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自燃,但是华城的城主大人接过去之后,一个劲儿地用手抚摸它的脊背,可不就出问题了嘛!”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啊!”朗木绝表示听懂了。
“你终于听明白了啊!当老师好累啊!”流云夸张地说,说完这一句,又咬了一口苹果,还没下咽,就被朗木绝接下来的话给噎在嗓子眼儿那儿了。
朗木绝化身好奇宝宝,问道:“云丫头,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流云一阵猛咳,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心虚地问道:“这些东西很奇怪吗?我是不是也很奇怪?”
“是,是很奇怪的!我自认为出身不错,游历过不少地方,也接触过不少奇人异事,但是,他们都没有提到过你所说的这些东西。所以,我一直都很想问你,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说完上面的话,朗木绝还补充了一句:“不要跟我说你是被龙卷风刮来的隐居人士啊!这个理由,恒会相信,不代表我也会相信的!”
流云歪歪脑袋,想了一想自己穿越前的事情,不记得那个让自己穿越的大师(王飞阳)有说不让泄露真实身份的,也就是自己是穿越女的这个身份,是可以告诉别人的。
沉默了一会儿,流云侧脸盯着朗木绝的美颜,鼓起勇气试探性地问道:“绝,你相信有天外飞仙吗?另一个世界里的人,因为种种原因,突然降临到这个世界里。”
“天外飞仙?!你该不会是说你跳万仞崖之前,传说的那种天外飞仙,是真的吧?!”朗木绝有些接受无能了,他一直以为那是个计策,是个编造的谎言而已。
“难道你都不好奇为什么我年纪不大,心思却这么老道吗?”流云无奈地看着朗木绝脸上惊悚的表情,询问道。
“这个……这个……,之前以为你是聪慧过人的凌云公主嘛,以为是星移国的皇室把你培养的太好了!你这么一说,我记起来了,你不是凌云公主,只是一个平民,却会那么多别人不会的东西,是有些奇怪哈!”
“嗯,这就对了,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流云很干脆的承认了。
“真的吗?!!!那在你的那个世界里,你叫什么名字?”朗木绝半信半疑。
“名字我说过啊,我叫刘云翳啊!而且咱们的年龄差不多大的,我比你还大一点儿,你该管我叫姐姐,而不是云丫头的!”
“那你在那里有家人吗?嫁人了没有啊?”朗木绝继续问道。
“有啊!家族挺大的,家人有好多的。而且我已经嫁人了,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流云一本正经地说出了自穿越以来就一直埋在心里的话。
朗木绝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流云以为他被打击了,也接受了她的真实身份的时候,朗木绝抬起头来,伸手拽了拽流云的长发,哈哈笑着说道:“云丫头,我承认你聪明,可是我哪有这么好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得,流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的实话,被人当成编故事、恶搞了……
正文 第五章 七角恋?!老王妃逼婚!
虎豹熊三兄弟请辞的消息传到了牧千雁的耳朵里,她的第一反应是不同意!她得去阻止!心里涌出一种情绪,说的好听点儿叫不舒服,说的直白点儿,叫吃醋!没错,你没有看错,就是吃醋!
