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打肿我的屄再操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承受得住。
这一年里我醒时,被操着、虐着,睡觉也会被操着、虐着。后来我睡着时他
们把两根肉棒一起插进我的屄里,我也不会醒来。
一年后我重见天日,刺眼的阳光已经让我不适应了。不过从那天起他们也就
不让我回家了,准确的说是没进过这间房子。
我住在院子里的狗窝里,并不是住在狗窝里,而是被锁在一个前后两边开门
的狗窝里。他们用定制的架子固定住我的手、脚、腰和脖子,我在狗窝里呈跪趴
的姿势等着他们每天牵狗来干我。这时只要每天来操我的野狗不太多时我都已经
会感谢上苍了,在这几年里我已经学会为一件不太痛苦的事而感到开心。
他们每天清晨和傍晚都带着小诗来看我,问我要不要让小诗牵着出去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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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如果我要的话,对小诗的心理是一种打击,毕竟把自己的亲生母亲当成母
狗牵出去溜狗是不会不痛苦的。可我的四肢总这样被固定不能动会坏掉的,我的
身体需要活动。
每天两次被小诗牵着溜狗,他们兴緻好时还会让小诗牵着我去公园找流浪汉
操、去厕所里舔干净地板和马桶「义务劳动」,他们说这是对母狗的「恩宠」。
自从那次我喷粪在小诗身上后,他们总是把我受的折磨和小诗拉上关系,小
诗的精神无时无刻不受着强烈的打击。
本来我以为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他们虐死,小诗会被虐疯的,没想到天是有眼
的。
就在我已经对人生不抱任何希望只想快点死掉时,那个黑社会的老大终于恶
贯满盈了。他在一次帮会的械斗中被人一枪打爆了脑袋,而他的手下们忙着争上
位、抢地盘,也没人会理会我们母女了,我们终于从地狱的生活中脱离了出来。
七年多的痛苦在我身上留下了两样「惯例」,只要有雄性生物露出阳具走到
我面前,我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跪下来,嘴里恳求他或它干我,直到他发泄后
离开。每天洗澡着我也都会用按摩棒将自己插到嘲吹,不然就会不敢离开浴室。
(bsp;而小诗则患上了严重的忧郁症,治了三年才痊癒。
可是大概八、九个月前,我察觉小诗好像有点反常,她好像也在受人胁迫做
着我当年的事。而最可怕的是,只经过两三个月,这半年来她已经乐在其中了。
这几条狗是小诗前几天牵回来的,你来之前小诗就在这里用皮鞭、蜡烛和按
摩棒自虐并和那四条狗兽交,一直到刚刚才停止。我没法阻止,因为我只要一走
近,我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跪下来求那几条狗操我。
求求你!救救小诗!!!
'本帖最后由tim118于2011…7…801:23编辑'
#3无标题…senglin08(level11)发表于2011…3…2318:23
(5)女友被谁调教,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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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恢复正常的第一人称角度。
另:院友的建议已经收到,在口味的轻重上以后会以不见血为原则,其实在
我脑中的画面在第二章小诗被穿乳环时,是没有流血的场面的,不过在现实的世
界当然不可能和我的幻想世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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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虚构的吗?不,我坚信这是在某个平行世界中发生的真实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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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女友的母亲讲述了女友的不幸童年后一夜无眠。我该怎样去拯救小诗呢?
用我的爱去感化她吗?可是从女友母亲的身上已经不难看出,小诗的身体现
在已经不完全受她的大脑支配了。她现在已经拥有了一条淫贱母狗的本能,爱可
以感化她的精神,但却无力改变她的身体本能。
我应该怎样去改变小诗的身体呢?如果我请长假每天陪着她,也不让她出去
工作,每天和她做爱十几二十次,能不能将她见到男人的肉棒就会主动求欢的淫
乱身体本能化为只想和我不停做爱呢?然后再像戒毒一样逐次减少每天做爱的次
数,帮她恢复成一个正常的女人。
也许这样可以管用,也许不管用,不过这个方式也只能用想的。我不是按摩
棒,不能通过电力维持能源;也不是日本漫画家笔下天赋异禀,永不停顿的性爱
战车,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因为我的住院而半途而废。
第二天总是会来到,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有点害怕见到女友,怕不知该怎样
