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或不爱没关系》 第17章

他从我嘴里掠走的不只是吻,他还不许我呼吸,深深吸吮,好像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走。我被雨淋得分不清方向,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跑开,可眼前所有的建筑都是他捕食的丛林,我跑不动,一脚踏进他双臂设好的圈套里。 。 。。 想看的时候,猎人告诉猎物捕食是因为看上了。我又哭又悲地想着这个荒唐的逻辑,为什么他不是冯纶,他也不是没结婚的关浩,他就是杨宪奕,我从一开始就排斥的杨宪奕。

我不知道他把我往哪儿带,我仅有的力气都用在踹他踢他抓他上了。我们是文明人不是武夫蛮夷,但这时候我只会武斗,我拼命了也斗不过他,从最最开始我就已经输了。我不该醉在他面前,不该赴那个设好陷阱的约会。我错了,从头到尾都错了。

我害怕,我哭着喊爸爸妈妈,抓着电梯的门不肯进去,对着摄像头没命地大叫救救我。我不爱了,以后我也不再爱了,爱让我太伤心了。我也不惹杨宪奕了,我认输了,我彻彻底底丢盔弃甲地败给他了。

我们绕了这么久,原来是他喜欢我。我不知道是不是真喜欢,因为他用了看上我的字眼,他没说爱我。我不想他爱我,也不想他喜欢我。

我被重重地扔在地上,和他一样浑身湿得狼狈不堪。我冲电梯的门缝叫也于事无补,就缩在角落里胡乱地按电梯上的按钮,被他从身后抓过去。电梯停在了七层,这里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六层,温暖舒适,有爸爸妈妈保护我。

我哭着被扯进楼道,楼道里只有几个简单的不同颜色的木漆大门。他把我拉到全黑的那扇门前,任我怎么挣扎怎么闹,只用一只胳膊就勒紧了我,找到钥匙开了门。

我知道进去就出不来了,我希望别的门能打开有人出来救救我帮帮我,可一个人都没有,我被生拉硬扯进去,门砰的一下就撞上了。

我根本躲不开密密麻麻压下来的吻,几乎半歪在门边承受着。我越是挣扎杨宪奕越是强硬,他的手闯到衣服下,不顾一切地揉着我。

“我看上你了,戴若!”

他混乱地吻我,呼吸急促急躁,眼神异常坚定。我一边哭一边哆哆嗦嗦地打他。他整个人都靠过来,把我的衣服高高撩起来,贴着我冰凉的皮肤。

我受不了这样的方式,抓起东西打他。手还没砸下去,两个黑色的大影子冲过来,四道血腥灼人的目光刺在我脸上,我听见很恐怖的犬吠在耳边爆开。

两只半人多高的阿拉斯加雪橇犬把我按倒在地上,张开嘴作势要咬。我人在杨宪奕的手里,一下就瘫了,魂飞魄散。

我喜欢小猫,但我极怕大狗,尤其是面相凶狠的那种。我眼前有一两秒直发黑,屏住一口气,接着放声尖叫,不顾一切地往屋外爬。门锁死了,杨宪奕从后面抱着我,可我缩在角落里浑身打冷战,声音都变了。像只被扼住喉咙的小耗子,我觉得要被他们三个撕裂分食了,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

“将军!元帅!回去!” 杨宪奕冷静下来,制止要欺负我的大狗,“别怕,它们不咬人!”他把我护进怀里,紧紧搂着。

我看见他比看见雪橇犬更怕,我抱着脑袋坐在门口毫无形象地哭叫起来。一个劲地给他道歉鞠躬,我说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实在太怕了,那两只狗都围过来对我狂吠,杨宪奕制止过后又冲上来,我想它们觉得我是敌人,下一秒肯定会一口把我咬死。

“若若,你别怕。将军!元帅!不许叫!回屋去!”杨宪奕哄我时口气轻柔了很多,但转身呵斥狗时又变得特暴力,比两只狗还凶,眼露凶光。

我坐在门口哭着发抖,两只狗围着我要咬,我撕心裂肺地叫得嗓子都哑了。杨宪奕抬手给了其中一只重重的一嘴巴,把我高高抱了起来。两只狗顿时老实了,夹着尾巴不甘心地缩回去蹲在地上,杨宪奕拍着我的背,不忘指着后面发号施令,“滚回去”