去兵营阻拦已经来不及了,牧千雁久违的“小辣椒”作风上身,拿起鞭子,骑上匹马,就奔着城门去了。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快马加鞭地到了城门下的时候,稍等片刻,就见到了同样是骑马而来的三兄弟。
与此同时,来的人里还有听到了下人汇报后,出于担心来追她的沫戎国少王莫天恒。本来满心的话语、满心的情绪,一见到虎哥和莫天恒,当时就说不出来了。
一边是自己经过几个月的相处,渐渐接受和喜欢上的虎哥,另一边是自己之前带着嫁妆过来追了一年之久的少王,而自己还是老王爷和老王妃以及自己的家族内定的少王妃人选。
可是天意弄人,她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就移情别恋,却碍于身份和情面,无法说出口。而天意更加弄人的一点,是这两个人的心思,都在留了一封休书就离开的流云身上。
对于流云,她心里是羡慕嫉妒恨百味交杂的。感谢她救了莫天恒等人的性命,嫉妒她的才智,嫉妒她团结人心的能力,怨恨她的出现打破了自己平静的生活。
然而,流云比她厉害的地方,就在于同样是情敌,流云却轻易地就把她变成了自己的闺蜜。让她心里起初的怨恨渐渐地消弭,而且还从心里喜欢上流云这个朋友。
少王莫天恒和虎豹熊三兄弟来到面色潮红,一脸尴尬和为难的牧千雁面前。莫天恒和虎哥都属于粗中有细的类型,对视一眼,自然可以猜测出牧千雁出现这里的原因。
“听下人说小郡主骑上马风一样地出了王府。本王不放心,跟出来看看!原来小郡主是要给虎豹熊三兄弟送行啊!怎么没带酒呢?”莫天恒主动出言化解尴尬。
牧千雁手里撕扯着马鞭,红着脸看了一眼莫天恒,又看了一眼虎哥,头一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是啊,本郡主是来……来……来给他们……送行的!”
“那你们好好聊一聊吧!本王去给你们买酒!”自从流云出走之后,莫天恒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自己的父王和母后选中的儿媳妇——牧千雁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陷在这种四角恋。不,应该是五角恋,不。或许应该说是七角恋,之中的。
他、朗木绝、华裔王朝的三皇子和五皇子,很明显心思都是放在流云身上的,而虎哥则是把流云当成了妹妹。可是原本追求自己的牧千雁,却喜欢上了虎哥。还自始至终都把流云放在了情敌的位置上。
而最最让人郁闷地是,流云除了对朗木绝更亲切之外,从头到尾对谁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都没有定下来自己究竟要嫁给谁。
或许她当初要求当少王妃的时候,真的只是为了曾经地朋友情谊要帮自己这个忙吧!
不然,也不会在少王妃的位子到手之后。不让父王对外宣布,而只是带着兵士去前线救急了。
不然,在班师回朝之后。就算母妃找过她,她也不会一点儿都不做反抗,就用一封休书了结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了。
直到她卸任了王妃的位子,除了朝中的大臣和兵营里的兵士,平民并不知道她曾经是他们的少王妃。
难道。她对自己真的就一点儿眷恋都没有吗?!不可能吧,以前在天香楼里俩人接吻的时候。分明可以听到她的心跳加速啊!
虽然后边的时间里,她是找了有来去自由的江湖身份的绝给帮的忙,但是并没有声明要跟绝在一起啊!还说是因为自己身份太特殊,一旦有所异动,容易引人怀疑才找的绝啊!
想一千念一万,她现在跟绝在一起,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怨只怨自己出生在帝王之家吧!唉,什么时候,她才会再次出现呢?老天爷,能不能告诉我,这个情丝纷乱的局,要怎么破?!
牧千雁看了看莫天恒转身离开的身影,脸色愈发困窘了。阿豹和阿熊转了转眼珠,把目光在牧千雁和虎哥身上来回转了几遭,借口要多准备一些路上的干粮,就走开了。
留下同样困窘的虎哥,冒着被职责抢少王的女人的风险,开口说:“我阿虎是粗人一个,没想到小郡主会来送行,真是受宠若惊!”
牧千雁再次抬起头来,大眼睛里都是晶莹的泪珠,咬了一下下嘴唇,悲伤地说:“虎哥,你们一定要走吗?不能留在这里等吗?”抛却了“小辣椒”的泼辣,还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啊!
“嗯,云丫头没交代一句就走了,我们不放心,想看看她到了哪里?过得好不好?”虎哥的心里,也有些心疼牧千雁,却又碍于男女有别,俩人身份不同,不能抬手帮她擦泪。
“那……那你们还会回来吗?会不会……会不会就算找到了流云,都不回来了?会不会……会不会忘了我?!”牧千雁流着泪,抽噎着问道。
虎哥越发窘迫了,看看四周,幸好行人都在忙自己的生计,没有过多地注意到他们这里。不然,让人看见这样的场景,还以为他是在跟恋人道别,或者是他欺负小姑娘了呢!
