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好人》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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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那意思是说暑假有一段时间都不可以跟她玩了,听到这个消息,我觉得很难过。人家成绩好久有得去旅游,而我呢,还是要天天帮老妈卖糖水,唉,命运啊,这就是命运啊,我又开始埋怨起自己的命运。

对于一个十二岁小孩来说,暑假天天要去卖糖水,这无疑是一种煎熬,尽管我明白,但在心里还是有点不开心的。我看一些书籍说,一旦你没有看见或失去一些东西,你会变得十分想念或是很珍惜。我细磨了一会这句话,还说得真有道理,没见路晴一段时间,我确实感觉到我的生活很单调,那是不是意味着路晴成了我不可以失去的东西?我想应该不是,那时候我只是小孩子,想找个伴玩而已,如果有人那时有人也像路晴那样对我的话,不管男孩女孩我都会十分珍惜或想念他们的。

暑假过半,没有作业的暑假过得异常的艰辛,老妈见我每天都百无聊赖的,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些初中的旧教材,叫我把他们学会,天哪,我怎么会这些那么深奥的东西,所以后半个暑假,都被老妈摁在家里学这些东西,刚开始那两天我是很认真的,新鲜事物三分热嘛,很快我就没有了那个耐心,等老妈一出去摆摊,我就打开电视,津津有味地看起了电视,等到老妈快要回的那个时间,我就假装地在看书。

“魏然,今天有没有看书啊”老妈每天进来的第一句话总是这样来审问我

“有啊,#%&* @^;;;;;;”我噼里啪啦地把一些初中书上出现的术语说给妈听,其实我一点都不懂,照书读的,我知道妈也根本听不明白,但老妈真的相信我在家里看书

“好了,别再说个不停了,来,把这糖水吃了吧”老妈笑着给我递糖水

唉,又是糖水,我已经厌倦得不能再厌倦了,几乎天天都吃。

那天,我在家里看电视,突然听到有人敲门,不会是路晴吧,我带着喜悦的心情奔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隔壁的李阿姨,我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

“魏然,怎么这么开心”连李阿姨都看出我兴奋的样子

“没啊,电视好笑”

“这菜给你们煮来吃,我买多了”阿姨拿着一大袋菜

“谢谢阿姨”

李阿姨人很好,经常有好吃的东西都分给我们家,她有一个儿子,不过我从来没见过,阿姨说她在外地读大学。

把菜放到厨房后我继续看电视

暑假都快结束了,路晴怎么去旅游那么久都没回来的呢,或许人家一早就回来了,人家规定要来找你玩的吗?我总爱做这种无谓的猜测,看电视看累了,我就想找其他事情做。啊,对了,很久没去公园溜达了,听说公园新添了一些健身器材,去玩下也好,反正现在时间还早着。于是我把电视关掉,往公园跑去。

原来中午公园那么多节目的,那天不知道是哪个表演单位在那里举行慈善表演,吸引了很多人,我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场面,凭借着瘦弱的身躯,我一步一步地挤进了人群里,坦白地说,节目很无聊,但我还是傻傻地站在那里看了一个多小时,直到表演完毕,人散了,我才走。

节目看完了,该去哪里好呢。我在公园徘徊,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眼帘,路晴,真的是路晴耶,她回来了。我试探地从她身后走近,想去吓一下她,她正在画画。

我吼的一声出现在她身后,但路晴却全然不知似的镇定

“路晴,在干什么”

“哎呀,你别吵啦,我在画画呢,等会还要回去交给我妈检查的”路晴边画边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不来找我,你去哪里玩啦。。。”我一下子问了她好多个为什么

“都说别吵咯”路晴再次叫我别吵住她

不说就不说咯,有什么了不起,我暗地瞥了一下嘴,然后也坐下,拿着一块石头在地上乱画

“终于都好了”路晴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这次换我不说话

“魏然你看,漂亮不”

我看都没看就说:“漂亮,很漂亮”

“你都没看,就说漂亮”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是挺好看的“这不是看到了吗?”

“真的?搞定,回家”路晴起身就走

什么,这就回家了?难道她每当我存在过吗?算了,可能一直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人家根本没有当你是那种知己之类的,她根本是在利用我,要我帮她复习,现在我没利用价值了,就当我是透明的了。我怎么那么笨,我又在瞎想。这时,人家路晴已经走远了,我还呆呆地愣在那里。路晴,你真的好狠,我再在心里默念了这样的一句话。

叛逆少年(一)

终于,终于暑假结束了,我要上初中咯,你看我多白痴,有至于那么兴奋吗?因为家里离学校较远,所以妈用辛苦赚来的钱给我买了一辆新自行车,骑上去感觉特拉风。来到新学校,一切都是新的了,连人都要是新的,我要重新开始,我要做一个新的自己,我不要给人瞧不起。对,魏然,你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样总是给人欺负了,秉承着这个坚定的意念,上了初中后,我真的变了,我不是男孩,我是男子汉,但这个改变是正确的吗?

初中,我被分到和路晴不同的一个班,放学后也偶尔会见到她,但我没有主动打招呼,我还在耿耿于怀?反而有时候她会跟我说几句话,我觉得我真是个特别小气的人。

原本我以为读初中的人肯定会比小学生讲道理,没想到有一些初中生竟会这样无理取闹,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去车棚取车回家,当我解开锁,准备推出来的时候,竟发现我的车胎没气了,妈的,是哪个王八蛋做的,我当时就想到是有人故意整我的,我把车推到附近的单车修理店,把气打足。第二天放学的时候,竟又是这样,我怎能再容忍?但这是谁做的,我又不知道,连谁是“凶手”都不知道,这真的很难报复。做坏事多了,那肯定会暴露行踪的,我花了一个星期的观察,终于给我发现原来是以前小学隔壁班那班兔崽子。记得上次去球场打球的时候跟他们有过过节,都咸丰年代的事了,现在才来算账,我呸!