第七章 大风大浪(7)

两只狗还在敌视我,但摇着尾巴听话地退回到某扇门里,只探出个头用野兽的目光远远地吓我,好像我是猎物。

“若若!别叫了,没事了,没事了!”杨宪奕叫我。我的魂是散的,他叫我我只知道哭。狗探出脑袋哼着凶我,我就使劲团自己的身子,浑身打哆嗦,不想让它们看见。

杨宪奕没办法了,索性跪下来抱着我坐在墙角,不管我怎么挣扎还是把我搂在怀里,不让我看见两只狗。我缩在他的怀里抓着他衣领哭,天地变色,好像世界末日,我不能活着回家了,悲从中来,眼泪止也止不住。

有关爱情我想过太多,得到的太少,我唯独没动过心思的杨宪奕却看上了我。世界就是荒谬的,你想要什么得不到,不想要什么偏巧就来了!

我长这么大没这么哭过,湿漉漉地躲在一个不是爸爸的男人怀里不顾形象地号啕。我的胳膊破了皮,好像还流血了,心里的伤口更深,疼得无法愈合。

“你傻不傻?!”他拨开我一脸的头发问我,“我哪儿不比关浩好!他那都是假的,都是骗你。你傻不傻,若若!”

他的口气温柔了,一叫我若若我就更委屈了。冯纶从来只叫我名字,就是关浩也从来不叫我若若。他们和我亲密是假的,他们拿邮件和润肤水就打发了我,占我便宜是真的。我在他们那里哪儿都好,也哪儿都不好,他们给我的无非是一场感情的骗局。可我也不敢相信眼前的杨宪奕,他比冯纶关浩更深不可测。

杨宪奕拍着我的后背,像爸爸那样轻轻地拍。他抓起我的手,手腕上被他捏青了。他看见了举起来放在嘴边亲吻那一圈青色的瘀伤,开始很重后来就轻了,然后抬头问我:“我看上你了,懂吗?”

我在眼泪后面使劲地摇头,不知道怎么回应这样一个男人。他托高我的脸使劲地亲下来,扯开我的领口,对着锁骨边的地方咬下来。

我一疼就知道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脖子上还带着爸爸妈妈送的生日礼物,领口已经被他扯得七零八落,脖子上被他啃得都麻了。他又抬头看我,很严肃地问我:“我看上你了,亲你,要你,懂吗?”

他的手在湿透的衣服下游走,手心竟然是烫的,然后抱着我站起来,用身体紧紧抵着,暗示我还一知半解的东西。

他吻我,好像一个在沙漠里流浪饥渴太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片绿洲。我还是摇头,我输了,最后反抗他的武器就是说几句打击他的话,让他对我消了念头。可我脑子里都是空的,委屈得不知道怎么是好,说一个字就要哭一会儿,“我……爱……关……”

杨宪奕根本不许我说关浩的名字。他生气地戳我的脑袋,把我高高架在墙角,“爱个屁!二十七岁了还没长大!你这是傻,把自己往人身上白搭!是有病,你不爱好人,专挑不能爱的爱!你根本就什么也不懂!”他把我举着摇,摆弄得我异常混乱,哭得抽抽噎噎。

他比我生命里有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更具力量,那种能摧毁我一切理智的力量。我知道我跟爱字过不去,还非要把爱整出个是非分明,但爱从来没道理,对我又很刻薄,我爱的不过是一场错误。

人不能两次跨进同一条河流,人也不能两次犯同样的错误。我也没有,但我的两个错误都很蠢,像杨宪奕说的,特别特别蠢。彻头彻尾,我就是个失败的二十七岁的女人。

他抱着我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着我胳膊上的伤口。我很疼,抹着眼泪强忍着。两只大狗在背后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伺机又窜了出来。我一听见狗叫,滚着从沙发上爬下来像小狗一样满处找地方躲,最后就缩在茶几后面。杨宪奕一边翻箱倒柜地找创可贴,一边劈手给了两只大狗好几下重的,扯到房间里砰的一声撞上了门。