而且,牧千雁的话,太过于直白,简直让他没有办法回答。毕竟牧千雁是老王爷和老王妃内定的少王妃人选,她之前还追了少王莫天恒那么久,自己一个平民百姓,怎么能跟少王抢女人呢?!
对上牧千雁眼巴巴地凝视,虎哥皱起眉头,舔了舔嘴唇,有些艰难地说:“小郡主言重了!我阿虎只是个粗人,不值得小郡主流泪的。
等找到了云丫头,再决定以后要去哪里吧!不过。小郡主放心,阿虎保证,肯定不会忘了热情泼辣、美丽可爱的小郡主的!”
牧千雁擦了擦眼泪,眼眶红肿着问:“虎哥,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不会忘记我吗?”
虎哥再三表示,一定不会忘了她,这个话题才算罢了。
牧千雁从荷包里取出了一张银票,递了过去:“虎哥,这是一千两的银票。你收着,路上好用。要是见了流云还有剩余的,就帮我给她买件首饰、添件衣服吧!
再帮我带句话给流云,虽然我一直把她当情敌。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和她相处,这段时间跟在她身后,过得很快乐!是目前为止,我的人生里过的最有意义的一段时光。希望再次见面,我们还是好姐妹!”
虎哥本来想拒绝的。一听她这么说,就收下了。“放心吧!你的话,我一定会带到的!”
看见莫天恒拎着两坛子酒,走了过来,牧千雁急忙擦了擦眼泪,笑着说:“这几个月在战场上相互照顾。天天见面都习惯了,一想到以后很长时间都见不到虎哥他们了,就觉得好难过。嘻嘻……你不要笑我哭鼻子啊!”
莫天恒递过来酒:“理解。理解!本王也很舍不得他们离开。虎哥,估计流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本王了。你们见到了流云,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虎哥连同见机行事自动出现的阿豹和阿熊,表示一定会照顾好流云的。还让莫天恒不用这么紧张。流云身边有“红衣公子”朗木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五个人喝了两坛酒。就散了。虎豹熊三兄弟出了沫城,直奔华裔王朝十全城的方向而去。莫天恒和牧千雁则骑着马,慢悠悠地晃着回府。一路上,两个人沉默着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一回到王府,就察觉到氛围的异样。进了门往里,只见大厅里端坐着一个人,面前跪了一地的下人。见到俩人进了大厅,把茶水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抬眼看着他们,“你们还知道回来?!!!”
朗木绝和牧千雁对了个眼儿,心知,坏事儿了!她怎么来了?!!!
朗木绝走上前行了个大礼:“不知母妃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母妃原谅!”
牧千雁暗吸一口凉气,行了个礼:“牧千雁参见王妃!”
没错,来人正是莫天恒的老娘——沫戎国的老王妃!一个平素住在清修之地不理世事的人。前番知道了流云不能生育的事情,亲自出马劝流云放弃少王妃的位子。此番前来,必有大事要发生啊!看看跪了一地的下人就知道了!
此人的个性,一件事就能说明了。知道莫天恒的老爹为什么身为沫戎国的老王爷,却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吗?!因为当年为了老王爷要娶侍妾的事情,老王妃直接出家了!!!
结果老王爷侍妾没娶成,连自己的正牌王妃都摸不到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铁照啊!老王妃刚烈的性子,也由此可见一斑。
而当年老王爷要娶侍妾的原因,就是她被大夫断言,生下莫天恒之后,此生不可能再生育了。老王爷身为一国之主,自然希望人丁兴旺一些了,就动了娶妾的念头。
由于俩人用现代的话来说,是自由恋爱走在一起的。老王妃接受不了自己的夫君娶小老婆,一气之下,抛下幼子,出家带发修行了!(所以,看官们应该可以理解她坚决反对流云当少王妃的原因了吧!)
除非是跟莫天恒有关的大事儿,不然轻易不出关。这样短时间之内出关两次的情况,是前所未有的!而且,一露面,就罚跪了整个王府的下人,真真是好手段啊!
