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领下跨入了大厅内,整齐的站好,这人年纪不尽相同,大的有四十余岁,年轻的不过才二八芳华,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唯一的相同点都是脸上有不同程度的烫伤伤痕。
接下来就是由每位大夫自己上去选择合适的病人,首先上去选择的是那位隐医谷的殷安,只见他挑选了一位三十岁的青年男,之后的几人陆续上去挑,倒是楚七旬和郭祎两人,在后面稳着。
苏南观察到,这些人脸上虽然都有烫伤,但实际上受伤的程度不尽相同,既有受伤较轻的,也有受伤较重的,其实先出手挑选的几位大夫,都是受伤程度较轻的病人,其有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一张脸几乎全部是红色的疤痕,看着就让人分外心惊。
楚七旬见场上的病人几乎都被遴选完毕,看了一眼苏南,眼眸闪烁焦急神色,他见苏南摇摇头,使了一个眼色看向了旁边的郭祎,似乎并不着急,遂平定了神色,等待旁边郭祎的出手。
直到最后,只剩下郭祎和楚七旬两人还未挑选,剩下的两位病人,都是烫伤较为严重之人,其就有那位容貌全毁的年轻女,和另外接近于半毁,脸上的疤痕还有着一溜突出的红色小疙瘩,算得上人当最严重的两位了。
郭祎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楚七旬,后者虽然心紧张,但依旧风清云谈,自信满满地对郭祎做出“请”的动作“前辈先请。”一副晚辈谦让,尊老爱幼的模样。郭祎冷笑一声,却并不吃他这一套,并未回应,一步向前,直接挑选了那位容貌尽毁的姑娘。
“我就要她了。”斩钉截铁的话语不难从看出他的自信,郭祎的选择也让在场的其他人心微惊。他们纷纷避开了这位姑娘,就是因为他们看出了此女几乎难以完全治愈,更别提江春荣还给出了最多两个月的时间限制,纵然郭祎妙手回春,两个月之类也很难看出成效。
只剩下一人,楚七旬自然只能选择剩下的那位女了,他的选择并未引起太多波澜,有郭祎的狂妄在前,众人虽然不看好楚七旬,但也没有过多放太多心思到他的身上。
“好好”江春荣见郭祎如此有胆量,心也不尽对他高看了一截。“诸位,整个的医治过程需要随时监督查验过程,所以未来两个月,这人只有留在江府接受诊治。期间诸位有什么需要药材,可尽情吩咐江府为其,也可自行离开寻觅。”
总得来说,这江老爷也算是厚道,反正总归一个字,你们在我江府里治人,我给你们药物、地方,你们给我好好医治病人就好了。
大厅的人很快就尽数离开了,苏南作为一个合格的小厮,亦步亦趋跟着楚七旬两人正准备离开,留在最后的郭祎突然开口“前面那小,楚修治是你的什么人”
两人闻言足下一顿,楚七旬讶异的看了他一眼,恭敬有礼的回复道“回禀前辈,楚修治是在下祖父。”
郭祎冷哼一声,看得出对楚七旬十分不爽“什么时候吃官饭的也来和我等闲人抢饭吃了”说完便不在理会楚七旬,双手背负径直离去。
这下大厅除了侍奉的小厮几乎就不剩什么人,没有了外人,苏南自然也撕开了伪装,若有所思“他怎么突然问起你祖父来了”
楚七旬也很疑惑“不知道,难不成,他认识祖父”
“冒昧问一句,你祖父今年贵庚啊”听到苏南的询问,楚七旬也老实回答“祖父今年已是杖朝之年,刚满八十。”平时在家就溜溜弯,逗逗鸟,日过得是清闲舒适。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看见了双方的疑惑不解,却并没有深究,而是跟随小厮前往了两人居住的院。
而在另外一边,郭祎跟着小厮来到了他所在的院内,院早已安置妥当,挑选来的病人也在一侧厢房静静等待,他却并未先去旁边看望病人,而是静静坐在房泡起了一壶茶等待。
等待的时间并未太久,过了一会,一名浓眉大眼的精壮汉走了进来,手上提着很多箱,这人进来便四下查看了周围的情况,眉眼透着一股精明,见周围没有其他人,将箱放在了桌上,微微弯腰对他行了一礼。
“郭师,您要的东西都带来了。”这名看似郭祎下属之人对他很是恭敬。
郭祎“恩”了一声,随即将这些箱打开,里面尽是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箱内部隐隐透露出一丝腥味,而且瓶内隐隐传来某些响动,让人不寒而栗。
郭祎将自己的东西一一清点,抬头却发现这人并未离去,眉头一皱,脸色微沉“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下属见郭祎终于发现了自己,连忙回禀道“启禀郭师,尊者托我向您带口信,让您近期离开扬州,回到密会总部。”
郭祎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划过不耐“我记得我说过,我在扬州有要事,这段时间别来烦我。”
下属听出了郭祎语气的不耐烦,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可是尊者还是让您先回去一趟,说是,需要您重新一种能控制人的药物。”
郭祎将手上的瓶重重往桌上一锤,脸上划过怒火“我说过了,我有要事要干。”语气冰冷,似乎对所谓的尊者非常不耐烦。
下属不敢接话,房气氛沉闷,过了良久,郭祎冷冷开口“你向尊者汇报,只说江春荣此处恐有前朝宝藏的消息,待我查明其真假,即可返回。”郭祎心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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