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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秦帝闻言转向萧凌。

  “真,很真,比那最好的珍珠还要珍!”萧凌回的随意,秦帝又是一阵大笑!萧凌又是勾唇一笑,“这差事不是没人敢接吗?我这不是怕你心烦,所以来了个毛遂自荐,主动送上门来了!”

  “你可都想好了?”秦帝回到上座。

  萧凌轻轻摇了摇头,对上上位,“具体的步骤还没成型,不过,我所担心的是,你怎么给我这个权?”

  “以阎王之名!”声音顿时威严了起来。

  “好!”萧凌的凤目拉成了一条线,笑颜道:“解决了我的问题,也该解决解决你的了!”走上前去,“老头,刚才在看什么这么恼?”

  “这个!”将刚才的奏章抽了出来,放到了萧凌的前面,又微沉下了脸色。萧凌狐疑地拿了起来。

  “景州今年大荒,而景城最为严重!现如今需要筹款赈灾,耐何国库现在不堪此重负!”顿起怒气,“景州本乃富庶之地,这些贪官污吏,简直就是乌合之众,竟将景州治理成这样!纸包不住火了,才上揍要求援助,简直是岂有此理!”秦帝怒起,拍案而起。

  秦帝述完,萧凌也看完了。

  “丫头,朕是不是越来越没有用了?”秦帝两手支在案上,神色感伤。

  萧凌在殿中踱起了步,慢语道:“景州本富庶,乃盛产粮草之地,三军打战,粮草先行!如果它没了...”顿住,“秦国那就也快了!”秦帝猛地朝萧凌看去。

  萧凌此刻却扬起了笑,奸笑,停步,转首,将视线移回秦帝,“三七!”

  秦帝顿感莫名奇妙,稍而,目光灼灼,“丫头,可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嗯!”萧凌微点了点头,“我帮你筹钱,你七我三,如何?”

  秦帝大愣,接着大笑不止,“你这丫头,这可是为了黎明百姓筹的,怎么连这个钱也要赚!”

  “我也得拿点酬劳不是,关干活,不拿钱,这事谁做起来都会没有积极性的!你就当拿这钱是吊着我得了!”

  “哈哈哈...行!”秦帝眼里抑制不住的宠溺,“如何办?”他可是好奇的很!

  萧凌神秘一笑,吐道:“以我之名!”

  不知所以...“阎王?”秦帝疑惑地问道。

  “不对!”摇着‘波浪鼓’,“是以秋试主考官之名!”眼里划过一道算计。

  “你是想要...”秦帝似乎猜到了几分。

  “贿赂我!”萧凌魅笑着将秦帝的话说了个完整,“只要放出些许风声,就说我爱财不就得了,反正说的也是事实!两边的人都想要榜上有名,出钱的功夫自会了得,我就在家等着收钱即可!这收完了钱吗...”含笑的眼顿多了分奸诈,“我就过河拆桥,另搭桥,呵呵呵...!”

  “不怕得罪两边的人吗?丫头?”秦帝似乎多了忧虑。

  “老头,我办事你放心,我既然想到了这个,自也想到了下面!他们非但不会恨我,而且还会更加努力地巴着我!”萧凌得意地冲着秦帝扬起了眼。

  “呵呵呵...看来是我老头多想了,还会有谁敢算计你呢?但是景州之事不可拖延!”

  萧凌略一思索,“你将国库的钱先挪出便可,然后等我那收了钱再补进去!其他的我自有安排!”

  “看样子也只有这样了!那派何人去景州呢?”

  萧凌奇怪地看向秦帝,“老头,你不是没人了吧?”

  秦帝顿时苦涩,“还真是没有人了!不是这个派,就是那个派,那些武夫自是不能用!”

  “我去!”明眸流转,字字铿锵。

  “那这筹款一事和秋试怎么办?”