老王妃捋了捋自己的衣袖,抬起眼皮,貌似轻描淡写地说:“你们俩免礼落座吧!以后出门,再忙也要说一声去了哪里,不要连累下人们受罚!”
莫天恒和牧千雁急忙点头称是。
老王妃一摆手,让下人起身退下了。然后侧头看看这俩年轻人,一动唇,一句不亚于晴天霹雳的话便出世了:“你们年纪也都不小了,小郡主都来了一年半了,你们下个月十五,举行婚礼吧!”
啊?!!!莫天恒和牧千雁瞬间愣在了椅子上……
正文 第六章 馋嘴吃货过足瘾,贪心城主气吐血
华城的城主大人接到下人的汇报,说是大帅哥刘公子来了,还带着一个不怎么漂亮的丫鬟,当时就打了个哆嗦。请使用访问本站。上次因为他的缘故,害的刘公子失去了紫色狐狸,后果就是他为了保住自己的钱财,必须配合他们演戏。
不用说,在谣传十全城闹瘟疫的事情上,华城做出了重大贡献。而城主大人名面上,还是华裔王朝的人,背地里已经被沫戎国所控制。不过,他并不知道朗木绝的真实身份,也并不明确地知道控制他的是沫戎国的人。
本来他还打算把自己的小女儿介绍给刘公子的,结果紫色狐狸一出事儿,他也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趁这次的机会,看看能不能撮合撮合他们俩。就算没有了紫色狐狸,刘公子也是中原的大户人家的公子嘛!又一表人才,温文尔雅,嫁给他,自己的女儿可不吃亏。
检查一下仪表,华城的城主大人亲自出门迎接。朗木绝带着乔装过的流云随着城主大人进了府。
一进大厅,城主大人让朗木绝坐上座,结果,朗木绝却把跟在自己身后的流云让到了上座。此举着实让城主大人吃了一惊!
他原本以为流云是朗木绝的丫鬟来着,看这架势,貌似流云比朗木绝身份更高贵啊!忙出言问道:“本官失礼了,不知道这位姑娘是?”
流云歪歪头随着他一起看向朗木绝,等着朗木绝的回答。朗木绝一拱手:“城主大人有所不知,这位姑娘是塞外一个世家大族家的千金小姐,此番随着在下游历至此,特来拜会城主大人的。”
“原来如此!本官眼拙,不知道姑娘身份如此高贵,实在是失礼。失礼!冒昧地问一句,不知道小姐如何称呼啊?”城主大人客气地说道。
“城主大人太客气了,小女子名叫娅然,听刘公子说华城物产丰盈,是个游历的好地方,而城主大人又慷慨好客,所以小女子才趁着家父要开发新的经商之地的机会,借着考察的名义,来这里游玩。冒昧打扰,还望大人海涵啊!”
流云的一席话听的城主大人两眼放光。急切地问:“不知道娅然姑娘的家里主要经营什么生意啊?”
流云故作谦虚地说:“也不是什么大生意啦,就是倒卖倒卖香料、药草什么的!”
“哦?!这么说来,是小姐谦虚了。能让刘公子敬为上宾的。想来家世一定不小啊!”城主大人的话,只说了一半,没说的那一半,是恐怕小女儿要没戏了啊!这样的富家大族家的女儿能跟随着刘公子到处游历,说明他们关系匪浅啊!
“哪里哪里!大人实在太客气了。直接喊娅然的名字就是,叫姑娘也可,只是不必小姐小姐的称呼。
就算小女子的家世再好,也不过是平头百姓罢了,怎么能比得上大人当官好啊!大人作为一城之主,如果以后家父过来经商的话。还请大人多多关照才是啊!”流云谦虚着给城主大人戴了顶高帽子,乐得城主大人笑眯了眼。
“是啊,是啊!在下也有跟家父商量来华城开分店的想法。到时候,还请大人多多关照啊!”
