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眼睛通红,似乎真的要哭出来了,听到苏南这样说,心稍定,可没等这个心落回原位,又听见苏南继续说道“你以为我看得起还玉膏别开玩笑了,我这里的祛疤护肤的东西多了去了好吗”
“你等着,我回京城就亲自研发一种药膏出来,绝对比你楚家的还玉膏还强。”苏南乐滋滋的开口,陷入美滋滋的幻想“到时候我让雪瑶帮我将新品递给皇后,你的还玉膏肯定比不过我家的,现在先和你打声招呼,到时候楚家被赶出皇宫,你可不要来我这里哭闹。”苏南眉头一挑,那嘚瑟的模样看的人想打他。
楚七旬爹,娘,祖父,孩儿不孝,敌人实在太强大了,孩儿实在无能为力啊。
苏南紧接着话锋一转“你现在担忧我以后怎么抢钱的,还不如想下现在。”
“现在”楚七旬疑惑的看着他,他笑嘻嘻的说道“我打赌,这次比赛,我们绝对是最快的,其他的大夫简直不值一提,包括那郭祎,就算用蛊虫又怎么样,绝对赢不了我们。”
苏南越说越起劲,兴奋神色溢于言表“啧啧,你想一想,这次参加比赛的可是你啊,踩着这么多前辈高人的尸体,还都是最有名的那一批”
楚七旬愣住了,心有种不妙的预感。
他叹息着摇头,明明语气充满了可惜,但脸上却挂满了幸灾乐祸“啧啧,年少有为啊,楚七旬,你从今天起就是周朝第一神医了,声誉不得响彻大江南北啊,我要是令父,脸都笑的合不拢了。”
楚七旬愣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苏南说的是什么意思,怔愣了片刻,无力的倒在旁边凳上,片刻之后屋传来了凄惨的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南笑眯眯的捂住了耳朵。
院的仆人俱是一惊,这惨叫声惊走了屋外树上的几只麻雀,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何事,怎么会发出让人如此心惊的声音
这声音也被突然走进院的江曼荷听到,她脸上划过惊异,想了想,最终犹豫的来到了房门前,轻轻敲打房门“苏公,楚公,可发生了何事”
听到温婉的女声从门外传来,苏南笑嘻嘻的回了一句“小事,小事,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是。”江曼荷盈盈一拜,担忧的回看了一眼屋内,却遵照吩咐,赶走了围观的小厮。过后她坐在院的石凳上,静静等待。
过了良久,门里面才传来呼喊声,江曼荷听到,连忙走进屋内,屋内一片杂乱,阿花已经被送到了床上暂时歇息,剩下的苏南正在做着最后的清扫工作,只有楚公,不知为何遭受了莫大打击一般。
见苏南正在扭帕,江曼荷乖巧的上去“苏公,这等杂事让我来做便可。”江曼荷这几日和苏南呆的久了,知道他的东西很多都不让人碰,她也争取事事亲为,她是女,心思本来就比较细,做事苏南也放心。
苏南嘴角含笑,点头称是,只是若是仔细观察,他看向江曼荷的眼神却带着一丝意味深长,但这丝情绪控制的很好,一闪而过。
回头看向坐在椅上,半条魂都飞了的楚七旬,脸上有些嫌弃“行了行了,看你这样儿,快走快走,不要耽误我干活。”
回头对江曼荷说道“这十五日要注意阿花,脸上不能让她碰,也不能帮她将纱布解开,期间我会为她换纱布,等到半月之后,到时还需继续为她搽药。”
江曼荷点头应了下来,好奇的看了一眼屋内,苏南包纱布包的极有水平,几乎将整张脸尽数囊括在内,让人看不到一点情况。
心万分纠结,郭祎让她做的事情,仿佛一根鱼刺一样一直扎在心间。她明白,楚公对她恩重如山,自己决不能背叛,但郭祎的威胁宛若一口铡刀,时时挂在她的头顶上方,她的一条命本不值钱,可是她如今能站在这里,背后都是血海深仇。
入夜,明月高悬,已至丑时,院只余下微弱的烛光跳动,是这黑夜唯一的光源。光芒所不及之处,一片浓墨汁似的黑暗洒满了屋檐下。黑暗,一扇门悄悄开了,一双眼睛偷偷的注视着外面,见院已无人值守,江曼荷悄悄探身出来。
虽然早已是入睡之时,但江曼荷依旧穿着白日正装,只是取下了那一头白色斗笠,露出一张满是痕迹的伤脸,简单用一层薄纱覆盖。
她足下轻盈,很快来到了苏南的房间外,轻叩三下,见没人答应,便又叩首三下。
“来了。”一个慵懒低沉的声线从屋里传来,江曼荷手上动作停下,安静站在外面,过了一会,门微微打开一条缝隙,门内,苏南披发而立,身上穿的亵衣与常人不同,松松垮垮的露出了小半面性感的胸肌,外面套着一件外套,再随意不过了。
夜里的苏南没有白日那般的正儿八经,质彬彬的模样,青丝覆盖肩面,苏南见是她,最开始的讶异很快过去,接着便是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来了”嘴角的笑容不再如白日那般温暖,在这黑夜反而透着一股妖精的诡谲。
“进来吧。”苏南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将身上的衣服简单整理,打着哈切在黑暗准确来到了桌旁坐下,在黑夜视力良好的眼睛准确的提起了茶壶倒了一杯冷水喝起来。
跟在背后的江曼荷倒没有这般好视力了,进入屋内眼前顿时一黑,经过了好一会在渐渐适应下来,面前看清楚桌内的摆设,小心翼翼的移了过去。
“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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