  “难道收钱还要阎王亲自收不可?至于秋试,还有一个月不是?我赶的来!何况我突然想亲自去不可了!”轻摇衣摆,大气地坐了下来!

  秦帝疑道:“未何?”

  “因为那是景州!”又玉指指向了自己的脖颈处,目露傲气,“咽喉处!我需要自己的势力,那块肥地我要了!”

  “原来丫头打的是这主意!”秦帝赞许地点了点头。

  “江山还是自己打的才好,别人让的可没意思,也坐不久!具体的事,我会再派人来!”行至门口,又折了回来,指了指自己的墨宝,嘴角噙满笑,“将它挂起来,没事看看!”这次是真的走了。

  “哈哈哈......”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三十七章 离府]

  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这什么事情都要赶早!没有浮云,没有烈日,万里一碧的苍穹似被清澈的水洗涤过一般,洁净、柔和,这是看哪,哪舒服!这晨日的清新空气也是闻哪,哪舒心!萧凌不由得感叹,连老天爷也知道自己今天又要挪窝阿!今年还真是搬家搬上瘾了!

  明王府的正门处,

  “表哥,那表妹我就先走了!”萧凌在马车上很是文气地向端木清明道别,也暗自佩服着自己,这弱智淑女形象也是演地越来越上瘾了!

  “表妹此行,路途遥远,一路小心才是!待不惯就早些回来!”端木清明也是很有礼地嘱咐着,又对着其身边的风和月道:“你们两个要好好照顾郡主,不许有差池!”

  “是,王爷!”

  萧凌朝着端木清明微微颔了下首,便将侧帘放了下来!隔绝了端木清明,戏也就完美地落幕了!萧凌一把扯下轻纱,几番眼帘伸缩,清透的眼眸顿时变地懒闲起来,几个哈欠升空,顺势地侧倒了下来,渐渐合上了那散发着浓浓懒惰之气的双眸!风和月相视一笑,也个自闭目养神去了!

  此时的大街也似才刚睡醒,懵懵懂懂,除了一些赶早的人三三两两,显得倒也安静了许多!萧凌作为赶早的其中一员,不仅是看上了这点,还有这路在这时候也变地格外的宽阔,不会引起大规模的交通拥堵,路顺,心情自然也顺!

  “吁...!”焱慢慢地将马缰提了起来,因前面有人胯马拦在前路!见着人停了,前面驾马之人缓策而来,视线紧紧地落在这马车上,未移分毫。

  车帘被撩起一角,纳兰容若眸光顿亮,可惜探出头的却是月!眸光像是被乌云遮盖了一般,立马又黯淡了些许!

  才出行这么一小会就停了,月疑惑地撩起车帘便想开口问焱,哪知看到的是半路杀出的陈咬金,眨了眨眼,硬是将刚想开口的话语换成了另一句:“国师,可是有事?”

  “你家郡主可在这马车上?”纳兰容若问着这前面之人,看的却是里面之人。

  呃?月看了看纳兰容若,又朝里看了看,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到底说不说呢?这小姐关顾着睡觉也没给个具体的指示,真是的!对着风是拼命地眨起了眼睛!

  风接到了暗号,心明,正想对着萧凌轻言,某人倒是自觉地醒了过来。

  萧凌微烦地蹙起了双眉,慢拾起了眼帘,里面还是迷雾般地渺茫,眨眼间,又将眼帘给放了下来,懒懒地开口道:“有事吗,纳兰?”带着浓重的睡气之语。

  很是慵懒的话透过重重的车帘却是很清晰地传入了纳兰容若的耳里,眸中的乌云顿时多云转晴,彩光一片,下一刻,又略微拉下了脸,“郡主可要出城?”

  “嗯...!”好懒的鼻音。

  又暗下了几分脸色,灼热的目光似要将眼前这碍眼的车帘烧成灰烬,“为何不与我说,就这样不告而别?”要不是今早想邀她出游,那现在她不是就这样走掉,难道她一点就没有想过他吗?