说着,朗木绝把从怀里掏出了一样红布包裹着的东西,双手递给了城主大人,“这次去塞外。本想再寻找一下紫色狐狸的消息,谁料竟然病倒在途中。幸亏得到了娅然姑娘的救治,在下才捡回来一条性命。”
“啊?!竟有此事?!刘公子可是痊愈了?!这东西是……?”城主大人隐忍着立刻掀开红布一看究竟的急切心情,装模作样的关心着朗木绝。
“多谢城主大人挂念,在下已然痊愈了,还有幸结识了娅然姑娘。这东西,是由娅然姑娘家根据祖传秘方,独家调配的香料,有安神醒脑、祛病避邪的功效,在塞外那可是千金难求啊!
在下一再声明城主大人十分重情义,值得结交,娅然的父亲才忍痛割爱,赠送了这一小块香料。还请大人笑纳啊!”朗木绝言语恭敬地说道。
城主大人打开红布就闻到清香扑鼻,顿时觉得头脑清醒了几分。仔细一看,是一块琥珀色的半透明的膏状体。
城主大人心里暗想,如果这一小块都是千金难求,那这位娅然姑娘的家里,拥有祖传的手艺,岂不是富可敌国?!如果她家能为我所用,或者是经过我的手来卖货的话,那我可就要发大财了!!!
想罢,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脸的肥肉堆积起来,笑着说:“原来如此!既然是刘公子和娅然姑娘家的一番心意,那本官就却之不恭啦!
想不到娅然姑娘的家中,竟然有如此手艺啊!本官可是羡慕得紧啊!这个时辰了,你们还没吃饭吧?!”说罢不等朗木绝和流云回答,就吩咐道:“来人呐!备膳!本官今天要为二位贵客接风洗尘!”
在野外风餐露宿了这么长时间,流云终于可以正儿八经地吃一顿荤素搭配的宴席了,不禁食指大动,大快朵颐。
当然,城主大人把在朗木绝的优雅举止映衬下更显粗鲁的流云的吃法,理解成了塞外人的豪放,倒也没说什么。
席间,朗木绝借着流云如厕之机,悄悄告诉华城的城主大人,这个娅然姑娘,是她们家里最小的女儿,是她老爹的心肝儿宝贝,如果把她招待好了,让她家把香料运到华裔王朝来卖,不愁他们不跟着发财啊!
一番巧舌如簧的说辞说下来,直说得华城的城主大人一想到以后的金山银山,就两只眼睛放绿光,嘴角都差点儿流出口水来。他急忙问道,“该如何讨好这位小姐呢?”
朗木绝貌似神秘地告诉他,其实,这件事说难也不难,就是满足她的需求嘛!这位娅然姑娘,是出了名的馋猫儿,最喜欢做的事儿就是到各地寻找美食了。所以。只要满足她的口腹之欲,他们就等着发财吧!
城主大人一琢磨,有道理啊!这样的需求很好满足嘛!吃完宴席之后,吩咐府里的总管把流云和朗木绝安排在驿馆住宿,并派专人陪同他们到处游玩。所有的吃喝拉撒睡的花销,都记在他这个城主的账上!
于是,在现代的真实生活中,一直以“空长一颗想减肥的心,奈何偏生一条吃货的命”来自我安慰的流云,可算是过足了瘾啊!