面对她,也怕她知道我发现了一切。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我和女友陪着她妈妈一起逛街,直到傍晚时才回来了她们的住处。在这过程
中我一直是提心吊胆、冷汗直流,多怕遇见女友甚至她妈妈当年的「主人们」。
试想如果走在街上,身边突然有一辆休旅车停下,摇下的车窗里露出一根鸡
巴。而我身边的两个女人发疯似的撕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跪到车前,求「主人」赐
给她们这两条母狗最痛苦的轮奸和凌虐,街上的人们围观着这一切,指指点点的
议论着我和这两条「人形犬」的关系……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晚餐过后,有人按响门铃,原来是快递送来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却没有
託送人的资料。打开看是一个金色的音乐盒,这时我还没想到这小小的礼物就是
开启我成为魔鬼之路大门的钥匙。
我们三个人本来还奇怪这是谁送来的礼物,可当我按下音乐盒的开关,没有
音乐响起,盒中喷出一股白烟,扩散在夕阳余辉照射下的客厅里。当我倒下时,
我知道——新的罪恶要开始了。
我被一盆凉水浇醒,还没等我整理好混乱的思绪,却发现自己身处在地下室
的铁笼里,身上并没感觉疼痛,似乎没有受伤,甚至衣服也没有破损,只是被水
浇湿。「放心吧,我们把你关起来,只是想让你看一场好戏。」一个声音在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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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响起。
我转过头,看见女友母女两人全身赤裸的骑在木马上,阴唇翻开,小屄深深
的陷进木马那凸起的三角形表面,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而向着我的这一面的脚上
系着一个10公斤重的铁制哑铃,我想另一条腿上也一定系着一个同样的,也就是
说,她们娇嫩的肉屄还要多承受二十公斤的重量。
「唔……呼……唔……哈……」听着她们两人的喘息声,我赫然发现她们的
乳环上都系着一个一公司重的法码。而一公斤的重量对于一个小小的乳头来说无
疑是无法承受的,不过她们的乳头并没有受到伤害,因为她们二人的乳环上除了
有法码,还有另一条钢丝,钢丝优先承受了法码的重量。
钢丝的尽头是一根粗大的金属阳具,含在对方的嘴里。也就是说,谁含不住
口中的铁肉棒,就要看着自己的母亲或女儿的乳头承受两公斤的法码加上那看上
去也不轻的金属肉棒的重量,然后在自己面前被活活拉断乳头。
仔细看去,她们的鼻子竟然都被夹子夹住,这样根本无法用鼻子去呼吸,那
「唔……哈……」的声音正是她们用牙齿紧紧咬住铁肉棒时从嘴角的缝隙吸取和
呼出一点空气的声音。
我的手摸进了自己的口袋,发现手机已经被搜走了:「你们究竟是谁?快放
开她们!」
「闭嘴!我是让你老老实实的看戏,你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她们俩就要替
你受惩罚。」这时我才注意到整个地下室里竟还有二十多个男人,刚才说话的那
个男人似乎是领头的。
「我操你妈!」气极的我不禁脱口而出。
「给这对骚母狗再加点料。」男人竟无视我的辱骂,直接报复在小诗母女身
上。两个喽啰拔出她们含在嘴里的铁阳具,这时我才看见那精钢打制的阳具通体
光滑,看来想要含住不掉出来是相当吃力的。
喽啰在铁阳具的表面涂满润滑油后又塞回女友母女的嘴里,涂了油的阳具表
面更滑,更加无法含住,含在嘴里的阳具不断地向外滑出,女友母女又拼命把它
吸回嘴里,再滑出,再吸回……就像这母女两人正在自己用铁鸡巴操着自己的嘴
和喉咙一样。
不断吞吐的铁阳具使母女更难呼吸了,可惩罚还没结束,喽啰们又拿来四个
法码分别打在她们的乳环上,于是,金属阳具在母女的嘴里吞吐得更快了。
「求求你们放了她们吧!我把全部的财产都给你们。」我看着女友和她妈妈
被这么凌辱,痛苦地哀求着。
「妈的!不是让你闭嘴吗?再给这对贱货加点料!」
女友母女的身体被按着向前倾倒,露出了娇嫩的菊花,喽啰们拿来灌肠液,
注入了这盛开的花朵。每人被打进了两支,一支500㏄,连肚子都涨起来了,之
后还被塞进粗大的肛门塞。
女友母女面对如此的凌虐只能默默承受,没有哀号,没有求饶,因为只要一
张嘴,那代价就是妈妈或女儿的乳头。能表现出的,只有那止不住的泪水。
「哭屁呀?你他妈的当年被灌了2000㏄都能坚持一夜,几年没人给你复习,
才一半就受了不了呀?」听着头目的叫骂,我才明白原来眼前的这些人就是当年
玩弄折磨了这对母女七年多的那群魔鬼的余孽。
看着女友母女被人这样淫虐,我心疼极了,可不争气的鸡巴却硬得差点顶破
了裤子。
「你们两条母狗听着,现在主人们要放一个下来玩玩,谁愿意下来,就尿尿
给我看。」下来被二十几人轮奸是件很痛苦的事,但比起被这样玩弄,简直就是
天堂了,我总算明白了女友妈妈所说的「不太痛苦就是快乐」。
母女两人当然也知道,可她们都想让对方轻松一点,所以谁都没有尿出来。
「怎么,不愿意让主人们玩是吗?好,让你们不尿。」头目说完一挥手,喽
啰就抓住她们的脚使劲地往下拉,二人的肉屄好像要随时两边分开了一样。
最后,女友痛得忍不住喷洒出尿液。
「好,把这条小母狗拿下来,大家轮流奸着玩。那条老的就继续吊着,他妈
的!等她一会尿出来时让她都自己舔回去。」
喽啰们先取出她们嘴里的铁肉棒,让伯母自己含住属于自己那根。先把女友
拿下木马,再把女友身上的东西解下来,接着轮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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