  街市在慢慢地苏醒,四周的人气也愈来愈重。

  “进来,赶时间!”萧凌挑起了黛眉,果然这赶早不如敢巧!看来还是应该更早啊!

  纳兰容若一愣,什么意思?呆愣间,风和月退了出来,见着这纳兰容若正在发呆,月猛朝天翻了个白眼,转眼,一手施然,乖顺道:“国师,小姐有请!”

  纳兰容若终于确定自己刚才没有听错了,一个漂亮地翻身下马,纳兰容若撩起车帘走进了去,还是一袭月白色的长裳,面带轻纱,三千青丝也是懒散至极地散在这慵懒之人的四周,微闭凤目,整人似一朵睡白莲,安静、舒心!纳兰容若的心也不觉得安抚了下来,声音也变的轻柔了起来,复问道:

  “为何不与我说,就这样不辞而别?”

  车轱辘又开始缓慢地转动了......

  “赶时间...!”萧凌轻启了下唇瓣,微小的似乎没动过。看来萧凌是铁了心要将懒进行到底了!

  显然这样的答案并不能使纳兰容若满意,紧盯着轻纱,“哪怕连相告一声都来不急吗?”还是,你并不想说!

  “嗯...!”

  纳兰容若都快要被打败了,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突然,狐狸眼闪过一道精芒,轻呼了口气,小心地问道:“你真的是要去普陀寺小住吗?还是...?”有别的?这样来来回回定要一个来月,为何定要去如此之远?

  萧凌的脑电波终于有了一道起伏,蝶羽似的睫毛轻轻地拍了拍,接着完全地打了开来,眸中含着一丝懒闲,一丝精明,慢慢地坐起了身,直视纳兰容若的眼眸,“没有还是!”很是霸道的声音却还是带着懒懒的感觉!

  没有吗?怎么会没有呢?纳兰容若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好苦涩!转瞬,又瞪大了精眸,结巴了:“你,你!”

  那时,萧凌见着纳兰容若发呆,唇边勾笑,一个小立,接着转身,群摆顿时打起了一个漂亮的旋转,下一刻,萧凌双手松握套在了纳兰容若的脖子上,整个人坐在了他的怀里,小鸟依人,不过这鸟很坏!在纳兰容若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将头也埋了进去,蝶羽停止了拍动,盖住了凤目,萧凌的呼吸顿时又慢了下来,唇边扬起一丝满意的笑,“打扰了我睡觉,现在就当我的床,当作是小小的补偿吧!”小脑袋又蹭了蹭。

  纳兰容若顿觉得女子柔弱无骨的身躯紧紧地贴着自己,淡淡地体香迎鼻而来,恍惚了他的神,也僵住了他的身体,一动不动,似被人点住了穴位!脑电波也似被拉成了一条直线!微低头看着怀里之人,“郡...!”

  “嘘...!”萧凌一字打断了他,又安心地当起了冬眠动物。

  纳兰容若就那样僵在那里,不知自己的手该放往何处,竟觉得倒是多余!

  街市已经彻底地醒了,人声鼎沸,各路叫卖声更是一支红杏压海棠,晨曦的太阳也已经爬上了半坡,日光暖暖,融人心。

  车内一片祥和,纳兰容若也跟着萧凌微眯起了双眸,此乃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阿!

  “吁...!”马车又停了下来。

  “小姐?已经出城了!”月对着车帘轻声唤道。

  纳兰容若猛地睁开了眼,望了望车帘,又瞧了瞧怀里,神色一片复杂。蝶羽又煽了起来,萧凌慢慢地从纳兰容若的怀里探了出来,顺带着一个哈欠也带了出来,懒道:“嗯...!”

  翻了几下眼帘,将刚才的慵懒之色都给盖了下去,萧凌两手支在纳兰容若的胸膛上,静语道:“你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