反正有人买账嘛。不吃白不吃!流云怀揣着自己做的健胃消食丸儿,十天时间,就吃遍了整个华城的大街小巷。酒楼什么的就不用说了。连小吃摊儿什么的,都被流云以“高手在民间”的理由,挨个儿扫了一遍。
城主府的总管每天接到的账单加起来都能够装订成册了,而且是厚厚的一册啊!多的一张几十两银子,小的一张只有几十文。甚至几文的都有。
自己吃吃喝喝、买买衣服、首饰也就罢了,还到处给小叫花子们发钱。说什么见不得小孩子吃不上饭,要把城主大人的恩泽惠及平民百姓。
身为城主府的总管,他开始犯难了,虽然城主大人下令,只要是娅然小姐的要求。一概满足!但是,以他对城主大人三十年来的了解,这位小姐的花销。一定确定以及肯定地超出了城主大人的接受范围。他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
犹豫再三之下,他决定,还是说吧!不然,万一城主大人从别人那里知道了。说不定会怪罪自己没有早点儿汇报呢!更有可能会让自己用自己的薪水来弥补这些损失的。
总管来到书房,向城主大人递交了这十天以来收到的所有的账单。说明了娅然小姐的种种行径,恳请城主大人裁夺。
本来城主大人还想说,哑然小姐和刘公子都是贵客,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可是,一看手里的账单是如此厚重的一大扎,当时气血上涌,脸就涨成了猪肝色,惊呼一声:“你再说一遍,她这十天一共花了多少钱?!”
总管为了保护自己的薪水,只得再说一遍:“衣食住行,还有接济街上的叫花子,娅然小姐这十天一共花了一千一百五十三两六文钱!”
城主大人一个激灵站起身来,又重重地坐了下去,脸色由肿胀的红色变成了青紫之色,哆嗦着嘴唇,机械地重复着总管的话:“一千……一百……五十……三两……六文?!怎么会有这么多?!怎么会有这么多?!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可不行!!!本官不要花钱!更不要花这么多钱!!!放长线,钓大鱼!放屁长线!!!这样下去,不等钓到大鱼,本官就连放长线的钱都要没有了!!!”
城主大人用力地拍了拍桌子,“来人呐!给本官把娅然小姐和刘公子请来!快去!快去!”然后低声喃语,“快去啊!快去!去晚了,她又要花更多的钱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说着说着,一口气没上来,就歪在了椅子上。总管低着头听见没动静了,一抬头吓了一跳,着急忙慌地喊:“来人呐!快去找大夫!大人昏过去啦!快去找大夫!大人昏过去啦!”
等大夫背着药箱子到来的时候,城主大人还没有清醒。大夫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扎针的,他终于动了动眼皮清醒过来了。
谁想到,他听到动静,往门口一看,进来的人是朗木绝和流云。当时一口老血喷涌而出,一翻白眼,又昏过去了。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看见流云左手拿着一盏做工精良的宫灯,灯笼纸上有栩栩如生的工笔花鸟,骨架也经过了极其精细的雕刻。很明显,这盏灯笼是从专给皇家供货的“灯笼张”那里买来的,价格应该不低于一百两银子。
而流云的右手里,拿着一个胭脂盒,上面写着一个醒目的“玉”字,不用说,这也是从主要给皇室供货的“玉颜轩”弄来的有价无市的紧俏货了。
更可怕的是,刘公子的手,也没闲着,大包小包地拎满了华城的特色美食和工艺品。粗略估计一下花销,一向爱财如命的城主大人,能不吐血吗?!
正文 第七章 帅哥变神棍!!!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就是最能体现华城的城主大人的性格特点和行事作风的话了。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能因为流云的账单昏过去一次,还被她手里的东西气得吐血昏过去第二次,真真是太不淡定了!
流云连连叹气,摇着头说:“总管大叔啊,你应该早点儿告诉娅然大人他爱财如命嘛!那样本姑娘花起钱来,还会收敛一点儿的!”
然后把头转向了朗木绝,讪讪地说:“刘公子,你不是说华城的城主大人热情好客、重情重义吗?!怎么我才花了这点儿钱,他就心疼得昏过去了啊!
一千多两银子而已嘛,在家的时候,偶尔遇到了喜欢的东西,不用一天就花出去了,哪里用得着十天啊!”
华城城主府的总管,按说也是这个城池里,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听了流云的话,不禁咂舌,果然是富可敌国的世族大家出来的千金小姐,花钱就是大手大脚啊!
不过,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城主大人下血本儿结交这位小姐,是没有错的!只要这位小姐说服她的父亲,把生意做到华城来,她们吃肉,城主大人跟着喝汤都能捞一大笔银子啊!