我当然不会这么就轻易认输,我也把他们的自行车气放掉,报复那天,心情特愉快,还哼着小调骑车回家。但,,,,,,

在出校门口两百米左右,我给他们截住了,我当做是若无其事地停下来

“小子,你够胆啊”我的兄弟你都敢动,一个大概是读初三的男生充大佬一样嚣张地对我说

我沉默

“怎样,小子,不说话就不认了,是吧”另外一个人又说

我继续沉默,推着车往前走,但给他们拖住

“喂,你跑哪里去,事情都还没解决,跑去哪里?”

“放手”我狠狠地甩开他们的手

“妈的,给面子你不要,找死啊”初三男特嚣张

不就是放了个自行车气吗?至于吗?况且我也只是礼尚往来,既然他们偏要武力解决,那我也只能奉陪到底。

我一脚踹开他们拦住我的自行车,他们也许是给我激怒了,六个人都围了上来

“六个欺负一个,未免也太丢脸了吧”我特意这样说

“你们走开,我来教训他”初三男示意他们走来

单凭打架资历以及身材高大程度来说,我都是出于下风的,但我没可能说认输,以少胜多,中国历史上不是也有不少这样的战争例子吗?即使我输掉了,我也不觉得丢脸,我当时就这么想。

初三男一手把我的车推倒,然后一拳向我打过来,我一个躲避,用左手偷袭了他,但我并没有用力。

“妈的,还敢躲”初三男觉得特别丢脸,便好像发了疯一样扯住我的衣服,在一旁那几个人都在拍手叫好。我们挣扎了几分钟,谁也不肯松手,这时,旁边有人忍不住了,一拳打到我的脸上,我倒在地上,感觉半边脸都麻了。他们还不肯收手,几个人拥上来。这时,一个声音出现了,是刚路过的路晴

“魏然”她叫了我一声“老师,有人在打架”

“老师?”他们听见老师两个字就连忙撒腿就跑

我抬起头,望了望,看看是不是老师来了

“老师呢?”原来这是路晴机智救了我

“没人呢,你有没有事。”路晴把我拉起来

“没事,谢谢”我还给了她一个微笑

“诶,你流血了”路晴连忙从书包拿出一包纸巾

还真的流血了,刚才那一拳把我的牙肉都打出血了,我忙往地上吐了两口口水,然后用纸擦干净脸

“给,漱一下口吧”路晴又从书包拿出一瓶水,没猜错的话,这是路晴装去上学喝过的水

我看了看,犹豫了一下

“拿住吧”我又看了看她

然后把水倒在口里又吐出来,这水真甜,是因为是路晴喝过的吗?我又在邪恶

洗干净口里的淤血后,我还偷偷地喝下了一口,一大瓶水都快给我浪费掉了。

“他们怎么会打你?”路晴接过我手中的水,拧紧瓶盖,放回书包里,早知道把它都喝完呢,魏然,你是有多渴啊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路晴

“他们真会欺负人”连路晴都在替我不甘,又可以和路晴搭讪,这一拳还真值,我在心里欢快着

我和路晴分别推着自行车走着,一路上我们聊了好多,关于她暑假去旅游的趣事,初中班里的趣事,突然觉得眼前这个路晴变了,成熟了,说话都不像以前那样温柔,反而带点叛逆的野气,听着特别舒服,说我也变了,越来越有男子气概了,一听到这话,我心里简直像开了花一样,怒放。

以前总觉得这路特长,骑车都要二十多分钟,怎么今天就变短了,而且我们都是走着的,在公园门口,我们就互相道别,我笑着看着路晴离开的少女背影,笑了,乐了。

回到家里,我连忙煮了一个鸡蛋用来烫脸,这是路晴叫我的,她说,这样脸就不会那么肿。我趁老妈没回来,快手快脚地把鸡蛋煮熟,用布包着在脸上滚动,还真是有效,臃肿好像消失了,不过手上的几道疤痕还是明显地印在那里。

我也顺利的躲过了老妈的金刚火眼

那一晚,我睡得特甜,脑海里不断回今天和在一起的情景,还有那瓶她和过的水,从此,她在我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

这劫还是难逃,纸还是包不住火,很快班主任就找上了我,说我在校外打架了,我们被揪到了办公室,幸好有路晴这个目击证人,我才得以脱罪,不过还是难逃过惩罚,初三男被记小过一个,我被警告。小学与初中不同就在这里,班主任没有找家长,但我还是丢掉了评选奖学金的资格,不过,在我看来,值了,相当值。奖学金没了,可以下年再拿,但是和路晴重回当年,是千金难换啊。

叛逆少年(二)

老妈的糖水生意越做越好,我们从原来的摆摊到有了一个固定的摊位,这里有遮风挡雨的东西,不再热晒雨淋了,所有的事情都往好的方面走,我和路晴又回到了以前一起上学放学的日子,有时候,路晴和我还去帮我妈卖糖水。

我生日那天,我还意外地收到了路晴的礼物

“魏然,送给你的”路晴拿着一大盒东西

“送我”我奇怪地望着她,“怎么会无缘无故送我东西?”

“明天不是你生日吗,给你的生日礼物”

是,明天的确是我生日,但是她怎么会知道,我受宠若惊般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我笑得合不拢嘴

“你同学录不是写着吗?”她俏皮地说

是哦,这时我记起了同学录那么一回事,她连我的生日都记住,看来她对我还是挺关心我的嘛,相反我就没那个心了,我完全不知道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不客气地把礼物收了下来,我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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