,勾住孟和平的脖子哀求道,“和平,别舔,吸我,用用力吸我。”
“你不总说一被我吸这里就受不了。”
“明知故问,是爽得受不了。”阮正东喘息着说道,“和平你,你可真是进步神速啊。”
“是么?”孟和平的笑容里带着一点羞涩和欣慰,“那,你还换掉我么?”
“谁来都不换,”阮正东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我只要你做我男朋友,只想跟你上床,因为我爱你。当然,要是你这里动得快些——”他上下摆动臀‘部吞吐性‘器,“我会更爱你。”
孟和平挺动胯部将阴‘茎重重向上插入小‘穴的深处,“把你里面射满,你会再多爱我一点么?”
“我会爱死你。”阮正东跨坐在孟和平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动,刚射‘精过的分身又渐渐抬头,“和平,你知道么。”
“嗯?”孟和平吻着他的下巴,双手托住他的两瓣翘臀,阴‘茎在小‘穴内顺畅地进出。
“你每次内射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的精‘液又多又烫,射在我里面,很羞耻,你知道么——但是又很舒服,好像好像我们结合得更深了。”
“所以你每次逛商场都会买一大堆安全套回来,却从没用过一只。”
阮正东低笑,“你想用?”
“听你的。”
阮正东笑得更欢,伸手在孟和平脸上轻薄似的捏了一把,“还是别戴吧,戴了套,你就没法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了。”
孟和平脸上一红,阮正东见状打趣道,“帅哥,想让我怀上,就给我卖力点。”
孟和平向上托起阮正东的双臀,使他的小‘穴缓缓脱离自己的性‘器,随即翻身将他按倒在床上,掰开双腿,阴‘茎狠狠捅入,“都听你的。”
阮正东抬起一条腿搁在孟和平肩头,“深一点。”
“多深?”
硕大的龟‘头反反复复地顶着阮正东的前列腺,小‘穴深处又麻又爽,不自觉地将阴‘茎箍紧,被干得越狠就越是饥渴地索求更多,强烈的快感绵长不歇,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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