可是,现在城主大人自己心疼银子昏过去了,真是丢脸啊!要是惹得这位千金小姐不高兴,不来这里做生意了,那可就损失大了啊!
总管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了朗木绝,“刘公子,这……大人也不是……心疼银子啊,啊,对不对啊?!他是……他是……”,问题是除了心疼银子这个理由之外,他还真是找不出其他的托词了。
朗木绝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说道:“总管大可放心,娅然姑娘虽然顽皮了点儿,性格泼辣了点儿,说话直接了点儿,但是这点儿小事儿,她还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而且,说不定啊,城主大人这次要想康复的话,还需要人家的帮助呢!别忘了。本公子上次在塞外染病,可是娅然姑娘出手治好的呢!”
总管一听,心里有了着落。忙说:“那就好,那就好!娅然小姐请坐,刘公子请坐,我家大人别的都好,唯独有点儿看中财物。如果有失礼之处,还请二位多多包涵啊!”
“总管大人多心了,娅然只是图个嘴上过瘾,发发牢马蚤罢了,没有别的意思!再说,城主大人这么小气。都肯拿出一千多两银子来让娅然随便花,娅然还是很感动的!”
流云出言安抚了总管的情绪,然后一本正经地问了一个问题:“总管大叔啊!为什么城主大人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没醒啊?”
“这……在下也不清楚啊!大夫,大夫!城主大人怎么还没有醒来啊?会不会……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啊?”总管把目光转向了在床边给城主大人下针的大夫。
大夫回过脸来,擦擦额头的汗,皱着眉头说:“老夫也不明白大人那会儿明明已经清醒了,怎么又会昏过去呢?!老夫用针刺了同第一次昏迷时相同的一些|岤位。可是,城主大人并没有要清醒的迹象啊!”
“这可如何是好?!”总管也心急了。
“总管大叔不必惊慌!别忘了。我们这里还有一位懂医术的人!娅然,帮帮城主大人吧!你在这里过得这么开心,可全都是拜城主大人所赐啊!是不是得回报一下呢?!”朗木绝一脸急切地望着流云。
总管一听此话,直拍大腿,对啊!他怎么忘了这位娅然小姐,也是懂医术的呢!刘公子生病,还是她给治好的呢!说不定,真如刘公子所言,这位娅然小姐才是救治城主大人的关键呢!
“娅然小姐,娅然小姐,请一定帮帮忙,救醒城主大人啊!在下拜托您了!”说着,总管就要给流云行大礼。
流云忙一把搀住这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嘴里说着:“总管大叔真是折煞娅然了!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虽然娅然不是这里的子民,但是这十天也花了城主大人不少银两,用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念头,还是有的。
这样吧,本姑娘就暂且一试,能清醒最好,如果不能清醒的话,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大叔觉得这样行吗?”
听到流云答应了,总管一个劲儿地点头,“行,行,行,只要能救醒城主大人,怎么样都行!那就有劳娅然小姐了!”
“不敢当,不敢当,娅然也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对了,总管大叔改改口吧,总是这样小姐小姐的叫,生分的很呢!喊娅然、姑娘、丫头都可以,这样比较没有距离感哦!”流云笑着说。
“这怎么敢当!小姐就是小姐,在下只是一个粗人!怎么能这么称呼城主大人的贵宾呢?!真是折煞在下了!”总管推脱道。
流云一皱眉头,撅起嘴,故作生气地说:“娅然除了吃之外,最大的嗜好就是交朋友,看着总管你挺像本姑娘的一位亲人,才叫你一声大叔,难不成总管大叔不乐意?!”
此话一出,总管的脸上,就开始汗如雨下了。还是朗木绝出言打了个圆场,“娅然啊,总管大叔也不是这个意思,你就不要这么小心眼儿了嘛!快给城主大人看看,需要怎么救治吧!”
总管也急忙附和道:“是,是,是,还请娅然小姐,不,娅然姑娘,尽快给大人救治吧!”
流云看了看朗木绝,装作无奈地说:“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本姑娘就不计较了。总管大叔,我们来这里的第一天,曾经给过城主大人一份安息香,你可以知道大人把它放在什么地方了?”