我第一次听见他说粗话,他骂药箱子,骂狗,越着急越找不到创可贴。我胳膊上掉皮流血的地方沾着脏东西,他好不容易找了个创可贴过来,举着我胳膊看清楚了,骂了个更难听的脏字。

杨宪奕拿纸巾过来给我擦,越擦我越是疼得哭。他也急了,把我扶坐在客厅地毯上一边亲我一边给我上药。亲吻治疗不了哭泣,堵不住我的嘴,他的架势那么吓人,我哭着试图说话气气他,最后搏一搏。

“我跟他们都好过!我跟他们每个都好过!”

他听了什么表情也没有,专心地把创可贴好。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刺啦一声,大手一抓把我领口的衣服撕破了,揉着我的头说:“我不在乎,我就要你。”

我一听他这么说就没辙了,又想哭,但这次是因为委屈里带一点点感动。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看上我什么,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看上的,但是他刚刚说的话真的有那么点儿打动人的力量。我顺势靠在他身上,眼泪刷刷的都流到他肩上的湿衣服里。

他沾着我的眼泪又压了过来,我感受到不一样的力量,他身上一团热,融化了我身上的冰冷。他的手在我身上搜寻着,好像要证明我是他的。我听到喘着粗气的叹息,身子随着他混乱地颤抖。

我错了两次,但这次我没错,就是错了我也不觉得是错。毕竟这个男人看上我了,给我找创可贴,为了我设了一个不能逃脱的陷阱。

“你要吧。”我艰难地吐出几个清醒的字眼,后面就又泪眼蒙眬了。

杨宪奕突然停下来,定在我上方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还把我抱着坐起来,举着胳膊上的伤口使劲嘬了一口,像是表扬我。然后换上心满意足的笑容,突然把我扛到肩上,霸道地宣布,“今天不给我也得要!”

第八章 不该做的事(1)

我继续蜷着,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像只初次狩猎回窝的小野兽偎着我的大野兽。他比土匪还土匪,比强盗还强盗,他是最狡诈的猎人,用隐蔽的圈套捕获了我。

温暖的水打在脸上,我被雨浇透了浑身特别冷,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却是一把火。五六岁的时候,我跟着电视里的费翔快乐地载歌载舞扭来扭去,就是个不成气候的小火苗;杨宪奕可不是,他是熊熊烈火,不但可以燎原,也可以焚化一切。

我们认识的日子还不长,可现在我被他烧得理智也不管用了,一切就受身体和感情的支配,其实我自己什么都不灵光,完全被他支配着。

浴室宽敞,他却把我逼到角落里,让我无处可逃。他用一句话就把我制服了,“你给不给我都要,要定了!知道吗!”我还有什么可逃的,只觉得上辈子欠杨宪奕的一样,无论如何得给他。领子早就是破的,不用用力扯就能撕到底。破碎的声音很凄惨,可听起来又觉得痛快。

我的卡通内衣湿透了,上面几十只小白兔都耷拉着耳朵,无精打采。他死死盯着我的小兔子,把我按在墙上给我定罪,“婚宴时你故意给我看的是不是!说!”

我说什么呀,我说什么都是错的。喷头里的水打在我脸上都睁不眼睛,我摇头晃脑地否认,换来的不过是肩带被狠狠地拉扯了几下,小兔子集体阵亡。

“你故意让我看,你就是故意让我看的!”

杨宪奕毫不温柔地把小兔子一把拉开,又把我翻转过去,重重地打我的屁股。我小裤裤上露出的小尾巴被他揪掉了,他把剩下的小兔兔撕成了两半从我身边夺走。

我喜欢的卡通内衣远离了我,被抛弃在浴室的角落里。杨宪奕像摆弄个小娃娃似地摆弄我,对着柔软的地方下狠手,亲得我疼,咬得我浑身都瘫了。

我没受过这样的酷刑刺激,我打他的脸,后来就被钉在瓷砖上当蝴蝶。他亲得太激烈,亲过的地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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