总管一愣,然后回答说:“关于二位赠送名贵香料的事情,在下倒是听大人提过,但是并没有见到过。此事,恐怕得请教夫人才知道啊!”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大人都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没见到府里的女眷呢?她们不用过来看望看望。关心关心吗?”流云好奇地问道。
“这……实不相瞒,由于大人过于在乎钱财,虽然腰缠万贯,但是夫人和小姐们的日子过得并不富足,所以,平时也很少来亲近大人。这个时候,夫人和三小姐应该在后院里绣花吧!”总管有些窘迫地、委婉地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那总管大叔就不用去请教夫人了!就在城主大人往常放贵重物品的地方找找吧!”流云心里暗想,一个这么标准的葛朗台,怎么会把贵重物品交给别人保管呢!做他的妻子和女儿真是好悲哀!
书房、卧室都找遍了,并没有找到安息香。这可如何是好?总管和大夫都眼巴巴地瞅着流云,等她想办法。
流云安慰道:“大家无需惊慌,以娅然所见。城主大人是被钱财迷住了心窍,只要召回了他的魂魄,便可不治自愈。这样吧,大家按我所说的,都去准备一下。半个时辰之后,给城主大人招魂!”
朗木绝满脸无奈地穿上流云现场缝制出来的、颇为奇怪的招魂服,这件衣服上,还画满了奇怪的字符,说是可以辟邪。(其实就是参考日文的平假名,用毛笔和墨汁弄出来的鬼画符啦!)
等他披散开头发。拿上桃木剑,收敛起脸上的表情,一个半路出家的神汉就诞生了!
流云自己不装扮成神婆的原因。据说是为了了却朗木绝的烦恼,特地把这次机会让给他了。并且向朗木绝再三保证,只要他按照流云的说法做了,一定可以了结他的烦恼。
总管在流云的指挥下,准备了很多纸马香稞等上坟用的东西。还把城主大人抬到院子里搭好的棚子里面,并找来了城主大人的夫人和他们那尚未出嫁的小女儿。静立一旁,等候差遣。
对于城主大人的小女儿,流云是没有什么恶意和敌意的。清新淡雅的小姑娘,不骄不躁,除了有些自信不足和老爹比较贪财之外,没有发现其他的毛病,而且一门心思都扑在了朗木绝的身上,按理说是个不错的配偶人选,奈何朗木绝就是不接受。
自从流云和朗木绝来了之后,这位三小姐就以当向导的名义,陪在了他们的身边。流云曾经有过要撮合她跟朗木绝的念头,奈何朗木绝死也不同意,只得作罢了。
其实,朗木绝的心思,流云并不是不知道,她只是怕处理不好俩人之间的感情的话,会连在这个时代的唯一的至交好友都会失去。
而且,朗木绝的家世,也决定了,俩人如果执意在一起的话,也会是困难重重,所以,流云一直在逃避朗木绝喜欢的人是她的这件事。
说不孤独,那是假的。突然之间离开了自己的生活,穿越到另一个陌生的时空里,无朋无友,无亲无故,每天生活在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对未来的恐惧之中。
除了装作没心没肺地不去回想和在意很多事情,这来自别人的情谊,就像寒夜里的火把一样重要。在情谊变质腐烂之前,好好珍惜,这是她唯一能做的选择。
流云收回自己的思绪,见天色已晚,一切都已准备就绪了。拍了拍手,让总管点上香烛和草纸,城主夫人和三小姐在一边拿起城主大人的衣服,放在火上烤着,她自己便拿起了摇铃,晃了三下,铃音落地之后,一个脸上涂的惨白的神汉就出场了。
只见此神汉配合着铃音,甩开画满鬼画符的宽袍大袖,迈着太极八卦步,舞起了桃木剑。除了脸很吓人,不能看之外,整体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十分顺畅。
在此期间,流云过去给城主大人吃了一颗药丸,然后就让神汉到棚子里,往城主大人心口的上方,猛刺几剑,长啸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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